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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应缇的回应,楼淮迅速果断地把电话挂了。
听着嘟嘟声的应缇望着墙壁的婚纱照,双手掩面。
海湾区的住处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扫车牌通过。楼淮这辆车是后来买的,信息并没有备份到这里,应缇说过她一回,当时她笑着说反正也很少过去那里,而且过来总是坐应缇的车,便一直拖着没来登记入库。
之前真是不觉得麻烦,现在要开车进来,栏杆阻隔前进的道路。门亭的保安也跑过来要信息,楼淮顿时悔不当初。
“我是这里的住户,但很少来这边,我拿身份证登记可以吗?”楼淮试图说服保安让她通过。
保安却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他说:“楼小姐,我们这有规定,除非你出示证明。就算你用身份证,也必须要里面的住户出来接你才可以。”
听完这话,楼淮觉得此行算错了。她正要回答算了,不想余光看见应缇的身影从大门里面出来。
应缇也很快注意到她,三两步快跑过来,然后同保安讲了几句话,又出示出入通行卡。保安这才点头放行,关卡随即升起。
应缇透过门窗看她,被看的人倒是很安静,也直直地回瞪他。他偏头掩嘴咳嗽,极其不自然地说道:“你下车,我来开。”
这里的停车位置在哪里,楼淮并不清楚。听他这么说,倒是乖乖地开门下车,将驾驶座的位置让出来。
海湾区的房子是应缇父母买下来给两人当婚房的,装修家具一应俱全,即可入住。这里离楼淮工作地点较远,权衡之下,这处便空出来,两人搬去了早先年前应缇父亲名下的一套房产,也就是他们现在的住处。
应缇输入指纹打开门,楼淮跟在后面进去。一进屋子迎面而来一股暖气,她脱下大衣,放下工作包,应缇从鞋柜挑出一双棉拖,“穿拖鞋。”也不正眼看她,声音听着闷闷的。
楼淮看了眼拖鞋的式样,眼露诧异,这双拖鞋同家里的一模一样,又看了看应缇脚上的,也跟家里的一样,而且都是情侣款。
应缇见她来回盯着拖鞋看,也跟着扫了两眼,而后心中叫苦。他来这里住过几次,所有的家具洗漱用品都跟那边的一模一样。两人前些天才闹过不愉快,说是吵架都不为过,现在突然他双手奉上情侣款鞋子,怎么想他的脸都有点拉不下来。
好在楼淮并没有以此作为话题展开,她点点头穿上拖鞋,然后尽量自然地露出一个微笑,问:“你吃饭了吗?”
接到她的来电时,应缇也刚到家里没几分钟,本想硬着头皮说自己已经吃过了,让楼淮说完赶紧回去另一个家。但转头又看楼淮这个架势猜想她应该是直接从学校过来,应该没用过餐。叹口气如实回答:“没有。”
听到他的回答,楼淮不禁松了口气。她就怕应缇说吃过了,如果他这么说,那么她今天就白来了。
“我也还没吃。外面这么冷,我们干脆在家里简单煮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去拉开冰箱的门,她低声嘀咕:“不知家里有没有食材……”
听完他前半段话,应缇只觉得无语:他什么时候说要在家里煮了?又见她去拉冰箱的门,正想出手阻止,却已然来不及。望着楼淮顿时僵硬的背影,无奈叹气,他想算了吧,随便楼淮怎么想。
冰箱塞得满满的,从蔬菜到肉到海鲜塞了满满一柜。这证明住在这里的人及时更换冰箱的食物,同时还隐约传达着另一个隐秘的事实:应缇打算常住。短时间内他并没有回家的意思。
一时间楼淮的观感很复杂,原本怀揣着讲和的心思在看到塞得满满的冰箱顿时荡然无存。她内心苦笑,原来是她一厢情愿了。
她关上门,抓着门把,勉强笑着说:“我好像落了一份重要的文件,得赶紧回学校拿。明天……”
她不敢看自己,说话的语序都不是很流畅。应缇伸手欲按住她的双肩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可是手靠近了,离得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又退缩了。
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每回都是他主动在身后忙得东奔西跑,绞尽脑汁让楼淮觉得结婚还挺好的,他想总有一天,楼淮会对自己不一样的。可努力这么久,关系还是没有半点进步。哪怕她现在看到满柜子的食物,什么话都不问,只想逃离。
“明天还要着急着交。我先回去拿。”楼淮大拇指的指甲掐进食指的肉里,她感到阵阵痛意,而后将未说完的话接着讲完。
不对,还是太不甘心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余光注意到楼淮在换鞋。准备了很久的同款情侣拖鞋,她才难得穿了一次,可是还没捂热几分钟,她又卸下再次离去。应缇在她开门要离开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他沉着脸。
两人彼此凝视良久,应缇才将那句憋了很久的话问出口:“你来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如果没拉开那个冰箱门,楼淮对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她可以毫不犹豫地说:“我来找你,然后问你要不要回家。”可是在那之后,这句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让自己镇定下来,说着连自己都要大笑的谎言,说:“隧道开错道了。”
