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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比划了一下摊开在桌面上的真仿原件,说:“存档图的这个位置,有一个印章。被裱在一张同色的旧裱纸上,所以显得边缘略款。裱纸的这个位置,还题了字。”
大家当时因为震惊于帛书在海外,以至于忽略了些细节。按照钟会的说法,很可能是帛书被盗后,某一任收藏着对帛书进行了裱糊,且自己题了字还盖了章。
怎么像乾小四会干的事情……哦不对,乾小四干的话,肯定不止一个印章。
吕思彤小声议论,问:“你模仿笔迹厉害,能模仿出印章的篆书吗?”
钟会摇头,说:“写出来容易,但写上去和印上去的痕迹是完全不同的。就算是同一个章,盖在同一个位置,痕迹都会有细微察觉。”
“哪管得了那么多,先仿了再说。你把字写下来,我们再找鲁班刻成章盖上去看看效果,痕迹上的差距,不知道唐伯虎能不能搞定。”
唐伯虎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凑过来听了听情况,如有所思地把目光投向正在研究做旧物件的几位专家。
“不是有比我更专业的吗?印章做出来后,特意少油墨敲章,这样就只需要补色……当成是修复来做。修完了,再做旧。”
“妙啊!”小吕惊呼一声,立刻捂住嘴巴,给唐寅比划了个大拇指。
老郑给两位紫砂壶做旧的老师傅放了两个月的薪资减半假,将工作间完全用于这些物件的做旧。几位专家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处,即便是出差也就只能耽搁三四天,所以召唤了自己带的研究生们飞机高铁赶过来接班。
看到屋子里十来个研究生,平平无奇大学生吕思彤很是惊讶,小声说:“都说考古专业冷门……没想到挺多的。”
“哎呀,冷门是相当冷门。”成馆长笑着说,“可这是我带的唯两个本专业学生了。”
其他几位馆长也纷纷点头,看似这么多研究生齐聚一堂好像专业很热门,可范围扩大到一个市级时,才出个位数的研究生,数量就小得可怕了。
几位馆长回去后,工作间就是这些研究生们在捣腾。留在工作间这边协助帮忙和学习知识的鬼,分别是钟会、唐寅、庞统、张飞、曹植。
张飞会留在这学习物件做旧实在是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张飞则是自己比他们还疑惑,这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如今又没有能打架厮杀的地方,他退而求其次,搞文化修身养性,多正常呀。
而且,他向来就是喜欢和读书人往来,在得知“研究生”的学识和资历,是比“孝廉”还要高一级的,更是欣赏,岂有不结识的道。
吕思彤只在工作室待了半天,如此学术氛围的环境实在是让大学混子羞于面对。
回家的路上收到了爸妈的电话,说是会回来几天,有个小企业想谈药材供货的事情,。
电话那边是爸妈有说有笑的声音:“挺奇怪的公司,说时卖奶茶,做新华式茶饮,叫什么四世三公。”
“……哦。”小吕欲言又止,爸妈因为长期在种植基地忙工作,自己在这边的情况老王也没必要特意提一句,她自己也是偏向隐瞒,否则大别墅里男男女女老的少的,解释不清,根本解释不清。
他们要是发现了,自己就坦白。要是没发现,就瞒一天是一天,等把文物追回来再找到玉玺,给他们一个超级大的惊喜!
诶嘿。
回自家的小窝前,吕思彤还是先回了趟别墅,把电脑那些上课用的东西带回去。
一回来就看见诸葛亮笑着拍拍姜维脑袋像是在表扬什么,姜维笑得有些羞涩,眼睛里亮闪闪的。
看到小吕回家,诸葛亮拉着姜维过来,说:“小吕,你回来的正好,伯约有个好主意。”
姜维有些不好意思,家里诸多谋士,怎轮得到自己出主意。
吕思彤嘿嘿一笑,拉着姜维坐下,很自然地搭在他肩膀说:“小姜呀,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呀?嘶,瞧瞧你这小脸,瘦的,是先帝的泡面不合胃口吗?”
