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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珥的尾勾生得很好看,比任何一个蝎组成员所具有的尾勾更好看。
从尾椎后方淡粉色的皮肉开始,向外延伸出一截银白色的新器官,根部到末端则一路满布密匝匝的银白色鳞甲,它们很小、很细,摸在手里滑腻微凉、严丝合缝,犹如一截玉石制成的艺术品,漂亮得让人连触摸都得小心翼翼。
尤其当这截尾勾上挂有残存的淡金色蜜时,其原本银白的色泽会被水液折射出另一种光晕,柔和绵软,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只瞧着都给人一种娇娇气气的感觉。
而此刻,这条娇气又漂亮,正于尾勾末端点缀着淡金色蜜的尾勾,就这般悬空在了暗棘的面前。
咕嘟。
静谧山洞中,暗棘吞咽唾液的声音近乎震聋发聩。
他的薄唇之下裸露出森然如犬类一般的獠牙,锋利且坠着涎水,似是渴到了极致,明明还未曾将那尾勾含在唇舌之间,却已经竭力向前探着身体脖颈,伸出细长的舌想要舔到什么。
这副疯劲吓得珀珥后退了小半步。
而随时注意动静的银白色菌丝则骤然暴起,分出几簇交错的丝缕环绕至暗棘的肩头、脖颈,将人固定着生生向后扯着,扼住了他险些惊到小虫母的丢人样。
简直如第一次瞧见荤腥的野狗似的。
白银种战神的菌丝,成了此刻束缚狂暴巨兽的金属锁链。
被迫拉扯着脖颈后仰的暗棘死死盯着虫巢之母的尾勾。
他那受狂化因子侵蚀的暗红色眼瞳污浊一片,几乎看不清虹膜与眼白的分界线,完全如深渊恶魔一般,在黑红色的眼珠上仅能捕捉到半截瞳孔深处绽开的微光。
眼下的暗棘看起来恐怖极了。
珀珥倒是不至于害怕暗棘的外形,毕竟子嗣们更恐怖的原始形态他也见过的,没什么好怕的,他只是担心……暗棘会不会一口把他小尾勾给咬断啊?!!
那么锋利的牙,感觉他的尾勾根本不够咬的!!!
珀珥小小抖了一下,连带着绕于身前的尾勾也颤了颤,引得那抹点缀在末端的蜜摇摇欲坠,在昏暗的山洞中透出几分微光,勾着暗棘的脑袋、视线一起转动,就差扑上去吃个干净了。
站在后方的白银种战神窥见了小虫母的无措。
他轻微俯身,深麦色的手掌握着珀珥单薄的肩头,随后一点一点靠近,就如一头巨大的猛兽一般,正在为他的小主人撑腰助威。
阿斯兰在珀珥的耳边道:“珀珥,别怕,我会看着他。”
感受着颈侧熟悉又温热的气息,珀珥身后的虫翼轻轻颤了一下,随后他偏头,微翘的鼻尖几乎擦过阿斯兰颈侧的青筋。
珀珥小声道:“阿斯兰,他会不会把我的尾勾咬断呀?”
他是真的害怕这个问题。
舔了、含了、嗦了,这些都好说,忍过去也就没什么了,反正……他自己其实也有舒服到的,但是咬可不行!那么尖、那么锋利的牙,咬进去得多疼啊……
珀珥:珍珠担忧.jpg
听到小虫母的担忧,阿斯兰偏头,看了一眼完全如饿犬一般垂涎欲滴的暗棘,压下眼底的情绪。
便是疯狗也舍不得咬主人,他大抵只会扑着舔上来,然后试图将那尾勾吞得更深。
阿斯兰低声,漫不经心道:“如果他咬你,我会打碎他的牙。”
珀珥有一瞬间瞪圆了眼睛,没忍住结巴了一下,“全、全部的牙吗?”
