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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一个震惊的故事

作者:年承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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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空荡荡的座位,瞬间就慌了,林林前段时间刚被绑架,我有点草木皆兵,无数个坏念头排着长队在我的脑海轮番上阵,我感觉自己的四肢开始发软,他不会真的又出事了吧?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了唐清和白牧野那个葬于我手的孩子,我对林林尚存怜爱,对他竟然下了死手,那天晚上的我真的很疯狂,其实他本来有机会活的,我做了向白牧野表白决定的时候,我就跟自己说,如果白牧野接受了我,这个孩子我就留下,可遗憾的是,他拒绝了我,拒绝了我就等同于拒绝了我的生机,他偏执于唐清,必然要毁掉我,这是我无法接受的,杀掉这个孩子并不是我的目的,是手段。&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

或许上一次造孽让我的灵魂蒙灰,所以面对林林,我格外小心,有一种补偿心理。

我扔下三百块现金,抓起包包就向外跑去。

四下张望,长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唯独没有林林的影子,我心里更乱。

服务员这时追上来,问我是不是找孩子,我说是,她说刚刚看到孩子去了饭店后面的那条路。

得到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我拔腿就往后面跑去。

后面是人家,独门独院的那种老住宅,像被人遗忘的历史遮掩在前街的繁华背后,向后延伸的路很窄,或者说叫巷子更合适。

巷子里没什么人,很安静,我一拐进去就看见前面的一个小身影,穿着板正的小西装,站在巷子的交叉口处,似乎在跟什么人交谈。

“林林!”我大声唤了他一声,就向他奔跑过去。

他听见我的声音,转头看过来。

我跑得近了,才发现他看起来不太高兴,嘟着嘴,眼晴里还噙着泪水。

“林林,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一声不响地跑出来?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在他几步开外站住,呼呼地喘着气。

可能听出我的责怪,他低下头,不吱声。

“你来这里干嘛呢?在和谁说话?”我走过去向另一条巷子看过去。

巷子里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一见我,他的嘴角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好像不怀好意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人第一印象很不好。

“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很危险的。”我过去拉着林林的手准备走。

那个男人听了这话叫住我:“唐小姐,不记得我了吗?”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向他,“我们……认识?”

有可能是唐清认识的人,这就尴尬了。

他很意外我对他的失忆,一怔之下,再次笑了,这个笑看起来像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听说,你从上次跳海自杀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本来还不太信的,现在信了。”

我不确定这人是敌是友,但是那种不愉快的直觉告诉我,他是我应该躲避的人,我朝他笑笑:“我还有事,先走了。”于是拉起林林的手再次准备走。

“等一下!”他从巷子里走出来,走到我的面前,有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从他身上传出来,“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我看着他眼睛里冒出来的阴冷,心里陡然一哆嗦,拉着林林就想跑,他先一步拦住我,同时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进了小巷子里,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块厚纱布就向我的鼻子上捂过来,那股难闻的气味儿原来是从这块纱布上散发出来的。

我大惊,这个味道一闻就不是善类,刚想大喊,他已经紧紧地捂着我的口鼻,刺鼻的气味直往脑门上冲,我疲命挣扎,然而手脚完全用不上力,那个纱布上用的应该是迷药之类的,我心里害极了,不知道他要对我怎么样,同时又无比担心林林,希望他不会伤害他。

就在我意识渐渐失去时,我听见林林哇地一声哭了。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辆面包车上,车子摇摇晃晃地就把我摇醒了,而我被五花大绑,嘴巴被胶带缠了好几道,想呼救也张不开嘴,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车子早已离开了闹市区,这里是一片没有人烟的地方。

我发出呜呜地声音以示挣扎反抗,那个绑我的男人正在前面开着车,听见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冷笑说:“别急,快到了。”

我很想问问他是谁,为什么绑我,于是呜呜声不断,他不徐不急地劝:“别吵了,留点力气吧。”

我郁闷得想吐血,这个唐清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把平凡的生活搞得惊心动魄像美国大片似的,而且还要我来承受这种伤害。

我再抗议也没用,人家不理我,我只好暂时消停下来,打算另找机会。

终于他停在一片山坡边,前面几十米是一处悬崖,向远处看是大片的田地,看样子这个悬崖应该不高。

他下车,打开车门将我粗暴地拉下来,解开我腿上的绳索,推搡着我就向悬崖处走去。

不会是想将我推下悬崖摔死吧?可能我是小说看多了,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绝处逢生这个词,于是并没有跟他对抗挣扎,而是很听话地跟他走了过去。

山风呼啸,从脸上掠过,我仿佛闻见了死亡的冰冷气息。

仰首望去,悬崖并不高,目测差不多十几二十米的高度,不陡峭,略有倾斜,不过这个高度摔下去,如果还能活的话,那上辈子一定为造福人类做出过伟大贡献。

我瑟瑟发抖,惊惧地看向这个男人,眼中满是哀求,他接收到我的眼神,残忍地笑:“上次是你好运,这次呢?”

