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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奶昔可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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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日落西山,蝉鸣渐歇。www.boguang.me

回廊下摆着一把摇椅,余晖撒下昏黄,许清妙厌厌的躺在上面,望着天际,思绪万千。

鹊枝讲的很详细,她不由能想象当日情形。

京郊游玩是稀松平常之事,不过这回长公主家大娘子邀请许清妙出游是别有目的。

早在回京途中那艘船上,那位大娘子便对许恪一见钟情,如今回了京城约清妙郊游不过是要趁机向许恪表露心意。

只是没想到,大娘子刚要靠近,许恪便退开一丈远,冷面拒绝她凑近。

大娘子很难堪,还好也不再纠缠,只是对许清妙的热情肉眼可见的冷淡了。

而游玩途中遇到胡庆堂纯属意外,也正是因为这个小意外,让本不该在婚前见面的俩人见了一面。

那胡庆堂长相尚可,仪表俱佳,可许清妙见了他就是不喜。

她讨厌他的装腔作势,更不喜他看她的眼神,火热而不加掩饰。

他摇着一把折扇,故作风度地告诉她:“三娘请放心,我已经遣散了家中通房,往后也不会纳妾,只一心待你,我们必能举案齐眉。”

谁要跟他举案齐眉了?

自作多情。

她讨厌他。

收用通房时全为了自己快活,如今丢弃了却要将这种事情当做一种他对她看重的证明。

“看吧,我为了娶你,通房美婢都可以遣散,足见诚意吧!”

许清妙想这大概就是胡庆堂的真实想法。

这次见面,更加坚定了她退婚的决心,可现实却是开口说出拒绝都难。

大雍朝女子婚事,全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能做主的也就是在父母选定的人选里挑一个。

如今家里只给了一个选择。

许清妙依在车窗上哭泣,半卷着的帘子随风吹起,郊野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她却觉得自己了无生机。

明媚生动的脸上笼上愁云,这样默默垂泪的一幕落入了许恪眼中。

他骑着马行在车旁,眼底晦暗难明,不消片刻又变得坚定。

他抬起右手示意。

马车在一声喝令下停在了路旁,许清妙尚不能从自己的情绪中抽离,只呆呆地趴在窗沿,看着路旁的芦笛。

一阵风吹过,车帘被人牵起。

她模糊着双眼望去,原来是许恪弃了马登车而来。

束袖骑装穿在他身上,利落飒爽。

马车重新启动,晃晃悠悠。

鹊枝坐在了驾车的小厮旁,帘子拉下,车厢内只剩他们俩。

“三妹妹,你确定不想嫁给胡庆堂?”

许恪坐在她身旁,语气淡淡,像是在说今日确实不想吃稀饭一般。

许清妙茫然地看着他,少倾,毫不犹豫地颔首:“哥哥,我不想嫁给他,他早就有好几个通房,如今为了亲事随意就将人打发了,这样的人薄情寡义的。”

许恪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计划什么。

许清妙伸出手拉了拉他短短的衣摆,目含期待地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这位状元郎长兄一定有办法帮她。如今他开了口,说明他起了意定会管她。

许恪低头盯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白白嫩嫩,整个身体更是不自觉得往他身前凑,淡淡的幽香传来。

他没有动,仔细感受这种与人靠近的感觉,他发现自己没有厌恶更没有那种闻到女子香味的恶心感。

就像上一回他将她从水里拉起来时一样,他抱着她,第一次与人这般接触,也是在那时,他惊喜地知道自己不排斥许清妙。

他也已经知道许清妙不是许家血脉,跟他毫无血缘关系。

就是这样一个被他当成妹妹看待的女子,他抱在怀里不会感觉恶心想吐。

许恪的面上淡淡,眼底却风起云涌,瞬息万变,直到那只抓着他衣摆的手再次晃了晃。

他撩眼看向她,微微笑了一下。

“三妹妹可愿意嫁给我?”

他的话简短浅显,许清妙却半响没听明白。

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哥哥说什么?”

许恪低头凑近,望着她的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愿意嫁给我吗?”

许清妙惊得往后倒,他们是堂兄妹怎么可以成亲的?

她的惊惧全写在脸上,许恪抬手扶住她不至摔倒,淡淡道:“三妹妹并非三叔血脉,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许清妙觉得他这句解释的话比前一句更加可怕,什么叫她不是爹的血脉,什么又叫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不,我不信!”