阿斯兰从鼻腔里轻轻应了一声,以白银种的恢复速度,几天就长回来了。
“太疼了吧……而且没有牙齿,很丑的。”
心性柔软的小虫母皱了一下脸蛋,他抿着唇犹豫片刻,然后偏头小小声和阿斯兰交流道:“要不,别全打碎了,就教训他一下就好。”
阿斯兰握在珀珥肩头的手掌微顿,随即轻轻揉了一下对方的后颈和脑袋。
他并没有为珀珥解释说白银种那过于优越的伤势愈合能力,只是低低说了一声“好”。
得到阿斯兰肯定与支持的小虫母又一次拥有了勇气,他总是知道阿斯兰会保护他远离任何危险,是他可以最最最信任、依赖的后盾!
珀珥弯了一下眼睛,纤长的淡色睫毛在浅蓝的眼瞳上垂下一抹阴影,像是蝶翼般震颤着。
然后,珀珥大大方方将尾勾蹭着靠了过去,如同巡视领地的小国王,抬手用粉白的指尖点了点暗棘颤抖的薄唇。
他提醒道:“乖一点,暗棘,你要记得轻点哦。”
几乎是珀珥话落的同时,阿斯兰轻微放松了菌丝的桎梏,而稍微得到了一点点机会的暗棘立马挺着胸膛向前。
他全身肌肉紧绷,喘息发沉地厉害,在渴水到即将死亡的那一刻,暗棘终于得偿所愿地品尝到了那来自于小神明的恩泽与甘霖。
“……呜。”
珀珥小小声哼了一下,脊背微弓,下意识垂着虫翼往阿斯兰的怀里藏。
但在躲藏动作出现的瞬间,坚强勇敢的小虫母又按捺住自己的本能,只是反手紧紧抓住阿斯兰的手指,似乎在借此而得到力量。
半异化状态下的暗棘意识并不清醒,此刻他的一切动作都是凭借本能。
他嗅闻到了虫巢之母身上温暖的蜜香,在张嘴含住那截尾勾的同时,尝到了令他心脏震颤、喉咙发紧的甜蜜滋味。
那时候,他本下意识地想要咬下去的,可耳朵却在朦胧昏沉之间捕捉到了一声很细微的哼声,轻轻柔柔的,伴随着这道声音,暗棘恍惚间想起似乎有谁曾娇气矜贵地命令过他——
“我可以把尾勾给你含……但是,你得轻一点。”
“太使劲的话,我会受不住的。”
亦或是……
“乖一点,暗棘,你要轻一点哦。”
温软无害的声音在此刻成了占据暗棘大脑的全部,当他受兽性驱使,盛满渴望地准备压下獠牙的同时,那软和的声音则唤醒了暗棘最后的一丝理智。
他战胜了兽性的本能,锁住牙关,未曾真的用獠牙刺破那截被他含在口腔内的小尾勾。
与此同时,怀中拢着小虫母的阿斯兰慢条斯理地垂下眼眸,放松了蓄在手臂上的力道。
看来这只狗崽子还不算疯得太彻底,至少知道谁能咬,谁不能咬……
风雪之间的山洞在此刻变得有些安静,谁都没有说话,以至于当暗棘含着小虫母尾勾的时候,那汲取甘霖的吞咽声便被衬得有些明显。
他是渴疯了。
深麦色的脸庞隐隐能窥见不正常的潮红热意,眼眸混沌,只尽可能地撑开喉咙,想要更多、更贪婪地从小虫母的尾勾上得到更多。
珀珥身形紧绷,终于还是彻底靠在了阿斯兰的怀里,掌心里紧紧抓着对方的手指,白皙的面庞却是因为尾勾上的动静而晕染出一片薄红。
他几乎颤抖得都没力气将那从肩头滑下来的银白色薄毯重新拉上来。
眼见藏匿于下方的光裸脊背即将暴露在空气中,立于后侧的阿斯兰抬手,勾着薄毯重新拢在了小虫母的肩头,并在很短暂的思索后,半蹲下身。
他一侧膝轻微着地,另一侧的膝盖支起,那在银白色丝缕交错下的雄性体格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浮现出了极具有张力的肌肉线条,坚硬紧实,偾发着涌动的热意。
随后,阿斯兰握着珀珥抽搐的腰腹,将人拉着跨坐在自己的膝上。
体型差的好处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是阿斯兰忽略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小虫母浑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由菌丝编织而成的薄毯,内里没有任何的小衣服、小裤子。
以至于当珀珥失去力气、顺着阿斯兰的带领坐上去的时候,那天生温凉的体温还是被阿斯兰身上的热度给烫了一下。
