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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年事已高,对家中多有亏欠,当时人们以“医者”为贱职,并不是什么好的职业,便以思乡为由请假回家,假期满后又以妻子生病为由不肯回许昌,曹操认为他说谎,派人前往调查具体,发现他妻子并未生病,只是推辞回许的谎言。
华佗被带回了许昌,为了让曹操放弃让他当私人医生的想法,便说开颅取风涎可以根治。
曹操厌恶被欺骗,也看出华佗开颅之言是故意摆烂,就是不想当私人医生。便将其下狱,定了个“不从征”的罪。
华佗屈死狱中,著写《青囊书》求狱卒将书籍带出去传世,狱卒不敢违背命令生怕被曹公知晓定罪,拒绝了这个要求。绝望的老神医长叹一声,落尽人生最后一滴泪,华佗焚稿断医术。
“我已经死了……如今是?”华佗疑惑地看向眼前的三人,又或者是一人两鬼?
吕思彤点头,简单快速地将目前情况说了一下,请华佗出土救治一位瘫痪患者。
然而,医者仁心的华佗却摇摇头,说:“我因行医而忽视了家中亲人,因行医而死……医术再高明也治不了人心,天下苍生之苦,原来并不在疾病。”
东汉末年正值乱世,乱世人心,药石罔效。
吕思彤说:“我们曾经有一位学医的前辈,也因国家动乱而对此抱悲观想法,他弃笔从文,用文字来医治人心。如今人心已经治好,蓬勃向上,人人也为火炬放射光芒,医术也常有新突破,诸多绝症得到救治……”
如此神奇,如此先进,让华佗感到不解,问:“千年之后医术如此神奇,老朽岂能比拟?”
“这个怎么说呢,属于两套不同的体系。我们另一套体系有个完整的逻辑链,但中医是经验论,稀里糊涂能活着却不知道原,也有不少疾病在现有医疗体系下无望而求助中医,虽不是百试百灵,能有希望就足够了。”
华佗还是不解,这也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吕思彤便说:“这样,你就说想不想学到能开颅的知识?开颅之人活蹦乱跳,头上伤痕还能顺利愈合没有副作用的医学技术?”
“果真?!”一听到这么先进的医术居然能让他一个老鬼学习,华佗一扫刚才的e状态,学医怎么了!人的健康都成问题,还谈什么人心如何!!
华佗顺利被拐,取了陵墓上杂草便离开此地。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
一人三鬼回到了出租车上。
“嘶……”司机打了个哆嗦,怎么感觉比来的时候还要更冷了?车里开了暖气都不管用。
在接到华佗之后,直接就往车站去了,司机还很好心地劝说,生病最重要的是心态,现在医学技术那么发达肯定是能治疗的,玄学的东西图个心安慰,该治疗还是要治疗的。又说欢迎她下次再来许昌玩,带上已经病愈的朋友/亲人。
吕思彤虽是有利益目的才来找华佗的,但听到一个陌生人如此关心仍旧觉得感动。
她以前常宅着,对外界的信息依靠网络上的认知,细想来大千世界无数的普通人都是善良的。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恶意正因为少见且极端才容易传播开。
自从出门旅游到现在去了很多地方,遇到的大多数都是不会把所做好事宣扬的普通人。
对陌生人保持警惕的同时,或许也不该失去对这个世界的善意解。
吕思彤挥挥手与那司机告别,带着三位鬼魂进站。华佗和杜甫都很羡慕这样的陌生善意,他们都经历过乱世,一个从医一个从文,可谁也治不好人心。
都说古人朴实,可也是古人写下的“仓廪足而知礼节”。与现代的坏事传千里不同,古代所流传下来的“道德美谈”居多,正是因为好事稀有。
在车站大厅靠着小憩一阵,一直等到六点多才开始进站。
背包里的一堆树枝坟头草在过安检的时候稍微卡了一下,确认不存在珍惜物种只是寻常植物后就放行了。
回去的路上给曹冲发了消息,询问他那边带着曹叡和甄罗敷的向导工作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也顺便带他们了解一下高铁,咱们家里集合就行。
曹冲很快就有了回复,还带着个小表情,看得出心情非常的好。
[好的\(^o^)/]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掠过,高铁车厢内的电子屏上显示着每小时的公里数,换算告诉三位鬼魂后又换来一声声感叹。
外面寒风作响,车内开了暖空调,如果换做是马车,先不论速度快慢的差距,这样冷的天,里面坐着的人再高贵身份也得冻得跟煨灶猫一样。
高铁快速平稳运行,让三位鬼魂又惊叹诸多差距,在车厢里随意飘动观察后世的百姓们。
临近年关的高铁已经很少有空位置,车厢里面一股人味,各种气味混在一起再加上泡面食物之类的味道,好在都有些距离,也不算太明显。
突然一股辛辣的臭味冲入鼻子,吕思彤扭头看到坐在边上的大哥脱了鞋子散热,本该是白色的袜子呈现微黄。
“……”啊啊啊高铁上不要脱鞋子啊!!那和生化武器有什么区别!!!