姜维连连摆手,说:“我天生就如此,先帝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话题歪了一下,姜维正色说:“我刚想到个事情,没准能引出那伙拥有玉玺的贩子。”
“速速道来。”小吕也坐端正,认真听他讲。
姜维说是受了这些文物做旧的启发,既然任何时刻只要触摸过对应的物件就能取来,为何不直接让高祖将“真仿”的玉玺取来,然后进行做旧。做旧完成之后,与警方和大博物馆联手申明,出土了传国玉玺,且多方鉴定后确定为真。
直接排除其他的传国玉玺,不管是贩子手里未知的玉玺,还是国外那个富商宣称的玉玺,都打成假的。
拥有真玉玺的那一方必定是坐不住的,因为一旦国家手里有了个明面上的“真”,他们再真也是“高仿”,是赝品,价值以指数形式下跌。别的东西还能说有两件,成对的,传国玉玺就是绝无仅有的一件。
“嘶……”小吕初听喜笑颜开,越听神色越凝重,摇摇头否认了这个行为。哪怕是以真仿真,在后世角度来说,也不是真。且消息传出去后,也不是100%就能追回真玉玺,那就意味着,是一场大骗局。
这样的事情个人可以做,国家不行。
如果她个人这么做,把真仿做旧的玉玺上交国家,大概率会被鉴定为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于传国玉玺一案部署的警力就撤回了,反而给了贩子们运出去的机会。
姜维低头,很是自责居然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也不算馊。”小吕想了想安慰说,“等有了玉玺的具体线索后,或许也还是需要一个真仿,就当未雨绸缪吧。”
于是,小吕去找司马昭。
目前所认识的鬼魂里,时间线靠后且接触过玉玺的就属司马昭了,还有一点缺陷,司马昭在世的时候晋还没有建立,传国玉玺上晋朝新加的文字也就不存在。
“我?”司马昭得知找他拿传国玉玺,竟不似寻常缺心眼地高兴,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主动提议去找魏帝曹丕拿玉玺才是。
吕思彤没想明白,但曹丕还在马场工作没下班,就找了在后院洗头的曹叡。
曹叡满头泡沫,闻声抬头看了眼吕思彤,泡沫流进眼睛里,痛得他连忙紧闭双眼。
“玉玺……你去找老家伙要,不,你去问刘协,或者问汉高祖要不都行吗。少多少字不是少,再刻上去就是了。”
嗯?怎么曹叡也拒绝取玉玺。
也不中间兜兜转转去找谁了,跑去找嬴政。看见嬴政和刘邦都在鲁班的工作室里,和鲁班商量着什么事情。
“咦,小吕怎么回来了……”两位皇帝手里好像拿了图纸,可能是找鲁班打造东西。
吕思彤直奔主题,让他们随意换个抱着玉玺的形态,拿个真仿的玉玺看看长啥样。
这话,让两个皇帝又沉默了。
“?”吕思彤更疑惑,问,“怎么了?”顺手把他们手里的图纸拿过来看,竟是玉玺的图纸。
两个鬼叹息一声,将原委道来。
想到真仿玉玺的不止姜维一个,嬴政和刘邦也想到了,而且两鬼是行动派,直接就打算取了玉玺来做旧。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时间段的状态,明明自己手里就是捧着玉玺在盖章,抑或是随手把玩,或者是更早的时候玉玺刚雕刻好/刚加了字到自己手里,睁开眼以为取到了,手里竟还是空空如也。
这让两个皇帝很不服气,屡屡尝试就是不行,干脆就找鲁班帮他们刻,只是鲁班这边没玉料只有木料,玉料得找财务去申请资金。
吕思彤听得眉头紧皱,奇了怪了,不仅归属权感知不到,就连这样卡bug取物件出来也不能取玉玺?
