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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她老公。www.cuotuo.me”
容峥走的时候面色不虞, 许长悠慢慢琢磨着去到梁伶的病房,觉得老板可能是嫌弃她这仨瓜俩枣,于是决定等之后演戏时要更加卖力回报他。
康复科的住院区灯火通明, 她没急着去病房, 而是先去护士站联系上了值班医生, 问了一下梁伶的具体情况。
医生说梁伶是因为经常久坐导致的腰肌劳损, 问题不大, 一周左右的康复理疗就能缓解疼痛,只是之后要尽量避免久坐,最好每四十分钟起来走一走。
由于教钢琴,梁伶平时工作都要坐着示范, 只在学校工作还好,但加上周末的课程, 坐着工作的时间就大大增加。
许长悠到了病房让梁伶将周末快要到期的两个钢琴班给停掉, 之前和她打电话时梁伶抱怨过到期的学生续费问题,正好趁着生病, 梁伶答应了她的要求。
只是有些行动不方便, 活动的时候稍微注意点就行,梁伶本想劝她晚上不用陪床,但许长悠执意留下来。
医院的床两个人睡太挤, 许长悠去医院外的医疗用品店买了简易陪护床, 顺便去超市买了些吃的, 等她大包小包回到病房时,隔壁床的病人已经回来。
是和梁伶年纪相仿的中年女人,两人正聊得热切,听梁伶介绍她叫苏芹,许长悠就礼貌喊了一声苏阿姨。
她先是把刚买的糕点放在两人床中间的柜子
让她们吃, 将简易床和薄被铺好之后,她又去水房洗了水果。
等她坐下后,苏芹不由地对梁伶感叹,“你家姑娘真孝顺,长得也这么漂亮,你有福气。”
梁伶从不吝啬夸奖女儿,笑着跟着夸了几句。
苏芹接过许长悠递过来的水果,担心道:“姑娘你上班忙不忙?要是太忙,我们互相照顾着也没事的。”
“不麻烦您了。”
“你这是在哪上班啊?”
脸上的笑顿了顿,许长悠正犹豫要不要说,梁伶和苏芹相处久了,早就撤下了心防,就告诉了她。
“好工作啊。”
苏芹听到是风港脸上的笑意更甚,又接连夸赞了几句年轻有为,而后主动说起自己家的情况,老公儿子闲聊一通,话题又转到了她身上。
“小悠有对象吗?”
“还没呢。”梁伶接话。
除了这段时间加班,许长悠很少出去活动,梁伶就连女儿有几个朋友她都清楚,更别提没影的男朋友。
苏芹眼睛笑得眯起来,伸出手机说要加她的微信,许长悠没有加陌生人好友的习惯,正想找借口回绝,梁伶就替她答应下来。
苏芹比梁伶早来四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能是为了弥补前几天下不了床的憋闷,一杯水她很快喝完,又拎着杯子去了水房。
门关上几秒,许长悠看向梁伶,“妈你没听出来苏阿姨什么意思啊,怎么还让我加微信。”
“看出来了啊,想让你和他儿子认识认识。”
苏芹一会儿夸她女儿,一会儿称赞自己儿子,显然是想撮合两个孩子。
“可你们刚认识还不了解吧。”
“聊聊就认识了呀。”梁伶笑着拉她的手,“多认识个人也没什么,等苏阿姨真给你介绍她儿子,你就聊聊看。”
真想聊聊看,今年她也做不到,按照法律,她现在相亲那算是出轨。
说什么来什么,梁伶问:“那个送你来的保安,和上次给你修灯的是同一个吧?”
许长悠以为梁伶在怀疑她,压下心头的惊讶,脸上平静地问:“你怎么知道?”
“这么沉稳的声音怎么会听错,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个老板呢。”
“……”
许长悠手背在身后,指尖用力掐了掐掌心,哽着喉咙说:“哪有这么夸张。”
梁伶也不开玩笑了,正色道:“你记得买点东西好好谢谢人家。”
许长悠立刻想到刚刚医院门口的那个吻,自己不但没有买东西感谢,还予取予求占了老板的便宜。
虽然容峥说可以每天都冒犯,这种客套话她怎么都不能当真吧,想到这,许长悠决定还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病房内的电视开着,打完水回来的苏芹和梁伶边看电视边闲聊,见没人注意自己,许长悠坐在简易的小床给容峥发消息-
您睡了吗?
电视剧插播一条广告,动画小人跳了五分钟,容峥才回信息-
还没,想抱?
