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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

作者:荚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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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 41 章 咬不出这么深的印子……

承香殿灯火通明, 一道道御膳房所制珍馐被呈上桌。www.datang.me

韦令仪脸颊带着红晕,今夜萧临召见自己在御花园一叙,虽然除了行礼, 两人一句话也没说,万般尴尬。好在她提出来承香殿用膳, 他未驳了她脸面。

她自然无法忘记在南部军营中见到萧临的第一面,身着银色甲胄,少年虽冷漠, 却英姿勃发, 年纪轻轻, 却杀敌无数,令敌方惧怕。

如今自己真的入了宫,又是目前后宫品级最高的女人, 将来最有可能坐上后位。原本以为少时的几面早被忘却, 却未曾想到, 原来他或许还记得。

韦令仪主动为萧临斟上酒, 道:“还记得陛下曾经在卫国战场之上, 颇爱烈酒, 今日特意嘱咐小厨房备烈酒。”

萧临放到嘴边的酒杯一顿,轻轻抿了一口, 又放了回去。若不是韦女提起,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此喜好, 似乎只知晓, 如今的自己, 颇爱清淡桃花酒。

“嗯。”

韦令仪笑着为萧临布菜,“这是臣妾特别吩咐的,从百只蟹中所取出最好的蟹黄, 制成这道蟹黄豆腐,陛下尝尝。”

萧临一言不发,夹起那蟹黄豆腐轻咬了一口又放下,似乎无甚胃口。如今即将入秋,这样的天气,或许不应食太凉的食物。

韦令仪并不在意萧临不说话,他一向冷漠话少,自少时起便是如此。

于是一顿饭下来,萧临没吃几口,一直听着对面的人讲述回忆曾经南部卫国征战的事儿。萧临有些头疼,又感到聒噪,可想到韦世渊,还是强迫自己继续用膳。

结束后,宫人将膳食收走,韦令仪有些脸红,道:“天色已晚,臣妾伺候陛下沐浴?”

萧临揉着自己太阳穴,沉默许久后,道:“朕还有政务处,你自便。”

说完便走至一旁书案前坐下,将内侍提前摆好的奏章翻看起来,并未看韦令仪一眼。

她心中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应下后独自一人至净室,在伺候下沐浴完毕,她换了一件极为轻薄的寝衣,长发散开,脸颊带着红晕,慢慢走出净室。

至萧临跟前屈膝,“陛下,臣妾伺候陛下就寝吧。”

他停下手中毛笔,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韦令仪。数年前印象中,她还是没长开的少女,瘦瘦小小没甚印象。如今年岁也不大,似乎没什么变化,好似能隐隐约约忆起当初模样。

他看了一眼刻漏,又重新低下头继续批阅奏章,只冷漠道:“你先睡。”

韦令仪一怔,还是恭顺应下,“陛下莫要太过疲累。”t?

说完,她身旁自己带入宫的贴身婢女阿红上前,在搀扶下,一人去了床榻之上躺下。

今夜云多,月光并不明显,可承香殿烛光一直未熄。

韦令仪辗转反侧许久,频频向外张望,原本的紧张已演变为不安。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沉睡过去。

翌日醒来时,她侧头往旁边望去,空空荡荡,床铺冰凉一片,连丝毫皱褶都没有。

她失落起身,外殿听到动静后,阿红立刻入内服侍。

“陛下呢?”

阿红低着头,有些愤愤不平,道:“陛下一直坐到了卯时,便直接去上朝了。”

韦令仪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挪步到殿门口站了许久。

阿红上前,不甘道:“陛下来了竟不睡觉,坐了一夜便走了,定是被玄武殿那妖女迷了心智,区区一罪奴,也妄想……”

韦令仪凌厉地眼神看了阿红一眼,警告道:“祸从口出!隔墙有耳!特别是这宫里,不是什么话都能乱说的。”

