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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作者:韦二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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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安抚你的一种方式。”◎

就像回到了第一次闹矛盾的时候,她发现了梁舒琼执着追求的艺术上的不堪。

恐惧感瞬间溢了出来,她的哭声没能停下来,反而越来越高昂了。

乔麦挣扎着推开女人,不想被她抱住,胳膊肘推搡的时候向后撞到墙,更是痛得她眼泪进一步迸发。

“我不要……你们心怎么这么狠……”

乔麦完全没办法接受薄情的梁舒琼。

她甚至能够将那些人偶洗脑成是偏执的艺术,但没办法接受梁舒琼面对一条人命时如此薄情。

段榕没有家人她是知道的,眼下客厅这两个人不应该算是她另一种意义上的女儿吗?

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一起去医院看望吗?

就算没有生还的可能,那也该尽力操办后事才对。

“麦麦,听话。”梁舒琼的语气在她多次挣扎之后已经没那么冷静从容了。

“我不……你不是我的梁老师……”乔麦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掐住女人的小臂,指甲嵌入肌肤里。

梁舒琼没能因为疼痛放开她,反而攥她更紧,“你也觉得段榕的死是我的原因?”

她冷笑一声,颇为无奈,“所以你要我做什么?偿命吗?”

“你要是想的话,我现在也可以从楼上跳下去。”梁舒琼死死盯住她的眼睛,不允许她再次捂住耳朵抗拒自己的话,“这样你的良心会好受一些,对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乔麦发出凄厉又绝望的喊叫。

泪水流了满脸,眼睛肿痛,她几乎看不清女人的脸,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衣角,恳求她不要冲动。

她手抓得紧,被女人往前迈的动作拖拽了下身体。

乔麦现在不敢以沉默应对了。

梁舒琼总能有一万种方法让她开口求饶。

她开始道歉,她并没有埋怨梁舒琼身上的意思,也没有要她用相同的方法去偿命,她也没有不喜欢她,她只是有一点怕这样陌生的她。

不管这些错误她有没有犯下,她将责任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只求梁舒琼能够冷静下来。

梁舒琼冷脸盯着她崩溃的样子看,双手抱住她,带着她往某个空荡荡的房间去。

“不要……”乔麦已经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摇摇头无力地抵抗。

她被女人丢在人偶房间里,这里仍然没有任何家具和物品,太空了,乔麦找不到任何的安全感。

“梁老师,我不想待在这里……”

梁舒琼整理着她凌乱的衣服,又用湿巾擦她脸上的泪痕,“不要哭了好不好?麦麦,我不会伤害你。”

虽然肉/体没有任何过分的疼痛,可乔麦觉得自己的精神层面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她真的快要变成疯子了。

“你会冷静下来的,这是我喜欢的方式,你该试一试。”

乔麦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任由她轻抚自己,想起来梁舒缇最开始的时候告诉过她。

小时候的梁舒琼对自己也特别狠,比赛成绩不理想,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自我折磨,最后晕倒被送进医院。

这是一种非常极端的缓解方式,乔麦并不认可,也不希望梁舒琼再通过这样的方式自我缓解,同时她也不想被迫承受这样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梁舒缇就从来不会这样?”

话刚说完,她就发现女人的脸上出现了转瞬即逝的呆滞。

须臾,她轻轻地笑了,“很后悔是吗?没能早点放弃我,选择梁舒缇?”

她抓住乔麦的手腕,力道要比以往盛了太多,“如果麦麦最先遇到的不是我,是梁舒缇,说不定就会有一段非常美好的爱情,她不会让你害怕,会陪你拍照,跟你斗嘴,闹得你不开心了,你能理所当然地反驳她,批判她,而不是背着我偷偷掉眼泪。麦麦这样固执的性格,只有梁舒缇才最适合,对吗?”

乔麦听得冷汗直冒,她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出了浓浓的不甘心和恨意,“不是的梁老师……”

她只是随口一说,那样的梁舒琼真的让她害怕。

她根本没有要将这两个人作比较的意思。

可她也真的没有说错啊,以往她在梁舒缇面前有意无意比较的时候,梁舒缇就从来不会生气。

她忘了这两个人只有脸一模一样而已,性格行为完全是天壤之别。

明明她都摸透了这两个人的性格,为什么还总是出错?

“恨我吗麦麦?”

