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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六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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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歇息吧,今夜我来守。”邢立道。

楚越捏着手中的剑柄,“那不行,大人先去休息吧,你明日还有的忙,礼部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与你商议。”

邢立纹丝不动,楚越道:“大人信我,陛下不会再做噩梦了,太后在里面陪着呢。”

邢立看向楚越,过了一会儿,离开了。

翌日。

长青寺正殿的前方有一十层高的天宝塔,正是那日看烟火的塔。

塔的正前方是一个空旷的天坛,专门用来祭天所用,礼部一早便来搭台子,为祭天当日做准备。

自昨夜之后,楚越隐约觉得邢立是生气了,应该是对他昨夜的吓唬皇帝有意见,邢立那么效忠皇帝,昨夜之事他没有揭发出来,并不代表他认同。

其实楚越也有点后悔,幸好没把皇帝吓出好歹,原本就时日无多,万一昨夜吓死了,那上京城就乱了,倒是楚奕就危险了。

楚越在寺中晃悠,身着皇城司的玄色制服,右手配着一把剑,漫无目的地巡视着左右,不知不觉就晃到了天台,远远见邢立专注地听礼部负责官员在向他汇报事宜。

这次礼部派出的负责人不是别人,正是梅府的三姑爷于绅。于绅此人楚越就在上次的家庭会议中见过一次,全程没怎么说话,也是上京城里的世家公子,不过与梅府差不多,祖上三代都是做大官的,如今也慢慢没落下来,直系在朝中任职的并不多。

于绅应当是个谨慎的人,这些世家公子越往后,家族越没落,很大原因也在于太过谨慎,首鼠两端,这样确实可以保家族平安,最终导致的结果也是渐渐边缘化。

楚越在原地打转,这时姚凉带着一群人经过。

“梅大人是在等邢大人吗?”姚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邢立,“何不直接过去?”

“哦哦,只是巡视一圈刚好到这里而已。”楚越见姚凉身后跟着一位道长,似遁世高人,胡须银白,手中配着一把拂尘,“这位是?”

姚凉侧身介绍,“这是无忧子道长,前段时间成安王世子派人请来上京,为这次祭天祈福,今日刚到,下官刚从城外迎来。”

无忧子躬身道:“施主便是那位起死回生的贵人吧。”

无忧子这个名字楚越听着很熟悉,直到他提起起死回生,才想起那日从棺材里苏醒时见到的道长似乎也叫无忧子,可眼前人非彼时人。

楚越道:“我当日醒来时见到的无忧子道长不是您吧?”

“确实不是老道,”无忧子笑的云淡风轻,“不知是哪位与公子有缘的道长,老道也是听说有此等异事,今日见公子一面,便知这世间法则是我等凡人参不透的。”

楚越轻笑,“道长果然慧眼。”

看来这个无忧子是货真价实,当日那个是个冒牌货,难怪后来梅怀先再也没找着人。

说到那假无忧子还是赵筠找来的,后来梅怀先再向赵筠问起此时,赵筠含含糊糊说什么高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需要这些凡间俗物,看来是那个假无忧子吓得不轻,再也不敢出现了。

与无忧子告别,姚凉引着人去往别院落脚。

这时于绅与邢立的沟通也结束了,楚越上前先与于绅打招呼,“三姐夫负责这次的礼仪?”

于绅见楚越,笑道:“是灵泽啊,这一身丰神俊郎的打扮,叫姐夫差点不敢认!”

“三姐可好?”楚越腼腆道。

邢立收拾手里的册子画卷转身就走,楚越斜着眼注视着邢立离开的背影。

于绅道:“好着呢,你三姐在家里长念叨你,你得空多去陪陪她,你三姐如今月份大了些,晚上长做梦,梦里都是你呀,我想着是为你操心呢,我看你先下挺好,回去我要多安慰安慰她。”

“三姐有身孕了?”楚越讶然,“前段时间我才见到三姐,我怎么没发现?”

“你三姐本就瘦弱,而且宽裙下也看不出什么,”于绅哈哈笑着,“也不是头一个了,我就盼着来个姑娘。”

楚越回想起来才发现,三姑娘面色一直不佳,多有疲乏,只是自己从未在意而已。

“那便恭祝姐夫心想事成了。”楚越笑道。

…………

从天台下来,转眼又不见邢立的影子,提到梅三姑娘,楚越忽然想到了楚奕,那个家伙不知道在干什么。

昨日迎架一结束,楚奕便离开了,如今虽然相见却不相识,楚奕还处处针对自己,想到此处楚越便心口郁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楚奕相认,这个不听话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不操心。

太后的移架出了东院,直接穿过天宝塔,往端慧殿方向去了,楚越恰巧逛到塔下,与太后的仪仗队碰上,

楚越心口一跳,一时间竟忘记了行礼,只是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太后。

梅灵泽的气质本就与楚越相似,楚越如今替代了梅灵泽,在神情上与当初的楚越如出一辙。

太后与楚越四目相对,竟有一丝触动,脑中闪过了楚越的身影。

楚越自知失仪,跪下道:“臣皇城司左副使梅灵泽参见太后!”

