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岛有海为险尚不能守，况朝鲜乎？辽南尚且危如累卵，我大明哪里有多余的兵力为他国守御？建奴只是暂时退却，等他们探清我军虚实，定然会卷土重来，届时徒劳无功、损兵折将，将奈何？不如趁此机会坚壁清野，将所有的...

崇祯十一年秋，延安府城头，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舞，如火如焰。城内百姓欢呼雀跃，义军的胜利不仅打破了朝廷的围剿，更点燃了他们心中久违的希望。高迎祥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山川，神情却依旧凝重。

“大人，我们胜了。”凌心以走上前来，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孙传庭败了，朝廷恐怕要乱一阵子。”

高迎祥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在担心什么？”凌心以察觉到他的沉默，眉头微皱。

“朝廷不会就此罢休。”高迎祥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孙传庭只是第一个，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来。”

“可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流寇了。”凌心以不甘心地说道，“百姓支持我们，我们有城池，有粮草，还有越来越多的兄弟。”

“可我们没有朝廷的名分。”高迎祥淡淡道，“在他们眼中，我们依旧是贼，是叛逆。”

凌心以沉默了。

就在这时，马守应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大人，有急报。”他低声说道，“朝廷已派兵部尚书杨嗣昌为督师，统兵五万，由山西入陕，直扑延安！”

“杨嗣昌？”高迎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此人老谋深算，手段狠辣，是朝廷真正的狠角色。”

“五万人……”凌心以倒吸一口凉气，“我们才五千人，如何抵挡？”

“正面硬拼，我们确实不是对手。”高迎祥沉声道，“但我们有百姓，有民心。杨嗣昌此来，必定步步为营，我们得打乱他的节奏。”

“你是说……伏击？”马守应立刻明白了高迎祥的意思。

“不错。”高迎祥点头，“我们不能让他顺利集结。延安城我们不能丢，但也不能死守。我们要让整个陕北，都成为他的坟场。”

“可杨嗣昌不是孙传庭。”凌心以提醒道，“他带的不只是兵，还有粮草、火器，甚至还有西洋火炮。”

“那我们就让他运不进来。”高迎祥冷笑道，“百姓会帮我们。”

果然，数日后，杨嗣昌率军自山西南下，进入陕北边界。他的大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气势如虹。然而，刚一进入陕北，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道路被毁，桥梁被炸，水源被毒，甚至沿途的村庄也空无一人。百姓们早已逃往深山，只留下空荡荡的屋舍和焦黑的土地。

“这是坚壁清野！”杨嗣昌坐在马上，脸色铁青，“高迎祥果然老辣。”

“大人，是否先派人侦查？”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杨嗣昌冷笑，“我已派人探明，高迎祥主力仍在延安，他不可能分兵四处设伏。”

“可……”

“传令，继续前进。”杨嗣昌挥手打断，“五日后，必须抵达延安城下。”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官军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百姓们自发组织，骚扰粮道，破坏补给，甚至在夜间放火、制造混乱。官军疲于奔命，士气低落。

“大人，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副将忧心忡忡，“粮草已经不足，士卒疲惫不堪。”

“再坚持几日。”杨嗣昌咬牙道，“只要拿下延安，一切都会好转。”

可就在他们即将抵达延安府外围时，一支义军小队突然从山林中杀出，直扑官军粮队。

“敌袭！”副将惊呼。

“快保护粮草！”杨嗣昌怒吼。

然而，义军早已埋伏多时，火枪齐发，箭雨如织。官军措手不及，粮草被焚，士卒死伤无数。

“撤！”杨嗣昌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高迎祥的手段。

可此时，义军主力已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山林间喊杀声震天，官军陷入混乱。

“杀！”高迎祥一马当先，长枪挥舞，直取杨嗣昌。

“拦住他！”副将大喝，亲自冲上前来，却被高迎祥一枪挑落马下。

“你……”杨嗣昌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让整个大明知道。”高迎祥冷冷道，“百姓不是你们想压榨就能压榨的！”