后侧被暗棘含着尾勾,身上又被烫了一下的小虫母扁着嘴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浅蓝色眼睛,充满谴责性地瞧着阿斯兰,一边摸着感受了一下阿斯兰的体温,一边慢吞吞道:“……阿斯兰,你身上好烫哦。”
毕竟有些位置真的很娇气。
向来运筹帷幄、沉稳且充满引导者气质的阿斯兰难得怔愣了两秒钟,他低低道了一声“抱歉”,随后想将那菌丝编织的薄毯拉过来,好用于隔绝温度。
但坐在他腿上的小虫母却按住了阿斯兰的手臂。
珀珥小声嘟囔说:“不要。”
顿了顿,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珀珥红着面颊,眼瞳湿漉漉的,一边挑起尾勾抽打着暗棘的舌面,一边又往阿斯兰的怀里蹭了一下。
他说:“我喜欢阿斯兰的温度。”
甚至很喜欢阿斯兰将他抱在怀里,紧紧贴着,好似要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话一出,阿斯兰那深邃的眼瞳骤然变得更暗,凸起的喉结则止不住地上下滚动,隐隐刺激得那蛰伏起来的野兽,又有了异动的可能。
他垂眸掩下那股被勾动的欲渴,只沙哑地“嗯”了一声,随即拢着珀珥的腰背,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将深麦色流动有银白色虫纹的胸膛,作为小虫母无力时的支撑点。
源自于虫巢之母的“安抚”还在继续着——
温润莹白的尾勾似是被暗棘含得染上了热意,从根部向下晕开了一层浅浅的粉。
伴随着那明显的吞咽声,复生白银种的喘息不住加重,眼下潮红,额间、鬓角氤氲薄汗,正随着他凌厉的下颌线向下滑落,蒸出热腾腾的水汽。
藏匿于暗棘眼瞳中的昏沉混沌,似乎在逐渐被甘霖的清甜而冲散。
在那近似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四肢均被束缚的暗棘艰难抬头,于深色的虹膜中倒映出了虫巢之母的身形——
他被老师抱在怀里,漂亮又矜贵,像是被养在宫殿堡垒中的名贵猫咪,那么小,那么柔软,浑身上下总是散落着甜蜜蜜的香气,像是一块软糯糯的甜糕,哪个疯狗见到了都想上去舔着啃两口。
香极了。
暗棘也想。
暗棘想到想把虫巢之母吞下去,或者……被虫巢之母当作是食物、营养也很好。
他喜欢这种近乎病态的,可以永远融为一体的想法。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
让他从虫巢之母身上咬下肉,他肯定是舍不得,下不了口的,只会像是哈巴狗遇见骨头一样疯狂舔上去,让对方只能软了手脚,无力蜷缩在他的怀里。
可如果他提出让小虫母从他身上咬下一口肉吃掉……看起来娇气矜贵的虫巢之母会不会被吓到?那一口细细白白的牙齿,能咬破他的血肉并将其撕扯下来吗?
如果咬不下来的话……或许,他可以像老师一样把小虫母抱在怀里,然后亲手把自己的肉撕下来,投喂到那张漂亮的嘴巴里?
……这样,也好喜欢。
乱七八糟的思维拥挤在暗棘的大脑里。
在他含着满嘴甘霖,一点一点找回神智,想要钻到那抹半垂落在地上的薄毯底下的同时,阿斯兰骤然抬眸——
白银种战神的浅色虹膜中闪过锐利凶戾,他一手护着珀珥的腰将人捞到自己怀里,另一手向外探去,以近乎能捏碎岩石的力道,死死卡住了暗棘的下颌,将人梏着推向另一侧。
这条疯狗妄想钻入小虫母的裙底,更多地舔舐那蕴含着香甜气息的皮肤。
靠在阿斯兰怀里,缓着那股来源于尾勾上战栗的珀珥,对身后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胸膛起伏略急,似是有些呼吸困难,尾椎上一簇一簇炸开的刺激令他脑袋昏沉,眼尾、脸颊甚至是耳廓都浮现出莹润的薄粉,像是被雨丝浇淋的花苞,漂亮又娇气。
“……怎么了吗?”
