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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安静。
空间有限的帐篷内此刻又挤了三个人,伸开手臂护着珀珥熟睡的赫伊,仰躺在赫伊怀里却紧捂着唇的珀珥,以及另一个钻在小虫母的被褥下方,一寸一寸侵入的夜访“情人”。
珀珥咬着下唇,腹上的睡衣被掀开了半截,那片柔软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肚脐而上,湿漉漉带有几分温柔又缱绻的意味。
他伸手想要将被子里的家伙抓住,却被另一只大手拢住了手腕。
下一秒,胸脯前的被子下被一道修长有力的躯干撑了起来。
迎着昏暗的视线,珀珥刚刚张唇:“奥……”
“嘘——”
小虫母的嘴巴被捂住了,然后他对上了一双在暗色环境下流动着微光的铂金色眼瞳。
温柔深邃,幽幽地藏匿着无限的柔情。
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盛满了一种勾人到了极致的情绪。
珀珥眨着灵动的眼眸,试图给奥洛维金使眼色,像是在询问对方为什么而来。
虽然最初在辐射荒星上相遇时,珀珥会有点怕奥洛维金——大抵是不习惯对方那副优雅贵族,且极具疏离和审视感的面具。
可在时间的推移下,珀珥透过贵公子的面具感受到了对方的温柔与真诚,自然不会再害怕躲避,甚至生出了更多的依恋与信任。
毕竟在珀珥眼中,奥洛维金就像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好的完美代表。
他擅长言语、会赞美,打扮精致,浑身上下香喷喷的,一举一动总带有独特的韵味,行为细致、洞察力强,比起赫伊更为冷感的理智,奥洛维金是真的温柔。
当然,比起边境哨卫军副首席林的温柔更有距离和傲气感,唯有被奥洛维金真正纳入羽翼之下的人,才能享有他的宠溺与优待。
珀珥甚至有些小小地敬佩奥洛维金。
奥洛维金是他很久以前想要成为的人!
只是珀珥想过晚间钻被窝的人可能是可爱控的缇兰、是阴湿小狗似的厄加、是不善言辞但喜欢贴贴的02,但却一点儿没料到会是奥洛维金!
此刻,在眼底的疑惑之下,撑着手臂俯在珀珥上方的奥洛维金只是用指腹轻轻揉着小虫母的唇瓣。
柔软细腻,带有一阵浅浅的潮意,像是一块小布丁。
对比奥洛维金那只曾经会握着长剑的手指来说显得过于娇嫩,以至于当他克制力道轻柔摩挲时,便给珀珥带来一种近乎温柔又磨人的“惩罚”。
这股浮动在唇上的痒意几乎透过皮肉,蔓延至珀珥的咽喉深处,让他止不住地吞咽唾液,然后被那只修长白皙的指腹抵着挤到了狭窄的口腔之内。
帐篷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了小虫母身上的气息。
柔和湿润,带有一股花香亦或是果香杂糅的甜。
那是浆果成长到烂熟后的靡丽,鲜嫩充沛的水分被晚间窃食的野兽舔舐,最终一寸一寸榨干,甚至还坏心眼地叼着扯着,有种想要占为己有的恶劣,引得珀珥战栗不止。
因为感官上的刺激,可怜的小虫母几乎要全部缩在赫伊的怀里。
可依旧沉睡的赫伊却毫无所察,只是在珀珥靠近时下意识搂住了对方,本能般地为其掖了掖被子,为这份古怪的、近乎偷情的氛围增加了几分背德。
直到珀珥抖着彻底瘫软,他被奥洛维金轻轻吻了一下额头与唇角,这好似情人之间最缱绻的互动。
奥洛维金抬手摸了摸小虫母的耳垂,像是黏人的大狗,用鼻梁、唇瓣蹭过珀珥的脸颊脖颈,甚至一路掠过锁骨,最终在小虫母心脏的位置留下了一枚滚烫的吻。
在珀珥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迷迷糊糊听到了奥洛维金沙哑又饱含情欲的低喃——
“……妈妈,也再更多地喜欢我们一点吧。”
“我们也想得到您啊……”
“如果不是……”
……也再?更多的喜欢?
