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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犹如世界之谜般的遭遇

作者:年承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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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车到小区门口,刚下车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冲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相貌,他就一耳光朝我煽过来,条件反射似的我身后一靠,正好靠在了出租车的车门上,险险地避过了他一耳光。&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我气得七窍生烟,定睛一看,竟然是唐金这个傻逼!

他指着我鼻子就骂:“唐清你个贱人真是活腻了,竟然报警把我妈送进了牢房里,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气得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上次一家人想把我杀死沉湖的事我还没清算呢,他竟然还敢送上门来,好,既然来了,那就对不起了。

“她自找的,上次你们一家人想杀我的事我正在找证据,没想到她还敢上门来行凶,谁给她的胆子?我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她送上门来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过?呵,你也一样,还敢跟我动手,你再动我一下试试?这次我要是不把你送进去,那我就活该被你们弄死!”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疾言厉色,唐金的脸色微变,不过他现在后台硬了,住着大别墅,开着高档跑车,还坐拥一家市值几千万的公司,自然不会将我放在眼里了,所以只是一刹那的色变之后又恢复不可一世的样子。

“口气不小,那你把我送进去试试?”

这时,旁边的便利店里走出庄一诺,看来两个人又和好,也是,唐金身份大涨,庄一诺自然不敢惹他,上次不是把她爸妈从学校里给开除了吗?

庄一诺是学乖了,看到我有点不好意思,见我和唐金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她走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唐金的袖子,“有话你好好跟姐姐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总归是一家人……”

“谁跟她是一家人?你闭嘴!”话没说完,唐金就狠狠地甩开她,她穿着高跟鞋,突然之下站立不稳,就向后摔去。

我大惊失色,箭步向前伸手去拉她,然而速度还是慢了,她一头撞在旁边的垃圾桶上,那垃圾桶还是铁的,她的脑袋正好撞上了边角,鲜血呼呼地往外流,疼得尖叫一声,伸手摸到了血,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

“你先别哭,赶紧去医院!”我扶起她,唐金还在一旁傻站,根本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我催道,“你还傻站着干嘛,赶紧送她去医院!”

唐金不情不愿地瞟了眼庄一诺,不耐烦地骂:“活该,自找的!”

说完就单手扯着庄一诺的胳膊粗暴地将她拽上了车,还不忘记回头跟我撂狠话:“这事没完,我回头再找你算账!”

我看着他开车离开的背影,心想,是时候收拾一下唐家这位祖宗了。

时间还早,回到家我呆了一会儿,打开朋友圈,恰好看到唐元发了条说说:“最美的相遇总是压轴出场,我会等。”

附了一张自己嘟嘴卖萌的自拍。

想起她刚才说白牧野找过她游说韩谦的事,我心里的郁闷一下子就冒出来,这条说说在暗示啥?难道还想等白牧野跟我离婚?还有,白牧野竟然去找她,都没和我提过,他是嫌我帮不上他,所以才去讨好唐元吗?

越想越气,也非常难过,自卑感也越来越强烈,甚至开始怀疑跟白牧野的这段婚姻到底对不对。

这一路走来,我和他经历了种种磨难,受到各方的打击阻拦,怀上的两个孩子都死了,可是我们还是偏执地要在一起,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他父亲的允可和祝福,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如果我们真的是有缘人,为什么会这么多磨难?为什么老天从来没有试着成全过我们?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毫不费力就恩爱结合,而我和他却费了那么大的劲儿,甚至差点赔上性命?

我想不通,像是钻进了死胡同,扑天盖地的负能量将我淹没。

白牧野回来按了好几声门铃,我才起来去给他开门,他进门看见我脸色阴沉的样子,有点担心。

“宝贝怎么了?嫌我回来晚了?”将拐杖扔在一旁,他将我拽进怀里,关切地问。

“你这大半天干嘛去了?”我盯着他,语气有点冲,明显的质问的意味。

“这是要查行踪吗?怀疑你老公背着你干坏事啊?”他一听似乎觉得很好笑,半开玩笑地说。

我突然极其讨厌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根本没把我的生气放在眼里,于是更气了:“不能问吗?你天天在外面忙,鬼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他任由我闹,仍是态度温柔:“是嫌老公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吗?你体谅一下,等竞选这个事结束了,我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问题?是不是心里有鬼?”以前觉得他温柔起来的样子性感得撩人,让我十分迷恋,可是今天我却讨厌极了,为什么要答非所问?

