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你父亲把你带去了俄罗斯？”

“他？不，他没那么勇敢，他只是个普通的酗酒醉鬼，也没什么正经工作，要是跑去异国他乡，他活不下去。”

弗兰奇向着车外吐出口烟气，神色阴郁：“他强行带着我远...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夜色如墨，哥谭市的轮廓在远方若隐若现。母乳靠在后座上，心跳仍未平复，弗兰奇则死死盯着前方，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屠夫，你到底知道多少？”母乳终于忍不住开口。

屠夫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比你们想象的多得多。”

“那你为什么要等到他们包围我们才出手？”弗兰奇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你明知道火车头出事了，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们？”

“因为你们需要亲眼看到真相。”屠夫语气平静，“只有当你们真正意识到危险，才会相信我。”

母乳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火车头不是被沃特公司抓走的。”屠夫缓缓说道，“他是被蝙蝠侠的人带走的。”

车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你说什么？”母乳的声音有些发抖。

“蝙蝠侠……一直在盯着我们。”屠夫缓缓说道，“从我们进入这个副本开始，他就知道我们是谁，也知道我们的目的。”

“不可能！”弗兰奇猛地摇头，“蝙蝠侠是正义的象征，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对付我们。”

“正义？”屠夫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蝙蝠侠真的只是打击犯罪？他比你们想象的更复杂。他有自己的规则，有自己的审判。他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到他秩序的存在。”

母乳和弗兰奇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那火车头呢？他现在在哪？”母乳问道。

“我不知道。”屠夫的声音低沉，“但我知道，他被带走了，不是沃特公司的人，而是蝙蝠侠的手下。”

“可我们只是想完成任务。”母乳咬牙，“我们没有威胁到任何人。”

“可你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屠夫淡淡地说道，“你们是外来者，你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们的行动，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走向。而蝙蝠侠……他不允许任何变量。”

母乳和弗兰奇沉默了，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敌人，远比想象中强大。

“那我们怎么办？”弗兰奇低声问道。

“去哥谭市。”屠夫的声音坚定，“去找蝙蝠侠。”

“你疯了？”母乳瞪大眼睛，“我们是被他盯上的人，你还想去找他？”

“不是去找他。”屠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去挑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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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夜色笼罩下的城市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黑暗中隐藏着无数秘密。

屠夫将车停在了一座废弃的剧院前，这里曾经是哥谭市最繁华的娱乐场所之一，如今却只剩下残垣断壁，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

“这里是蝙蝠侠的秘密基地之一。”屠夫低声说道，“他在这里设有一个临时指挥中心。”

“你怎么知道的？”母乳皱眉。

“因为我曾经是他的盟友。”屠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直到我发现了他的真实目的。”

“什么目的？”弗兰奇问。

“他不是在保护哥谭。”屠夫缓缓说道，“他是在控制哥谭。他不允许任何外来力量干涉这里的一切，包括我们。”

母乳和弗兰奇对视一眼，心中震惊不已。

“所以……我们是来和他对抗的？”母乳声音有些发抖。

“不。”屠夫摇了摇头，“我们是来和他谈判的。”

“谈判？”弗兰奇皱眉，“你觉得他会听我们的？”

“不会。”屠夫冷笑，“但我们可以让他不得不听。”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箱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闪着幽光的药剂。

“这是火车头留下的。”屠夫说道，“他原本是想交给我们的，但被蝙蝠侠的人截获了。这药剂……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基因结构，让他拥有超人类的能力。”

母乳和弗兰奇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说……这药剂能制造出超人？”母乳声音颤抖。

“没错。”屠夫点头，“而蝙蝠侠……他一直在寻找这种药剂。他知道它的存在，也知道它的价值。但他不想让它落入任何人手中，包括我们。”

“所以你打算用它来威胁他？”弗兰奇皱眉。

“不是威胁。”屠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交易。”

“你疯了。”母乳低声说道，“你这是在挑战整个哥谭最可怕的存在。”

“我不是在挑战他。”屠夫看着母乳，眼神坚定，“我是在挑战命运。”