想起刚才司马昭和曹叡的奇怪表情,又跑回去找他们询问。
两个鬼也有偷摸取来玉玺的意思,哪怕是有秦皇汉祖在,自己作为时间线靠后的鬼,
曹叡低头叹息一声,说的确取不来。
司马昭虽不是皇帝,但和兄长司马师架空曹家小皇帝许久,玉玺敲在哪,是他们说了算,自然也经常接触玉玺。可不管是哪一次手里拿着玉玺的状态,都取不来。
“嘶。”小吕疑惑,还是不死心,又去问刘协。
刘协这会儿跟着华佗一起在研究药,过两天还要去听社区医疗卫生讲座,华佗是去协助给老年人们宣传五禽戏养身的,以及顺便推广保健品反诈思路。
刘协还没想过要取玉玺来,此时依言试了试,同样取不来。
“嘶!”小吕疑惑挠头,真品才需要拥有权才能定位和传送,真仿是只要接触就能取来,玉玺到底怎么回事……
谁都取不来,就像是……就像是从每个时间段消失了?
可它又真实的存在后世的世界,且有人因此丧命,却无法被定位。
头好痒,脑子你倒是快点长出来啊,总觉得有根线索串联着什么,死活想不起来。
第256章 做旧工艺
玉玺一事, 自己这边没有新的线索和进展,反而还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里,吕思彤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她思前想后:不管了!那么值钱的东西就不信有人能毁掉!
船到桥头自然直, 如今是在茫茫无边的海上, 瞎折腾什么力气。
把玉玺的事情先搁置, 出去打听消息的各方鬼还没音讯呢,按照老王的说法, 目前警方的调查一点点收拢,迟早能排查到嫌疑人。再者正是因为贩子们察觉到了压力,才会有国外那个富商用个假玉玺冒充好为他们走私掩护。
就等鬼们和人们的消息吧, 自己一个普通人, 总惦记这么些大事情,可是很累的。
吕思彤见家里和工作间以及在外工作的鬼魂们都挺积极, 便与荀财务知会一声,自己要回家住两天。
荀财务对她隐瞒生活状况一事表示解,大汉以孝治天下,虽也有一部分愚孝被后世人诟病,但亲情血缘之间就是复杂又矛盾的。
小的时候, 总会把自己说得很惨, 想要得到父母的关心。
长大了, 总说自己过得很好,害怕父母的担心。
“嗯, 你安心回去几天, 这边有我和公达统筹呢。”荀彧见她匆匆忙忙,薄外套的衣领子都没翻出来, 大大咧咧过分随意,哪里像个二十多岁的人。
荀彧伸手, 仔细将她的衣领子翻出来好,淡淡的香味就像他一样淡。
“诶嘿。”小吕得意笑了笑。
“何故发笑?”
“咦嘻嘻嘻……出门有文若衣服,还和公达一起帮我打点后勤;回家有大宝备煮饭、子脩打扫屋子、曹子桓酿酒、袁术的甜品;外头有权仔打工、叡儿卖艺、小乔记录生活、罗敷多语翻译,多之难以数说,唉,此人生足矣!”