许长悠脸热,立刻将手机屏幕贴到胸前,没人看她,她还是缓了一会儿才回消息-
……我真的没有,我是想问您有什么想要的吗?当作谢谢您的礼物-
谢什么?-
送我来医院啊。
又等了一会儿,许长悠正握着手机忐忑,容峥的电话直接打了进来。
震动的手机像烟花爆炸,铃声是阵阵雷鸣。
和梁伶说是工作来电,许长悠就揣着炸弹快步出了病房,走廊长椅零星坐着病人家属,护士站两个年轻小护士正在办公。
许长悠穿过长长走廊,一直到没有人的楼梯间才将攥紧的心脏解放。
她捂着胸脯,一直到急促的气息平复,才划开接听键。
一声“喂”却仍是发颤。
容峥没有计较她电话快要挂断才接听,淡声问道:“真把我当保安了?”
许长悠喉咙哽住,磕磕绊绊半天只老实说一句,“……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孩嗓音本就压得低,讨饶的一句话说得像撒娇。
说这话的本人还沉浸在惹老板不快的紧张中,没听到他回复,又讷讷补充一句,“您别生气了吧。”
听筒内传来一声低促的笑,许长悠怀疑自己听错。
“不生气。”容峥又问了问梁伶的病情,得知没事之后,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许长悠正想说结束语,就听到容峥醇厚嗓音从听筒响起,“老婆早点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如梁伶所说,确实是听一次就会记住的声音。
许长悠怔怔说“嗯”,听那边挂了电话,她背靠医院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身体里滚动着一个小火星,烧得神经末梢发热发麻。
停了一会儿,她还是给容峥发去了疑问,“您刚刚怎么叫我老婆啊?”-
奶奶在旁边看着-
……哦-
睡惯了容峥家暄软的大床,病房内的简易小床睡着怎么都不舒服,但好在能睡着,虽然第二天去公司还是稍显疲惫。
连续晚上陪护三天许长悠的肩颈又感到有些不适,但医生说梁伶的恢复情况乐观,再有两天就可以出院,想到小时候自己发烧,梁伶在医院整夜整夜地陪着,许长悠觉得只是肩颈有些酸痛,不算大事。
但却出现了一件令她更烦扰的事情,苏芹趁着休息的空档开始给她介绍自己儿子。
苏芹上午做完理疗,和许长悠上午下班时间点相差无几,和顾惜等电梯下楼吃饭时,她的微信就开始嗡嗡不停。
许长悠低头回复她一句,自己最近工作忙没打算恋爱,苏芹就一连发来了他儿子的照片,手机页面瞬间被刷屏,引来了顾惜的注意。
两人低头看着手机,进了电梯按了楼层也没看身后站了什么人。
顾惜看完一长串的照片,摸了摸下巴点评道:“这男的长得还行,谁给你介绍的?”
“住我妈隔壁床的阿姨。”许长悠眉心皱了一下,“非让我加他儿子微信。”
“加嘛。”顾惜笑,“要是人不错,就换对象嘛。”
许长悠哽了哽,没接满嘴跑火车的顾惜的话,手机放进口袋,一抬头电梯已经到达一楼。
她和顾惜站在最前面,走出电梯没几步,就听身后几个员工出电梯后和和容峥打招呼。
许长悠诧异转头,冷淡的雪松气息先闯入她的周身空气,穿着西装的挺拔身影从身侧走过,她只来得及看到容峥一闪而过的下颌。
“怎么了?”看她发怔,顾惜问。
本想着要不要主动和容峥解释刚刚在电梯里的话,但想来容峥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许长悠就作罢,摇摇头和顾惜一起去餐厅-
下班后,许长悠先回了趟家,梁伶住的中医院离家不过五分钟车程,回家拿上换洗衣服到医院梁伶也才刚吃饭。
医院的餐厅不在住院部,许长悠专门请了一个医院的护工,一天三顿给梁伶送个饭。
苏芹也在,她已经吃完饭躺在病床看手机,看到许长悠就坐了起来,先是老生常谈夸了两句,又说:“我儿子今天也来了,在水房洗水果呢,你们年轻人多聊聊?”
