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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握住了下巴的小虫母僵了一瞬,他本来想含含糊糊说“没看什么”,可转念之间,又忍不住为此滋生更大的好奇心——
在珀珥眼里,从他最初在地底洞窟见到阿斯兰开始,这位白银种战神总是与“神秘”二字渊源颇深。
他的强大与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那流动有冰川气息的精神力具有很浓重的攻击倾向,即便每一次精神力饲喂中阿斯兰有意放缓这个力道,但所能给珀珥带来的战栗与刺激,依旧远远超越珀珥对子嗣们进行精神力安抚时的感受。
这种来源于精神力饲喂的战栗与刺激,是让珀珥又怕但又本能想要沉溺的。
也是因为这般最初认识时的感官,以至于珀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些怕直面阿斯兰——当然,那种“怕”并非是恐惧,更确切来说是潜藏于骨血中的羞恼。
不过这样的“怕”并没有维持太久。
早在珀珥逐渐习惯精神力饲喂,一点一点从阿斯兰身上体验到更多的可靠、依赖感,并与对方第一次分享了属于胸膛处腺体的“小秘密”后,阿斯兰的存在便同其他子嗣们有了细微的不同。
虽然珀珥自己尚未意识到这份不同,可本能会引导他的一切行为。
而此刻,心里想着那些来源于阿斯兰身上的“神秘特质”,原本因为害羞有些闪避的小虫母积蓄起了胆量。
再说啦,他可是国王、是妈咪,妈咪能有什么不能看的?妈咪明明什么都可以看的好吗?!
珀珥:珍珠骄傲、珍珠膨胀.jpg
小虫母轻咳一声,下巴还蹭在阿斯兰的虎口处,在这样近的距离中,珀珥甚至能嗅闻到对方手掌上干燥带有温暖的味道。
不是纯粹的香气,但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冷冽又好闻。
珀珥喜欢阿斯兰身上的味道。
他轻抿着嘴巴,微微掀起眼皮,彻底露出了那双浅蓝色、剔透十足的眼眸,带有明媚又好奇的光泽,小声却也骄矜十足地问道——
“阿斯兰,那个笼子……是什么呀?”
不过前几句还有些气势,可到了后几句,已然控制不住地气弱了起来。
珍珠:可恶啊!又没气势了!
阿斯兰的喉头重重滚动了一下,眸色晦暗不清。
显然他未曾料清醒后的小虫母什么都记得,也什么都……好奇。
空气在此刻有几分凝滞,白银种战神沉默不语,但虎口处的皮肤还轻轻摩挲着小虫母的下巴,似乎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但珀珥却毫无所觉——或者说他因为他知道阿斯兰不会凶自己、也不会伤害自己,因此在这份宠爱、偏心之下,会变得愈发有恃无恐,完全就是一只会伸出爪子、乱挠铲屎官衣服头发的十佳小猫咪。
珍珠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只是好奇罢了!!!
于是,见阿斯兰只盯着自己,这颗好奇心旺盛的小珍珠又蠢蠢欲动了。
珀珥晃动着腿,脚尖蹭在阿斯兰的小腿位置,蜷着勾了一下,随后又一次问:“阿斯兰,那是什么呀?”
他的语气愈发有种撒娇地央求感,几乎叫人无法去拒绝。
阿斯兰:“想知道?”
珀珥点头,连带着身后的尾勾也不自觉跟着他的情绪摆动着。
他道:“我问了就肯定想知道呀?”
这一刻,珀珥忽然发现,阿斯兰的气质似乎有了一点点极为微妙的变化,就好像是……
一头向来戴着项圈的猛兽,忽然自己挣脱了?
珀珥有些说不清那种感觉。
他下意识打了个颤,但又坚强大胆地挺起胸膛,一副“我才不怕”、“我就是要知道”的架势。
见此,这位习惯性压抑克制的白银种战神哑声轻笑了一下。
下一秒,阿斯兰伸手揽住珀珥的腰腹,在自己坐到温床上的同时,也让珀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成了一种完全面对面的姿势。
阿斯兰有些倦怠地打开肩膀、向后靠着,一只手自然搭着,另一只手习惯性地抚在珀珥的后颈,让好奇心满满的小虫母舒服地哼唧一声,又本能地蹭了两下。
这一刻,流动在地底洞窟内的空气都是安静的。
阿斯兰轻微垂眸,似是提醒一般道:“珀珥,问了就不要后悔。”
“……后悔?”
