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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带锁的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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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景色,有壮大而森寒的冰川结在他的眼底。www.jingcaiyd.com

但最终,乔津还是拒绝了。

“要开学了,还是算了。”乔津笑了笑。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来得及。”郁拂深道。

乔津沉默片刻,有一瞬间,他竟然很想张口说好,并不仅仅是他没玩够,而是和郁拂深旅行的和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前一晚上,乔津一夜未眠,房间没开灯,他就静静坐在黑暗里,盯着椅背上的书包、校服,看的久了,竟然奇迹般的不焦虑了,脑子里一帧帧划过的,是在十八年来在这个世界的点点滴滴。

*

褪去了主角关怀,“许映还”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会他贪生怕死、会缩手缩脚、会出卖同类,会丑陋。

“哎呀,难得啊,没叫我催你。”黄惠英把一碟子烫好的小青菜摆上桌子。

回到臻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乔津照常生活,正常上学,武术社的日常训练也提前恢复,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如果许映还说的是真的,他会离开,回到自己来时的地方,这里的事情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他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他说服着自己。

叶兰西一秒都不想再这里继续待下去了,看郁拂深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魔鬼,恐惧至极。

对方的神情没有一点他想象中的惊讶或者是愤怒,想法,太平静了,像一潭死了千百年的水。

暑假里乔津犯懒,往往郁拂深都吃完了,他还没起来,郁拂深临出门时,会让黄慧英催一催,但不一定管用,于是有时候,郁拂深会在微信里叫他,这个见效快。

“你没有权力和先生交易,但根据你提供的消息,我们会考虑。”说话的是沈崎,他洞察出郁拂深浓浓的厌恶。

“你虽然知道剧情,但肯定没有我知道的多,而且我还有一个最重要消息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你得放我离开。”

黄慧英一边给荷包蛋上淋辣酱油,一边道:“中午给你做烧鳝段、西红柿炒蛋、椒盐虾仁、烧个空心菜、再炖个排骨汤,给你送过去,你最近训练多,可别学其他人减肥,男人那么瘦像什么样子,听阿姨的,你这个样子就最好”

乔津给了他一肘,说自己有钱没地花。

乔津将自己卡里的钱全部取了出来,然后全部拿来重新更换了社团的设备,其余三个个人看着焕然一新的社团,一开始都挺高兴,但总咂摸这不对劲,就连神经大条的高皋都跑来问乔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如果叶兰西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高考以后的暑假了,也会有什么旅游了,一前一后,一得一失,就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样,

郁拂深的鞋离叶兰西的脸很近,这样的距离和两人一高一低的姿态,对于叶兰西来说,是一种羞辱。

就这样,在乔津的焦虑和心慌中,很快就到了九月一日,洛图的开学日。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叶兰西因为过度激动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都咳嗽出来,等他声音停了,郁拂深才终于起身,走到叶兰西面前。

黄慧英不是个多话的人,但对上乔津,叮嘱总是一大堆。

“吃啊,看我干什么?”黄慧英觉得莫名其妙。

乔津身体已经被掏空,半晌,他起床,叠被子、拉窗帘,换校服、洗漱。

“今天,老张家里有事请假了,你用手机叫个车,可别坐公交了,今天开学第一天,人又多又挤的,味道还难闻”黄慧英有点洁癖,乔津知道。

乔津收回视线,埋头,吃的大口,速度不快。

心变得平静。

走出臻境,步行上了大路,他路过公交车站、路过地铁口、也路过了出租车的停靠点,站在了路口。

乔津试图让自己记起初心,不要在左右摇摆,

乔津知道自己最近很焦虑,不做些什么就更难受,而现在最难受的,是他自打从春岛回来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郁拂深了。

乔津吃着荷包蛋,咀嚼的动作越来越慢,他始终不抬头,只能看见紧皱的眉头,似乎在艰难吞咽。

郁拂深高高在上,将一切尽收眼底,所以,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还一直企图掌控这个世界的命运,左右自己和郁荷真,让他们煎熬

“放学早点回家啊!”黄慧英远远叮嘱。

此时的时间,是七点四十分零三秒。

叶兰西被刺激到,血液直冲大脑,愤怒驱使着他,他极力保持理智,但极端的报复心让他的理智分崩离析,重复对乔津说过的话:“怎么,你不信?我实话告诉你,乔津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就在九月一号!他要是走了,你们照样得重来!”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郁拂深依旧坐着,而叶兰西连维持坐姿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弯着腰,连续三四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的折磨让他的身体极度疲惫,几乎是半倒在地上,说话的声音哑得不能再哑,他额头贴在地板上,但还是极力偏着脖子,用一只混沌的眼睛看向郁拂深。

