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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巨石掩埋的矿洞漆黑不见五指,但在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后,隐隐能在其近乎垂直的内壁上窥见点点微弱的光源。
——是倍显幽静的蓝色。
这种蓝的色调很深很沉,却又意外地有亮的质感,近似克莱因蓝,或许是因为环境的缘故,而在这片石壁上营造出了一种奇妙的梦幻氛围。
这里本就是矿洞,最初习惯性充斥着是燧石或枪火杂糅的味道,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似乎又浮动出几丝柔和的甜。
清清淡淡,却又蜜一样的质感,勾得人神魂颠倒,恨不得一口栽到泉眼上大口大口吸吮着。
这将是人间佳酿,是能够醉倒酒神的顶级蜜酒。
昏暗之下,蓝色的矿物亮度交错着,在许久的沉寂后笼罩出星星点点的细微光源,宛若旷野之上的萤火虫,彼此交错闪烁着。
微光的下方,则是那甜蜜滋味的源头——
珀珥的嗓子有点哑,眼周因为不受控制地流泪而变得有些发红,薄薄的眼皮聚不住泪,便也受影响轻微肿胀起来,不大舒服,许是被泪水中的盐分蜇得有些难受。
不是很疼,但却总有种存在感,好像在提醒着珀珥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这令他羞得厉害。
也抖得厉害。
睡袍上的布料潮湿一片,几乎完全黏在了细腻的肌理之上。
“坏狗!”
“你走、走开!”
怎么可以舔那里呢?明明只有小宝宝才会那样……虽然他是他们的小妈咪,但又不是可以被舔那里的妈咪啊!
妈咪和妈咪也是有区别的啊!!!
还不知道子嗣们其实都想舔那里的珍珠:太坏了!
子嗣们:嘿嘿……小妈咪,嘿嘿……舔妈咪……嘬嘬妈咪……
此刻,珀珥抿着嘴巴没忍住又骂了一句“坏”。
他的唇瓣上还留着自己咬下的痕迹,可那只俯在他上方的野兽却只喘着粗气,在短暂的停顿后,又压下脑袋,似乎在寻觅着那块泉眼。
珀珥“嗖”地瞪圆了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颤啊、颤啊,结结巴巴说着“不要”、“不可以”。
可娇弱的小妈咪又怎么可能推得开野兽一般强壮的子嗣呢?
他双手无力推在夏盖的脑袋上。
那硬撅撅的发茬抵着小虫母的掌心,不过轻微的蹭动,便留下了一片微红的痕迹,引得珀珥喉咙间又溢出轻哼,听着可怜又可爱,在片刻之后重新吸引了这头野兽的注意力。
于是,原本准备把脑袋埋下去的野兽缓缓抬头。
昏暗之下,矿物带有的光泽过于微弱,可即便环境如此,这些都并不影响那尔迦人过于敏锐的五感。
夏盖睁着他那双意识混沌的深红色眼瞳,不见眼白,唯有瞳孔中央流窜着一抹幽幽的、带有灼热质感的光,让他如深渊恶鬼一般可怖狰狞。
以那尔迦人的夜间视力,夏盖足以看清一切,包括各个部位的细节——
他能看到仰躺在自己身下的小虫母,能看到对方轻微红肿的眼皮,能看到那张开溢出喘息的嘴,也能看到对方鬓角、脖颈上挂着的细碎汗珠……
甚至还能看到那抹纯白色布料上被洇湿的、与肌理相贴,衬出一抹淡淡肉痕的濡湿。
好香。
太香了。
……想舔。
甚至想吃到肚子里去。
这股香气近乎沁入皮肉,一簇一簇勾动着夏盖的神经为之剧烈跳动。
他的野性在此刻支配了一切的行为活动,夏盖甚至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干什么的,他只一味沉溺于本能,想要把身下漂亮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
可是怎么才能将他变成自己的呢?