看来是真想摔死我了,这个地方不见人也不见鬼,就算我掉下去摔死了,哪天被人发现,也只以为是失足。

“我为你选的这个地方还不错吧?山啊水啊都是有灵性的,活人欣赏它觉得爽心悦目心情大好,死人埋在这里吸取了天地精华,下辈子还能投个好人家。”他把他的歪理斜说粉饰得清新脱俗,转头看我有些遗憾地说,“说起来,我也有些对不起你,但是没办法,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就像白牧野对你一样,我也有自己想守护的人。”

这特么说的是什么鬼,你守护你想守护的人难道就在建立在害我命的基础之上吗?

他撕下我嘴上的胶带,问:“还想留个遗言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白牧野给我讲过唐清这一年多以来的遭遇,几次三番有人想害她,包括白震霆应该也动过心思,只是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哪路人马。

“也罢,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正想对我说,这时一辆黑色越野车嘎吱一声停在了面包车的旁边,车门打开,白牧野从车里跳下来。

我大喜,他来了,我有救了。

“谁说她会死?”白牧野拄着拐杖走过来。

那个男人看到白牧野愣住了,非常惊讶地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也好奇这个问题,他怎么会知道我被绑架了,还追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牧野冷笑:“这还用吗?当然是你的车子上被装了追踪器。”

“不可能!”那个男人脸色大变。

“高诚,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值得你一次又一次地绑架她?我说过了,你爸爸不是我杀的!”白牧野在他前面几米处站定,声音极冷,隐隐带着怒火。

高诚?我想起来了,这个人不就是害死真正的夏越的那个渣男吗?白牧野说他之前就绑架过一次唐清,目的是想替他爸爸报仇,结果那次失败了,没想到事隔了大半年,他又卷土重来。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只要我杀了唐清,我们之间的债就可以平了,至于你,失去了唐清,你苟活于世也好不到哪里去,让你一辈子被痛苦折磨也是个不错的方法,我这次并没有打算打电话给你,没想到你还是来了,不过来也没用,现在只要我手上一用劲,她就会掉下去摔得脑浆迸裂,任你有通天本事也救不了她。”高诚伸手抓我的手臂向悬崖边又拖近了一步。

白牧野脸色微变:“你先冷静,别冲动,你不觉得你身上被人装了追踪器很奇怪吗?而且唐清被绑架的事是有人打电话通知了我,所以,你是被人利用了!”

高诚的气息略有紊乱,却说:“是吗?没关系。”

“你为了报复真是够心大的,连别人的利用都不在乎?”我对他冷嘲道。

他歪头瞪了我一眼,强调道:“对,不在乎,我乐意。”

“呵,口是心非的男人!”我也朝他翻了个白眼,不在乎才怪。

“好,不说这个,既然你想报仇,你应该直接来找我,我来交换她,怎么样?我现在腿断了,身手不利索了,你绑了我,放了她,我愿意给你的父亲偿命。”高诚早已丧心病狂,白牧野没在是非上跟他纠缠。

“如果能收点利息也不错。”高诚放开我的手,指着白牧野说,“把拐杖扔掉,扔远点,蹲下去,双手抱头。”

“好,不过你先放了她,让她走。”

“现在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吗?”高诚抓着我的头发,向后一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弯去,小半个身子就悬空在悬崖上面了,我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他要是一失手,我这条小命就玩命了。

“别!你把她拉上来!我蹲下!”白牧野也吓得够呛,脸色有点惨白。

按照高诚的吩咐,他把拐杖扔到一米开外的地方,然后蹲下身去,双手抱头,因为另一条腿还受伤,他这个动作做得非常吃力。

见他蹲下,高诚才放开我,向白牧野走过去,先是捡起了白牧野的拐杖,高高举起就向白牧野的身子砸去。

金属棍子砸在皮肉上发出轻微的闷响,白牧野不由轻哼了一声,因为高诚用了极大的力气,白牧野的另一条腿用不上力,他就直接被砸倒在地。

看他痛苦的样子,我的心抽着疼,我刚想跑过去,高诚斜眼看过来:“你退回去,不许动,否则……”

说着,又是一棍子砸在白牧野的后背上,我吓得赶紧退回去,不敢再动。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你特么不是挺牛逼吗?再牛逼啊,牛逼啊……”他一边骂着,手里的拐杖高高举起,重重地落下,一棍又一棍,密集地落在了白牧野的身上,白牧野疼得额头直冒汗,可是咬紧牙,一句求饶都没有。