如果不是什么?
睡梦中的珀珥无意识蹙了眉头,却又被那只象牙白的手轻柔抚去。
这晚山洞外的雾气依旧浓郁,整座冰霜岛屿几乎被雾气覆盖,倘若远离陆地到海面之上,恐怕连岛屿的半个影子都瞧不见。
夜色逐渐消退,云雾之外天光放亮。
可被雾气笼罩的岛屿依旧有些阴森,空气潮湿,再加上这呼啸的寒风,便显得古怪又矛盾。
就好像这些气候、环境特质是不应该出现在一起的。
第三天的清晨,珀珥是被赫伊叫醒的。
前一晚上迷迷糊糊被奥洛维金蹭了有蹭的小虫母没太休息好,他整个蔫哒哒地靠在赫伊怀里,柔软泛着精灵光泽的银白色长发已经长过锁骨,被赫伊轻轻拢着睡在脑后。
赫伊拧眉,轻轻碰了一下珀珥眼底很淡的青色。
他问:“妈妈,没休息好吗?”
珀珥懒懒打了个哈欠,整个人栽倒在赫伊怀里,小声告状:“赫伊,昨天奥洛维金不、不让我睡觉!”
才偷偷告状呢,另一个当事人就笑意盈盈拉开了帐篷。
铂金色长发的贵公子抱着手臂,侧身倚在那里,有些无奈道:“我亲爱的小妈咪,昨天可是我催您早点睡觉休息的,怎么又成‘奥洛维金不让我睡觉’啦?”
珀珥从赫伊怀里探出脑袋,形状漂亮的嘴巴噘着都能吊油壶了,显然一副不满的娇气样儿,愈发生动灵气,还有股劲劲儿的小脾气。
他道:“是你半夜偷偷钻我的被子!”
奥洛维金顿了一下,他很确定自己一整晚都守着帐篷,从未进去过,又何谈钻小虫母的帐篷……
他忽然想到了前一晚有关于赛特和莱茵斯的情况。
而赫伊也微微拧眉。
奥洛维金半夜进了帐篷?
……不可能的。
陪小虫母休息的这一整晚,赫伊只是闭着眼睛养神,但他却从未真正睡过去,甚至晚间还给钻到他怀里的珀珥掖过被子,怎么可能错过其他动静?
在珀珥不曾注意到的空隙里,赫伊同奥洛维金相互对视一眼,两个聪明人无需过多的言语,便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知道对方的意思。
奥洛维金半蹲下身,与小虫母平视,低声问:“妈妈,昨天晚上……‘我’有再和您说什么吗?”
珀珥微怔。
他看了看面色微肃的赫伊,又看了看神情里夹杂有担忧的奥洛维金,潜意识内得到的答案忽然在此刻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让珀珥也同样压低了声音。
珀珥开口:“他说让我也再更、更多地喜欢他们一点,还说他们也想得、得到我。”
他补充道:“还说了一句‘如果不是’,但、但后面没有说完,我就睡着了。”
也?更多?如果不是?
几乎是珀珥话落的同时,奥洛维金和赫伊便捕捉到了这几个词。
见两人的神情都不太好,珀珥抿唇,抬起手臂,同时拉住了赫伊和奥洛维金的手。
他能在他们的眼里看到担忧,以及针对“夜访者”的冷漠。
珀珥的声音很轻,还有些疑惑,“可是我感觉得到,他、他们就是你们呀。”
所以他才会接纳晚间有一点点恶劣的他们。
那并非是恶意,更像是一种小孩子到不到玩具的坏脾气。
会有点报复性地想要拥有更多,但本质上依旧藏有一种小心翼翼的珍视,就好像错过这一次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也有点可怜的感觉。
因为精神力认得出来是谁,因此珀珥并不曾进行剧烈反抗,甚至可以说他慷慨大方地纵容着一切,就好像敞开胸膛、拥抱着孩子们的小妈咪,仁慈而博爱。
珀珥知道子嗣们不会伤害自己,也知道他们的举动只是因为太喜欢他,所以为了这份喜欢,他总愿意为之付出更多的,名为爱和包容的馈赠。
小虫母的话非但没有让赫伊微蹙的眉头放松,反而让他的神情更冷凝了。
赫伊:“……妈妈,您确定?”