她袖下双拳攥紧,心底失落,面上掩下心中不甘,仍是平日柔弱温柔模样。

她自然记得云夭那女人之貌,暂时迷惑男人心神也是正常。可再美的花也总有看腻的一天,这样以色侍人者,她并看不上眼。

她自认聪慧,衡量过云夭与自己,玄武殿那边的女奴,怎比得上她韦家背景,以及与萧临少时情谊。

只是,唯一麻烦的便是,如今看皇帝似乎颇为宠幸云夭,若那女奴诞下皇长子,则不太好办。若自己当了皇后,虽然可将其过继到自己名下,可始终不是自己的孩子,实在麻烦。

……

入秋后,天气骤变,闹了蝗灾,再加之北部干旱,果真收成极差。好在朝廷提前准备,各地粮储充足,全国开放粮仓赈灾,没闹出多大乱子。

今日早朝,皇帝下旨,免去北部灾区两年赋税及徭役,又向江南富商增收赋税,以免因灾区免税而造成国库空虚。

在一系列举措之后,他又发布一道旨意,在冬季来临之前,大规模巡行西域,河西走廊一带。此次巡行,带兵十万,并封崔海为使臣,先一步至西域,命西域诸国至敦煌郡觐见大邺天子。

此令一出,云夭很快便从福禧口中知晓,她心中一紧。

说不清此次西巡是好是坏,目的究竟为何,可是前世,萧临竟在西巡时忽然失踪,十万大军竟在边境似乎全军覆没,而皇帝死讯传回京师,举国动荡。

太后贺氏趁此良机,伙同情夫薛樊夺权,从外接回前晋王三岁稚子,推其坐上帝位,临朝听政。一时间,贺家势力权倾朝野,暗中开始分裂好不容易统一的大邺。

直到三月后,萧临才带残兵回到京师,夺回政权,将太后贺氏与情夫薛樊两人削成人彘,装进木桶,扔进粪池。

无人知晓萧临失踪那三月去了何地,做了什么,只是,她知晓那次西巡,他似乎身受重伤,而跟随伺候的福禧也尸骨未还。

萧临下朝后回到玄武殿,昨夜一夜未眠,有些倦意。

福禧很快迎了上来,却不见云夭,“她人呢?”

福禧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是云姑娘,“云姑娘今日去尚仪局了,陛下可需奴婢将她召来伺候?”

萧临转身步入玄武殿,轻轻“嗯”了一声,只是在玄武殿院中,看到一口锅,有些格格不入。

福禧见状立刻解释道:“回陛下,昨夜陛下不在,云姑娘和奴婢几人吃了锅子,今日还未来得及将那锅收起,碍了陛下眼,陛下恕罪。”

他瞥了一眼福禧,摸了摸自己空荡的腹,昨夜在承香殿的晚膳用得极少,如今是饿了。

可最终没说一句话,转头进了玄武殿。

云夭来到承香殿时,敏锐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他昨夜都与美人共度良宵,怎还会不高兴?

萧临落座在书案前,随意翻着奏章,一瞥入殿内后恭敬行礼的女人,而后便看她站在一旁等待着伺候,不知为何,他感到今日的她有些过于冷淡。

没良心的女人,竟然都没发现他还饿着。

不知过了多久,萧临手中的奏章看得迷迷糊糊,刚看完一段,竟将其忘了,又重头开始。他烦躁地将手中奏章随意一扔,闭眼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云夭悄悄注意着萧临的表情,问道:“陛下不是留宿承香殿了么?怎的,韦婕妤惹了陛下生气?”

“朕……”萧临忽然有些慌张朝她解释。

可看到她一脸淡然,没有任何他想看到的情绪,又想到这死女人才不在乎自己留宿何处,还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睡觉。也是,想当初自己出宫寻她,剿匪彻夜未归,她都能一脸无所谓的好吃好喝好睡。

于是又暗自叹息起来,梗着脖子郑重道:“朕的皇宫,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云夭抿唇,淡淡道:“嗯,婕妤既入了宫,便是嫁了陛下,未来命运皆在身为丈夫的陛下手中,既然陛下有心,不辜负她,我也便安心。”

