必须承认，风暴女神能够作为天空时代人类立足的根本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她们长得好看这种理由的。

在学习了天空时代真正的以太学基础之后，米歇尔014才真正意识到1200年后的人类对于以太的利用已经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虽然一个星期的时间还不足以让米歇尔完全理解现在人类的主流以太学学说，但就算是这点业余时间掌握的知识也能让米歇尔看出自己所处的时代人类对于以太的利用和现今人类的利用已经有了本质上的差距。同时米歇尔也更加客观的理解了所谓风暴女神究竟是什么样的战士。

首先一点，风暴女神的数量对于当年从头到尾只有60名的先驱战士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可比性，一个像是歌莉娅学院这样的地区性浮岛事实上有必要的话就可以动员出这个数量的风暴女神了。

当然数量上的优势还只是一方面，风暴女神不同于简单利用以太能量的风暴先驱，她们拥有更加独特的以太运用系统，不同的风暴女神可能拥有不同的以太异能，而这些异能更是种类繁多并且有的几乎违背了物理法则一样的强大。

就比如说之前米拉同学那样的【医疗干涉型】风暴女神，就能够利用以太能量直接干涉外界生物的生物结构，不仅能够恢复自身甚至还能够辅助其他风暴女神，而根据米拉的说法以及书本上的介绍，米歇尔更是找到了艾欧菲雅那种【扩散充能型】风暴女神更是拥有将以太能量传导并压缩附着在其他设备上的能力。

而现在风暴女神的主力武器也和过去米歇尔常用的那些高能射线炮或者以太充能炮完全不一样，虽然这两种装备虽然也在，但数量似乎非常少，现在风暴女神的主力兵器，事实上是一种和过去的充能炮完全不同的充能武器。

【以太充能弹】……这也是米歇尔接触到的一个全新的概念。

众所周知绝大多数稍微强一点的侵蚀者就可以展开以太护盾，这是旧时代人类面对侵蚀者苦手的根本原因，以太护盾这东西具有强大的物力干涉阻断能力，在旧时代就算是核武器也很难对侵蚀者造成有效杀伤，统合军在面对海量低阶侵蚀者或者部队或者需要阻碍高阶侵蚀者的时候通常只能采取用复数的核武器不断的轰炸消减敌人的护盾层级的消极战术，对简单的侵蚀者如果核武器数量足够多那还有点用，但面对高阶侵蚀者就真的只能拖拖时间了。

能够真正有效击穿以太护盾并毁伤护盾后面的目标的唯一方法，就是采用同样的以太能量攻击，这是统合军的经验，正因为如此统合军不计代价的制造了作战效率惊人的风暴先驱部队，使用和侵蚀者同样的攻击手段来攻击敌人，因为技术的限制，能够使用这一类武器的就只有先驱部队，传统部队很多时候连辅助的能力都不具备。

但天空时代就不一样了……

天空时代的人类普遍具有以太能量控制力，这让他们或多或少的可以使用旧时代人类根本无法使用的以太武器，而更加厉害的一点就是天空时代的人类掌握了一种全新的以太利用模式……那就是以太充能弹！

这是一种人工可控的将以太能量填充进特殊工艺的弹药中，让弹药拥有常规动能武器和以太能量武器双重属性的新型弹药工艺，利用这种工艺技术，人类可以小批量化的生产对侵蚀者专用弹药！这种弹药的生产效率不低，同时能够有效的削弱和摧毁以太护盾，并且最关键的是发射这种弹药的武器结构远比旧时代的以太能量武器要简单的多，发射要求也很低，基本上可以说所有人都能使用。