意识混沌的夏盖尝试思考。
他喘息沉闷,浑身冒着燃血过后的热气,滚烫惊人,在思索间却忍不住又一次低头,把脑袋压在了珀珥的颈侧。
粗糙的发茬有些扎人,珀珥哼唧着抬手推搡着。
当柔软的掌心不小心贴在夏盖的面颊上,甚至蹭到了对方的嘴唇时,夏盖转动发僵的眼珠,骤然流露出一丝了然的光。
怎么才能把香喷喷的小家伙变成自己的呢?
那就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好了。
野兽都是这样干的,不是吗?
夏盖垂眸,横穿过左眼皮至嘴角的陈年旧疤轻微抽动着。
他鼻尖微动,半异化的钳足上留有一半手掌的特征,在此刻抓住了珀珥的细瘦腕子。
被一片热气蒸得浑身潮红的小虫母哆嗦了一下,没什么底气问道:“你、你要干嘛?”
他尚且不知道此刻夏盖并不清醒。
夏盖没说话,或者说这个状态下的他并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野兽也不会说话。
他只知道这个小家伙的声音也好好听,好听到让他浑身毛孔都发痒发麻。
哪里都很诱人。
像是一颗水灵灵的桃子。
于是,在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后,夏盖低头,抓着珀珥的手腕,随后一寸一寸靠近。
他的面颊上沾染着灰尘与血迹,野蛮而凶残,但在闻到了珀珥的气息后,却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含咬住小虫母那白皙修长的手指,舔舐而过,最终吻上了对方的手掌心。
舔舐吞咽的声音在此刻十分明显,听得珀珥耳朵发烧,就好像对方在品尝着什么人间珍馐,足以叫人含弄在口中舍不得下咽。
太、太夸张了,那明明是他的手啊……
珀珥下意识轻哼,却又迅速闭住嘴巴,将声响都咽了回去。
一出声那坏狗肯定还要凑过来的!
他拧起细细的眉头,在无尽的黑暗中感知着夏盖的动作。
直到对方半异化状态下粗糙的舌面,一路从珀珥的手掌心舔舐到了手肘,他才急急动了一下,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除了最初的精神力喃语,在此期间夏盖不曾说出一句话,这给珀珥一种对方好像并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难道是刚刚掉下来摔坏了脑子吗?
珀珥咽了咽唾沫,小声又呼唤了一句,“夏盖?你、你是不是不认识我啦?”
依旧无人回应。
有的仅是野兽般吞咽唾液,充满了痴缠与觊觎感的声响。
真的摔坏脑子了吗?
珀珥抿唇,最初被含了软肉的气性消散大半,眼底闪过几分无措和茫然。
要是真的摔坏了,以后夏盖是要变成傻子了吗?会一直追着他舔吗?
还能不能治好啊……
刚刚骂了夏盖是“坏狗”的小虫母心里浮现出一点点愧疚。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夏盖不是“故意”舔他那里的,而是因为摔坏了脑子,所以才会像是小宝宝一样含着他。
所以,夏盖是把他当成另一种妈咪了吗?
