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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崔竹从宴席回到许家,心还咚咚,跳个不停。
许崔竹知道自己这不正常,比之前还不正常。明明是他还自己落魄成这般可怜人物的,但是为什么看着他替自己打抱不平,自己心跳这么快。
许崔竹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比凉亭池塘哪里更甚。
胞妹看着揪着胸前的衣襟的阿兄非常担心。
“阿兄,是胸口不舒服么?需不需要给阿兄叫郎中。”
许崔竹看着胞妹。
“不是,只是心跳的有些快,喘不上气。”
“是那人,是也不是。”
许崔竹与胞妹是双胞胎。虽男女有别,但是他的一些所思所想,胞妹能感应到,这种感觉玄而又玄,他们从未和外人说过。
“阿兄,他毁你如此,你怎么能喜欢上他呢?而且他是男子,你也是男子。许氏不会允许的。”
许崔竹只是低垂着脸不言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争。
胞妹怒其不争,甩袖离去。
最近雾晓白在扬州城风头无两,他身边常常伴着那胡塞美人,好似叫那什么嬗奴。
扬州世家忙着给雾晓白上供,免得被这煞星惦记上。雾晓白最近数钱数的很快乐,当然嬗奴陪着她更快乐。
时间线拉回两个月前。
雾启舢浑身遍布了鞭痕,那处也是肿的厉害。太医院医正说,那鞭子再多使一分力,他那处就废了,和活太监没啥区别。
雾启舢修养月余,太医嘱咐房事不可贪多贪急。
一不注意扬州城就传出大皇子和许家家主勾搭成奸的消息。
索性他最近黏着他的娇娇,最近都是说大皇子,荒淫无度,极尽奢华宠着嬗奴这个混血舞姬。
宅邸
最近娇娇和嬗奴的生活实在过于淫乱了。
雾晓白看着趴在她腿边的嬗奴,嬗奴越来越那像东宫里的波斯猫。
漂亮的皮毛,异色的双瞳,关键是听话。
听说那处能养玉,可惜嬗奴没有那东西,但是后庭那处洗干净也是一样吧。
用上好的葡萄酒,给嬗奴洗干净了,希望嬗奴能给我养出带葡萄酒香气的美玉。
卷曲的头发散落在胸前,雾晓白捡起一缕缠绕在指端,另外一只手拽着绳结,像放风筝一样。
鲜红软肉时不时显露出来,有时实在害羞的紧,怎么拉扯都不肯露面,雾晓白就捏一捏嬗奴的臀肉,好似那雏妓知道应该接客了。
听着嬗奴想克制却又忍不住细密动情的喘息声,像小奶猫的喘气声。
最近雾晓白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花样。
娇娇允许他碰她的花穴了,但是娇娇只允许他进去半寸。温暖湿润的溪谷,只让他进去半寸,他时常是忍不住的。
嬗奴想偷吃,但是每次还没吃到嘴,就被主人发现了。
然后新的惩罚是,一二三,木头人。
他是木头人,娇娇蹭木头桩子止痒。
木头桩子可不能动,不然这场比赛输了,可是要给娇娇暖脚的。不知道是用后庭还是小嘴给她含着。最近她比喜欢较后庭,她说那里有葡萄酒的香气。
但是水泽浸透了木头,木头好像里面长了虫,细密钻心的痒,好想让娇娇舔一舔呀。
不过是嬗奴心里偷偷的想法,娇娇应该不会知道,也不会生气吧。
真不知道,娇娇怎么想出“小猫拉车”的。
那玩意也是没啥用的东西,套上绳子使劲往前,怎么也拉不动娇娇呢。明明娇娇那么轻。
最近娇娇又瘦了。
娇娇没怎么好好吃饭。
太医院医正日记
荒唐,太荒唐了,那处怎么能用拉车呢?民间虽戏说那姿势像老汉推车,但是不能真用来拉车啊。
这当长辈怎么能当放纵小辈胡来呢?