他脸色略沉:“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起气来了?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啊,你不说我真的猜不到。”

“我没事。”我转过脸去不看他,同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到沙发上去。

他叹了口气,“你这样子还叫没事?”

我不吱声。

他拉过来我的手,好声哄道:“好了,别生气了,这几天为了竞选的事我快累死了,你乖一点,好不好?”

“竞选!竞选!天天都是竞选!为了竞选你是不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一想到唐元,我就莫名地烦躁,无法控制。

白牧野的脸色彻底阴冷下来,放开我的手,声音也拔高了:“我干什么了?累了一天迫不及待地回到家想见到你,结果一到家你就给我脸色看,真是莫名其妙!”

“你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莫名其妙,你去找一个家世好的,不莫名其妙的!”说完我起身打算回了房,一转身委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他背着我去找唐元,他拿我当什么了?

他腿脚不方便,想拉我,却扑个空,我快步回房,将卧室门反锁上,他没来敲门。

我一个人哭了好半天,直到薛照发消息过来,问我们有没有出发,我才想起来今晚约了薛照吃饭。

去洗手间洗了脸,回房化妆,他听到动静转头看我,见我一脸冷漠目不斜视,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出门,下楼,我都没理他,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什么。

我开车,他坐在副驾上。

“前几天我见了薛照一面,他变化挺大的。”路上,他没话找话。

我没理,认真开车,他讨个没趣,半晌又说:“前几天我有个朋友去了新疆和田,你喜不喜欢玉?那边的玉很不错,我让他给你带点回来。”

我硬梆梆地回:“不喜欢。”

他噤声了。

“你速度慢点,不急,安全第一。”

其实我速度并不快,仍是没理。

约在一家西餐厅,薛照早已到了,衣着休闲很慵懒的样子,窝在椅子里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就笑了起来,看到我们也不起身,指指对面的位置让我们随便坐,还让我们不要客气,果然是没把我们当外人。

薛照放下手机,目光在我和白牧野之间游离一个来回,问:“你俩今天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哪有的事。”我笑,白牧野伸过手来,我顺势握住。

两个人关上门怎么吵都行,出门还是得假装恩爱维护体面,再说我跟薛照的关系可不简单,怎么着也不能让白牧野在他面前落了面子。

薛照笑笑,“没有就好,还有,你俩赶紧把手松开,照顾一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玩笑开得顺溜豁达,早已没有当初的那种抑郁压抑的情绪,挺好。

我打算松开手,结果白牧野紧握着不放,我不好来硬的,只好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去。

点菜,上菜,就开始聊天,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结果话题一转就提到了林景勋。

“我听说林景勋在狱中被人下毒了,不会是跟你家有关系吧?”薛照倒不含糊,开口直接盯着白牧野问。

我也听说过这件事,至于原因无从得知,但以林景勋的身份却被人索命,肯定不简单,我也很好奇。

白牧野摇头:“我问过我爸,他说不是他。”

薛照似乎不太信,“那就奇了怪了,在承南,谁都知道你们两家不对付,除了你父亲,似乎没有谁有理由对他下手了。”

白牧野也不生气,解释说:“官场上的事谁知道呢?我们两家只是政见不同而已,撇开这个,没什么深仇大恨,赶尽杀绝没必要。”

薛照想了想,又说:“我觉得林家应该会把这笔债算到你们头上,这次竞选你们可要小心林安泰,怎么样?现在有多少胜算?”

白牧野叹了口气说:“目前看起来是胜券在握,不过你知道的,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都存在变数,我什么都不能保证。”

我在旁边听着,默默不语。

薛照说:“我听说韩谦对你青眼有加,你如果能拿下他,肯定就稳操胜券了。

“是啊,他在承南投资了少项目,也有选票,多少人达官贵人想巴结他都找不到门路,如果能获得他的支持,结果不言而喻了,只是……”白牧野摇摇头,“他向来不喜欢我爸的为人,这个事不太好办。”

我想起今天白震霆逼我去韩家找韩谦的事,结果他得了韩谦的点评后就走了,我总觉得这个事还没结束,韩谦的能量谁都知道,拿下一个韩谦能抵大半个承南的官场,韩谦低调回国,并不代表没人注意他,那天晚上不是还有帝都的人给他打电话吗?那个人在第一时间通知他晋东省一把手收网的事,我猜想,这个人应该就是晋东省一案的直接参与者,还有可能是布局人,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韩谦的上头关系,而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白震霆想得到韩谦支持的心有多迫切就可想而知了。

两个人总聊一些政治上的问题,我听得无聊,借口去洗手间出去打算出去透透气。

承南的夜依如从前,这个城市悄悄地发生过无数个故事,悲伤的,快乐的,而且还在持续正在发生着。

“唐小姐,那边有个人叫你过去一下。”

我站在餐厅门外的绿化前,仰头看天空群星闪烁,一时间思绪万千,想起了夏越,想起江楚楚,想起我的父母家人……

这时有个服务生过来叫我,他指了指旁边的路边,那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光线有点暗,看不清脸,但是这个身影我是熟悉的,是白震霆,他怎么来了?