她是偶尔迷糊,得过且过,但大是大非面前她分得清,更分得清谁对她真心好。

父亲虽然常年在京城任职,很少见她,可每个月往家里捎回来的小玩意不计其数。

她的小瓷人、精巧的小金锁,还有许许多多女孩子喜欢的小玩意,京城时兴的,各地特产的,她有好多,全是父亲从各地带回来送她的。

她不信,这样事事时时记挂她的父亲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许恪似乎料到她不会相信,将只未封的信封递给了她。

“这是祖父托我带给三叔的信,你自己看。”

这几日刚到京城,三叔正好在外公务,他还没来得及将信递过去。

许清妙伸出手指接过信封,薄薄的一张纸却让她觉得千斤重。

她甚至有些不敢打开,因为她从心底知道哥哥不会开这种玩笑。

许恪耐心地等着她鼓足了勇气展开信,很快就见她边看边哭。

信里老爷子简单交代家常,提到许清妙身世也是一笔带过,着墨提醒许老三好好为许清妙送嫁,让她风风光光嫁出去。

许清妙抹了眼泪,抬起一双红得像兔子的眼睛看着他。

“哥哥好残忍,我如今可怎么办呢?”

许恪捏起她的帕子,轻轻给她擦去眼泪,缓缓道:“是不是许家血脉没有关系,我们家都认你,你要是想嫁给胡庆堂我们依然是你的娘家。”

许清妙捏紧了衣角,咬牙道:“我要是不想呢?”

许恪将手帕还回她,认真道:“那我想请三妹妹嫁给我可好?”

虽是再次听清这句话,许清妙还是没法当真。

“哥哥,你是不是梦魇了?”

大雍朝是礼仪之邦,许家更是诗书传家,他们即便没有血缘关系,那名义上的兄妹身份还是存在的。

许恪突然很莫测地笑了下,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三妹妹只管考虑愿意还是不愿意。”

许清妙不敢想,沉默不语。

许恪也不催她,只等她慢慢静下心来,才细细考量。

许清妙想起闺中女郎对许恪的评价,想起自己在祠堂门口许下的心愿,再看着眼前冰壑玉壶的长兄。

如果是他,有何不可呢?

一旦破除兄妹的禁咒,她会毫不犹豫选择他。

“哥哥,你有办法?”

“我不要嫁给胡庆堂。”

听到她开口,许恪暗暗松了一口气,眼底流光溢彩般看向她。

“三娘只需在有人问你时候,坚定的告诉他你愿意嫁给我就成,其他的我都能处理好。”

车架缓缓入城,许清妙没有更多犹豫,只轻轻应了一声:

“好!”

而这一日她的这声“好”,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天边渐渐暗淡无光,她从摇摇晃晃的摇椅上起身,屋外凉风渐起,夏日的热渐渐散去。

她站在院门口等着许恪回家。

鹊枝从侧屋出来,见她还站在院子里,走近提醒她:“少夫人,您还是进屋等翰林吧,这几日翰林都是戌时才回的。”

许清妙摇了摇头:“鹊枝,我想马上见到他。”

她有很多话想跟他说,告诉他那一日发生的事情,问问他有没有办法知道后面他是如何说服家里人的。

鹊枝见劝不动,又进屋拿了件薄衫给她披着,虽然不冷却能防防蚊虫。

夜幕下的京城,灯火辉煌,街上夜市热闹,坊间歌舞升平。

许恪骑着一匹温顺的乌蒙马从宫门出来,太子养在宫内,外臣得赶在宫门下钥前出来。

这几日他都是踩点下钥的时间出来,只最近皇帝考教太子学问,太子恐惧答不上来。

天子隐怒,罚了太子功课,他这个侍讲便多给太子讲了一些。

可惜,再多讲也没什么用,太子还太年幼,哪里领悟得了太多政论时策。

可皇帝很在意太子的才能,隐隐透着急躁。

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记起自己恩师韩烈曾说过的话:“教书育人切莫揠苗助长,操之过急,太子还小需循循教导。”

可惜这话韩烈能对他说,他对皇帝却说不得。

许恪骑在马上想着事情,经过城里最热闹的艺轩坊,这里是官员文士流连忘返之处,坊间秦楼楚馆数不胜数。

许恪不会往里走,路过主道也不往里看,如喧嚣红尘中一颗明珠。

今日,却有一富户小厮突然拦在他的马前,喊到:“许翰林稍等,我家公子请您过去一聚。”

许恪皱眉,看向那莺莺燕燕的热闹街市,“你家公子哪位?”

