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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这间包厢里的沙发很大,而且很宽。www.fenghua.me
夏时阮被堵在它最里面的角落里,被谢迹按着亲了很久。
一开始夏时阮以为是谢迹按着他的手很用力,所以才动不了,可是后来他发现,就算谢迹把手松开了,自己好像还是没有力气。
谢迹先是含着他的唇瓣舔.舐,后来又变成了轻轻的啃咬,咬的时候似乎不太能控制力道,使得夏时阮忍不住小声哼哼。
谢迹听到他发出这种声音,就立马会停下来笑他,一边啄着他唇瓣,一边逼问他“叫什么”,然后夏时阮就不说话了,紧紧的闭着嘴,结果就是又被谢迹低下头很用力的撬开。
因为动情的缘故,ao在亲吻时的信息素浓度几乎是平时的三倍。
谢迹的味道对于夏时阮来说本来就是很难忽略的,此刻,夏时阮越发觉得浑身都被甜味儿裹着,空气是甜的,谢迹的呼吸是甜的,就连他的舌尖也是甜甜的。
这味道仿佛具有蛊惑性,令他不由自主的沉迷的闭上眼睛,偶尔被咬一下也不觉得痛了,而是学着伸出舌尖回应,很笨拙,但很认真。
夏时阮一只脚上的鞋早已因为方才的拖拽和挣扎被蹭掉了,此刻只剩下一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孤零零的悬在沙发外边,被亲的狠了就忍不住动一动,总是踢到谢迹的腰。
谢迹被踢了太多下,终于有些不耐烦的伸手去抓他的脚,握起来了往前一推,这种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势让夏时阮感到有些恐惧,忍不住挣扎起来,谢迹“啧”了声,咬了他下唇一口,手撑在他两侧,直起身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谢迹想起来还有问题没问完,跟夏时阮拉开了一点距离,低头去看他因为缺氧而变得比刚刚更红的脸:“你刚刚是吃醋了吧。”
明明是在问话,想要听夏时阮的回答,但是语气偏偏又用的是不能再笃定的肯定句。
夏时阮不想理他,更不想回答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试图用胳膊挡住脸,结果又被拉住了手。
谢迹不准他挡脸,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撩开他额发,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摩挲了两下。
“吃醋还不肯承认,藏又藏不好,夏时阮,你说你是不是傻。”谢迹说他。
这还是夏时阮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被用傻来评价。
偏偏评价的人好像并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夏时阮在他眼里不是一个很严肃又很木讷的只会学习的邻居家哥哥,只是一个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感情的小傻子。
夏时阮嘴唇动了动,飞快的抬了一下眼,下意识就想反驳,可是下一秒就撞进了谢迹的眼睛里,并且在那里面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影子,被小心翼翼的盛在里面,很完整的一个。
夏时阮就又没说话了,垂下眼睛,只从喉间逸出一个含混的、听起来很像“嗯”的音节。
夏时阮这声嗯像是让谢迹终于找到了机会,开始很有底气的事后复盘,一桩一件的将所有证据都指出来:“那天球赛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看我了,还赶走了找我要号码的人。刚刚还特意问我玩没玩游戏……”
他说着就又想笑,盯着夏时阮看了几秒,闭上眼睛再度吻了下去。
这次很温柔,也没有持续太久,像拨弄水面一般,浅尝辄止。
“我说没亲就没亲,我不会让他亲。”谢迹叼着他唇瓣,呼吸轻轻的,温柔的气息拂在夏时阮脸上,带起另一阵酥麻,“你都还没亲我呢,我怎么会让别人碰。”
夏时阮迷迷糊糊的问:“刚刚不算亲吗?”
“不算啊,”谢迹理直气壮道:“又不是你主动。”
“……”
谢迹很快又说:“但是你没有拒绝,我还是很开心。”
谢迹眼潭浓黑,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点儿笑微微歪着头看他的脸,像终于确认了“这颗糖是属于我的”那种小朋友,眼神里面尽是经过克制的跳跃着的得意。
但还是一眼就被夏时阮发现了。
嘴唇上灼热的余温还未散,在这种原本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遥不可及的事情上,夏时阮猝不及防、缺乏经验,所以总是学不会主动。
但此刻,他胸腔中被某种东西给涨的满满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说点什么。
他觉得谢迹看起来好像在一直在等待一个正确答案。
等了很久,一直等不到,所以很努力去找了。
他成功的找到了无数有力的证据来佐证,以至于就算没有参考答案,谢迹也知道了自己想的是正确的。
可是夏时阮突然特别特别想亲口告诉他,就现在。
“……对。”夏时阮说,声音有点儿哑,“我就是……不想。”
“不想看到别的ega靠你很近,也不想看别人亲你。”
谢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定住,但因为有了某种预料,所以眼睛变得更亮了,他看着夏时阮,问:“为什么?
