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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2

作者:诸葛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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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投名状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宋知书哭了一阵子, 带着碧绿分别将宋知音和纪平安安排到了自己旁边的屋子。

过了不久,薛止复下朝回来了。

刚一进府门,他就从下人那里知道宋知音和纪平安来了。

薛止复走进和宋知书的卧房, 在宋知书旁边坐下, 宋知书下意识地就想逃, 薛止复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 强迫宋知书坐下:“怎么让三姐和纪姑娘过来了?”

宋知书皱眉, 不满地想将他的手拿下去, 但是薛止复力气很大,她怎么都撼动不了。

宋知书怒道:“薛止复,我是嫁给你了, 不是卖给你了。我身体不舒服,请娘家姐妹过来陪陪, 难道不行?”

薛止复:“知书, 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 未来我们才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五石散如果你不想吃, 我不会逼你, 但你不能逼我。”

宋知书:“薛止复,你拿着我大哥的把柄,我争不过你。但你别忘了,你长期吃五石散已经上瘾,一日也停不得, 你若是想玉石俱焚, 举报我大哥,我也可以去举报你吸食五石散。”

看着宋知书决绝又强势的样子,薛止复心痛到无以复加。

薛止复:“知书, 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宋知书摇头。

薛止复:“我羡慕你。君子持礼,端正温润。我的一言一行代表着薛家,我要做薛家未来的继承人,要克己,要守礼,要压抑自己的一切去成为人们眼中那个文质彬彬,盛德而卑,虚己以受人的薛家公子。但是你不一样,你被保护得很好,所以你可以任性,可以骄纵,可以鲜活。我不仅羡慕你,还羡慕宋家。就像这次你出事。我原本以为你爱护你大哥,愿意为他隐忍,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你是庶女,和你大哥不是一个母亲……”

见宋知书一副蹙眉,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薛止复苦笑道:“你不懂。”

宋知书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薛止复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宋知书的脸:“知书,我真的很羡慕你。不管是你,还是你大哥,二哥,亦或者是知音,纪姑娘,知道你出事,他们都在想尽办法地帮你。兄友弟恭,姐妹情深。这是我求不得的东西。”

宋知书:“我不用你说,我知道。”

薛止复眸光深深:“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懂这些东西有多难得。也不知道寻常人家,如果是你的身份,只会被彻底舍弃。我嫉妒你的同时,又盼望着你被舍弃。因为如果你被舍弃了,你就会彻底成为我的。”

宋知书躲开薛止复的手:“好了,你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

薛止复强势地抓住宋知书的肩膀:“知书,我们一开始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也有过一段日日缠绵的时光,我亲吻你时,你也会动情颤抖,你生病时,也会窝在我的怀里撒娇……”

“够了!”宋知书受不了了,“我那不是生病,是被你下1药。薛止复,你明明都知道,也做尽无耻之事,为什么还要摆出这样一副令人作呕的深情?”

薛止复:“那我们刚结婚时那段甜蜜的时光呢?知书,你与我交缠时一声声的薛郎算什么?”

宋知书咬着唇,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断断续续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宋知书:“总之,我要离开薛家。”

一听离开薛家四个字,薛止复眼底瞬间积蓄起狂风暴雨,他一步步逼近宋知书,直到宋知书退无可退,“知书,你离不开宋家。”

宋知书:“你凭什么……”

薛止复:“朝廷官员私下吸食五石散,大不了就是一个罚俸三年,暂停官职戒瘾,你大哥以官身娶贱籍,将会被罢官免职。宋韩两家为了撇清干系,会将一切罪责都往对方身上推,宋韩两家反目,你觉得宋家能抗得住韩家问罪?”

宋知书双目通红:“你……”

薛止复抬手,撩起宋知书一缕青丝:“你看,你舍不得。”

薛止复抱住宋知书,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在她耳边说道:“知书,我们成亲了,我们才应该是最亲密的家人。你不是最爱家人吗?所以来爱我吧,我们会做一辈子的夫妻。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

吻到深处,薛止复已经动情,宋知书拼命挣扎,但天生力量的压迫下,她根本挣不开。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宋知音:“薛公子,听说你回来了,关于知书,我有些话和你说。”

薛止复下巴搁在宋知书肩膀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热气打在宋知书皮肤上,宋知书身体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薛止复放开宋知书,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宋知音和纪平安。

两人身后,冬春端着汤药。

薛止复让开,一行人走进来,冬春将汤药放到桌上退下。

宋知音笑道:“妹夫,知书从小娇生惯养,身体孱弱,是以经常生病。刚才小表妹替她把脉看诊,发现她气虚体弱,叮嘱她短期内,要保持心态平和,不要情绪激动,也不要行房事。”