心软善良的小虫母大抵很难在这头脑子混沌的野兽身上,思及另一种更具有雄性占有性的意味。
他在几秒钟的愧疚后,从心脏里延伸出了另一种更为柔软的情绪,是疼惜、是关切,于是在这般的心绪催动下,本就纯善慷慨的小虫母变得更为仁慈了。
他如小圣母般,接纳了这位可怜又幸运的信徒。
他默许他俯在他身上汲取甘甜的琼浆了。
珀珥喉咙里溢出一声“等等”,随后他小心翼翼从夏盖的唇间挣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这力道过于软和,以至于夏盖并没有太过抗拒,便松开了手与唇,压低头颅,用那双沉而亮的兽瞳盯着对方。
那尔迦人的第二形态就注定了他们的身体内残留将残留有一部分兽性的血液,完全的原始形态下他们是怪物,完全的人形态下他们是绅士。
但当原始形态与人形交错,构建出半人半怪的异化状态时,他们的认知、行为,则靠身体内的相互达成平衡状态的理性与兽性操控。
理性大于兽性,那么半异化的那尔迦人依旧是骁勇的战士,可以利用自己身上任何一处锋利的钳足、坚硬的鳞甲去战斗、去厮杀。
兽性大于理性,该状态下的那尔迦人则会进入一种近似狂化症的状态,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但思维却完全与野兽接近,将以本能操控一切行为。
而此刻的夏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尚还保留一半人形态的野兽。
珀珥不太确定怎么与野兽相处。
但是他却会心疼、纵容变成傻子的夏盖。
于是,在很短暂的又犹豫后,小虫母轻咬着下唇,如圣洁的、准备献祭自己的神明一般抬手拢住了夏盖的脑袋。
他的掌心间是对方硬硬的发茬,有些扎,但珀珥依旧坚持着自己的动作,手臂微拢,将这个可怜的大家伙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想,既然夏盖摔傻了,那么他可以暂时当一下夏盖的那种妈咪……
发热被蒸着汗珠的胸膛溢出暖香,近乎慷慨地为这头野兽敞开,珀珥颈间的汗越流越多,却只轻颤着环抱住夏盖俯身低下来的脑袋。
他轻声道:“我抱着你,不、不可以咬我……”
强壮的男性躯干半俯跪在珀珥的身侧,宛若一座摇摇欲坠的铁塔。
夏盖的身上氤氲着矿洞深处蒸出来的热气,饱满块状相互垒砌的肌肉轮廓被汗水浸润,冒出火焰与硝烟的味道,蓬勃着力量与热意,满是属于雄性的浓烈荷尔蒙。
夏盖重重喘了一口气。
他的神情混乱,急切,又带有几分被神明驯化后的虔诚,双目发红,紧盯着下方的小妈咪,并不住从喉咙间发出野兽似的低哑吼声。
被他笼罩在下方的珀珥很小、很白。
胳膊手臂裹着一层软肉,半曲的膝头则正好碰触到了他的腹间……
星星点点的矿物光源在此刻散落出幽静的蓝光,很漂亮,那是一种独特的美,杂糅着属于矿物的冷寂与梦幻,如深空银河,却又比那漫天的星子蓝得更为深邃独特。
大概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才能看到此般景色。
这是独一无二的。
是伴随着信徒大口吞咽琼浆的华美背景布。
珀珥什么都看不见。
他微合着眼眸,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影响。
矿洞深处实在是太热、太热了。
尤其他又被一头体温高热的野兽抱着搂着舔着,即便锋利的牙齿被对方有意识地收拢,可珀珥依旧觉得胸脯间的衣衫潮热一片,连细嫩的皮肉也有种要被烫坏的错觉。
在这一刻,珀珥瘫软一片,连腰腹、大腿根都是无力的。
他仅能红着潮热的面颊,听到吞咽声不停回响在耳边,偶尔发出一两声慵懒而无力的鼻音。
在伴随着抽噎的空隙间,已经被嘬成小樱桃的小虫母忍不住质疑——
到底有什么好吸的啊?!!
……
夏盖:(嘬嘬嘬)你说这珍珠的小珍珠(吸吸吸)怎么就能(嘬嘬嘬)这么甜呢(吸吸吸)根本停不下来!
珀珥:不是小珍珠,是小樱桃了。
……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在这片过于幽静黑暗的矿洞深处,除了夏盖的喘息和氤氲在两人身上的热汗,珀珥几乎无法感知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他实在有些受不住,抱着手臂一把推开了夏盖,带着哭音哑声道:“……走、走开,都快要被你弄掉了!”
