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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用巫女服代替睡衣吗?」
现在自己身处的环境会让人神共愤呀……护堂连忙将眼光移开。
于是,首席的媛巫女惊慌解释。
「平常不会这么穿,但是穿着弄脏的衣服来找王的话,总觉得会很不好意思,身边也没有其他衣服,所以没办法。」
「你怎么到现在才讲这种话,平时不是一直穿着那套制服的吗?」
「对……不过啊,惠那今晚是要夜袭你的。」
刚才应该听到了火星话吧?清秋院这家伙到底说什么?
在一瞬间,护堂选择逃避现实,但是理所当然不会因为他这样就结束。
「因为是很特别的一晚,所以还是要干净一点比较好吧?对了,王,棉被已经铺好了,那、那就打扰了。」
害羞的惠那做出冲击性的发言,而且她走近了铺好的棉被,端庄地正坐下来。
「你……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完全不合常理啊!」
「才没有那回事。」
在狼狈被护堂吐嘈之后,惠那已经不再害羞了,表情变得十分刚毅,眼光让人感受到明确的意志。端庄的美貌沐浴在月光之下,仿佛能看到白色的光泽。
「王打算明天要再次和雅典娜战斗吧?而不是要将石化的雅典娜斩除。」
没错。如果要好好了断的话,就需要这么做。
再一次正正当当战斗,最后一决雌雄。
当然也有其他的办法,像是找出能移出雅典娜体内那个夺走她不死神力的圣杯方法,设法让圣杯停止活动……
倘若考虑到雅典娜真正期望的话,果然还是……
「王一直都在迷惑吧?会再次让很多人遇到灾难,但是你已经不再困惑——不对,是没有一丝困惑。要是这样的话,惠那也得展示出自己的觉悟才行。」
护堂吓了一跳,重新对惠那的可爱有了认知。
虽然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不过这个媛巫女是个不会输给佑理的黑发大和抚子,而且还是个非常有魅惑性的少女。
这个事实很唐突地呈现在眼前。
3
「原本就打算传授王关于雅典娜的知识,所以惠那觉得今晚……就要和王——做出那种色色的事情,不过王是赌上性命和『不顺从之神』战斗,那惠那也认为需要做出超越规范的事情……」
「超、超出规范!?」
她话都还没有讲完,护堂就已经在寻找下台的台阶了。
惠那一定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说不定只是想要通宵玩游戏而已。
是要玩uno或者花牌吧,还是扑克牌的神经衰弱或排七也可以——
「虽然王非常强,不过说不定会战死……所以在王出证之前,就让惠那用身体陪伴王一晚吧,稍微让王能养精蓄锐。要是出了什么万一的话,或许也能留王的遗腹子?」
她已经讲得相当具体了。
这样说来,她没有曲解关于『夜袭』这词的意思!
「清、清秋院,你稍微冷静一下!清秋院,首先在那里坐好。」
「惠那很镇定,而且早就坐好啰。」
「那、那么就正坐,你先正坐下来,认真听我说。」
「早就已经正坐好了,一直都是认真正坐喔,惠那倒是觉得王才有必要认真一点说话啊。」
能够下台的台阶完全被堵住了,除了正面突破以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活路吗?
护堂在惠那的正面盘腿坐下。
「嗯,这该怎么说……虽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动,不过我觉得那种行为是要以结婚为前提的男女才会做的事,我这么说,你能够明白吗?」
冷静,并且真挚地提问。
不管什么时代,都不会有武器能赢过正直的诚意才对。应该啦。
「惠那以前也说过了,自己当个『方便的女人』就可以了,不会执着于形式上,而且王也和惠那做出约定了不是吗?要让惠那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惠那鼓起脸颊反驳,她讲得一点都没错。
现在已经不再是诚意,而是被问到关于觉悟的阶段了。
「啊,不过。那么说来的话,在那个时候王对惠那说过,不要说什么『当个方便的女人就好』什么的,抱歉,这点惠那忘记了。」
那个难道白日梦吗?