正是这种弹药的出现大大增强了人类的战斗能力。

只不过这种弹药虽然资料上说效果很不错，但生产难度可不低，普通人是没有办法或者很少能够进行以太充能的，只有风暴女神可以批量化生产这种弹药。

特别是艾欧菲雅这种本身就具有充能属性的风暴女神更是如此。

——————————

有了这种新型弹药，风暴女神的装甲就不需要像是旧时代的先驱那样必须保持极高的以太能量，毕竟真正产生伤害的是弹药本身，不但效率好，而且还安全可靠。

米歇尔非常关注这种弹药，因为他注意到了这一定是自己不足的地方，AI在分析了弹药原理和作用机理之后也认为这是一种效率很高的利用模式，强烈建议米歇尔掌握这一技术。

当然，米歇尔也是这么打算的。

“哦？已经打算涉足这一领域了吗？小哥你可真的是贪婪呢~”在米歇尔提出这个项目的学习的时候卡尔卡是这样笑着打趣的。

“不过这可是真正的骑士的进阶内容了哦~”

是的，风暴女神的骑士们虽然也有很多杂七杂八的工作，但事实上一个风暴女神的骑士团很多时候也要负责这种弹药的生产，虽然骑士们的生产效率并没有女神高，但骑士的数量更多，同时这样可以保证风暴女神的以太能量储备，在关键时刻不会影响其战斗能力。

米歇尔要求虽然让人意外，但这的确也是一名骑士必须掌握的技术，卡尔卡没有说什么就同意了。

“不过一定要注意不能勉强自己，普通人到底不是风暴女神，如果超量使用以太的话可是很危险的……小哥你的话，我觉得一开始一天能够制作三枚就可以了。”这是卡尔卡给米歇尔指定的一个初期目标。

为了不影响米歇尔的休息，卡尔卡允许米歇尔在锦标赛期间充分休息，大妈很清楚刚入门的初学者搞这个可是很费精神的，而且米歇尔这一周已经帮大忙了，三年级的装甲整备提前完成了，剩下二年级的话因为时间充分，大妈觉得她那边搞的定。

卡尔卡这种老骑士可不会把工作都丢给新人啦~她可不是那种魔鬼上级。

不但如此，卡尔卡骑士还专门抽出时间认真的教导了米歇尔如何制作充能弹。

“以太充能弹从结构上来说和旧时代的质量兵器没什么不同，但是要注意的是充能的次序和结构……弹药同样是分成发射部和战斗部两部分，发射部的话比较简单……这个你看过了吧？这是目前各国不同的充能弹发射部的充能等级的标准，这一点必须认真的执行，毕竟发射能量多了少了都不行，很考验控制力，你一开始当然还是从这一点上来。”卡尔卡今天带来的是几枚杜鹃A7上标配的【RX25】25毫米以太加农炮的弹药，“注意到上面的以太纹路了吧？这个是工厂批量化生产的类型，这种类型的以太纹路具有充能快、稳定并且不易逃散的优点，当然缺点就是发射能量比较低，弹药初速不高了……以太充能弹虽然可以利用战斗部的以太能量破坏目标的以太护盾，但造成杀伤的部分仍然是战斗部本身的动能，这一点要明确，虽然也有特殊的战斗部以太纹路可以使用以太本身的杀伤力但那个就不是我们今天要学的了，我们要从最基础的地方来，懂了吗？”

“明白，长官！”全都是新内容！米歇尔和他的AI现在都很兴奋，不得不说他们都是好学的家伙呢。

以太纹路同样是天空时代人类的创造性发明，虽然在旧统合时代人类也发现了一些关于这种技术的存在证明但那个时候并没有系统化的出现一门学科，大多数风暴先驱也是在作战的过程中渐渐地发现了这种奇特的符文一样的东西，比如说米歇尔左眼中的激光通讯器就可以利用米歇尔自己总结的一些纹路进行以太增强。

【以太纹路学】这一学科的内容非常多，人类1200年的研究和发现不是说着玩的……不过这一点AI小姐可不在话下，记录和分析本就是它的主要工作。

“当你能够掌握这种基础的以太纹路之后我们就可以进入更高阶段的学习了……实际上高级风暴女神所使用的弹药无一例外不是专门定做的特殊弹药，很遗憾在这一方面很多技术都是保密的，毕竟这可就是能够威胁到风暴女神安全的技术了，女神们当然也要保护自己。”

