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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珥简直无语了!
怎么有人伤成这样还满脑子涩情啊?!
还跪着舔?跪着舔能舔到他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矮吧?!!
影子: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部位?
珀珥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
他没忍住拿手戳了一下奥洛维金胸膛前的伤口,在对方因伤而眼周微红、倒吸一口冷气的瞬间,小虫母哼了一声,“老实坐下,我看看你、你的伤。”
受了伤的奥洛维金眼瞳中还带有几分恶劣的意味,他似乎将胸膛上的贯穿当作是为保护珀珥而留下的勋章,整个人懒洋洋的,完全就是珀珥说一句话才动一下的姿态。
天性坏蛋的影子在拿捏着姿态,他总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珀珥:“你都受伤了!就、就不能配合一点吗?”
奥洛维金眨了眨眼,却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妈妈,您刚才眼圈红了,是在为我而担心吗?”
他甚至看到小虫母漂亮的浅蓝色眼瞳中曾聚集出一层薄薄的水意,就好像小妈咪即将为他流泪似的……
一想到那些眼泪是为他而流的,奥洛维金有些止不住地兴奋,似乎连胸膛前的伤口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哦,如果在他快死的时候,漂亮的小妈咪会趴在他身上哭到浑身颤抖,影子觉得他大概会痉挛到神经抽搐……或许如濒死时体验的高潮一般?
总之奥洛维金很确定,小虫母的眼泪一定是他的兴奋剂,他甚至有些古怪地期待那种惨烈又充满色欲的场景。
如果能死在妈妈身上……
他心甘情愿。
珀珥本来想说“才不是”呢!
可当他抬眸,看见奥洛维金的眼瞳中摒去了先前的讥讽与阴鸷,只剩下一种被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期待,以及另一种紧绷的癫狂后,心软的小虫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他总觉得只要他点头同意,那影子们的许愿或许是抱着他一起去赴死?那种骨灰都混杂在一块,根本分不清你我的死。
真是一群病态的坏狗狗啊。
珀珥低声道:“是呀,是在担心。”
影子得寸进尺:“担心谁?”
珀珥想着对方是伤患,于是继续安抚道:“担心奥洛维金!”
奥洛维金的心脏有种暖乎乎、毛茸茸的感觉。
但他却很快压下了那股想要笑的冲动,慢条斯理地靠着礁石坐下,暗金虹膜中映出小虫母满脸担忧、蹲在他身前的模样。
奥洛维金竭力恢复冷淡,才准备说什么,可当他窥见珀珥眼瞳中那张与本体一模一样的脸后,却忽然又压低了嘴角。
……和本体……一样的面孔?
所以究其根本,小虫母担心的还是那个虚伪会装的本体?
靠坐在礁石上的奥洛维金忽然冷笑一声,抬手握住了小虫母想要检查、碰触他胸膛伤口的手腕。
又哪根弦不对劲了?
珀珥一愣,满脸茫然:“怎么了?”
“……妈妈,看着我这张脸您是不是心疼了?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他啊?”
说这话的同时,他下巴紧绷、眼眸冷淡,似乎只要小虫母说出一声“是”,便立马翻身把伤口藏起来,看都不给看一眼。
像个受了伤又坏脾气,拒绝旁人靠近的流浪狗。
奥洛维金胸膛上的贯穿伤势很严重,影子比本体缺乏了恢复原始形态的能力,同样在伤势愈合速度上也略逊一筹。
即便小虫母的精神力已经尽可能地对影子的身体进行安抚、治愈,但那被僵尸蠕虫的触须穿透胸膛的伤痕同时受到毒性影响,血肉边缘已然泛滥出不妙的黑紫。
显然,这需要虫巢之母与子嗣更紧密的身体碰触,才能让精神力的效果发生增幅。
珀珥本来是想把奥洛维金胸膛那处的衣服布料撕开,整个人靠上去,通过扩大身体接触来加速精神力安抚效果的,谁知道这影子又拿捏起了那贵族腔调——
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语调里充满了具有攻击性的阴阳怪气。
偏生暗金色的眼瞳里却盛着自我轻贱、自我厌恶,一时间将倨傲和自卑两种极端矛盾的情绪混杂着,让人又好气又心疼。
……像个长了孔雀羽毛的刺猬似的。
见小虫母盯着自己没说话,奥洛维金嘴角露出一抹近乎刻薄的笑容。
“妈妈,是被我说对了吗?让我猜猜吧,这些关心是为本体而生的,您所施舍的精神力安抚也是为了避免我们受伤而影响到本体吧?”