“你是梅祭酒的儿子?”太后握紧手中的拐杖,语气凌厉,“你可知自己方才失了规矩?”

“臣失仪,请太后处罚。”楚越深深俯下身去。

“太后,”邢立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他走向前跪下,道:“梅大人今日多有操劳,精神不济以至于太后面前失仪,请太后宽恕。”

“哦?”太后睨了邢立一眼,嘴角划过一抹冷笑,“照邢大人的意思,是哀家的不是,是哀家不体恤下臣。”

“微臣不敢!”邢立道:“梅大人是微臣下属,一切责罚都应微臣领受。”

“太后明察,”楚越道:“一切与邢大人无关。”

“怎么听着都是哀家的不是,”太后看向楚越,“梅……”

楚越:“微臣梅灵泽。”

“哀家想起来了,你是邢大人特意向皇上请了旨,直接入了皇城司?”

上京的那些传闻,皇宫里也传的沸沸扬扬,太后自然也是听了不少。

太后道:“想不到邢大人如今也有了想护的人,可规矩便是规矩,若是这么轻易地饶恕了,那皇家威仪何在?”

太后原本对梅灵泽还有些不忍,起初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见到邢立如此维护此人,连着梅灵泽一起厌恶起来了。

“邢大人,”太后道:“照着规矩,梅大人凤前失仪,该多少廷杖?”

邢立沉声道:“太后开恩!”

太后脸色阴沉,两方僵持,楚越道:“照着规矩,应当二十廷杖,微臣谢太后赏赐。”

“你……”邢立侧身怒视楚越。

“邢大人有什么想说的?”太后的龙头拐杖砸在地上,四下立刻跪下一片,求太后息怒。

邢立面无表情,跪挺的身体俯下去,道“下属犯错,臣当同罪,自是要一同领罚。”

“邢大人忙着呢,”太后示意身边的人起身,一群人立刻领会,一旁的芳如嬷嬷搀扶着太后离去,太后拐杖扣在邢立面前时,太后悠悠道:“等此时了了。你自行前去领罚吧,没人拦着。”

“恭送太后。”楚越道。

太后顿下脚步,似叹了口气,还是没饶了楚越。

这里不是皇宫,自然没有廷卫掌刑,楚越只好在公众之下,命姚凉监刑。打是打了,也有人证,太后既没有说什么,那便是默许了。

“太后,这皇城司的人掌刑,打不打那二十廷杖也没什么意思。”芳如嬷嬷道:“太后还是仁慈,不愿意处罚梅大人,只不过是见邢大人维护梅大人,所以故意的。”

太后笑道:“就你知道,哀家见这孩子实在是喜欢,他太像阿越了,温润儒雅,可惜,为什么会和邢立混在一处?”

芳如嬷嬷搀扶着太后小心翼翼地跨下台阶,“虽是混在一处,可奴婢看着这梅大人不似邢大人残暴,毕竟是梅家的孩子,饱读诗书。”

“嗯嗯,”太后刚下了台阶,脚步停下,恍然大悟似地,“哎呀!哀家气昏头了,这下梅家那老太太该来找哀家的麻烦了。”

芳如嬷嬷道:“奴婢看着这时辰估计已经在受刑了,打就打了,况且都是他们皇城司自己人,还不是做做样子,等梅老夫人来,您推个由不见不就好了。”

“哼,那个老太太就这一个孙子。”太后继续向前走,“肯定护的跟命根子似的,当年跟着哀家的那一批臣妇,也就剩下梅家老太太了,多少得给个面子。”

第三十章 兰姑

姚凉也是犯了难,邢立不说话,这打到底该怎么打?皇城司的棍子都是对付犯人的,这二十刑棍下去定是要见血的。

一处偏僻的院落,掌刑的几人已经布好刑具等着,邢立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眸子寒冷刺骨。

楚越褪去外衣,只剩下里面的外衫和亵裤,趴在刑具上,面朝下,对姚凉道:“大人不必留手,若是传到太后那里,我这二十棍子不仅白挨了,太后一怒,我还得更惨。”

姚凉见邢立不说话,叹了口气,“那大人忍着些!”

