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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人犬条约

作者:瑄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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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珥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下午这场纾解后的疲惫来得突然,搅乱了他日常的作息。

等他摸摸索索从床上爬起来后,才后知后觉自己浑身上下有种彻底松快的愉悦感。

身体很舒服,很轻盈。

胸脯和腰腹间有极轻微的酸软,但足以忽略不计;先前被含着有些发肿的部位,似乎都覆盖着一层清凉,并不难受,就是……

“诶……”

珀珥迷茫地夹了夹腿,感觉有一点奇奇怪怪的。

他抬手开了床头柜上的灯,准备去浴室看看,却不小心随手蹭开了导盲球的开关——

“珍珠宝宝要起床吗?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哦!”

虽然珀珥已经双眸恢复了,但他很恋旧,也喜欢导盲球,于是这个圆滚滚的机械小球被继续留在了他的房间内,从导盲变成了日常陪伴的小保姆球。

当然,以珀珥现在的动手、自理能力,其实他并不太需要小保姆球的照顾,但陪伴谁不喜欢呢?

“对不起哦,叫醒你了。”

珀珥有些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虽然知道导盲球亦或是太阳宫内的机械精神都是机械、数据的造物,可每当他看到、感受到它们的时候,珀珥依旧习惯将它们也当成是一个独立的生命看待。

彻底从床上翻身下来的小虫母拍了拍导盲球圆乎乎的顶子,他小声道:“我就、就去照照镜子啦。”

导盲球:“那我等珍珠宝宝回来再休眠!”

“好诶。”

珀珥弯着眼睛笑了一下,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导盲球上方的小屏幕。

瞬间,原本导盲球光屏上的表情从【OvO】变成了【*///o///*】。

珀珥踩着拖鞋走到了浴室中,自动感应的灯撑起一片暖光。

他靠近镜子,正准备看看胸脯前蜜腺的情况,却在瞅见镜子的瞬间面红耳赤,整个浅蓝色的眼瞳都被镜子里的自己刺激得有些水汪汪的——

他这件睡袍里的小吊带怎么没!有!了!

没得干干净净!!!

没得赤条条一片!!!

失去了小吊带的桃心状镂空设计在此刻变成了一扇敞开的小窗,形状、位置恰到好处地将小虫母带有几分薄肉的微腴胸膛笼罩其间。

当具有“窗帘”意义的遮蔽物不见,于是在大方打开的桃心窗户后面,便正好能窥见一片软腻晕染薄红的皮肉。

珀珥的皮肤很柔软,便很容易留下痕迹,即便已经有了几个小时的冷却、舒缓时间,可对于这身过于娇嫩敏感的皮子来说,有些痕迹并不是时间可以掩盖的……就比如那些看起来有点羞人的红肿。

珀珥脸蛋红红。

珀珥眼瞳润润。

他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两只手悬在半空,似是不知道要怎么“对付”胸前的这片镂空设计。

所以刚刚,他就是这样和导盲球说话的?还露着**大摇大摆走到了浴室里?这样太……太羞耻了吧?!

珀珥红着脸拿了件浴袍重新披上,整个人在原地缓了半分钟,才从那近乎吞没了自己的羞耻中脱离。

他忍不住想,所以他里面的小衣服呢?

难、难不成是被厄加拿走了?

厄加看起来乖乖的,怎么还做这么羞人的事情啊?

就好像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犬条约,小主人不要的东西都归狗狗所有!

厄加:帮妈咪清理脏了的小衣服是我的分内之事!

珀珥洗了把脸,他没忍住又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衣领下的皮肤。

看皮肤的情况,估计再睡一觉就能恢复,原先因为成熟而发生躁动的腺体正在重新恢复平静状态,只待下一次的积蓄与勃发,延续出新的成长与发育。

……如果是这样,那珀珥希望能平静得久一点。

不然这种伺候、纾解实在太羞耻了!他肯定一周都不敢看厄加的脸……

哦,不对,幸好厄加戴着面具。

等观察完了小小珍珠,准备回卧室继续睡觉的珀珥才迈开腿,忽然想起来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问题。

好像还有个地方没检查呢……

珀珥又探头把关着的门检查了一遍,然后走到浴室角落。

他小心翼翼撩开睡袍下摆,直到交错着薄薄花边的衣服,堆积着聚拢在小虫母的胸膛下方,露出下方瓷白柔软,有着极其细微起伏弧度的小腹——

呼吸状态下这片皮肉正在很轻地动着,肚脐处轻微凹陷,蓄着暖灯下的半透明光斑,腰腹线条一路向下收束着,却在临近更下位置时晕出一片红色。

不是摩擦导致,而是皮肤本身的痕迹,轻触会有很浅的酸胀感,一如此前生出第一对蜜腺时的情景。

这本该是珀珥最主要关注的问题,但是他的视线却落在了更下的地方。

怎么不止小衣服没了!连他的小裤子也没啦?!