他一枪刺出，直取杨嗣昌咽喉。

“快走！”杨嗣昌惊恐万分，调转马头，仓皇逃命。

官军彻底崩溃，四散奔逃。义军趁势追击，一路杀出重围，彻底击溃了杨嗣昌的大军。

消息传回京城，崇祯震怒，将杨嗣昌革职查办，责令兵部再议剿匪之策。

而延安府外，高迎祥站在山头，望着远方的战场，神情依旧凝重。

“大人，我们又胜了。”凌心以兴奋地说道，“这次，朝廷恐怕要元气大伤。”

“可我们也不能再打下去了。”高迎祥缓缓道，“再打，百姓会更苦。”

“你是说……我们要停战？”凌心以皱眉。

“不是停战。”高迎祥摇头，“而是要谈判。”

“谈判？”凌心以一脸震惊，“和朝廷谈判？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高迎祥目光坚定，“我们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不是为了造反而造反，而是为了百姓而战。若朝廷能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可以放下刀枪。”

“可朝廷会答应吗？”马守应担忧地问道。

“他们会犹豫。”高迎祥道，“但他们会考虑。因为他们已经输了三次，不能再输第四次。”

“那我们怎么谈？”凌心以冷静下来，问道。

“找一个人。”高迎祥缓缓道，“一个能替我们说话的人。”

“谁？”

“陈演。”高迎祥淡淡道，“他是内阁大学士，最了解朝廷的运作。若能说服他，或许能打开局面。”

“可他是朝廷重臣，怎么可能帮我们？”马守应质疑。

“因为他知道，朝廷已经撑不住了。”高迎祥道，“他知道，若再打下去，天下将大乱。而他，不想成为亡国之臣。”

……

数日后，一封密信从延安府送出，直抵京城。

信中，高迎祥提出三项条件：一、赦免义军所有将士；二、减免陕北三年赋税；三、允许义军在陕北设立自治政权，由百姓选举官员。

信件送达陈演手中，他看完后，久久不语。

“这……”他喃喃自语，“高迎祥，你还真是疯了。”

可他知道，这封信，迟早要送到皇帝面前。

山风呼啸，吹动着延安府城头的旗帜，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高迎祥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山川，心中却无一丝轻松。

“这只是开始。”他低声说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来临。”

崇祯十一年秋，延安府城头，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舞，如火如焰。城内百姓欢呼雀跃，义军的胜利不仅打破了朝廷的围剿，更点燃了他们心中久违的希望。高迎祥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山川，神情却依旧凝重。

“大人，我们胜了。”凌心以走上前来，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孙传庭败了，朝廷恐怕要乱一阵子。”

高迎祥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在担心什么？”凌心以察觉到他的沉默，眉头微皱。

“朝廷不会就此罢休。”高迎祥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孙传庭只是第一个，接下来，会有更多的人来。”

“可我们已经不是当初的流寇了。”凌心以不甘心地说道，“百姓支持我们，我们有城池，有粮草，还有越来越多的兄弟。”

“可我们没有朝廷的名分。”高迎祥淡淡道，“在他们眼中，我们依旧是贼，是叛逆。”

凌心以沉默了。

就在这时，马守应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大人，有急报。”他低声说道，“朝廷已派兵部尚书杨嗣昌为督师，统兵五万，由山西入陕，直扑延安！”

“杨嗣昌？”高迎祥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此人老谋深算，手段狠辣，是朝廷真正的狠角色。”

“五万人……”凌心以倒吸一口凉气，“我们才五千人，如何抵挡？”

“正面硬拼，我们确实不是对手。”高迎祥沉声道，“但我们有百姓，有民心。杨嗣昌此来，必定步步为营，我们得打乱他的节奏。”

“你是说……伏击？”马守应立刻明白了高迎祥的意思。

“不错。”高迎祥点头，“我们不能让他顺利集结。延安城我们不能丢，但也不能死守。我们要让整个陕北，都成为他的坟场。”

“可杨嗣昌不是孙传庭。”凌心以提醒道，“他带的不只是兵，还有粮草、火器，甚至还有西洋火炮。”

“那我们就让他运不进来。”高迎祥冷笑道，“百姓会帮我们。”