许长悠放下行李袋,好脾气地说,“苏阿姨,我最近真的没时间恋爱,而且您白天总给我发消息,我的工作都要完不成了。”
她语气温和,话里拒绝的意思明显。
苏芹讪讪笑一下,病房门就被推开,苏芹的儿子端着洗好的葡萄进来,看到她愣了愣,移开目光时有些不自在。
塑料小盆里面的葡萄往她面前一推,男人笑着说:“你是许长悠吧,这几天老听我妈提起你,我叫周柯。”
他说着伸出了手要和她相握,梁伶也看出许长悠的不自在,搂着她的肩膀想要回绝,只是她平时和同事朋友相处融洽,一时间没想出理由。
这种情形下,停顿两秒都是尴尬,许长悠一瞥桌上的葡萄,说:“葡萄好像没洗干净,我再去洗一洗吧。”
等许长悠端起葡萄站起身,周柯也跟着站了起来
,跟在她的身后,伸手说:“我去就行,怎么能麻烦你。”
“没事。”许长悠躲了一下,端着小盆出了病房。
周柯还是追了出来,这两天苏芹总跟他说想给他介绍的女孩多么漂亮,他都不信,今天一见到许长悠,他有点想怪罪苏芹,怎么不把他绑医院来相亲。
周柯在大厂做数据分析,说话做事都追求效率,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许长悠旁边介绍自己,京市户口,全款大平层,年薪也高,保证她嫁过去不受一点委屈。
震惊于有人能第一次见面就提结婚,许长悠不由地转头看他,周柯比她高一个头,戴着副金边眼镜,态度居然是认真的。
水房临近步梯,只有将车停在偏僻后院的人才偶尔路过,因此四下是足够安静的,也正好能好好把话说清楚。
周柯见她转头看自己,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的条件心动,脸上显出笑意。
“你要是同意,这周就能订婚,彩礼三金那些你都不用操心,我肯定都能满……”
周柯话没说完,突然看着她身后愣住。
许长悠奇怪转头,看到步梯的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站在她身后两米远的容峥还是白天那身正装,见她回头黑沉目光看向了她。
莫名有种在外出轨被丈夫逮到的羞耻,许长悠开口时声音虚弱,“……您怎么来了?”
周柯也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着高大的男人,心里失了气势,但面上男人的面子不能输,他梗直脖子问:“你是?”
“她老公。”容峥走近一步,扯了扯束缚脖颈的领带,看着他温声道:“你想和她结婚好像得经过我的同意。”
第32章 第 32 章 “你可以把我当玩具。”……
周柯愣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 看着许长悠踟蹰半天才开口问。
“没听说你结婚了啊?”
“隐婚。”
容峥走到许长悠身边,手臂顺势搭在她的肩膀。
如果忽略许长悠不自在的神态,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有珠联璧合的登对感。
周柯不再自讨没趣, 尴尬地从洗手台前端起又洗了一遍的葡萄, 贴着墙讪讪出了水房。
刚走出几步, 身后传来许长悠的声音, 他没来得及听清是什么话, 就急着转过了头。
“你别说出去我结婚的事可以吗?”虽然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和周柯认识的意思,但由于自己隐瞒而导致周柯浪费时间,许长悠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又加了一句, “麻烦你了。”
周柯看着许长悠垂下的优美眼睛,内心不断感慨, 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
感慨中不小心抬眼看到了她身边的男人, 冷峻面孔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 锋利眉骨一抬, 问:“能按她说得做吗?”
周柯咽了咽口水,“……能,能。”
医院年代久远, 水房其中一个水管漏着水, 水滴滴答答不停, 声音格外响。
许长悠搓了搓指尖,小心翼翼抬起容峥的手臂放下来,去到水池边拧紧水管后才转过身。
还是刚刚那一句,“您怎么来了。”
“奶奶知道这个事,丈母娘生病我这个女婿不来看看说不过去吧。”
“……说得对哦。”许长悠慢慢挪到容峥身边, “奶奶这几天没找您麻烦吧?”
“应付得过来。”
许长悠点点头,讷讷道:“辛苦了。”
水滴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清浅而克制。
两人之间保持着礼貌的一米距离,许长悠稍稍抬眼,看着容峥原本挺括衬衫经过一天变得有些软塌,勾勒出他漂亮分明的轮廓。
她只盯了两秒飞快移开了视线,但那怀中的触感却印刻在脑海驱之不去。
“您就过来走个过场啊?”
许长悠脱口而出才觉不妥,这话有怪罪容峥的意思。
容峥却没有不悦,挑眉问:“真想让我见丈母娘?”
许长悠忙摆手,“不用不用。”
“那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许长悠低着头,给自己洗脑没有任何邪念,“您走吧。”
她垂着头,头发顺着肩头滑下,露出一边的耳尖,男人微凉的指尖一摸上去,她就倏地抬头。
容峥笑问:“你看起来还有事想做。”
许长悠搓了搓脸颊,苦恼自己在老板面前一点也无法隐藏的真实意图。
衬衫突然靠近,近到她能看到容峥深色领带上面的暗纹,颈侧皮肤突然感到一阵温热触感,许长悠侧眸看到容峥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自己的脖颈。
指骨抵着她的下颌,稍一用力她的脸就被抬起。
呼吸下意识停止,看着陡然靠近的薄唇,许长悠眼睫扑眨几下垂落在眼睑。
身后楼梯间的木门突然被推开,并伴随着付则恭敬的声音,“容总,天圣来电催会议——”
许长悠蓦地从容峥的身侧闪开,手掌撑在冰凉洗手台,欲盖弥彰地拧开了水龙头洗手。
水管拧到最大,水声哗哗。
“……”
付则眼观鼻鼻观心,将容峥买来探望丈母娘的礼品放到他脚边,飞快地闪回了门后,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走廊出现两个打水的家属,许长悠走到容峥面前,态度语调皆端正。
“谢谢您这么忙还来医院探望,就不过多打扰您了。”
言下之意是,您赶紧回吧。
容峥眯了眯眼睛,将包装精致的几个礼盒递给她。
许长悠拎着礼盒回到病房的时候,周柯已经走了,梁伶看着她被占满的双手问,“从哪拿来这么多礼品?”