迷迷瞪瞪半夜睡醒的小虫母一脸羞愤,同时伴随着懵圈和迷茫。

他仔仔细细回忆着厄加之前“帮助”他的整个经过,可偏偏后半场的时候,珀珥几乎意识全无,别说小裤子了,就连小衣服什么时候没的他都毫无印象。

天……

他怎么连自己睡袍底下光了都不知道!!!

虽然贴身衣服不是珀珥主动丢的,但他还是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在一番没有任何帮助的回忆后,小虫母苦着脸,决定以后不能再睡那么熟了。

幸好太阳宫的机械精灵一般不会清点他的内衣,不然到时候他可怎么说啊?

当妈咪的脸都要丢光啦!

浅浅自我安慰了一番后,珀珥开始将重点放在自己小腹上绽开的薄红痕迹——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珀珥抿唇,自己浸湿了温热的毛巾稍微敷了一下,等把小腹弄得湿哒哒一片后,他才蹑手蹑脚、佝偻着胸腹回到卧室。

先让导盲球休眠,然后再去重新翻出一件睡袍和内裤。

直到那镂空的桃心终于远离了身体、开着小窗的小小珍珠彻底被覆盖、漏着风的腿间再次拥有安全感,珀珥才彻底松了口气,带着面颊上尚不曾褪去的薄红,瞬间钻到了被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遇见那尔迦人后,珀珥的睡眠质量大多时间都很好,但或许是因为这一天下午大睡了一场,以至于此刻重回被窝的珀珥忽然有些辗转反侧。

……睡不着。

珀珥偏头,看向窗帘外的窗户。

这个时间点的太阳宫被深空星辰笼罩着,静谧又漂亮,树影婆娑,只偶尔能听到花园中泉水的潺潺流动声,像是最温柔的夏夜,给人一种独特的浪漫感。

珀珥睁着眼尾微挑的漂亮猫眼,在干巴巴盯了天花板两分钟后,决定爬起来四处转转。

说不定转转,就有困意了,不然躺着睡不着可太难受了!

重新翻身而起,踩上拖鞋,又怕外面会有点凉,珀珥踮着脚从柜子里摸出一件小斗篷,等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巫师的样子,又提了盏小夜灯,才静悄悄推开门,从走廊尽头探出个脑袋。

这一次的夜游,他并不打算带导盲球了。

轻巧的脚步声出现在长廊深处,在吸音效果极好的柔软地毯上,珀珥的出行就像是一只深夜觅食的小猫咪,悄无声息,唯有身后的尾巴颤着晃了晃,在墙壁上勾勒出半截影子。

环绕在他脚踝上的白色菌丝一动不动,色泽莹润,完全与珀珥的肌理融为一体,成了此刻陪伴着珀珥的唯一活物。

……只是小虫母自己可能并不曾注意过。

晚间太阳宫夜凉如水。

珀珥缩了缩脖子,他回想着阿斯兰在教导课中曾带他用精神力“巡游”这间宫殿的样子,不多时,珀珥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地图。

——他想去太阳宫最高点的观星台看看,打发一下睡不着的失眠时间。

心里有了目标,行动便更有目的性。

珀珥按照精神力给出的“地图”小心前进,在路过另一侧的走廊时,他忽然驻足停顿。

珀珥小小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他拎高夜灯,在浅黄色的暖光中,仰头看向那些被挂在墙壁一侧的巨型画像。

画像有很多,从尽头到中央几乎每隔几十厘米便有一幅,可到长廊中央部分却戛然而止,断得突然,给珀珥一种古怪的突兀。

他睫毛微翘,眯着眼睛打量画像中的内容。

每一幅画里都有很多、很多的人。

他们穿着华服,聚集在太阳宫一楼巨大又精致的会客厅内,背景是那尔迦人从艾瑟瑞恩星发迹的壁画,周围点缀有灯光和华美的柜架。

所有的画中,坐在亦或是侧靠在最中央的人一定是位容貌精致的青年,他们的发色瞳色并不固定,神情有些冷艳疏离、有些温和带笑。

只是,从最早的一幅画到骤然中断的前一幅画,珀珥发现画像里被记录着的人们,似乎表情越来越僵、越来越冷。

中间的青年与周围簇拥他的男人们被一道无形的薄膜隔开,看得着摸不见,于是彼此也越来越远。

这让珀珥有种奇怪的感觉。

但还不等他深思,一道微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这是历代虫巢之母与其子嗣们的画像。”

声调微冷,凝聚着明显的机械特质,有轻微一板一眼的理智,但又因为音色优越而减少了非人的特性。

珀珥偏头,看到了立在暗处,却自带满身数据微光的幸存者。

是以投影形式存在的,因此在那稀薄莹润的微光后,珀珥依旧能够看到被幸存者照亮的、正好立在他后方的复古铠甲摆件。

珀珥有些意外。

他下意识先看了眼走廊的另一边,见没什么动静,才转而询问幸存者:“老师睡、睡不着吗?”