惠那好像是想起会让她这么认为的一幕,她沮丧地低下头,而且犹豫地喃喃自语。
「就算是这样……惠那还是想要成为王的新娘子。」
很直率表示出自己的意思,害臊的表现让平常那些破天荒的行为就像是虚假一样。
面对这样的惠那,护堂开始动摇了,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糟糕了。
「果然还是得穿上白无垢,举行婚礼之类的……不行吗?」
「不不不不行,当然不行了。虽……虽然我说不行,其实那个……应该说那种事对我们来说还太早了一些!」
将视线从太过可爱的惠那身上移开,护堂拼命辩解。
如果他实战经验再多一点的话,也许还能够保持冷静,可是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居然和这样的女孩子两人单独相处。
而且,不小心就和她坐在同一条被子上面。
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的身体,这种距离感非常不妙。
要是对方是艾莉卡的话,自己会在平时注意尽量避免出现这种气氛(也有不行的时候)。但是这次由于是惠那突然发动袭击,所以步调完全被她打乱了。
「真是的……王为什么就是不肯让惠那陪你一夜春宵呢?」
算我拜托你,不要用那么可爱的方式向自己撒娇啊。
虽然想要大声反驳,不过那也是等同是败北宣言,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快被攻陷了。
「啊,对了,原来是这样啊。」
惠那突然停止对自己撒娇,再次低下头。
下面——她边看着棉被边用食指缠绕。
「像惠那这种……这种不可爱、也没有女孩子味,又不端庄贤淑,会没有女人的感觉也没办法,再说王身边,已经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了……」
「你别乱说,哪有那种事情。」
看见失望的惠那,护堂什么都没想就反射性伸出手。
从上方紧紧握住她那缠绕绵被的白皙细手。
「你是个我匹配不上既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喔。」
护堂真诚赞美,一直凝视惠那的脸和眼睛。
「真的吗?」
「是啊,当然是真的,请相信我。」
「真是的……要是被王这么说的话,那惠那也不再怀疑了。」
太刀的媛巫女总算是露出微笑,她慢慢闭上眼睛。
像是邀约一样抬起自己的头,已经很明显表达意思了。
——自己得说清楚讲明白,护堂安静地思考起来。
其实就只是自己有色无胆,不敢跨过那一条线而已,另外脑海里浮现艾莉卡、佑理和璃璃亚娜等其他的女孩子们这点也是事实。
由于惠那的奉献是出自于真诚之心,所以自己总算有些自觉了。
为什么下不了决心呢?那个理由在内心深处盘踞,是种狂暴的欲求和愿望。
护堂点点头,要做自己决定好的事。
再次靠近惠那的脸庞,夺去她的双唇。
两人的嘴唇重叠,彼此亲密接触,想法互相结合。
「那、那么王……小女子不才,希望您能多多指教……」
在长吻过后放开嘴唇,惠那小声地轻语。
她现在温顺到会让人觉得平常那种奔放感就像是假的一样,但是对想要解开白衣衣领的媛巫巫女,护堂再次摇摇头。
「这样就够了,那件事还是太早了。」
「咦?果然是因为惠那不够可爱……」
「不对,不是这样的,要怎么说才好……可以等——等到我能将你们全部的苦难都一肩背负起来时,再做这件事吗?」
静静宣言,护堂内心已经不再混乱了。
自己是一个命令亲近自己的少女们要赌命追随的男人,是个相当恶劣,简直就像是恶魔般的男人。
但是在这个时候,自己只能靠着她们的献身才能战斗。
身为人类的代表,要面对横蛮的神明,并与祂们展开战斗。
再说不只是生命,她们就连纯洁的思念和人生都完全奉献给了草剃护堂,还展示出足以证明的意气。
事至如今,护堂强烈地说服自己。
「虽然还有我们都是学生这个问题,不过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我自觉现在还不够资格能让你为我献身到如此地步,我——不想要在这种地方放纵自己,不能败给这种充满诱惑力的情况。」
「不能……败给这种情况?」
「没错,所以很抱歉,你的心意很让我感激,但这时候就让我任性一下。」
如果与清秋院惠那身心都亲密接触……
或许其他的女孩子们也会加入,那样的话将会非常愉悦,草剃护堂每一天都可以过着酒池肉林又荒淫无度的后宫生活。
不过,这种温柔乡的生活说不定会夺走自己身上的獠牙。
为了战斗不可久缺,面对各种苦难、窘境、横蛮霸道时的斗争心——
这些说不定会被削落。
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什么时候要和神或者是给别人带来麻烦的魔王们战斗也不知道。
「如果我接受你的献身,或许我就无法跟以前一样战斗了,所以时机尚早。要等到我成大器,有余力能够从容接受你们献身的时候才可以。」
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战斗,为了胜利。
被一个极富魅力的女孩子求爱。
但是自己有着比这更优先要做的事,因此要任性地贯彻自己的意志。
也许会有在这时候,讲出『有该守护的人在的话,说不定能让自己变强』这种大道理的家伙,但我才不会去管这种理由。
我的敌人不是用那种强度就能应付的对手。
完全背弃正常的社会生活,只顾着锻练自己,功夫强到连神都能斩裂的男人。
为了将草剃护堂打倒,甚至毁灭世界也不在乎的女神。
因为自己是和这种强大的对手在战斗。
「……是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惠那会等你的,王。」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蠢又很任性。那为什么惠那会微笑着坚强说出这种话呢?
