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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你若是害羞不敢抹,我勉……
到了后半夜, 只剩下二少奶奶哭哭啼啼的哭泣声,以及夹杂着几句“周枭,你这个禽兽……”, 再后来,二少奶奶就被要挟着改了口, 忍辱负重喊了声“夫君”。www.chunmeiwx.com
绿樱为二少奶奶的遭遇感到难过, 就在她凄凄艾艾擦掉眼角的泪时,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她猛地抬头, 就看到将军不知何时就站在自己眼前, 面容冷峻, 只穿了条褻-裤,赤着上身。
她惶恐地赶紧低下头, “爷!”
“去拿药箱过来。”
绿樱反应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说罢, 她赶忙站起来, 去找药箱,再回来时,周枭已经坐在凳子上。
“帮我处理下。”
冷沉嗓音传来,绿樱哆嗦着手把药箱放到桌上, 掏出清创的工具, 给周枭处理脖子上的咬痕。
也就在这时,她才发现将军下颌还有几道挠痕, 她再往下看, 结实遒劲的胸膛更是被挠花。绿樱忽然觉得二少奶奶战斗力也蛮强的,就是打不过将军。
脖子上的伤口正在处理,周枭眯着眼看屏风后的床榻。
“我难道做错了么?”
绿樱心头一惊, 将军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奴婢不敢妄议。”
“你是她陪嫁丫鬟,她的性子你难道不知?”
绿樱哑口,犹豫道:“其实二少奶奶最看重脸面。”
“怎么说?”
“因为二少奶奶的娘亲在卫家是小妾,一辈子都被大娘子管着,毫无话语权,被欺负了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二少奶奶常为此感到难过,因而导致她嫁出来后就想要掌权,任何有损脸面,有损威严的事其实她都十分谨慎。”
上次郝解元给她写淫诗秽词,二少奶奶硬是忍了下来,当看不见,后来被她偶然间发现,才得知二少奶奶一直隐忍着,忍到都快病了。
可想而知,她坐上二少奶奶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
周枭眉头先是紧皱,似乎不能理解她这种心理,但又想到她从锦州来到遥州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对她难道还不够好么?
“我不是让她管着?”
她想要掌权,他给她管内宅的权力不正合了她心意?还有比别人都高的月钱领着。
绿樱欲言又止,小声说:“可是……爷你让她丢面儿了。”
尤其今日之事,二少奶奶怎么会接受这么耻辱的折磨,还不是为了保住她的丫鬟一命。
周枭冷哼一声:“要不是她在我面前屡屡提及二弟,我会这么对她?”
不锉锉她的性子,分不清大小王了,别的事他都能容忍,这件事哪个男人能忍,他周枭名字倒过来写。
绿樱听出他抑制的怒火,不敢再说话。
周枭见她上完了药,示意:“去给她也上点药。”
“啊?好。”绿樱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拿着药瓶过去。
来到床榻前,绿樱就看到昏睡过去的二少奶奶,眼尾还残留着泪痕,有些地方破了皮,那处更是不忍看。
绿樱虽说还未晓事,但毕竟从小跟着婆子见过不少世面,后来又被朱姨娘买回去,二少奶奶出嫁前,朱姨娘给她叮嘱了好些事,她其实都知道不少的。
绿樱有些心疼她遭此一罪,给她上了药,回头给她盖上被子。
一回头看到周枭在身后,“爷?”
“你在这守着。”周枭取下祥云衣架上的衣服,“我去别处睡。”
绿樱应声,目送他出去,直到门关上了,她才松了口气-
次日,卫瑜然醒来时,刚一动身体,就感觉被碾过似的,很快,她想起昨晚周枭对她的羞-辱,沉闷闷的难受捂在胸口。
“二少奶奶,您醒了?”
绿樱的声音把她从那股情绪拉回来,然而她此时的状况……和床前的绿樱四目相对,更让她不自然了。
“你昨晚都看到了?”
谁能想到她这个没用的主子,差点连自己的丫鬟都保不住。
“二少奶奶,这不是你的错。”绿樱知道她介怀,“绿樱会记得二少奶奶的好的,其实奴婢昨晚也对不住二少奶奶。”
是她屈服在将军的威压下,亲口帮她承认二少奶奶昨晚叫得更大声。这何尝不是帮着将军羞-辱二少奶奶?
周枭昨晚那声得意犹在耳边,卫瑜然眼神一黯,“算了,也不是你的错……”
是她所遇非人,先是羞辱她,后来才牵连到周贯聿,最后又把绿樱牵连进来。
“绿樱,我想离开了。”卫瑜然嗓音渐渐有了哽噎。
绿樱诧异,转念一想又十分理解她,“那咱们要回锦州吗?”