吕思彤鼓起勇气,说:“这位大哥,你能不能把……”
对方体格较大,一脸横肉,投过来一个凶狠的视线,看着一拳打过来她就要暴毙的类型。
吕思彤闭嘴了,委屈弱小无助地把自己鼻子用背包捂着。
转溜了一圈回来的张春华正好看到小吕被那人瞪一眼,她面色如常,已经提着刀缓步走过来了。
张春华很重视感情,凡是被她认可的人,都不允许被外人伤害。她也十分讲恩义,认为他们家能够死后团聚是因为这后辈帮忙,此时见到小吕被人无礼怒视,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讨厌的人,消失就好了。
“!”吕思彤看见张春华一脸没表情地走过来就猜不妙,她蹭地站起来,假装打电话说,“春华麻麻冷静!这点小事,没关系的!!”
这么一会儿,杜甫和华佗也已经逛完一趟回来,老杜拦着张春华说:“宣穆皇后息怒,这点小事叫其改正就是,只是小吕懦弱不敢直言。”
华佗看了一眼,说:“你若不介意,我来解决此事。”
华佗医者仁心,想必不会轻易和人起争执,吕思彤便应下了,让他附身来开口解决矛盾。
“我观阁下虚汗较多,气味刺鼻,面色偏暗,是否常年饮酒?可曾有就医??”华思彤一脸关切地询问。
“?”对方不明所以,态度也较为恶劣,说,“关你什么事?”
华思彤态度极好,叹息一声说:“昔扁鹊为蔡桓公医治,言疾在腰,蔡桓公言无疾;十日后言,疾在肌肤,蔡桓公不悦;又十日后言疾在肠胃,蔡桓公不悦;又十日而扁鹊走,言疾在骨髓不得治。五日后,蔡桓公死。切不可讳疾忌医呀。”
“你特么的有病吧!”无端被咒,那大哥很是生气,抬起手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却见这女生年纪轻轻怎么眼神格外慈祥,没看到半点恶意,紧皱的眉头还真像是担心他的病情。
这边动静引来车厢众人的关注,纷纷投来视线。
华思彤认真说:“我没病,唉年轻人,你肝火过旺脾肾皆虚,不可动怒呀。”
这些话不说还好,一说更让人恼火,那健壮大哥一把拽住华思彤的衣襟怒气冲冲要打人。周围本来只是听热闹的乘客也立刻围过来,呵止这样的行为。
华佗连面对曹操都不怕,还能怕一个后世的莽汉?
于是,华思彤毫无惧色地说:“你一到午夜便觉腹痛,唯有饮酒可缓解,可有此事?近来天气不热,却食欲减退,饮食稍多则呕吐,可有此事?”