小虫母蹭着阿斯兰身上的气味,脑袋还埋在那深麦色的丰厚胸膛中,慢吞吞询问道。
阿斯兰垂眸,瞥了一眼暗棘深红虹膜中隐含的挑衅和焦渴意味。
他漫不经心地卡着对方的下巴咽喉,遏制了暗棘说话的可能,用另一只手抚了抚珀珥的后颈。
阿斯兰:“没事,他快清醒了。”
“清醒了呀,那就好……”
珀珥困兮兮地蜷在阿斯兰的怀里打了个哈欠,他其实还没睡饱呢……
虽然阿斯兰已经很克制了,但他们两个之间体型与体能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连尺寸在对比之下都有些夸张得厉害——
小小的珍珠和大大的野兽,珀珥觉得自己没被撑爆肚皮已经很棒了!所以累一点、困一点也是应该的吧?
毕竟小妈咪已经很努力地去接纳那只丑兮兮的野兽了!!!
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的珀珥越发困得心安理得。
他视线朦朦胧胧向后瞥了一眼,晕晕乎乎的意识倒也没过多地注意阿斯兰正掐着暗棘的咽喉,珀珥只看到了暗棘那壮硕有力、因为喘息声而轻颤出波动的胸膛。
随后,珀珥一边蹭在阿斯兰的颈窝里打哈欠,一边将被暗棘含得湿哒哒的小尾勾贴上去蹭了蹭,像是在擦拭上面的水迹。
谁弄湿的,就擦在谁身上,多符合常理呀!
那软韧的胸膛颤了一下,被尾勾微棱的尖端戳地皮肉有些下陷。
暗棘的资本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输阿斯兰,在成为小虫母身后尾勾的“毛巾”之后,那饱满的肌肉几乎将珀珥漂亮的尾勾夹着裹住大半。
晶莹的水液被擦着沾染在了暗棘的胸膛上,还残留有几分淡金色的蜜,好似那从高处向下,浇淋在其胸肌上的甜酒。
被遏制声响的暗棘粗喘着,看到那抹莹白的尾勾慢吞吞远离,带走了几乎让他上瘾的温暖蜜香。
不够……
根本不够……
见珀珥困得厉害,阿斯兰甩开手里的暗棘,随即抬手勾起那截被蜜浸透,根部依旧有些湿哒哒的尾勾。
几乎是阿斯兰碰触的瞬间,认人的尾勾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便软下力道,轻飘飘地在那深麦色的手臂上环了两圈,安安静静地搭了上去。
甚至那近似桃心形状的莹白色尾巴末端还翘着晃了晃,正好被阿斯兰握在滚烫粗粝的手掌里,小心蜷着蹭了两下,可爱又娇气。
阿斯兰起身,怀里抱着挂在他身上,已经开始酝酿睡意的小虫母。
但或许是因为担心此刻的情况,即便珀珥已经很困、很困了,可他依旧撑着眼皮,努力保留自己那摇摇欲坠的清醒。
隔着柔软的银白薄毯,阿斯兰轻抚珀珥的后颈作安抚。
他道:“没事的,困了就睡吧。”
面颊、耳垂还有些发热的小虫母含糊应了一声,又道:“但是复生的白银种他们……”
阿斯兰垂下眼帘,俯视着依旧被束缚四肢、蹲坐在地上,大喇喇冲着他咧嘴,露出那充满野性笑容的暗棘。
吃了蜜的疯狗也该为他应献出的忠诚表现一下。
柔韧的菌丝瞬间收紧,扯着让暗棘站了起来,松开了原来的束缚。
已经从那受狂化因子影响的半异化状态中脱离的暗棘,此刻更具有人形态的特征。
他懒洋洋颔首,抬臂用手指拭过胸膛上被尾勾蹭着留下的蜜,然后送到了唇边,死死盯着小虫母趴伏的身影舔了一下。
好甜。
阿斯兰瞳芯发冷,宽大的手掌拢住了珀珥的后颈,冲着暗棘无声做了一个“说话”的口型。
暗棘嘴角微勾。
他屈服来自于老师的威胁,开口说话时有种慵懒有邪肆的意味,近乎把那几个字眼含着咬弄在唇舌之间,“小师娘……”
小师娘?!