幸存者垂眸,微光遮挡了他的全部表情,让他此刻能显得更加不动声色——除了他自己,没谁知道位于主体躯干内的感情模块,又有点轻微发热。

他道:“高等智能不需要睡觉。”

珀珥:“那……”

幸存者:“我来检测一下太阳宫内的能量护罩。”

他的数据与能量连通整个太阳宫,只要没有特地发生的精神力屏蔽,幸存者就是这片土地、殿宇最大的探测器和警报器。

珀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转转。”

顿了顿,他有些好奇地问:“这些画,为什么后来没有了?”

幸存者抬头,目光也落在了走廊上的巨大画作上。

他缓慢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带有一种讲故事的旁观特质——

“历代的虫巢之母与其子嗣的关系并不好。”

“最初他们相互思念、相互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裂隙开始存在于他们之间。”

珀珥不解,“为什么?”

幸存者偏头看向一脸迷茫懵懂的小虫母。

他道:“在您之前,子嗣并不能随意进入太阳宫,他们想要见到虫巢之母需要层层审核,审核时间往往会持续十天半个月;而虫巢之母也因为安全关系,不得随意离开太阳宫,他们从出生到死亡,长达数百年的生命,都是在这座安全堡垒中度过的。”

在此之前,幸存者从来都不会思索太阳宫对虫巢之母与其子嗣的关系,这并不在他的职能范围之内。

可那时候当出现在光屏内,可怜巴巴、满身狼狈,连眼睛都看不到的珀珥准备入住太阳宫时,一向冷心冷清的幸存者忽然忍不住开始思考。

这对于他来说很奇怪。

而更奇怪的则来源于他接受了昆汀的委托,开始用流动的数据记录小虫母在太阳宫内的每一个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每一代那尔迦的子嗣被每一代的虫巢之母吸引是注定的。

这是源自于基因和血脉的选择,但幸存者作为脱离那尔迦人的高等智能,他本不该在此列。

至少在之前的千年中,幸存者从未跨越过那道底线,但是今天……

当他借用一个并不存在的理由站在小虫母面前时,一切都已经变了。

幸存者收回了落在画像上的目光,声音很低,“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越来越僵硬,虫巢之母拒绝与子嗣相处,于是画像的传统被中断,而他们也陷入到了相互憎恨着彼此的漩涡中。”

没有任何一个人逃出来。

珀珥歪头,他看了看墙上的画像,又转头看向幸存者。

幸存者很高,和阿斯兰差不多。

似乎是发现小虫母要仰头看自己可能会有点累,高大挺拔的高等智能主动半蹲在地上,半透的身体流动微光,成了这片走廊中的光源。

幸存者:“您想说什么?”

珀珥在地毯上蹭了蹭鞋底,轻声道:“……我不认、认为他们会恨彼此。”

幸存者一顿,“为什么?”

他见证过虫巢之母对待子嗣时的冷漠与尖锐,也见过子嗣们阴沉着脸远离太阳宫,宁愿戍守被兽潮占据的星球,也不愿意重新回到这片土地。

如果这不是恨,那又是什么?

这是幸存者由数据构建的思维对此能做出的唯一理解。

珀珥轻轻“嗯”了一下,他的声音很轻,在静谧的走廊中有种缥缈又轻盈的感觉。

他说:“我觉得,他们只是不知道要怎、怎么相处而已。”

在幸存者等待的空隙里,珀珥想到了自己,想到了他的第四任买主。

珀珥几乎不怎么和那尔迦人提起自己的过去。

因为他知道他们很关心他、很爱他,所以过去的一切都会让他们心疼,可那些事情对于珀珥来说是永远都不会再发生的曾经,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说出来再让他的子嗣们惦记、难过呢?