薛止复淡淡笑道:“是薛某莽撞了,没有考虑到知书的身体状况。薛某以后一定注意。既然三姐来了,一定是想和知书说说话,薛某就不打扰你们姐妹了。”

说完,薛止复抬步离开。

纪平安打量着薛止复,同样是吃五石散,薛止复和薛正义的身体状况不可同日而语。

一般来说,吃五年以上,不管是七年,还是十年,两个人的身体状况差别都不会太大。

薛止复如今的状况明显比薛正义好太多。

没有停止五石散,是因为五石散上瘾后,戒不掉。

一直吃,身体还保持在一个可以控制的健康状态,那么只能说明薛止复还有理智,有意识地在控制五石散的用量。

其实纪平安不明白的是,以薛家的品阶和地位,就算是赌场和花楼的幕后老板,也没有必要自己吸食五石散,更没必要把自己唯二的儿子都拖到万劫不复的地步,那薛止复和薛正义是怎么吸食上五石散的?

还有就是……

宋知音:“小表妹,你在想什么?”

宋知音一看纪平安抿着唇不说话,眉头深皱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又发现什么端倪了。

纪平安:“你有没有觉得刚才薛止复说的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宋知音仔细回忆。

刚才她们两人站在门口,一直听着薛止复和知书的对话,直到最后一刻,确定知书有危险才出言阻止。

宋知音摇头,“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纪平安也摇摇头,“只是一种直觉。”

薛止复太笃定了。

近乎疯狂的状态下,是对知书绝对的执着和笃定。他凭什么那么肯定?

薛止复已经不可能再用五石散控制知书,剩下的只有宋怀章和韩绮的事。

五石散薛正义也在吃,知书梦游严重,薛父不可能不知道。他凭什么认为薛家和宋家对上,有绝对的胜算?薛父不会为了大局让他放弃知书?

难道……

宋怀章和韩绮的事情,是薛止复一个人的作为,其实薛家并不知道?

一直到从宋知书屋里出来,纪平安还在想这个问题。

薛家,五石散,薛正义,薛止复,花楼,婷雪,姜娘……

总感觉这些人这些事就差一个关键性的东西,就能串成一条线。

下午,吃过饭,纪平安和宋知音分头行动,各自选了一个方位在薛家散步闲逛。

纪平安和冬春沿着幽径走着。

假山之后是一片空寂的池塘。

梨花虽然开了,但天气反复得紧,偶尔倒春寒,还是会飘点小雪,雪花堆积在树上,与梨花融为一体。

走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冬春指着树上的梨花道:“小姐,我们掰几支梨花回屋插花瓶里吧。梨花清香,屋里的味道会好闻一些。”

纪平安点头:“好,我们挑一颗矮一点的。”

两个人挑来挑去,总算选中了一颗不高的梨花树。

纪平安:“我来爬树。”

冬春担忧道:“小姐,还是我来吧。”

纪平安:“你忘了当初咱们想从宋府跑出去,我爬树多灵活了?”

冬春:“那好吧,我在下面扶着你。”

纪平安往树上一跳,伸手抓住分枝,脚踩在树干上,稍稍用力就上去了,纪平安指着一枝问道:“冬春,这枝怎么样?”

冬春摇头:“小姐,掰旁边那枝,那枝都是半开花苞,咱们带回去开得久一些。”

纪平安:“好。”

说着,纪平安调转方向,伸手抓住枝桠底部,用力狠狠往下掰。

咔嚓一声,掰下来了。

纪平安一只手抓着树干,一只手将梨花枝桠递给冬春。

冬春接过,“小姐好厉害。”

纪平安:“再挑挑。”

冬春转了一圈,“那枝,小姐,就是那里。”

冬春兴奋地说道:“你看,那枝花苞最多了。”

纪平安宠溺地笑道:“好。”

纪平安又往上爬了一些,脚踩在主树干分枝处,转身去够冬春指的那枝梨花。

不一会儿,掰了一大堆,冬春将梨花一一放在草丛上,避免弄伤花瓣:“小姐,咱们分一半给三小姐和四小姐都够了,不掰了吧。”

纪平安:“好。”

啊——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冬春顾不得还没放下的梨花,紧张地看过来:“小姐,你怎么了?”

纪平安轻轻巧巧地从树上跳下来:“我没事啊。”

冬春松了一口气。

两个人循声看过去,姜娘坐在地上,混身狼狈,手里还抱着两枝梨花。

纪平安和冬春走过去。

纪平安在姜娘身边蹲下:“你没事吧?”

