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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鱿不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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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时。

“好吧,你随我来。”僧人应下,脸上表情除了疑惑外,还有些好奇,这些玄乎的事情听闻得挺多,来问询的也不少,但严重要大半夜闯进来的还真是少见。

他记得今天是照常六点关门锁门的,寺庙的墙壁很高很直,不借助梯子的话是翻不进来的。

她说她看见门开着就直接进来了,或许真是冥冥之中天注定?

在僧人的带领下穿过长廊一直往前走,正前方是大雄宝殿。在大雄宝殿前面一些距离,左右两侧都有通路。

往左走,可以看见一个单独的院子,用一扇栅栏式的铁门拦着,院子里很清冷,因月光暗淡,显得地面的石砖颜色较深,手电筒照上去可以看见薄薄一层青苔。

一条石板铺开的路通向正前方的小门,看上去只是个过道的小院。

但在墙边,平放着一块深色的厚石板,石板边上有白天时游客送来的花束。

吕思彤又捏了捏五铢钱,老曹还是不出现。

“寺庙里只有这个旧址了。”僧人将铁栅栏打开,铁门吱呀的声音在夜里十分刺耳,那种又冷又带着锈迹的感觉,居然能通过声音表达。

吕思彤还没踏进去,曹昂已经跑到了墓碑前。

这里只有一个墓碑。

黑色的石碑上镌刻的文字甚至没有上色,又或者是岁月漫长褪色如此:汉荀彧墓。

汉,荀彧墓。

本就寒冷的夜晚,此时更有一种刺骨的冷意。僧人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无法看见鬼魂的他也意识到这个女生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

吕思彤看着可算出现的老鬼深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僧人说:“师傅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拿三炷香来?”

支开了僧人,吕思彤看向站在墓碑边上的曹操,曹昂单膝跪地轻轻拂去石碑上的露水,扭头看向父亲,似乎有些疑惑。

疑惑这个对父亲而言最重要的谋臣,哪怕已经通过记载得知后来的分裂,他仍旧认为父亲会厚葬荀彧,而不是如此潦草,流传至今的只剩一块墓碑。

尤其是在对比了成都的昭烈庙武侯祠后,这种落差更为可怕。

“呵呵,呵呵呵……”曹操蓦地笑了起来,俯首描摹碑文上的“汉”字,这个曾经不顾生死也要去拯救的王朝,这个走向末路已经无法挽救的王朝,这个被他亲手埋葬的王朝,这个由荀彧殉葬的王朝。

文若啊文若,名士所求流芳千古,可你残存碑文一块,是否后悔呢?

不悔。

曹操自己想着就已经知道答案,如果荀文若是一个会后悔的人,又怎么可能一步步将他捧到万人之上的位置。

夜色寂寥,薄云缓缓移开,惨淡的月色照在这一方小院里。

曹操问:“文若,为何不见孤?难道此地并非是你埋骨处?”后一句是他给自己找补,宁可是找错了地方,也不希望是荀彧不肯见自己。千年往事,求他放下,当没有立场的阻隔后,他们仍旧可以是最初无话不说的忘年之交。

一直没看见荀彧,曹操开始慌了。

“文若?荀文若?”曹操唤了两声,站起来环顾这四四方方的小院试图寻找到那道身影,未果。

“当年那个食盒,并非是要将你逼死,我知晓你的气节……可我想赌一把,赌我们相识多年,你能随我一路。”曹操低头看向石碑上的四个字,当年他听闻荀彧的死讯后,没有参加葬礼。

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件事情,有时候午夜梦回,他总是能看见沾满血的双手。

曹家父子因见不到荀彧而黯然伤神,站在门口的孙策也愣愣出神。他不知晓昭烈庙武侯祠的情况,只是看着曹操最重要的谋臣竟是如此境遇,难免会想到周瑜,他已知周公瑾也是早亡,也已知权弟后期对忠臣做了些缺德事。www.chaoyangds.me

不。

孙策摇摇头,权弟别的不说,对周郎也很是尊敬的。

他看向一旁也很着急的吕思彤,问:“周郎的陵墓可完好?”