「惠那很明白那种事情,之所以会经常上山修行,就是要让身心都保持净洁的状况,不然会发挥不出力量,这是很辛苦喔,虽然也会有寂寞的时候,但是又不能让自己变得比现在还弱。」
秘术·请神降临是让神的御灵和力量附身的绝技,但是以前就曾经听说过,要使用出这个秘术必须让身心都处于澄净无垢的状态。
让五脏六腑充满深山幽谷里的空气,精神面要常常达到六根清净的境界,据说这是使用者需要做到的义务。
不能允许身上沾满俗世的污秽以及浮世里的污垢。
因此惠那经常要踏入灵山里净洁身体,好像不能停留在村落一个月以上,这是十多岁的女孩子不应该会过的生活。
但是,她是以自己的意思选择这种生活方式。
「请放心,好歹惠那也算是出生于武门的女儿。」
身为清秋院家的千金、太刀的媛巫女。
祖先里也有战国大名,大和抚子开朗说出这句话。
「就算丈夫上了战场十年都没有回来,也有着能在这段期间内一直等待下去的志气喔,所以就算反过来,也一定没问题的。」
所以坚强说话的她恢复了和平常一样的笑容,对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回应她这个感情的护堂,惠那语带含糊地说:
「所、所以,惠那可以等你的。」
并且提出了这种愿望。
「总之现在就先、先接吻,可以吗?要是这样可以的话……再多吻惠那一点。」
惠那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凝视护堂,就像是小女孩般可爱。
「要跟雅典娜战斗的话……果然还是需要『剑』对不对?而且……惠那觉得很痛苦,虽然可以忍耐不让关系更近一步,不过其实还是想和王多相处久一点,两人互相交流。」
她眼角还挂着一丝余光,实在太可恶了。
护堂在内心咒骂,对方话都讲得这么明白了,自己还能够忍耐下去吗!
他沉默地和惠那接吻。
不对,不该这么温柔,护堂强行堵住她的嘴唇。
「啊……唔,王,你好用力喔,请多温柔一点……」
虽然被她小声恳求了,不过没办法,护堂无法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护堂粗鲁地将惠那的身体抱在怀里,然后完全向前倒下。
用自己的嘴唇压上媛巫女柔软的嘴唇,她呼气吐出的所有东西——包括喘息和唾液和话语,全部都是自己的东西。他粗暴地强吻着。
嘴唇下方的另一个嘴唇开始颤抖。
这个轻微的动作让护堂更加兴奋。
想要得到空气的惠那放开嘴唇。不过,这可不行,护堂嘴唇张得此刚才更大,将媛巫女的嘴唇完全堵住。
两人口中吐出的喘息混在一起,唾液也融合为一。
「唔……王你好坏,惠那喘不过气来了啦……」
惠那泪眼汪汪地轻声细语。
尽管如此,惠那还是不打算要逃离和护堂的接吻,她反过来紧紧拥抱护堂,将可爱的嘴唇靠了上去,将自己多么喜欢他的感情无言地传达出去。
到这个地步,护堂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他强行将舌头伸了进去探索惠那的舌头,找到了。
他使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将自己的舌头压在上像水蛭般蠕动的惠那舌头上。
开始纠缠翻弄,当然也有反覆来回舔舐,然后再大胆玩弄。
「唔,王,你……你……如果不再多做一点,惠那就不来了。」
她已经是恳求了。
惠那很少会这么任性,所以自己的欲望怎么可能不会被点燃。
护堂一边激烈拥吻,一边握住首席媛巫女的手,紧紧地用力握着,就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一样,对方也马上紧紧反握。
彼此的右手和左手。
都想要通过嘴唇外的地方串连起来,被自然的行动推动,两人相互结合。
——就是在这个时候,印象如同奔驰般出现。
护堂拥有的剑是乌鲁斯拉格纳的最后化身,『战士』挥舞的智慧之刃,斩裂远古之神,悖道的言灵之剑。
现在为了这次战斗做好准备,他想要和惠那在咒术上进行联系。
但是,还有另外一把剑。
没错,草剃护堂还有另外一把剑的存在。
天丛云剑。对清秋院惠那和草剃护堂而言,这把神刀是两人共同的『伙伴』。
剑与剑。两把剑。两个使用者。
而且还有新的武器——
带来这个天启的是弑神者的直觉吗?还是天丛云剑?