“因为我在吃醋。”夏时阮低声道,全部承认了谢迹之前的指控。
谢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和恋爱一样,吃醋这个词和夏时阮的距离也很遥远,谢迹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但这样做的时候也并没有没想过夏时阮会自己承认。
就好像,原本只是蹲在树下面守着羊,但压根没想过它一点也没有想躲,也完全没有害怕,自己冲了过来,再准确的跳进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惊喜。
谢迹忍着就快要乱掉的呼吸,追问:“为什么吃醋?”
“……”夏时阮自暴自弃,不再想犹豫,干脆全盘托出:“因为我很喜欢你的味道,也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呼小夏终于
进入尾声啦,可能还有个三四章
第42章
谢迹和夏时阮两个人待在空包厢里是爽了,一墙之隔的陈荣新他们找人快找疯了。
刚刚他跟舒健几个你一句我一句的因为“你他妈不早说”、“我他妈也是刚知道”的理由又多拼了几瓶酒,此刻醉的脑子都有点迷糊。
后知后觉人都不见了的时候,已经凌晨十二点十分了,酒吧到了一天之中最热闹的时候。
他们在的这一层原本就是vip级别的客户才能上来的,今天因为大少爷生日,并没有开放,楼下的热闹声透过楼梯隐隐约约的传上来一点,给有些寂静的一层楼染上了夜晚的靡暗。
陈荣新沿着走廊找了一圈,alpha厕所beta厕所都找遍了,甚至在ega厕所门口也探了几分钟的头最后他终于确定,谢哥是真的被气跑了。
至于小阮哥,他一个小时前就给他发了消息,至今没收到回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陈荣新酒量本来还行,但今天不小心多喝了几瓶,再加上确实受了点刺激,这会儿头有点晕。
他找了一会没找到,也不顾什么聒噪不聒噪了,扯着嗓子就四处边走边喊:“哥小阮哥你们去哪儿了啊出来让我见见呀”
自然是没人回应他。
陈荣新喊了几嗓子就找了个墙根蹲着坐下了,准备醒醒酒,刚坐下没两分钟,身后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开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层中十分明显,陈荣新吓的一蹦,酒瞬间醒了,芬芳瞬间脱口而出:“草,谁他妈在”
剩下的话没能说出来,被一只手迅速的捂住了嘴,全部给捂了回去。
陈荣新跟用手捂着他嘴的人对视,震惊的睁大了眼
他哥怎么在这里?!
就刚刚那开门捂嘴的系列动作,说没提前掐好点陈荣新都不信。
陈荣新跟他对视几秒,只见谢迹盯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到嘴边,比了个“嘘”的姿势,指了指他脑袋。
陈荣新“唔唔”的猛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绝对不会出声。
谢迹慢慢放开了他,然后将捂过他嘴巴的那只手在陈荣新衣服上蹭了蹭。
“……”
经过了这个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再看他哥这种充满嫌弃意味的动作,陈荣新就觉得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陈荣新恍惚了一秒,回过神来,压低声音,用气音道:“哥,你怎么在这啊?找你半天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没走。”谢迹回头看了房间里面一眼,又转过头来,问:“楼上还有没有客房?给我留一间。”
“应该有,我一会去给你拿卡……你今天不走啦?”
谢迹“嗯”了一声,紧接着就想赶客,陈荣新立马手疾眼快的拦住他,说:“那什么,其他人基本上都走了,胖子也把苏……那谁送回酒店了,不过胖子刚刚托我问你一嘴,问你还生不生气,如果生气的话他下次回来亲自送你面前让你揍一顿,绝对不还手。”
说完,陈荣新小心翼翼的看着谢迹,试图观察一下他的表情,好一会给舒健转述。
可他怎么觉得,从他哥脸上也没看出任何生气的痕迹,反而感觉……好像还挺开心?
