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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鱿不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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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开玩笑的,袁术是认真的?

吕思彤立刻从兜里掏了个一块钱硬币,说:“你可不能反悔啊!”

曹昂荀彧荀攸:……

袁术冷哼一声,说:“我反悔作甚,随意你怎么处置。”

“真真的?我可是会非常随意的!”

曹昂以前都没听到小吕有说过后世这嫡庶发卖的事情,和目前所知的后世律法文明好像有点冲突啊。

“小吕,你那些话可有条文依据?”曹昂认真求教。

吕思彤笑了笑,没解释,又从兜里掏了三个一元硬币,说:“子脩也是嫡长子捏,把你弟曹丕、曹植、曹冲卖给我吧。”

荀彧荀攸:……

嗯?二荀怎么这么沉默?

吕思彤看向荀彧,这位沉着冷静了一辈子的顶尖谋士竟缓缓移开了视线。

“那个……文若……”

荀彧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微微抬手道:“公达,不卖。”

嘤!

吕思彤叹气一声,说:“好吧好吧不扯了,回车上去吧,还要去其他地方。”

车里才刚回暖没多久,一坐上来就是一阵冷,而且整辆车往下沉了沉,但两名警员值夜班有些犯困打哈欠,没有留意到这个细节。

再者,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只会认为是车辆出了问题。

“来,坐上面吧。”曹昂很自觉地到车顶上去坐下,向袁术招招手让他自己飘上来。

然而此举却被袁术认为是羞辱,他堂堂四世三公袁家的袁公路,而且是个已经称帝的大人物,让他坐车顶?

这和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也就曹阿瞒的儿子不在意面子了,自己丢脸不够,还要拉着他一起游街示众。

但车辆座位肯定是不够的,这是一辆荷载五人的小汽车。当然,大多数情况乘客们都会选择无视安全规则挤一挤,后排唯一的活人吕思彤也是愿意挤一挤的。

鬼魂们还是讲礼法的,就算是后世小辈也不能失了距离分寸,挤在一起像什么话。

二荀对袁术都没有什么好感,汉末谁不知道淮南袁术冢中枯骨,心胸狭隘难成大事,荒纵无度目光短浅。

不愿意和袁术紧紧挤着,更不想穿模重叠,二荀说:“无妨,我们去车顶也行的。”

这怎么行!

两位警员见吕思彤拉开车门后迟迟没有坐进来,询问怎么了。

吕思彤皱眉沉思,说:“要不我坐车顶上去?”

“??”

这么危险的事情鬼都不允许,袁术又不肯让步。吕思彤听烦了,说:“你不去车顶那就去车底。”

袁术哼了一声,飘到车顶上去了。

一人二鬼正常落座。

前排的两名警员忽然很沉默不说话,他们是不信那些东西的,但小吕同志上个坟回来就举止怪异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车灯在露气重的凌晨里能够照出缓慢飘动的灰尘和水汽,形成两道肉眼可见的光线,这种小范围的光只会衬托得周围更加黑暗。

路边稀疏的几根灯柱,有的灯泡甚至都不亮。

一块块石碑立在小山坡上,大晚上看一眼都觉得瘆得慌。

道路的另一边是农家与田地,这个时间点寂静无声,不远处黑黢黢的乡间小道像是一条歪歪扭扭的大蛇。

“……”背后一阵阵地冷,主驾驶默不作声地起步行驶远这一片地段。

紧挨着狭窄水泥路的坟墓,还和当地村民的私坟紧挨在一起,车顶的袁术看清楚后觉得十分丢脸。

他大声问车里的吕思彤,说:“我在后世可有什么名声?”

“……”吕思彤无法回答,根本没有的东西怎么顺嘛。

她看着前面的路,灵机一动,说:“对了,我先前读到过一个关于袁术野史。”

前排警员简单应了声,让她继续说。

吕思彤说:“袁术字公路,因总藐视称冢中枯骨,之后称帝也为一方霸王,所以又被后世叫作骷髅王。同时,为了纪念这个壮志未酬的古人,将大路命名为公路,来纪念袁公路。”

“……”主驾驶深吸一口气,说,“够史。”

副驾驶笑了起来,说:“对对,还有为了纪念袁本初和魏延的子午谷奇谋,设立了本初子午线。”

车内二荀听得不是很懂,通常某某线的称呼是划分地用的,能将人名作为这个线的称呼,应该有极大的相关功绩才是。

至于公路,他们的解是公家修建的路。

车顶的袁术听后瞬间得意起来,地上的大路都叫公路,天下之大,到处都有公路,他不信还有谁能比得过自己。

什么本初子午线,一条线算什么,还是和别人合称的,这个魏延一听就是小人物。

如此,见到袁本初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了。

袁术又问曹昂:“子脩将军年少有为,你父亲可在?”