抓着衣襟的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盯着这看上去年纪轻轻的女学生。这些事情他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哪怕是一起玩的狐朋狗友都没提过,无非是觉得不算事。
只是配合前面说讳疾忌医活不久的话,心里头莫名发寒,这要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他肯定毫不犹豫就跪下磕头神医救我了,可这是个平平无奇的年轻女学生。
那么这些话……或许只是唬人的话语,恰好说中罢了。
在他惊慌愣神的这么一会儿,乘警已经收到求助过来,赶紧将那健壮大哥拉开。他脚踩在鞋子上仍旧没穿,过来一看就知晓是因脱鞋引起的矛盾。
华思彤说自己没事,又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你的情况已经很不妙。体汗多且味重,午夜上腹发痛以酒缓解,却更加重病情……你若还是不信,你抬脚别动,我于你足厥阴肝经按一周你便知晓了。”
事情发展着实有些奇怪,吵架好像吵不起来,看热闹的人们逐渐转化为好奇的情绪,这女学生难道是中医世家?还是中医系的学生?
这莽汉被说得心里没底,也有些惧怕是得了什么病,再加上周围乘客们起哄:你就让她看看呗,万一呢。
围着的乘客们实在太多,乘警努力疏散,但前后几排的人还是站着张望。
那莽汉站着将脚递过来,华思彤捋起袖子正要上手,感觉到一股莫大的阻力,竟是硬生生将华佗的鬼魂分离出去。
不不不!!!吕思彤往后拉开距离,这要是上手了,这双手还能要吗!!!
华佗鬼魂叹息一声,只好让吕思彤转达意思,让那莽汉自己动手。
“呃……我手使不上力气,你自己按吧。”
足厥阴肝经虽带个足字,但并不是脚底的穴位,最高在胸位,最低在脚底。
“太溪穴,位肾原穴。位于脚踝骨的侧下方半寸……呃,差不多一厘米不到的位置。如果按上去痛,就是肾有问题。”
“太冲穴,位肝经原穴。位于脚拇指食指凹槽往下,一个指头距离处。如果痛,就是肝有问题。”
“行间穴……大敦穴……”
那莽汉依言照做,每一个穴位按下去当真都有不同的感受,不明显十分微妙,脏器似有所感,这让他更是脸色惨白,但智又觉得这女生太年轻,可能是个卖药的骗子。
他冷脸问:“那么,这具体是什么病呢?”
吕思彤瞥向华佗,华佗只说是肝病,没办法形容太多。
她琢磨着问:“这病……我不知道华佗能不能治?”
华佗皱眉,摇摇头说:“他这疾虽是只到了肌肤未入骨,只是病源就不是个小病……若我医治,也只有药石头延缓,就算他能保持好心情少动肝火,不过是从几年延长到十几年。你们后世医术先进,不知是否有办法。”
华佗都没办法完全治好的病?
吕思彤不是学医的,对肝病具体有哪些不了解,再加上对华佗的神医滤镜,犹豫地总结说:“可能是……肝癌……早期?”
癌这个字,没有人愿意听到,似乎只要是沾了这个字就等于宣判了死期。
刚才还怒气冲冲冒火的莽汉,此时突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跌坐在座位上。
后排一直围观着的一个戴眼镜卷头发的乘客观察了很久,说:“这样皮肤表象确实符合肝癌早期的症状,建议还是做个全面检查,这也不能只凭肉眼判断。很多人熬夜状态差,也是这样的。”
体格健壮的莽汉突然就掉下眼泪来,尽管还没做任何检查不能确定是不是,单这么一想就很是绝望。
吕思彤有些过意不去,华佗缺少现代知识论,没有办法说出准确对应的现代名词,她只是推测概率,如果说错了不知道算不算误诊。
后面说话的那个乘客应该是个医生,近一些的时候能闻到医院里独有的药水味道,话说得比较在,一切还是以检查结果为准,只不过高于基础体检,特意去排查一下肝癌也好。
高铁速度逐渐变缓,说明前面就要到站了。