压下心里的疑问,陈荣新又想起另一茬今天这惊天大修罗场的另一个主角到底去哪了呢,还有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虽说裴浒说的时候发了毒誓,陈荣新自己观察着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想跟本人确认一下。
谢迹轻嗤一声:“送过来让我揍就免了,让他歇着吧,有空自己醒醒脑子。”
看谢迹这个态度,陈荣新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趁机试探一下,于是问:“对了哥,小阮哥……他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看谢迹疑问的表情,他解释:“他之前就出去了,我刚刚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发消息也没回,他一个ega晚上在外面,我有点担心……”
“还轮不到你担心他,”谢迹毫不留情的说,顿了顿,又指了一下包厢里面:“他在里面,睡着了。”
陈荣新的表情很快从一个问号的程度变成两个,但谢迹已经没打算给他解释更多。
他和夏时阮亲了一会儿,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只是很安静的抱着,然后夏时阮就睡着了。
也确实到了夏时阮平时睡觉的点,可今晚这种状况下他居然还能睡得着,谢迹又气又有点好笑,但是也并不想把他弄醒今晚已经听到了太多很难能从夏时阮嘴里听到的话,又看到了许多很难在夏时阮脸上出现的表情,已经足够谢迹满足好一阵子了。
紧接着他就听见陈荣新在外面鬼吼鬼叫,怕他把夏时阮吵醒,于是开了门出来抓人。
陈荣新忍不住问:“为什么在这里面?还有你也在这里面……?”
“关你什么事?”谢迹反问,马上又赶人:“你还走不走?去拿房卡。”
“…………?”
陈荣新的表情已经不能简单的用问号来形容了。
他觉得其他话都不用再问了。
所以从谢迹出去之后到现在的这两个小时,这两个人一直待在这里??都干什么了?
这两个小时??
陈荣新虽然是处男,但懂的不算少,瞬间就脑补了很多有的没的。
他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想,也不对啊,那要真那啥了,他哥身上的ega信息素味儿不可能遮的住啊?
谢迹刚要进去包厢,回头一看陈荣新还杵在那,脸上表情一看就不像在想什么正经的。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都收一收。”谢迹说,“沙发够干什么?你想什么呢?”
“……”陈荣新定了定神,脑子一抽又问了句废话:“那啥……楼上客房,给你开几间啊?”
谢迹看了他一眼。www.haofangsg.me
“一间就行。”
“行。”
谢迹回到包厢里,看见夏时阮在沙发上睡的很熟。
酒吧里暖气很足,穿单衣也并不觉得冷。
夏时阮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此刻躺在这里,脸颊上却依然泛着一点儿浅浅的粉红,小而薄的鼻翼轻轻的翕动着,像某种小动物。
刚刚陈荣新在外面那样吵都没有将他吵醒,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很安心的样子。
谢迹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戳了一下他绵软的脸颊,就像云团一样,按一下就可以陷下去。
谢迹觉得好玩,于是忍不住又戳了好几下。
熟睡的人终于被他弄出了一点点反应,动着眼皮想醒。
谢迹立刻收起了脸上可能看起来会有一点傻的笑,假装刚刚动手动脚的人不是自己,板着脸,低声道:“夏时阮,你想在这里睡一晚?”
夏时阮睁开了困倦的眼,眨了眨,看着自己眼前陡然放大的英俊的脸,有几秒钟的时间,想不起来要说什么话。
自己居然就那样睡着了。
可是谢迹的味道实在太舒服,令人心安,夏时阮怀疑他每次忍不住要抱他,抱到了之后的目的就只是靠在他身边睡觉。
“几点了?”夏时阮问。
谢迹说“十二点半”,接着问:“夏时阮,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又提醒道,“一个小时之前。”
夏时阮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用那种刚睡醒的、还软绵绵的嗓音说:“记得,说喜欢你。”
谢迹顿了一下,然后说:“那就行。”
他弯腰,将人整个从沙发上端起来,说:“让小新在楼上开了间房,很晚了,明天再回去。”
夏时阮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所以并不是又一个荒诞的梦境。谢迹想。
夏时阮“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任他抱着,很乖顺的将头埋进了他的衣领里,慢吞吞的道:“那就明天回去。”
谢迹看到了他露出来的一截脖颈,白而修长,那处的皮肤看起来又薄又娇嫩,可能一搓就会碎了。
他少见的有些慌乱,快速的将视线移开了。
谢迹听见了自己贴着他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更大了起来。
梦也不会比这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明天回去就只是借床睡一晚哈,什么都不做的,最多亲亲
第43章
c城在一月天连续下了好几场小雪。
科大里种有许多高大的树木,被轻薄的白雪一盖,冬意瞬间来临。
夏时阮被快门声拉回神时,面前放着的书正被他翻到最后一页。
他抬了抬眼,看向快门声传来的方向,和一个戴着毛线帽的女生对上视线。
女生一愣,随即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相机,示意她刚刚拍了夏时阮,问他介不介意。
夏时阮对这种事情一向觉得无所谓,随意的笑了一下,垂下眼睛,在复习计划表里划掉刚刚看完的那本书。
“科大光子系唯一的ega”这个名头依然是很显眼的存在,夏时阮走在路上比以前吸引了更多的目光,偶尔还是会遇到来搭讪的人,但大多数都会被他身旁那个个子很高、眼神又很冷的alpha吓走。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校园八卦就升级了,一个人为主角的故事变成了两个人。
原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但又都各自因为不同的原因是科大风云人物的人莫名有了联系。
很快就有人扒出来,说上次在图书馆开大秒了陈究的那个大一军工系alpha,好像就是最近一直跟夏时阮在一起的那位。
由此又延伸出了许多话题。
比如讨论起了他那个姓氏是不是今年的亚盟大表彰里又给加了一道军功章的谢家,多了这一道他在整个亚盟横着走都不带怕的。
又比如夏时阮毕业之后进741所是不是稳了,可能都不用参加体能考核,可以走绿色通道直升。
有几个匿名id对此发表看法,颇为阴阳怪气的说有人脉就是好,因为和谢迹关系好,夏时阮说不定可以成为继463所的那位传奇ega之后的第二个ega总工程师。
这几个id很快就被群起而攻之。
阴阳什么呢?有种别匿名,上大号
我心里一下子这个火就上来了,最近论坛里阴阳人怎么这么多,风气越来越差了,ega招你惹你了是吧?