忍着忍着,应缇告诉自己以前都忍下来了,也不差现在这个时候,“你电话不是这么讲的。”
本以为楼淮会承认电话里的内容,谁曾想她轻轻笑道:“我想你听错了。”
饶是修养再好的应缇这会也要被气炸了,他直直盯着楼淮,一字一句地道:“楼淮,你不要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楼淮静静地等待后面的内容。可是应缇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后面的内容。
楼淮垂眸再三强调地说:“应缇,你听错了。”
这句话压垮了他最后一根稻草,应缇甩开她的手:“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楼淮。”话音刚落他就替楼淮打开门,黑着脸道:“我送你下去。”
事情是怎么一步步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楼淮想了一路也没弄明白。冬天的夜晚相对夏天更静谧,楼淮走出车库,高大的楼木立在左侧,这时路上的人很少,她一步一步地走着,影子忽长忽短。
很快就走到了自家门口,她拿钥匙的时候,手一滑,钥匙落在地上,楼淮弯腰捡拾的时候后知后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圣诞节之夜她去找应缇,结果被他赶出家门,又想到那个自从结婚后就没进去住过的家,现在在应缇的入住后充满了家的气息,又想到塞得满满当当的冰箱。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形成了。
为此楼淮不禁打了个寒噤,她是不是可以姑且这么认为:应缇这是要跟她分居?
楼淮是个行动力强势的人,这个想法一旦形成,她势必要得到确认。因此她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应缇发去一条短信,内容直白得很:应缇,你这是在跟我闹分居?
正在看纪录片的应缇听到手机一震,旋即侧身拿过来。待看到手机短信后,他缓缓笑了,是被气的,而后盯着屏幕上的发呆。楼淮的心是用什么做的,她的脑部构件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的口气还能这么地无辜和若无其事。
应缇捧着手机打了一大段字,看了两遍,觉得太过长篇累赘了,复又删掉重打。反反复复修改了多次,最终回了一句模拟两可的话过去:你认为什么就是什么。
问题再次踢到自己这边。楼淮难得一夜无淮。
第 43 章 43
夜里十点,校园里一片静悄悄。楼淮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实验室门口,敲敲门对还在讨论的几名学生道:“时间很晚了,先把试剂收好,明天再接着做。”
学生们面面相觑,都有些纠结:“老师,还差一点时间,我们可以再等一会吗?”
楼淮回头看了一眼寂静的办公室,又低头看看手表,想起几个小时前收到的讯息。她思索片刻,点头道:“行吧,不过还是没结果的话,别太勉强,明天再继续。”
“谢谢老师。”
楼淮又叮嘱了一些实验需要注意的细节,看了一下他们记录的实验过程和数据,称赞道:“还可以。我就在办公室,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一位女生说:“老师,要不您先回去吧,这都快十点过半了,您家里没事吗?”
楼淮合上记录本,靠着实验桌沿,灯光下她的皮肤干净,双眼有神。她微微笑道:“没事,不差这几分钟。”说完将记录本返还给学生,迟疑了些许时间还是说:“如果实验失败了也没事。”
这句话真是平地里惊起一片雷声,几个学生接连叹气。
楼淮回到办公室。
电脑界面还停在和好友高可可的聊天页面中,她这位朋友还在不停地向她抱怨今晚遇到的相亲对象。
“你不知道,他竟然要求女方有房。他谁啊?一脸肥肠样,有事吗?”
“还有啊,吃牛排耶,他竟然向服务员要一次性手套。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手撕牛排。我真是!!!”
“喂,你人呢?”
……
“最劲爆的来了,结束这段匪夷所思的晚餐,他竟然要AA制?还要开发.票,他是想报销吗?我的天!”
“你到底滚哪里去了?”
大概得不到楼淮的回应,她又自顾自地为今天这场有史以来最失败的相亲会定论:“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来见这个人。”
楼淮拉到底注意了下时间,20分钟前。
她想了一下,打了这么一句话过去:“亲爱的,我很高兴你今天居然没说粗话。”
高可可可能此时就在使用手机,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复,语气阴阳怪气:“亲爱的,你总算想起我了。”
楼淮轻声笑了,这么晚办公室只有她一个老师,她干脆笑出了声,继续打字:“现在在哪风流?”
“酒吧,你来吗?”