萧临并未仔细思索她的“有心”一词,只以为她意指韦世渊,叹息道:“朕知道该如何,既然韦世渊将女儿交与朕,而婕妤为人和善,自会善待她。”

“如此甚好。”

萧临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的模样,心底愈发难受起来,特别是想到昨夜吃的那道蟹黄豆腐,更是不打一气。

明明是皇帝,竟还要这般委屈自己,而这女人对自己也无丝毫关心。

“给朕磨墨。”

“是,陛下。”云夭跪坐下来,娴熟地抬手磨墨,看起来与其他宫女别无二致。

她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边磨墨,又一边转头细细盯着正在看书的萧临许久。

直到萧临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发痒,才看向她。

“怎么了?”

“陛下,一定要去西巡吗?”

云夭斟酌着,她实在想不出此西巡目的,难道就是为以后的开疆扩土做准备?

萧临眼神奇怪地看了一眼她,只是“嗯”了一声,便又低下头翻着书页,“入冬前应能回来,你待在宫中便好。”

“可以不去吗?”云夭试探道。

萧临头也未抬,“朕已经下了旨,皇命已出,怎有收回之?”

“你在宫中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好。”

见他态度淡然,云夭也自知难以说服并收回皇命,又低下头继续磨墨,不再多言。

他定定看着她沉静的模样,一缕发丝从耳边垂落下来,他伸手,想为她将那发丝拨至耳后,却见她忽然侧脸,躲开他的手。

他僵在原地,空气一时凝滞,将手中毛笔随意往书案上一扔,污了几处写好的奏章,“朕要睡觉。”

“是,陛下。”云夭微微福身,放下手中墨锭,却没亲自伺候他,而是转身出了玄武殿,将内侍们喊了进来,自己站在极远的地方静静等待。

待他上床后,所有人便退了出去,这期间没听到她再多言一句。

原本疲倦的萧临,看着空荡的宫殿,因此再度失眠。

……

思虑一番后,她暗中在老地方的抄手游廊放下一株花,再次见了赵思有。

当她到达此地时,赵思有果真一如既往,耐心等在廊下,云夭向他恭敬行礼。

“思有哥哥久等。”

“不久,刚到。”赵思有回礼后,看着许久不见的云夭,发觉她似乎圆润些许,应是吃的极好,比之从前更美,“夭夭这次来寻我,是问我关于圣上西巡之事吗?”

云夭一怔,点头到:“是,没想到思有哥哥这么快便能猜到。我自知圣上定然要去西巡,可是这京师无主,若是发生何事……唉,我就是太过忧思,怎么说呢?也不是想要阻止圣上,只是实在不知,此番到底是好,还是坏。”

“若是坏,夭夭又要如何?”

“自然是用尽一切,阻止圣上西巡。”云夭坚定道。

赵思有点头,道:“此番西巡,确实需要动用民力徭役,而北部还处在灾荒之中。”

云夭蹙眉,咬唇担忧起来。

“可是,此次我是赞成圣上的。”赵思有不假思索,“如今北部突厥袭扰问题日益加剧,此番西巡,要是能扬我大邺国威,将西域诸国与突厥所分断。那在之后与突厥之战中,则无需担忧其与他国同盟的问题,还能使西域某些小国不战而屈人之兵。”

云夭了然点点头,她知晓,萧临做下这番决定定有原因,他对外之事上,并不算昏庸。可是前世,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竟能失踪三月有余?

当初她在宫中不问世事,朝堂之事知晓并不多,但可以猜到,边境定是起了战事。可究竟是什么战事,竟能导致十万大军无法归来?

……

当云夭t?回到太极殿时,萧临闷着气,连看她都不愿意,一个劲儿地低着头。

这些时日,两人的关系不知为何,冥冥之中似乎降至冰点,平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会说。

直到许久后,他抬眸见她还在自顾自凝思,终于忍不住道:“你没什么要和朕说的?”

云夭愣神,抬头看向他:“说甚?”

