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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欲眠总觉得她今天有些不太对劲,背着她偷偷脸红,而且手机屏幕刚才还停留在微信界面,说明她刚才是在和其他人聊天。
究竟和什么人聊天才能聊到面红耳赤的程度?
【耶耶老师,你和你女朋友有性生活吗】
陆清酌皱了皱眉头,有些难以启齿。
【没有。】
【啊啊啊啊耶耶老师的初夜!】
陆清酌无奈地捏了捏太阳穴,整张脸都像被火烤了一样燥热起来。
【耶耶老师初夜居然还在!手指那么长女朋友一定满意死了!】
【我要是耶耶老师女朋友,每天都要被老师扣】
陆清酌深吸一口气退出群聊,关掉手机两只手捧着脸,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傅欲眠观察了她一路,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什么地方在瞒着自己,只好旁敲侧击道:“怎么,你很热吗?”
“有点热,我把窗户打开就行了。”
陆清酌打开窗户吹了吹风,见傅欲眠用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看,还以为是自己准备给她弄生日礼物的事情被发现了。
陆清酌想了又想,最后终于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
是啊。
她跟傅欲眠只是协议上的婚姻关系,又不是真的已经在一起了,送的礼物也应该跟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再说了,她们不是恋人关系!
第34章 吻技
两个人并不是什么情侣,刚才问问题的时候,陆清酌下意识就把自己当成对方的另一半来思考了。
怪不得她看见那些评论会觉得别扭了,原来是搞错了身份。
她们现在的关系算是朋友,但是相比较而言更加亲密一些,毕竟能做到临时标记这个份上,也不是所有的AO关系都能那么融洽的。
回到酒店,陆清酌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懒得动弹也懒得做饭。
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陆清酌走过去打开门,就看见傅欲眠手里抱着她的那条浅绿色睡裙,站在门口。
陆清酌有些诧异道:“傅总,你怎么过来了?”
傅欲眠站在门口,垂眸看了一下怀里的衣服,回答说:“我来还你的睡裙,顺便过来吃饭的。”
“我还没开始做呢。”陆清酌没想到自己昨天随口一说,让傅欲眠来自己这里吃饭,她居然当真了,“傅总你先进来坐会儿吧,我去厨房做饭。”
傅欲眠宛如进自己家门一样,坐在沙发上,躺在角落里睡觉的耶耶屁颠屁颠跑到主人身边,一跃而上跳到沙发上,把傅欲眠扑倒在上面。
一时间雪白的狗毛纷纷扬扬,傅欲眠揉了揉鼻子,然后用手拍了拍身上粘的狗毛,求助般的看向陆清酌。
陆清酌拉开抽屉,拿出专门给耶耶梳毛用的狗狗梳子,梳子柄还是一只粉色的张嘴河马,轻轻一梳就梳掉了一层雪白毛发。
“汪汪!”
耶耶对着陆清酌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催促对方给它按摩,陆清酌按了一下梳子上的按钮,按摩梳毛两不误。
傅欲眠忍不住问:“它怎么掉这么多毛?”
萨摩耶平时都是交给佣人们来养的,傅欲眠很少带着它出去遛弯,所以对于狗狗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把耶耶当成一个可以陪伴自己打发时间的玩伴罢了。
毕竟相对于她而言,人的心眼太多,有时候还不如一条忠诚的狗。
“耶耶有时候就像一簇蒲公英一样,虽然这些毛毛清理起来很麻烦,但是傅总不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么?”
陆清酌喜欢和小动物打交道,尤其是狗狗,她喜欢狗狗胜过其他动物,做梦都想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狗。
耶耶。
陆清酌亲了亲耶耶的嘴筒子,心说等我和你妈离婚之后,一定要把你的抚养权争夺到手。
帮耶耶梳完毛发,小狗亲昵地舔舐着陆清酌的手腕和掌心,还试图扑上去亲吻陆清酌的嘴巴,然后被傅欲眠抱住拉了回来。
“傅总你先和耶耶玩吧,我去切菜,晚上想吃什么?”
陆清酌利索地系好围裙,随口一问的模样,看得傅欲眠一阵发愣,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陆清酌,很强烈的一股人妻感扑面而来。
这样的陆清酌看得傅欲眠心里暖洋洋的,她抱着耶耶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种浓厚的婚后生活氛围。
傅欲眠开了一盒狗罐头,头也不抬:“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不挑食?
真的吗?
