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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琼和葛晚棠都没用出机场,出口出来后折回楼上VIP候机室。
Sini在港媒口中是出名的难搞,一言不合砸相机的事她做过不止一次。
路琼她们到休息室时,Sini刚对着电话发完一通脾气,助理战战兢兢提示她记者已来,Sini回头看一眼休息室门口,见到路琼,手指一伸指向她。
“站住,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路琼配合地定在门口:“我又没惹你。”
Sini气死:“你还没惹我?”
路琼一头雾水:“我怎么惹到了?”
“你不知道你们杂志社要采访我吗?”
“知道。”
“你知道你还不亲自来,安排个阿猫阿狗塞给我是什么意思啊?”
原来就这事。
时间紧迫,路琼也不多掰扯,找出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后开静音,应允Sini以后他们杂志社再有她的采访,一定是她亲自上阵。
Sini还要再闹闹,路琼亲手冲一杯咖啡堵住她絮絮叨叨的嘴巴。
两个多小时采访完毕,路琼说完结束语,也该到Sini登机时间。
她临走前哼一声,颐指气使命令路琼要给她发消息找她聊天维护感情。
路琼嗯嗯说好。
来港城之前,葛晚棠就没想着当晚再赶回去,提前订好酒店。
出机场后,两人拦一辆的士,先找地方去吃饭。
就在酒店附近的一家茶餐厅解决迟到的晚饭。
葛晚棠琢磨着三个小时的飞机坐过来,就采个访不值当,问路琼要不要去体验一下港城的夜生活泡泡吧。
路琼在陆明霁那儿受的搓磨还没恢复过劲儿,硬挺着来港城完成工作就够给力的,没再有多余精气去折腾。
葛晚棠见她是挺蔫巴,隔着方桌探探她额头:“没发烧,等会儿回酒店找前台要点感冒药吃。”
路琼不置可否。
感冒药可治不好她。
港城这边气温比沪市要高,街上多是穿短袖的人。
路琼有点热,衣袖上撸到小臂中段,拎过茶壶倒一杯凉茶,倒完,下巴朝葛晚棠的杯子点点:“你喝不喝?”
葛晚棠摇头说不喝,眼往她手臂不期然一掠,眉毛登时挑老高,字音暧昧拉长:“怎么弄的啊?”
路琼沿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到自己小臂内侧的一枚草莓印,沉着应对:“不小心磕桌子上了。”
葛晚棠一哽,嗤笑:“姐姐,咱能不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吗,我一个吃过猪肉的人你当我还没见过猪跑呢?”
证据都摆在这儿,感冒绝对是假的,没精打采多半是被榨的。
路琼五指捏住杯子:“知道你还问。”
送到嘴边,含住杯口,抿着凉茶喝。
“这位置——”葛晚棠笑:“陆明霁挺会找地方亲。”
路琼难得有点小羞涩,拉下点袖子,盖住那枚吻痕。
陆明霁不轻易留吻痕给她,一留就会在最显眼的地方。
葛晚棠又去瞥她左手中指的戒指,啧啧两声:“陆明霁真是血赚,一个戒指就套住你了。”
路琼喝完凉茶,放下杯子,摩挲着戒指钻石切割出的棱角:“我也给他套了一个。”
葛晚棠知道那枚戒指,还是她给路琼推荐的大区经理微信。
路琼真是她身边最会宠自己男人的女人,陆明霁得是积八辈子福德,能遇见这么优秀会疼人的老婆。
她从自身出发,适当提个建议:“你也别太惯着陆明霁了,对男人得糙一点。”
“不要。”
路琼哪里舍得。
陆明霁那么娇气又爱哭,生来就该被宠爱。
葛晚棠是掰不正她的恋爱脑,不再管她,但她还有个严肃的问题。
路琼当是什么工作上的正经问题,让她问。
葛晚棠酝酿几秒钟,还是破功笑出来:“我就是想问,陆明霁在床上也还那么嘴毒么?”
“……”
路琼被葛晚棠感染的也翘起嘴角:“他不。”
做的时候陆明霁话很少,基本不说。
因为他那张嘴都用来亲她,她话多,会逗他,扰乱的他面红耳赤,他会做大尺度的行为但是听不得露骨的话语。
又欲又纯情。
昨晚还有凌晨那一幕幕逐帧闪过脑海,路琼腿根纹身那处发起热意。
陆明霁昨晚在那里流连忘返,快要把她那块皮都啃破。
不能回味。
一回味,路琼就燥得慌。
又倒一杯凉茶,两大口喝下去败败火。
茶餐厅离酒店不远,就几百米,吃完饭两人步行回去。
港城的繁华夜晚又是另一番不同于沪市的风情,维港晚风吹着比外滩晚风要暖一些。
快到酒店,葛晚棠连捣两下路琼:“陆明霁怎么来了?”