“不过您尽情地放宽了心吧——”
奥洛维金的指腹摩擦在珀珥的手腕内侧,懒洋洋耸肩,在胸膛贯穿伤又溢出一股黑血的同时,染着血丝的唇瓣微张。
他说,就算影子死掉,本体都不会有事的。
毕竟影子因本体而诞生,一群不那么重要的黑暗面没了,又怎么会给风光月霁的本体造成影响呢?
到时候小虫母还是能高高兴兴投到本体们的怀抱里,至于他们……早就不知道被忘记在那个无人所知的角落里了吧?
“……所以您不用施舍这份心软的。”
奥洛维金以为自己会看到小虫母被戳破“算计”后的气恼样——
他想过对方会直接起身,完全收回这份“心软”;也想过对方会为自己辩解,继续忍着反感靠近他们,直到等到本体的救援……
但他没曾想到自己迎来的会是一巴掌。
远离异兽战场、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小虫母手掌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没有任何茧子的掌心漂亮得就像是白瓷雕琢的艺术品,掌纹走向流畅,隐隐能看到纤细的血管。
甚至当其划出气流,挥向奥洛维金的时候,还弥散着一股凝聚于小虫母血肉肌理上久久不散的蜜香。
是暖的,是甜的。
是落在奥洛维金左侧下颌缘上,略带有几分涩气与管教感的巴掌。
不论是本体还是影子,向来对自己保养精细的皇家护卫军有一身贵气的象牙白皮囊,他们热衷于使用各种精油和护理产品,好让自己保留有最完美的姿态。
而眼下,即便落在下颌缘上的巴掌并不重,但也依旧在奥洛维金保养极好的侧脸留下了一截淡薄的红印,有种古怪的灼眼。
这一刻,所有的影子都投来了目光。
他们那比之本体更沉、更浓的眼瞳里流露的情绪很复杂,像是惊讶、审视,似乎也有几分难言的羡慕与嫉妒,就好像在说“为什么这一巴掌没落在自己的脸上”。
巴掌对狗确实是奖励。
但这份奖励又带有几分管教的性质。
奥洛维金轻微张了张嘴。
在他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珀珥不爱听的话之前,小虫母眉峰一挑,柔软的掌心便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巴。
奥洛维金:“你……”
“不许说话!”
珀珥有些凶巴巴地呵斥。
然后看起来冷傲不驯的贵公子顶着微红的侧脸闭了嘴,神情中带有几分屈辱和愤愤,可那双暗金色的眼瞳却又有些水润,甚至珀珥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在加速。
本就受了贯穿伤的胸膛,因为奥洛维金兴奋起伏的胸膛而又涌出血水,脖颈、锁骨弥漫出大片的薄红。
知道的以为是影子因巴掌羞愤的,不知道还以为这是立了……
珀珥顿悟了。
对于这群影子,是真不能惯着。
你说好的他们不信,就得凶巴巴地把他们所有的反骨都压下去,才能让影子们感受到一点被“管控”、“支配”的安全感。
……这是什么天生当小狗的圣体吗?真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影子!完全就是心口不一啊!