他并不愿意质疑小虫母,但此刻有些事情他们必须弄清楚。
这一次珀珥点头点得肯定而认真。
“很确定,第一天晚上是赛特和莱、莱茵斯;昨天晚上是奥洛维金。”
“我认得很清楚,精神力也知道是你们。”
奥洛维金的心脏颤了一下,他问:“……妈妈,那现在的我们,还是您认识的我们吗?”
这个问题乍一听有些绕,但珀珥却瞬间反应了过来,“是的!”
短暂的停顿后,珀珥又有些迟疑:“不过……”
奥洛维金追问:“什么?”
珀珥脸红了一点,有些不好意思道:“晚上的你们,有一点点……”
大概是害羞,珀珥后面的声音又小了下去,还是赫伊靠得近,耳廓微动,捕捉到了那抹被小虫母喊弄在口中,似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的词汇短句。
他的小妈咪说,晚上的他们,有一点点坏,还有一点点粗暴,就好像总想叼着他的皮肉咬下来似的,和白天的他们有点不一样。
珀珥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他小声地说自己明明都允许他们含了,怎么就非要咬一下呢……
难道咬着更好吃吗?
好吧,如果更好吃的话,那也勉强原谅一下吧。
在珀珥话落的同时,赫伊和奥洛维金大脑中同时闪过了一个词“恶劣”。
这一刻,赫伊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对于珀珥来说,晚上的夜访者确实是他们,但又不是真正的他们。
如果说精神力的感应,以及虫巢之母与子嗣之间的联系没有出错,那么出错的,就应该是另一个“他们”——是他们行为、性格中被隐藏的另一面。
可能是欲望,可能是私心,也可能是一些不为人知的恶劣想法……是肮脏的、下流的,不曾被隐藏,大大方方在深夜里表露的。
对于白日里的赫伊、奥洛维金等人来说,纵使他们再如何想要亲近小虫母、心底如何压抑着想要独占妈妈的渴求,但他们依旧恪守礼仪规矩,那是有意的压抑与克制。
但是夜里的“他们”却没有这层意识。
“他们”大胆肆意,将白天压抑起来的欲望、渴求无限放大,膨胀出更为黑暗、极端的念头,然后变成操控“他们”行为的能量,不断引诱着毫无所察的小虫母落入到这场陷阱之中。
只是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媒介,成了脱离本体的全新个体,甚至能够避开真正的那尔迦人——所有子嗣的探查和感知,以近似梦境却又吻合现实的情况,在无人所知的深夜里得到了与小虫母独处的机会。
在这个结论被分析得出的时候,所有的那尔迦人暂停白日的竞赛赶路,而是聚在山洞内。
珀珥坐在赫伊和奥洛维金的中间,他就像是唯一的幼崽似的,被几位首席严密小心盯着,生怕白天再出什么乱子。
在听完了赫伊的分析后,珀珥偏头,一一扫视过神情冷凝,甚至带有几分自我厌恶感觉的子嗣们。
大家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珀珥有些犹豫,他轻声开口:“可是‘他们’就是你们,‘他们’也并没有伤害过我。”