但见到郁拂深之后,他清醒了,极力整理着自己的表情,他要和郁拂深谈判,他要离开这里,重新做回原文的主角攻——许映还。

*

常人都知道,下次是托词,乔津以为郁拂深懂得,没想到对方直接定下了行程,把下次当了真。

呼喊用尽了叶兰西的力气,他气喘吁吁,胸腔犹如破了老风箱,哼哧哼哧的响,他极力去看郁拂深的脸,想要看看得知真相的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所以乔津,也别他狠心了,对于乔津那点兴趣彻底转变成了利用。

在社团的时候,他见过郁拂深曾经为了给乔津出气,是怎么不顾及郁荷真面子,惩罚乐团的,所以他肯定还不知道乔津的真实身份。

四个黏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更多的是乔津撺的局,乔津也更加频繁的向郁荷真的手机打电话,一如既往的没人接,于是就开始发短信,说些有的没的,说他的车还有他的店都已经保下来了,不过估计已经不能当他的秘密基地了,因为保下来的是郁拂深。

郁拂深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太平静了,平静到像是在讥讽叶兰西。

郁拂深久久看着乔津,然后道:“那就在高考以后,一放假我们就去,我会安排好。”

她个子不高,身材瘦小,齐耳短发,但染的黑黑的,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人总是收拾的立整干净,年龄已过五十,五官柔和,再加上她爱美,每天都会化淡妆,因此看起来年轻而精神,想必以后,也会是个美丽的老太太。

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叶兰西正在自言自语,嘴里嘟囔着一切都是我的,我什么都知道,短短几天,整个人就如放气的气球,一下子干瘪了下来,皮肤灰白,神情变得紧张敏感,像惊弓之鸟。

但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再说了,都是攻略者,凭什么受苦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天知道,被关在一个狭小不见天日的盒子里有多恐怖,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从毛孔钻进去,喝自己血,啃食自己的内脏,就算死,也不能是这样的死法,更何况,在这里,他连死的机会都找不着。

这么想着,乔津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些小说作者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梦境太美好,而现实比不得。

对方懂的很多也很杂,像乔津讲解时,偶然还会蹦出来几句幽默的话,短短几天,可以明显感觉道郁拂深的状态和在首京不同,是放松而放松的,也是快乐的。

而郁拂深也因为工作的关系,非常忙碌,甚至好几次吃饭都见不着人,乔津吃了几口饭,就撂下的筷子,他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失落和难过。

叶兰西知道自己处于不利地位,但他还是抱着唯一一丝希望,纠结片刻,他孤注一掷,眼睛猛地炸开撕裂的红:“攻略者不止我一个,乔津也是!他甚至比我早来了十八年!”

临出门的时候,乔津终于回头,他这才意识,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黄慧英。

他一身铁色西装,整个人犹如料峭冰冷的墙,挡住了唯一的光,叶兰西反射性的打了个寒颤,像是又回到了那个狭小黑暗的地下室。

乔津没见过这样的郁拂深,他希望郁拂深能在这样的状态中多停留一会儿,也想多看看这样的他。

乔津呼吸困难。

“还是不了,马上要高考了,下次吧。”乔津怕自己上瘾。

没有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乔津。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开始变亮,当第一缕光落在床边的时刻,手机的闹铃响了,再不想到达到的明天终究还是到来了。

他甚至给沈琦打过电话,旁敲侧击的问先生是不是最近很忙,得到的结果是肯定的,忙着脚不沾地。

郁拂深在回到首京的第二天去见了叶兰西。

有够恶心的,也配?

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书里描写男主的气质—— 俊秀寡言、冷漠孤独,像山间唯一掠过的风。

开学后的第一天,乔津蓦然想起叶兰西说的最后脱离的节点——九月一日,他说那是自己离开这里的最后一次机会,叶兰西是个疯子,说的话有可能真,有可能假,但毕竟他的诱惑太大了,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这本来就是他走剧情的目的。

时间不多了啊。

“黄姨,”乔津的喉咙有点堵,在黄慧英转身时,他飞快侧头,摆了摆手,停顿一下,声音才顺了:“我走了啊!”