吕思彤背上背包在过道里提前候着,继续转达华佗的话。
“脚底乃是养元根本,再者你肝火旺盛导致元气丧失,不宜失温。当常清洁足部,保持干爽保暖,辅以穴位挤按,可减轻症状。”
那莽汉已经彻底被说服,立刻将鞋子穿上,还非要加吕思彤和后面疑似医生乘客的好友,如果真有什么重病,至少能立刻找到专业人士。
车辆停靠到站,吕思彤收起手机下车,在一众怀疑/惊讶/震撼的目光中缓缓离开。
她疑惑地问华佗,经常出汗如果要保持干爽的话,其实穿拖鞋比较合适,怎么还让他捂着呢。
华佗解释说:“他汗味过重如果不穿鞋必定惹来冲突,有冲突则必大动肝火,所以只要穿鞋,可以减少动肝火的可能。”
“……”吕思彤感觉很是神奇,看样子话疗也是一种技术,直接说他脚臭熏到人会惹冲突,他肯定就不乐意听了。
出站坐地铁回家,华佗又问那人的病以后世的医学技术有根治的可能吗?小吕说不知道,肝癌是个很难治的病,就算是早期积极治疗,切除掉病变部分,也只是概率痊愈。
原本她是很讨厌那个脱鞋熏人的莽汉,心里怒吼着高铁脱鞋的都死啊!!但在重大疾病面前,还是希望人没事。
“切除掉?”华佗来了精神,觉得这是他在后世诊断的第一个病人,想要跟进后续治疗情况,如果能与后世的医生们接触交流下知识就更好了。
吕思彤点头,她原本就是这个打算。现代医疗和中医是两套不同的体系,中医作为经验累积的治疗方式不像现代医疗有明确的数据来支撑和解释,再加上常年的污名化,很多东西都不受重视。
华佗作为建安三神医之一,又是历史段上较早的时间,如果能作出一定的逻辑解释,医学研究也会有新的突破。
就比如说“气”到底是个什么概念,所有人对这东西都是一个意会的状态。
回家的路上收到了那位金砖博主的电话,是关于心脏外露的小女孩的治疗进度,让她转告关二爷一声。
经过对方的人脉已经挂到了北京一位专家的号,不过得年后了,他那边会安排人接那女孩和奶奶去北京治疗,其他的都等具体诊断后再说。
“心脏外露?”华佗听到这个疾病更是震惊,心在外面还能活吗?
如果说刚才高铁上那个莽汉的病情,他还能开方子缓解情况延长寿命,电话里提及到心脏在外的小女孩,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也尝试过一些动刀的治疗,比如说司马师刚出生的时候眼睛就有小瘤,就是他动刀切除的。
但……心脏那种脆弱的东西,华佗无法想象,稍有不慎便一命呜呼,后世医术如此厉害,竟能对心脏动刀?
华佗又问:“北京是在哪?我可以去见见那边的医生吗?我可以看一下那个得了怪病的女孩吗?”
“这个得看专家会诊结果……都得年后呢。”
一人三鬼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着后世医术,下了地铁,先往别墅区去。
华佗、张春华和杜甫看了眼小区名字【璀璨星汉】,华佗和杜甫觉得没什么问题,张春华有些不适应,因为汉在她那时候已经亡了很多年了。
三个鬼跟着吕思彤走进小区,来到前排的一个大别墅里,直接绕到后院去。
不知为何家里一个鬼都不在,就连江东那几个和司马昭都没在家,不知道去干嘛了。
吕思彤将背包里的坟头草和坟头枝都栽种在后院里,仔细拍好土浇些许水。
“呼……”吕思彤抹去额头的细汗,放肆叉腰道,“传送点建好了,复活吧!!!我的——爱鬼们!!!”
这可是为你们精心修建的后宫,呃……后院呀!!
第125章 吾头痛矣
吕思彤放肆一嗓子, 没想到还真把鬼给喊回来了。
最先回来的孙策、孙权、周瑜和司马昭,司马昭被拽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视线盯着这里新栽的诸多树枝野草感到困惑, 他隐约能感觉到其中一棵草似乎和自己有些渊源。
他跟着孙权回来的时候心想孙权能为一方霸主还是颇有气度的, 在阅读过后世书籍记载的情况下竟还愿意主动教他后世的知识。
他的第一个疑惑是:怎么突然就从崇阳陵到吴郡来的?