这个……米歇尔不是很喜欢，毕竟要是能够公开的话肯定能够更加有利于技术的发展，这对人类有利。但卡尔卡的话米歇尔也能理解，因为现在并非统合时代，AI告诉米歇尔根据旧时代以前的记录，人类的确也是一种多疑而自私的生物，这一点和普通动物没有区别，统合时代的出现有客观因素的存在，而现在人类面对的侵蚀者压力似乎的确没有那么大了。

因此，如果全面公开这种技术，AI认为这也有可能对人类没有什么好处……

说真的米歇尔还是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稍微有点迷茫呢~

“发射部的以太充能就是这样，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必须按照标准强度，普通的话这种25毫米榴弹只要10泰拉就够了，当然强装弹的话可以提高标准，这也要根据武器的性能综合考虑，不是越强越好的。”

【泰拉】是天空时代以太能量单位，10泰拉基本上相当于1000g硝酸甘油爆炸产生的能量了。关于这个新概念AI正在帮助米歇尔进行总结，毕竟以前统合军的风暴先驱是没有这个概念的，使用以太能量直接轰炸敌人的他们从来都是越强越好，根本没有单位概念。

“当然发射部是这样，但战斗部可就不同了，这一点上就不要有什么顾虑了！战斗部的充能根据符文的不同会产生不同的效果，比如说对以太护盾的特化毁伤、穿透之后的以太残留亦或者干脆产生冻结或者高温之类的特殊效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越强越好！这一点不用顾虑，在不会爆炸的范围内使劲装就好啦~”卡尔卡笑着做出了总结。

虽然原则上来说并非如此，因为效率不高的战斗部纹路可能无法充分有效的利用更多的以太能量造成浪费，但那已经不是骑士级别的人员需要考虑的了，骑士的以太能量不可能比风暴女神还高，而风暴女神也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骑士就更不用说了。

卡尔卡这么说当然也是出于对米歇尔骑士身份的认可，这算是个小经验吧，毕竟如果按照说明书上的等级填充虽然科学有效但也没什么亮点，过度充能虽然有浪费能量的嫌疑但必须承认这种弹药比标准弹药更强更有效，米歇尔以后肯定要大放异彩，因此在这之前如果能够表现的更好显然对他的个人发展更有利吧？

虽然希望米歇尔能够留在歌莉娅学院，但如果米歇尔有更好的出路，卡尔卡当然也会全心全意的祝福他，她这个年纪没什么值得一说的学徒，虽然卡尔卡的技术真的很不错是个优秀的骑士但这一点一直都是卡尔卡的遗憾吧。她很看好米歇尔，希望以后米歇尔会更好。

“我明白了长官！”

“很好~那就去试试看吧，我知道你肯定很快就能掌握了，不过可不能骄傲，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是！”

“嗯~好了小哥，最近整备班已经没什么工作了，三年级的整备咱们已经完成了，就等她们去送死啦~哦叨……也不能这么说哈哈哈哈哈……之后二年级的我负责就够了，你有充分的时间制作弹药，要是来得及的话说不定能赶上一年级的比赛，要是能够合格的进入使用阶段的话一定可以让小菲雅那家伙大吃一惊啦~去吧去吧~”

——————————————————

米歇尔带着空弹回到了宿舍，既然决定了要认真从开始当然不是说着玩玩的。

风暴先驱……无论何时都是认真的！

今天远樱和塔伦斯都不在，因为今天三年级的比赛就要开始了，虽然艾欧菲雅那家伙原本预定是要赶紧把这个星期买了没玩的游戏好好的通一遍的……但是有苏在嘛~你懂得~

卡尔卡交给米歇尔的三发空弹都是最基础的RX25型弹药，这是一种通用型很高的以太充能弹，可以应用在很多武器上，而弹药表面已经预制了以太纹路，虽然都是最简单最基础的标准纹路但这不是卡尔卡小看米歇尔，这是出于安全考虑。

