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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酌好奇道:“她是哪个学校的?”
“B大,我梦中的的母校。”林之愈闭上眼睛感叹道:“没想到她居然是B大的,真是才女啊。”
陆清酌嘴角一抽,心说我妹妹也是B大的,漂亮可爱学习好,每年都能拿到奖学金。
等等……
B大……
受了点伤住院。
陆清酌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你总不可能不知道对方名字吧。”
林之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这个……我不方便告诉你。”
陆清酌整个人都要傻眼了:“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还想追?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她继续打探道:“我问你,你知道她是哪个系的吗?”
“这个我好像上次偶然听见她朋友说……”林之愈想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追溯记忆,“她好像是金融系的。”
“叫耿星落。”
陆清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然后正色道:“其实我觉得吧,你这是一种陷入自我催眠的过程,你单身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和一个oga有眼神交流,下意识就以为爱上对方了。”
“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得很,她是唯一一个会让我心动的oga,这辈子就她了。”
陆清酌差点两眼一黑昏厥过去,她缓了一口气以免把肺气炸,在妹妹即将被拱之前决定先提前把猪给宰了以绝后患。
“可是你连去医院看她的勇气都没有,你凭什么追她啊?”陆清酌把狠话直接放出来了,“况且如果人家不是单身呢,你这样莽撞地冲上去,她对你整个人的印象都不好了。”
林之愈哭丧着个脸:“那怎么办啊,清酌,你帮帮我好不好,以后我们结婚了我亲自上门给你发请柬!”
陆清酌:“……”
她恨不得现在一个大嘴巴子抽死对方。
“我怎么帮你?”陆清酌语气生硬,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帮林之愈追人,而且对方追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她怎么可能把妹妹介绍给这么不靠谱的alpha。
“你不帮我就算了,那我自己追。”林之愈整理好情绪,重振旗鼓,“我要用我持之以恒的精神打动她。”
陆清酌现在就想打死她。
林之愈的注意力总算放到了陆清酌的身上:“你手上怎么拿着花啊?还有水果,是要送人吗?”
陆清酌直接从果篮里拿出一颗洗干净的大红苹果,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我不能自己吃啊。”
“吃就吃,凶什么啊……”林之愈嘟嘟囔囔,感觉已经没有心思和陆清酌开party了,两个人分道扬镳,陆清酌憋着一肚子气转头就走。
她决定晚上再偷偷去一次疗养院,然后跟耿星落好好聊聊感情方面的内容,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不靠谱的alpha简直是太多了。
陆清酌中午又洗了两次澡,她不确定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已经消散了。
昨天夜里的临时标记稀里糊涂,整个过程她都是闭着眼睛的,根本不知道傅欲眠是什么表情。
她吹干头发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个恐怖片,把脑子里和傅欲眠有关的东西全都清除掉,却再一次收到了来自对方的消息。
傅欲眠:【过来】
陆清酌捏着手机陷入一片迷茫,不是已经临时标记过了吗,她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听老师说过,oga发热期临时标记一次就可以了。
难不成傅欲眠的体质和其他oga不一样,需要每天都标记?
她来到傅欲眠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身白色衬衣的oga站在门口,陆清酌脚上穿着薄底拖鞋,两人的目光几乎都要平视了。
傅欲眠的身高在oga中非常优越,陆清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这么……漂亮的oga。
门关上了,陆清酌跟在傅欲眠身后,见对方步伐平稳一点事都没有的模样,小心翼翼问道:“傅总,你好点了吗?”
