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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说:“到时候我带上五两,可以吗?她是聋哑,又不会写字,就算见了你,也没法对外人张扬。”
司命说:“说到底,你还是不放心我。”
玉儿说:“你要为我着想,我深夜会晤一个男的,如若被人撞见,会有人说闲话的,你倒是无所谓,可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被人说三道四的话,不太好吧。”
司命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便同意了。
随即,他直接打开窗户,身影顿时消失在窗户外面。
玉儿叹一口气,其实她并不怕被说闲话,她只是害怕和司命独处。
每当司命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紧张,多一个人,她的心也会定一些。
玉儿把包好的问月琵琶抱在怀里,原样关上房门,出了荣乐府,直接坐轿子前往采薇阁。
童子见是她来,通传南宫师父之后,给她开了门。
玉儿脱鞋进了屋内,经过那个竖满了柱子的奇特大厅。
据说在这个大厅下弹琴,这些柱子会让琴的音色形成独特回音,从而形成余音绕梁的效果,是南宫师父特制的大厅。
童子一路把玉儿引到了南宫师父的作坊,在门口,她听见了里面传出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
玉儿正要敲门,打铁声停住了,南宫师父从里面走出来,正用一条毛巾擦去头上的汗。
他说:“我刚好忙完,你去茶室等我,我换件衣裳就过去。”
玉儿点头,在童子的带路下,坐在茶室中。
茶室敞开着门,从院子里飘来许多花瓣,落在茶室的木地板上。
炉子上正煮着茶,散发着浓浓的松子茶气味,角落里,还有一盏香炉,里面点着沉香片,袅袅烟雾往上弯曲升腾,颇有一番宁静致远的心境。
玉儿惬意的想,这里虽然不及荣乐府那么大,但是这里的雅致却比荣乐府好上一百倍。
南宫师父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赶来了。
他坐在首位,童子给他沏了一杯茶,他闭眼品尝着。
玉儿也静心的喝了两口茶。
南宫师父这才开口说话,“你带来的布包里,装了什么?连喝茶也舍不得放下。”
玉儿低头,抚摸着膝盖上的布包,然后双手将它托起,走过去,捧在南宫师父眼前。
南宫师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伸手解开布包。
桌布滑落,破碎的问月呈现在南宫师父面前。
南宫师父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说:“怎么回事!”
“被人砸烂了。”
南宫师父心疼的连手都在颤抖,他接过问月的残骸,将其放在自己膝盖上抚摸着,说:“这可是一把古董,问月的年纪,应该比我还大……在我出生之前,问月这把琵琶就已经存在了,不知经过多少乐师的手,一代代传承下来,最后才传到夕余手上去的。这把琴,夕余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怎么就被人砸坏了?谁干的?”
玉儿愤怒的握紧拳头,说:“一个叫做诗苒的女乐师。”
玉儿还以为诗苒是个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没想到对方其实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点让玉儿太失望了。
“为什么?”南宫师父惊讶的问。
“我也不清楚,我还没有找她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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