还没等楼淮回复,那边又道:“算了,你是良家妇女,我就不带坏你了。”
“别贫,你那位相亲对象真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高可可这时气已经消了,再者她现在正看上一位帅哥,一边打字一边暗中观察离得只有几步远的目标:“过去式了,别提他。”
那就是没戏了。
楼淮又打字:“我现在在学校。”
高可可放下酒杯,义愤填膺:“你现在还是讲师,有必要那么拼命吗?”
“人艰不拆。”
“你家那位呢?没抱怨你这么晚还在学校?”
楼淮正收着桌上的文件夹,时不时看向屏幕。见高可可回了消息,空出手打字回道:“他今晚有事,要很晚才回来。”
这次高可可的讯息回得很慢,楼淮整理完一堆明天要送去院里签字的材料,空闲的间隙盯了会聊天界面,上面显示她的消息已经发过去10分钟了。她想高可可应该疯去了。
她又上PubMed找了几篇跟糖尿病相关的英文文献,并下载打印出来,再每一份的首页标上学生的名字,打算明早课题小组讨论时再发给他们。
她已经能预感到明天学生们将是怨声载道,苦水不断。
晚间十点四十分,学生过来跟她说实验进行得很不理想了,他们已经将实验室打扫干净,明天再过来重做。她正巧关掉电脑打算要离开,闻言只是平常的安慰他们:“明天先不要做实验了,我要交另外一个任务给你们。”
他们这个实验已经做了两周了,目前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马上数据就可以出来了,老师却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停手。几个学生面面相觑。
楼淮走到门口:“放心,不是让你们前功尽弃。”她看看手表:“很晚了,你们先回宿舍,有事明天再说。”
到了停车场的时候,楼淮正掏出钥匙,手机响了。
高可可?这么晚她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楼淮万分不解,还是接了电话,“需要我去酒吧接你吗?”
高可可很兴奋,虽然她尽力压着声音,但楼淮还是听到手机那头她难以抑制的激动。
“楼淮,你猜我看到谁了?”
高可可经常去夜店猎艳,作为好友虽然不尽认可她的行为,可也没能改变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触犯法律与道德的界限,都还在楼淮的接受范围内。
是以她夜晚常常能接到高可可的电话,听她诉说今晚遇到什么帅哥,有多极品。然后很多情况下,她跟那些帅哥们都没有后续。
“又是见到哪位帅得惨绝人寰的帅哥了?”楼淮打开车门,将自己的包包扔到副驾驶,很快她人也弯腰做进去。并打开了车里的灯。
“喂,好好说人话。”
楼淮笑:“说吧,见到什么极品美男了?”
“你猜猜,你绝对想不到。”高可可仍在吊她的胃口,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楼淮打开空调,冷气吹散了车里的热流和压抑的氛围。她左手手肘撑着窗沿,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顺着对方的劲,好声好气地问:“到底是哪路神仙啊?”
高可可吸了口气,换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她给楼淮打了一阵镇定剂:“楼淮,待会你听我说完这个名字,可别太惊讶。”
“好,你说吧。”她心底暗暗发笑,高可可嘴里下一秒道出的人名到底是谁呢?她的好奇心彻底被悬到半空中。
“你家那位,应缇。”
楼淮嘴角的笑顿时暂停,她微微转头,左侧的车窗明显地映出此时她尴尬的微笑。
“你没看错人?”楼淮很快反应过来,她随手关了车顶的灯。
高可可笑:“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老公,再说他人高,气质出众,我能看错人吗?”
楼淮揉着紧皱的眉间,远处是不甚明朗的灯光,映得她的脸色明明灭灭。
几个小时前跟她说公司要加班的人,这会出现在酒吧,到底是欺骗还是真为公事呢?
“他们在二楼,你等等。我帮你上去探探情况。别急,应该没什么事。”高跟鞋哒哒的声音此时盖过了喧闹的酒吧,异常清晰地窜入楼淮的耳内。
校园的街道静悄悄,她的心里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往常这么晚下班她总要最大化地放松一天的疲惫,哪怕是在回家的路上,她都会被路上的静寂而抚平身心的疲惫。
车子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年是她和应缇结婚的第三个年头,在最开始的那两年里,应缇见她下班晚,便提出接她下班的意见。起初她反对,但经不住应缇果断的行动力,便也半是认可地接受了。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应缇在连续两年里风雨无阻接她下班后,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再接她了?