“你的标记确实管用。”傅欲眠坐在沙发上,抬起下巴示意陆清酌也坐下来,“不过你也知道,oga发热期每个月都会有,你作为我名分上的妻子,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陆清酌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几乎是脱口而出:“协议上好像没有说这个吧。”
话音一落,陆清酌看着傅欲眠愈发冰冷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傅欲眠推了推眼镜:“怎么,你不愿意?帮oga纾解情热,这是作为一个妻子分内的事吧。”
“可是傅总,我们只是表面上的关系,你和我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协议而已。”陆清酌见傅欲眠的眸光越来越冷,不怕死地直说道:“我好像没有这种义务吧。”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强迫你。”傅欲眠不经意一提:“本来我是准备给你一个月生活费再加五百万的,毕竟你昨天夜里也确实辛苦了。”
陆清酌咽了咽嗓子,坚定道:“原来我在您心里居然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
傅欲眠捏起面前的爱马仕手绘陶瓷杯,轻描淡写道:“我打算等会儿带你去买上世纪F国总统夫人收藏到博物馆那枚鸽子蛋钻戒的。”
陆清酌又愣住了,她张了张唇瓣直勾勾盯着傅欲眠,坐直了身体用眼神确认傅欲眠是不是在骗她。
可是傅欲眠几乎连头都没抬,用指腹摩挲着陶瓷杯上精致漂亮的花纹,无奈道:“这枚钻戒全世界只有一颗,我已经让人从博物馆取回来了,只可惜你不感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
陆清酌的声音细如蚊呐,听得傅欲眠心里痒痒的,她勾起唇角,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对方。
“协议上再加一条,特殊生理期包括发热期和易感期,甲乙双方都要负责照顾。”
第二天林之愈还是找上了陆清酌,并把她挡在了门内不准出去,而且还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陆清酌哭笑不得,被逼无奈只好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林之愈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她的脖子和嘴唇。
“陆清酌,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陆清酌愣住了:“……”
怎么她和傅欲眠之间的关系就那么容易看出来的吗?她明明已经隐藏得很好了。
“谁跟你说的?我们……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是吗?”林之愈舔了舔牙齿,不知道为什么唇角的笑容落在陆清酌眼里显得又些阴森恐怖,“我还没说是谁呢,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总之谁也不是,你就不要瞎猜了,给我留点隐私好不好……”
陆清酌言辞诚恳,说出来的话甚至有点祈求的意味,但是林之愈并不买账,因为她知道陆清酌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这不是隐私不隐私的问题。”林之愈直说道:“傅家没几个人不知道,傅欲眠是整个傅家最年轻的家主,手段是你想象不到的可怕,我之前听说她为了傅家家主的位置,不惜一切手段把她的亲姐姐赶出了国外,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陆清酌:“……”
谣言真可怕,傅欲眠亲姐姐傅欲晓得了白血病,不得已出国治病去了,整个傅家只好交给她掌控,人家姐妹之间关系好得很。
林之愈见陆清酌没什么反应,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还有傅欲眠亲爸傅华庭,我听人说她亲手把傅华庭送进了疗养院,不见天日的那种。”
陆清酌:“……”
傅华庭胃癌晚期,能下床走一走都是老天爷放海。
“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陆清酌百思不得其解,好奇道:“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乱传谣言好吧,对人家影响多不好。”
林之愈觉得此人被oga的美色所惑,毫无理智可言:“现在就开始护着她了啊,我可是你发小!从小跟你穿一条裙子长大的!”
见陆清酌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先入为主的林之愈总觉得她是被傅欲眠给迷惑了,顺便还画了大饼。
林之愈控诉道:“她对你很好吗?你居然为了她抛弃我!”
陆清酌一脸无辜道:“可是她每个月给我两千万生活费,最近还涨了五百万。”
林之愈摸了摸鼻子,声音有点小:“所以呢,你就屈服了?”
“但是她对我真的很好啊。”陆清酌如数家珍道:“跑车,别墅,飞机都是她送的,还有我现在正在拍的这部戏,也是人家投资的。”
林之愈听完之后思索片刻,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傅欲眠该不会是脑子被撞傻了吧?她图你什么呢?图你年轻图你身体好?”
陆清酌竟然还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点点头说:“那也未尝不是啊。”
林之愈在听了陆清酌的话之后,一脸不屑地说:“区区两千万你就折腰了,两千万跟谁没有似的。”
陆清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是一个月生活费涨五百万,再加上F国博物馆那枚总统夫人戴过的钻戒。”
林之愈咽了咽嗓子,小声确认说:“是那款钱都买不到的蓝月亮方钻?”