姜娘摇摇头,想站起来,脚踝一疼,跌坐在地上。

纪平安扶着姜娘坐下,“你别动,我是大夫。”

说着,纪平安脱掉姜娘的鞋袜,单膝跪地,将她的脚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这样微微抬高,可以促进血液回流,减少疼痛。

纪平安按压脚面突出点,“这里疼吗?”

姜娘摇头。

纪平安:“那看来没有伤到骨头,只伤到了筋肉。只要没伤到骨头就好治。”

纪平安四周看了看,从假山上抓了一捧雪,放在姜娘的脚踝处,“你这里肿起来了,应该是血管破裂出血,需要冷敷,让它停止出血和渗漏。我先暂时用雪帮你紧急处理伤口,等一会儿,你回去后,可以用毛巾抱着冰块进行冷敷。冷敷十二个时辰,明天这个时候出血完全停止,你再换热敷,消散周围的瘀血。记住了吗?”

姜娘呆呆地看着纪平安的脸,身体僵硬。

纪平安喊了一声:“姜娘,我说的记住了吗?”

姜娘回神:“记、记住了。先冷敷后热敷。”

纪平安点头:“嗯。”

过了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纪平安和冬春扶着姜娘起来,送她回去。

姜娘一瘸一拐,走路时,纪平安碰到了她身上背着的暖手炉,这么久过去了,还是冷的。

纪平安问:“这暖手炉怎么不热?”

姜娘笑了笑:“这暖手炉是我一个好姐妹送我的。我和她有多少年未见,这暖手炉就跟了我多久,这么些年过去,这暖手炉摔过不止一次,早就装不了水了,我也就是留着做个纪念。”

纪平安:“这样啊。留了这么多年,对方一定是你最好的姐妹。”

姜娘:“是啊,她比我早进金枝玉叶阁几年,我刚接客的时候,因为不会说话,总让客人不快,每次都是她帮我挡。”

冬春问:“那她现在在哪儿?朝廷现在禁止花楼经营,许多姑娘都被救了,她也被救了吗?”

姜娘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纪平安和冬春将人送回薛正义

的院子,还没来得及请人通报,薛父薛新翰从里面出来了,他脸色红润,额前有汗,衣衫工整,看见姜娘,满脸的不耐烦,“怎么受伤了?”

姜娘:“回老爷,刚才看见梨花开得正好,打算摘几枝回来插花瓶里,没想到摔了一跤崴了脚。幸得纪姑娘和冬春姑娘相助,这才能回来。”

薛新翰看向纪平安,这些日子薛家和宋家闹得不愉快,尤其是宋家两个小儿逮着宋知书被冤枉打了二十鞭子这件事找茬。

宋知书没彻底被规训好,宋家没被拉下水,还被人发现五石散的事情,薛新翰心里不痛快,瞧着纪平安的脸色也不好看。

薛新翰:“纪姑娘,这里是薛府,若是待得烦了,就早点回去。听说你那个医馆忙得很。”

纪平安淡淡笑道:“知书表姐是我亲表姐,她身体不舒服,身为妹妹,自然应该先顾着她。这亲疏里外总归是不一样的。”

薛新翰:“哼!既然嫁进了薛家,她宋知书就是薛家的人。纪姑娘,我劝你,不该管…… ”

薛新翰目光下移,视线落在纪平安腰间的龙凤韘形佩上,脸色微变。

这就是韩相弟弟栽了的原因吗?

察觉到薛新翰忽然的沉默,纪平安凝眉看过去,薛新翰低着头,领口露出,脖子往衣领深处似乎有一抹红,像是……吻痕。

薛新翰闭了闭嘴,将怒火咽下:“自家姐妹,多关心一些也是正常的。纪姑娘屋里如果有什么缺了少了的,尽管让下人准备。”

纪平安:“是,多谢薛伯父。”

薛新翰慈祥地笑了笑,大步离开。

姜娘疑惑的目光在纪平安和薛新翰的背影间来回。

冬春倒是没什么心眼,大大咧咧问出来了:“小姐,薛大人好奇怪,怎么忽然就变了态度?”

纪平安也闹不懂,只能摇头。

纪平安将姜娘扶到屋子里,薛正义闻讯自己推着轮椅赶了过来。

纪平安依稀记得,当初在宋知书的婚礼上,薛正义是和两个小妾厮混,离开时,她仔细打量着薛正义的院子,薛正义屋子旁边有两间小屋,其中一间大的是姜娘的,另一间估计就是另一个小妾。

坊间说薛正义荒yin成性,纳了十几个小妾,而距离薛正义屋子最远的地方,有一个三层小楼,远远的,纪平安能看见有倩影走动。

估计,那些小妾都是住在那三层小楼里。

纪平安和冬春回来刚才掰梨花枝桠的地方,将地上的梨花一枝一枝捡起来,回到屋里插上。

宋知音还没回来,纪平安便和冬春将剩余的送到宋知书屋里。

宋知书让碧绿将梨花插上,然后使了使眼色,碧绿带着冬春到外面守着,防止别人偷听。

宋知书:“怎么样?有查出什么吗?”