吕思彤着急地快上火,心想要不让老曹先回安阳去吧,听到孙策的询问,她想了想说:“要不你下地去看看荀彧在不在这,要是不在,我们就去合肥庐江县,周郎墓在那。”

孙策欣喜,说:“那不必看了,直接去吧。”

曹操曹昂:“……”

曹操收回端详墓碑的视线,说:“如此,我也只好失礼拜访,不知道此处地下究竟是不是坟墓。”

站在门外的吕思彤时刻关注着僧人什么时候回来,按说大雄宝殿离这才几步路,难道是那僧人看出有意支开他,特意给她多些时间?

廊外院中的菩提树枝繁叶茂,夜风阵阵吹来淡淡香味。

菩提树通常在三四月开花,那么这香味便不是菩提的香味。

有些熟悉,但比印象里的还要令人感到舒适,就这么轻易抚平她此时急躁的内心。

荀令十里香。

这香名是后世起的,一些网店照着流传下来的古方制作这味香售卖。吕思彤有段时间给书熏香,好几家店的都买过,不难闻,但总觉得差那么点意思。

吕思彤跑到廊外的大院子菩提树下,看见一名身穿月白色直裾的儒雅老者立在树下,仰头看着这棵繁茂的大树。

像是雾天满月时那柔和朦胧的光,像是半开睡莲藏不住的香,像是仙鹤立在云端的傲,但这种傲并无锋芒,令人尊敬却不会将人推开。

彧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

彧有仪容,其人伟岸,风姿奇美。

那些曾经无法具象化的文字,在这一刻自己蹦到了脑海里。

哪怕没有这阵香味,哪怕不是特意来寻找,就算只是偶然遇到,定也是能一眼认出。

荀彧,荀文若。

东汉末年的尚书令、荀令君,那个被树杈压遍了布帽都能被模仿引流潮流的美男子,就连辱骂他都不得不说他脸好看的地步。

要不是心头烦事,恨不得吸尘器启动狠狠嗅一嗅天香,呲溜!

“斗胆打扰,请令君助我!”吕思彤将手伸直作揖,可谓是诚意十足。

荀彧投来视线,其实他睁眼有一会儿了。他的尸骨就在这棵菩提树下,墓碑或许是后来被移动过去的吧。他听到了曹公说的话,也看见了曹昂和孙策,也好奇这个穿着奇怪的陌生女子是谁。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他只知道自己死了,应该死了很久了吧。

那么这女子应该就是后世的小辈吧?

听到动静的曹操、曹昂和孙策从小院子里走出来,孙策走到吕思彤边上没说话,一起静静看着曹贼。

曹操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现在真见到了荀彧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了。

就这么沉默了很久,曹操点头笑了笑,说:“啊,文若。别来无恙乎?”

荀彧没接话,只是注视着这个曾经的明公,在这片跨越千年的土地上,在他自己的埋骨处旁,这一声别来无恙,该如何应呢?

而曹操见他不接话,又呵呵笑了笑,说:“我那边还有工作要忙,先回去了。”话罢,便立刻溜回了安阳。

“……”吕思彤一愣,我炒,老曹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当着文若再道歉一下这事不就暂且按下不表了吗!!

好好好,既然你走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曹昂有些不知道该回安阳去安慰父亲,还是留下来与文若叙叙旧。他醒来不过月余,而死前没多久还曾与荀彧在许昌聊天,虽是隔了千年,但好像只是几月未见。

孙策围观了这对反目的君臣,心里惦记着刚才小吕所说的合肥庐江县,但眼下开口并不是个好时机,有点落井下石的不道德?