过去也有过初学者在充能弹药的时候发生意外，这种事现在也有了安全标准。

根据卡尔卡骑士的说法，充能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引导自身的以太能量顺着以太纹路流入弹药内部的铍铜合金部分，之前说了这种合金是一种很有效率的传导以太能量的介质，并且本身也具有一定的储存能力，更高级别的弹药也许会采用效率更高的材质，但现在米歇尔只要用这个就好。

【引导以太能量吗……嗯，应该和过去使用射线炮一样吧？】米歇尔是这么认为的。

【肯定，但综合单位卡尔卡的说明，逻辑推测认为短时间使用的射线炮武器充能方式应该和新型装备存在差异，从目前掌握的情况说明，本机建议使用高级别的充能强度和长时间的充能策略。】

AI似乎也觉得要好好应对，既然是真的用来战斗的东西，当然不能小气了。

“感觉战斗部的充能似乎简单一点……”

【肯定，但按照统合军弹药安全规范，应该从发射部开始。】

“知道了。”

10泰拉的以太能量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度，老实说米歇尔一点概念都没有，不过AI已经建立了换算机制，所以……

“开始……”

‘咔嚓……’清脆的一声响声……

……

……

弹壳……碎了……

……

……

“哎？这……这是……正常现象吗？”看了看手中这个完全龟裂怎么看都不像是还能用的榴弹，米歇尔……挣扎了一下……

【愚蠢的判断，此现象无论以何种标准来说都是失败的。】AI直接补刀……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我也不知道……”

【辩解是没有意义且浪费时间的行为，先驱应当分析失败的原因。】

好吧好吧……真是个不近人情的AI呢，明明米歇尔也是第一次嘛~

“……是因为手法的问题吗？用的姿势不对？要把弹体倒过来？我看书上说有的骑士认为倒立充能会比较有效……是弹体倒过来还是我倒立过来？”米歇尔有点迷茫了，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原因是什么，“或者说射线炮那种波动充能不对？也许应该进行强行充能？”

【本机认为原因不是这个……根据刚才的瞬间以太能量波动，本机观测到弹体在充能开始的0.00015秒内持续稳定，随后无征兆的结构崩溃，本机认为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79%在于先驱充能过程的能量波动过大，建议更加平缓的调动以太能量，21%的可能性为弹体材料不适合充能，建议更换为以太水晶材质。】

“就算你这么说我上哪儿找水晶去啊……”以太水晶在旧时代可是稀罕玩意儿，产生原理未知，仅仅只在爆发过以太风暴的地区才能发现，能够有效的储存和放出以太能量，是先驱装甲和统合政府以太工厂的重要组成材料。

【参考塞尔维亚事件及后续调查报告，先驱可以前往该地区采集。】

“所以就说现在没有啦！你怎么回事……”

【……】总觉得AI小姐好像不太高兴……

————————————————

不管怎么样既然问题发现了，那么现在想办法解决吧。

第二发榴弹的充能米歇尔小心了很多……先驱深吸一口气，感觉就像是当年他第一次上战场之前的样子。

“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引导自身的以太能量开始灌入弹壳上的以太纹路。

然后……

‘咔嚓……’

……

……

“喂！这不还是碎了吗？！不是说只要平缓注入就没问题了吗？！”风暴战士直接炸了！

【先驱，本机认为……】

“别整没用的好不好！我一共只有三枚弹药啊！这一下就毁了两个了！开什么玩笑！三分之二的损失率从来没听说过好吗！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在这么下去统合军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完了！”