陆清酌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韩湉曾经跟她报备过,说傅欲眠葱姜蒜不吃,辣椒不吃,内脏不吃,带皮的不吃,太软太硬的都不吃。
按照陆清酌这么多年来学习烹饪来说,傅欲眠这种程度的挑食确实还是很少见的,不过挑食也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大自然有的是能够替补的食物出现。
“那我炒个土豆丝吧,再煎个蛋。”
陆清酌一提到煎蛋就想起来今天中午林之愈给她送的“爱心便当”了,作为一枚鸡蛋,能够被人类烹饪成这幅样子,简直就是蛋生的耻辱。
“傅总还想吃什么?冰箱里蔬菜还挺多的,西蓝花啊油麦菜啊……”
陆清酌说着说着,见沙发上坐着的傅欲眠一脸疑惑的样子,似乎是在思考那些蔬菜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是,像傅欲眠这种情况,估计连她说的菜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把厨房玻璃门关上,然后从冰箱里拿出还算新鲜的绿叶菜,准备和虾仁一起清炒,顺便再做一锅银耳燕窝粥。
傅欲眠的目光在厨房忙碌的陆清酌身上徘徊了一会儿,接着打开电视机,搜索到陆清酌的名字,随机点开一部她的剧开始看了起来。
她打开的这部剧是陆清酌唯一一部饰演主角的青春校园剧,那个时候的陆清酌还不到二十岁,一张脸稚嫩青涩,和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大改变,只不过如今的气质变了不少。
这部剧的另外一位主演已经差不多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了,傅欲眠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发现这个Oga在拍完这部剧没多久就隐退结婚生子了,现在干起了直播带货的工作。
厨房玻璃门紧闭,抽油烟机也开始工作,但是傅欲眠还是嗅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这种神奇的烟火气息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开饭了。”
陆清酌带着手套把用砂锅熬好的粥端了出来,然后拿出碗筷摆放整齐。
傅欲眠走了过来,陆清酌先给她盛好银耳燕窝粥,然后又给耶耶的狗碗里拆了一盒狗罐头。
拆完之后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盒空罐头盒,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亲爱的,你今天已经吃了好几盒罐头了。”
傅欲眠听见陆清酌的话回过头,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然后站起来拿着陆清酌的碗,给她添了一碗粥。
陆清酌洗完手回到餐桌前,看见自己碗里的银耳粥后,嘴角忍不住开始上扬,喝了一口后笑着说:“傅总盛的粥可真香!”
“不都一样么。”傅欲眠夹了一颗虾仁放在碗里,见陆清酌眨着亮晶晶的眸子,笑嘻嘻的样子,心头一恸,“别看我,快吃饭,等会儿凉了。”
“收到傅总!”
吃完晚饭,陆清酌提议牵着耶耶出门玩一玩。
海边的小公园里许多小情侣纷纷秀恩爱,陆清酌走几步路就能碰到一对,她找了一张没人的长椅,牵着耶耶坐过去。
傅欲眠坐在她身边,盯着对方光秃秃的左手无名指,突然没来由地开口说:“把戒指戴上吧。”
陆清酌听到这番话明显愣了一下,消化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傅总的意思是,让我把戒指重新戴上吗?”
海风阵阵,头顶的路灯忽闪忽现,变得越来越暗,一对情侣从她们面前牵着手走过去,耶耶汪汪叫了两声。
傅欲眠问:“怎么,你害怕公布结婚这件事,会毁了你的前程?”
“那倒没有。”陆清酌摸了摸狗头,说:“我只是有点担心傅总你会介意,毕竟一开始也是你说……让我不要和别人透露婚姻的。”
傅欲眠第一次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她见陆清酌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想像抚摸耶耶一样,摸一摸陆清酌的头发。
“我不介意。”傅欲眠抬起的手臂又放了回去,“你现在正处在事业上升期,其实我也害怕公布关系会对你有影响,毕竟你现在才二十四岁,结婚年龄确实有点早了。”
“那傅总一开始为什么不选一个年龄合适的,非要选我做你的妻子呢。”陆清酌忍不住想问,一时之间竟然直接把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的,“傅总,你后不后悔和我绑在一起?如果我坏了你的名声该怎么办?”