大抵是兽性得到了满足,这一刻的夏盖很好说话。
他从喉咙间发出愉悦的呼噜声,如大狗一般凑上去讨好地舔了舔小虫母的脸颊。
随后后退两步,像大型猫科动物一般半蹲在矿洞底部的石块上,半异化的手却勾着珀珥的脚踝,似乎还在贪恋对方的温度。
珀珥才想收腿,但贪婪的野兽又靠了过来。
眼下状态里的夏盖很喜欢用粗糙的舌面去感知外界的一切,他将鼻梁压在了珀珥的腿肉之上,不可控制地喘着气,又舔又吮,直到把小虫母舔得湿漉漉一片才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
直到这一刻,变成了小樱桃的小珍珠,已经快要熟透了。
珀珥喘着气,是因为被“欺负”,也是因为矿洞下的热。
三四十度的温度,甚至可能更高,弄得人燥热至极。
在这般吞咽唾液都干渴的环境里,珀珥实在不明白夏盖怎么能有那么多口水?几乎把他胸口上的布料和小腿都弄得湿哒哒一片……
珀珥无声叹了口气,颇有些忧心忡忡。
他扶着夏盖的手臂站起来,足底赤裸地踩在了浮出热意的地上,被碎石硌得有一点点轻微的刺痛。
在此之前,被精神力莫名其妙传送到这里的珀珥本应该是睡在柔软床铺上的——
穿着柔软轻薄的睡袍,拖鞋被规规整整地放在地毯上,短发蓬松压在枕头上,嗅闻着卧室内浅淡的馨香,在那片温暖的被褥中安静休憩。
但眼下……
珀珥蹭了蹭被硌得生疼的脚底,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皱皱巴巴,沾染着灰尘、血水和唾液的衣服,只能凑合用手背擦了一下脸蛋。
他像是个小乞丐般才抓着夏盖的手臂走了一步,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这地面上的碎石,对小虫母来说实在有些不友善,甚至他的小腿也有些轻微的抽痛。
细细的吸气声在矿洞内很明显。
夏盖歪头,深红的兽瞳中闪过了什么,忽然靠近,整个人蹲着佝偻在珀珥身边,把人吓得下意识后退。
但他的腰被夏盖揽住了。
滚烫的手臂横在小虫母的后腰,热得他颤了一下。
还不等珀珥说话,夏盖先一步抬手卡着小虫母的大腿根,将人抬着侧坐在了旁边被拂开碎屑的外突石面上。
或许因为这块巨石远离地底,温度稍低一些,这令珀珥轻轻喘了口气,下一秒便感知到夏盖握住了他的脚。
“干、干嘛呀?”
珀珥抬手,摸索着轻拍了一下夏盖的脑袋,对方似乎是半跪在地的,身形平白矮了很多。
夏盖不说话,只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响。
他的手上带有异化状态下的棘刺,很尖锐,扶着、拢着的动作倒还好说,可若是更精细的……会弄伤这个小家伙的。
夏盖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覆盖在自己手臂上的锋利棘刺。
打架的时候是个好东西,可当他想要碰触小虫母的时候……这玩意儿便变得很碍眼了。
夏盖:嫌弃.jpg
棘刺:???
似是发现这样的自己不太好去靠近小虫母,于是在片刻的犹豫下,夏盖歪着脑袋,兽瞳微张,骤然将手臂抬起狠狠砸向旁侧嵌满矿物碎屑的墙壁。
那一瞬间,他甚至知道抬起另一边的手臂,把小虫母的脑袋捂在自己的怀里。
砰!
“——夏盖!”