曹昂虽对袁术没好感,但对长辈还是较为客气的,说:“家父在安阳工作。”

听到曹操也在后世,面色一变,心想安阳之地甚远,到时不足为虑。

又问:“还有谁也在此?”

曹昂一一道来:“刘备、甘荧、孙权、孙策、黄忠、我弟曹冲。”

“刘备?孙策?”袁术心态又炸了。

孙策用玉玺换走了一众孙家旧部和士兵,跑去江东发展,不给他卖命了。

刘备奉曹操命令前来截击,害他本就溃散的军心更不堪一击,最终惨死途中。

现在他明白了,孙策这个小辈都比自己看得明白,什么玉玺,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只是一块破石头。

袁术心里翻江倒海,面上还要故作淡定,呵呵笑了笑,说出来是咬牙切齿,道:“都是故人啊,甚好,甚好。”

说完,袁术很是郁闷地扭头不言,曹昂也不主动搭话,看向夜色里快速闪过的风景,感受风吹拂脸庞的感觉。

夜深露重,车内开了空调还一阵阵犯冷。

“不应该啊,上个月才保养过,空调出风也热着。”

“跟你说去正规4s店,你那朋友的修车行,没准故意坑你的。”

“你别乱说,这空调没问题,就是背后一阵阵地冷。”说着回头看了看后排的吕思彤,问她不冷吗。

吕思彤坐在后排,一脸茫然道:“挺暖和的啊,空调开得都有些闷了。”

“奇怪了。”

开车从淮南到合肥大概要两小时,但高铁只需要半小时。所以考虑再三,两位警员还是送吕思彤到了高铁站。

到达高铁站的时候五点多,第一班车是六点出发,此时仅仅是开门允许进去等候。

按照两位警员的意思,是要一路跟着吕思彤,确保她的安全。

被两个警员盯着去各个坟头绕一圈,实在是太奇怪了,稍微说两句就的被当成精神不正常,然后上报给王局等领导,又节外生枝。

“我还是先回家吧,上坟的事情以后再说。”吕思彤决定先把目前的三个新鬼安置好,然后确保那伙贩子近期不会有行动了再去接周瑜。

这当然最好,两名警员立刻就向上反应了这事,是最早的一列高铁。

这个时候的等候大厅十分空旷,地面铺开的大石抛光打了蜡,亮堂堂一眼看去都能反光。

曹昂很是热心地给荀彧和荀攸讲述着后世一些交通工具,说上回还坐了飞机,那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东西。袁术在边上听着也有几分入迷,逐渐地才把心思从旧仇上转移。

吕思彤带着四鬼坐上高铁,早上第一班高铁很多空座,鬼魂们便随意挑了位置坐下,看着窗外刷刷刷快速移动的景色,皆是为之感叹。

三小时高铁,半小时地铁,终于到家。

吕思彤把鞋子一甩,跑进客厅环视一圈众鬼,很好!袁总和曹总都在。

“我给你们带了个惊喜!”

曹昂带着二荀和袁术出现在众鬼面前。

曹操立刻站起来,脱口而出:“文若!公达!”但站在原地没有贸然上前,一双老眼里已经是淡淡泪光,“我还以为你们不会应允前来。”

“明公。”二荀来的路上已经想了很多,此时相见不过是作揖唤一声。

袁绍所有期待立刻下头,别人认不出这个小孩他可认得,袁术袁公路。

气得他白眼瞥了又瞥,他坐着没起来。

袁术也没给兄长行大礼,走到袁绍身边,本来想说两句家奴嘲讽,到嘴边成了委屈的质问:“你为何不派兵接应我?”我都示弱要投奔你了!

旧事重提,袁绍也有些哽咽,只是性格又不轻易和解。

未曾想最破防的居然是孙策。

他大步将吕思彤拽到边上,说:“袁术那种玩意带回来作甚,带他都不带周郎?”

吕思彤解释说被警员盯着行动不便,自己这是想着先回来带他一起去接周瑜的。

“那好,现在就去。”孙策拉着她就要出门。

吕思彤顶着个黑眼圈,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孙策不答应,看一眼袁术都觉得生气,没有周郎在就不会消气。

听着这疑似威胁的话,吕思彤眉头紧皱。孙权也过来凑热闹,要一起去。

吕思彤没能补眠,怨气冲天,掏出一块钱塞到孙策手里,道:“把你次弟卖给我,我现在就出发。”

孙策:“?”

孙权:“?”

