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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2号星上的基地本就是为采集矿物资源,以及那尔迦战士暂时所搭建的,因此这片被特殊合金包裹起来的区域粗犷、冷硬,处处都透露出一种燥热的喧嚣感。
外侧的训练场是皮肤被晒得发红的燃血组成员,巨大的金属器械垂直离于远方,这里的一切颜色仅限于大地与赤焰的色泽,沉而燥、烫而烈。
因为病房内嘴硬到极点的燃血组首席立了,在对方恼羞成怒之下,比约恩把熟睡的小虫母抱了出来,试图给怀里这小家伙找个能休息的房间,但是……
基地内的房间有限,在这颗星球上,所有的一切都便捷到了极点,医疗室内只配备了相关仪器,病床仅零星几个。
这群一打架就上头的家伙们根本躺不住,就算断了手臂、小腿,也安生不了半天,因此比约恩绕了一圈,除了夏盖躺着的那张病床,他根本找不出来一个完好的。
大多数都被这群粗糙的战斗疯子们一个“不小心”给坐坏、压烂、踩短的。
病床:我的痛谁懂?
比约恩:。
……这个时候把小虫母和已经立了的首席放在一起感觉不太好,他还是换个地方吧。
在医疗室搜寻无果后,比约恩只好单臂抱着小虫母,一路往隔壁连成一片的矮楼走去。
这一片的房间均是燃血组成员合住的大型宿舍,一间房内能住十几人。
其内配备有温度调节器,一个个单人床隔着距离铺在地上,装修极简,对时时刻刻都可能出战的战士们来说方便至极。
——毕竟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暂时休息的地方,谈不上精细与留恋。
在今天之前,从未有人会预料到身处于华美太阳宫内的虫巢之母,会来到一颗满是矿物香气与异兽血肉的星球上,也没有人会料到这位娇气漂亮的小虫母,会暂时睡在那属于燃血组战士的硬质床板之上。
一切都像是做梦。
于是等比约恩抱着熟睡的小虫母过来时,一众赤着上身、只穿作战裤的大块头们慌里慌张,试图把自己的宿舍收拾得更干净、更柔软一点——
当然,虽然是大型宿舍,但这里其实并不脏。
那尔迦全民皆兵,一举一动是从军校内训练出来的,他们内务优秀,战斗之余也会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即便是多人宿舍也闻不见一丝异味,有的仅是一群帅气、壮硕的雄性那尔迦人所散发出来的荷尔蒙。
粗犷,阳刚,热烈。
像是暴晒之后木质材料混合着硝烟与皮革的气息,在室内清凉的空气中炸开了星火四溅的张力,涌动着永无止境的力量与蓬勃生命。
因为有小虫母的到来,几个大块头干脆将床都扛过来拼在一起,数层床垫被子相互叠着——
他们听说太阳宫内给虫巢之母休息的床又大又软,可至于有多大、有多软这群糙汉们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为了能不那么输阵,大家一合计,直接把一整个宿舍里的所有床都拼在了一起。
当然,还包括隔壁的,反正他们睡地上都可以,但小虫母必须睡床!
十几张床,十几个床垫,再加上隔壁、对面、旁边楼的宿舍进行了大赞助,那被拼接起来足足占满三分之二房间的床上被堆叠出了一张属于“豌豆公主”的大高床。
高,大,且柔软。
就以小虫母的脚力,恐怕下床都得走个20多秒的程度。
比约恩冲着自己的下属们满意点头,这群疯崽子们还是有点能力的。
随后,他暂时异化了一部分身体,将怀里一把就能拎起来的小虫母放在了那张巨大、巨高的床上的正中央。
这下,珀珥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豌豆公主,但是没有被豌豆硌醒来的那种。
珀珥:呼呼zZZ……
来自中央帝星的询问通讯又将比约恩叫走了,待这位训起人来不手软的副首席离开后,原本聚集在走廊的大块头们一个个挤着脑袋,纷纷扒拉在门口,仰头看着那张手工搭建的大床。
有人感慨道:“乖宝宝真的好小好小啊……”
尤其在200平米、3米多高的拼接床上,就显得小虫母愈发地娇小可爱了。
像是个小手办。
这个角度,他们只能看到小虫母脑袋上翘起来一小截的白发短发,和被撑起小半截弧度的被子。
宛若是个明媚的小月牙。
偶尔还一抖一抖的,好可爱。
“你们看他的头发,竟然还会抖诶!”