对方现在算是她的再生父母,平白无故给她钱花,还给她找戏拍,陆清酌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想感叹,傅欲眠真是个好人呐。
既然对方是个好人,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更不应该曝光在大众面前了,毕竟她的口碑并不算好,和傅欲眠捆绑在一起还真有可能毁坏对方名声。
傅欲眠的话听起来模棱两可,她做不出具体的解释:“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看到你了。”
陆清酌嘟了嘟唇瓣:“好吧,这也算是个理由了。”
她二话不说拿出手机,给谢韵发了个微信,让她回到庄园的别墅内,把自己放在床头柜里面的那枚钻戒带过来。
第二天早上,谢韵准时出现在了陆清酌的房门口,风尘仆仆双手将那枚戒指盒奉上。
陆清酌给她报销了一来一回的路费,顺便还给她涨了工资。
手机捏着戒指盒,陆清酌没来由地开始紧张,两个人第一次结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陆清酌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把戒指盒收起来,但是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
这是一款私人订制的素圈戒指,尺寸和她的左手无名指完美契合,陆清酌小心翼翼将它戴在了无名指上,下意识用大拇指轻轻摩挲。
这枚戒指只是在她结婚那天戴过一次,之后就摘了下来,再也没有出现在眼前,正当陆清酌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它的时候,傅欲眠突然提出了新的要求。
那还能怎么办呢,金主大大的要求不得不从,只要能让她开心,陆清酌就算是把这枚戒指吞下去都面不改色。
她洗漱完毕准备出门,戴上遮阳帽和墨镜刚走出房门,就和对面开门出来的傅欲眠打了个照面。
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仿佛突然间增加了重量,陆清酌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受到压迫的小拇指给剥夺了。
她察觉到傅欲眠在盯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看,然后笑着举起左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傅总,戒指我戴上了。”
陆清酌注意到傅欲眠两只手上光秃秃的,顿时心里仿佛塞了一块石头。
为什么她没戴,却非要让自己戴上,一点都不公平!
傅欲眠也有些诧异陆清酌居然真的戴上了戒指,这枚戒指当初只是让韩湉随便买的,只需要贵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看。
她今天早上盯着戒指盒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决定把戒指收起来,因为她猜测陆清酌是不会戴的。
但是事态正在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陆清酌居然戴上了。
“傅总,你不是说要戴戒指的么。”陆清酌指了指她的右手无名指,摘掉墨镜的那一瞬间,居然看起来有些委屈,“你怎么不戴啊,让我自己一个人戴,多孤独啊。”
傅欲眠真不够意思。
“戒指不在身边。”傅欲眠头一次那么不自信地扯了个谎,耳朵有些发热,不过被头发遮挡住了,谁也看不见,“我让韩湉拿过来。”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话说,到了片场见到沈识君之后,更是像一对陌生人一样。
陆清酌带上墨镜谁都不爱,她总觉得傅欲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就像一块柔软的面团似的,任由对方拿捏,而且还敢怒不敢言。
两个人已经连续拍了三天的吻戏了,陆清酌的手里离不开润唇膏。
她喜欢玫瑰的味道,买的润唇膏也是玫瑰味的。
傅欲眠不需要,因为陆清酌开拍前在嘴上涂抹的润唇膏,最后都会被蹭到傅欲眠的嘴唇上,相当于她也涂了润唇膏。
陆清酌开拍之前又看了一会儿剧本,这场戏依旧是尤苏知道白余瞒着她病情后的愤怒和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和怜悯。
拍沈识君的戏不需要化妆,但是傅欲眠的脸色实在是太好了,白里透红,化妆师只好在她脸上打了一层粉底,用遮瑕将她淡红色的唇瓣遮住,不过到最后还是会被陆清酌的唇瓣蹭掉。
陆清酌从来没想到过这辈子居然能亲上傅欲眠,而且一天能亲好几十次。
沈识君拍摄越来越严格,有时候她一个情绪不对,一场十几分钟的亲吻戏就要重新开始拍摄,陆清酌吻到双唇发麻。
作为被她强势攻占的另外一方,傅欲眠的嘴唇就更遭老罪了,被她吮吸亲吻到充血麻木,需要用冰敷才能缓解。
每一次接完吻陆清酌都会说无数个“对不起”“抱歉”,然后一脸心疼地亲自捏着冰袋,在外面包裹上一层手帕,贴在傅欲眠肿胀红润的唇肉上,为她缓解热痛。
开拍前,陆清酌熟练地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润唇膏,她合上盖子准备放在口袋里,傅欲眠走了过来,问她借润唇膏。
“润唇膏?可是……”陆清酌欲言又止,“可是这是我用过的啊……”
“我的嘴很干,很不舒服。”傅欲眠见陆清酌并不是很想把润唇膏借给她,于是说:“这次的吻戏从头到尾都不能停,你这几天NG的次数太多,我的嘴都要被你咬破了。”
听了这番话的陆清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抿着唇瓣一脸内疚地把那管润唇膏递给了傅欲眠。
傅欲眠的掌心包裹着这管闻起来又香又甜的膏体,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陆清酌接吻的时候,总是能嗅到一股甜腻腻的玫瑰花香,原来是润唇膏的味道。
她在唇瓣上涂抹了一些膏体,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并不打算还给陆清酌。
陆清酌原本不怎么紧张的,但是刚才听了傅欲眠的那一番话之后,整张脸又开始热了起来,她拿着小冰箱里准备的冰袋,贴着毛巾在脸上捂了一会儿,忘记了那管没被还回来的润唇膏。