“打!”姚凉一声令下,上方的棍子雷霆落下,楚越只觉得背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很快侵入皮肉,传入四肢百骸,没几棍子,身上已经冷汗暴起。

邢立出奇地安静,胸膛起伏,双手攥得骨节发白,每一棍子仿佛落在了他的身上。

二十棍子下去,楚越已经脑子轰鸣,四肢疲软。

“赶紧扶起来。”姚凉命令着身边人。

一旁的侍卫将楚越扶起,

楚越只觉得双脚无力,这皇城司的刑罚不是没领教,可这棍子是头一次,听着觉得没什么,没想到打在身上这么厉害,早知道让姚凉手下留情了,要什么面子,幸亏二十棍子,再多估计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邢立上前拨开楚越身边的一名侍卫,那名侍卫被甩的几步之外,姚凉立刻感受到了邢立的怒火,只见邢立背上楚越,临走时给了他一个杀意的眼神,姚凉只觉得脊背发凉。

邢立背着楚越往二人落脚的别院去,来到长青寺这几日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被这么打一次,楚越终于有机会偷懒一下了。

楚越双手搭在邢立的肩上,脑子不清晰带着眼睛也模糊了,他看着邢立的侧颈和耳垂,这样的场景与当初在迷谷昏迷时,邢立背着他重合,楚越一时分不清那个是真哪个是假,张口囫囵道:“十三?”

邢立身子一僵,转瞬即逝,继续向前。

楚越只迷糊了那短短的时间,就又清醒过来,不过已经不记得刚刚说了什么,他气息有些弱,“对不起,邢大人。”

前面传来冰凉的声音,“罪是你受的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不是这件事情,”

邢立默不作声,楚越说的是他故意吓唬皇帝这件事情。

到了别院,邢立将楚越放在床上,打来一盆热水,拿出金疮药,顺手就要帮楚越褪去衣物。

“不必,我自己来。”楚越麻溜地跪在床上,连身上的痛楚都忘记了。

邢立瞪了他一眼,将人又按了下去,道:“不许动。”

然后充耳不闻地拾掇起面前的人,楚越开始还脸颊红晕,嘴里叨叨。

待衣物扯下,清洗伤口时,脑子嗡地一声,所有语言戛然而止,满脑子都是“真他妈痛”。

邢立小心翼翼地处好伤口,将面前狼藉收拾好,坐在床边,“今日是我害了你!”

楚越趴在床上,闻言抬头,“大人何出此言?”

邢立面色懊悔,“太后是见我求情才罚了你,我当时关心则乱,事后才反应过来。”

“为何?”

楚越不解,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邢立道:“太后厌恶我,以后遇见她,你就说与我不和,她便不会为难你。”

楚越:“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太后?”

邢立薄唇紧抿,楚越愣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多半是因为自己,不光太后,估计楚奕对邢立也是恨之入骨。

……

成安王世子府

楚奕在院中设了靶场,此时的他箭在弦上,有人匆匆来报,在柳寒旁附耳几句,柳寒听后示意退下。

“世子,”柳寒走进几步,“一切准备妥当,暂时没有被发现。”

楚奕面色不动,撑臂拉弓,一支寒箭破空而发,直中靶心,箭尾发出嗡鸣声。

将弓箭丢给一旁的柳十三,转身在石桌边坐下,拎起茶盏,斟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城外准备的怎么样?”

柳寒肃然道:“万事具备。”

楚奕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脸上异常兴奋,“好啊,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了,还剩两天,我快等不及了。”

柳十三面色凝重,将弓箭横在石桌上,在楚奕一旁坐下。

柳寒也坐下道:“幸好当年成安王府的五万守备军被编入了京城守卫军,后日我们里应外合,一旦事败,我立刻领兵闯入长青寺将世子救走,届时我们退回榆州,反了他!”