第058章 好多鬼啊

孙策孙权在愣了一会后看向同去淮南的曹昂, 孙权问:“小吕这是怎了,突然做起拐子的生意来,这事无论我们那时还是如今, 都是大罪吧。”

曹昂也不明白, 解释说什么嫡庶之分。以他们对后世知识的认知是没听说过的, 便又问冲儿。

“兴许是她胡编乱造的,我们那时都不得随意卖人, 如今哪能允许。”曹冲都不必上网查询就知道是这个道。

他们是讲道,袁术可不讲。就像当年人人都知道皇权尚未崩塌,建安年间谁称帝谁是傻子, 他非要称帝。

二袁才找回一些的兄弟情谊, 还没说上两句好话,就又开始争锋相对。

袁术说:“人家后辈无端编造作甚, 我已将袁本初发卖于她,今后便不算袁家的人了。生是家奴,死后还是家奴。”

“煞笔。”袁绍在网上和人对线,学了一些杀伤力比“竖子”大很多的新词,看到袁术这蠢样子简直太合适。

“此话何意?”袁术恼火, 看袁绍的态度就知道不是好词。

袁绍没搭, 继续呵呵笑了笑。

认真听了一阵, 孙策大概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说嫡长子有对其他次子庶子的处置权, 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 长兄如父,大多数时候是要代行责任和权力的, 当然了,除了发卖。

不过既然只是小吕随口胡说的一个玩笑, 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开权弟的玩笑=立刻去找周郎,这条件非常合适。

“行。”孙策将一块钱随意放在腰间的小兜里,说,“可以出发了吗?”

“……”吕思彤震惊,拿这事开玩笑因以为孙策会拒绝,那她就能休息几天再去庐江了,是不是未免答应得太过干脆了。

孙权:“?”行行行,看在是为了立刻去接周郎的份上。

当着这么多鬼答应下来的事情,着实不好反悔,吕思彤继续找由,说:“不是我不讲信用,主要是袁家两兄弟不和气,万一打起来又砸坏了电器之类……”

袁绍投来视线,说:“那你还把他带回来?怎么不带荀谌、沮授、田丰、颜良、文丑、辛评回来?”

袁术又恼火起来,说:“我还比不得几个小吏谋士?我已经把你发卖了,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短短半天不到的时间,袁术已经是最虔诚的嫡庶神教信众,哪怕和他说是开玩笑的也不好使。

袁绍斜视一眼,能把这话当真就算他输,冷笑道:“煞笔。”

“你!你!”袁术气急败坏,因为听不懂所以更气恼,四处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他的腰间没有佩剑,逃亡途中狼狈不堪,剑早不知道在什么给弄丢了。

看见电视机柜边上有个小花瓶,袁术上前就取了花瓶作为武器。

“放下。”孙策要解决一切不稳定因素,还让小吕安心出发去接周郎。他快步上前一手按住袁术的手腕,相比起儿童时期的袁术,青年的孙策高大强壮,再加上本身就对袁术十分厌恶,这气势另袁术脊背冷了一下。

孙策捏着他的手甩到一旁,说:“老匹夫,倘若家里有任何东西损坏,待我回来,拧了你的头。”

“……”袁术敢怒不敢言,冷哼一声坐到边上不说话了。以前他还能是孙策的“明公”,现在势单力薄又是个新人,袁本初也不可能帮自己,只好受着窝囊气。

孙策很满意,扭头看向吕思彤笑得灿烂,说:“没后顾之忧了,可以启程了。”

都到这份上了,要是出尔反尔不讲信用,恐为鬼魂们所耻笑记恨,也会给今天才认识的讲究信字的二荀坏印象。

吕思彤叹息一声重新背上旅游包,说:“我给学校请个假。”

临出门前减曹操和二荀还在别扭,除了刚回家时打了声招呼,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想到二叔这个歹人一招灯下黑实在是难以料想,过于依赖高科技导致了思维僵化,而令君一语道破盲点,果真厉害。也是这个团队加入的第一位智力型选手,还附送了个大侄子,真是再好不过。

吕思彤又折返到屋里,向老曹和二荀表达感谢。

她拍了拍曹操的肩膀,比划了个大拇指,说:“曹总,你老婆真棒。”

曹操:“?????”

说完立刻就跑,带着孙策和孙权往合肥去。

谁能料想,当年孙权打了一辈子都没能打下来的合肥,现在只需要2.5小时就到目的地。

两个鬼魂跟着吕思彤飘出高铁站,孙权站在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看着人来人往。

清晨的阳光并无多少温度,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水汽。

在庐江西下站,因没找到直达的地铁干脆就打车过去。孙策孙权都莫名紧张,一路上沉默着捏紧了全都放在膝上,似乎琢磨着以如何的话语起头,叙说未能同生共死的遗憾,或是叙说君故几十年里的悲痛与哀思。