珀珥耳廓微动,偏了一点点脑袋,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暗棘。
又高又大。
看起来很有力量。
一个暗棘顶三五个小珍珠呢。
珀珥困倦的眼眸微张,在因这个称呼愣神的同时,就听见了暗棘后面的话——
“……我们很听话的。”
暗棘举起双手在脑袋两侧,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
珀珥有些质疑,他搂着阿斯兰的脖颈,警惕道:“真的吗?”
“当然,”暗棘下颌收紧,注视着虫巢之母,明明如荒原上的凶戾暴徒,却在此刻装得彬彬有礼,甚至还躬身颔首。
他说,我是您的狗,当然会听话的。
珀珥唇角微抿,眼底闪烁着不信任的光泽。
毕竟在几个小时以前,要杀他的就是眼前这只复生的白银种呢!
暗棘有些苦恼,但说话间却流露出了几分兴奋,“小师娘不信吗?不然可以让老师打断我的四肢,然后把我拴在小师娘的脚边?这样小师娘去哪儿我都可以趴着跟过去!”
“不、不不要!”
这话一出,吓得珀珥立马摇头,看暗棘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看变态。
天呢!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尤利西斯更变态的家伙!
这种奇奇怪怪、充满了变态意味的话……五个尤利西斯恐怕都敌不过一个暗棘的吧?!!
珀珥:珍珠惊恐.jpg
尤利西斯:遇见劲敌了。
阿斯兰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暗棘,随后揉了揉珀珥的脑袋,将人按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说:“没事,安心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处理。”
顿了顿,阿斯兰柔和了那微沉的声音,承诺道:“等你醒来,很快就会见到那群小狗的……我保证。”
“好哦。”
珀珥揉了揉困倦潮湿的眼睫,彻底把脑袋搭在了阿斯兰的颈侧,在即将被睡意吞噬前,含糊道:
“……那阿斯兰也要小心。”
“不要受伤了。”
立在不远处的暗棘舔了舔牙根,心脏又胀又酸,只恨不得立马弑师夺妻,把这颗漂亮又招人的小珍珠锁在自己怀里,霸占对方全部的声息与话语,就连关心的话也只能对他一个说。
但还不等这股阴暗又病态的情绪继续滋生壮大,暗棘就听到脑袋埋在阿斯兰颈窝的小虫母,背对着他,没露出一丝一毫的目光,却又忍着困意,很小声、很小声地说——
“如果暗棘也是乖狗狗的话……”
“那就也不要再受伤啦。”
即便是恢复力很强的白银种,柔软善良的小虫母依旧会心疼落在他们身上的痛楚,并让他们更加小心、温柔地对待自己。
任何一个那尔迦的战士们看来理所应当的伤势、疼痛,似乎成了珀珥眼里、心里永远都无法平和接受的“折磨”。
他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他们。
爱着每一个同样爱他的子嗣。
砰,砰,砰。
山洞在此刻彻底安静了下来,困得厉害的小虫母没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阿斯兰小心将薄毯拢在珀珥的肩头,而僵立在原地的暗棘则在发愣。
……乖狗狗。
师娘小妈咪说他是乖狗狗。
还让他不要再受伤了。
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可可爱爱的语气助词“啦”?
真好。
真好啊!
小师娘浑身上下都是老师的味道,从里到外……
但没关系的。
暗棘想,他会努力的。
会打败老师,然后成为小师娘的新丈夫,他会舔得、做得比老师更好……
而在他没能彻底取代老师之前……
暗棘想,那他会努力成为一个优秀的男小三。
他可以当小师娘的情人——当小师娘脚边那个最烧最火辣的男奴、男宠,毕竟他从不觉得自己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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