“如果事成,”楚奕道:“先围了庸王府,将其中家眷全部带走。”

“嗯嗯,”柳寒重重地点头,“放心吧,礼部也有我们的人,邢立巡防地再滴水不漏,他也不会料到那些搭台子的木材里全是包裹好的火药,只要后日将那琉璃片放在祭祀台后面不起眼的位置,艳阳高照,光点聚集在火药点,必定会爆炸。”

楚奕转着杯子,“希望那些钦天监不是酒囊饭袋,要是没有日光,我几个月的筹划就功亏一篑了。”

“放心吧,”柳寒道:“根据这几天的气候推断,必定是个好天气,实在不行,给它点了。”

“嗯嗯,”楚奕倒了一杯茶,缓缓地浇在脚下,“这个老东西,没几天活头了,还想着临死前把我也解决了。”

楚奕松手,“啪”玉杯在地上碎成片,溅的到处都是,“他还以为我是我哥呢,这么好骗。老东西必须死在我手上,他想寿终正寝,我偏要他身败名列。”

楚越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一张笑脸下透着狠绝,“大魏开国近两百年,他将会是第一个被炸死的皇帝,而且是面目全非,去了底下,估计父王母妃该不认识他了。”

楚越脸色骤然一变,忽然委屈地像个孩子,“那还真是可惜,万一成安王府的人没有认出他,他不就又逃过一劫?”

柳寒叹了口气,“可惜邢立武功高强,当场毙命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太后应当不会放过他。”

楚奕挑眉,“皇帝若是死了,他还能活?”

柳十三垂首,楚奕见他心神不宁,道:“十三,后日/你直接出城,我们榆州汇合。”

柳十三猝尔抬眸,拼命地摇头,两手攥在楚奕的小臂上。

“十三,听世子的。”柳寒道:“大哥就你一个儿子,我要保护好你,放心,世子有我护着,不会有事的。”

柳十三根本不听,还是摇头,他祈求地看着楚奕,他不想离开楚奕。

楚奕心意已决,“你若是不走,以后我再也不你了。”

“去哪啊?十三。”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人还未出现,拱门外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把在场的三人吓得魂飞魄散,柳寒抬头朝屋顶骂道:“兰姑来了也不通知一声,要吓死个人啊!”

屋顶守着的柳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武功了得,是专门为成安王世子府把风的。

“兰姑又不是外人!”柳溪委屈道:“我昨夜在屋顶吹了一夜的风,门主还要骂我。”

兰姑已经跨进拱门,看见十三,她笑迷了眼,“十三,你要和小越越出去玩故意不告诉我?”

“我们没有要出去玩,”楚奕有些不耐烦,“兰姑,我们在谈正事。”

“你骗我,”兰姑给楚奕摆了个凶脸,“你上次带十三去天下第一楼就瞒着我,你们去吃好吃的,让老婆子我在家吃水煮面条。”

柳寒赶紧站起身,将兰姑扶坐好,“兰姑,他们年轻人爱玩,你跟去干嘛?”

“我也想出去玩,”兰姑很生气,“到了这里,我都没出去过,你们都不带我出去。”

柳溪猫着身子,“我带你呀兰姑。”

“闭嘴!”楚奕瞪了柳溪一眼,“兰姑要是丢了,我就把你捆了沉塘。”

柳溪瞥了一眼,不服气地缩了回去。

“小溪多乖,小越越你现在怎么那么凶!”兰姑抱着胸,嘴巴撅的老长。

“十三,你后日的任务就是带兰姑回榆州。”楚奕沉声道:“这是军令!”

“我不走!”兰姑愤然反抗。

“听到没有?”楚奕声音凌厉,甩开十三的手。

十三眼泪在眼眶打转,最后还是点了头,

兰姑上一刻还声音高亢,见十三委屈地要哭了,她也眼珠里水汪汪道:“十三,你怎么要哭了,不哭不哭,你一哭,兰姑也想哭了,”

兰姑抬手摸摸柳十三的脸以示安慰,“小越越心情不好,咱俩不惹他,兰姑去给你做葱油饼,走。”

兰姑起身把柳十三拉走了。

庸王府

“父王,你看这是什么?”楚廉从袖口掏出一个红瓷药瓶,递到庸王的手里。

庸王端坐在正厅的上座,伸手接过,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又拔开塞子问了问,什么味道也没有,“这是什么?”庸王问。

楚廉笑道:“自然是好东西,这是南疆的一种毒药,无色无味。”

庸王脸色大变,刚刚他还深深闻了闻。

“只要不入口便无妨,”楚廉笑道:“这白粉子极易溶于水,只要入了口,即使量少,也会在半日内没命,并且连仵作也查不出来问题所在。”

“这不是中毒吗?”庸王又拿起端详了一眼,“怎么会查不出来?”

“当时查不出来,”楚廉道:“不过七日后,尸体会显示出中毒迹象。”

庸王屁股登时离了椅子,心跳如鼓,来回转了一圈,腿也不瘸了,他焦灼问:“你想……?”

楚廉愣了一下,“你想什么呢父王,我能做出这样没把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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