“我同事来看望……”许长悠顿了一下才扯谎道:“但太忙了,放下东西就走了。”
同样价格昂贵礼盒第二天又出现在她手中,许长悠看着完全不重样的礼品,为难道:“您不用每天都来送,我妈吃不完的。”
“心意得到。”容峥双手插兜,淡然解释,“奶奶也会更相信。”
这天不知道为何,不仅水房来打水的人不断,连现有人经过的步梯也不时有人通过。
许长悠点头表示同意,照例接了礼物就走,拎着礼盒去到病房,心虚地和梁伶解释,“……我同事真得很忙。”
梁伶看着价值就不菲的礼盒,心道现在的孩子是不太注重礼节了,但心意却实在丰厚。
丰厚礼品一直送到梁伶出院这天,许长悠等梁伶再做一组推拿,她们就准备回家。
今日的水房又恢复冷清,因有前车之鉴,许长悠不仅和容峥保持着距离,说话也一板一眼仿若办公。
“今天真的不用了,我妈等会儿出院我们就回家了。”
容峥推开关着的木门走到步梯间,将礼盒递给付则,并吩咐他去停车场等。
许长悠不好自己在一旁干看着,跟着容峥一起到了门后,等付则人一走,才发觉自己和容峥贴得很近。
肩膀刚往后撤一分,容峥的手臂就越过她直接将身后的门关上。
木门虽陈旧,被猛地碰上,仍发出一记重重的闷响。
老旧住院部楼梯间的窗户被绿植覆盖,门一关上,整个楼梯间都暗。
“什么时候回阑越?”
容峥问话语调平淡,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忽然暗下来的环境。
许长悠斟酌几秒,问:“奶奶在催了吗?”
容峥敛目,“应付不来了。”
周蕊华是多难缠的老太太,许长悠自然知道,收了钱让老板一个人去面对狂风暴雨,她可真是个不称职的乙方。
许长悠想了想问:“明天好吗?今晚我先回家帮我妈妈收拾一下。”
梁伶腰痛已经完全缓解,其实自己回家也没什么问题,但医院大包小包的东西,她怕梁伶一人来回跑又要累到身体。
“可以。”
容峥爽快答应,按着木门的手却没放开。
七点钟的天色还未全暗,天空静谧的蓝裹着随风摇摆的绿,透过窗格打进楼梯间,又落到男人深邃的眉眼。
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却有蓝绿漩涡引着她靠近。
既然放肆一次没有得到容峥一点责备,那么她在他面前的放肆的额度应该还有一些。
许长悠没来得及惊讶自己居然变成这么一个精明算计的人,就已经踮起脚尖贴上了容峥的唇角。
唇瓣齿间被依次撬开,舌尖被含吮时,踮起的脚尖就再也站不住,摇摆着要下坠之时,后腰被紧紧搂住。
贴得太紧,许长悠只好伸出手臂抱住了他。
唇齿相交,舌尖的麻蔓延至全身。
她的神经被麻痹,慢慢失去警惕心。
直到上楼的脚步声快要近到耳畔,她才蓦然惊醒,睁大的眼睛余光看到楼梯下的人影,心跳失序的同时大脑也开始随便下达指令。
牙齿猛地相扣,咬上的却是柔软的唇瓣。
血腥气瞬间充斥口腔,许长悠贴到墙根,浑身紧绷脸色潮红的看着已经上到楼梯间的大爷,和嘴巴被自己咬出血的老板。
大爷双手背到身后,上下左右将两人扫视一个遍,冷哼着说出一句世风日下,才开门扬长而去-
第二天上班,许长悠收拾好了日用品,准备晚上就回阑越,拯救正水深火热的老板。
但一想起昨天医院发生的事情,她就隐隐不安。
她不仅再次轻薄了容峥,还在被看病大爷撞见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嘴唇流血的容峥说了再见就径自回了病房。
趁休息时许长悠在心里祈祷,日理万机又善解人意的老板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小事。
中午下楼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同事们正凑在一起拿下午茶,许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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