孙权耐心解答, 说:“这是我们皇帝鬼才有的能力,你死后被追封皇帝不算, 再加上你悟性比较低,所以你没有这能力也正常。”
当时院子里孙策和周瑜已经等了一会儿,见到司马昭也很是友好热络, 其中孙策笑得最为爽朗, 司马昭感叹不愧为美姿颜又有人格魅力的孙伯符呀。
之后,孙权说听闻阁下灭蜀成功, 真乃英雄也,他们蜀国早就该亡了,拖欠别人家东西不还没点素质。www.hefengsy.me至于说司马昭的灭吴计划,孙权大度表示哎呀那不是没亡成吗,吴国亡的时候你司马昭都死了, 我们很大度的, 怎么会计较呢?
司马昭更觉得孙权胸襟宽广。
江东这边甚至还简单备了小宴为他接风洗尘, 不过宴席吃了没多久,孙策提出要和司马昭切磋, 司马昭心想英雄惜英雄, 欣然应下。
孙策十分谦虚,提前道歉说自己很久没有动过武, 可能力道控制不好。
“如果不小心受了伤,晋公可一定要知会一声, 免得伤了和气。”
司马昭摆手说大家都死过一次了,鬼还能受多重的伤,孙伯符你大可用尽全力,我能与先英雄豪杰切磋,也是我的荣幸。
于是,司马昭被暴揍了一天。
午夜零点,伤势痊愈。
第二天司马昭拒绝了孙策的切磋邀请,孙策不恼,说司马昭亲自带兵乃是将帅之才,淮南三叛亲临前线指挥,审时度势不失为一时豪杰。
司马昭听到将帅之才不禁飘飘然,但淮南三叛的时候,东吴可没安分,尤其是诸葛诞叛变时向东吴称臣,东吴可是出兵协助诸葛诞谋反魏国的。
司马昭不认为孙伯符是真心实意的夸,认为是阴阳话,因此怼了回去,说:“诸葛诞叛乱,时东吴被权臣孙綝所掌,派兵协助诸葛诞,然而东吴援军大败,孙綝为推卸责任将大都督朱异杀害。参与此战的将士们担心也被孙綝所杀,干脆投降于魏。”
“?”孙策读后世书籍并没有很仔细地阅读后来之事,他向来豁达看得开,就连权弟几次差点被张辽活捉的事情都已经放下,更何况是权弟死后江东的事情。因此,刚才的几句夸奖虽是带着目的,但也是真心夸奖,却得来对方的嘲讽,很是不悦。
孙策看向孙权,问:“孙綝何人?怎如此废物?”
趁乱都占不到好处,这要是放他孙伯符去,直接攻下长安了。
孙权回忆了一下,才在犄角旮旯里想起这么一号人物,论亲戚关系的话,是他们叔父那一脉的曾孙,也就是孙坚弟弟那一脉。孙权病逝的时候,孙綝还很年轻,也没什么重要职务。
谁能想到,多年后竟成了东吴的权臣?
孙权脸色突然不是很好,想到了孙綝的上一任权臣诸葛恪,诸葛恪是诸葛瑾之子。
孙权和诸葛瑾的关系很好,是君臣、是朋友,哪怕诸葛瑾和诸葛亮是亲兄弟,孙权也还是选择相信诸葛瑾。他看到后人评价说他苛待诸葛瑾,嘲讽诸葛瑾脸长似驴,那怎么会是恶意的嘲讽呢,就是因为他们关系好,才能直言这等玩笑。
何况那头驴还被诸葛恪那小子给牵走了,宴会上大家欢声笑语,都知晓至尊性格就是如此,并非真厌恶。
回想起过往,孙权心里伤感。孙策和周瑜见他心情不好,自然是归结于司马昭乱说话。
周瑜抱拳说:“晋公误解了,我主心胸宽阔,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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