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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作者:她枝弃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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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周凛仁又生了小孩,他爸逼自己去跟继母和那个小孩在一起,他不愿意,周凛仁就断了他的生活费。

他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他们的,如果给他爸打电话,他爸肯定会打死他。

鞠夏茶知道周渡野跟他爸爸关系很差,看着孩子一个人形单孤影的,就动了恻隐之心,默许周渡野留下来。

鞠夏茶哆哆嗦嗦地拨打了周凛仁的电话。

“老师,他们两个要是都死了,我们真不用坐牢吗?”高萍琴躺在伍大师的怀里,心有余悸地问道,她很害怕。

“不怕,我在京北有人。”伍大师摸着高萍琴一对滑嫩的山峰,心中惬意。

高萍琴不仅是伍大师的徒弟、员工,更是他的床伴。

用床伴这个词来形容不太正确,准确地来说应该是采阴补阳的对象。

他们管那个事叫练功。

“真的?”高萍琴很震惊,更多都是惊喜:“官有多大?”

伍大师看着高萍琴一脸兴奋崇拜的样子,冷嗤一声:“哼,要是放古代,她家高低得封王。”

“那就好。”心里有了底,高萍琴也就不怕了。

“那我们后天回去吧,这里的人把他们所有的亲朋好友全叫上了,我估计了一下,大概有将近一百多人。”

“行,我来安排吧,你这几天累坏了,好好休息。”

高萍琴点点头,抱着伍大师的腰身,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走之前我们去这边玩玩吧,挖点笋子回去炖汤。”伍大师提议。

“好啊,刚好岳蓉花说要把家里养的鸡全杀了,刚好用挖来的笋子炖汤。”

伍大师眼凉薄:“你妈安顿好了。”

“我让她去县城了,等鞠夏茶一走,我就把她接回来。”

鞠夏茶好不容易打通了婆婆的电话,却被电话那天嘈杂的背景吵的一头火。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岳老太太看着别人打牌看得津津有味,听到儿媳的呵斥,有些心烦,把电话拿开骂了几句假惺惺道:“我在做饭,两孩子不喜欢吃外边买的饭,我跑了好远才找了一家可以自己做饭的厨房。”

“两孩子能吃东西?”只要能吃东西,应该就不用动手术吧。

“能,不过过了今晚十点钟就不能吃了。水都不能喝。”岳老头按照高萍琴教她的那样说道。

“小琴呢?在孩子身边吗?”

“不在,她今天坐火车回去了,说去接你。”

鞠夏茶往村外走,她要去县里买火车票:“你一个人怎么行呢?孩子不用动手术?”

“不要啊。”岳老太太说,这个问题没有人给她答案,是她自己发挥的。

“那为什么不能吃”

鞠夏茶记得,她当时剖宫产生钟向暖的时候护士告诉他们过了十点不能吃喝,当时他们还问为什么,护士也没跟他们解释太多,就说是所有手术都这么规定的。

“那我不清楚了。”岳老太太怕说多了露馅,急忙打哈哈:“反正医生是这么说的,我老太太哪里懂这么多,你赶紧过来就是了。”

岳老天天特别叮嘱:“千万别让钟定知道了,他在外面要钱,他知道了操心,对他不好。”

岳老太太一直催着鞠夏茶赶紧来。

鞠夏茶要老太太让钟向暖给她打个电话,老太太的回答含糊不清:“孩子伤得有点重,我过去了她就闹,说自己丑不让看。”

“我也说了让她打个电话给你,她不让,说自己没脸见人。”

鞠夏茶心疼哭了,恨不得张开翅膀立马飞到女儿身边,她虽然没多少钱,可也从来没让女儿受伤过。

钟向暖直到现在连电饭煲怎么用都不知道。

钟向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压低声音的说话声还有凌乱的脚步声。

她以为是钟家湾的村民找回来了,下意识想跑,却发现自己被固定在担架上,一动不能动。

而在她身边,躺着的是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周渡野。

钟向暖张张嘴想要说话,但因为氧气面罩的原因,她也只能把话憋回去。

冰凉的身体被人用毛毯和暖宝宝捂紧,她的体温渐渐回暖,困意涌上,钟向暖很困,浅绿色的面罩被白色雾气笼罩又消退,几个呼吸间,钟向暖彻底闭上眼。

救他们的人穿着黑色的外套,打扮得很低调,而且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反倒是像——像哪呢?