可骨子里的害怕,让他对这种羞辱忍了下去,心里躁动难安,迫他切想知道为什么对方这么平静。

索性很快,他就得到了原因,他听见了来自地狱的声音:“在你之前,好几个叫许映还的,都是这么说的”接着,是一声令人胆寒的轻笑:“最后,好像都疯了吧。”

大脑最后一根弦绷断了,叶兰西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全完了,他回不去了。

第 56 章 出租车

叶兰西不明白,明明都是攻略者,为什么郁拂深要折磨自己到疯,却独独放过了乔津。

他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如烂泥一般黏在地上,半晌,发出含混的声音:“乔津呢,你不追究?”

郁拂深没有说话。

“马上,他就要逃脱了,你”叶兰西企图用谎言为自己搏一条出路,话说一半,他猛然第二次见到郁拂深的情景,那个时候,乔津也在。

在那场雾朦山的暴雨,本来不该出现的郁拂深,出现在暴雨之后了。

叶兰西仔细回忆那天的记忆,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渐渐的,他脸上的表情凝固,色彩越来越淡,比宣纸还薄、还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抬头,眼球浓黑如墨,在嶙峋的脸上尤为瘆人,他说:“你喜欢乔津。”

声音像卡壳磁带,想后倒了倒,又播了下去,带着无机质的情绪,却无比确信:“你爱上他了。”

沈崎没动:“先生,您正在严重透支您的身体健康,您该休息了。”

寂静中,窗外突有一排飞鸟掠过,忽闪着翅膀,影子在窗户上变换着形状,折射在郁拂深的脸上,遮住他一只眼睛,郁拂深侧头,看向窗外。

刚刚还在心里翻涌的那些问题,渐渐沉寂了下来。

七点四十三的时候,他卷着一身寒寂下车,一步步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应该再多拍点照片的,应该和他再多说几句话的,乔津说话是算数的吧?

*

郁拂深不抽烟的,他只是点着,让空气里弥漫,但在此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烟了。

“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让他从你身边离开呢?你不知道,攻略者一旦选择脱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不会再有见到他的机会。”

不问了,问了,又能怎么样,忘了,也没关系,只要乔津那个时候是开心的,就够了。

沈琦知道这一切都和乔津有关。

他一口没吸,只是点了一支,任它燃尽。

“七点二十五分。”沈琦道。

郁拂深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俯视着对方,冷的似一座雪山,眼睛里筑起铜墙铁壁。

但这显然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他唯一应该操心的是先生,是先生的情绪。

那是叶兰西记忆里,他和人类的最后一次讲话,此后,他再也没有机会。

火星转移到郁拂沈的指尖,茄衣摩擦皮肤,是已经快要忘记的触感,右手慵懒搭在扶手上,长指轻点,灰色凝固不散,须臾,淡纱烟雾升气、蔓延,模糊了他的五官。

郁拂深终于抬头,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睛垂着。

理智告诉郁拂深那个叶兰西的说的话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拙劣的漏洞百出,应该早点把他捏死的,但有一点,对方没有猜错。

初秋中,僵硬的手指神经狠狠一跳,如同复苏的冰面,瞬间炸开一道裂纹,一点点活跃全身所有死去的神经,冰封的河面迎来了春化。

郁拂声起身,默不作声,拿了车钥匙,直奔门口而去,一刻没有停留。

他说过的,他不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沈琦七点十五分准时到达办公室,他为郁拂沈带去了早饭,推开顶楼办公室门的时候,从里面飘出了淡淡烟味。

将车熄火,坐在驾驶室,他看向窗外,看一辆辆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的车,看里面有多少辆出租,猜测乔津会坐上其中的哪一辆,然后回到自己的世界。

路上行人少,他高挺的背影尤为扎眼,衬衫单薄,衣角翻飞,背道而行。

七点三十五。

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郁拂深不再看文件电脑了,或者说他尝试看了一晚,可是一份文件都没有看完,他更多的是看着手腕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

越来越多的问题铺天盖地,再难压制,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此时,太阳已经升起,最后一抹黑暗自他脚下一点点消散,只剩下浓郁的属于黑夜的沉重,萦绕纠缠在这个旷大寒冷的空间里。

车没有带走男生,他还停留在原地。

“七点二十六分。”

强大如郁拂深,他就算能手眼通天,但唯有这件事,他不可能有把握。

规律就是没有规律。

事实上,前几次郁先生和那个叫许映还男生的谈话,他一直都在身边,如果不是因为身后坐的是先生的话,他一定以为是两个疯子在交流,什么npc,什么脱离不脱离的,完全听不懂。