珀珥轻咬下唇,他跪坐在阿斯兰的大腿上,轻柔的睡袍下方压着那深色的作战裤——
并非完全的修身款,而是相对宽松一点。
近似燃血组那群大块头们穿的武装作战裤,布料略硬、颜色乌黑,腰腹间束有一圈作战皮带,大腿两侧分布有口袋,裤口微收,最终被塞在黑色作战靴中,有种更加野性、原始的粗野感。
珀珥小声嘟囔道:“我才不后悔呢。”
空气变得滚烫、凝滞,甚至有几分窒闷。
阿斯兰从鼻腔中“嗯”了一声,随后似是彻底放弃抵抗,而是缓慢道:“珀珥,自己来感受答案吧。”
他的手掌还落在小虫母的后颈,力道不重,掌心有些粗粝、炙热,但并不曾带有其他雄性想要霸占伴侣时的低劣习惯。
即便阿斯兰拥有完全超越珀珥的力量,但也只更温和、沉默,甚至还有几分克制与隐忍,将揭开“好奇面纱”的权利全然交在了小虫母的手里。
当他选择让珀珥自己去感受的时候,便已经丧失了主权,似是把自己摆在了任由小虫母探索的男奴位置。
显然,这是一场珀珥可以随时喊停的人体解密游戏,珀珥便成了此刻唯一的主人。
珀珥眨了眨眼。
明明已经得到了探究的许可,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比之前更紧张了,连心脏都怦怦跳个不停。
这可不行!
他怎么能就这样放弃机会呢?!
珀珥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下意识抿着唇,然后小心翼翼伸出细白的手掌,带有几分跃跃欲试与蠢蠢欲动,于两秒钟的犹豫后,小心翼翼下落,然后碰触到了那个藏匿有秘密的位置。
轻微靠坐的阿斯兰气息急促一瞬,但又被他不动声色地压了回去。
只握着珀珥后颈的手掌有些忍不住地抚着摩挲了两下,似是在同珀珥脖颈上跳动的脉搏中,汲取令他继续克制的力量。
珀珥很小心地抓了一下手掌。
正如他在蜕变期中迷迷糊糊感知到的一样,是金属质地,即便隔着作战裤,也隐隐透出一抹淡淡的凉意,但更多的则是已经被皮肉捂暖、接近体温的热度。
那样的形状,确实很像笼子。
很细很细的金属条相互交错着,就好像要把谁禁锢在这一方狭窄的天地内,闭塞拥挤,带有几分近乎残忍的特质,是一个无法展开翅膀,也无法逃出来的鸟笼。
珀珥最初摸上去时是带有好奇心的。
可很快,当他感知到那秘密的全景后,心性柔软的小虫母微微蹙眉,流露出几分不安,小声问道:“这个东西……会难受吗?”
阿斯兰半阖着眼,神情中流露出几分被窥见秘密后彻底放松的慵懒感。
他慢条斯理道:“最开始有点,后来习惯了。”
疼痛才能让人清醒。
疼痛才能让人控制住某些难以被按捺的情绪和渴望。
珀珥的指尖颤了颤。
他小声问:“为什么要戴这个呀?”
空气似乎又沉闷了片刻。
阿斯兰的手掌在珀珥后颈上一下、一下抚摸着。
他的力道拿捏得刚好,那是一个完全让小虫母舒服的程度,甚至每每抚到头皮与脖颈交错的位置时,珀珥都会眯一眯眼睛,然后舒服得凑过去再蹭一蹭阿斯兰的掌心。
热乎乎的。
很舒服。
见阿斯兰不说话,珀珥又娇娇地靠上来,眸光微微湿润,害羞的同时又执拗十足,“阿斯兰,为什么呀?”
珀珥在从前作为人造人的时期里,拍卖行里腌臜事儿不少,但都不曾落在他眼前。
而后成为那尔迦的虫巢之母后,珀珥更是有子嗣们精心照料、教导,即便是精神力安抚时的亲密互动,大多都没那么深入,可也够珀珥明白个大概情况。
他知道子嗣们渴望自己。
他们的欲望因为他而绽放、燃烧,而他是控制子嗣们全部欲望的唯一钥匙。
这样的认知会令珀珥有些害羞。
可在害羞之后,则是另一种小小的、被满足的虚荣与愉悦。
而此刻,当珀珥发觉阿斯兰给自己戴了一个铁笼后,他下意识诞生了一个本能的猜想——这个笼子,是因为他。
珀珥歪头,红着面颊,手指揪着阿斯兰的作战腰带问:“阿斯兰,是……因为我吗?”
在珀珥的注视下,阿斯兰缓慢而无声地点了点头。
小虫母眼瞳水润,眸光清亮,浅蓝色如宝石一般瑰丽的虹膜倒映出了阿斯兰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庞。
当他的手指小心下滑,又一次触摸到布料下金属笼的边缘时,珀珥的手指有些轻微地发颤。
这是属于阿斯兰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是因为他才诞生的。
就好像是凶戾十足的野兽被猎人豢养束缚,失去自由,只能被禁锢在笼子里,任由其怎么嘶吼、挣扎都无济于事。
珀珥的手指轻轻压了一下。
踩奶似的。
阿斯兰神经微热,喉咙微缩,皱眉低喘了一声。
他的肌肉完全紧绷着,略僵的躯干因为这份古怪又躁动的愉悦而颤动着,只是一秒钟的失态,便又让阿斯兰恢复原样,只小心握住了小虫母那作乱的手腕。
似是求饶,似是无奈的纵容。
阿斯兰哑声道:“……珀珥,好奇心满足了吗?”