所以他不太理解子嗣们的如临大敌,就好像晚间的“他们”会把他怎么样似的……
不就是亲一亲、含一含,叼着咬一咬吗?虽然有点疼,但也没有那么疼,他只是不好意思告诉大家自己也有舒服到的……
甚至对于珀珥来说,不论是他们还是“他们”,那都是他愿意大大方方给出喜欢和爱意的子嗣,是他愿意抱着他们的脑袋尽可能纵容的对象。
缇兰轻笑一声,他伸手揉了一把小虫母毛茸茸的银白中长发,指尖微动,便夹了几缕柔软的发丝蹭在掌心内侧。
从最初的干枯毛躁,甚至暗淡到有些发灰的无光泽,到现在莹润出漂亮的月辉之光,小妈咪被他们养得很好,也下意识地认为他们也很好,可是……
单纯的小妈咪忘记了,他们也是一群有着欲望和私心的雄兽。
在温和有礼、文质彬彬、理智克制的表象之下,藏匿着他们那不为人知的渴望,是一字一句说出来会把妈妈吓坏的糟糕想法。
他们可以确定自己被放大了欲望和渴求的另一面不会伤害妈妈,但他们却无法保证“他们”不会用快乐和愉悦成为困住妈妈的枷锁,让在情事上懵懵懂懂的小虫母变成只能躺在“他们”身下哭到意识全无的小可怜。
甚至即便是最为理智的赫伊,都不敢保证另一个自己会对柔软接纳他的小虫母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毕竟他那颗心,可从来都不干净……
莱茵斯质疑:“……但是为什么会忽然出现这样的情况,以前可是从未发生过的。”
一切的异状,都是从他们降落海洋星,并抵达这座冰霜岛屿上才发生的。
那么意外的触发点,也只有周围变动的环境了。
02哑声开口:“海洋星,岛屿,以及岛屿上的我们。”
缇兰也道:“海洋星本身不可能存在问题,当时我以星盟联合官的身份提前来考察,我很确定海洋星就是一颗普通的星球,海洋覆盖率极大,没有人烟,这里的生命60%都以异兽为主。”
赛特:“星球没问题的话,那就是岛屿了……但所有的参赛者都在这座岛上,难道其他人也同样出现了这样的问题?”
问题暂时进入了死角,珀珥眨了眨眼睛,温温吞吞道:“那如果,问问‘他们’呢?”
这话一出,山洞内安静了一瞬。
子嗣对虫巢之母的爱是具有独占性的,如果不是因为理智,他们其实很难接受其他组别的成员活动在小虫母周围。
可也正是因为理智,赫伊、奥洛维金他们都默认着彼此的存在,他们深藏嫉妒,共同照顾、服务小虫母,并且由衷期待着自己被选择、被青睐的那一天。
但自始至终,这种默认并不包括另一种脾性的“他们”。
赫伊柔和了眉眼,他抬手拢过珀珥,让人靠在自己的腿上,低声道:“妈妈,没有枷锁控制的‘他们’很危险。”
珀珥躺在赫伊的大腿上,有些困倦地眯了眯眼睛,他依旧坚持道:“但是‘他们’不会伤害我。”
“……不是伤害,是别的。”
珀珥疑惑:“别的什么?”
在片刻的静谧之下,赫伊一边抚着珀珥的脊背,一边一字一顿道:“……会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是您都无法接受的。”
珀珥追问:“比如?”