冰凉的藤椅上躺倒着两个人,两具衣衫不整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傅欲眠用一只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试图从陆清酌身上坐起来,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小腹,贴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陆清酌亲吻着傅欲眠的鬓发,将她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唇肉去触碰摩挲,舌尖舔舐卷席着逐渐发烫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唔……”
耳垂无疑是傅欲眠身体上较为敏感的一部分,她软着腰肢趴在陆清酌肩窝,两只手撑着她的胸口,知道对方是想惩罚自己。
“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什么?”陆清酌含着她滚烫的耳垂,半睁着眸子,注视着对方苍白的面孔上逐渐浮现的红晕,“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么?身子敏感成什么样子了?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就软成这样。”
说出这番话的陆清酌明显内心十分臊得慌,但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她拥有极强的信念感,哪怕说出这种话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但是她的耳朵还是红了。
沈识君喊了一声“卡”,忍不住说:“小陆啊,你太害羞了,看看耳朵都红成了什么样子,简直比傅老师还红,你要记住是你调戏她不是她强迫你。”
陆清酌坐在藤椅上紧抿着嘴唇,唇瓣上刚才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上面,她开拍前涂抹的玫瑰味润唇膏已经被蹭掉得差不多了。
傅欲眠的耳朵也是红的,不过却是被她啃出来的。
陆清酌一脸内疚地来到对方面前,熟练地拿出一个冰袋,用手帕裹起来,轻柔地贴在傅欲眠的耳垂上。
“傅总,我这个……刚才是不是亲的有点重啊……”
“没有,你的力度刚刚好。”傅欲眠刚才趴在陆清酌的怀里,感受着Alpha柔软的胸口,和结实有力的臂膀,真希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演戏,“继续保持,别被外界因素干扰了。”
拍摄继续进行。
陆清酌继续按照刚才的进程,对着傅欲眠的耳朵吻了下去,嘴唇刚触碰到对方的耳垂,被冰敷过的耳垂触感袭来,冰冰凉凉的,陆清酌瞬间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傅欲眠小声提醒说:“继续,手搂着我的腰,亲得再重一点。”
陆清酌听了这番话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但是还是按照本能搂住了傅欲眠纤细的腰肢。
她的手指修长有力,按在傅欲眠的侧腰上轻柔地抚摸着,有力的指腹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按压,怀里的人抑制不住地轻轻喘了一声,瞬间就点燃了陆清酌体内的火气。
当她意识到自己那只手在傅欲眠腰上揉捏的那一瞬间,差点直接站起来,但是最后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轻……轻点……你的手别乱摸!”
傅欲眠的声音沙哑难耐,落在她侧腰上的手揉捏个不停,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她也能感受到对方掌心不断袭来的温度。
太热了。
太用力了。
腰都要坏掉了。
陆清酌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并不是台词,而是发自肺腑地希望自己动作幅度小一点,手指弄得她难受。
沈识君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觉得两个人好像都不在状态,尤其是主动者陆清酌,看她这幅样子似乎比第一场戏还要扭捏,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害羞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傅欲眠还没把她拿下来,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傅欲眠这战斗力不行啊。
还有陆清酌手上戴的那枚戒指,两个人应该一起戴才是,所以她猜测两个人应该是闹了点小矛盾。
沈识君开了一盒酸奶,边吃边看,也不喊“卡”,就盯着监视器上两个人亲吻的画面,等到把一盒酸奶都吃干净,才开始叫停。
陆清酌的嘴巴亮晶晶的,她早就将傅欲眠的耳垂含到红肿发烫了,这场戏勉强通过,沈识君却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又让两位演员换了个体位,重新补拍了一下。
“傅总……你的耳朵痛不痛啊……”
陆清酌见傅欲眠的左耳已经被她吮吸亲吻到不正常的红色,还以为是自己的锅。
傅欲眠脸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几乎看不出来脸红,但是她的脖颈已经发红发热了,被披散下来的长发遮挡住,陆清酌根本就看不出来。
陆清酌无名指上的戒指异常显眼,就连沈识君都注意到了,在这场戏结束之后,来到她身边一脸好奇地指着戒指。
“小陆,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结婚了,昨天这戒指好像还没有吧,今天怎么突然有了?光速结婚啊!”
“沈导,这个戒指是……”陆清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向对方表达,于是求助般地看向傅欲眠,小声询问,“傅总,傅总,戒指怎么回事啊……”
傅欲眠面无表情:“沈识君,这属于演员的私人问题,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了。”
沈识君一脸吃瓜被砍的表情,只好作罢:“我关心一下自己的演员怎么了,小陆那么好一个Alpha,我还害怕她被某个Oga给拱了呢。”
陆清酌:“……”
居然敢这么对傅欲眠说话么?
沈导真不愧是娱乐圈第一怼王,以后发微博之前一定要好好向她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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