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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犸兽潮结束后,对子嗣进行精神力安抚、疲惫至昏昏欲睡的珀珥,正搂着那只被烧焦了小半截耳朵的兔子抱枕,彻底进入了黑沉宁静的梦乡。
而刚刚从帐篷中出来的阿斯兰则仰头,铺开身后的菌丝,于冰冷的空气中感知着某种气息,并在很短暂的休息时间后,带着伤势最轻的阿克戎、洛瑟兰,乘着夜色,离开了那尔迦人的驻扎地。
他们在向雪域更北的地方前进,即从前残存有虫巢物质的那片瑰丽大地。
先前混乱的战况中,作为虫巢物质的守护者,阿斯兰有一瞬间感知到了艾瑟瑞恩星球上虫巢物质的抽离,并在战后从珀珥的身上感受到了另一抹熟悉的力量波动——
那几乎完全与虫巢物质的精神力重合。
对于这样的变化,阿斯兰心中隐隐出现一个猜测,但千万年来前所未有的情况,又促使着他更加迅速地去实地看一看情况。
阿斯兰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这是他作为虫巢物质守护者的职责。
经过精神力安抚的小虫母困倦得厉害,阿斯兰在帐篷内的时候,短暂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身体。
因为有虫巢物质的馈赠,珀珥这具充满奇迹的躯干正在经历又一次的改造淬炼。
源自于虫巢物质的精神力更加纯净、宏厚,近似那尔迦人最初诞生、繁衍时的本源,也是最为接近造物主最初时缔造生命时的力量。
于是,在确定这股力量对小虫母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后,离开帐篷的阿斯兰重新肩负起属于虫巢物质守护者的责任,带着自己两个学生,趁着夜色深入北地。
他们要去确定一下,那片瑰丽的大地深处,是否还存在有残存虫巢物质剩余的声息。
在阿斯兰、阿克戎、洛瑟兰离开之后,时间缓缓流逝。
当晨曦的微光,将遥远山脊的最顶峰轻微晕染成淡金色的同时,一抹灵活的身影从帐篷的间隙中闪过,最终跟随着心中的欲望与渴求,走向了他所仰望并深深依恋着的伊甸园深处。
属于虫巢之母的帐篷内——
帐篷那厚重挡风的帘子悄无声息落下,在这片有限的空间内,听不到来访者的声息,只能听到小虫母轻柔的呼吸声。
夜访者悄然靠近,随即俯身靠近被褥的方向。
温热昏暗的小空间内,他能够清晰闻到小虫母身上的香气,甚至因为那尔迦人那过于敏锐的五感,以至于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甚至能嗅闻到珀珥身体深处,残留有尚未被完全吸收的、属于阿斯兰的气味。
他身形微顿,撑着手臂在暗色中注视着小虫母的睡颜,没有覆面遮挡的俊美面庞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显得那双森林一般幽绿的眼瞳十足深邃。
很漂亮,像是一对绿宝石。
行为完全脱离日常规训和意志的02,此刻在眼瞳中聚集着无声的躁动。
他在自己的帐篷内同样一整夜没睡,脑海中不停闪烁着暗棘曾说过的话。