卫瑜然摇头:“我想去别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绿樱:“可是……咱们怎么生活啊?”
身无分文的话,她们怕是连养活自己都难以做到。
卫瑜然眼眶又红起来,“我不是还能绣荷包么,人有不同的活法,简单点总可以的。”
她不也说挣到的钱比普通人都多吗?
绿樱讶异:“绣荷包的确能挣到钱,可是将军会让咱们离开吗?”
就是因为周枭不准她离开,卫瑜然才苦恼,“我被禁足了,禁止踏出营寨半步。”
绿樱恍然大悟:“怪不得二少奶奶你最近都不出去,奴婢还以为你不想出去,没成想居然是将军禁足了。”
新岁伊始,春天也要来了,这多好的日子,就算心里有气,出去走走,逛一逛都好过一直待在营寨里。
“二少奶奶,要不你伪装奴婢逃出去?”绿樱提了个建议。
卫瑜然担心她的安危:“那你怎么办?”
这两天周枭用她两个丫鬟的命威胁自己,不是要卖给牙子,就是处死。
绿樱想了想:“奴婢觉得将军可能并没有要处置奴婢和小桃花的想法。”
卫瑜然不明白:“为什么?”
绿樱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昨晚将军让我给他处理伤口,问我二少奶奶你的性子。”
卫瑜然凝眉:“你怎么说?”
绿樱:“奴婢就说二少奶奶你要面儿,将军就说要不是二少奶奶总在他面前提起二少爷,他不会这么对二少奶奶你,后来他还让奴婢给你上药。”
“之前小亳被查出来,按理来说这么大的罪,将军肯定会狠狠处治,可是小亳却只是被辞退。奴婢觉得将军可能只是嘴上威胁威胁二少奶奶你,并不会真正动手。”
卫瑜然难以相信她这一番话,周枭这些日子对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只是口头上威胁自己,他分明就是想要自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被他迷惑了心智。”
“奴婢不敢!”绿樱想了想,“不过这些事奴婢毕竟不是当事人,没有二少奶奶看得清楚,若二少奶奶真想离开的话,奴婢愿意豁出去帮二少奶奶。”
卫瑜然躺下来,觉得这个方法也许可行,“咱们寻个机会,再跑。”
主仆两商议好,绿樱站起来:“奴婢去给二少奶奶端早食过来,先吃点东西。”
卫瑜然点点头,绿樱走后没多久,周枭就早练回来了。
床上的女人一看到他就拉下张脸,周枭知道她心中有气,她丫鬟还说她要面儿,昨晚嘴硬一直强调他是周贯聿兄长的身份,到了下半夜不还是屈服了改口喊夫君?
虽说只有一句,但也足够了。
周枭坐到她面前,看着她拉着被子捂在胸口前,满脸警惕看着自己,顿觉好笑。
“趁早忘了他,别总想着离开,就不用再吃苦头了。”
“周枭,你这个混蛋!”
卫瑜然一听他提起周贯聿,就想起昨晚他让绿樱亲口说她在谁身下叫得更大声的羞-辱,她今天醒来仍旧气愤不已,捞起枕头朝他扔去,却被周枭稳稳接下。
卫瑜然气结,一股气堵在胸口,难受得让她几乎快呼吸不过来。
“少生点气。”周枭颇有耐心说道。
卫瑜然恨得颤抖,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掀过他所做的事,并且毫无愧疚?
秉持着眼不见为净,她打算不再理会他,看了眼这还是在他书房连接的卧房里,打算回去。
但又碍于这个男人在这里,卫瑜然咬了咬唇:“你避让一下,我穿衣服。”
周枭笑了笑:“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卫瑜然被噎住,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才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走下踏板。
刚拿起她的衣物,周枭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还疼不疼?”
卫瑜然用衣物捂着胸口,猛然转过身,发现周枭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魁梧孔武站在她身后,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那股气场威压难以忽视,卫瑜然有时候会发怵,可如今她才是那个想叫屈的人,憋了火也无处发泄,“不用你管。”
她疼不疼,不也是他造成的么,现下来假惺惺关心没的叫人恶心。
“给你买了瓶药。”周枭想到昨晚为了使她低头屈服,他一时没注意力度,把她伤到了,“你擦擦吧。”
他结束操练就出了一趟营寨,特意给她买来专治那方面伤势的药。
卫瑜然目光扫过他大手上拿着的小小一瓶药,柳眉凝起,难以置信。
“你若是害羞不敢抹,我勉为其难帮你。”
周枭微拧眉心深深看着她,终究还是怕她从此对房-事产生抗拒。
卫瑜然一时觉察不出他是在羞辱自己,还是真心的,但毫无疑问的是她被他这不知羞耻的话惹恼了,面红耳燥,她又羞又怒:“周枭,你这人没见女人?”