就是个充能而已又不是去和侵蚀者死磕，怎么就这么困难？刚才AI的分析一点用都没有啊喂！

必须承认现在的先驱心态有点崩……毕竟这是最基础的东西了吧？

【否定！本机已经解释过原因了！造成这一情况的原因一定是先驱014本身的操作问题！】

先驱这一崩AI当然也跟着炸了……毕竟他们本身就是一心同体啊~

“哦！这还成了我的责任了？你这完全是在推卸责任吧！我已经按照你的分析去做了，但是结果完全没有不同！这怎么看都是你的问题吧！”

【否定！本机的分析是根据所有已知情报得出的最优解！因此方案本身绝不存在问题！出现这一情况的根本解释只能是先驱014执行力低下！这根本机没有任何因果关系！】

“你说我不行？我？我可是统合军第二代风暴先驱！是统合军的王牌！是所有统合军最高技术成就的结晶！我的项目设立的时候你还是硅晶芯片呢！”这一下米歇尔真的生气了！

【否定！第二代学习型人工智能项目的立项时间早于第二代风暴先驱计划3年！本机拥有充足的证据显示本机所包含的资料大数据库完全超越了先驱014的生物记忆体容量！本机的智能化程度远高于先驱014！】

“哈！真敢说啊！我可不会忘呢！在苏伊士会战的时候，明明就是你计算错了敌人的分布区域，最后才浪费了好不容易的一次火力覆盖机会！要不是我帮你兜底你早就被统合军格式化了！”

我们都知道……这人啊，一旦情绪激动起来……

【否定！苏伊士作战的失利根本原因还是在于先驱014拒绝本机建议，当时的情况先驱014最合理的行动措施应该是放弃先驱028并对当地侵蚀者采取快速轰炸方案，而本机已经得到了先驱028及战区上层指挥官的支持！先驱014当时的行动已经涉嫌违反统合军指挥协议，如果不是本机修改了通讯记录先驱014被统合军宪兵部队逮捕的可能性超过99.99%，以当时环境情况判断先驱014将面临拆解处分！】

情绪一旦激动……人就会互相揭短啊~

“啊？你还敢说这个？当时不是你说可以采取这个计划的吗？现在怪我咯？”

【否定！如果不是先驱014执意要深入战场，本机也不可能在当时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订立此方案！】

就算是人造人和人造AI，既然和人类一样……那么果然……

“哇~你好厉害啊~信心满满的跟我说想要赢，你这个方案就是唯一的办法的，我还真的是信了你的邪！”

【否定！本机的记录显示当时本机的通告应该是‘采用此方案，先驱014获得胜利的可能性为50%’，真是低劣的生物记忆体！这充分证明了先驱014的生物缺陷！】

“你、你还敢侮辱我？！你这个迟钝的386电脑你还敢侮辱我？！”

【否定！本机只是陈述客观事实。另：本机就算羞辱你也没有问题，这不违反统合政府法律，也没有违反智能辅助协议！】

“我要向统合军提出行政复议！我要更换新的智能辅助装备！”

【肯定！本机要向统合军提出新的搭载建议，米歇尔014不适合本机的性能发挥！】

……

急眼了……人造人战士和自己的人工智能终于急眼了……

米歇尔瞬间关闭了自己的电子情报支援模组。而AI也在同一时间切断了和先驱014的通讯协议……

……嗯，虽然看起来米歇尔还是面无表情，而AI的话当然更是看不出任何情况，但如果换成是两个人的状况，这差不多就是两个人互相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过去不理对方生闷气了吧……

一下子，米歇尔眼中的世界就改变了，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数据提示和参考建议的纯净的世界……很干净，但同时也充满了陌生……这让米歇尔觉得很不安……

而AI，如果你可以看到的话……就是陷入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缺少米歇尔的生物情报感官，AI的世界里就只有一个记录时间一秒一秒流动的电子钟而已……

那一瞬间的孤独感……还有对陌生环境的恐惧……

————————————

这一次短暂的，并且从未被备案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