珀珥垂首,拨开那截破损的布料。
僵尸蠕虫的触须带有毒性,单纯的剐蹭划伤还好说,但奥洛维金是被贯穿了整个胸膛。
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泛着黑紫,若不是那尔迦人本身体质强盛,这样狰狞的血洞放在寻常人类身上,恐怕这会儿早就咽气了。
小虫母有些凝重地拧眉。
他用手掌贴着那片轻微跳动的肌理,然后隔着那片伤势,在奥洛维金羞愤又忍耐的神情中,将自己挤到了对方的怀里。
莹白柔和的精神力重新凝聚,一寸一寸侵入到影子的身体内部,试图催动愈合因子加速工作。
但效果甚微。
影子在承担了本体的阴暗面后,似乎连伤愈速度也受到影响,甚至因为负面情绪的凝聚,再加上经过一场战斗后,珀珥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影子身上难以平复的狂化因子。
他们需要更加紧密的碰触。
要比拥抱更加深入。
珀珥偏头,神情微绷地冲着一侧紧抿嘴唇的赫伊道:“外套给我。”
赫伊的军服外套是一件很大很宽的大衣,面料轻微硬质,但遮风避光,最重要的是它足够长,是珀珥所需要的。
或许是因为好奇小虫母此刻准备做什么,赫伊应了一声,将外套递了过去。
这一刻,所有的影子都盯着跪坐在草地上,宛若林间精灵、湖中水妖一般的珀珥。
僵尸蠕虫已经彻底被消灭,第一层因蠕虫寄生克拉肯的大脑而凝聚出来的浓雾幻境破裂,重新呈现克拉肯本身所创造的、足以迷惑猎物心甘情愿留恋于这片土地的场景。
绿莹莹的草甸、苍翠的山林、如镜面一般的湖泊,以及远方随风摇曳的花枝。
在这片近乎春暖花开的幻境里,珀珥将赫伊的军服外套撑开于头顶,在所有影子们的视线里,他跪坐在奥洛维金的大腿上,随后大大方方把自己和影子都笼罩了进去。
赫伊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要上前,却被小虫母流动着的精神力轻轻推搡了一下,迫使他——以及其他影子们只能待在原地,远远瞧着那藏匿着秘密的宽大外套。
他们忍不住猜测,外套之下,到底遮挡了什么?
有什么事情……是要避着他们进行的?
亲吻?拥抱?还是别的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与此同时——
外套下方的光线一片昏暗,垂感十足的布料顶在珀珥的头顶,完全罩住了他半跪着的身形。
狭窄又闷热的小空间里,奥洛维金有些急促地低喘一声,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被珀珥用一只手扼住下颌,带有几分掌控性地压向自己的胸膛。
奥洛维金感觉自己的面庞蹭到了一片柔软。
在他近乎大脑空白、耳道嗡鸣的同时,他模模糊糊在外套创造的小空间里,听到了来自小虫母的声音。
珀珥说,舔吧,我允许你舔了。
奥洛维金的喉头重重滚动,那一瞬间他似乎连胸膛上的贯穿伤都感知不到了。
他的思绪像是飘在空中,木楞而茫然。
奥洛维金想要问什么,但他的咽喉却被小虫母柔软的指腹压着,有些用力,近乎遏制了他想要吞咽的生理本能。
在轻微的窒息和古怪的潮热之下,猜到影子的意思的珀珥低声道:
“服从我——”
“拉开拉链,然后自己舔上去。”
奥洛维金的心脏颤了一下。
他为那充满支配感的命令而着迷。
黑暗中拉开小虫母身侧作战服拉链的手近乎在颤抖着,好几次都握不住那隐形的拉链,蹭得珀珥皮肤发痒。
他忍不住又轻轻扇了一下奥洛维金的下颌缘,有些娇气地命令说“痒,别乱蹭”。
好在那只手不曾给主人丢脸,终于握住了迷你的拉链,然后缓缓拉了下去。
暖香馥郁,窄小有限的空间内气息并不流通。
于是充满甜蜜的香气便越发明显浓郁,刺激得奥洛维金眼周发红,最终如同饿急了的狗一般,发狠似地张嘴贴了上去。
虫巢之母的腺体之于他的子嗣而言,宛若琼浆玉液,是灵丹妙药,能够抚慰一切的伤痛与躁郁,那是源自于基因和灵魂的双向选择,具有安抚之力,效果强盛。
战斗后不停浮动的狂躁因子,毒性影响下难以愈合的贯穿伤势,甚至是影子本身便具有的各种负面情绪……
某种程度上,虫巢之母与他的子嗣们就像是严丝合缝的两块拼图,从灵魂到身体都将是100%的契合。
光线昏暗的大衣空间内,珀珥屈膝坐在影子的怀里。