还有那处,再放纵不规束,就真当太监了。
雾启舢觉得太医院那老头坏的很,时常用他要当成太监了,恐吓他。
他那处不是很讨娇娇喜欢,雾启舢时常想一割了事。
当时万一日后,娇娇又喜欢呢?算了再费心养些日子吧。
雾晓白觉得自己最近有点着沉溺于美人乡了。
这不好,所以嬗奴被放养了。
嬗奴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不要,嬗奴要跟着娇娇一起。”
嬗奴无法接受自己是那被那丢了绳的小宠,吵闹个不停。但是雾晓白的决定极少改变的。
雾晓白去了扬州府衙,还有许崔竹。
雾启舢心里冒着酸水,他不理解,他家娇娇带着迂腐蠢笨的货能成啥事,他聪明乖巧,哪里不如他了。
难道是他身白皙的皮子勾引的娇娇心飞走了。
雾启舢学着大多数男性涂脂抹粉。
“那里来的丑东西。”
雾启舢被铜镜里的自己丑哭了。
最近听说当今五皇叔迷上了美白,天天蹲在太医院逼问医正的美白秘方。
但是天生肤色怎么改变,后天努力也无用。
当娇娇和嬗奴厮混的时候,脆竹同学在学习。
许崔竹最近其实有在研究春宫秘戏图,是分桃断袖版。
许崔竹觉得他脾气那般不好,肯定愿意做下面那个,那他委屈一下。其实,许崔竹根本看不进去,挺恶心的。
不过要是换成他的脸,许崔竹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些书还是胞妹托关系弄来的。
现在许崔竹和雾晓白坐在同一辆马车上,雾晓白托着脸,望着窗外的景色。
雾晓白有点想雾启舢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许崔竹其实有点丧。
这段时间大殿下和胡姬的桃色故事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为什么他成为他的心上人,他自己过着煎熬痛苦的生活。他却是潇洒自在和人玩乐。他安慰自己,殿下是小孩,爱玩是正常的。但是他也比他大一岁啊。
嫉妒是毒液,喷洒在他心尖。
许崔竹低头看着自己找人特制的竹叶香,脸上敷着的桃色脂粉。反正也没人看,白费力气了。
“脆竹,为什么去哪?”
“殿下,奔亲罢了,只是顺路。”
不是,殿下去哪里脆竹就追随殿下去那里。
雾晓白揉着额角,头好痛。
雾晓白发泄的两种方式。
一是荒唐糜烂的欲望
二是血腥暴力的破坏
而雾启舢刚好满足两种罢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头还是痛。
雾晓白试图控制自己的理智,车里这个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盟友,上次还利用过他。这次怎么用他,好像都不太好。
渐渐地雾晓白睡着了。
哦,睡觉也算是一种缓解方式。
雾晓白使劲揉了揉额角,还是头疼。好烦,还不如一直痛着。好怀恋,躺在小猫怀里的时候。
虽然这里没有那么繁华,却住着扬州刺史或者叫州牧。
雾晓白很想把扬州刺史头扭下来当下酒菜。
扬州刺史家的小娘子最近好像芳心荡漾了。
王氏最近左眼皮是不是跳一下,她觉得最近可能不太平。
当扬州刺史家小娘子过了三日还杳无音讯,王州牧也慌,虽然他在扬州是地头蛇,但是如果他家小娘子出了扬州呢?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的自家娘子。
所以看到那封信,王州牧就单刀赴会了。
当看见自家幺女还在此人手上,王州牧软下态度。
“殿下,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
“那你认罪伏诛吧。”
王州牧看不懂这位,绑了自己幺女,让自己认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阿爹,爹爹。”
幺女大声的呼救声,让这个当爹的乱了分寸。
如果他能仔细听听,就能听出幺女那不急不缓的捧读。还有那声微弱的晓白。
雾晓白解开王小娘子的蒙眼绸子。
“娘子,是不是脆竹又欺负你?”