布满血丝的瞳孔被劈的碎裂,自己赌不起。

郁拂深被烟雾侵染的五官,像一块石碑,冷硬、固执、无坚不摧,什么都没有将他改变。

“先生,今天是九月一号,您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回家了。”

七点四十。

郁拂深几乎要把前面的道路看穿,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骨节喷张。

路途一点点缩短,渐渐的那个不起眼的路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郁拂深看见了,路口男生站在那里,面前停着一辆出租车。

“他要走,你敢,留下他吗?”叶兰西仰视郁拂声,一字一句,嘴角咧到最大。

原来是你啊,乔津,有意思。

是刚刚过去了一辆车吗,他应该是坐那辆车离开的吧,脱离会很痛吧?就像他上次被困在夹层里一样,这一次,他是不是也会害怕?

郁拂深闭上眼睛,眼睫随着不安歇的问题震颤,男生从来没说过他在那个世界的事情,在那个世界,他过得好吗?有没有缺的,会不会被欺负,吃的好吗?

任何可能性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但唯独乔津,不行。

视线只捕捉了飞鸟背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它们消失在天际线的末端。

男生转过身来,郁拂深率先看见了他翘着的头发,是昨晚没睡好压的,视线下移,又看见了在晨光里发亮的燕子剪刀,就落在男生的眉尾,张扬肆意。

郁拂深的表情让他知道对方并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可那又怎样,穿越到书里这件事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或许前面的攻略者都没能逃脱死在书里的命运,可谁又能说的清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叶兰西希望的看见的崩溃、愤怒、沮丧、悲伤,都没有窥到一分一毫,除了一支烟,但也仅仅是一支烟。

如果,乔津可以离开

终于让他找到了,郁拂深的,软肋。

叶兰西撑起身体,用一种贪婪的眼神仔细打量着郁拂深每一寸地方,心跳开始加快,越来越快,血也涨热,每一根被这几天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神经被激活,开始跳跃欢呼。

郁拂深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他用近乎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要往前,死死盯着男生,像是要将对方最后刻在心里。

郁拂深无动于衷,好像对方说什么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他坐回椅子上,眼珠良久凝固,半晌,他朝沈崎比了个手势,黑色的印戒闪过两下冰凉的光。

郁拂深启唇:“他的任何选择,我从来不干涉,他只是想要回家而已,况且,在我的世界里,我可以找到他,在他的世界里,我依然可以。”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没擦干净,眼睛里还是湿的。

叶兰西吸着空气的烟香气,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他更加放肆大胆:“你看看,早说你们都是npc了,怎么就是不信呢,你看,这就是你们命运,你喜欢他,可是你敢告诉他,你敢让他知道吗?”

再理智强大如他,也会关心则乱、脆弱至此,落下高位,成为芸芸众生。

叶兰西笑了,像讲恐怖故事一样,思维越来越清晰,语速越来越快:“你是书里的人物,书一旦合上,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深再难忘的记忆,也会淡掉,在他这里,你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叶兰西的声音压的很低,满眼得逞、满眼可怜。

烟烧到了尾巴,点点猩红无限逼近指尖,挨上那白色皮肤,透明的血管被火光映照,一片燎原。

走吧,回家吧

叶兰西几乎要将面前的男人瞪穿,男人起身,再没有看叶兰西一眼,径直离开了。

“几点了?”这是他第二次问时间了。

九月一号,是个好天气,太阳高照、无风无雨,郁拂深在郁氏办公室坐着,截至凌晨六点,他已经不眠不休工作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了。

叶兰西只觉得莫大的讽刺和荒谬,一个不该有感情的npc竟然喜欢上了一个操控他们命运的攻略者,鱼爱上了海鸟,简直是扯极了!不过乔津的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吧,有意思。

“几点了?”郁拂深将眼镜卸下来,露出的瞳孔几乎被血丝劈成两半。

郁拂深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蓝光将他的皮肤穿透,汇成一张数据的幕布,他被吞没在里面。

谎言发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只要最喜欢、最在意,再拙劣的谎言都让被捏住软肋的人丧失判断,就算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这种考验人性的快感让叶兰西兴奋的牙齿打颤,他甚至都没那么害怕自己的下场了,想一想,要是乔津真的信了他话要离开,郁拂深会怎么样呢?总归是走不了了,但两个人之间肯定不会圆满了!

就值得了。

车疾驰,悍然压碎一地落叶,他一边看路况,一边看时间,在快要臻境的时候,郁拂深降下了车速,将车停靠在了路边。

沈崎反应两秒,会意,然后转身,等他回来的时候,身上裹挟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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