你直说走后门找关系不就得了,但恕我直言,741所要是纯靠关系就能进去,人科研实力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看看人一年有多少经费、申多少项专利、拿多少国家科学进步奖
匿名的那几位倒也不必如此之酸,夏时阮就算进741所也没什么好不服气的,他也就亏在性别,除了性别之外的履历是完全够的……本科时期就拿过好几次国奖,听说上周末他们系那个军部项目中期督导他已经是牵头人了,这项目的成果要能下来都够博士毕业了,更别说写进简历里了,吊打一众好吧,进741妥妥的
有一说一,741所这种纯科研单位,虽然说挂在军部名下,但是根本就不用上前线啊,一直不明白以前为什么要把性别和体能卡这么死,进去之后每天坐办公室盯数据改模型到底为什么非要测三千米啊?!
匿名的几个兄弟,期末复习好了吗?毕业论文写好了吗?研究生的话期末答辩准备怎么样了?就跟之前一个帖子说过的,人夏时阮就算收拾收拾回去嫁人也比你过得好,少操心别人,多操心自己吧
楼上说的对。不过夏时阮要嫁人的话是不是就嫁进谢家了,他们那种家庭是不是都跟小说里写的似的,对儿媳妇有要求啊,比如必须在几年内生几个小alpha,如果孩子信息素等级够高还有额外奖励几个亿什么的我瞎说的
……
帖子最后围绕夏时阮和谢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正当ao关系、夏时阮如果要生孩子的话是不是得抓紧了、ega的最佳生育年龄是多少岁等等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讨论。
总之,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夏时阮跟谢迹一起占据了好几个月的校园论坛版面。
大部分讨论的内容夏时阮都不知道,但极少时候也会看见一些截图,往往都来自特别热衷各类八卦的裴浒,有时候也会是谢迹。
谢迹偶尔会拿着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截下来的言论来问夏时阮,而那些问题又总是夏时阮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于是习惯性装死。
然而谢迹可能是全天下最知道怎么对付夏时阮的人,他会利用夏时阮拒绝回答的机会趁机兑换一些其他东西,有时候是带上甜品去等他下课,有时候又是一个必须由夏时阮主动的亲吻。
一月是科大的考试月,博士生虽然没有什么专业课上的考试,但有比起期末考试更为恐怖的年度工作考核。
届时,一整个系的博士生都会坐在同一间教室里,接受来自不同实验室教授们的轮番审视和批.斗,说谁谁谁一整年都在瞎混,谁谁谁做的东西连本科生都不如,白瞎了这么高的博士生学业补助金等等。
通常教授们都会对自己学生口下留情,而对其他教授的学生严格一点。只有鲁教授是个例外,他对待自己手下的学生只有更狠。
这就导致每年期末的博士生工作总结大会上,鲁教授实验室的学生们都是最惨烈的。
这些都是刘与桐从前辈们的经验中总结来的,并且提前了好几个星期就开始在实验室群里散播恐慌。
夏时阮对此倒没有跟其他人一样那么害怕,但他仍然按部就班的给自己这大半年以来做的工作做了详细的整理和总结。
一学期了,各方面都需要交出完美的答卷。
他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间校内简餐店,这家店因位置偏僻以及餐品难吃而光顾者甚少,不过店内的餐桌很大,沙发也非常舒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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