他的膝盖分开压在两侧的草甸上,小腿肉有些轻微的抽搐。
而在那无人所知的作战裤末端,缠绕着的银白色菌丝无声收紧,又一寸一寸放松,在小虫母的脚踝间留下了一截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红。
甜腻的花香,以及熟透浆果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影响着奥洛维金的大脑。
这一刻他如嗷嗷待哺的孩子一般,只知道贪婪地从他的小妈咪怀里汲取更多的蜜香。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唇齿间张合的力道。
“……嘶。”
珀珥拧眉哼了一声,眼瞳中浮现出一层雾蒙蒙的水意,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他抬手抓住奥洛维金垂落在后颈的长发,力道并不轻,试图遏制住这头吃蜜吃疯了的坏狗。
“奥洛维金,停下!”
可敞开吃的疯狗哪里是这么容易被呵斥住的。
被含得有些微痛的小虫母抿唇,细白的手指反应迅速,抽出腰腹间卡着的软鞭,“蹭”地环过影子的脖颈。
他借力一扯,便将那柔韧的材质死死卡住奥洛维金的咽喉,在更为明显的窒息下迫使这条疯狗恋恋不舍地放松了兽口。
当发热的唇暂离柔软的瞬间,奥洛维金重重打了个颤。
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兴奋,侧脸、脖颈浮现出格外暧昧的红晕。
奥洛维金喘着气,肌肉紧绷。
在咽喉被紧缚的窒闷下迫切吞咽着,渴水似的吐出舌尖,似乎还想要舔那触手可及的馥郁之地。
“……哈呃,妈、妈妈的味道好甜……”
珀珥一边控制着贪婪的恶犬,一边拉起身侧的拉链。
当柔软的皮肉被贴身作战服重新包裹进去的瞬间,他忍不住闷声一声,便撒气似的又轻轻扇了奥洛维金一巴掌,娇气骂道:“……疯狗。”
奥洛维金喘着舔了舔唇角,面颊潮红,暗金色的眼瞳中流露出几分慵懒和餍足。
他哑声道:“妈妈,真正的疯狗尝到了甜味儿,就算是被您勒死,都不愿意松口的,甚至……还会从您身上死死咬下一块肉。”
说着,他笑了一下,涩气又变态,“……妈妈,让我死在您身上好不好……唔。”
啪。
影子的疯言疯语被小虫母干脆利落的一巴掌镇压。
当奥洛维金品味着这份“奖励”的同时,珀珥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宽大的军服外套底下钻了出来。
用于阻挡其他影子靠近的精神力在无形之中消弭,沾染着蜜香的外套则被珀珥递给赫伊,微喘着说了一声“谢谢”。
赫伊垂头。
半指手套中裸露出来的指腹几乎狠狠揉到了那片并不柔软的布料中,即便不曾将衣服覆在脸上,他都能嗅闻到那股唯有小虫母身上才有的香气。
赫伊冷冰冰掀起眼皮,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奥洛维金身上。
贯穿的伤口在虫巢之母蜜腺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而作为本次战斗中最大的伤患,奥洛维金正懒懒靠坐在礁石上——
他衣衫半敞,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锁骨、胸膛上的红晕,更是大大方方向其他影子展现着他脖颈上被小虫母亲手勒出来的红痕。
……像是得了宠的疯狗在炫耀。
赫伊握着外套的手一寸一寸收紧,眉头压低,眼神阴得几乎能从奥洛维金的身上剐下一层肉。
影子们会为共同的目标而聚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相互和睦。
甚至比起本体,他们之间的竞争与恶意将更为明显。
珀珥没理会影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他不着痕迹地用掌根蹭了一下被奥洛维金叼过的位置,这才有工夫重新调动精神力,开始安抚、加速治愈其他伤势并不重的影子子嗣。
比起满脑子不可描述的影子,他这样成熟稳重的小妈咪还需要好好进行收尾工作的!