王小娘子看着眼前如仙似玉的人。
“不是,脆竹同我闹着玩呢。”
游戏规则就是大喊自己心里最爱的人,看他会不会出现自己眼前。
王小娘子心里最爱最敬重的就是自己阿爹,雾晓白现在勉勉强强第二位。
王州牧有钱有权,他可以反了这鲁国。但是自家小幺女,从牙牙学语第一声就是阿爹。
小时候天天黏在自己屁股后头想成为像自己这样的大英雄。
自己算是英雄,曾经是吧。
毕竟曾经年少时也曾想过当个好官。
扬州刺史请罪书
勾结漕帮劫杀朝廷命官
贪墨扬州堤……
偷练私兵,贩盐开铁矿
雾晓白在堂上,州牧跪在堂下。
王小娘子站在人群里远远的看着。
雾晓白当着王小娘子的面砍下了她爹的头颅,血染红了那张如玉的面皮,一半如玉似仙,一半吃人恶鬼。
王家小娘子发疯似的捅了他一刀,拿着她爹送的防身匕首。
她大骂,他是怪物,没有心,所有喜欢上他的人都会自食恶果。
三日以内,扬州官吏死了大半,虽然死的都是贪官污吏。但是上头这位有些过于……这些人都是死于官家御赐的剑,雾晓白杀了个过瘾,残暴弑杀的名声也是做实了。
许崔竹近日梦魇缠身,他有时梦见王小娘子的咒骂,有时梦见那些死去人让他陪他们一道去死,有时梦见自己苦苦哀求他,他抱着胡姬转身离去。
开启支线
a竹叶青
b血宴
c墓穴
(非强制剧情,宿主自行斟酌
)
雾晓白第一次,在支线选择感觉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雾晓白身上还是那血衣,当她推开门扉看见了许崔竹。
“殿下?”
于往日不同,殿下是独身一人来的。
雾晓白还以为……
许崔竹拿起桌案上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殿下,你喜欢么?”
雾晓白听着血液缓慢流动,咕嘟咕嘟,然后滴答滴答滴落桌案上。
许崔竹感受那个人在大口大口的吞咽自己的血咕噜咕噜…手腕伤口有些麻。
许崔竹躺在她身下,她那处好热。而他浑身上下发冷。所以他想从她那里汲取热量。
她似乎是觉得不够过瘾,她撕咬他的脖颈。
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吞咽声,还有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许崔竹想把一切奉献给她,他的精与血。
雾晓白感受身下的人在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但是他却在自己身下射精,把一切奉献给她的蠢东西。
精液冲刷着她宫腔,终于他的呼吸停止了,然后雾晓白感受着这场性爱的高潮。
湿哒哒粘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出流出,打湿了他身下的袍子。
雾晓白起身,用他的外衫擦了擦她的腿心。
“下一场”
许崔竹觉得自己很奇怪,他变成一条竹叶青,人身蛇尾。
许崔竹时常偷窥那个采茶女,他觉得她很好看。
他想把她拖回窝里,让她做他的雌性,给他生一窝蛇宝宝。
许崔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看着哭的梨花泪雨的采茶女。
他说别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采茶女小声抽泣到,听说蛇那处都两根,我想看看。
许崔竹打开了卷曲的蛇尾,那处确实两根,会分叉,会吐口水。
许崔竹在她的手里很快乐。
但是她还是不开心,她说她想家,想她阿爹阿娘了。
看着她日益消瘦的的脸庞,他心软放她回家了。
她答应他会回来的。
可是她为什么还没回来。
躁动的发情期,他的蛇尾不停的拍打在石壁上,带起小小的碎石块。
蛇性本淫,可是那些送上门的雌蛇他不要,他只要他的小雌性。
许崔竹死在了发情期。
死之前念头,他是竹叶青,他有剧毒,为什么没一口咬死她……
怎么回事?系统
雾晓白又动不了。
系统:不是的,宿主你现在是个死人,就是那个字面的意思。
虽然是有意识的死人。
雾晓白成了活死人。
这里是她埋骨之处。
许崔竹是一个盗墓贼,他听说这有墓,还是一个大墓。身份尊贵的不得了。
许崔竹费劲吧啦的摸进来了。
侧墓室的金银珠宝,让他花了眼。那主墓室的陪葬品不就更加值钱。
奇怪的是主墓室,只有一座用碧绿玛瑙打的棺椁,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许崔竹对这个墓室的主人有一些好奇。
所以自己为什么对着这个墓主人自渎。
他用她冰凉的手包裹着他的阴茎,他断断续续的呻吟飘荡在整个墓室。
“殿下…”
她的嘴他吃过,她的手他用过,她的小穴他舔过。
许崔竹想把她偷走藏起来,但是她的尸体,他带不出这间墓室。
后来他就不走了,他觉得他快死了。他把她的衣物整理好,他躺在她的身边牵着她的手。
这大概是生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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