这种话他都能说得出来?
周枭紧了紧下颌,沉下脸来,对她的骂已经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转身抬手把药搁到桌面上,嗓音冷沉:“药给你放这,爱用不用,疼的也不是我。”
第62章 第 62 章 你就只知道威胁我
“我不需要。”
卫瑜然恨他昨晚这么折辱自己, 今日又来借着这借着那的一点小恩惠来关心自己。
她始终记得,他让自己改口喊“夫君”的时候,那阴沉沉的嘴脸, 仗着他健壮的体格,结实的躯体, 对自己威逼利诱, 她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又恨自己不争气, 居然在他的威胁下就改了口。
卫瑜然越看这瓶药越想扔了, 周枭的手刚松开, 后脚她就拿起,然而在她刚扔出去之际, 药瓶在空中被一只大手倏然接住。
她错愕看着周枭转过身来, 冷着脸看着自己,卫瑜然赶忙用衣物捂得更严实一些。
但她不知的是, 以周枭的身高角度, 可以看得到她腰侧若隐若现的雪腻圆-臀。
周枭抿唇静看她须臾,握紧了手中的药瓶,许是觉得她会出现上次不喝药让身体恶化下去的状况,剑眉一拧, 抬手径直箍住她白臂。
卫瑜然没料到这个情况, 被他拉着上前,周枭刚坐到凳子上, 下一瞬她就跌进他怀里。
“你要做什么?!”卫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拽吓到, 手中的衣物掉落,没了遮掩,她就如昨日那样趴在他胸前。
许是这一幕太过印象深刻, 卫瑜然顿觉耻辱,看向男人的眼神不知不觉浮起怨恨,声色俱泣:“你又要羞辱我吗?”
周枭对她的污蔑忍了又忍,单手挑开瓶塞,粗粝的掌心倒上了晶莹流淌的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药味清香。
卫瑜然闻到这股清香时,还不知哪里传过来,就在她目光扫过桌上的药瓶时,忽然浑身一激灵,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竟然在给自己上药。
还、还是用手!
卫瑜然意识到这个的时候,整个人顿时泛起一层粉,眼神迷离,巍巍颤颤地紧紧扣住他双臂,“你、你住手……”
周枭板着脸,对她的请求无动于衷,不过掌心触碰到柔软和湿润,确实有些动摇他神魂。
尤其眼前的女人雪腻肌肤泛粉,好似一朵盛开的桃花,半睁半颤的睫羽在窗牖的日光下拓下一片浅淡的阴影,秀挺鼻尖含蓄地浮现一层细微反应,秀口微张,许是太近,他甚至能听到她秀口呼出来的气息。
周枭紧盯眼前这副逼真到仿佛冲出画卷的芙蓉面,喉结滚动。
“你快住手……”卫瑜然艰难抬眸,义正辞严控诉他,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毫无威慑力,视线刚扫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秀口便被人堵住。
卫瑜然双手从紧抠他双臂,到松开慌乱抵在他胸膛前,欲将这混蛋推开。
过了不知多久,周枭放开她时,药上好了,嘴也亲了,嘴角压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下次不肯上药,我就当你想让我帮你。”语气冷沉,周枭仍然板着一张脸,铁面无私,好似多么正直。
只有卫瑜然才知这人做得多过分,这男人的强势让她想起来之前被他亲自喂药的可怕记忆,哪是喂药上药,分明是占她便宜!
她从他怀里挣脱开,气得发抖,漂亮眼眸里满是恼意,娇声怒斥:“流氓!”
周枭喜提新称号,剑眉拧了拧,随即舒展开,“你喜欢叫便叫,有谁会相信你?”
说罢,他冷冷一嗤,显得卫瑜然的愤怒仿佛化成了水,毫无杀伤力。
她眼睁睁看着周枭把药瓶放在桌上,站起来,转身离去。
“……”-
周枭出了书房便去找潘旗,让他撰写奏疏。
前段日子周枭让田镇帮忙调查佘佴咏德,这一调查竟真的调查出一些东西来。周枭拿到了一份名单,上面的名单皆是朝中文武官预定北珠的名单。
去年定北转运使凭一北珠成为官家眼前的大红人,让朝内外迅速掀起好北珠之风,价格水涨船高,而朝中大臣更是盯上下一颗最大最好的北珠,不惜花重金在佘佴咏德那里订购,每个人都想走各种关系让其把最好的北珠留给自己。
这份名单,周枭刚拿到手的时候,便被上面巨大的定金数额惊愕到,这么多钱全都用来买区区一颗北珠,更别说有定北转运使动用军费这种前例,这得造成多少钱财或是军费流到魏人手里?