乔麦被抓住的那只手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红印,而女人的另一只手缓慢地摩挲着她的眼尾,“这么漂亮的眼睛却因为我总是沁满了泪水。”

“只要你开口说不会再喜欢我,我一定不会再打扰你。”梁舒琼留恋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想让我受到惩罚也可以,你想我怎么做?我都能满足你。”

“想用刀子,用绳子,还是让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或者你想让我去赔段榕的命?”梁舒琼叹了口气,“我真的,都会为麦麦去承受的。”

乔麦听见她清楚地说出她们过去之间的每一次矛盾,她放不下自己的喜欢,但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梁老师……不要说这些话……”她想要触碰一下女人的脸,却不敢伸手,她怕面前的人是假的,下一秒就会因为她无意中说错了话而冲着她发火。

梁舒琼抓过她伸在半空中的手,捧在手心里,放在脸颊边,眼眶微微发红,“麦麦……乖乖留在我身边,好不好?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呢?”

她又不是吃人的怪物,她凡事轻重分得很清楚。

乔麦是她一见钟情的艺术品,她怎么可能会放弃她呢?

艺术品有了瑕疵,主人是有修复的能力的。

“我想回学校,梁老师……我想回学校了……”

乔麦又开始找自己最习惯的方式——

逃避。

她只想自己缓解情绪,不想被迫缓解情绪,这样空荡的房间给她带来的不安感实在太大了。

梁舒琼的眸光冷了些,“麦麦,总是这样执迷不悟。”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她的话呢?

事实证明,待在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不然段榕的那些文件怎么可能会邮寄到学校去?

除了乔麦,她身边的每个人都心思极重,都在虎视眈眈地把她当人质。

梁舒琼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听我的话,在这里冷静一下。”女人站起身来,“我不会关上门的,但你最好不要乱跑。”

她起身,没再继续跟乔麦耐心或固执地沟通,大步离开了这里。

乔麦望向门口,知道哪怕门大开着,她也根本没有跑掉的机会。

这里不只有梁舒琼,还有梁舒缇。

她们两个人现在大概完全处在同一阵营了吧?

脑子依旧宕机到一片空白,乔麦手撑着地,屁股慢慢往旁边挪。

她慢慢调整着门口能够看见的视线范围,直到看见吧台那边坐着的梁舒缇,她吓得躲了下,顿了几秒钟之后才慢慢看过去。

梁舒缇盯着她看,拿着酒杯往喉咙里灌了一口。

桌面上单独放着一个钥匙,乔麦记得这里的钥匙是串在一起的,而且由于房门长时间不锁,所以一般不怎么拿出来用。

唯独放过人偶的这个房间,钥匙是单独的一个。

乔麦的视力很不错,又对这间屋子印象深刻,所以依稀辨别出桌上的钥匙应该就是她这间的。

如果她能够提前拿到钥匙,万一这间屋子真的被梁舒琼上了锁,她是不是可以趁机打开房门偷偷离开这里?

她需要找准时机。

乔麦再次望过去的时候,梁舒缇还在看这,不过目光很空,像是在发呆。

但按照乔麦对于这个女人的了解,她说不定是故意无视自己的。

乔麦往地上爬了几下,没能在客厅内看见梁舒琼的身影,便偷偷在门口将手往前面挥了挥。

梁舒缇勾了勾唇,笑出了声,“梁舒琼不是让你乖乖待好?”

“我会待好的,但你能不能把钥匙给我?”乔麦诚恳地问她,梁舒缇现在是她唯一的突破点了。

“什么钥匙?”梁舒缇明知故问。

乔麦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桌上的那个,就是你手边的。”

梁舒缇食指中指将钥匙捻起来,“这个啊?”

乔麦重重点头,“我会听梁老师的话的,你把钥匙给我吧。”

“这个时候不应该听我的话吗?”

乔麦咬唇,要是过去她早就开始怼她了,但现在危急时刻,她只好服软,“我会听你话的,舒缇姐姐。”

这个称呼惹来了女人爽朗的笑声,梁舒缇手指一弯,钥匙落在她手心,她握拳,“多说点好听的。”