“蠢货,你的头发不会?”
“我这是寸头嘛,摸起来硬硬扎扎的,乖宝宝的头发看起来软软的……头发软的人温柔,乖宝宝就很温柔,之前还喊过我哥哥。”
“啧,谁不知道乖宝宝喊过你哥哥。”
“太可爱了,我要给乖宝宝的小呆毛拍个特写,一会藏我训练服里。”
“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不想靠近点吗?”
“想啊,但我怕副首席等等把我锤矿洞里,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你觉得是副首席可怕,还是乖宝宝更吸引人。”
“……那我选乖宝宝。”
被锤就被锤了,挨一下打就过去了,但那可是小虫母!挨打换靠近吸小虫母的机会,孰轻孰重他们能不知道吗?!
于是,一大群燃血组的大块头做贼似的,脚尖轻点着靠近,然后在手工高床旁边架起了人梯,换着人扒拉在床边探头去看小虫母。
像是一张躺着小猫宝宝的婴儿床周压着一群大狗的脑袋,湿漉漉的黑亮鼻头轻微抽动着嗅闻,瞧着小猫咪的眼睛都快挤成了对眼。
怎么也吸不够,怎么也都看不够!
在此之间,还不停交错着催促和等待的窸窣声——
“诶诶你快点!三秒钟了,该我了!”
“耐心点!我再给珍珠宝宝拍个照,晚上发给你。”
“快!已经五秒了,该我了!”
“嘘,小点声,别吵到乖宝宝了!”
大狗们对小奶猫的好奇心,大概就是天生的吧?
……
珀珥的这场觉他其实没睡太久。
或许是因为数次精神力安抚为他铸就了耐受性,也或许是因为整个精神力交互中夏盖都处于“昏厥”状态,让珀珥得以为所欲为——
在他主导的精神力安抚过程中,所有的节奏、速度都由他说了算,刺激过量了可以缓一缓,累着也能先歇一歇,倘若有了几乎被榨干精神力的迹象,珀珥还能扯着自己的精神力触须休息片刻。
“昏厥”中的夏盖很乖,甚至可以称之为是驯服。
他只闭着眼,任由小虫母掌控节奏与速度,像是一只主动套上了脖圈的大型猫科动物。
即便偶尔会因为珀珥的精神力低喘战栗,紧绷着腹肌,可他依旧顺从,只在偶尔被珀珥无意识挑逗到极限的瞬间握紧拳头,恍若克制与忍耐……
总归珀珥此次精神力安抚的疲惫与战栗并非特别严重,在小睡二十分钟后,便隐隐有了清醒的迹象。
不过在这短暂的二十分钟里,他那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的精神力,则已经在这颗星球上小小“旅行”了一番——
卡塞2号星球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王级洞狮被夏盖和比约恩合力清剿,成千上万的千足虫在地震来临之际慌忙逃窜。
看起来胜利的果实是属于那尔迦人这边的,但在先前数月的僵持中,因此而受伤的燃血组战士只多不少。
那将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奉行那尔迦帝国规训的战士们总将自己当作是消耗品,是可以被随意牺牲的战斗兵器,受伤、死亡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种可以被习惯的日常。
因此高高壮壮的大块头们总是活得很糙。
他们会经常性带着伤继续扫荡战场,直到实在爬不起来了,再被同伴们扔到医疗室,待伤势好个七七八八,便又耐不住地继续往前线跑。