我心里打鼓,不会又想起什么损招让我帮他去游说韩谦吧?我内心是拒绝的,又不能不搭理他,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白震霆的整张脸没在树的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白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打招呼。

“上车说。”他转身走向车子。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白牧野还在餐厅里等我呢。”我真的有点怕他,只好抬出白牧野。

他却不管,径直打开后面的车门,一副不容商量的样子,无奈,我只好上去。

我刚一抬脚进去,才发现里面还有别人,竟然是李向远,他穿着黑色T恤,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我和他可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是白震霆的保镖,这个时候他没在前面开车,却坐在了后面,还是那个最尊贵的位置,这非常蹊跷。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我的脚向后一撤就想退出去,然而我刚出一个退的动作,李向远突然出手,直接抓住我的手臂向前一扯,我这小身板哪受得了他这一拖一拉,就被他大力地拽进了车厢里。

身后的白震霆在外面关上了车门。

我刚想尖叫,李向远第一时间捂着我的嘴巴,低声威胁说:“不想死就安静点!”

我吓得瞪大双眼,朝他点点头,意思希望他放开我,他朝司机吩咐一声:“开车!”

白震霆并没有上来,我歪头看向窗外,他已经不在了。

我意识到自己应该掉进了圈套里,我做梦都没想到白震霆会绑架我,还是以自己为饵亲自把我引进了车,可是他绑架我干嘛呀?威胁我跟白牧野离婚?或杀掉我让白牧野死了这条心,然后逼白牧野跟唐元结婚?

这不现实啊,竞选在即,首先如果我死了,白牧野肯定不可能短时间内走出悲伤,又怎么可能接受唐元呢?再说,如果白牧野知道是白震霆杀掉我,他一定不会再为白震霆拉选票了,我笃信!

白震霆应该也深知这些道理,那他还抓我干嘛?我想不明白。

车子启动,开向未知的地方。

李向远低声说:“我放开你,你不许叫!”

我点头。

他获得保证才松开手。

“你们什么要抓我?要带我去哪里?”我出来时什么都没带,白牧野一定不知道我去哪了,我着急又害怕,如果我就这么跟他走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别多问。”李向远目光坚毅看向正向方。

“我怎么能不问呢?你们就这样把我抓了,到底是为什么呀?我什么价值都没有!”我心想,如果你们如果为了选票,你们应该去抓唐元啊,拿她威胁韩谦才有效,我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孤儿,没家没业的,抓我有什么用。

李向远不吱声。

我急得上火,看向窗外,我熟悉的街道上车水马龙,可是这一刻,我却像一只无助的可怜虫,面对自己的处境一筹莫展。

如果大声呼救,李向远一定会再次对我采取暴力,打晕我都有可能,他对我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我瘫在后座上,一时间心如死灰,只希望白牧野快点发现我失踪,然后开车来追我。

车子一路向外,开离了承南,开了大约三个小时,才停下来。

这是一处黑灯瞎火的地方,似乎是一幢独栋别墅,天太黑了,看不清楚,只能凭感觉。

李向远打了个电话,说了句我们到了,紧接着房间里就亮起了灯,果然是一幢二层小楼。

大门打开,有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对坐在车子里的李向远恭敬地打招呼:“李先生。”然后帮我们打开车门。

李向远先下车,然后朝我挥手示意我也下去。

微胖男子打量我,问:“是她吗?”

李向远说:“是的,好好照顾。”

微胖男子点头:“您就放心吧。”

李向远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回到车子里,没再多看我一眼。

“喂,你别走,把我一起带走!李向远,你别扔下我……”我大惊就想去追他,结果微胖子男伸手拉住我,他的手像只铁钳一样孔武有力,被他一抓,我就感觉好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半步都迈不开,只能眼看着李向远的车子消失在黑暗中。

我气得差点哭了,他这是几个意思?软禁我?