被握住了手腕的小虫母抿了抿唇,他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藏在心里。
可当他抬头,对上阿斯兰那双发沉到有些晦暗的银白色眼瞳时,珀珥忍不住地抖了一下垂落在身后的虫翼与尾勾。
那种眼神……就好像会把他吃到肚子里似的。
莫名有种危机意识的小虫母摇摇头,连带着身后的虫翼都跟着颤,一晃一晃,像是流动的雾凇一般惹眼。
但即便小动物的本能让珀珥觉得危险,可他还是忍不住反向抓住了阿斯兰的手,在对方略微讶然的目光里问——
“那么难受,为什么不摘掉呢?”
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珀珥深呼吸,又继续道:“阿斯兰难受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也可以帮阿斯兰呀!”
他是那尔迦的王,是子嗣们的虫巢之母,是大家的小妈咪,有些事情由他来解决,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这些欲望因他而起,那么也应该由他来浇灭呀?
珍珠:满足子嗣们的欲望是小妈咪的责任.jpg
迎着珀珥看似害羞,实际深处却格外澄澈干净的目光,阿斯兰心中深深一叹。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满足。
是更深刻、带有浓烈爱意的占有,是想要将人吞入腹中的浓烈渴求,是融进骨血的浓稠爱意。
可眼下,即便精神力世界中的怪物叫嚣得再怎么凶悍,阿斯兰也不曾透露出任何情愫。
——白银种体内盘踞的、几乎无法被虫巢之母安抚的狂化因子是个定时炸弹,艾瑟瑞恩星上近来的异动,也充满了令人不安的预兆。
在无法做出最有力的承诺之前,阿斯兰不会成为那个引导珀珥发觉“爱”与“满足欲望”之间差别的人。
甚至阿斯兰自己都无法确定,一旦这份藏匿于他心脏深处的渴望得到满足,那么他的精神力是否会因为情绪的变化而暴涨到另一个超越阈值,从而引发狂化的数值?
他不敢赌,也无法去进行这场赌博。
最重要的是,那尔迦王的头顶之上,不应该悬有任何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不能是他,也不能是任何一个潜在的危机。
思维上蔓延的意思,让阿斯兰精神力深处的怪物一寸一寸僵直。
在那座巨大的冰窟之下,这头苍白色的怪物偏头,从如镜面一般光洁的冰面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丑陋、狰狞、可怖。
当精神力世界中残留有小虫母痕迹的香气消失后,独处的怪物不再克制体内的恶欲,于是它脊背两侧的皮肉又一次被持续生长的骨刺生生戳穿。
血肉粘连,深红色一滴一滴地砸落在地上,积聚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就好似永远都没有停止的尽头一般。
怪物沉默歪头,无瞳的银白复眼里倒映出那些数量越来越多的骨刺。
它很清楚,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等时间再久一点,等这些骨刺生长得越来越多,完全将它的躯干包裹住后,它就会变成彻底失去理智的疯子,就像是从前那些被埋葬在艾瑟瑞恩星球上的白银种一般……
疯狂、疯狂,永无止境的疯狂。
它会变得暴虐、嗜血,会开始无差别攻击任何一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生命,直到被谁压制、杀死,或者彻底将生命力消耗殆尽。
阿斯兰知道自己的结局。
正如怪物也同样知晓。
精神力深处的冰窟内,结实厚重的冰层在一寸一寸延伸,这一次苍白色的怪物没有躲藏,而是近乎沉郁又主动地踏入到了这层封印之中。
咔、咔咔。
是冰层大片、大片冻结的声音。
当阿斯兰抚着珀珥的耳廓,低声说并不是所有的欲望都应该被满足的同时,他精神力深处的那只苍白色怪物,则已经彻彻底底被冰层封住,沉默而死寂。
珀珥疑惑,“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它得到满足呢?”
阿斯兰的手掌微拢珀珥的后颈,将人轻轻按着,整个靠在自己怀里。
他低声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或许是没有白银种狂化后的潜在威胁吧?可是……真的会有那一天的到来吗?