那小厮道:“禀翰林,我家公子乃翰林昔日同窗余屏。”

许恪不由一震,余屏不是在袁州做知州吗?怎么此时回京,他给余屏写过信至今没接到回信,原来他人已经在京城了。

“带路。”

第24章 第24章

莺歌琵琶绵绵曲,满座宾客熏熏谈。

许恪踏入阁楼,弥漫的酒香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令他皱眉。

达官贵人、文人雅客,无不喜欢在阁楼酒馆饮酒畅谈,琴音协奏,美人相伴。

多情行乐处,自命风流。

许恪却实在难忍,他少年天才、勤学苦练,不屑用这种方式消磨或者勾连关系,更何况还有身体上的排斥。

几乎是刚一踏入,他就毫不犹豫掉头走了。

只留给众人一个孤冷离开的背影。

那带路的小厮看得傻了眼,扯开嗓子喊道:“许翰林,已经到了呀。”

许恪闻声头都没回,径直往外走,倒是酒席正中正被劝酒的余屏听了小厮呼唤,立马站起了身。

“各位稍候,容我去去就来。”

衣冠尚不及整理,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余屏懊恼,自己一喝多竟然忘了这位同窗的怪癖,根本闻不得这股女子香脂粉味。

刚在阁楼上远远瞧见许恪骑在马上走来,余屏便遣了随从去请他,他就是想与许恪叙叙旧,喝了酒的脑子一时大意没自己下去,反倒让他上来了。

只得自己去追许恪,他又记起自己是真有事找他呀。

余屏匆匆离席,席间另一人也看到了刚露面就转身走了的许恪。

胡庆堂转头看向侍候的小厮:“刚才可是许大郎?”

“回公子,是他。”

胡庆堂略顿了顿,也推开了凑上来奉酒的女郎,撩袍跟了出去。

另一头,许恪已经出了阁楼,牵过随从递过来的缰绳,撩袍跨上了马背,正要甩鞭,背后传来挽留声。

“许兄,且慢且慢。”

许恪扭头看去,只见余屏正不顾形象地飞奔而来,歪歪斜斜的衣襟都已不成样子。

余屏是许恪会试的同窗,年纪比他还大了两岁,可遇见了总是喜欢唤他一声许兄。

许恪倒不在意称呼,就是这人不怎么着调,要不是因着许意的事情,轻易不会去麻烦他。

如今也不知道事情如何了,只能停下等他走近。

待余屏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他跟前时,许恪又翻身下马,两手做了个交叉揖。

“余兄,怎突然回京了?”

一州知州,无诏是不能回京的,许恪自然知道余屏肯定是朝廷召回来的。

余屏扶正了发冠,理了理衣襟,笑道:“朝里有人调我回来的,许兄寄来的信我也看到了,可惜那会我正好卸职准备回京,我本想给你回信,但想着一来二去的信估计还没我自己到京里快,就没给你回信了。”

“这不,昨儿刚到,屋子都没收拾完今儿就被几个同乡拉着喝酒去了。”

“我想着呀,明日就去你府上拜访,这不又巧了,站楼上一望就看到你了,所以才派了小厮去喊你,倒忘了你不爱来这种地方,是我大意了。”

许恪习惯了他这人大大咧咧,虽说不拘小节,心肠还是不坏。

“那我们边走边说?”许恪将马绳丢给了随从,转身看着他。

余屏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两人并肩走在街上。

“你信里问的事,我都知道,那生意你们家还是不要了好,免得惹上麻烦。”余屏说完,凑近他又低声道:“那是大皇子门下产业,如今朝野对大皇子青眼相看,惹不得咧,我这回就是被他们给踢回来的。”

“我这人你也知道,识时务,他们找了个由头将我调回了京里,我求之不得呢。”

许恪听了心里自有几分计量,只颔首道谢:“还是麻烦你给我提醒了,不然我家那愣头青还在家里不服气。”

这种跟皇亲国戚沾惹上的生意,别说普通商人,就是正经官员都不爱掺和。

余屏爽快笑道:“小事小事,既然跟你说清了那我明日就不去登门了,这几日我也忙,等忙完了我请你喝酒。”

许恪笑道:“余兄客气了,这回该我请你喝酒,还望赏脸。”

许恪请酒自然是在正规的酒楼饭馆,自然不会在这些莺莺燕燕的歌楼妓馆。

余屏不爱去,太正经了,没意思。

但难得许恪请客喝酒,他也笑着应下。

俩人又说了会话才告辞分开。

许恪望着走远的余屏,敛了笑,转头看向跟了他一路的那俩人。

胡庆堂见许恪发现了自己,干脆几步走上前。

“见过大哥。”

许恪平静地看向他:“你一路跟着是有何事?”