“是啊,所以你看我今天穿得那么隆重,还特意把压箱底的衣服给穿出来了。”陆清酌脑子里全部都是那颗鸽子蛋出现在电视上的画面,嘟囔说:“还不是因为傅欲眠说下午要带我去取钻戒,晚上还有一个拍卖会,要不然我能穿这么玉女风么。”
林之愈侧耳倾听若有所思,然后一拍大腿,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不是我说你,你穿这件礼服不太合适啊,你身材这么好,当然要凸显女性alpha完美曲线了。”
陆清酌抖了抖白色长裙的裙摆,思索道:“傅欲眠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我作为她的伴侣出席拍卖活动,怎么也要穿的大方得体吧,否则会被人说闲话的。”
“可是这种风格真的不适合你啊,也就是你们那个脑残公司,非要给你制造个什么清纯人设,好多网友都说你装。”
“没错啊,我就是装清纯嘛。”陆清酌摸了摸脸,傅欲眠有专门的化妆团队马上就要上门为她化妆,她一开始确实想穿这条白色长裙,但是林之愈一说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我换一件别的吧,红裙我在戏里都穿腻了,想换个其他颜色。”
陆清酌来到衣帽间,林之愈也跟了过去,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和陆清酌所住的套房根本不一样。
有独立厨房,私人衣帽间,还有一个游泳池。
但是一想,整个岛现在都是傅欲眠的私有物,作为傅欲眠的伴侣,当然也要享受极致待遇了。
作为陆清酌的死党,这二十多年来以林之愈的视角来看,陆清酌这个人还是比较单纯的,没喜欢过什么人,也没谈过恋爱,问就是没兴趣,都让她觉得对方是个性冷淡了。
但是现在看来,好想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难不成陆清酌的床上功夫天赋异禀,所以才会牢牢牵住傅欲眠的心。
“那个,清酌,我想问你一件事。”林之愈见陆清酌找出一条泛着柔和光线的深绿色长裙,好奇道:“傅欲眠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啊?她对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长在她审美上了吧。”陆清酌说着,拿着手中这条深绿色的长裙放在胸口看了看,觉得很衬自己的肤色,于是准备换上。
其实今天晚上的拍卖会只需要傅欲眠派助理去就可以了,陆清酌从来没去过拍卖会,只在电视上见过,还是她“求”着傅欲眠才“求”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裙摆仿佛一块融化了的碧玉,晃起来如同波光粼粼的一泓绿水,陆清酌闭上眼睛,任由化妆师手中的粉刷在自己的脸上轻扫着。
化妆师给她画了个轻透的伪素颜妆容,陆清酌的嘴唇饱满湿润,几乎没有上唇膏。
她今天穿的长裙是比较经典的款式,露出雪白优美的后背,造型师将她的头发稍微盘了起来,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凸显出来,宛如一只高贵优雅的天鹅。
傅欲眠的造型团队早年间给许多经典角色做过造型,后来开始给各类艺人准备红毯造型,接触的明星多了,有时候也碰到过不少耍大牌的。
在给陆清酌做造型之前,化妆师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对方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刁难也没有刻薄,反而还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水果。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欲眠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陆清酌身后没有发出声音,她的目光落在对方裸露的后背上,眉头微微皱起。
“傅总?”陆清酌从面前的镜子里看见了傅欲眠,转过头对着她露出一个笑容,踩着高跟鞋站了起来:“傅总,你看我这身怎么样,好看吗?”
陆清酌此刻的表情仿佛是一个急于被夸奖的孩子,眼神中没有任何欲望,只是单纯想和她分享。
流畅完美的腰部曲线映入眼中,这条绿色长裙穿在陆清酌身上仿佛活了一般,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如同活水的波澜。
陆清酌的身材本来就是圈内公认的好,这条水波坠感绿色长裙,衬得她的胸部和臀部一样的挺翘圆润,只是不知道脱了衣服会是什么样的美景。
傅欲眠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很漂亮。”
“是吧,我就说我穿什么都好看。”陆清酌当着所有人的面挽住了傅欲眠的手臂,贴在她身边笑着开口:“傅总,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戒指啊?”