就在曹昂和孙策犹豫的时候,却见小吕突然单膝跪地,向荀彧抱拳道:“荀令君!我真心实意请你出土当我老婆……呃谋士!我肯定不会篡汉,而且我年纪小,没那么多心眼,你怎么给我规划我就怎么走!不像曹某人,嗐呀,我都懒得说他。你跟我吧,求你了!!眼下正直危急存亡之秋,急急急急急!”

“……”曹昂孙策投去视线,小吕这是,在挖曹操的墙角?

挖草!这是真的挖曹!

第053章 人物失联

荀彧缓缓退了一步, 显然这个后世小辈的举止过于唐突了。

才醒来的荀彧对后世的情况并不了解,对这个小辈更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好像同时认识曹操、曹昂和孙策,为什么孙策的鬼魂也在这?并且看上去和子脩的关系还不错?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是此人的到来导致自己苏醒。

而曹操、曹昂和孙策, 似乎已经苏醒了很长一段时间, 并且和她的关系也还不错。

空中弯月惨淡,风吹拂菩提树发出梭梭的声响, 静谧又安神。

忧郁的眉眼微垂,荀彧将吕思彤搀扶起来,用温柔的语调说着狠心的话, 道:“你我素不相识, 更不知你品行才能,今日虽借你再看一眼人间, 也未必是我愿。我为何……要助你?”

“啊?”吕思彤小声说,“没事,你不答应也可以的,我去找周公瑾好了。”

孙策一听,不乐意。不是不乐意她找公瑾帮忙, 是怕她不着调, 要让公瑾认她当主公。

反正曹贼都溜了, 干脆劝劝荀彧得了。

于是,孙策笑着向荀彧抱拳道:“文若尚不知晓此间情况, 若非我等一众想不出个所以然, 也不会来叨扰你长眠。”

但是荀彧在听完吕思彤近期的遭遇后,并没有表达同情。

他有在认真的在听, 面容表情也是柔和友善的,可他对外界事物的态度紧紧停留在柔和, 而没有任何的看法,像是一种根本不在意世界的冷漠。

以忧薨,以忧薨……

他为之付出一切的想,在他最信任的人手里轰然倒塌。他亲手将曹操捧为权臣,是他为自己建立的“信仰”,只要曹操在,汉室就还有能够复兴的希望,他相信自己选择的明公,配合他的所给予的资源,绝对可以……

当这个人背叛了最初的诺言想,他亲手构建的信仰也随之倒塌。

只剩一口气的汉室天下,虚弱绵长地吐着所剩无几的气息时,他看见那双扼住咽喉的手,而那双手的手腕上,他看见的是自己的手。

千年后的世界,他好奇,他疑惑,可是已经死去的心并没有一起“活”过来,唯独没有对后世的关心。

“……”吕思彤细一琢磨,将自己的身份证掏了出来。

她指着上面的文字说:“现在是汉朝之后接近两千年了,王朝兴替,日月轮转,各个王朝的百姓都仍旧以汉人自居骄傲。到如今大一统,多民族是一家,汉唐文化的影响之深已经深入骨髓,哪怕在汉时兵戎相见,而今也都能为之叹惋一声。”

荀彧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简体字无法认齐全,但是这片土地上的人对于文字天生就有一种感觉。

汉、漢。

明明大不同的两个字,跨越这么多时光,竟也能一眼知晓其对应。

见他略有动容,吕思彤又以大一统的念劝说。

自炎黄逐鹿,仓颉造字,嫘祖作桑蚕。

中原之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

生生不息,千年如此,那些流淌在血脉里的东西,并不会随着某一个王朝的衰落消亡而消失,仍旧支撑着一代代人为这片土地而奋斗,用血肉浇铸,用千年来传承的文明智慧。

“我是以一个传承了千年文明的汉人身份,寻求您汉尚书令的帮助。”吕思彤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听得曹昂和孙策差点就信了,明明是被贩子惹急了,一拍脑门做出来的决定。但也不得不“夸奖”一下小吕这说鬼话说得比鬼还厉害的能力,若是在汉时,高低也能凭借这口才混个主簿。