母乳和弗兰奇沉默了，他们知道，屠夫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他们，只能跟上。

三人走进剧院，黑暗中，一双双红色的摄像头悄然转动，将他们的身影锁定。

“我们被发现了。”弗兰奇低声说道。

“我知道。”屠夫没有停下脚步，“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他们穿过破败的走廊，来到剧院中央，那里，一个巨大的屏幕正缓缓亮起，屏幕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欢迎来到哥谭。”屏幕上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们不该来这里。”

“我们没有选择。”屠夫抬头，直视屏幕，“我们需要谈谈。”

屏幕沉默了几秒，随后，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谈什么？”

“关于这枚药剂。”屠夫举起手中的箱子，“还有，关于我们的未来。”

屏幕上的男人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说道：“你们知道这药剂的代价吗？”

“知道。”屠夫点头，“但我们别无选择。”

屏幕上的男人没有再说话，片刻后，一道机械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蝙蝠侠，终于现身。

他身穿黑色战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站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你们想用这药剂做什么？”他冷冷地问道。

“改变这个世界。”屠夫缓缓说道，“改变我们自己的命运。”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开口：“你们知道，一旦使用这药剂，你们就不再是人类了。”

“我们早就不是了。”屠夫淡淡地说道，“我们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们不属于这里。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想掌控自己的命运。”

蝙蝠侠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衡量什么。

“你们想要什么？”他终于开口。

“合作。”屠夫说道，“我们可以帮你对抗沃特公司，但前提是，你不能阻止我们使用这药剂。”

蝙蝠侠沉默了。

“你不会答应的。”屠夫看着他，“但你必须答应。”

“为什么？”蝙蝠侠问。

“因为你知道，沃特公司已经掌握了更强大的技术。”屠夫缓缓说道，“他们正在制造一种可以控制人类思维的药剂。如果你不阻止他们，哥谭将不再是城市，而是一座巨大的牢笼。”

蝙蝠侠的眼神终于变了。

“你有证据？”他问。

“有。”屠夫点头，“就在火车头留下的U盘里。”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点头：“我可以考虑你们的提议。”

屠夫笑了。

“很好。”

夜色下，哥谭的风呼啸而过，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很好。”屠夫的声音在空旷的剧院中回荡，仿佛某种信号般，让母乳和弗兰奇都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们，仿佛在衡量每一个字的真假。剧院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墙上的投影屏幕依旧亮着，映出他们三人的身影，也映出蝙蝠侠那张冷峻的面具脸。

“你们知道使用这药剂的后果。”蝙蝠侠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它不是简单的增强剂，它会改变你们的基因结构，甚至可能影响你们的意识。”

“我们不是来求安稳的。”屠夫缓缓说道，“我们是来求生的。”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目光缓缓扫过母乳和弗兰奇。

“你们呢？”他问。

母乳和弗兰奇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母乳开口：“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沃特公司已经开始清除我们。”弗兰奇补充道，“而你……蝙蝠侠，你也不能阻止他们。”

蝙蝠侠的眼神微微一变。

“你们知道些什么？”他问。

屠夫从背包里拿出那个U盘，轻轻放在地上。

“这是火车头留给我们的。”屠夫说道，“里面是沃特公司最新的研究计划，他们正在研发一种名为‘黑曜石’的药剂，这种药剂不仅能增强人体机能，还能控制人的思维。”

蝙蝠侠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你确定？”他问。

“当然。”屠夫点头，“而且，他们已经在哥谭市秘密进行了人体实验。”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他们……已经控制了某些关键人物。”屠夫继续说道，“包括哥谭市的几位高官，还有……警察局的内部人员。”

蝙蝠侠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问。

“因为我们在他们的数据库里看到了。”屠夫说道，“而且，火车头就是因此被带走的。他不是被沃特公司抓走的，而是被你的人带走了。”

蝙蝠侠没有否认。

“他掌握的信息太重要。”蝙蝠侠缓缓说道，“我们不能让他落入沃特的手里。”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母乳忍不住问道。

“他在安全的地方。”蝙蝠侠没有多说，“但现在，我需要你们提供更多信息。”