乔麦的脑子宕机,眼下根本想不出任何话来,除了不停地喊她‘姐姐’之外,什么甜言蜜语都说不出口。

她的背包刚刚被梁舒琼拿走了,这会儿没有手机,她也联系不到别人。

看不到梁舒琼在哪儿,这就意味着女人会随时出现,所以乔麦心里着急得很。

“梁舒缇!”乔麦十指紧紧按着地面,指尖泛白。

梁舒缇睨她,又将钥匙拿出来给她看,下一秒,她将钥匙丢进了空酒瓶里。

上端卡在瓶口,没能彻底掉进去,女人冷眼用手指重重按了几下,‘啪嗒’一声,钥匙就掉在了最下面。

她将酒瓶反过来拿在手上,晃了晃瓶身,钥匙在瓶口来来回回地旋转,无论如何都不会掉出来。

只有将瓶子摔碎了才有拿到钥匙的可能。

乔麦意识到梁舒缇刚才根本没想把钥匙给她,完全就是在捉弄她。

无力感又涌上来,乔麦越来越能够意识到段榕口中的这两姐妹合谋的那些话。

平时小打小闹无所谓,真到了关键时候,她们绝对是一条心的。

梁舒缇看见了她受伤的神色,以及慢慢后退瘦小的身影又一次消失在了房间内。

女人脸上戏谑的笑意没了,反而靠着椅子叹了口气。

所有的事情都瞒不住了,乔麦刚才在客厅的恐慌她全都看见了。

改不了的,任凭梁舒琼发疯多少次,乔麦有多么害怕,喜欢也褪不掉。

她永远没办法成为乔麦心中唯一的人,永远是她后退一步的选择。

既然如此,她不想再像过去那样当个滥好人了。

反正梁舒琼有无数种办法将乔麦强留在身边,她何必去白费力气试图用感情捆住乔麦?

况且,她也捆不住。

乔麦是喜欢她的,但是喜欢的太浅太浅了。

为了一份得不到的感情失去自我,没这个必要,她不是什么小姑娘了,账算得清,也没乔麦那么傻乎乎的。

让梁舒琼做好一切计划铺好路,她在后面慢慢享受就好了,从小到大就一直是这样的。

乔麦太好猜了,固执得很,倔起来能跟梁舒琼不分上下,任凭她一个人是留不住的-

外面天都黑了,乔麦呆滞地往窗外看。

眼睛又酸又痛,梁舒琼给她擦脸的纸巾还在一边放着,她拆开拿出来新的擦着自己的眼睛,忍不住低声抽泣。

她不敢睡觉,怕自己会做噩梦。

每次梁舒琼冲她发火,她的噩梦就会格外吓人。

她迷迷糊糊地打瞌睡,脑袋垂了一下又一下,却强撑着不敢闭眼。

后半夜的时候,梁舒琼静悄悄走到她身边,乔麦一下子惊醒,警惕地看着她。

“去我床上睡,好不好?”梁舒琼担忧地抚着她的脸,“麦麦这样看着实在太可怜了,我真的很心疼。”

乔麦咬唇不语,此刻只觉得有梁舒琼存在的地方都是布满了危险的。

就连她最感到安心的琥珀香也满是荆棘和花刺。

“在这里睡你会着凉的,明天我和舒缇有别的事情,你可能要一个人待在这里。”

乔麦看向她,“我不可以回学校吗?”

梁舒琼见她依旧固执,起身离开,没有回头地关上了房门,紧接着就是房门被反锁的声音。

乔麦知道,自己又一次失去了离开这里的机会。

梁舒琼走到吧台那边,看见了酒瓶里装着的钥匙,正巧梁舒缇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

“不是有备用钥匙吗?要跟我分享乔麦,钥匙就把一人一把啊。”

“喝这么多明天能起得来?”

同处三十二年,梁舒缇什么脾性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警察传唤而已,不是有一天时间吗?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吧?”

梁舒琼放下瓶身,不满地回了卧室。

早些将事情忙完,她就可以回家照看乔麦,而不是顺着梁舒缇赖床的时间,耽误了事情的进度。

段榕被医护抬上担架送往医院的半路上就没了呼吸,她没有亲人,这也是梁舒琼最开始就摸清楚的。

为了处理后事,警察只能联系段榕最近时间内联系到的所有人。

于是,她跟梁舒缇需要去警察局做笔录。

一大早,梁舒琼就将梁舒缇喊醒,两个人坐上同一辆车子,梁舒琼忧心忡忡的,倒是副驾驶的梁舒缇觉得上午的阳光刺眼,戴了个眼罩睡了一路。

她悠悠打个哈欠,整个人都散发着没睡醒的不满,“警察要是问起遗产怎么说?”

“我们又没做违法的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就算问也只是随口问一句,不会多事的。”梁舒琼抿唇,从容不迫地回答,“倒是你,正经一点,别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我要是警察,你没有违法乱纪也真想把你拘留了。”

“那不是正好顺了你的意?”梁舒缇冷嘲热讽几句,挪了下身体,继续睡了。

到了警察局,警察果真给她们送了两杯热水,先表示了节哀之后,就开始询问段榕的情况。

“她是我母亲很好的朋友,她们两个一直在国外定居,我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前段时间病逝了,我们刚刚将母亲在国内下葬,她告诉我要来国内祭奠,但我还没能陪她去墓园,她就……”

警察又一次表示节哀,询问了段榕还有没有在世的家人。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是没有的,我跟她也很久没见了。”梁舒琼说,“知道她身边没有家人陪伴,只有我母亲,所以我每年都会给她们两个打一笔存款过去方便她们生活。”