是哪边都无所谓了,如果能在战斗中发挥功用的话,就要尽量使用。
「清秋院,稍微变更一下预定行程,现在我们的剑——我们试一下能不能引发出那家伙的崭新可能性。」
「好呀……王和惠那两个人一起,一起去获得新的力量。」
惠那马上就点头答应了护堂的细语。
毕竟是和天丛云剑深深相连的巫女,她也得到了有关于剑的天启。
4
「尘世心随明月静,却忘行途至九宵……」
护堂听着惠那编织出的言灵让他想起来了。
从神祖桂妮薇亚那里被教授的咒法,在被石化之前,璃璃亚娜已经告诉自己了,那恐怕是用『秘法传授』传达给自己的。
『传授』只能够将传达知识,却无法传授魔术。
听说是感觉和心理准备什么的,无关知识的部分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秘法传授』没有这种限制。
听说这是连银发的骑士也无法使用的超高等魔术,那个术如果不是对已经学习过咒力的人使用就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在几天之内就会遗忘。
「准备好了……开始吧。」
护堂靠近轻声私语的惠那,再次吻了下去。
在古旧民宿的一间房间里,两人坐在同一张棉被上,虽然场所没有改变,不过开始和刚才不一样的仪式了。
护堂一边将嘴唇和惠那的嘴唇贴在一起,一边开口说:
「圣杯,是神祖桂妮薇亚还身为女神时创造出来的东西。」
这是刚才媛巫女使用的『灵感共有』之术。
并非平时传授知识的术式,而是将内心里描绘出印象和微妙的感觉,将心里抱持的想法和对方共有的术。
几个施术者一起完成的一个术式——据说多半都用于仪式魔术。
施术者们的心思如果无法统一的话,魔术就无法形成,所以这个咒术被当成重宝。
「这个东西和我从艾莉卡手上接来保管的石头一样,无法破坏和毁灭,就像是世界之理被具现化一样。」
然后,护堂诉说出圣杯的来历。
弑神者和太刀的媛巫女,两人同是天丛云剑的使用者,为了再一次确认两人应该斩裂的目标开始说话,并且彼此不断接吻。
因为现在他还没有遗忘『圣杯的咒法』,所以能够传授给惠那。
「在桂妮薇亚还是女神时,因为创造出那么惊人的东西出来,生命力几乎都被吸尽,她原本是不死的女神大人,并且还是大地母神,然后自己希望能将濒死的生命奉献于圣杯,最后真正死去了。」
「没办法……即使是神,做出那个神具也……」
在对谈和喘息的空档,惠那不忘接连吻上护堂的嘴唇。
和刚才为止的深吻不同,她这是轻轻的接触,但或许是因为大胆亲密相处在一起的关系,反而更觉得愉快和新鲜,她就这样对不容易对其使用咒术的弑神者施放法术。
「由于如此,桂妮薇亚身为圣杯的天赐之子,同时也是让圣杯诞生的至亲,我从那个家伙手上得知圣杯是吸收大地母神生命的装置,也学到让这种能力觉醒的方法。」
夺取地母神的生命,化为咒力储蓄起来。
说穿了,圣杯的机能就只有这个而已。白色恒星——产生出『剑』的应该是另外其他的神力才对。
「那个容器本身,就算是斩也无法破坏……」
「嗯,不过也许能够停止运作……」
两个人在确认目标之后,相互凝望对方,又再次以轻柔的吻彼此接触。
为了利用草剃护堂,神祖桂妮薇亚传授给他知识和咒法。
对方擅自主张传授过来,那自己把它变成达到目的用的手段,她也没有资格抱怨,我要依照自己的喜好使用。
问题是否能够顺利进行。
这次准备将圣杯的机能斩裂,在斩裂之后,可不可以得到自己期望的结果,总之得先去尝试一下才行——
「那么,要去了喔,惠那和王两人一起使用天丛云……要抓住那个感觉才行……」
惠那轻声说完,又将舌头伸了进来。
战战兢兢进去护堂的嘴里,有些无奈地稍微动起来探索另一条舌头。
她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真正畏缩不前。
护堂发出苦笑,迎击从惠那伸来的生硬舌头,并且激烈吸吮。
「啊……嗯、惠那还没习惯这种事……王你好坏喔……」
但是惠那没有逃开,所以自己也不必顾虑。
与对方的舌头激情纠缠,护堂在她的耳边呢喃。
「你……要更靠近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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