“出了这口气,你是不是可以放她走了?”白牧野趴着不动,只撑起脑袋问向高诚。

“真是情比金坚让人动容啊,上次我骗你说她怀的孩子是我的,你都不相信,居然还始终如一对她好,真没想到你白牧野这种人也会有爱情,竟然像一条狗一样对一个女人死心踏地,你说,如果我敲断了你的两条腿让你变成一个废物,她会不会还要你?会不会像你对那样不离不弃?”这一棍子,他准确地砸在地白牧野膝盖弯处,白牧野终究忍受不住,发出一声低闷的痛呼。

看着他拼命忍受痛苦的样子,还有他狼狈地趴在地上任由别人欺凌,我心如刀绞,大颗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我想过去,可是生怕激怒高诚,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是种种巨变的刺激导致矫枉过正,我正悲伤得不能自己,这时意识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往下急速坠落,我就如同落了无边黑暗里,对外面的一切感知能力全消失了,我知道,是唐清抢走了我的控制权。

像是昏睡了很久很久,脑袋也沉沉得不甚清醒,凉风刮过脸庞,微微刺痛,我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处悬崖边上,只要向退一步,我就会摔下去一命呜呼,我不由大惊,我怎么会在这里?

双手被捆绑着,打成了一个奇怪的结,我知道一定是自己又遭遇了危险。

前面地上趴着一个男人,有一个人举着拐杖正在狠狠在砸向他的浑身各种,棍子砸在皮肉的声音听起来令人肝颤。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拐杖,还有英俊的侧颜,我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是白牧野!

是了,我遇险的地方,一定会有他啊。

像是被巨斧劈开了混沌,我的精神瞬间清醒了。

那个举着拐杖的人也是老相识,高诚,这个贱人竟然还活着,他害死夏越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没想到他再次绑架了我,还打伤了白牧野。

我怒火中烧,可是我现在被绑着双手,拿他无可奈何。

就算在绝望之际,这时我觉得脚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悬崖边上伸出来一只手,手里递过来一把刀。

那是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

我又惊又喜,微微扭头向下看去,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江楚楚!

她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江楚楚以前是攀岩爱好者,很难想像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会喜欢那么危险的运动,问过她,她说生命本就是一场冒险,不死在此处,也会死在彼处,既然都是死,那就玩点刺激的吧。

那时我不能理解她这么消极的人生观,毕竟她出身卓越,又独得父母宠爱,也便以为她事事如意顺心,现在听说了她的故事已经懂了。

她穿着轻便的休闲服,一张小脸看起来憔悴清瘦让人怜爱,此时暮色之中,眼神里有一种肃杀的冷,看着我也是面无表情的,明明还是那个俏丽的女人,却令我想到了废墟这个词,那是繁华被摧毁之后留下的遗骸。

我好久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听说江彬被杀了,身中十数刀,凶手现在仍逍遥法外,我早知她对江彬的感情不一般,没想到她跟江彬早在七八年前就有了孩子,这简直惊掉了我的下巴,现在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江彬的死对她的打击近乎毁灭!

只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给我送了一把刀?这是要救我吗?

不过我仍是激动的,顾不上多想,蹲下身将手腕上的绳子对准了她手上的刀。

我看着她那张美丽但冷漠的脸,以及她手上好把锋利的刀子,想起过去数次她曾想杀掉我的举动,我将双手递上去的举动就好像把自己的喉咙递给她一样,如果她割断了我手腕上的动脉,等我跑到医院估计血也流失得差不多了。

我有一瞬间想抽回手,可是转念一想,高诚本来就是想杀我的,如果她想我死,只需坐收高诚的劳动成果就行了,这样也免落个杀人凶手的罪名,她根本没必要再来凑热闹,于是就略略放心。

她举起手,向我的手腕伸过来,我的心仍是提得老高,担心自己有可能血溅当场。

她看出我的恐惧,眼中露出不屑,脸上也是毫不掩饰地鄙夷。

好在,她并没有她的刀落在绳索上,用力地锯了几下,绳索断开。

我长松了一口气,她割完绳子将刀留下,然后又攀下去了。

我看着手上突然断掉的绳索,觉得像梦一样不真实,不过没时间去感慨,我抓起那把刀,捡起一块尖尖的石头就向高诚砸去,正巧砸落在了他小腿上,疼得他哎哟叫了一声。

高诚没料到我被松绑了,他一怔之下,脸色剧变,我另一块石头又紧接着砸了上去,这块没砸中,落到他的脚边。

白牧野发现我的绳索被解开,大喜,回身,双手抓向高诚的脚踝,一用力,高诚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同时将拐杖从他手中夺过来,高诚回过神,用脚用力地踢向白牧野,白牧野被他揍得半死,几乎没什么力气了,这一踢,就把白牧野踹翻在地,然后他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我拿着石头又砸向他,他向我冲过来,扯着我的手臂就往悬崖上拽,男女力气悬殊,这一拽就将我拖出了几米远,我吓得大喊大叫,拿上的刀子向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扎去,他吃痛,手一软放开了我。