小小一颗珠子,便让朝中大臣主动和这个魏人来往密切,这不得不让人警惕。
但如今仅凭这个名单,还不足够叫停这股风气,而定北转运使动用军费买北珠一事,他手头上也并未有足够的证据让官家定罪,但有些事怕拖下去酿成大祸,于是只能通过奏疏告知官家这股风气会导致我朝钱财外流的情况,盼能引起官家的重视,早些遏制这股风气。
潘旗却有些犹豫:“爷,官家对北珠的喜爱正在兴头上,咱们这么写会让官家不高兴的吧?”
官家对北珠的喜欢有目共睹,谁都不敢触霉头,这时候他们提出不宜过度追求北珠,这不是让官家不悦么?
“有事我来担,若是人人奉承追捧,而没有人敢指出背后带来的潜在问题,届时形成大祸,受难的还是百姓。”
周枭让他只管撰写上报,剩下的他来担。
潘旗见状,也只能如实撰写,呈报给官家-
而另一边,绿樱给她端来早食,看到二少奶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垂着眸,神情有几分呆滞。
“二少奶奶,早食来了。”她把饭菜端到桌上,看到旁边放着一瓶药,“这是……”
卫瑜然听到声音,醒了醒神,赶忙将这瓶药收好,“端回竹轩居吧,不想在这里吃。”
绿樱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应声后跟着二少奶奶回到竹轩居。
吃过早食,卫瑜然便开始盘算她的钱库,将卖荷包挣到的一千三百文钱数了数,又把之前领的几次月钱,一共二十两白银收到包袱里。
接着便是考虑需用什么借口让绿樱出去,卫瑜然思来想去,最后只想到她前段时间被周枭毁了一套衣衫,正好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让他赔给自己。
卫瑜然过去找他时,其实心底仍旧抵触,尤其他今早那样对自己,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自主掌控。
搽药这种事情,她哪怕不想做,他都要强行帮她,说好听点是帮忙,难听点可不就是她作为二少奶奶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
他问过自己么?没有。
就如同他怀疑自己时,只愿相信他自己,她的躯壳是他的所属,她的思想不允许有个人意识,她连自己夫君的名字甚至都不能提,相处久了才知这人专-制蛮横到令人发指。
她必须离开。
“坏了?”周枭想起前段时间大搜查的时候撕毁她那身衣裳,“那就让人给你做两身。”
“那你准许我明日和绿樱出门去逛逛。”卫瑜然语气平常,“你把禁令解了吧。”
这话一落,卫瑜然就看到周枭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过来,她面不改色与他对视。
周枭背着手:“库房里不是还有好些布料?叫个裁缝上门给你做。”
见他不答应,反而提起其他,言外之意其实很明显了,他仍旧不准自己出去,卫瑜然面上佯装微恼,心思却活络起来,“库房里的样式我不大喜欢。”
周枭眯眼,负在背后的手收拢,“最近外面人员复杂,我让李勇跟着你。”
今年开春,官家扩大榷场货殖的政策开始落实,榷场涌入了比去年更多的人,人多眼杂。
“说到底,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出门?”卫瑜然真的恼了,语气拔高了些,“难道你要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吗?我是你的金丝雀吗?”
周枭听出她话里的怨念,也冷了脸,“你心里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两天闹着要离开,还不是为了周贯聿,就因为他烧了那些信和大氅,和自己闹到现在。
卫瑜然拿他没办法,气得只能回去。
当晚不吃饭,用来表示她的抗议。
绿樱担心起来:“二少奶奶,咱们真的不吃饭吗?”
卫瑜然顺不下这口气,也深感无力,在营寨里,周枭一言堂,全寨无人敢忤逆,她连出门都成问题,谈何离开。
“不吃。”
两天不吃饭的消息传到了周枭耳里,绿樱看到他板着脸过来,赶忙回卧房告知二少奶奶。
卫瑜然看到他过来,面色苍白地转过头。
周枭看到她又一副病怏怏的状态,“你到底想做什么?”
“让我出去做两身衣裳。”
周枭面色一沉,冷声反问:“你那是做两身衣裳?”
卫瑜然躺在床榻之上,枕着枕头,用手帕擦擦眼尾的泪,怨恨地看着站在床前的高大男人:“你看,你从来就不相信我,我连做两身欢喜的衣裳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她翻了个身,面朝里面,细盈盈手腕握着手帕一直不停擦着泪,好不委屈。
周枭静静看着她背影,又看了看一旁放到凉的饭菜,“那我陪你去。”
卫瑜然顿了顿,暗恼,又继续啜泣擦眼泪,“就只知道怀疑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死了去好称了你的心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让我和绿樱出门做两身衣裳。”
“……”
周枭深呼吸,“行,我答应你,你若是敢离开,你另一个丫鬟的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卫瑜然转过身恨恨剜他一眼,“你就只知道威胁我,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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