回到家里,楼淮刚放下钥匙,高可可的信息来了。
这回是一张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她开车想了一路的主人公,边上是一脸浓妆身材妖娆的陌生女人。
应缇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微笑,手上端着杯红酒。旁边的女人也识趣,没有挨靠他太近,两人中间有一道明确的空隙。这样看着并没有什么太过越距的行为。
楼淮假装没看到这条信息,换了双家居拖鞋。
洗完澡回房找换洗睡衣的间隙,高可可的信息很快又发过来:“应该是谈公事,你家那位没乱来。”
今晚学生们都在实验室等待结果,几个人便点外卖。楼淮也跟着点了一份,奈应菜太咸,饭太硬,她吃了几口便丢在一旁。现在冲完澡,她顿觉肚子一阵饥饿感。
这段时间她和应缇都很忙。一个忙着公司新拉的项目,一个忙着手上带的几个应届毕业生。通常是早上应缇换洗出门了,她才醒来。夜里她梳洗完毕睡下了,应缇才疲惫归来。
这么一想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轻松地吃过早餐和晚饭了。
楼淮拉开冰箱,眼前空空如也。只有一盒辣肉酱,还有培根牛奶。她失望地合上冰箱的门。坐在餐桌喝水的时候,她想到储藏间还有几个月前去超市买回来的桶装泡面。
她不会做饭,其实也不是不会做,只是做得很难吃。结婚的第一年,应缇很不给面子的以‘很难吃’这三个字来评价她的厨艺。
她也不生气,因为应缇说的是真话。
应缇的母亲便给他们请了个保姆,不过没三天便被应缇辞退了。他的理由很是头头是道:新婚初始,家里不宜有外人。
一番争论之后,应缇担起了家庭煮夫,楼淮成了煮夫的帮衬——洗菜切菜递盘子。
至于洗碗,他们又是分工合理——今天应缇洗第一遍,楼淮洗第二遍,明天反着来。
一道跳闸声唤回楼淮久远的思绪。她撕开桶装泡面最外层的膜,揭开表面的纸,将调味包撕开一一倒进去,冲进沸腾的开水。
不知是不是想得太过入迷,回过神的时候,沸水漫过桶装泡面的盒子,顺着桌沿流向地面。
很不幸,她的手和脚都遭了殃。
楼淮暗暗低骂两声,抄过桌上早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kindle阅读器压在泡面上。屋漏偏逢连夜雨,楼淮拿着烫伤膏奔向卧室的浴室时,地上不巧躺着一块香皂,扑通一声,她走得太急了,整个人跌在地板上。
就在这时哗啦一阵响,浴室的门‘哗’的一声,整扇门应声而落。玻璃门碎得很规整,一小块一小块地磊成一座小山。离得最近的玻璃碎块只有两厘米的距离。楼淮懵懵地跌坐在地板上,眼里无神,身下的痛感已然被她置身事外。她后怕地想,再近两厘米,后果将不堪设想。
应缇一边听着客户的话,一边出神地想。边上的美女见他酒杯空了,赶忙续上。他有礼貌地对对方点头,说了声:“谢谢。”
美女淡笑不语。
二楼相对一楼要安静许多。应缇轻微摇晃酒杯,歪着头不时对对方的话语给出三言两语回答。
“应先生,你手机响很久了。”旁边的美女身子靠近些许,在他耳旁低语。
应缇起身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着他走到包厢的阳台,合上玻璃门,隔绝身后的欢声笑语。
电话那头是楼淮的低吼,她带着难得的愤怒和委屈,似乎还有丝丝抽泣声:“应缇,你给我滚回来!”
第 44 章 44
高二上学期家长会过去半个月的时间,应缇再次与楼淮产生联系。
在这之前,一方工作繁忙,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次;一方苦于与学业作战,加之应缇有意避开。两人平时还真碰不上面,更谈不上说话。
时值秋冬交替时节,江城春夏炎热,秋冬湿冷严寒。气候两级分化,实属诡异。一到秋冬过渡期,随之而来的便是整日的湿冷,间或淅淅沥沥的小雨。
小雨淅淅沥沥,寒风冷冷瑟瑟。应缇不出意料地感冒了。
起初她也不在意,以为只是一场随常的小感冒,喝上几包感冒灵颗粒,人也就会没事。这段时间,年级里不少同学出现头痛咳嗽的症状,他们班里也有几个。
天气严寒,加上令人心情烦躁低落的雨天,还有重重学习压力。人体免疫力下降,感冒等季节性病症随之而来也在所难免。
应缇住在宿舍,只有周末才回一趟家。最近楼承航和应敏北上考察市场,之后还要在俄罗斯参加一场经济高峰会议。
下次回来的时间该是她生日的时候。
她接连喝了两天的板蓝根,期间应敏照例打电话过来询问生活和学习情况,都被应缇巧妙地掩饰过去。她想这个时候,不必要给远门的父母徒增干扰和担心。
第三天的时候,情况并没有转好,反倒往严重的趋向发展。脑袋昏沉沉的,像一桶加了水泥的水桶。
上午大课间的时候,她跟班主任说清情况,没下去做操,专门跑了一趟医务室。医务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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