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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笼中野兽

作者: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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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喉头微颤,他站在更高一级的台阶之上,再加上本身所有具有的庞大体型差,此刻阿斯兰需要低头才能看清被自己的身影笼罩住大半的珀珥。

甚至在小虫母难得主动的要求下,这位向来宠辱不惊的白银种战神竟于瞳孔深处绽放出了一丝丝不知所措的光芒。

“阿斯兰,”珀珥歪头,清透漂亮的浅蓝色眼瞳中倒映出对方的全部身影,纯粹而又带有几分娇气劲儿,“我想亲亲你嘛。”

阿斯兰手指轻握,气息微微急促。

他带有年长者的包容,从喉咙深处压抑地道出一声“好”,即便已经在更高一级的台阶上半蹲下来,身形微曲,减少了他与小虫母之间的高度,但他们之间的体型差依旧大得惊人。

……如果珀珥被阿斯兰钉在怀里,前者的双脚怕是连地面都碰不到。

阿斯兰哑声问:“……珀珥,你想怎么……”

还不等“亲”字从阿斯兰的唇间溢出,骤然心中升起这份冲动,并且对“亲昵”一事抱有好奇心的小虫母便扶着阿斯兰的肩头,把自己的嘴巴撞了上来。

阿斯兰银白色的眼瞳紧缩,在他虹膜中倒映出小虫母靠近的面孔时,即便知道自己能很轻易地躲开、纠正对方的姿势,但阿斯兰却没有动。

他只是指尖微动,瞬间银白色的菌丝自身侧扬起,在这片地底洞窟内交错缀连,形成了一道雾蒙蒙的纱帘,将阿斯兰与珀珥包裹到了属于他们的小天地内。

珀珥的余光注意到了这些变化。

与此同时,他的唇也落在了阿斯兰的唇上。

珀珥曾亲吻过子嗣们的额心、鼻梁、唇角,那些都是被皮肤包裹覆盖着的地方,柔软温暖,只需要仰头将微微闭合的唇印上去,一触即离。

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唇部皮肤与脸部皮肤的轻微接触,仅此而已。

很简单,也很好上嘴,这对于珀珥来说简直是没有任何难度含量的事情。

但是亲嘴巴好像不太一样……至少和珀珥想象中的不一样。

像个初生牛犊似的小虫母,就那么懵懵懂懂将嘴巴撞了上去,但因为生疏、好奇甚至是害羞,他的动作有点快,瞄错了位置,再加上高度的问题,以至于当珀珥的唇碰上去的时候,不小心用牙硌到了阿斯兰的唇。

珀珥的牙齿细细白白,瞧着漂亮可爱,便是狠命地咬,也很难在白银种的躯干上造成明显伤势,但嘴巴不一样……

就算是再硬的雄性,嘴巴也是软的。

阿斯兰被珀珥这一下撞得鼻息发沉,唇间溢出道有些沙哑的“唔”声,他有些无奈地抬手扶住了珀珥微俯的腰肢。

在两人呼吸交错的近距离下,阿斯兰眼眸微微抬,对上了珀珥那双夹杂有几分心虚的浅蓝色眸光。

显而易见,小虫母也感觉到了自己的牙齿好像磕在了什么东西上。

……热热软软的,像是果冻。

珀珥眨了眨眼,然后借着阿斯兰的动作慢吞吞后撤,随即眼睫微垂,将视线落在了阿斯兰的唇瓣上。

——那里有一截小小的齿痕,微红,血丝若隐若现。

珀珥小声道:“……会痛吗?”