果然，数日后，杨嗣昌率军自山西南下，进入陕北边界。他的大军浩浩荡荡，旌旗蔽日，气势如虹。然而，刚一进入陕北，便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道路被毁，桥梁被炸，水源被毒，甚至沿途的村庄也空无一人。百姓们早已逃往深山，只留下空荡荡的屋舍和焦黑的土地。

“这是坚壁清野！”杨嗣昌坐在马上，脸色铁青，“高迎祥果然老辣。”

“大人，是否先派人侦查？”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必。”杨嗣昌冷笑，“我已派人探明，高迎祥主力仍在延安，他不可能分兵四处设伏。”

“可……”

“传令，继续前进。”杨嗣昌挥手打断，“五日后，必须抵达延安城下。”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官军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百姓们自发组织，骚扰粮道，破坏补给，甚至在夜间放火、制造混乱。官军疲于奔命，士气低落。

“大人，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副将忧心忡忡，“粮草已经不足，士卒疲惫不堪。”

“再坚持几日。”杨嗣昌咬牙道，“只要拿下延安，一切都会好转。”

可就在他们即将抵达延安府外围时，一支义军小队突然从山林中杀出，直扑官军粮队。

“敌袭！”副将惊呼。

“快保护粮草！”杨嗣昌怒吼。

然而，义军早已埋伏多时，火枪齐发，箭雨如织。官军措手不及，粮草被焚，士卒死伤无数。

“撤！”杨嗣昌终于意识到，自己低估了高迎祥的手段。

可此时，义军主力已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山林间喊杀声震天，官军陷入混乱。

“杀！”高迎祥一马当先，长枪挥舞，直取杨嗣昌。

“拦住他！”副将大喝，亲自冲上前来，却被高迎祥一枪挑落马下。

“你……”杨嗣昌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让整个大明知道。”高迎祥冷冷道，“百姓不是你们想压榨就能压榨的！”

他一枪刺出，直取杨嗣昌咽喉。

“快走！”杨嗣昌惊恐万分，调转马头，仓皇逃命。

官军彻底崩溃，四散奔逃。义军趁势追击，一路杀出重围，彻底击溃了杨嗣昌的大军。

消息传回京城，崇祯震怒，将杨嗣昌革职查办，责令兵部再议剿匪之策。

而延安府外，高迎祥站在山头，望着远方的战场，神情依旧凝重。

“大人，我们又胜了。”凌心以兴奋地说道，“这次，朝廷恐怕要元气大伤。”

“可我们也不能再打下去了。”高迎祥缓缓道，“再打，百姓会更苦。”

“你是说……我们要停战？”凌心以皱眉。

“不是停战。”高迎祥摇头，“而是要谈判。”

“谈判？”凌心以一脸震惊，“和朝廷谈判？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高迎祥目光坚定，“我们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不是为了造反而造反，而是为了百姓而战。若朝廷能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可以放下刀枪。”

“可朝廷会答应吗？”马守应担忧地问道。

“他们会犹豫。”高迎祥道，“但他们会考虑。因为他们已经输了三次，不能再输第四次。”

“那我们怎么谈？”凌心以冷静下来，问道。

“找一个人。”高迎祥缓缓道，“一个能替我们说话的人。”

“谁？”

“陈演。”高迎祥淡淡道，“他是内阁大学士，最了解朝廷的运作。若能说服他，或许能打开局面。”

“可他是朝廷重臣，怎么可能帮我们？”马守应质疑。

“因为他知道，朝廷已经撑不住了。”高迎祥道，“他知道，若再打下去，天下将大乱。而他，不想成为亡国之臣。”

……

数日后，一封密信从延安府送出，直抵京城。

信中，高迎祥提出三项条件：一、赦免义军所有将士；二、减免陕北三年赋税；三、允许义军在陕北设立自治政权，由百姓选举官员。

信件送达陈演手中，他看完后，久久不语。

“这……”他喃喃自语，“高迎祥，你还真是疯了。”

可他知道，这封信，迟早要送到皇帝面前。

山风呼啸，吹动着延安府城头的旗帜，在夜色中猎猎作响。

高迎祥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山川，心中却无一丝轻松。

“这只是开始。”他低声说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