战斗、受伤、战斗、受伤。
这是他们一成不变的生活。
眼下,珀珥的精神力就像是一只长了翅膀的小鸟,哒哒拍打着羽翼,绕在基地上空,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便感知到了伤员们的情况。
某种程度上,这也是子嗣们潜意识对虫母的依恋与呼唤,是他们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亲昵。
珀珥认认真真透过精神力感知着一切——
氤氲在伤口上的污浊虚影,腐蚀了鳞甲、皮肤的有毒液体,在色块拼接的世界中,精神力小鸟能够感受到那蛰伏在战士们身体深处的疼痛与抽搐。
可他们的脸上只有笑容。
或是爽朗、或是开怀、或是野性桀骜。
明明都是在笑着,可珀珥却觉得有些难受。
拍打着翅膀的精神力小鸟无声飞过战士们的头顶,它带着小虫母有些奇怪的情绪,缓缓降落,于无声无息中掠过了一位被千足虫咬断了手臂,同时还受到毒性腐蚀的燃血组战士。
无法被看见的莹白色小鸟站在他的肩头,细细的鸟喙向下啄了啄,力道很轻,几乎如清晨从叶脉间落下的露珠一般。
在那被污浊色泽盘踞的伤口之上,原本由毒性留下的痕迹似乎在轻微消散着。
原本正笑着和同伴们说“没事”的战士忽然僵了一下,神情有些怪异。
“怎么了?伤口开始疼了?”他的同伴立马询问。
“……不是。”
断了一只手臂的大块头挠了挠头,那张还带有细碎血痕的面庞上闪过几分意外,有些大大咧咧憨笑道:
“不是开始疼了,是忽然不疼了……”
异兽导致的腐蚀性毒素如果超出承受阈值,彻底损害了那尔迦人的修复系统,那么即便是再出色的自愈能力,也将毫无用武之地。
修复系统受损而无法自愈导致的截肢,在那尔迦帝国内很少见,但并非不存在。
——不是所有异兽导致的伤都可以被高科技的治疗仪治愈。
受伤的大块头笑得轻快:“该不会这条手臂要彻底废掉了吧?”
话是这么说的,可他的脸上依旧只有笑。
浑不在意的笑。
他咧着嘴打趣道:“到时候我是不是得学一下边境哨卫军那群改造的家伙,给自己搞点机械替换肢什么的?这么一想也挺酷的,像是机械变种人似的……”
同伴大惊失色,“不会是修复系统出问题了吧?你等等,我去叫一下医疗人员!”
“先让他们给更重伤的家伙看!我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同伴:“你快闭嘴吧!”
蹲坐在战士肩头的小鸟歪着脑袋,一起等待着医疗人员。
片刻后,检查仪器被取了下去,在几个大块头等待的目光里,医疗人员有些新奇道:
“……放心,修复系统没什么事,甚至原有的活性在短时间内被加强了,你伤口上被毒液腐蚀的部分已经开始自主愈合了,估计要比我预计的时间康复得更早。”
伤口不再疼痛的战士则对此存疑。
这样的变化实在太突然了,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正当他思索之际,那只落在他肩头的精神力小鸟又轻轻啄了一下他,圆润清凉的鸟喙正好落在了他侧颈微绷的血管上。
高高壮壮的大块头忽然打了个颤,麦色的耳廓红了一片,抬手在轻轻拂过伤处的瞬间,与那只精神力小鸟擦肩而过。
他喃喃道:“我觉得自己可能中毒出现了幻觉……”
同伴问:“什么?”