阿斯兰摇头。

这样的触感对于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痛。

珀珥抿了抿唇。

他知道,不论是阿斯兰还是别的那尔迦人,因为天生战士特性,他们对疼痛的阈值总会更高,日常磕磕碰碰根本不看在眼里,似乎对于这群大块头来说,唯有异兽战场上见了血的痛,才是真正的痛。

但珀珥不喜欢他们这样的习惯。

应该改正才对。

此刻,珀珥忽然伸出手臂,捧住了阿斯兰的两侧,有些认认真真道:

“痛一点点也是痛,阿斯兰,你不能因为它只有一点点痛,就直接说它不痛的,不然嘴巴会委屈的。”

阿斯兰轻微怔然。

他身上还穿着暗色调、近乎一丝不苟的衬衣,唯有领口开了一个纽扣,在半蹲的姿势下,丰厚有力的胸部、背部肌肉将不那么有弹性的布料彻底撑了起来,显得其身形愈发宽厚,威严中透露有几分衬衣紧贴于肌理上的性感姿态。

阿斯兰很帅、很有魅力,这是珀珥一直都知道的。

他笑了一下,又一次问道:“所以,阿斯兰的嘴巴会痛吗?”

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阿斯兰眼底闪烁着宠溺的情绪,在向来铁血的规训和战斗习惯下,他点了点头,哑着性感沙哑的嗓音,难得示弱着低声道:“……痛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珀珥嘴唇微张,溢出很零碎的气音,近乎新奇地望着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脆弱面的阿斯兰。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后颈、脊背都麻麻的,连牙尖也有点痒……珀珥忽然有点怀念在山洞中,他咬着阿斯兰胸膛的口感。

难道长大了的珍珠也会有口欲期吗?!!

珀珥睫毛颤了颤,有点莫名的不好意思,但还不等他深想那股隐秘的念头,便听到了阿斯兰的声音。

对方问,珀珥,会有补偿吗?

把他弄痛了的补偿。

“有、有的。”

最是容易害羞的小虫母结巴了一下,他命令阿斯兰闭上眼睛,待对方照做后,珀珥又道:“一点点都不许睁开哦!”

阿斯兰声带轻颤,笑着应了一声“好”。

半蹲在更上一级台阶上的白银种战神,对于站立着的小虫母来说高度刚刚好。

珀珥又往前迈了一小步,在这被菌丝帘笼罩的静谧之下,一点一点将脑袋靠近,然后小心翼翼探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抹被他用牙齿磕出来的红痕。

那痕迹不大,但牙齿到底比唇坚硬很多,于是当珀珥靠近,用舌尖轻舔过的时候,他感受到一股很淡很淡的铁锈味。

阿斯兰的声息愈发得沉,他覆盖在眼瞳上的眼皮颤抖着,连睫毛都显得有些不安。

尤其当珀珥又一次垂头,如同舔水的奶猫般,一下一下,轻柔似羽毛地剐蹭过阿斯兰下唇上的血痕时,那一刻全身感官的躁动令他恨不得让小虫母直接咬下去。

哪怕重重咬下去直接见血,都比这般轻柔却又折磨人的轻舔好……

阿斯兰闭着眼睛,低低喘着,宽大滚烫的手掌很自然地轻握住珀珥的后颈,力道适中地捏着揉了一下。

随后,这位向来沉着的年长者侧脸微偏,似是无奈又充满了投降的意味,“……珀珥,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珀珥眨眼,他感受着后颈上的温热,眸光落在了阿斯兰那被自己舔着轻微濡湿的下唇上。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自己半截身体都挂在阿斯兰的肩膀上,小声问:“阿斯兰还戴着那个吗?”

将小虫母接了个满怀的白银种战神调整呼吸,唇瓣上酥麻久久不散,他下意识想要舔一下那片痕迹,却又因为听见珀珥的话而双肩紧绷,下颌微收。

比起他的回答,更令阿斯兰僵硬的是那只蹭过他的衬衣,落于他腰腹间的手——大胆极了。

柔软,微凉,纤细。

隔着贴身的衬衣布料,于近乎胯部上方的位置,抚到了一抹藏匿在衣摆下方,紧贴着皮肤的皮质束带。

那束带早已经被阿斯兰的体温彻底焐热了。

珀珥的指腹还隔着衣物,轻轻勾着那截束带,像是小猫在玩毛线球一般。

只是,当阿斯兰为此骤然睁眼的同时,珀珥猝不及防地被那双犹如银白深潭的眼眸吸了进去。

他下意识松手,任由那细细的皮质束带“啪”的一声,弹回到了阿斯兰结实的腰腹之间。

啪。

这声音在空寂安静的地底洞窟内甚至有些明显。

比那更明显的,则是阿斯兰收紧的指节,滚动的喉头,以及止不住发沉的喘息声。

又一次被主人束缚在笼中的野兽重重跳动了一下。

珀珥面颊微红,想要低头,却因眸光不小心扫过某些盘踞在阿斯兰腰腹下方的阴影而慌慌张张抬起脑袋,偏头看向另一边,有些小结巴道:

