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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虽然亡了,但底下的世家却是各谋其利,事情多着呢。
眼见高瓮安同凌峰不堪其压,即便宝珠没出事,他也正准备这两日动身的。
“先不急,今日是拜月节,我带你们出去走走。”
因宝珠头上有伤,见不得风,也不知明棣从哪给她找来一顶虎头帽,小团子玉雪可爱,巴掌大的小脸上被兰姝添了几道胡须,活脱脱是只小老虎。
“娘亲,娘亲,那个花灯好好看,珠儿想要!”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身边并未携带丫鬟侍卫,是以小贩只当他们俩夫妻鸾凤和鸣,“这位小姐好眼力,那可是我们这最好的花灯。只有穿过高处的三枚铜钱,方可射下,赢得头彩。”
“是啊是啊,我看这盏灯都挂三年了,还没人射下,在场哪位仁兄能大展风姿啊?”
高高悬挂的莲花灯闪着幽幽紫光,想必是琉璃做的,花芯那块玉绿得出奇,在这一众纸糊的花灯里面脱颖而出。
“朝朝可想试试?”
明棣将小贩递来的弓箭在兰姝面前晃了晃,他唇畔带笑,“巾帼不让须眉,朝朝,来。”
[1]摘自苏轼《水调歌头》
第194章 没事的,朝朝,珠儿睡得沉……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兰姝伤在手腕,所幸司欢吟只是将她手腕给折了,而并非动了刀子。如今将养半月有余, 早已好了大半。
“娘亲会射箭吗?”宝珠眼底存疑。
“就是就是, 这小娘子如花似玉, 哪里拉得开弓箭哩。”
“依我看呐, 还是让旁边这位郎君来小试一把,让他给你射下才是,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哈哈。”
周遭尽是起哄之人,明棣并未同他们解释, 他的眼中饱含情意,而兰姝在他的鼓励下终是接过了弓箭。
上一回射箭还是七八年前了,彼时的她在宫宴上大放异彩, 她倏然挑眉, 凑近男子小声嘀咕, 不说旁人,就连底下的宝珠也没听见她娘说了什么。
小团子仰头之际,只瞧见她父王颔首浅笑,眸光甚是温柔,她娘的脸上却是起了两团不大不小的红晕, 煞是娇羞。
“小娘子,赶紧的, 快给我们展示展示吧。”
她的骑射都是凌峰手把手教的,虎父无犬女,从她熟练搭弓的姿势便可看出,兰姝的确是个行家。
射下琉璃盏不难, 然它前方挂着三枚铜钱,铜钱方眼小,这才是人们望而生畏的缘故。
她许久未拉弓,心中有些怯场,明棣站在她身后提醒,“朝朝,手再抬高一寸,往西北偏一厘。”
兰姝依着他的提示,果然比方才要好上许多。她眯着美眸将弓拉到最大,随着一声箭矢划破空气的声响,白羽箭在上空勾勒完美的弧度,紧接着便是铜钱被穿透的的铃音,她中了。
四周一片哗然,不约而同响起叫好声,没成想这小娘子还真是个有能耐的。
“嘿,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倒真让这位小娘子得了花灯。”
那商贩从地上拾起琉璃盏递到宝珠面前,还送来一串糖葫芦,他笑得乐怀,“这位夫人好身手,好胆识。”
“噫,这位是不是女菩萨?对了,夫人美貌动人,定是那位在军营里救治将士的朝华县主。”
“是呢是呢,她爹还给我们大铎立了大功哩。”
“那她身边这位郎君,莫不是那位声名在外的昭王殿下?”
一时间人声鼎沸,殊不知是谁起了头,率先跪下,紧接着街道上乌泱泱地跪倒了一片。
兰姝心中惭愧,她受之有愧。她虽也帮了军医不少忙,可她后面还去了庆营。好在明棣给她造的势不小,并没有流出不利于她的言论。
此处已不适合他们再待下去,众人只见那位玉树临风的男子拥着他的妻女缓缓远去。
宝珠的虎头帽上不知何时被别了两朵金丝菊,她兴致冲冲在父母跟前显摆,“嘿嘿,娘亲,珠儿美吗?”