她没有喷香水,身上肌肤的味道却是非常好闻的清茶芳香,是她原本的信息素稀释冲淡了的味道。
很好闻。
也很有食欲。
上臂被一团软绵绵的物体挨蹭,柔软绵密,似乎是奶香味的,傅欲眠的目光在她贴着自己手臂的胸部扫了一下,淡淡道:“走吧,带你去买戒指。”
雕刻着繁琐花纹的紫檀木盒子打开的瞬间,那颗蓝月亮仿佛来自深海的荟萃,看得陆清酌心头一颤,更多的是被这枚钻戒的价钱给震惊到了。
陆清酌讲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傅总,这个钻戒……太贵重了……”
傅欲眠轻轻拿出这枚钻戒,唇角微微勾起:“左手。”
陆清酌楞楞地抬起了左手,接着被傅欲眠轻柔地握住了指尖,冰凉的钻戒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有些抗拒地想要缩回手。
这是下意识的动作,陆清酌心中仿佛升起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她张了张嘴胸口微微起伏,浑身上下仿佛被雾笼罩住似的。
在她抗拒退缩的那一秒,傅欲眠握紧了她的指尖,成功将这枚蓝月亮戴在了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傅总,这枚钻戒,我……”
傅欲眠察觉到陆清酌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不像是喜悦,倒是有些……恐惧在里面。
“戴上。”
陆清酌乖乖戴上,此刻她一开始满心的喜悦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不安和逃避。
她想逃走。
逃离傅欲眠。
离她远远的。
陆清酌的右手被温热柔软的掌心所包裹,她低垂着眼睑,看见傅欲眠无比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动了动嘴唇。
左手无名指上的蓝色方钻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她下意识摩挲着无名指,握紧掌心直至出汗。
一路上陆清酌都和傅欲眠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两人坐在一起相顾无言,还是傅欲眠率先开口询问。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陆清酌摇摇头,她什么事也没有,钻戒买了,还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谁都拿不走,但是陆清酌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傅欲眠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却充满着担忧:“不烫,没有发烧。”
陆清酌右手摩挲着那颗蓝色方钻,小声说:“我没事。”
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听得傅欲眠心里蓦然一软:“要不然拍卖会不去了,掉头回去,我让韩湉暂停一下。”
“我很好,傅总。”陆清酌侧过头看向傅欲眠,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用那么麻烦,照常进行就可以了。”
“嗯。”傅欲眠只好点头,“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好。”
陆清酌松了一口气,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大多数原因都是因为傅欲眠看着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
傅欲眠……
该不会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但是这怎么可能,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档次,她和傅欲眠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带自己买钻戒,虽然钻戒很贵,但是对于傅欲眠来讲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首饰罢了。
陆清酌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下了车一直跟在傅欲眠身后,从一开始挽着对方手臂,变成了两人之间相隔一段十几厘米的距离。
进入拍卖会场,陆清酌还是比较紧张的,她上辈子倒是去过几次小型拍卖会,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规模这么大的会场。
手里空落落的不舒服,陆清酌随手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嗅了嗅,总觉得没有傅欲眠的信息素好闻。
陆清酌在见到其他前来参加拍卖会的宾客后,不久之前和傅欲眠呆在一起的那种怪异氛围一扫而空。
她用左手端起酒杯,浅浅啜了一口红酒,假装不经意地将左手上的蓝色方钻露出来。
这一切的动作都被傅欲眠看在眼里,她注视着陆清酌的模样,轻笑了两声,侧过头和匆匆赶来的韩湉交谈。
“傅总,那尊明成化年间的青瓷器还要加上去吗?”
傅欲眠见陆清酌端着酒杯越走越远,唇角微勾,笑着说:“你先把今天所有的拍卖品都给我看一下,等一会儿我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把她喜欢的都留下来。”
陆清酌从来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发怵,反而喜欢和欣赏的人随便聊聊,上辈子也是这样,不过她一直都是作为被人搭话的那一方。
拍卖会场准备的有各种酒水和美食,陆清酌一天都没吃饭,一听这是傅欲眠举办的拍卖会,就知道她准备的东西味道一定不错。
陆清酌爱吃甜食,身旁的侍应生们在得到韩湉的交代后走了过来,纷纷开始为陆清酌服务。
“夫人,这是现烤的蛋糕。”
陆清酌的I人属性顿时大爆发,她摆摆手示意自己完全可以:“谢谢你们,我自己来就好。”
然后她迅速逃离了有侍应生所在的地方,因为她实在受不了对方叫她“夫人”。
平时当着她一个人的面叫就行了,现在这里人满为患,陆清酌尴尬到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拿起一枚粉色的小蛋糕,张口欲咬,却听到身后有人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陆清酌回过头一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江言微,她一袭白色长裙,亲密地挽着另外一个陌生alpha的手臂。
“这不是江老师吗?怎么会在这里碰到你?”
江言微诧异道:“这难道不应该是我说的吗?你怎么会出现在傅总的拍卖会上?”
陆清酌足足比江言微高出大半个头,她端着酒杯晃了几下,左手那枚十克拉的蓝色方钻显得愈发夺目,但却还是没有陆清酌本身吸人眼球。
江言微觉得自己又被比下去了,她挽紧了身旁alpha的手臂,却听见陆清酌笑着说:“江老师,前段时间和你一起开房的那个alpha小帅哥呢,怎么今天没见到他跟你一起来?”
陆清酌在江言微还没来得及开口之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位是伯父吧,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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