路琼正低头看着散开的鞋带,在现在蹲下就系还是到酒店再说两个选项间徘徊,听到陆明霁的名字,她倏尔抬眸。
五十米外,酒店门口。
男人身姿落拓,左手夹着根烟,灰白烟雾由他吐出,缭绕在他面前。
昏昧夜色背景下,他像个失恋落魄的贵公子。
第58章 撒娇
葛晚棠哪里知道路琼和陆明霁一个晚上感情经历过一次大落大起,现在正是黏糊的时候。
“陆明霁也来出差?”
除此之外,葛晚棠想不到有什么客观原因能让陆明霁从沪市跑到港城,她不够了解陆明霁,不知道他私下里什么德行。
路琼也不确定,昨晚陆明霁回来俩人光顾着谈心,谈完心就做起嗳,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件一个没聊。
她出门时陆明霁还在睡觉,可能和她一样是出急差?
也可能——
陆明霁怎么来的港城,于葛晚棠而言不重要,他们二人隔空对视,那旁若无人黏腻到能拉丝的氛围,于葛晚棠而言却是一种刺激。
上周,她和小奶狗男友刚分手。
她自觉多余,长夜漫漫不想回酒店睡觉,她跟路琼讲一声,招手拦下辆的士,去泡吧。
送走葛晚棠,陆明霁还在五十米外的原地站着,那支烟快要燃烧到末端。
路琼系好鞋带,跑向陆明霁:“你怎么来了?”
烟烧到烟蒂,陆明霁不理睬路琼,烟掐灭在垃圾桶吸烟格就走。
路琼挽上他手臂,脚步随着他的步伐在前行,肩膀以上朝陆明霁歪:“来找我的?”
陆明霁缄默不语,眼睛瞥都不往旁边瞥一下,全当路琼是空气。
少爷臭脸昭彰,脾气闹这么大,路琼稍一转弯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飞机起飞前她发出去的那条消息像是公事公办,下飞机就去采访Sini,忙完在去吃饭途中,时隔五六个小时后给陆明霁发第二条消息,石沉大海一样。
她以为昨晚两人敞开心扉后,她在陆明霁睡觉时离开不会怎样,可她还是低估猫咪被驯服后的粘人程度。
进到酒店,大堂里零零星星几个办理入住的顾客,人倒是不多,但毕竟还在外面,不好太亲密,路琼就动动嘴皮子哄他两句,陆明霁耳朵听进去,嘴巴不动弹。
陆明霁在酒店订好房间,入住手续也都弄好,径直上电梯,按楼层。
到房间门口,他刷卡进屋,门开,他扒开路琼的手,要把她关在外面。
路琼伸出一只脚挡着门框,手也扶着门板:“真不让我进?”
陆明霁薄薄眼皮下耷,轻蔑睨视她:“你谁?”
路琼捡他爱听的说:“你老婆。”
陆明霁面无表情:“我没老婆。”
路琼就换个角色,她对付陆明霁有的是招:“那我追你行不行,刚刚在酒店楼下对你一见钟情。”
陆明霁冷漠无情:“不行,出去。”
路琼哪能真走,猫咪耍脾气时推搡主人并不是希望主人真的离开,无非就是希望主人死缠烂打,赖在他身边哄他,坚定不移地选择他。
她两只手都扶上门板:“那你关门吧。”
陆明霁瞅她两眼,心就是狠不下去,又被她吃透吃死。
神情冷意更重,一个转身进屋。
路琼就笃定陆明霁不是真想她走,她力气不及他,他推她、直接关门不管会不会挤到她手都可以,或者早在酒店楼下他就能甩掉她,亦或是他就不会等在那里。
关上门,她走进去。
陆明霁坐在客厅沙发里,长腿两边敞开,弓着背,手肘抵在膝盖,一手托着下巴,左手拿着手机在刷,无名指戴有一枚戒指。
路琼过去,抽走他手机,按着陆明霁肩膀让他上半身后仰,腿一迈就又跨坐在他身上。
陆明霁不喜欢:“下去。”
路琼拉着他两只手扶在自己腰间,亲他鼻尖一下:“这次出来是急差,我下午刚醒葛晚棠就来接我了。”
陆明霁不感兴趣:“跟我没关系。”
路琼自顾自捋着他炸起的毛:“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飞机起飞前给你留言刚发出去一句就没电关机。”
陆明霁一点都不想理她,可她漏洞太大:“你这么厉害,家住机场里面?”
她接到葛晚棠电话、出家门到机场四十分钟打底,再到她上飞机,中间那么长时间,她愣是没想起来告诉他一声。
就非要等到手机没电?
