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

随着宣德帝带着爽朗笑声离开。

文武百官却一个个僵硬着身体，没有离去。

陛下最后那一句话已经相当于告诉他们。

朕就是能控制洪水。

而洪水的开关，就是秦州水坝。

可这种事情，真的是人力能做到的么！

他们又想起多日前陛下收到落日朗大军来袭的情报丝毫不慌的样子。

这下他们明白了。

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落日朗已经成为了陛下的囊中之物。

控制洪水！

这种事情他们曾经想都不敢想。

“秦州水坝决堤。”

“秦州水坝重......

赵靖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外头飘落的细雪，心中却无暇顾及这北疆的冬日景色。他知，局势已如一张密网，将他牢牢困住。北狄虎视眈眈，朝廷暗流涌动，而他，唯有步步为营，方能保全自身，守住这北疆万里江山。

他缓缓转身，走到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密信，命人快马送往京城。信中，他以谦恭之辞，向皇帝再次表明忠心，并附上北疆军务详报，以示军政皆在掌控之中。同时，他亦在信中暗示，朝中有人暗中掣肘，恐有奸佞之徒意图动摇边疆稳定。

写罢，他将信封好，交给亲卫：“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亲卫领命而去。

赵靖长叹一声，缓缓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数日前段云带回的消息。完颜烈的突然示好，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算计？若真是陷阱，那北狄大军随时可能南下，而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做好万全准备。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段云求见。”

赵靖睁开眼，沉声道：“进来。”

段云推门而入，神色凝重，拱手道：“属下已查明，兵部尚书李承恩与御史台官员确有密谋，且背后有人撑腰。据可靠消息，幕后之人极可能是太子太傅杨慎之。”

赵靖眉头一皱：“杨慎之？”

段云点头：“此人素来与王爷不睦，且在朝中素有清望，若真是他暗中推动，恐怕皇帝亦难辨真伪。”

赵靖沉思片刻，缓缓道：“杨慎之虽有野心，但行事向来谨慎，若非有十足把握，不会贸然出手。他若真要动我，必有后手。”

段云道：“属下也正为此担忧。王爷，若不能尽快应对，恐怕不仅北疆局势不稳，连王爷自身也将陷入困境。”

赵靖目光微沉：“你可有对策？”

段云沉吟片刻，道：“属下以为，王爷可借此次钦差巡视之机，主动示好，向皇帝表明一切军务皆在掌控之中。同时，可暗中联络几位与王爷交好的朝中重臣，让他们在皇帝面前为王爷美言几句，以化解疑虑。”

赵靖缓缓点头：“此计可行。”

他顿了顿，又道：“但仅此还不够。若杨慎之当真已布局，那他必有后手。我需在朝中安插眼线，掌握其动向。”

段云道：“属下已命人在京城布下暗线，若有异动，必能第一时间得知。”

赵靖颔首：“好。你即刻启程，再赴京城，务必查清杨慎之后手究竟为何。若能掌握其把柄，便可反制。”

段云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赵靖又道：“另，命张承业继续加强对北狄的监视，尤其是完颜烈与完颜昊的动向。若他们有异动，立刻回报。”

段云应声退下。

赵靖独自坐在书房中，心中却愈发沉重。

他知，自己已被推至风口浪尖，若不能稳住局势，恐怕不仅北疆战事难保，连自己的性命也将不保。

而他，必须继续前行。

夜深人静，赵靖独坐书房，思索未来局势。

他知北狄虽败，但完颜昊绝不会善罢甘休，段云若能成功，或可暂缓战事，若失败，则大战将起。

而朝中，皇帝虽仍信任他，但朝臣之中，已有不少人视其为眼中钉，若不早作打算，恐将遭人暗算。

赵靖提笔写下数道密令，分别送往各地将领手中。

“自即日起，加强戒备，严防北狄突袭。凡有异动，即刻上报。”

“另，暗中培植亲信，以备不时之需。”