荀彧的指腹在那个“汉”字上微微摩挲,让他感觉到心头跳动的并不是那个早就消亡的汉室,而是这种跨越千年时光仍旧能够辨认意会的感觉。

汉时的人研读秦文还算简便,研读周文则些许费时费力,研读商文则非世家传承无法了解。

大汉强盛,建立了这片土地上人们的自尊自信。

汉虽亡,却并未亡,只是历史更替时换了个名字,换了个别家姓氏的人登台,它最核心的、最根本的气节,那不屈的脊梁,仍旧在这名为新华夏的身躯之中。

荀彧将身份证还给吕思彤,让她手先别动。他握住这个千年之后小辈的手,是活人才有的温热,是热血才有的温度。

他松开手,作揖道:“一臣不择二主,恕难从命。你且将眼下危急道来,也好替你分析分析。”

吕思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炒!这辈子不洗手了!!

但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用那只发誓不洗的手比划出一个大拇指:你的话语还爱他。

夜风萧瑟,梭梭的树木晃动声里混杂了脚步声,那位去取香来的僧人终于走了过来,见这位施主刚才对着空气瞎比划又是单膝跪地又是双手捧空气,可见形势十分严重了。

僧人递来三炷香,说:“你好像看着更糟糕了。”

吕思彤没有接香,双手合十给僧人作了个揖,道:“多谢大师!我感觉自己几乎已经痊愈了,这棵菩提树还有驱邪的功能?我能不能折一小枝带走?”

僧人沉思一阵,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还帮忙用黄纸包了少许的土,将折下来的小树枝插在土壤里,这样带回去还能有栽活的希望。

谢过这位僧人,吕思彤赶紧带着一众鬼魂离开,从最近的东门跑出景区,正好到关门的时间。

回头看向这座古老的城,黑夜中城门紧闭,城墙边缘的暖色灯带让这座古城拥有了温度。

时间已经很晚,吕思彤打了网约车在路边等候,顺便把所有涉及到盗墓贼的事情都仔细陈述一遍,希望专业的谋臣能有所发现。

荀彧有些疑惑,这似乎是一件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他反问:“能够在‘新闻’播出后的第一时间联络到你,且对你的亲朋好友信息也都了如指掌,此人,除去亲近之人,还能是谁?”

“嗯是这样的,我们现代的网络可以解为古时候以为的仙术,距离再远的陌生人,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被‘开盒’,就是揭老底的意思。从家庭住址到成员姓名,对于有技术或者手段的人来说,并不是难事。”

然而,即使听到了这样先进的手段后,荀彧仍旧把范围缩小在亲近之人上。

又说:“你那位叔父,是个怎样的人?”

“他啊?他肯定不可能,他要能是幕后黑手,也不至于气死我太爷了。”

吕思彤眉头紧皱,在亲戚朋友面前还要维持下塑料亲情,但私下无人时对那位叔父是相当反感,甚至不想多提一句。

沾过赌,戒过赌,又赌了大的。

第一次欠钱,气死了太爷。

第二次欠钱,偷了奶奶的医疗费去“翻盘”,爷爷舍不得小儿子被要债的打断腿,在去向亲戚借钱的路上出了车祸。

但是两个老人临走前,却都对爸爸说:“你弟不成器,你要多帮帮他。”

后来或许是戒掉了赌的恶习,找了份中介的工作,勉强也算是走上了正轨。一直坚信“浪子回头”的婶婶特别高兴,逢人就说是自己贤惠,将他训回头的。

“前几年我爸妈决定改行去做药材生意,我爸想拉他一把,让他一起做。他嫌远地方吃苦,让他大舅哥一起去了。”