至少在阿斯兰那漫长的生命轨迹、一步一步从远古时代到如今,他从未见过这份奇迹。
“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令珀珥有些不满意,他本想要了解到更多,可阿斯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对方紧接着提起的“精神力饲喂”,重新吸引了珀珥的思绪,并在那精神力交互的战栗、痉挛中,让小虫母暂时忘记了这个问题。
……
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珀珥一直待在地底洞窟内。
虫巢物质似乎对珀珥尤其偏爱。
这里只有珀珥一个人的时候,那些莹润的白色丝缕物质会小心翼翼地席卷而来,它们喜欢小虫母身上的气息,喜欢轻柔地缠绕在珀珥的虫翼、尾勾之上。
这些从远古时代就诞生的虫巢物质具有令生命绽放的力量,它们是虫巢意志最直观的化身,同时也象征着属于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生生不息、源源不断的繁衍与发展。
于是,在虫巢物质的亲昵之下,珀珥身后轻薄的虫翼与尾椎末端的尾勾,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它们依旧如初生时那么瑰美惊艳,交错着冰晶雾凇一般的花纹,以及月辉银河,甚至是珍珠母贝似的光泽。
但它们在变得越来越强壮。
轻薄柔弱的虫翼轻微加厚,在持续的精神力饲喂和虫巢物质的温养中,生长出了一种极为特殊的薄膜,令这对虫翼同时兼具轻盈和韧劲,不再似最初那样脆弱到连碰触都变得小心翼翼。
不过,虫翼根部那分泌有蜜的腺体,它们依旧保留着原始的敏感,似乎在提醒未来能够享有这些玉露的人,一定要再三地温柔、小心。
至于晃动在珀珥身后的尾勾,也从根部到末端包裹了一层极其细微,近似皮肤角质层的保护屏障。
色泽冷白莹润,触手温润如玉石,看起来像是脆弱的艺术品,碰触之下依旧敏感,似乎尚未适应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
……
珀珥在地底洞窟待了近两个月。
而两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星盟和那尔迦帝国达成的红乌贼清除活动效果显著——
在星盟内部的监察者和燃血组成员的数日合作里,巴别塔星港脱离了红乌贼老巢的标志,完全独立,并暂时将归属权划在星盟之下,正待下一步的规整。
至于其他红乌贼留有痕迹的据点,也早已经被一一扫除,除其内部的高层人员,90%为红乌贼工作的星盗不过是那份“造神”计划之下的傀儡。
正如艾伦最初所说的那样,红乌贼内除了极其稀少的那一部分人,剩下的成员甚至都不知道这一组织建成的初衷是什么。
他们只是如被下达了命令的蚂蚁一般,忙碌着上级交代的任务,但并不会试图思考这些工作是为了什么。
大批量的红乌贼中低层人员被戴上镣铐,从巴别塔星港接走,集中看管、关押于星盟内部,准备进行接下来的审讯、判罪,他们的结局不外乎是流放挖矿和死刑两种。
除此之外,原先以卧底身份潜伏于红乌贼数年的蜘蛛——即珀珥人造人时期的第二个买家——那位从前的小星球区长里欧·纳德也终于重获自由,拿回了自己原来的身份。
不过这个身份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意义了。
当年,因弟弟维克·纳德与红乌贼私联,而被下属举报、锒铛下狱,后来又在大火中死里逃生的里欧经历了一系列无妄之灾,才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的解脱。
里欧降生在一个很贫穷、偏远,不在星盟管辖范围之内的小星球。
他的父母是星际流浪者,没有稳定的身份与收入,在最贫苦的日子中坠入爱河,生下了里欧。
里欧并不是在爱里诞生的孩子。
星际流浪者的生活本就艰难,再带上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他的父母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生活。
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里欧所得到的都是斥责与冷漠,甚至是父母落在他身上、带有发泄性质的打骂。
直到七八年后,当年幼的里欧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时,他的父母重燃孕育结晶的冲动,于是在无限的期待与宠爱之下,里欧拥有了一个弟弟——维克·纳德。
里欧缺失的一切都是他弟弟维克唾手可得的,即便他们的家庭依旧贫苦,但维克拥有的父母的宠爱与偏心,自然也骄傲自满,长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熊孩子。
里欧怯懦温和,维克大胆野蛮。
里欧是个敦厚善良的老好人,维克则是个投机取巧的赌徒。
在里欧刚刚成年的那天,他的父母为赚钱给维克买悬浮摩托而违规倒卖矿石,意外感染了矿星上的辐射疫病。
他们临死前,要求里欧发誓——发毒誓——一定一定要付出一切去照顾好弟弟。
怯懦老实的里欧大脑里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他早已经习惯了来自父母的压迫与强逼。
那变成了压在里欧身上最沉重的担子。
他越来越沉默,腰低得越来越弯,即便他当初凭借自己的努力通过了区长选拔,可没有任何一个人真心敬佩他。
所有人——甚至是他的下属,都只会嘲弄地说里欧就是个被弟弟吸血的懦夫。
就是里欧自己也这样觉得。
直到那一天,他听了弟弟那要给上级贵族送礼的话,麻木地从拍卖行里买回来一个漂亮、温驯的小人造人。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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