钟向暖努力想着,终于在听见一个人开口说话后想起来这口音是哪的——京北。

高萍琴和伍大师在她停车的地方没有找到钟向和周渡野。

他们两个人借着挖笋子的名义偷偷跑来这里,来找钟向暖他们。

“你确定你把车子停这了?”

“确定。”

第40章 岑。白月光回国高萍惨死

高萍琴死了,死在了伍大师手里。

萍琴和伍大师找了三个小时才找到了面包车零件的散落地。

光秃秃的土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迹和车轮印很明显。

“你确定你没把车停这?”伍大师说。

高萍琴也蒙了,她确确实实记得自己把车停在下面的。

“他们自己把车开过来的吧?”高萍琴看着地上脚印,疑惑道:“这怎么这么多脚印,不会是有人来过这里吧。”

高萍琴心中惶惶不安,生怕两个小家伙逃出生天了。

“怎么办?”高萍琴怕钟向暖逃出去后,去找了鞠夏茶,到时候鞠夏茶肯定打死她!

伍大师在众多凌乱的车轮印中找到了一条深而直的车轮印。他顺着车轮印往前走,来到了悬崖边。

“你过来。”他抬手招呼来高萍琴:“你看这底下,是不是面包车。”

悬崖峭壁生长出的树枝上,挂着几块面包车的残块。

“他们掉下去摔死了?”高萍琴又喜又惊。

伍大师眉眼沉沉:“不确定,下去看看。”

面包车整个都被烧毁了,黑如炭的车厢里散发着浓重的臭味。

高萍琴捂着口鼻,伸头往车厢里看:“被烧成灰了吗?”

伍大师试着拉了拉车门,打不开。

他胆子大,直接把头伸进了车厢:“里面没有尸骨。”

“那就是烧成灰了。”高萍琴急急地说,拉着伍大师要走。

“这样,刚好鞠夏茶不在去省会了,我偷偷把妈接回来,就说俩小孩死了,我们太伤心了,脑子乱乱的就直接把人火化了。”

“你会信吗?”伍大师看着高萍琴,无语就是他的母语。

“你不说你京北有人吗?到时候随便开个假医嘱和证明不就可以了?”

伍大师没接话,而是往回走:“走吧,回家再说。”

高萍琴不知道大师在想什么,她也不敢多说,跟在他后面乖乖地往回走。

“从崖边往下看看。”伍大师领着高萍琴去崖边:“你能看见那辆车的残骸吗?”

高萍琴不知道伍大师为什么要担心有人看见面包车的残骸,但是她不敢多问,听着伍大师的吩咐,小心翼翼地靠近崖边:“看不见什么,就是树干上有几块残骸。”

“那你下去看看吧。”伍大师站在高萍琴身后,眼底划过狠厉,高萍琴只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待她回头时,只看见一双大手将她推向崖底。

蠢货!

竟然害他赔上人命!

现在他被警察盯得死死的,树大招风,伍大师被警察传唤过好几次,要不是他做得干净,他早进监狱了。

如果不是为了躲警察,他才不会来这种穷乡僻壤的破地方。

他累死累活这么多天,也就挣了十几万而已。要知道他在京北,可是一天都能挣七八万的。

伍大师听着高萍琴的惨叫和谩骂声渐渐消失,拍了拍手,迅速赶往崖下。

高萍琴小时候被赶到猪圈和屋不避雨的烂房子住过,所以她很害怕黑,长大后又被配冥婚和死人钉进棺材里,在无尽的黑暗中和死人待了几个小时。

她的一生都很黑暗,所以极其渴望、喜欢光亮和火光。

亮黄色的火苗吞噬了她的衣服和头发,火势渐渐变黑,浓烟和烈火将她包裹。

伍大师回村后,找到那户借了他们面包车的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当着很多人的面号啕大哭。

他是高萍琴死了,死在了崖底。

因为瘴气的原因,面包车的车主没敢去把车弄回来,所以他一直以为,车子还停在原地。

“琴姐要把我车开回来吗?”车主问伍大师。

伍大师点点头:“她说车坏了,要是不修车子怕是要彻底报废,所以我们今天去挖笋子,她看瘴气散了,就想着把车开回来。”

“那怎么就出了事呢?”

“是啊,这丫头太急了,车坏了怎么还能开呢?”

“小琴人呢?”

伍大师哭得伤心欲绝:“死了,车子油箱着火了,把她也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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