微胖男子人狠话不多,扯着我就往大门里拽,人在屋檐下,我也扭不过人家,只得随他进去。

很干净的小楼,房中布置很简单,除了几样大件家具外,几乎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不像是常住人的地方。

上了二楼,微胖男人把我带进一间卧室里,这间卧室外面有窗,但是窗户被钢筋给焊死了,想跳楼都不可能。

“你先住在这里。”他站在门外没进来。

“人来了吗?”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听起来有点年纪,声音里没有什么感情,冷冷的。

“来了。”微胖男人说。

门口出现一个清瘦的女人,颧骨高耸,眼角微垂,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女人。

她伸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冷,不起波澜,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又走了。

微胖男人也没多说什么,只让我让好好休息,然后转身也走了,当然没忘记把门从外面反锁上,这时我才发现门上有一个洞,就像监狱里给犯人递饭碗的那种洞,这是把我当犯人关押了。

我看着这个犹如牢笼一般的房子,心里灰败了极点,怎么办?我要怎么逃出去?

窗户上的钢筋一看就是特别结实的那种,一根有男人手指粗,两根的间隔最多五公分,要想弄断得有专业工具才行,而门……更不用想了,实木门,外面上锁,我根本逃不出去!插翅难逃!

房间里只有床,一台电视机,一张床头柜,还有一个小衣柜外,几乎再没有多余的东西,旁边是一个小的洗手间,说是洗手间,其实特别简陋,就是用帘子临时隔出来的,有一个淋浴头,一个马桶,还有沐浴露之类的用品。

打开衣柜,里面有两套换洗的衣服,一条浴巾,没别的了。

这显然是打算让我在这里长住。

我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想白牧野发现我不见了,不知道有多着急,又后悔不已,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来呢?刚才白震霆叫我干嘛要过去?不理他不就完了吗?都怪自己一直想着他是白牧野的父亲要与他为善,所以才把自己赔进去了,太笨了,太傻了……

我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后悔药。

我最想不通的就是白牧野为什么要抓我,根本没道理啊,他唯一能威胁的人就是白牧野,问题是威胁白牧野没用啊,他想娶让白牧野娶唐元就能娶到吗?上面还有韩谦呢,他不同意,谁敢忤逆他?别说唐元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韩熠,就算她真的喜欢白牧野,也不可能冒着跟韩谦决裂的危险而义无反顾嫁给白牧野,她舍不得失去韩家大小姐的身份,再说如果失去了这个,白牧野娶她就失去了意义了。

真是世界难解之谜啊,不知道白震霆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有一点值得欣慰,目前来看没想要我这条小命。

就这样,我在这个别墅住了下来。

每天我就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希望窗外会出现一个活人,我好把消息传递出去,然而除了小鸟飞掠过外,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这个别墅建在一片在田地间,四周没有邻居,入眼是看不到边的耕地,只有两三百米外有一户人家,也是两层小楼,太远了,我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等。

心里想得最多的当然是白牧野,那天我们还在吵架,现在回头看看,自己真是矫情啊,到底为什么要生气啊?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吗?他对我那么好,什么事都以我为先,怎么可能会背叛我?我怎么就受了唐元三言两语的挑拨回来跟他发火呢?他最近为了他父亲竞选的事焦头烂额,我什么忙帮不上,还给他添乱,我真是太过分了。

如果我还有命见到他的话,我要给他道歉,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没有和他说明白事情,只顾着无理取闹了,以后……如果还有以后的话,我不会再因为可怜的自尊心跟他玩猜谜游戏了。

我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知道自己的结果是怎样的,生?死?都有可能。

想到再也见不到白牧野,就特别难过。

那个清瘦的女人姓张,微胖男人称她为张婶,她照顾我的生活起居,每天从那个门洞里递进来饭菜,一天三顿,准时准点,三菜一汤,每天不重样,饭菜烧得还蛮可口的,要不是我心神不定,估计半个月就能养胖了。

我哭过,闹过,威胁过,一概没用,那个男人只扔一句话给我,让我消停点,不然死得更快,我只好安静下来。

唯一获取消息来源的方式就是电视了,我每天都会看承南新闻,时刻关注着竞选动态,一周后竞选终于开始了。

我以为白震霆费了那么大的劲儿一定会竞选成功,然而结果并没有,他落选了,成功上位的人是林安泰,他意气风发地上台演讲,感谢同僚的大力支持,感谢人民的信任,他将为承南的经济发展和文明建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总之,春风得意好不威风。

没有白震霆的消息。

他落选了,即使他抓了我!

虽然我至今还不知道我的作用是什么。

当天晚饭时,张婶送完饭给我离开,在走廊上就听见她跟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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