“还是你是山顶洞人,发一条消息要研究四十几分钟。”
路琼理亏心虚,睫毛下掩,和好后她是有点有恃无恐:“去机场的时候我看了遍采访大纲。”
还是他不重要呗。
就说不能让路琼太快如愿,得到太快就是会不珍惜!
陆明霁拽她抱着自己的胳膊:“下去!”
“错了错了!”路琼搂紧他,脸颊贴着他脸颊:“事不过三,你原谅我这一次?”
这种破事还想来三次?
陆明霁一次都不想忍,也不想给她贴脸,头往一旁躲。
路琼紧追不舍,她腿还是酸,这么闹着,动作幅度一大,牵扯到腿根,她一滞,倒抽着气。
陆明霁一瞬安分下来,依然硬挺着不堪一击的脆骨头:“你卖惨没用。”
路琼将他一只手挪到左腿,使唤他给自己按摩,他造出的烂摊子他自己收拾:“我是真疼,你做了几次你不知道吗?”
她发着牢骚,列举他的行径:“一晚上你让我腿合上过吗,尤其是纹身那里,你咬——”了多久心里没数吗?
后半句话,被陆明霁捂过来的手掌堵回嗓子里。
他怒瞪她一眼,紧接着就垂下眸,动着手捻她左腿。
陆明霁能遮住心灵的窗户,挡不住其他。
暴露在外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路琼笑弯起眼睛,嘟起嘴唇在他掌心啄吻。
陆明霁不堪其扰,她的吻那么轻,搔弄的他掌心那么痒,被逼无奈撤掉阻止她说话的那只手。
路琼很会顺陆明霁的毛,她鼻尖若即若离地蹭着他鼻尖:“不是你不重要,恰恰是你最重要,所以你让我安心后,我的注意力自然就分到工作上。”
陆明霁信她的连篇鬼话就是脑子有病。
他怎么就不会把专属给她的注意力分到别处,而在她那里他却要和她的事业共享一份注意力。
一点都不公平。
但他不会控诉这一项,清醒时的少爷做不出摇尾乞怜的举动。
“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路琼惯常竖起三根手指:“你信我啊宝宝。”
陆明霁没被动摇:“你的保证有用猪都能上树。”
路琼问她要怎样做他才相信她所言是真。
陆明霁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很在意这些路琼忽略的小细节,让她自己看着办。
他锱铢必较,肚量只有芝麻大小,但谁让路琼说非常爱他。
爱他就要拿出行动。
一副恃宠生娇的面孔。
这种细枝末节要在日常生活中体现,不急于一时,路琼预备回家后买一个记事本,专门用来记录关于陆明霁的要点。
大学那场恋爱她谈得马马虎虎,现在婚后补偿他。
人哄好,路琼就聊起别的:“为什么又抽烟?”
领证同居后,路琼没再抓到过他抽烟,也没在陆明霁身上闻到过烟味。
陆明霁又装聋作哑。
他不说,路琼也能猜到。
就成心抽给她看,博她关注,装个忧郁王子的范儿惹她心疼。
路琼还真就挺吃他这一套。
她手摸进陆明霁外套口袋,拿出烟盒打开,一盒二十支整整齐齐码成两排,第一排就少一支。
连着打火机一块扔进垃圾桶,警告陆明霁:“以后遇到什么事都不许再抽烟。”
她上网随便一搜,就是满屏抽烟的害处,逐条念给陆明霁听:“抽烟又不好,你以前不抽的。”
陆明霁驳斥她:“喝酒也不好,你以前也不喝。”
“你也知道喝酒不好?”路琼更有理:“那你昨晚还喝那么多?”
陆明霁不退让:“没你喝的多。”
去接路琼领证那天,看到她满柜子的酒,陆明霁就怀疑她酗酒。
分开这六年,他们两个好像都因为对方染上不良恶习。
当心脏缺失一角,只能选用特殊方式来麻痹疼痛。
还好还好,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对方身边。
“那我们一起戒掉。”
因对方而染再为对方戒除。
他们就只为对方而改变。
路琼近一个月都没怎么碰酒,她说我们都要长命百岁,还说:“我想跟你白头到老。”
长命百岁陆明霁不是很稀罕。
可是路琼想跟他白头到老,这个提议诱惑力太大,大到陆明霁的嘴巴都无法再违心讨嫌。
路琼询问他来港的目的:“你来港城是出差?”
“我铁人吗,刚回家一天又出差。”陆明霁没好气到胡言乱语:“来捉奸。”
那就是千里迢迢奔赴港城来找她撒娇要哄。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
路琼食指弹弄着他一边耳垂:“捉谁的,你老婆的?”