先前因为猛犸暴动的危机,02总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那些充满主动性、进攻性,甚至某种侵略性的话语,可在危难结束的夜深人静后,02却被那些话给困住了。
作为蝎组的副首席,02很清楚,在实力上他差厄加一筹;在与小虫母的相处机会上,他无法参与同首席有关的场合;在伺候与服务上……
他习惯了在角落中等待——等待小虫母在最后的最后,于那双柔软清透的浅蓝色眼瞳中,倒映出属于他的身影。
总是这样。
他也习惯如此。
可明明,在辐射荒星上时,是他在荒漠中寻觅到了菌丝洞窟与小虫母的痕迹;回程的战舰之上,也是他最初与懵懂脆弱的小虫母成为“饭搭子”,有了那层隐秘又充满了亲昵的交流……
02不会责怪小虫母在众多子嗣中对自己偶尔的忽略,因为他很清楚,他爱着的小妈咪柔软善良,这样的心性必将吸引很多很多子嗣为其神魂颠倒。
他只会责怪自己迟钝、木讷,如阴暗角落中生长的苔藓,似乎永远都见不得光,甚至没有主动同小虫母争取注视的胆量。
……02早已经在无数个深夜难耐的梦境中,看见晕红脸颊、蜷缩在他怀里,仰头亲吻他下巴、喉结的小虫母了。
也早已经在无数个梦境中,用自己贪婪又丑陋的东西,弄脏小虫母的脚背、腰腹,弄脏那如同浸在羊奶中的白皙皮肤。
梦里他贪婪地拥抱着一切。
可当脱离梦境后,02又会忍着腹部滚烫的热意,顶着那具苍白且充满爆发力的躯干走向浴室,用最凉的水冲洗着腹下的污浊,似乎想要将在他梦中侵占、弄脏妈妈的犯罪痕迹一同洗刷。
与其说那些冷水冲走的是02在梦中以下犯上的罪责与私欲,倒不如说那是他在强迫自己清醒、听话,当一只驯服的乖犬。
这是冒犯。
是在虫巢之母尚未表露出对王夫选择倾向时的巨大冒犯。
即便妈妈不知道,可02认为他应当是要知道的。
于是在放纵过后的深夜,02会带着满身冲过水的凉意,沉默换上训练服、戴着黑色的覆面,穿越长廊,然后一个人在训练室同时格斗机器人对战到天明,直至耗尽全部的力气。
可即便如此,02依旧会陷入那场甜蜜的欢愉之中。
每一晚——每一个安静的夜里。
可是后来……02发现不乖的狗,似乎也能得到小虫母从指缝间流露出来的温柔与恩泽。
甚至比乖驯的犬拥有更多……比如那抹藏在首席训练服内侧、沾染着小妈咪蜜香的小布料。
因为妈妈总是很温柔、很柔软。
他仁慈又博爱,近乎宠溺地接受着任何一个子嗣汹涌又热烈的爱意。
这一晚上的时间足够02去思考很多的事情。
就像是暗棘说的那样,不为自己争取的狗,是不配舔到主人的。
长久的克制之后,02压抑许久的心情在这一刻爆发,促使着他听从本能与渴望,如鬼魅的阴影一般,悄无声息地潜入至小虫母的帐篷之中。
此刻,02垂眸,在某种躁动的渴求之下,他一点一点俯身靠近。
即便是被欲望催动,即便是在此刻做出对于蝎组副首席来说以下犯上的行为,可当02彻底靠近小虫母的那一刻,他只是很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对方的眼皮。
喜欢、好喜欢……
02呼吸略微急促,指尖颤抖,那只苍白有力的手背上绷出淡青色的青筋,流露出一种病态的色气。
在这份想要更多地汲取主人气息的渴求下,02半跪在床边,又一次俯身向下。
……