赫伊顿了顿,他不得不在小虫母单纯清亮的眼瞳中,诉说——甚至是剖析着“他”或者是“他们”那更为恶劣、下流的想法:
“妈妈,我们的欲求不可避免地与您有关。”
“我们想要得到您、占有您,想要把您私藏在仅有我知道的地方,还想要跪在您的脚边,把您的小腿、脚趾弄得脏污一片。”
缇兰偏头,舌尖抵着齿根,他面无表情,但在某种程度上也认可了双生哥哥赫伊的话。
甚至赫伊都已经美化了很多,那些真正的私欲只会比言语所表达得更为恐怖糟糕。
赫伊继续道:“……但即便如此我们也无法满足。”
“您所赐予的快乐、疼痛都是我们想要独占的;我们还想灌满您的身体,让您战栗、愉悦,迫使您的感官彻彻底底印下属于我们的痕迹……”
奥洛维金喉头微动,指腹却在摩挲着自己肩侧的长发;赛特抿唇,一言不发;莱茵斯肌肉紧绷,似乎是羞耻于这些肮脏的欲望直白袒露在了小虫母的面前。
另一边的厄加与02被覆面遮挡着脸,看不清神色,但从他们僵硬的坐姿和卷曲在身后的尾勾来看,赫伊所言的“直白欲望”大概是八九不离十的。
“……拥抱、亲吻、爱抚,还有更过分的控制、支配。”
“妈妈,请不要轻视我们的欲望啊。”
……我们想要得到您,已经快想得疯掉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赫伊的神情却很正经。
冷淡绅士,语气清朗,几乎没有什么太过剧烈的起伏。
尤其他穿着的军服扣子系到最上方,领口板正,单片眼镜微微反光,半指的皮质手套牢牢锢着碗口,带来一种肃冷的禁欲感,与他口中说的话撕裂感极大,也让珀珥羞耻到脚趾都紧紧蜷着。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赫伊说想要弄脏他的脚趾……
珀珥赶紧放松了脚,却下意识地想起来当时戴着金链子跪在他脚边的夏盖……
唔,其实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妈咪了……
如果是用脚踩的话,那他还是蛮有经验的!他们提出来的话,他虽然会害羞,但也一定会努力克制,然后去满足他们的!
不过真的会有那么舒服吗?踩着那里,不疼吗?当初会不会是夏盖说谎安慰他啊……
绿脉星上执行任务的夏盖:阿嚏!
比约恩:小妈咪在骂你.jpg
于是,当赫伊发现在自己的警告之下小虫母竟然在走神时,他忍不住用指腹蹭了一下珀珥的面颊,低声道:“妈妈在想什么?”
是害怕了吗?
赫伊忽然有些后悔。
他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或许他不应该说这么直白的,毕竟他们的妈妈什么都没接触过,听到这些话,还是太过了吧……
回神的珀珥下意识问出了他思索的问题——
“踩那里,真的舒服吗?”
赫伊张了张嘴,发出了一道无意识的气音。
原来不是被吓到了,而是激发了小猫妈咪的强烈好奇心和求知欲……
奥洛维金无奈一笑,“我单纯的小妈咪呀,这不是重点。”
“不是吗?”
珀珥从赫伊的怀里爬起来,认认真真反问:“可是之前,你们都想要我舒服的。”
赛特同样认真回应:“让您舒服是理所应当的,是我们每一个子嗣都应该要做的事情。”
珀珥也道:“你们让我舒服了,我也想让你们舒服呀。”
才说着话,珀珥很自然地探出了自己的精神力触须,像是一个个跃动着的小精灵,在子嗣们猝不及防时轻抚过他们的肉体神经,带来一阵轻颤。
未能反应过来的赫伊捂唇轻喘一声,象牙白的脖颈上隐隐能窥见几根淡青色的血管,显然对于小虫母的举动没有任何防备,以至于让他在此刻流露出了几分失态。
珀珥从赫伊的大腿上离开。
他站在中间,子嗣们则坐在周围,明显的体型差之下,就好像是单薄的小主人站在了一群巨型犬之间。
任何一头犬,都有可以将他扑倒,然后弄得乱七八糟的能力。
可珀珥并不在意。
他柔软地笑了笑,然后捧起赫伊的脸,在对方难掩惊讶的眸光中,低头吻了一下赫伊的额心。
然后是奥洛维金、缇兰,是赛特、莱茵斯,是被小虫母轻轻摘掉了面具的厄加和02……
珀珥叹了口气,慢吞吞道:“想要什么,也、也可以告诉我呀,或许我并不觉得过分呢?我也想要让你们舒服的。”
子嗣们的另一面……
那是不曾被满足希冀才诞生的阴影吗?如果得到了满足,“他们”也会高兴的吧?
几乎是小虫母话落的同时,山洞口拂过一阵微弱的风。
来得迅速,走得也快,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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