陆明霁一张死人脸,换另一条腿给她揉按:“说了没老婆。”
他老婆在他睡醒后就消失无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他没老婆。
路琼啄一口他嘴角:“那你现在又抱又亲的是谁?”
陆明霁不认这份罪:“亲是你亲的,抱是你抱的。”
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整个被动状态。
合着都是她主动,路琼意有所指地翻旧账:“那我身上这点儿痕迹也都是我自己弄的?”
她不是不乐意背这口锅,就是喜欢逗陆明霁逗到他害羞:“还有我那条灰色睡裙上的东西也是我弄的?”
路琼睡着后被陆明霁抱出浴室,陆明霁给她找了条灰色睡裙穿好,半夜路琼被他闹醒,睡意惺忪着做完全程,什么都不太清楚。
今天下午她起床后,见自己穿着陆明霁的一件纯棉T恤,也没多想,男人不都喜欢事后给女人穿自己的衣服么,陆明霁也不例外。
然后她接完葛晚棠电话,去浴室洗漱,就在垃圾桶里看到她那条灰色睡裙。
好端端地丢掉干什么,路琼揪着耷拉在筒外的肩带拎起来,裙摆处凝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
绕是路琼再四平八稳,在面对裙摆湿润的那片时,都有些脸热。
现在她那点微末的害羞劲儿散尽,就来找陆明霁的臊。
这下陆明霁不止耳朵,脸也升温变红。
他这个洁癖就犯那么一次懒,没即刻处理掉案发物品,就被正主逮个正着,还被公开审问。
路琼好烦。
一张嘴叨叨叨个没完。
陆明霁掐着她腰把她从腿上挪到沙发上,起身要走。
路琼就防备着他会落荒而逃,反应迅捷地搂住他的脖子,拉着他俯到自己身上,仰首亲他。
爱人的拥抱、亲吻是世界上最有魔力的两样东西。
没有人会狠心不要。
陆明霁象征性挣动两下,就随路琼的便。
他们二人的第一次是在大二那年的夏天,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开.荤后那两年用干柴烈火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但是他们的经验也就止步于那两年。
后续分手再没有过旁人,不是没有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是对别人提不起兴趣,不是他们彼此,做.嗳这件事都不再热衷,甚至很是无趣,没那方面欲望也就没想过要找别人。
所以无论是吻技还是床.技,俩人都挺青涩,都停留在六年前,一碰到对方,就像回到六年前互相探索那阵。
天雷一勾到地火就容易烧起来。
一吻完。
两人唇色殷红,眼里浮动着情欲的水光。
只不过路琼现在的身体是真不允许再过度透支。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糙话一个字都做不得真。
陆明霁也知道他昨晚和凌晨太过分,今晚没想要再怎样,冲个冷水澡浇灭就行。
但路琼看不得他难受:“我帮你。”
男人能爽的就那两样,陆明霁从未要路琼用过嘴,他倒是用嘴抚.慰过路琼多次,因为他发现路琼很喜欢,每次他用嘴,路琼就会湿的特别快,黑曜石一般的眼睛也像是被雨水浸泡过,又亮又妩媚。
那是因他而泛滥的情.潮,那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陆明霁不嫌弃路琼,但他嫌弃自己,不然不会洗都不洗就丢掉路琼那条睡裙。
他不舍得路琼那么伺候他。
路琼就只用过手。
浴室热气氤氲,温热水流浇下。
炙热因子在活跃浮动。
“手.握”这项活动也不是人能干的,路琼手腕泛起的酸都要盖过两条腿,陆明霁还没有要完事的苗头。
不是都说男人年纪越大能力就会相对应下降么。
怎么陆明霁比大学那两年还要久。
再这么下去,路琼都要坚持不住破戒。
顾虑到自己的身体健康,路琼得给陆明霁点外界刺激。
她赤脚踩到陆明霁脚背上,身体毫无阻隔地贴着他,从他唇角吻到耳廓,轻而小声喊他:“老公。”
陆明霁没料到这一出,来不及防御。
埋在路琼肩窝,闷哼一声。
都交付给她。
第59章 自讨苦吃
新一周开启。
周一路琼和陆明霁都要上班,没再港城多逗留,翌日上午十点飞回沪市的航班。
葛晚棠跟他们一趟。
她在酒吧嗨到凌晨回的酒店,还带了个帅哥睡了一觉,没睡饱就爬起来赶飞机,人困得一批,找空姐要一条毯子,飞机起飞后就戴上眼罩补觉。
买的商务座。
葛晚棠单独坐一边,路琼陆明霁坐一边。
他们两个也是凌晨才睡,没葛晚棠那么晚,那么欢腾,一觉睡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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