写罢，赵靖将密令封存，命人送出。

他望向窗外，夜色沉沉，风雪依旧，而他心中，却如火如焚。

他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必须继续前行。

数日后，京城传来消息，陈文远已再度启程，将巡视北疆军务。

赵靖得报后，心中稍安。

他知，皇帝此举，既是试探，亦是机会。若能妥善应对，便可进一步稳固皇帝信任。

他随即下令，命全军整肃军容，迎接钦差巡视。同时，他亲自拟定巡视路线，确保一切军务皆在掌控之中。

数日后，陈文远抵达雁门关，赵靖亲自出城迎接。

二人寒暄已毕，赵靖设宴款待，宴席之上，赵靖谈吐从容，言语得体，既不卑不亢，又不失敬意，令陈文远对其心生好感。

宴后，陈文远开始巡视军营，赵靖亲自陪同，凡所问皆详答，军务安排亦井然有序。

巡视完毕，陈文远回京复命，皇帝闻之大悦，遂下旨嘉奖赵靖，并赐其“镇北王”之号，命其统领北疆诸军，兼管地方政务。

赵靖得旨后，心中却知，皇帝此举，既是信任，亦是试探。

他已被推至风口浪尖，若再有异动，恐将引火烧身。

夜深人静，赵靖独坐书房，思索未来局势。

他知北狄虽败，但完颜昊绝不会善罢甘休，段云若能成功，或可暂缓战事，若失败，则大战将起。

而朝中，皇帝虽仍信任他，但朝臣之中，已有不少人视其为眼中钉，若不早作打算，恐将遭人暗算。

赵靖提笔写下数道密令，分别送往各地将领手中。

“自即日起，加强戒备，严防北狄突袭。凡有异动，即刻上报。”

“另，暗中培植亲信，以备不时之需。”

写罢，赵靖将密令封存，命人送出。

他望向窗外，夜色沉沉，风雪依旧，而他心中，却如火如焚。

他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必须继续前行。

风雪渐歇，晨曦微露。

赵靖站在城头，望着远方的雪岭，心中却无暇欣赏这北疆的壮丽景色。

昨夜段云带回的消息，让他愈发警觉。

北狄的动向，朝廷的态度，以及自己在雁门关的处境，皆如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他缓缓转身，对身旁的亲卫道：“传我命令，命张承业立刻来见我。”

亲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张承业匆匆赶来。

“王爷。”他拱手行礼。

赵靖神色凝重：“段云带回的消息你已知晓？”

张承业点头：“属下已听闻。王爷怀疑完颜烈故意放段云离开，以探我军虚实？”

赵靖颔首：“若真是如此，那北狄的进攻恐怕比我们预想的更快。”

张承业沉吟片刻，道：“王爷，属下以为，即便完颜烈有心与我方合作，也未必可信。北狄内部派系林立，完颜昊虽为可汗，但其弟完颜烈亦有野心。若我军贸然出击，恐被其利用。”

赵靖目光微沉：“你的意思是，我们应当按兵不动？”

张承业摇头：“属下不敢妄断。但王爷若欲与完颜烈合作，必须设法掌握其真实意图。若能再派一人潜入北狄，与阿古拉接触，或许能探得更多内情。”

赵靖沉思片刻，缓缓道：“此事交由你去办。选一个可靠之人，务必查明完颜烈的真实意图。”

张承业拱手领命：“属下这就去安排。”

赵靖点头，又道：“另，命段云继续监视北狄动向，一旦有异，立刻回报。”

张承业应声退下。

赵靖站在城头，望着远方，心中却愈发沉重。

他知，若不能尽快查明完颜烈的意图，北狄的进攻便随时可能爆发。而朝廷的态度，亦让他如履薄冰。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匆匆赶来，单膝跪地：“王爷，京城急报。”

赵靖眉头一皱，接过密信，展开细读。

片刻后，他神色微变。

密信中写道：

“王爷，京城有变。兵部尚书李承恩联合御史台官员，上奏弹劾王爷擅权专断，意图割据北疆。皇帝虽未明言，但已有疑心，命兵部侍郎陈文远再次巡视北疆，实则暗中调查王爷军中动向。”

赵靖看完后，神色沉静，但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知，朝廷内部已有人开始对他下手。

若不能妥善应对，恐怕不仅北疆战事难保，连自己的性命也将不保。

他深吸一口气，对亲卫道：“传我命令，命段云立刻来见我。”

亲卫领命而去。

片刻后，段云匆匆赶来。

“王爷。”他拱手行礼。

赵靖神色凝重：“段云，我有一事要你去办。”

段云拱手道：“属下听命。”

赵靖缓缓道：“你即刻启程，前往京城，务必查明兵部尚书李承恩与御史台官员的动向。若能探得他们背后是否有朝廷重臣支持，便立即回报。”

段云点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赵靖又道：“另外，命张承业继续派遣密探潜入北狄，密切监视完颜烈与完颜昊的动向。若他们有异动，立即回报。”

段云领命而去。

赵靖独自站在城头，望着远方，心中却如火如焚。

他知道，自己已被推至风口浪尖，若不能稳住局势，恐怕不仅北疆战事难保，连自己的性命也将不保。

而他，必须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