“你整日有事儿就找赵思有,有什么不能直接问朕么?”他嗓音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委屈,忽而又有些自讽,“罢了,反正在你眼里,朕便是什么都不知的昏君,不及你思有哥哥。”

云夭一时间被他话语哽住,带着不解地看向他,而后细若蚊音道:“陛下真是……我到哪儿都在陛下的监视之下吗?”

此话说得萧临忽然有些心虚,望着她,“你是朕的人,朕派人看着又有何不对?”

“没有不对,陛下是天子,想做甚便做。”她低着头,反倒让萧临开始无措起来。

这些时日云夭似乎对他格外疏离,虽然平日伺候并无错处,可便是太过讲规矩,反倒弄得他整日心痒憋闷。

如今他看出云夭情绪变得低落,似乎从他宣布西巡开始后,便偶尔会在眼中一闪而过悲哀。

究竟为何?那丝悲哀他实在看不懂。

他从来不哄女人,见她低着头不愿说话,只能硬着头皮道:“不就是派了些个暗卫跟着你么?这有什么?你私会外男在先,有事不先问朕,朕还未指责你对朕的不信任。”

她还是不说话,一时间让他有些难以行动。他从未哄过人,可面前的情景告诉他,他必须得哄哄她。这么多日了,在这样下去,他简直要疯了。

双手在案几下紧握,又松开,又握紧,最后终于抬起手,僵硬地拍了拍她肩背,让她没忍住一颤。

“行了,够了啊。”萧临蹙眉,“今日你私会外男之事便算了,看在你们还算知礼的份上。”

他真觉得自己窝囊极了,明明身为皇帝,却对着一女奴如此做小伏低,总听着她叫那人思有哥哥,如此亲昵,对自己却恭敬至极,只有“陛下”两字。唯独偶尔大发脾气时,喊他全名。

他可以看她生气,朝着自己发怒吵嚷,但实在受不了这般沉默的模样。

“好了,你想要什么,除了朝政大事,朕都允你。”他无奈退让,又补充一句,“朕派人看着你,另一方面也是保护你,大不了以后派人跟着你前都先问过你,这总成了吧。不许再不说话了!”

云夭头一直埋着,依旧看不到脸,整个肩膀也耷拉着,只小声开口道:“那这次我要同陛下一起西巡。”

“什么?”萧临以为自己听错,蹙眉。

“我要同陛下一起西巡。”

“胡闹,你有什么好去的?”

“哦,我想着,陛下安危关乎江山社稷,那不如派他人前去算了。”云夭抬眼飞快一扫他,又迅速低下头,“是奴僭越,陛下想做甚,便做吧。”

“你!”萧临不打一气,没忍住那手戳了一下她头顶,“罢了。你想去便跟去,真是够了,不许再这副乌龟模样!丑死了!”

原本早已偷笑的云夭听到这形容,脸上笑意消失,抬头看着萧临心底窝火。

“怎的?”萧临不解看着她脸上怒意。

云夭眨眨眼,忽然倾身,抓起他的手一口啃了下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看着,直到发觉自己的手开始出血刺痛,才后知后觉用力将其抽回。看着自己手上的青紫牙印,又抬眸看着她唇边的血,忽然不知该如何说话与表现。

云夭舔了舔嘴边血迹,冷漠道:“陛下,乌龟咬人,咬不出这么深的印子。”

第42章 第 42 章 萧临就是她的克星

泄了愤, 她似乎整个人舒心许多,直接笑靥如花起身,朝着萧临行礼告退。

直到一缕凉风从窗外飘进, 萧临眼皮一跳,才终于反应过来, 厉声道:“大胆!给朕站住!”

云夭转过身,柔声道:“伤了陛下尊贵龙体,还请陛下赐罪。”

嘴上这般说, 可她却没有丝毫认错或惶恐的表现。

“你……”萧临脑中混沌一片, 手上的刺痛不明显, 反倒弄得他生出了虎狼之心,热浪冲向四肢。

他无语又无奈,被这个牙尖嘴利的死女人咬出血, 可却拿她毫无办法, 不就随便说了她几句, 至于么!