珀珥虽然因为困倦很早就睡下了,但从后半夜开始,他睡得并不太安稳。
艾瑟瑞恩星球上残存的虫巢物质在先前的猛犸暴动中,将其所有的精神力作为馈赠,以根系吸取营养的形式,向这份礼物灌入至小虫母的体内。
他的精神力开始与这片土地拥有了新的联系,也因此重新获得更加蓬勃汹涌的力量,源源不断、不休不止。
但任何一种庞大的力量想要被身体彻底吸收、接纳,都是需要时间的。
而这样的过程,往往并不会太舒坦。
后半夜的时候,珀珥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侧身蜷缩在被褥之间,怀中紧紧抱着巨大的兔子玩偶,面颊发红,光裸白皙的脚忍不住蹬开被子,却在抬腿间隐隐踢到了什么,又被轻轻握住了脚踝。
模糊的神志下,珀珥听到了一声低喘。
是有些熟悉的声音,只是他一时间没能想起来是谁……
可珀珥感受得到,握住他脚踝的那只手很凉、很舒服。
对比其他那尔迦人,蝎组成员的体温会相对低一点。
尤其在晨曦升起之下,02只穿着最轻薄的训练服穿越帐篷外的寒风,当他的手掌握住小虫母的脚踝时,体温升高的珀珥自然会觉得舒服。
珀珥“唔”了一声,有些“喜新厌旧”地将怀里的兔子抱枕推开,蜷着身体往02的位置钻。
02微怔,幽绿色的眼瞳中闪过意外。
睡梦中的小虫母很主动。
就像是在他的梦中窥见过的那样,有些依恋地靠在他怀中,发出很轻的喘息,音调发软,像是某种被抚摸了肚皮的幼兽。
珀珥呼吸微急,身体内部的热度不退,甚至连腹腔深处也有些酸软。
残存虫巢物质的精神力馈赠为小虫母的身体带来了新的变化,他那几枚本就娇气、珍稀的腺体,被更为本源的力量灌入营养,在深夜中静谧改造着一切。
于是,藏匿在柔软皮肉下的腺体从最初的黄豆大小,开始生长发育。
原先容易被含弄着逐渐干瘪的腺体,在无声无息间长至蚕豆大小,变得更加充盈腴润,透过薄薄的皮肉泛滥出漂亮、清透的薄粉。
当然,那其中藏匿着的蜜,也将更加甘甜。
而这份隐秘的发育,也将带来一点点生理上的小小反应。
比如——
半跪在床边的02忽然愣神,他挺拔的鼻梁微动,于温暖的空气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香甜。
妈妈的身体内……完全就是被雨丝淋湿的热带丛林。
几乎要洇透那抹布料了。
偷偷亲吻妈妈的眼皮,已经是02未能得到小虫母允许下,做出最以下犯上的事情了,至于别的……
俯身半跪在床边的02身形微僵,正当他的渴望与理智打架的同时,一只柔软、白皙的脚有些难耐地踩过来,在主人未曾意识到的迷蒙睡梦中,正正好蹬在了02的肩头。
转头颔首之间,他甚至能亲吻到小虫母柔软的腿肚。
02僵硬在原地。
而更令他大脑空白的,则是小虫母向前微勾的腿。
这是一个允许的信号。
甚至伴随有很轻的邀请声。
他漂亮又勾人的小妈咪在梦境中发出呓语。
妈妈说,帮帮我。
这是一句没有主语的邀请,所以妈妈的意思是……
他也可以吗?
02吞咽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有些明显,连带着他的心跳声也震耳欲聋,几乎要从他那苍白有力的胸腔中彻底跳出来了。
这是妈妈的命令。
作为听话的子嗣、驯服的小狗,他应该帮妈妈排忧解难,不是吗?