荀彧被她这摇头晃脑的样子逗笑,说来也是奇怪,分明诸多皆是小人行径,却不觉卑鄙生厌。荀彧若有所思,好像有点明白后世人们的生活心态了,连“生死”都可以是玩笑之言,不失为一种豁达。
所以,听似卑鄙小人占便宜的言语,其实是心胸豁达之人的玩笑话。
荀彧轻轻掸去她衣服上的灰尘,说:“好了,回去吧,等回来时提前知会一声。”
“嗯。”小吕应下,便先回之前的小家去了。
爸妈回来只小住几天,一方面是因为有个姓袁的客户要谈中草药供货,另一方面是朋友圈看见二婶搬家,去问原因只说犯了冲,要避讳,还说以后都不往来。
两家亲情关系本就摇摇欲坠,心里头再觉感慨也对这一天有所预知,至少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身边没个能照应的人,担心思彤生活上遇到什么事情孤立无援,她又不是个会给爸妈说的性格。
没想到,一回到家还在翻钥匙,门就被女儿打开。
她笑得灿烂,容光焕发,说:“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
比上次回家见到时还要更外向,是最近去兼职打工了销售岗位吗?这也挺好。见女儿如此高兴,就知晓生活上没有遇到什么问题,他们也就放心了。
“最近,上头,有再找你调查什么吗?”信息时代,父母必然也是知晓那些报导过的新闻,能协助警方破获好几次文物案,心里是很高兴的,但出于安全考虑,不希望自己普普通通的一个孩子再卷入危险。
“没有,没有了。”小吕立刻否认,说,“我都忙着上课呢,我又不是什么专家,偶然协助几次,哪能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呀。”
父母松了口气,那就好,又叮嘱了几句安心读书就行,什么事情都有担着职责的人去做,咱们小老百姓,自己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吕思彤点头归点头,心里头则不认同。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在你们眼前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普通女儿,而是吕洛阳令巴郡太守吴郡太守冀州牧大司农勇武侯大吴魏王大魏蜀王大汉晋王汉高公主大明最后一个宰相大秦最后一个外交官思彤!
是金色传说!是红色史诗!是对玉玺大案有着义不容辞追回义务的当仁不让唯一人选!
小小玉玺也敢玩这等欲擒故纵的把戏,等本公主把你找到,先把你狠狠地吊在脖子里游街示众三天!
简单将家里收拾了一下,第二天爸妈就出门去谈供货生意。
小吕假装去学校,实则去工作间查看做旧进度。去的途中遇到了朱元璋,他也是来查看进度,他的金丝冠和其他物件不一样,目前也没有听过说有贩子给金器做旧升值的,金不容易氧化,又得做出轻微氧化的年代感,已经很难。黄金的磨损更难做,尤其海外那个帽子没有明确说克重,只能先耽搁在边上。
问起老马怎么没一起过来,老朱说:“她呀,闲不住,跟着两位财务一起去申报处,好奇出国的那些事宜。”
小吕点点头,和老朱往二楼去,来到了工作间。
做旧是个慢工细活,配置好了药水比例后就是一段时间的浸泡,定时观察浸泡效果再慢慢调整。不像文物修复,是每一步都紧绷神经。
因此推开门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说笑的声音,张飞和这些后世的研究生很谈得来,学生们也以为他绰号张飞,直接以三哥称呼。
“……”吕思彤沉默了一下,三哥这个称呼有些咖喱味。
有人还在播放歌曲,教这几个居然连流行歌曲都不怎么听的专业人士唱歌,唱的是一首《奢香夫人》。
“咦?”朱元璋听到歌名,有些惊讶,“奢香夫人的确是个奇女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在后世还特意做了歌曲赞颂。”他就连歌颂自己的歌都没有听到过呢!
屋内的鬼魂们也就只有明朝的唐寅听闻过奢香夫人,其他鬼速读史书,只读到一些大事,而奢香作为一名古代异族女子,更不易被读到。
即便是在场学考古的、学历史的,要完整清楚历史上的每一个留下姓名的也很难,此时听到这个穿着明制汉服的老头以一副感慨口吻提及奢香,都有些好奇,想请他讲讲。
朱元璋便寻了个位置坐下,给人们鬼们讲述奢香的事迹。奢香虽是个异族女子,却十分有眼光格局,眼见元朝大势已去,明朝正值上升,部族局限于一地难以长久,便带领百姓开路设驿,协助明军入滇,游说各族晓之以动之以情,归顺大明。
奢香从云南出发到南京,其中道路艰难,各种危险,非亲身经历难以体会。
“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哦,我想起来了。”有个学生惊呼一声,“依稀九驿认龙场,乌撒平开蜀道长。莫怪西溪水呜咽,至今妇女说奢香。原来这个奢香,就是那个奢香!”