可却不得不承认, 刚才这一口, 让他有些忽感刺激, 这暗暗的刺激又让他有些羞耻。

“走什么走!朕准你离开了么?上来给朕磨墨,朕日万机, 你莫要耽误政事。”

“……是,陛下。”云夭抿唇, 只得上前继续伺候笔墨。

……

正值秋季, 日暮薄雾, 云影如浣,萧临备军十万,还带了不少技师, 民间艺人,以及佛教道教圣者,一同顺渭水往西北而上。

云夭知道此行或许会有凶险,毕竟连枭雄萧临都能不知所踪三月,只是她实在不知晓,在河西走廊那边究竟发生何事。

她未让徐阿母跟随,只写下一信,让阿母交与赵思有,而后便连同福禧作为唯二的近侍跟随皇帝身侧。

此行路途遥遥,大军速度并不快,先行一步的崔海已有信报送回,道已与西域诸国国王达成一致,朝见大邺皇帝。

云夭不愿坐马车,便随着萧临骑马而行,跟在他身后,准备这一路盯住他,以及福禧。即便对福禧嘱咐许多,可对于凶险难阻的未知,她还是惧怕。

众人到达西平郡稍作整顿歇息后,便继续往北而行,路过张掖,太守接见后,并未停留,继续过弱水,一路顺畅,最后到达敦煌郡。

此地已是大漠之上,四处戈壁黄沙,孤鹰独飞。河西走廊正是最美的时节,偶尔见到的绿洲树木都生了黄,落叶于水中,婉转流长。

此番西巡,萧临以震慑西域为主。在敦煌郡所临时搭建的牙帐,仿照游牧民族诸国,却能容下千人还不拥挤。

半月后,诸国陆续抵达敦煌郡。

暮色四合时分,牙帐外大邺旗帜迎风招展,无日光照晒后,天气渐冷。在城几里开外,便能听到城中传来的丝竹奏乐。

众国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牙帐,再加之立在城中的十万大军,士卒们钢铁盔甲,配长剑弓弩,战马也戴甲而严阵,整个场面宏伟而庄严。一时间都愣怔一番,感叹大邺竟有如此先进器械装备。

在一声声士卒大喝下,众将士单膝下跪,铁器碰撞之声响彻上空,闻声而肃穆。

萧临在排成两列的士卒间着龙袍,面无表情踏入牙帐,而后上高台之坐,目光冷冽地扫视下方。

众国使臣及王子皆带了礼物入帐内觐见大邺天子,行中原跪拜之礼,再送上各国特产为礼物,而后入座。

云夭便站在萧临身后,为其斟酒,接过一件件贡品。此行至目前为止皆顺利,她实在想不到究竟会发生何不测。

天色渐黑,牙帐宾座已坐满人群,每个宾客旁皆配备该国翻译,为宾客翻译大邺官话。众人皆在交头接耳,看着最上方的萧临而面露惧意。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崔海道:“诸国可都到齐?”

崔海收令后转身朝着内侍们询问一番,而后回禀道:“回陛下,除了高昌、吐谷浑两国,其他皆已到齐。”

“嗯。”萧临半眯起眼睛,扫视了一圈逐渐安静下来的众人,“此行宴会将举办五日,我大邺武威郡还驻扎着另外十五万大军。若是五日后再不见,休怪朕荡平高昌与吐谷浑。”

“是!陛下!”崔海领命后退出牙帐,想办法向两国再度传信。

此话一出,诸国使臣听过翻译解释后,面面相觑,不敢多言。

云夭则轻轻皱眉,有些心慌,可见萧临一脸无谓,直接抬起桌上酒杯敬众使臣,而后让人开始表演中原杂戏。

此次出巡,不仅仅表现的是大邺战力,还有超前的文化与经济实力。这些有趣的表演奏乐,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萧临扫视过众人,对此表现颇为满意。

这五日,万国使臣,在敦煌郡享受颇丰,中原文化与饮食让人咂舌惊叹。

云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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