大块头近乎自言自语道:“我觉得刚才好像是小妈咪在抚摸我的伤口……”
他肩头的精神力小鸟有些慌张地抖了抖。
同伴嗤笑一声,“珍珠妈咪虽然来了卡塞2号星,但肯定不会这里的……”
说着,他看向不远处的战友,深色的眼瞳中却有些黯淡。
在另一侧的医疗室内,聚集着前不久从战场上下来的燃血组成员,他们均是狼狈至极,伤痕累累,那些由异兽留下的伤口千奇百怪,各有各的恐怖狰狞。
甚至还有被异兽从侧颊撕去一块肉的,那模样就是他们自己瞧着都心惊,又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小虫母面前呢?
房间内的医疗器械都在不停运作着,优先为更重伤的战士服务。
至于其他尚还留有意识的家伙,则安静地坐在那里,恍若被一层灰色的阴影笼罩着,丝毫没有他们曾经聚集在小虫母身侧,喊着“珍珠宝宝”、“乖宝宝”的热闹样儿。
同伴深深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艰涩。
“这样子的我们,会吓到小妈咪的……”
精神力小鸟颤了颤。
睡梦中的珀珥蹙了下眉。
他不喜欢这群热热闹闹的大狗身上,笼罩出阴云般的浓雾,他更喜欢他们笑着闹着,把他高高举过头顶,嘴里喊着“珍珠宝宝”、“乖宝宝”并自称“哥哥”的欢快样儿。
这种深沉不适合燃血组的大块头们。
安静的小鸟拍了拍翅膀,它骤然飞起在半空中,莹白的羽翼向外侧四溢着流光,并于珀珥结束沉睡,意识清醒的瞬间炸开了一个小小的精神力烟花。
砰。
医疗室旁侧开着的窗外似是有微风拂过。
精神力凝成的碎珠流动于空气之中,落在了每一个战士的身上,它们清凉柔软,即便只有分毫,却足暂时驱散盘踞于燃血组成员伤后的烧灼刺痛。
那一刻,数名外形狼狈的战士猛然抬头。
他们在某种奇异的指引下,望向了虚空的某个方向,或深、或浅的眼瞳中流露出荒漠中旅人仰望神明的热忱。
不知道是谁怔然又狂热地喃喃道:“好、好像是妈妈的气息……”
那是他们的珍珠宝宝。
是他们追随并信仰的王。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当窗外的暖光洒进房间,迷你珍珠从那200平米的大床上悠悠转醒。
每一次珀珥睡醒后,他会喜欢闭着眼睛先感受一下周围,等两三秒钟的醒神过后,他才慢吞吞睁开眼睛,接受他每一天都要接触的熟悉的黑暗。
但今天,当珀珥睁开雾蒙蒙的眼瞳后,他隐隐感受到了视野尽头交错的模糊光影,很清透,似是在朦胧的纱帘背后勾勒出了什么东西的形状轮廓。
他眨了眨眼睛,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
“——乖宝宝醒了诶!”
“肯定是你心跳声太大把宝宝吵醒了!”
“靠,怎么就不是你咽口水的声音?”
很小很小的声音,几乎都是压着嗓子发出气音,如果不是珀珥清醒过来,他其实根本没有听到这些动静。
多数情况下,他睡觉还是很沉的。
盘踞在珀珥眼前的朦胧光影“嗖”地消散,重归于黑暗,他没当回事,只懒懒偏了偏脑袋,对出声的位置很认真道:“没有被吵醒,是我睡、睡饱啦。”
周围传来一声抽气,原本偷摸着吸猫的大狗们僵住了。
他们一个个或是踩着梯子、或是站着桌子椅子,还有骑在同伴肩膀上的,都只为了看那被垫在床垫最上方的小猫咪。
而今毛茸茸的娇贵猫咪醒来了,这群习惯性滚在战场里的大狗们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在片刻的静默后,不知道是谁哑着声道了一句“像是在做梦一样”。
珀珥眨了眨眼睛,他勾着嘴巴露出了一个甜丝丝的笑容,“没有做梦,是、是真的。”
然后,又有一道声音有些干巴巴问:“乖、乖宝宝,我能不能摸一下你?摸、摸摸你的头发?”