02窄窄的喉头痉挛缩动。
他苍白的指节因兴奋而轻微颤抖,随即跪得更深、更低,高挺的鼻梁滑过那抹被小虫母蹭开了被子,以及氤氲着皮肉上暖意的睡袍,随后将只裹着训练背心的身体埋了进去。
……
整个帐篷的颜色都是灰白色的,色调干净简约,中央则放着一张米白色,宽度足足有150㎝的床,就连床上三件套都是干净柔和的奶白——这是属于小虫母的特殊待遇。
其余子嗣们的床是便携的压缩行军床,压缩状态下只有一个鹌鹑蛋那么大,等打开了开关,往地上一扔,便立马延展成了90㎝宽的床,在野外进行任务活动的时候十足方便。
但当这份“方便”落在珀珥身上时,子嗣们想要尽可能地给他们的小妈咪弄出最好的一切。
哪怕是在野外。
而此刻,这张米白床铺上的柔软被子,正荡漾出一抹轻微的起伏。
沉睡中的珀珥梦见了一片海。
柔软的水藻缠着他的脚踝、小腿,像是某种喜欢人类体温的蟒类,会用那粗壮的尾巴勾住饲喂它的主人,将整个遍布温凉鳞甲的躯干环绕在人类的身上。
而他则变成了海上摇晃的小船,几乎要被那抹源源不断的浪给冲散架了。
珀珥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腰腹紧绷,柔软的腿面下意识想要合并,却被握住了脚踝,像是搁浅的人鱼,只能甩着那抹漂亮的莹白鱼尾,被溅上淋漓水光。
在这份潮水浮动的感官下,珀珥终于醒了。
珀珥咬着唇撑起手臂,在没有被褥的遮挡下,他清晰窥见睡袍下方的晃动,又因为屈腿的动作,而眼睁睁看到柔软布料顺着腿面下滑,大片堆积在腰腹部。
然后,他对上了一双湿漉漉,像是小狗一般注视着他的绿眸。
是、是02……
那一刻,珀珥战栗到头皮发麻,声息断续,忍不住地小声呜咽,连带着大脑也空白一片,如果不是02用微凉的手指揉着他的小腿肚……
珀珥想,他一定会痉挛到抽筋的。
“0、02……”
搁浅的小美人鱼哑声呼唤着这只小狗的名字。
而眼瞳潮湿幽绿,宛若雨丝之后热带丛林的小狗,却只是将高挺的鼻梁顶得更深了。
他不是那么地听话了。
可是他却让自己的小主人更舒服了。
珀珥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溢出了泪,整个视线朦朦胧胧一片,似是只能看到02那双漂亮如祖母绿的虹膜。
幽静、深邃,完全就是丛林深处男妖的化身。
他会装作是无辜的精灵,顶着苍白俊美的皮囊,睁着一双绿眸,勾着路人沉溺到他的怀抱中。
——而这个路人,只会是他的小妈咪。
那是一种舒服又刺激的感觉。
珀珥想要说些什么,可偏偏这个时候,他隔着帐篷,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晨曦,而于门帘之上窥见了两抹倾斜的影子。
有人来了!
珀珥蓝色的瞳孔紧缩,在那一瞬间,即便是捂着唇,依旧流露出一声在昏暗中略微明显的泣音。
帐篷外接近的两道影子不约而同顿了一下。
其中一个僵立在原地,便是光看影子的轮廓,都能窥见那被其掩藏在内里的心虚和无措,有种大猫受惊后的炸毛感。
至于另一个,在很短时间的停顿后,那被光线拉长、有些扭曲的手臂阴影似是抬了起来,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发顶,随后在珀珥迷蒙潮湿、充满紧张的视线中向前跨了一步。
紧张之下,珀珥下意识想要咬住自己手背上的皮肉,以制止自己快要遏制不住的低喘。
但比起他下落的牙齿,更快一步袭来的是02的动作——
动作灵活的蝎组副首席在小虫母理智彻底破碎的那一瞬间,骤然抬起头、靠近,腰背微弯,鼻梁、唇瓣上沾染着薄薄的水意,就那么带着蜜香,将手指卡在了珀珥的牙关之间。
落下的牙齿没咬着那发红的唇,而落如幼兽一般含着咬住了02苍白修长的手指。
周身氤氲汗意的珀珥被02完全抱在了怀里,咬着对方的手指平复那股令人沉迷又愉快的刺激。
帐篷外的身影则彻底站在了门口,宛若绅士一般,在被晨曦逐渐照亮的冰原之上,发出最真挚的问候——
“妈妈,您已经起来了吗?”
“老师晚间出去了,他交代我照顾好您,所以……”
暗棘勾唇,他无视奥辛那双流露出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眼瞳,哑着性感低沉的嗓音,慢条斯理道:
“妈妈,我可以进来‘服务’您起床吗?”