在我的生死攸关之际,白牧野像是获得了洪荒之力,他不顾另一条腿上的伤势,爬起来就向我奔过来,试图从高诚手中抢过我,而我在高诚吃痛松手的瞬间就跳开,向白牧野身边跑去。

高诚没料到原来胜券在握的局面一瞬间失控,他吓得脸色大变,失去了我这个人质他没了倚仗,而白牧野没有了顾忌,一定会下狠手弄死他的,这是他第二次绑架我了,如果再放他离开,我又得继续过着看提心吊胆的生活,再说就算白牧野放过他,我也不会同意,我要让他为夏越偿命!

高诚紧急向后退去,目光向身后的悬崖下一扫,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凝固了,似乎很痛苦的样子,我心想他不会看见了江楚楚了吧,于是我向另一边跑过去,果然就见江楚楚站在悬崖下方,双手抱胸仰头看着我们,她的红色跑车在绿色杂草之间看起来尤其扎眼。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猜想,而以前解不开的疑团在这个猜想之下也瞬间豁然开朗了,但是我真的不愿意相信!

“你跟江楚楚是什么关系?”我颤抖着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他抽回目光看向我,怔了一下问:“谁是江楚楚?”

“还装!是不是因为江楚楚你才靠近夏越的?你要替江楚楚报复我是不是?所以你百般挑拨我跟夏越的关系,江楚楚说过,她要让我后悔,要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所以她从我身边抢走了夏越,让夏越猜忌我恨我,是不是这样?你说!是不是?”

我怒吼着,痛苦的情绪紧紧抓住我,我想过无数种原因,唯独没想过夏越的死跟江楚楚有关,我不愿意相信我认识近七年的闺蜜是一个心狠手辣冷血没人性的女人,我抢了她的未婚夫,她想杀我,我能理解,她应该恨我,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害夏越?

我不知道这个高诚是怎么跟江楚楚勾搭到一起的,可是我从他刚刚看到江楚楚那一刹那的表情猜测,他跟江楚楚的关系很不一般,我见过白牧野看我眼神,也看过薛照看我的眼神,我了解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眼神里的含义。

“我想杀你只是为了想替我父亲报仇,你拆散了我父母的婚姻,让我的母亲抑郁成疾,而我父亲最后还死在了监狱里,这是白牧野的杰作,我恨你们!我要杀掉你们为他报仇!”高诚撕掉了从前的斯文,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像是一只压抑已久的野兽。

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谈什么我拆散了他父母的婚姻,要不是高有德好色,怎么会掉进白牧野设的圈套里,至于高有德的死,白牧野都说了不是他干的,他死不相信,话说回来,就算是白牧野干的又怎样,高有德既然坐到了这场林白博弈的牌桌上,就要做好愿赌服输的心理准备,如白牧野所说,谁不是拎着脑袋在活着,他高有德有什么可委屈的?

我懒得跟他废话,他不说真话也没关系,总之,他害死了夏越,今天,他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白牧野拄着拐杖来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朝我欣慰一笑:“是你吗?”

我点头:“嗯,你怎么样?哪里伤到了?”

他的脸上沾了很多灰尘,头发凌乱,衣服上也脏得不成样子,两条腿都是瘸拐的样子,虽然看不到流血,可是我知道一定伤得很重,可能又是骨折,可是他强忍着,一个痛字不说,听到我的问话也是摇摇头,轻描淡写地笑:“没事,我骨头硬。”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不过眼下不是倾诉衷情的时候,我指指高诚对他说:“处理完这件事,我带你去医院。”

他点头:“我来。”

说完,拄着拐杖向高诚走过去,高诚吓得脸色煞白,回头看向身后悬疑,抖抖索索的无比恐惧,“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你也有怕的那一天?”如果不是危险,我更想上去抽他几个耳光,用白牧野的拐杖狠狠地敲断他的腿,把他加诸在白牧野和夏越身上的痛苦数倍还给他!

白牧野懒得跟他废话,走近两步拐杖突然出手,横扫向高诚的双腿,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高诚避无可避,身子一斜就向后倒去,然而他在滑下悬崖的时候紧紧地抓到了悬崖边。

我捡起一块石头,走到悬崖边蹲下来,就往他的手背上狠狠地砸去,用了我二十多年所有的力气……

我知道杀人犯法,可是对付这种卑劣的暴徒只有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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