珀珥:成熟!稳重!
影子:幼稚!涩情!
珀珥高度消耗了许久的精神力,在此刻变得有些蔫哒哒的,但它们依旧努力执行着主人的命令,用莹白柔和的光晕笼罩影子,为他们驱散了战斗过后的其他不利情况。
好在除了奥洛维金,其他影子们状态都不错。
等精神力触须完成自己的工作重新缩回到小虫母的体内后,忙了大半天的珀珥终于缓了口气,干脆懒懒坐在了草地上。
只是在坐下的瞬间,珀珥柔软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酸楚感,似乎正彰显着另一个蜜腺的成长、发育状况。
由僵尸蠕虫影响的第一层幻境破碎后,展露出来的世界更加生机盎然,也更符合克拉肯借助幻境而将猎物迷惑、留下,成为自己养分的形象。
即便珀珥知道这是假的,但仍然忍不住有片刻的沉迷,然后带着疲惫彻底仰躺于柔软的草甸之上。
影子们沉默地聚拢过来。
他们一言不发,似乎还不曾从刚才的战斗中回神,只用有些古怪的视线打量着这位为他们提供了精神力安抚的小虫母。
他们本以为他不会在乎他们是否受伤,没想到……
厄加身后的尾巴动了动,他忍不住半跪在小虫母仰躺的身侧,哑声道:“为什么?”
珀珥半眯着眼睛,整个人困得要死,慢吞吞反问:“什么为什么?”
厄加:“刚才您留下,只是因为知道如何结束这场战斗吗?”
那会不会有一点是为了他们呢?
珀珥顿了顿,他想到了这群别扭、自卑、自厌,但又难以遏制恶劣本能的影子。
他们就好像是最初遇见那尔迦人的他自己,不愿也不敢相信自己是被在意着的,即便感受到了那份温暖,也下意识地为这份喜欢找借口……
珀珥无意识抿了抿唇。
唔……没想到以前的他竟然也这么别扭啊?!
但珀珥很清楚,这群别扭的狗狗们可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哄过来的,正如他先前发现的那样——
软言好语他们不信,只有更凶、很严、更具有上位者的态度,才能压下这群疯狗的反骨,让他们在被“管控”、被“支配”、被“强制”的状态下得到安全感。
已经清清楚楚摸透了影子们隐藏性格的小虫母没回答厄加的问题,他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命令与需要。
珀珥:“抱我起来。”
没有得到答案的厄加眼眸微暗,心脏有些空落。
可是当他下意识执行命令,将小虫母软软、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并得到了珀珥的一声“乖”后,原本那份空落又被鼓胀填满,让他有种想要摆动尾巴的冲动。
……太奇怪了。
满是阴暗面的他,竟然这么好被满足的吗?
被小虫母钓得一愣愣的影子们:汪汪汪.jpg
珀珥懒懒靠在厄加的怀里。
他实在太困了,超负荷使用精神力的疲惫此刻如潮水一般侵袭着他,但因为考虑到这群影子的叛逆与桀骜,珀珥不得不把下巴搭在厄加的肩头,半眯着眼瞳扫视过聚集而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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