女人将一份合同拿出来示意给警察看,“这是我母亲的遗产划分,我还按照比例分给了她,毕竟她跟我母亲生活了那么久,我也该算是她的女儿,理应给她养老,这份合同我已经签好字了,还没能拿给她看,总是晚一步,我做晚辈的真的是很没用……”

警察拿过合同仔细看了看,签字栏里一行空着,一行用娟秀的字体写下了‘梁舒琼’三个字。

“她跟我母亲关系那么好,我早该想到的,我该好好关心一下她的,谁知道她精神上受了那么大的压力,甚至想不开了……”

警察看向一旁始终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梁舒缇,又询问了她的身份。

“我是她的妹妹。”梁舒缇示意了下身边的女人,“我身体一直不太好,前段时间一直在住院,我母亲的后事都是她一手操办的,我知道得不太清楚,您直接问她就好。”

警察的眉眼里又生了几丝怜悯,没想到有钱人家里也过得这样难。

梁舒琼身为长女,既要照顾重病的母亲,又要照顾生病的妹妹,压力也不小。

“节哀,我们这边对于孤寡老人也有一定的经济扶持,我们会联系相关人员,合理安葬好段榕。”

梁舒琼点点头,悲伤的情绪沁满了她的眼眶,她擦了擦眼尾,“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务必联系我!”

没有一个小时,两个人就从警察局离开了。

梁舒琼坐在驾驶座上,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脸。

“送我到裁缝铺,前几天徐姨出院,一直是花霜帮衬的,我得去看一趟。”梁舒缇吩咐她。

梁舒琼将车门解锁,“下车自己去。”

“干嘛?徐姨不就骂你几句?也没说错啊。”梁舒缇坐得踏踏实实,“你把我送过去,我帮你美言几句。”

梁舒琼启动了车子,知道梁舒缇要赖在她车上,抿着唇往目的地开,“遗产不给自己的女儿,难道要给外人吗?她倒是过了嘴瘾,知道她过去对你好,所以我才没把她撵出去。”

“你那是给吗?骗罢了。”梁舒缇笑道,“要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签下遗嘱,这跟咒自己死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咱妈只对你好,要是换个人这么做,按照她的性格早发火了。”

“你在说你自己吗?”

一一击中,梁舒缇恹恹的,不说话了。

“徐姨一直在国内,所以国外的事情她不了解,你报你小时候的恩,我做我自己的事情,互不打扰。”梁舒琼平静地安排着日后,“走了两个人对我们知根知底的人……”

她咬了下唇,有些不忍,但还是直白地说出口,“……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早年间那些错事,随着这两个人的死亡一笔勾销了。

没有人会再提起陈年旧事,要是旧日好友提起梁家,口中也只会说着‘玉淑的两个女儿有自我规划,本事大,早都去国内发展了,没见过几次啊’‘不过梁家代代人才辈出,也算是干一行行一行啊,玉淑这辈子年轻时候风光得很,老了走了,孩子也长脸啊。’

这些人远在天边说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而她们只会在国内将自己的事业发展得风生水起。

车子只停在那条商业区的路口,梁舒缇就被梁舒琼赶下了车。

太阳曝晒,梁舒琼没有理会外面用手挡在额头遮太阳,口中骂骂咧咧的梁舒缇,踩下油门一路奔回了天鹅园。

回到家之后,她拎着午餐径直打开了房门。

乔麦蜷缩在地上,脸朝着墙角,正安安静静地睡着。

听见门口的动静,她一下子就惊醒了,立即恢复了抱住自己的保护姿势。

腿很麻,地板很硬,她睡得一点儿都不舒服,但至少她没有做噩梦。

“饿不饿?”梁舒琼将午餐放在她身边,心里想着乔麦确实傻乎乎的。

她小时候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当然知道这样自我麻痹的痛苦。

所以她根本没锁门,一整个上午家里没有别的人,只要乔麦想走,那就有随时逃离的机会。

但乔麦一动不动,梁舒琼不认为她这是放弃,而是她仍然喜欢她,愿意留在这里。

梁舒琼喜欢她听话的样子,所以买回来的午餐非常丰盛。

“不说话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把饭吃进去。”

“我不想吃。”乔麦立即开口,“我不饿。”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喝,你怎么可能不饿呢?”梁舒琼心疼地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脸,“真是小可怜。”

“……我有点想吐。”

“还是被吓到了。”梁舒琼蹙了蹙眉,“现在还恶心吗?”

乔麦摇头又点头回答了她两个问题,“我没有被吓到,我只是在恶心我自己。”

恶心她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女人。

“我明白的,我明白,我在这里麦麦不好意思吃是不是?”梁舒琼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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