他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啦,所以并不需要他们深入阴影,再亲手把他接出来。

珀珥抿唇,他没有直白诉说自己的过往,只是轻声道:“因为不能出门、不能见人,会是一件令人很难过的事情。”

他重复道:“非常、非常难过,还会让你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陌生人。”

走廊里很安静,幸存者流动着数据的心脏在跳动,而他只默默听着小虫母的声音——

“没有人说话,没有拥抱和碰触,很安静,很孤独。”

“时间久了,就会突然忘、忘记说话的感觉,会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会怕见到外人。”

“会开始忘记一些事情,然后脑子木木的,好像看什么都蒙着雾。”

珀珥想了想,又道:“……还会变得胆小。”

变成他曾经的那种样子,笨笨的、呆呆的,说话不流畅,思维迟缓,连理解别人说的话都得好久好久,就和坏掉了一样。

然后这样的迟钝,就会遭到嘲笑。

幸存者的投影微颤,可他本体内藏匿的心脏却闷闷的。

像是雨水渗透到了数据深处,潮潮的,有些奇怪,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为什么奇怪。

甚至他的感情模块也在这一刻变得更热,却不是令他数据躁动、加速流转的热,而是另一种……

难道又出问题了吗?明明前不久他才检修过。

“老师,你怎么了?”

珀珥忽然出声询问。

幸存者有些茫然——当然在那些数据流的微光下,没谁能窥见他真实的神情,就连幸存者自己都尚不曾意识到。

但是珀珥可以。

他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旁人的情绪。

珀珥轻声反问:“老师是在……难受吗?”

“……难受?”

幸存者疑惑。

高等智能造物并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但当“难受”两个字被小虫母说出来的时候,幸存者却又忽然为自己的异样找到了原因。

他重复道:“难受……对,难受。”

随即,幸存者有些机械地开口:“我是在难受,很难受。”

珀珥转头,眼神清凌凌得很漂亮,即便在昏暗的长廊内,都足以倒映出幸存者虚晃有光源的身影。

珀珥问:“是因为我说、说的话难受吗?”

幸存者:“或许是。”

他几乎很少脱口而出这样答案模糊的话。

下一秒,幸存者觉得自己变得陌生又冷硬,他通过小虫母的话语而理智分析道:“那些经历,是您所亲身经历过的。”

高等人工智能无法理解小虫母说那些话时的情绪与反应,那么地平静,甚至更多的是对历代虫巢之母与子嗣之间横有隔膜的感同身受。

“没有人与您说话,没有拥抱和碰触,只有安静、孤独。”

“您忘记了说话的感觉,不知道如何开口,还会恐惧见到外人;您也逐渐忘记了一些事情,大脑思维开始迟钝,理解程度降低……”

每一句话,都会让幸存者的数据库发生很轻微的震颤。

他知道,宇宙内的高等碳基生命需要交流。

对于这类具有生命的造物来说,交流能够传递情感、强化自我认知、提供心理慰藉,缺乏交流的生命体可能会丧失意志,甚至是为此而付出生命。

但他却很难想象,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已经拥有自我认知的小虫母会处在一个安静、空寂的环境里,没有人、没有陪伴、没有碰触,更没有任何的交流。

像是被整个世界遗忘了一般,甚至不曾留下任何痕迹。

——被第四任买家带回去的那天开始,珀珥被从整个世界隔离了出去。

是冷漠的死寂,是求问而毫无回应的无视,是逼迫他尚未健全的人格一步步缩回进深壳里的枷锁。

就连那一只手可以数清的拥抱,也仅是第四任买家如熬鹰一般的零星施舍,无法解决根源问题,甚至让小人造人更耽于这片恍若被忘记的阴影之下。

——那时候的珀珥,就像是一颗被扔到了深井中的小石子,没有谁会记得他、知道他。

晚间的走廊内并不曾开灯,或许是因为这里过于复古秾艳的装点,以至于当夜灯与数据流的微光向外晕染时,会被古旧的油画渲染成一种华丽又晦暗的深红色。

像是数朵盛开热烈的玫瑰,带有一种糜烂至极的美丽。

可是在这近乎要衰败的糜烂下,却站着一个身姿单薄,神情温软的小虫母。

即便他曾是被神明遗落在人间的珍宝,甚至险些黯然失色,可他却从没有熄灭过。

幸存者藏匿于躯干内的机械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

珀珥说:“不要难过啦。”

他上前一步,藏在小斗篷下的手臂微微伸开,在幸存者有些无措的反应中,虚空着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腰身。

这是一个拥抱。

一个给予数据投影的拥抱。

明明什么都抱不到,可珀珥做起这样的动作却有种像模像样的可爱。

珀珥轻声道:“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珀珥偏头,看向长廊中那些画像,以及后面逐渐缺失的空白墙壁。

他说:“幸好我知、知道要怎么和大家相处。”

珀珥又问,“以后,我们的画像还可以挂上去吗?”

“当然可以。”

幸存者微微俯身,“只要您愿意就好。”

那天的深夜里,珀珥询问幸存者要不要陪他一起去太阳宫最高处的观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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