纪平安不敢妄下结论,“不敢确定。”

宋知书:“哎呀,我真的快被逼疯了。这薛家太烦人了,我想回家。”

纪平安:“知书,我有一件事问你。”

宋知书:“什么?”

纪平安:“薛正义屋子里的小妾,你见过几个?”

宋知书:“啊?我没注意过。”

纪平安:“你仔细想想。”

宋知书:“我一嫁进来就被喂了五石散,晚上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人事不知,白天一会儿吐,一会儿吃不下东西,精神一直不好,哪能记得薛正义的小妾……我想想吧。小妾,他那么多小妾,听说十几个,最多的时候二十多个,后来卖了一些,数量才少了下来…… 奇怪…… ”

宋知书忽然表情呆楞,“我怎么数来数去,也只见过两个。一个姜娘,一个兰心。那兰心也只见过几面,姜娘的话,因为要负责推轮椅,薛正义在,她就在。其他的小妾,天啊,我真的一次都没见过。”

纪平安:“那薛伯父每隔几天去一次薛正义的院子?”

宋知书仔细算了算:“很频繁。晚上不知道,白天一两天一次。”

纪平安红唇轻抿。

好像,连起来了。

薛新翰身上的痕迹,还有错身而过时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道。

婷雪有孕被纳入薛家。

薛正义打了婷雪。

薛正义根本不想娶婷雪,是因为婷雪怀孕了才纳的她,也不对,婷雪有什么资本逼薛正义娶她?

而婷雪死后没多久,薛正义双腿残废,薛母重病去世。之后薛正义发疯,不断纳小妾回家。

如果这些小妾不是薛正义为自己纳的,是为薛新翰纳的。

那么婷雪怀的也很有可能不是薛正义的孩子,是薛新翰的,薛正义很可能是被逼娶婷雪。

薛母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真相,受了刺激,才会去世。

薛家在外风评好,是因为他们将所有的罪恶都推到了薛正义这个双腿被废,资质平庸,毫无前途的弃子身上。

那五石散呢?

就算薛父是为了控制弃子薛正义,薛止复那么高的文采,前途无量,为什么也在吃?

婷雪又是怎么死的?

薛正义双腿又是怎么废的?

姜娘很得薛正义信任,肯定知道什么。

纪平安在宋知书屋里坐了一会儿,宋知音回来了。

宋知音灌了两口茶,“我先说,我给银子问了这里的下人,薛家约六七年前,有过一次大换人,将薛府从上到下的人都换了一遍。所以以前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不过,薛正义每年十一月二十七都会在屋里烧纸钱,大家都说是在悼念什么人。”

纪平安:“婷雪?”

宋知音摇头:“不知道,十一月二十七后的,十二月初五,薛正义会在深夜再烧一次纸钱,而那天是他和薛止复母亲的忌日。”

纪平安:“知音表姐,你说一个人,如果他背地里真的在经营一些不正当的生意,甚至是开花楼,他本身也并不尊重花楼女子,视她们如草芥,那因为什么,一个花楼女子怀孕,在他不缺儿子的情况下,他会将这个人纳回家为妾?”

宋知音:“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了个云里雾里的?”

纪平安:“知音表姐,你有眉目吗?”

宋知音:“你容我想想。”

宋知音下意识地咬手指甲。

宋知音:“投名状。”

纪平安不解地看着宋知音,宋知音道:“我以前在大哥书房玩闹时,听大哥二哥说起过一个案子。那个案子就是投名状。有一些营生,一开始会先给你一些甜头,诱惑你,等你想深入参与,获取更多利益时,你就需要赢得有权势之人的信任,而这时你的背景就不能太干净,必须递投名状,将自己的把柄交到对方手上。只有大家都一样黑,相互牵制,对方才会相信你。”

纪平安了然了。

婷雪是薛新翰的投名状。

薛新翰的官职晋升之路也是从婷雪入薛家之后没多久开始的。

薛新翰让婷雪怀孕,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逼迫薛正义顶替成为婷雪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本来这是一个投名状,结果婷雪死了,婷雪死后,薛家仍然扶摇直上,说明投名状并没有失效。

那就是……婷雪的死成了新的投名状。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

薛止复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在薛家生活这么久,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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