一下车,路牌名字就叫周瑜路。

一个老旧充满着岁月痕迹的石牌坊立在现代建筑之间,上面的文字褪色几乎快要难以辨认。

穿过石牌坊的门可以看见一个藏在更里面些的园子,走进来到门前可见牌匾上书写的字。

黑底金字:周瑜墓园。

作为一个文物保护单位,它没有拦起来收费,也没有专门看护的人,就那么静悄悄地坐落在喧嚣城市里不起眼的位置,冷冷清清几乎没有看到其他的游客。

孙策孙权站在门口,所谓近乡情怯,真到了周瑜家门口,竟也停驻脚步。

周瑜的丧事,孙权是认真安排的,陵墓的修建也给了一定的规格。但外面这一大圈的建筑应该都是后世所建,也可见当地对周郎的爱戴和尊敬,不至于荒野之地遭贼人辱没。

这么一想,两个吴侯的墓流传到后世之时都已经十分潦草,一个是明孝陵神道旁的一块碑,一个是丝织厂边上的一棵树。

“公瑾能有如此完善妥当的保护,吾甚慰之。”自己陵墓破点没关系,见到周郎陵墓如此完好就心满意足了。

走进大门,一面墙壁石屏书写着周瑜的生平和功绩。往里走是保留了汉墓规格的神道,两侧的石兽伏在地面,已经被岁月侵蚀得认不出样貌。

修缮过的道路平整宽敞,一路往前穿过一间屋子,来到一片空旷之地。

正前方便是一座郁郁葱葱的坟包,拾阶而上,供桌、香炉、贡品一应俱全,墓碑上书:吴名将周公瑾之墓。

孙策站在坟包前,向着墓碑抱拳鞠躬,先死的给后死的上坟,这种感觉是当真奇妙。而孙权将自己拉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公瑾出殡的那天,那时候他就是站在这个墓碑前,他紧紧握着拳头无法接受世间再无周公瑾这件事。

空中凌乱飘散的纸钱,空地上跪倒一片哭泣的江东臣子,站在高处哭喊着“魂兮归来”的声音,混杂着他脑海里绵长不断的耳鸣声。

现在,又来到这里,却能再见周公瑾,他脑海里同样空白一片,不再是悲,而是喜。

吕思彤双手合抱作揖也算是尽了后辈的礼数,见周瑜迟迟没有出现,吕思彤找话题打发时间,问孙权:“你哥和周郎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奇奇怪怪的问题打破了两鬼心中的紧张。

孙权说:“兄长与周郎能一起游上岸。”

孙策补充道:“我与周郎都会水性。”

“假设呢,假设你哥和周郎都不会游泳。”

孙权觉得她是在找茬,便说:“我的水性是兄长所教,兄长如果不会,那我也不会水。而你来找我求助,那必定是被你推下去的,我会把你推下去陪葬。”

吕思彤:“?????诶不是,我为什么要推他们??”

孙权:“我也只是假设。”

嘶。

不正常,权仔怎么一来周瑜坟头都伶牙俐齿了!

微风阵阵,鼻子里可以闻到清晨坟头泥土混着野草的气味,那种古朴而孤寂的气味。

一声轻笑,打断了一人二鬼的思绪。

如果对一个人十分的熟悉,只凭短暂的一个音就能将其辨认。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台阶另一边的位置,一个穿着较为单薄的丝绸衣物的年轻男子,肩膀上简单披了一件外衣,面色并不算好有些苍白,看得出是病重的模样。

虽是养病期间,但头发也没有披散下来,仍旧仔细地束发,还以玉簪固定,只是长期躺着导致发丝有些凌乱,却不失仪态的端正典雅。

周瑜年纪虽是三十有六,却仍旧没有长胡子,可能是天生如此的体质。以古人的审美来说,这年纪没有胡子的话和宦官没什么区别,难免会有些阴柔别扭,可没胡子的周瑜却没半点阴柔,哪怕重病状态,那双坚毅的眼睛也是令人不敢轻视。

好看的桃花眼里带着几分笑意,对刚才他们掉河里先救谁的问题感到有趣。

孙策孙权感觉喉头发涩,僵在原地欲言又止。

“周……”

你们不赶紧叫,有的是人叫。

“我炒!!老婆!!!”

第059章 好多鬼啊

陌生后辈一嗓子, 惊得周瑜笑容收敛,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重新看向孙策和孙权。

孙策的年纪停留在了去世时的二十六岁, 对于周瑜的记忆来说也就是十年前而已。那一年, 他听到噩耗的时候葬礼已经举行完, 他匆匆赶回只来得及辅佐孙权继任,稳固江东群臣豪族们。

孙伯符身边这个老头, 不知晓是谁,对方白花花的头发里有些许不明显的淡紫色,难道……

“周郎。”孙策也被小吕的一嗓子打断了紧张悲伤的情绪, 舒了口气寻常道一声周郎, 如他们每次相见那样。

“伯符兄。”周瑜虽不明白什么情况,但能够见到原本已经永别的挚友, 又何须去计较别的事情。

两鬼同时大步向前,牢牢握住对方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不得不接受彼此已经死亡的事实。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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