屠夫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走到剧院中央，抬头看着蝙蝠侠。

“我们可以合作。”他说道，“但前提是，你不能阻止我们使用这枚药剂。”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最终缓缓点头：“如果你们能证明这药剂不会对哥谭造成威胁，我可以考虑。”

“很好。”屠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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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的地下室，是一个隐藏的实验室，墙壁上布满了高科技设备，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操作台，上面摆放着各种仪器和屏幕。

蝙蝠侠站在操作台前，将U盘插入接口，屏幕上迅速跳出一串加密文件。

“密码是什么？”他问。

“不知道。”屠夫摇头，“火车头没来得及告诉我们。”

蝙蝠侠没有多问，而是开始手动破解。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屏幕上不断跳出各种代码。

“你们最好祈祷这不是个陷阱。”他低声说道。

“我们没有理由欺骗你。”屠夫淡淡地说道，“因为我们也想知道沃特公司到底在策划什么。”

几分钟后，屏幕上的文件终于被破解，一个名为“黑曜石计划”的文件夹缓缓展开。

“找到了。”蝙蝠侠低声说道。

三人围在屏幕前，仔细看着文件内容。

“沃特公司正在秘密制造一种名为‘黑曜石’的药剂。”蝙蝠侠一边看一边念道，“这种药剂可以通过注射进入人体，短时间内增强力量、速度、反应能力，但副作用是……会逐渐侵蚀使用者的意志，最终使其成为完全受控的傀儡。”

母乳和弗兰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们……真的在制造这种东西？”母乳低声问道。

“看来是真的。”蝙蝠侠的声音也变得凝重，“而且，他们已经在哥谭市进行了初步实验。”

“那我们该怎么办？”弗兰奇问。

蝙蝠侠沉思了几秒，随后缓缓说道：“我们需要找到他们的实验室，摧毁所有药剂样本。”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母乳皱眉，“沃特公司在哥谭市的据点有几十个，我们不可能一一排查。”

“但我们有一个人。”蝙蝠侠看向屠夫，“火车头。”

“他在哪？”屠夫立刻问道。

“他在一个安全屋。”蝙蝠侠说道，“但我不能带你们去。”

“为什么？”母乳急了。

“因为他现在很不稳定。”蝙蝠侠冷冷地说道，“那枚药剂……已经对他产生了影响。”

“你是说，他已经被药剂影响了？”弗兰奇震惊。

“不完全是。”蝙蝠侠摇头，“但他体内的基因结构已经开始变化，他的情绪、思维……都在变得不稳定。”

屠夫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说道：“带我们去见他。”

蝙蝠侠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盯着屠夫看了几秒，最终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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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位于哥谭市郊外的一座废弃医院内，四周布满了摄像头和自动防御系统。

三人走进医院，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封闭的病房前。

“他在里面。”蝙蝠侠说道，“但你们只能隔着玻璃见他。”

屠夫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到玻璃窗前。

病房内，火车头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火车头。”屠夫低声喊道。

火车头缓缓抬头，看到屠夫，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你……来了。”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

“你还好吗？”屠夫问。

火车头苦笑了一下：“你觉得呢？”

屠夫沉默了几秒，随后缓缓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火车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知道沃特公司的实验室在哪吗？”屠夫继续问。

火车头的眼神终于变了，他缓缓点头：“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母乳急了。

“因为我……已经不是我了。”火车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他们……已经在我体内植入了某种东西。如果我说出来……他们会知道。”

“他们？”蝙蝠侠皱眉，“你是说沃特公司？”

火车头点头：“他们……在我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我感觉……它在控制我。”

屠夫的眼神变得凝重。

“那我们还有时间。”他缓缓说道，“在他们完全控制你之前，我们必须行动。”

火车头看着屠夫，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他缓缓开口：“在……东区，有一座废弃的化工厂，那是他们的秘密实验室。”

“你确定？”蝙蝠侠问。

火车头点头：“我……记得那里的气味。”

“那就够了。”屠夫转身看向蝙蝠侠，“我们走。”

蝙蝠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头。

火车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祝你们……好运。”他低声说道。

夜色下，哥谭的风呼啸而过，一场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