一个沾染赌恶习的人,偷盗母亲医疗费的人,足见品行低下。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从他好逸恶劳没改变的性格来看,恐怕是并没有回头。

荀彧又问:“你说的那个叫‘监控’的东西,每一个走进‘电梯’的人,自己都是知道的,是吗。”

“是啊。”吕思彤感觉好像能get到点什么,又没能捕捉到。

“嗯。”荀彧继续分析,“监控因鬼魂失灵这件事,歹人是不知晓的。也就是说,投放威胁信的人在明知道官吏可以回溯其路径,推衍身份的前提下,又要摆脱自身嫌疑,又要将信送达。”

“……”吕思彤心头咯噔一下,重重的停顿。

也就是说,发现威胁信的人,就是送信的人。

这是荀彧得出的结论,而她才说过完全信任,这事偏偏又无法相信。哪怕不说什么幕后主使,只是个小喽啰,也都无法将文物贩子和二叔联想到一块。

但是,如果把二叔作为答案去反推过程,很多事情也确实过于巧合。

他前脚带着物业来家里查看情况,知道了对门的是警员伪装,没多久爸妈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可是,如果是他的话,要报复我非常容易,为什么要绕这么复杂把我爸妈骗到淮南来呢。”

荀彧说:“自然是为了逃跑。”

涉及到绑架,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也意味着贩子会暴露行踪,那么重心就会偏移到这边。吕思彤如果实在坐不住也过来,那么警方的重点就偏过来。

为他的逃跑提供更为有利的条件。

验证推测的对错也很简单,吕思彤立刻给曹冲打了个电话,让家里的几个鬼去隔壁小区看一看,不管二叔在不在都第一时间告诉她。

这时,王局也打来了电话,说当地已经找到她爸妈,确认很安全,说是与合伙人一起过来洽谈生意,手机出了故障才没接电话。

让她不用担心,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有暗处的歹人存在,让她去就近的所里报到,会让市局那边安排人来接她。

爸妈没有受伤,倒是更锤了二叔的嫌疑,吕思彤把关于二叔的猜测也和王局说了一声。

“是的,合伙人那边已经交代了,有人给了一大笔钱,让你二叔和他帮忙。但这个合伙人是你二叔的下线,上线还得等逮了他审问。”

吕思彤长长舒了口气。

挂断电话,等候了很久的网约车也终于到了。

司机大哥是个一脸横肉的胖子,说:“手机尾号?”

吕思彤报了号码,考虑了一会在手机上变更了目的地,说:“麻烦去最近的派出所吧。”

司机大哥一愣,幽怨道:“你不能以貌取人呐,我是正经人,我就只是长得凶,你直接改道派出所是不是过分了?”

“……”吕思彤沉默,心想这大哥是不是经常被乘客惊惧的眼神盯着才如此敏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你误会了,刚才等车期间出了点事,我是去自首的。”

“……”司机大哥闭嘴了,想问具体又不敢问,将吕思彤带到了离这最近的寿县派出所。

晚上的移动门完全关着,只有挨着传达室的小道留了扇小门。

走进所里,前面的空地上种了一圈的花坛,花坛里间隔着种了几株乔木,其中一株格外的繁茂,品种也和其他的不一样,更像是原本就在这,为了保留这棵长得繁茂的树木,才在边上建了个花坛。

就在他们经过那个花坛的时候,眼看着一个身影缓缓浮出土地,谁也没料想到这里还埋了个鬼,都给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将这鬼打量的同时,鬼也在看着他们。

穿的也是汉时的衣物,六十左右的年纪,一把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对陌生的世界眨眨眼睛,充满了好奇与探求,看上去并不聪明,整个形象莫名有一种憨厚感,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精明。

吕思彤脑海里翻了个遍也没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到底是埋了谁,以及这形象样貌也算不上有特点。

但是荀彧已经走上前去,那鬼的表情也变得又伤心又喜悦,蒙在眼睛表面的愚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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