“美美美,我们珠儿最好看了。”
真不怪宝珠打小就是只小花孔雀,兰姝方才正是求证了心中所想,她对那年的宫宴存疑,便问了他是不是对自己图谋已久。
地上的影子被拉扯得很长,一家三口手拉手,宝珠今日太高兴了,乃至于那个荷花琉璃盏都被她抛之脑后。
宝珠今日玩得痛快,困得也快,马车还没行至门口她就窝在兰姝怀里昏昏欲睡。
兰姝伏在男子肩头,本是借着他的胸膛靠一靠,孰料天底下没有白食,明棣贴着她的耳鬓去啃她的下颌线,温玉似的大掌还往她衣襟里钻了去。
他的确对小娘子蓄谋已久,早在徐家见她发病那日,他便下定决心要得到她,包括她的所有。
“夫君,珠儿还在……”兰姝惊呼一声。
“别管她。”
马车很大,明棣从她怀里夺走小团子,毅然决然将她放在铺了虎皮的车厢底下,她倒也乖巧,蜷缩身子,自己找个舒
适的位置睡了。
指腹触及一片水汽,男子轻笑一声,“朝朝分明也想要。”
他没给女郎太多喘息的余力,此刻的他真如了那些看官之意,神情自若,稳稳当当搭弓。
“唔……”
到底了,兰姝气他不打个商量,搂着他的脖颈压了压。
“嘶,朝朝,你会疼的。”
古来拉弓都会戴个指环,她倒好,性子如猴,急。
即便到底了,他却还有余力。
他闷声不语,委实有点受阻。
他知晓只要狠些,就可以同上次一样,那妙处极佳,恍若蓬莱仙境。
为了让这小娘子快些舒展,他特意颔首,摇摇欲坠的小衣很快显现一片水渍。
“珠儿和我都不曾喝过。”
他说得可怜,倒像是啃干巴馒头长大的。
兰姝委屈地小声抽噎,“夫君太过分了。”
她并非刚生产完的新妇,如何有奶?这人故意说些荤话过来侮辱她呢。
“好朝朝,莫哭,日后生个小子就有了。”
兰姝被他气到两腮嫣红,她媚意顿生,下一瞬便觉马车里的物件都在晃动。
“啊啊啊,夫君,马车,马车太快了,啊啊啊。”
“朝朝骗人,朝朝自己就会骑马,策马奔腾时肆意快活,同骑马相比,这马车哪里快了?”
是了,马车如何跑得快骏马?
以往她骑马时,耳边只有呼呼的风,而眼下在马车里,却是此起彼伏的呜咽。
眼见时机成熟,他又到了那蓬莱仙境,那飘飘然之感的电流流走于周身。
“嘶,朝朝,慢点口及。”
她太紧张了,身子打着颤,蓬莱仙境水露丰沛,她连忙捂住嘴巴,强行压下喉间的莺啼。
宝珠的呼吸声,声声入耳,她就在不远处熟睡,自己却被她父王肆意玩弄。
唇舌一热,迎来的是他更为激烈的吻,舌头被他卷在嘴里把玩,酸胀的感觉久久未消。
“没事的,珠儿睡得沉,朝朝。”
耳畔传来他的讥讽,玩味十足。同以往一样,他极为欣赏她花容失色的潮红。
兰姝搂住他的脖子往下压,既是想玩她,那他也不别想落着什么好。
“娘,娘亲……”
小团子突然坐起身来,毫无征兆的呼唤让这对檀郎谢女通通紧张至极。
兰姝被迫承受他的好,糊得水淋淋的,滴滴答答顺着她的足趾滚落,她有些痒意,她控制不住地磨了磨,男子适时地捏了她的屁肉,“待会,别急。”
兰姝紧咬下唇,她没急!
可那股空虚与时倍增,她疯狂地想磨蹭掉那些令人不适的感觉。
“睡觉睡觉,娘亲,睡……”
宝珠再度躺了下去,看来她只是梦呓。
两人见她呼吸平缓,他俩都松了一口气,明棣拍了她的屁肉调笑,“浪宝宝,在女儿面前也忍不住。”
兰姝圈着他的脖颈别过头,她深陷自辩,可又难免认同他的取笑。
“哥哥也是。”她冥思苦想好半晌才憋出来这句话。
男子唇畔带笑,对于小娘子的调侃,他照单全收,“嗯,是我让朝朝变浪的。”
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兰姝索性当个鹌鹑。
只是他这娴熟的挺动让她心里发慌,她强撑眼里的清明,“夫君,夫君好熟练,是否同良家女子练过?”
孰料这话一出,小娘子的屁股被他打了好几巴掌,他贴着兰姝的唇畔诱哄,“浪宝宝,夫君只练过你一人。”
他从未自我纾解,又何谈什么良家女子?
女子善妒,他能做的,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且他痴迷兰姝的身子,怎么入都入不够。
马车外边的高楼都是木头打造的,榫卯技术被传承千年,他起了性子,今日也来当一回匠人,他凭着本能将榫头嵌入被凿空的卯眼,严丝合缝,一丝不多,一厘不少。
而若想结构稳定,还需将榫头来来回回嵌进去,嵌深些,方能稳固。
哐哐有声,兰姝被他掼得神魂颠倒,如今心不是心,眼不是眼,她迷离双眼失了清明,底下也早已被嵌得合不拢。
明棣凝着她湿润的眼,又将视线往下挪去,好热、好湿。
小娘子五官乱飞,哪里还有路人口中的女菩萨形象?
下马车之前,母女俩都已陷入深度睡眠。兰姝小脸通红,她的美人面白里透红,令人神魂颠倒。
明棣出门前已换了另一套干爽的胡服,不久前那一身都沾染了兰姝的幽香,两人相连之处泛滥成灾,他的裈裤都被浇透了。
若不是念着北方暴乱,他是想抵死同她缠绵的,就算赖在里面一动不动也好。
兰姝抱着软乎乎的小团子睡了个好觉,她累了半宿,虽已被好好上过药,底下却仍有些肿。
用过膳后,飞花遵从主子的吩咐,前去提醒
她再用些玉肌膏,她却恼得直皱眉,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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