整个身体都软倒在02怀中的珀珥小口、小口喘着气。
他的身体酥极了,腹部热乎乎的,有种刺激过后的轻快感,迷糊的神志勉强捕捉到了暗棘的话语。
珀珥想要说些什么,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咬着02的手指。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牙关,见02没有将手指后撤的意图,便探着滚烫的舌尖舔了一下,似是在提醒对方。
02回神。
他迅速将手指从小虫母柔软的唇间拿开,拇指近乎缱绻地抚过那抹浅浅的牙印,有种阴暗中苔藓终于开出了小花的愉悦感。
……过分又贪婪的小狗,似乎并不曾被妈妈讨厌。
珀珥轻咳一声,冲着门口的影子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起床就行。”
阿斯兰吩咐暗棘来照顾他吗?
珀珥微微蹙眉,他觉得不太可能诶……
暗棘有些失望,但依旧跃跃欲试地问道:“妈妈真的不需要吗?”
可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瞳,却在话落的同时,闪过几分沉沉的晦暗。
……小虫母的帐篷里,还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很淡很淡,几乎要被属于珀珥身体内温暖又香甜的气息彻底冲散了。
暗棘鼻翼微动。
而且,小虫母这种味道下的状态……他很熟悉。
当初他被老师打断四肢,在雪地中一次又一次往山洞口爬过去的时候,暗棘曾嗅闻到过——
温暖,潮湿,甜腻。
是比浮动在小虫母肌理上的香气更加稠、更加浓郁的味道……是妈妈在抚慰自己,不、不对……
如果再加上另一股属于雄性的气息,那么是谁让妈妈这片晨曦下陷入了情动的濡湿状态?
所以,在妈妈帐篷里的人是谁呢?
老师带着阿克戎、洛瑟兰暂时离开了;奥辛站在自己的身后,阿列克谢那个老古板还没意识到他落在小妈咪身上的视线带着热意,尚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是妈妈原来的那群狗吗?
是那个脸上有疤痕的大块头?两个戴着面具的其中之一?或者是其他的谁……
暗棘神情阴沉,深色的虹膜中聚集着嫉妒、焦躁,甚至还有某种病态的偏执。
他忍不住想要上前,想要掀开帐篷的帘子,可在这股冲动之后,暗棘模模糊糊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或许会让小虫母不喜欢……
那可不行。
不能让妈妈不喜欢。
他就是装,也得装出妈妈喜欢的样子。
暗棘低喘一声,恍若黑暗中冲着敌人龇牙的野兽。
他舔了舔犬齿,紧接着问:“……帐篷里,是只有妈妈一个人吗?”
珀珥下意识仰头,只看到了02优越凌厉的下颌线。
似是感受到了小虫母的视线,幽绿色眼眸依旧潮湿,透着几分小心翼翼高兴样的02低头,与珀珥对上了视线。
但珀珥却不可控制地将眸光落在了02鼻梁,以及唇瓣上沾染的水色上。
那里……
都曾深埋于那片蜜地过。
珀珥小小打了个颤——不是因为冷和怕,而是视觉所传递给大脑的某种生理性的刺激。
他抿了抿唇,有一点点心虚道:“是,只有我一个。”
甚至刚刚话落,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我还想再睡一会儿的。”
帐篷外安静了片刻,随后,在珀珥以为暗棘会继续询问的加速心跳声中,他听到了对方有些模糊沙哑的回应——
“那么妈妈,请好好休息吧。”
“如果有什么恼人的野狗来追着舔您,令您苦恼……甚至弄脏床的话,请一定、一定告诉我。”
“当然如果您有需要,被您弄脏的床单,完全可以交由我来清洁。”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意思,暗棘着重咬紧了“被您弄脏”几个字,听得珀珥面红耳赤,曲着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他宁愿把脏床单交给机器人!!!
如果给暗棘的话……那个烧烧的坏家伙会抱着床单舔干净的吧?!!
暗棘:嗯?被妈妈发现了?
帐篷内的小虫母含糊地应了一声“好的”。
视线死死盯着帐篷的暗棘咧了咧嘴。
隔着门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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