他虽然早有打算去胡家一趟,但还是瞧不上胡庆堂这一路尾随的行径。

胡庆堂犹豫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刚见着大哥路过了,就想过来打声招呼,不知大哥和三娘近来可好?”

许恪皱眉看他,这胡庆堂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做事说话这般没有分寸,大晚上的拦着他就为了问他和三娘好不好?

看他低眉顺眼心虚的模样,许恪几乎是瞬间就领悟到这人别有用心。

再一联想到当年清妙是跟眼前人定过亲,他立马冷了脸。

“不劳胡大公子费心,四妹还在家等你吧,还请回去告知她一声,这几日有空回家一趟,老太太进京了让她过来看望。”

胡庆堂脸色变得难看,泄了气似的不吭声,既不解释也不反驳。

三年前许胡两家可以说门当户对,可随着许恪的快速成长,与他自己的碌碌无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家人都知道胡家下一代肯定赶不上许家了。

再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郎嫁给了许恪,他在许恪面前就变得更加自惭形秽。www.hongfengyd.com

这三年来,他是真的想知道许恪会不会也跟普通男人一样,逛花街喝花酒。

所以今日在歌楼遇到,他才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

可惜不过自取其辱了。

许恪转身上马,很快消失在了街角。

一路上重新顺畅,很快瞧见了亮着灯笼的宅院。

刚进了二进院子,便看到了许清妙正站在梧桐树下等他。

襦裙轻薄被风吹起,如仙女一般,脸上带着笑意,见了他欢快地向他跑来。

“哥哥,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许恪牵起她的手,勾起唇角笑了:“怎么不进屋等,外面蚊虫多,有咬你吗?”

说着他往她手臂上看,薄杉的罩衣也看不清底下。

许清妙拉着他进屋,不在意地说道:“没有,我不惹蚊子,哥哥用晚饭了吗?”

许恪颔首:“在太子那用过了,三娘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许清妙本来是有很多想说的,可冷静下来又觉得不是什么非说不可的事情。

还是等他闲下来了,她再好好跟他说说。

她换来丫头给他备好衣物,看着他笑道:“一点小事,你先去洗漱。”

等丫头婆子都退出去了,浴房里传来许恪洗漱的水声,幽幽的灯光摇晃。

许清妙脱下外衫,舒舒服服地躺进了拔步床内,她虽然知道了那日的事情,可后来许恪如何说服家人的,她并不清楚。

她挺好奇的。

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眼皮开始往下拉,很快就合上睡着了。

许恪洗漱完出来,看到的许清妙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红扑扑的小脸上舒展放松,唇瓣微微嘟起,可爱的不行。

明明整体长相偏明艳,可一双圆圆的眼睛配上清透的眼神,更显得可爱迷人。

许恪放下头发,坐在床边,轻薄的单衣透着温度,尽量没有挨着她。

他拉开被子给她盖上,看她睡得沉了,才转身换了衣服出去。

外间鹊枝在守夜,见他出来刚要出声,被他制止。

“不用出声,仔细注意屋里,夫人要问起就告诉她我去见老爷了。”许恪冷淡的声音低声交代。

鹊枝习以为常,连忙点头应下。

夜色如浓墨,许恪身后跟着随安提了灯笼往许家正屋里走去。

随安一路上轻声解释:“翰林,老爷让您回来不管多晚都得去一趟,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许恪淡淡嗯了一声,脸上波澜不惊。

随安便不再多言,只安心跟着主子往院子走去。

许家奴仆动作很快,短短两日便将两座宅子的后院打通了,如今他们回那边府里,只需要直接从后院的小径过去了。

许恪踏着夜色进了许坚的院子,而许坚早就等在了书房。

父子俩都很有默契,等到关上门只有彼此后,才开口说话。

许坚低声严肃道:“你那学生果真不堪大任?”

许恪紧锁眉头看向父亲,自然知道天性谨慎的父亲话里的意思。

他也多少听到一些朝堂风声,不关心朝堂势力的,只会看到皇帝对太子的偏宠,可真正跟皇帝太子都有接触的近臣,应该多少都能体会到皇帝的焦躁不安。

太子性格懦弱,资质平庸,如果只是作为富贵王爷,那自然无忧。

可皇帝对太子期以厚望,欲将天下托之,这恐怕后患无穷。

而皇帝显然也看出来了。

他摇了摇头,作为老师他可以安慰自己学生还小,需要耐心教导,可真要以帝王标准来看,那孩子确实资质太差,难堪大任。

许坚深深地叹气:“哎!要出乱子了。”

许恪低声道:“父亲勿过分忧虑,有陛下在乱不起来。”

许坚点头:“这事不可再提,你在学生面前也不可有任何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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