“狂化症不是已经被安抚好了吗?阿斯兰怎、怎么还戴着呀?那里圈起来……会难受的。”

阿斯兰颔首,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一侧。

看似禁欲、严实的衬衣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的躯干,隐藏起了那甚至会因为小虫母呼吸、香气而坚硬痉挛的腹部肌肉与青筋。

阿斯兰无法告诉珀珥,山洞内的那一次之后他食髓知味,那种感觉就像是爬满身体的虫蚁,在夜间啃食他的皮肤与血管,窸窣而过,甚至深入骨髓。

彻底拥有并不意味着满足,而是代表着更多的欲望汹涌而出。

谁都会想要得到更多。

阿斯兰也不例外。

但是,在这层渴望之后,阿斯兰却不会放纵。

珀珥的询问声中,阿斯兰的手掌还勾着珀珥的后颈,一下一下轻抚着,像是安抚幼猫一般,充满了耐心与温和。

他道:“珀珥,这是提醒我克制的一种方式。”

即便笼中的野兽曾有幸得到过满足,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可以肆意妄为。

而这明晃晃的拘束感则可以随时随地告诉他:阿斯兰,你不能放纵,你应该继续等待。

珀珥的脑袋还蹭着搭在阿斯兰的颈窝,他的声音很轻,羞意尚未褪去,带有几分淡淡的疑惑,“可是阿斯兰,什么时候才能不克制呢?”

珀珥很清楚,这层带有别样意味的束缚笼,是阿斯兰因为他才戴上的。

他本以为在山洞内的交合之后,这抹极具有拘束、克制性质的束带会彻彻底底从阿斯兰的身上消失,但是他没想到……

它们还在。

还紧紧缚在阿斯兰结实性感的腰腹间,一路向下延伸,死死桎梏着那头曾在他腹腔内躁动的野兽。

在珀珥蜕变期的时候,他曾问过阿斯兰,什么时候那头野兽才可以被满足,那时候阿斯兰的回答是“不知道”。

后来,在艾瑟瑞恩星球的雪域冰洞内,它得到了满足。

而今,又是在相同的地方,在地底洞窟、被菌丝包围的小空间内,珀珥又问阿斯兰,什么时候这头野兽才能不再克制。

这一次,阿斯兰没有说“不知道”,而是近乎以臣服的姿态,成熟又温柔地吻了一下小虫母的唇角,他道——

“等珀珥亲手放它出来的时候。”

那一瞬间,珀珥听到了自己骤然加重的心跳声。

随之而来的则是吞没面庞的明显红晕,以及浅蓝色眼瞳中的濡湿潮意。

他好像有点听懂阿斯兰的意思了。

但是……

珀珥顿了顿,后颈蹭在阿斯兰滚烫的手掌间,声音很轻:“……我不知道,我、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不着急。”

阿斯兰又一次吻了吻珀珥的唇角。

即便他们已经拥有了身体更加深入的接触与交合,即便他曾将自己的一部分埋在小虫母体内最深的部位……

但是,在未曾得到珀珥最为确定的应允之前,阿斯兰不会做得太过分。

犹如冰川,却又矛盾地偾张有热意的躯干靠近。

阿斯兰的手臂从珀珥的后颈落下,衬衣袖口微微翻折,露出半截深麦色的肌肉线条,青筋微跳,极具有令人头晕目眩的力量感。

他彻底蹲下身体,一只手揽过珀珥的腿弯,另一手护着珀珥柔韧单薄的腰,就像是抱某种毛茸茸的幼崽一般,只稍微发力,在手臂青筋都曾完全紧绷之时,便将小虫母轻而易举地托了起来。

聚拢在周围的银白色菌丝散开。

珀珥抱住阿斯兰的脖颈,双脚悬空,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对方的肩头、胸膛。

阿斯兰说:“珀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有些答案并不着急。”