珀珥点头,大方道:“可以呀。”
说着,侧脸睡觉压出一截红晕的小虫母主动往前靠了靠,将那张漂亮的脸蛋伸了过去。
珀珥白色的短发还有些毛,但比起他以前那头长而枯燥的长发来说,已经好了许多,等这些刚过耳垂的头发再长一长、留一留,好好保养一番,珀珥总会拥有比最初还要好很多、很多的头发的。
太阳宫有在好好养小珍珠。
那尔迦的每一个人也都有在好好养他们的小妈咪。
最初询问可不可以摸小虫母头发的大块头咽了咽唾沫。
他有些紧张,那张被矿星上紫外线晒得有点古铜的帅气面孔浮现出几分激动,宽大的手掌在身侧擦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被同伴捣了一拳头,这才终于探了过来——
他发誓,他当初第一次上异兽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如果今天成功摸到了妈咪的小呆毛,他决定一周都不洗手!不!他这辈子都不洗手了!!!
或许是因为常年战斗训练,燃血组成员的手都很宽、很大。
他们的手大多是深麦、古铜、蜂蜜、焦糖一般的色泽,并不会像皇家护卫军的贵族以及秩序同盟的绅士那般戴手套,只大方地裸露在干燥的空气中。
指节分明,青筋会在握拳时暴起,指甲很短、被修得很干净,在虎口、掌心内侧生有茧子,那一只手几乎能完全笼罩住珀珥的脸蛋。
红着耳朵的大块头颤着手,终于小心翼翼摸到小虫母的发丝翘起的尾端,他的力道轻到了极点,甚至在碰触的那一瞬间都无法被珀珥感知到。
太轻太轻了。
珀珥轻微抽动了一下鼻头,他总会在旁人珍视的小举动中大大方方地给出很多爱,就像是此刻——
半趴在床垫上的小虫母主动撑起手臂,脑袋向上蹭了蹭,毛茸茸的白色短发这一次实实在在地蹭过了大块头的手掌,隔着发丝,珀珥甚至能够感知到这位燃血组战士那滚烫又干燥的掌心。
充满了力量感与安全感。
围观着的大狗们不知道谁发出了羡慕的惊呼。
手里真真切切摸到了小虫母脑袋的大块头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一寸一寸瞪大了眼睛,喉结随着吞咽剧烈滑动,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在短暂的沉默后,猛然发出尖锐鸣叫——
“乖宝宝的毛毛好软啊!”
这话一出,其他大狗们坐不住了。
“珍珠宝宝!我!哥哥也想摸一下!”
“还有我!我想摸摸宝宝的手指尖可以吗?”
“乖宝的脚丫子也好可爱,我靠还是粉色的,想摸!宝宝我能嘬一下吗?就一下?”
“乖宝宝我能吃一下你吗?我发誓就一下!”
珀珥会拒绝热情的大狗们吗?
答案是不会的。
甚至为了让大狗们摸着方便,心软的小虫母会弯着眼眸,从高高的床垫上爬起来,主动坐在边上,一会儿探脑袋、一会儿伸胳膊,偶尔还会红着脸蛋把脚也抬起来,然后认认真真小声叮嘱说“摸完脚不可以摸别的地方哦”、“可以摸但是不可以嘬也不可以吃”云云。
大块头们热情,但都很听话。
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已经摸完小妈咪脚丫的大狗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他应该先把小妈咪全身上下都吸一遍,最后再摸脚丫的!
笨的大狗在惋惜,聪明的大狗已经知道去隔壁洗手了。
但是等他洗手回来,却发现自己的位置被对面宿舍的战友给霸占了!
聪明大狗:可恶!!!
小虫母的魅力是无限的,这片宿舍楼内的燃血组成员几乎都被吸引了过来。
在这寸步男行的境况下,激动的大狗们忘记了他们的小妈咪正趴在一个被床垫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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