珀珥发出略有些尖锐的声音,他撑着手臂从夏盖的怀里钻出来,脚还悬空晃着,手臂急急慌慌捞着对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藏。
夏盖眼瞳微闪,顺从地靠了过去。
珀珥抿着唇,手掌颤抖着摸了过去,最终在夏盖的手臂部位摸到了鳞甲暴起、混合着血水,莫名秃了一截棘刺的断口。
他几乎不敢用手指去碰。
那尔迦人第二形态下的鳞甲本该十分坚硬的,但深洞下的矿石也同样硬度很强。
尤其在夏盖有意识地使劲儿之下,想要砸断那过于锋利的棘刺,也是可以实现的。
断裂的棘刺落在角落里,还散发有一股血腥。
珀珥眼底还散落着惊惶,他小口喘了下气,很快冷了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泪,止都止不住,随即撑着手臂就要从石块上跳下来。
夏盖茫然又着急,喉咙发出沙哑的嘶鸣声。
他不知道小虫母怎么就突然哭了。
这样的哭和刚才被他含着舔着的哭完全不一样,那珠子一般的泪闻起来是苦的,让他有种心脏都要碎裂的感觉。
但夏盖又怕小虫母站在地上又踩疼了脚,于是想要将人抱起来。
……他潜意识地认为这样娇气的小家伙,就应该踩在他的身上才对。
“不许动!”
珀珥还气着,带有哭音,声音哑得厉害。
“再、再动,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话不够有威慑力,珀珥怕摔坏了脑子的夏盖听不懂,于是又皱着一张漂亮脸蛋,结结巴巴说出了另一句更无威慑,却杀伤力很大的话——
“也、也不让你舔了!”
这话一出,懵懵懂懂能理解意思的夏盖僵住了。
那双被红色覆盖的眼珠转了转,原本还精神气十足的燃血组首席瞬间萎靡,变成了一头乱尿以后被主人发现的巨型犬,眼巴巴蹲坐在原地,脑袋随着小虫母的动作转,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被主人讨厌。
要是夏盖身后有尾巴,恐怕那尾巴都要蔫哒哒地耷拉在地上了!
珀珥吸着鼻子,摸索着从石块上爬了下来,只是脚尖落地的瞬间,却发觉自己踩在了夏盖的足背上。
上面或许覆盖着细密的鳞甲,踩上去很硬,人外感强烈,甚至珀珥还能够感知到足底交错着的鳞甲缝隙,让他更能直观地认识到那尔迦人的特质。
他没说话,但却默许了这个大块头笨拙的讨好。
许是先前精神力曾与夏盖有过交互,即便此刻他疲累到无法使用精神力,但在蒙着一层雾的感知之下,很快就在矿洞角落中摸到了那截断得干脆的棘刺。
一端锋利,另一端断口并不平整,血液有些干涸,沉甸甸地在珀珥的手掌间泛滥着滚烫。
这是被矿洞蒸出的热气。
珀珥小心翼翼用睡袍擦了擦棘刺上的灰烬、血迹,又将其抱在怀里,恍若得到了什么珍稀的宝贝,温柔又小心。
夏盖用手护着小虫母的后脊背,见对方眼尾的泪渐停,便又蹭着将人抱坐在石块上,悬起了赤裸的双脚。
珀珥低头,试图将断裂的棘刺接回到夏盖的伤口上。
但显然这是无法实现的。
珀珥感觉胸腔闷闷跳动着,连脑袋也有些发痛。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本能地为谁难过着……
为什么不可以再好好爱护一点自己呢?
为什么一定要受伤呢?
在这片窒闷的安静中,被兽性操控的夏盖蹲坐在地上。
他仰头看了看小虫母,又试探性地靠近,用脑袋蹭了一下对方的膝盖。
珀珥没动,于是膝盖之间被夹进来了一个热乎乎的脑袋。
小虫母吹着头,只闷闷问道:“疼、疼吗?”
夏盖从喉咙中发出含糊的呼噜声,侧脸分布鳞甲的脑袋近乎挤到珀珥的大腿中间,直到被轻轻拍了一下脑袋,他才慢吞吞后退。
随即,他在珀珥惊讶的感官中,彻底俯身,用那被自己主动砸断了棘刺的手掌,包裹住了对方的脚。
——没有棘刺的影响,他终于能彻彻底底握住小虫母了。
砂砾、石屑被一下一下地轻拍干净,灰尘被擦掉,最终露出了几道细细的伤痕。
夏盖鼻头微动,捕捉着空气中极淡的血腥气。
随后他低头,灵活如蛇信的舌卷蹭过珀珥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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