顿了顿,阿斯兰抬手抚了一下小虫母鬓角侧面的碎发。

他一边抱着人往通向地上的楼梯走,一边沉缓且慢条斯理道:“等你看完、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一切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他等得起。

……

阿斯兰将珀珥送回到对方在太阳宫内的卧室里。

因为有机械精灵的存在,即便这间卧室的小主人许久未归,但这里依旧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珀珥懒懒蹭掉脚上的小皮鞋,只穿着长袜,踩上了柔软十足的地毯,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整个人栽倒在了房间内的巨型玩偶的怀里。

那是缇兰送给珀珥的礼物——

一只超级、超级、超级巨型的毛绒玩偶,站起来的身量比小虫母都高,几乎要赶得上比约恩了!

偶尔珀珥不想睡床,便会穿着睡袍、裹上薄毯,从柔软的大床上蛄蛹下来,然后整个人蜷缩在这只毛绒玩偶的怀里、抱着对方的一截手臂,舒服又惬意。

而今,赶路回来的小虫母实在有点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干脆瘫倒在毛绒玩偶上,像是一只搁浅的小美人鱼,连身后的虫翼、尾勾都耷拉着。

阿斯兰无奈提醒:“珀珥,换完衣服再休息吧。”

不然按照小虫母的皮肤敏感程度,穿着衬衣、短裤和长袜睡一宿,估计第二天身上腿上都会留下薄薄的红印子,届时他自己也不舒服。

“可是阿斯兰……我好累哦!”

懒洋洋的小虫母轻声撒着娇,尾勾晃呀晃呀,吸引着阿斯兰的目光。

在外面,珀珥是威风凛凛的小国王。

但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就是一个被子嗣们宠坏了的小娇气包。

珀珥将脑袋埋在玩偶的绒毛间,声音闷闷的,“阿斯兰,我还想洗头发,想泡澡,但是我又不想动……阿斯兰,珍珠真的、真的、真的好累呀!”

