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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叹一口气,玉儿对他的态度是越来越骄纵了,换做之前,好歹还会礼貌性的麻烦他一下,现在倒好,直接一句“用得着你”,就直接牵着他鼻子往前走了。
司命也感叹自己确实没有骨气,还真的跟着玉儿进了卧房。
玉儿伸手指向角落一个大衣箱,说:“你给我想个办法,在不弄坏那把锁的前提下,把锁给我开了。”
司命说:“凭什么我得给你开锁?”
“你都愿意整天的暗中监视我,怎么帮我开个锁而已,就不行了呢?”
司命很无语的看着她,“你叫我,就是为了给你开这把锁?”
“你是杀手,和小偷性质差不多吧,撬门入室这活儿对你来说,肯定很拿手,一把小锁头难不倒你的,快动手吧。”玉儿把他推到衣箱子前。
司命说:“你怎能把我和小偷相提并论……”
“好吧,你的本事比小偷更加出神入化,这夸奖满意不?赶紧动手干活。”
司命盯着锁观察了一小会儿,这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锁,他从衣袖里悄无声息的滑出一枚银针,然后将其探入锁头内。
玉儿紧张兮兮的在旁边叮嘱,“可千万别把锁头弄坏了,这是先生的衣箱,我不想给他发现有人撬过他的锁。”
“知道了……”司命感到很不耐烦,他特别不喜欢玉儿叫夕余“先生”时的那种口吻。
那口吻充满了宠爱,让司命听得很不爽。
咔嚓一声,锁头松开来,整个开锁的功夫,也不过一瞬间而已。
玉儿兴奋的鼓掌,“真快啊,你好厉害,我果然找对人了!”
司命真不知该不该为她这句话感到高兴。
玉儿打开衣箱,从里面捧出一把破破烂烂的琵琶,然后充满怜惜的抚摸着支离破碎的琴身。
司命盯着这把琴,说:“这是……夕余的问月吗?”
玉儿点点头,“不知是谁把它摔坏了,先生说,很可能是离总管干的。因为离总管觉得我最近和夕余走得太近,所以她才嫉妒的砸烂了夕余的问月琵琶。”
司命说:“不是离姬砸烂这把琴的。”
玉儿诧异的仰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司命说:“那天晚上,我刚好路过荣乐府的院子,看见了。”
玉儿才不信他这句“刚好路过”,司命肯定又是来暗中看她一举一动的,但玉儿没有说破,而是追问更要紧的事:“你看见了什么?司命,快告诉我。”
司命迟疑了一下,说:“在课室里,经常坐你旁边的那个女孩……”
“你是说,立夏院的诗苒?”
司命点点头,“没错,是这个名字,我曾经在走廊上听过你这样叫她。”
当然,司命肯定是躲在走廊的屋檐上偷听到了,玉儿懒得计较司命如此贴身跟踪的行为,她更在乎的是,为何诗苒要摔坏夕余的问月琵琶。
玉儿说:“天色那么黑,你当时看清楚了吗?你确定?可别冤枉了好人。”
“你不信便罢了,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乱说的。”
在某方面来说,司命是个诚实可靠的人,当司命遇上不想说的秘密时,他并不会编故事骗人,而是宁可沉默。
司命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欺骗玉儿。
玉儿捧着琵琶看了很久,说:“先生果然是误会离总管了,他以为是离总管摔坏的,心里正痛恨着她呢,也因此伤心过度,跑去了碧花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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