学生们听朱元璋讲故事非常有意思,就像是他亲自经历过一样,又让他讲讲其他的。
他们围着朱元璋听故事,吕思彤则把各个物件都简单看了看,帛书单独放着还没开始做旧,今天钟会不在,应该是去找鲁班刻章了。
等离开工作间的时候,朱元璋一路笑着哼歌:“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小吕深吸一口气,这画面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能无奈盯着朱元璋。朱元璋瞧她这小眼神,边唱着对她一指:“月光——”
“洒下了响水滩!!”
“哈哈哈哈哈哈,小吕分明自己也爱听。”朱元璋大笑。
监工一圈,与朱元璋分道扬镳,自己还得回小家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爸妈都在家里了。爸爸说带了些特产蘑菇回来,正在厨房里研究菜品,妈妈在杂物间翻到几件汉服,以为是小吕的就随手往洗衣机里清洗了一遍,晾晒的时候盯着疑似冕服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这应该是最老一批的鬼换下来的衣服,家里场地有限就一股脑全塞在杂物间里了,搬家的时候也没搬仔细。
“哎呀!我说怎么忘了什么事情,汉服店发错货了,我一直说要退货退货,忙着学习给忘记了。应该还没过退货日期,我得赶紧寄过去。”吕思彤开始冒汗,幸好是被坑出了经验,迅速给出了应对的说辞。
吃晚饭的时候,问及今天谈供货的生意怎么样了,爸妈笑着说聊得挺好,对方做餐饮奶茶的,用量不是很大,而且也有证书和老中医坐堂,还是可以信任的。唯一的问题是,奶茶店就一家,用量太小,药材运送过来的运费,都远超货量了。
“明天会再去聊聊,他们说有个朋友做香料,也需要一定量的药材。还有个准备开中医诊所的,因为地段没确定,经营执照还没批下来,如果可以的话,可是稳定需要药材的。”
“哦!”小吕已经听出来分别是哪些鬼了,乐呵呵笑着,美滋滋地喝了口排骨汤。
妈妈看了看她,突然说:“说起来你也快毕业了,年纪不小了。”
“咳咳!”惊,这个开场,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妈妈说:“是该找个对象了。”
不要!! no!!!!
爸爸则突然说:“今天那个小伙子人就不错,二十出头就出来创业了,长得又高又帅的,还有上进心,我一看他面相就知道必定有出息。”
“……咳。”小吕清了清嗓子,那可太有出息了,一度占据了北方地盘,要不是性格太差,差一点就完成汉末统一。
妈妈则皱眉,说:“不行,不是本地的……”后面还有一句地域歧视,尽表达在眼神里了。
“……咳咳!”小吕差点被口水呛到,天辣,袁本初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四世三公北方地区总代,因为出身地惨遭嫌弃。
由着话题,小吕有些好奇,突发奇想。
“唉不急不急,我认识个本地的,你们看看怎样?”小吕从手机里随意翻了张孙权的照片出来,富春以前也隶属吴郡,大家都是吴地,怎么不算本地呢。
“他是不是染了头发?看上去有点发紫,不行。具体是本地哪里人啊?”
“呃……杭州。”
“杭州,浙江的,外地人啊。”
“咳咳……”小吕憋笑,又翻了张公孙瓒的照片出来,身材高挑颜值极好,气质出众十分精神,“这个呢,北京户口!”
妈妈皱眉说:“北京那也是北方人啊,文化差异太大了,不行。”
爸爸皱眉说:“嘶,这人面相不行,眼神怪凶的,跟有精神病一样,结婚了可能会家暴。”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笑死了!!
小吕笑得肚子疼,摆摆手说自己乱说的,只是学校社团认识的朋友,没有别的心思。
话题被这插科打诨绕开,小吕嗖嗖吃完饭就找了个要写论文的由回房间了。
之后几天,爸妈基本都早出晚归,和袁总谈关于药材供应的事情,尽管诸多疑点,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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