这已经是珀珥进门以后,第二次说自己累了,甚至还强调了三遍。

珀珥:珍珠撒娇.jpg

声调轻轻软软的,简直就像是那勾人的小魅魔,听得阿斯兰耳道微麻,在无奈的同时,生出了更多的纵容。

原先立于门口的白银种战神鼻息微叹,他抬手解开衬衣那系在第二颗的扣子,同时彻底走到了卧室中央地毯的前方,隐隐于领口下方露出了那结实有力的深麦色肌理。

属于阿斯兰的气息变得更加绵长且靠近。

珀珥藏起来的脸颊蹭了蹭玩偶,下一秒就被阿斯兰抱起来,往隔壁的浴室走去。

……

珀珥被放在了洗漱台上。

他悬空着脚轻晃,泛了懒的脾性令他轻微塌着肩头,视线朦朦胧胧落在阿斯兰的身上。

阿斯兰是强大的战士,但在居家这一方面,他同样出色且贴心,甚至某些程度上更胜于天生为服务而诞生的机械精灵。

穿着正式的白银种战神将衬衣的袖子彻底挽在了小臂之上,性感的青筋经络微露,随着他往浴缸内放水、试水温的动作而偾张搏动,力量感十足。

等调整好温度的水逐渐把浴缸注满的同时,阿斯兰转身半蹲,握住珀珥的脚踝,随即指腹勾着对方小腿上的半长袜,一点一点往下扯。

布料柔软的衬衣、马甲、背带裤被堆叠至桌面的另一边,用于减少敏感度的武装尾勾也被小心翼翼拆下来,裸露出那截莹白又漂亮的尾勾本体。

浴室内的光源很柔和,机械精灵都被赶在了门外。

精油的香气被热气蒸腾出来,汹涌着一股雅致的暖香。

珀珥被熏得晕晕乎乎,面颊潮红地被阿斯兰剥光,又被揽着腰腹、轻轻掀开虫翼,放到了浴缸之内。

缚在阿斯兰大长腿上的裤子,被溅出来的水珠弄得微潮。

他半坐在浴缸旁的矮凳上,双腿曲着,颇有一种无处安放的拘束感,可他的气质又很自在,只抬手撩起水,轻轻浇淋在珀珥的长发上。

珀珥其实已经很困了。

这一天他就没闲下来过——

在战舰抵达目的地之前,珀珥一大早就起来了。

他先是和燃血组的大块头们聚在一起吃了早餐,从比约恩、夏盖和德米特里那里学了一两个战斗小技巧;午后又去找蝎组成员,重新复习了一下尾勾的练习。

待临下战舰,珀珥一个人去洗漱间上厕所的时候,他还遇见了守株待兔的暗棘,整个人几乎要被这只烧烧的坏狗狗揉到怀里了。

甚至趁着那时候没其他人在,暗棘没皮没脸地央着、哄着,把珀珥臊得面颊通红,最终跪在小虫母的脚边陷入近乎痉挛的颤抖与战栗,心满意足地求着让对方在自己的右胸上留下了一个新鲜出炉的牙印。

那时候憋得小腹酸胀的珀珥简直无可奈何,便只能撒着气似的恶狠狠咬住了暗棘挺过来的胸膛。

如果珍珠不小心尿裤子了,都怪暗棘!!!

那牙印很深。

是暗棘拢着珀珥的后颈,发出滚烫、沙哑喘息的同时,央求小虫母使劲儿点、再使劲儿点达成的结果。

咬得珀珥牙关发酸,止不住地从唇角溢出津液,又被暗棘哑笑着用指腹擦净,然后当着珀珥的面,在对方潮红的目光里,低头吻了吻手指上的水迹。

那时候,跪在珀珥脚下的暗棘说——

……好甜啊。

太、太烧了简直!!!

甚至等咬完了牙印,暗棘还烧烧地表示想要伺候小虫母上厕所,吓得珀珥结巴出颤音,用尾勾抽了对方一鞭子后立马反锁上门,生怕自己慢一步暗棘就来扒他的裤子。

如此变态,真的会随机吓死一颗小珍珠的!!!

此刻,浴缸内——

被阿斯兰洗着长发小虫母拍了拍热乎乎的脸颊,他捧着水浇上来,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去,直到几个深呼吸后,才彻底忘记暗棘带来的那些露骨记忆。

虽然记忆能暂时忘掉,但是……

珀珥鼓了鼓腮帮子,又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侧脸。

他的牙关……还是酸酸的……

下次再也不那么使劲儿地咬人了!万一把他的牙崩掉怎么办?总之,都怪暗棘!!!

暗棘:阿嚏!一定是妈妈想我了!

珀珥:珍珠牙酸.jpg

珀珥懒懒靠在浴缸壁上,最初还和阿斯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但不过是五六分钟的时间,本就困倦疲惫的小虫母睡了过去,连脑袋都微微偏着,险些滑到浴缸里。

阿斯兰伸手接住了珀珥的下巴。

那深麦色的修长手指很轻柔地蹭了蹭珀珥的下颌。

被水沾染潮湿的指腹微微向前,于浴室氤氲模糊的热气中,不动声色地蹭了一下珀珥的唇,又向内探进去半截。

在小虫母温热的吐息声中,阿斯兰很轻很轻地蹭了蹭方的齿尖,又顺着牙齿生长的部位,按着检查过那肉粉色的牙龈。

沉睡中的小虫母牙关依旧有些酸胀。

当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按着他的牙龈时,便有些忍不住地含住咬着,偶尔用舌尖轻轻蹭过,似是感觉到了舒服,还会从喉咙间溢出几道轻轻浅浅的哼唧声,咬住阿斯兰的指节不让对方离开。

阿斯兰慢条斯理地垂下眼眸,温热的指腹轻缓地按揉着,直到珀珥舒服地自己放松牙关,他才慢慢抽出手指,盯着指节上一抹细细的小牙印注视了片刻。

待一切做完后,阿斯兰将整个洗澡流程结束,又把湿淋淋、已经睡熟的小虫母用浴巾裹着抱出来,擦干身体后将人塞到了柔软的被褥之内。

因为害怕其他声响影响珀珥休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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