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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津平住心跳,低头开始解裤子纽扣,他解的认真,细汗从鬓角流下来,站在泛粉的脸颊上,郁拂深睁眼就看见这一幕。
结束后,坐在回家的车上,沈琦试探性的喊男人,男人闭着眼睛没说话。
为什么非要自己回来,为什么非不让他告白,为什么非要郁荷真走,郁拂深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
这一次,乔津的声音终于发了出来,很细弱:“先生……”
郁拂深没有办法,他使出了卑劣的手段,利用男生的好心和单纯,用郁荷真作威胁,他知道只有这样男生才会回来,而这样的用自己外甥做诱饵行径也同样让他不好受。
乔津忽然察觉不对劲,愣了一下,站起身就要跑,手臂却被人一把抓住,没反应过来的乔津倒在了男人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他明知故问。
但躲的很艰难,郁拂深最近的工作量大幅减少,难得按时上下班,乔津只好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祈祷开学日快点到来。
乔津很怕被面前的男人听见,他迫切的想要发出声音,来欲盖弥彰:“先生,我…我很感激这一段时间您能允许我住在郁家…还这么照顾我,那个,确实很打扰您了,我…我最近还是准备搬出去住了…”
乔津屏息,想要退,却退无可退,后背已经挨上墙了。
对方好像是睡着了,一无所知的躺在床上,衣服也没了往日的服帖板正,衬衫的纽扣被解开,露出脖颈流利线条,灯光落在喉结上,像一座玉山,整个人毫不设防。
在即将路过男人之前,他往左边偏了偏,是一个远离的倾向。
果真,男生没有再挣扎,态度有所软化,郁拂深笑了一下,却不是真正的开心,他缓缓伸手,安抚似的轻轻碰了碰面前男生的耳垂,再对方挣扎之前,又很快收走。
他一步步踩在地板上,地板没声,但板鞋发出了咯吱的声音,乔津下意识走快一点。
不需几秒,乔津的鼻子就嗅到了对方气味,是不容忽视清冷干净气息,像埋在雪原里松木,香气清淡疏离,却想让人一闻再闻。
*
尽管对方让他有些害怕,可是他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人要对自己这么好,好的过了头。
“我也没有说让你离开郁家。”郁拂深不松开手,抬脚半步,不动声色的靠近。
好在,沉在海水里的心脏,在某一刻恢复了跳动,并且一次次跳动激烈,拉响长鸣的警报提醒乔津。
还有,他怎么总是这么香,这么好闻,乔津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昏暗中,只看得见男人深邃的轮廓阴影,那月光洒在上面,洒进眼睛里,发出一种朦朦幽深的光,全部笼罩着自己,男人线条性感的喉咙滚动一下,带着某种克制。
“怎么了?”他又问。
“你的游戏,好不容易打通关的,也不要了?还有手办,也不喜欢了?”离家的时候,乔津才刚刚打完第一关游戏,而游戏和手办都是郁拂深出差从国外带回给他的,不知不觉他已经有整整一面墙的收集了。
乔津走近了,闻到一股淡淡酒味,他这是喝酒了?
郁拂深的鼻息骤然加重。
乔津不会说,他注视着面前的五官,不自觉回忆起对方为自己做过的事,社团群架的时候,他给自己出气、比赛失败时他安慰自己、后来又腾出房间送给他训练室、雾朦山遇险的时候来救自己,他甚至记得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
接着就是衬衫,坐在一边,一点一点解扣子,越往下解乔津心越乱,我去,大佬好有料啊,肌肉很饱满啊,一点都不比自己差,衣料下皮肤光滑细腻且肌理饱满,呼吸间蕴含力量。
深夜,躺在床上,乔津完全睡不着,他很焦灼,脑中一直盘旋着那天晚上的情景,男人气质压抑,像是在勉力支撑着什么,乔津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先生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离开了,你还不让郁荷真回来呢?”
郁拂深垂眸看着乔津,有一瞬间,乔津好像捕捉到了里面的的暗流,那些从自己身上划过的痕迹,好像不仅仅是一片海,里面蕴含着更多。
乔津暂停游戏,小心翼翼踮脚走到门口,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忽然听见了沈特助的声音,对方艰难的喊他出来帮忙。
乔津身体一顿,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他抬头,在这个瞬间,他竟然很想知道说出这句话时的郁拂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某个周末的晚上,乔津吃过饭,送黄嫂离开后,一如既往躲进自己房间里玩游戏,快十点多的时候,他听见外面传来声响,应该是郁拂深回来了。
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外甥——郁荷真还好。要知道,郁荷真现在还没回国。
同样是男人,乔津知道越动越激烈的结果,瞬间不敢动了,他把头藏进对方的肩膀,露在外面的脖颈红的要滴血。
“可是,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离开他了啊!”
东西是不能拿了,乔津把背包从身上卸下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提着一口气,向门口走去。
意识到情绪外露的郁拂深勉强压制住眼里翻涌的黑暗,呼吸不稳,男生的胆怯他都看在眼里,这让他心疼的同时又深深无奈,不能再吓到乔津了,不能这不是他的本意。
乔津不明白,不是他之前说的吗,自己和郁荷真不是同一条路的人,所以自己主动远离难道不是正中他下怀,他不满意吗?
小心翼翼卸掉腕表,还是自己给他买的那一个,细细想来,自此给他买了这块表,他好久都没有戴别的了。
明明在离开之前,他和郁拂深的气氛不是这样的,他可是大佬啊,是书里最厉害的人物啊。
却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停在了对方身侧,一切戛然而止,包括板鞋的声音。
乔津没忍住,伸手在对方腰间摸了一把,我去,好紧实!乔津不自觉吞了吞喉咙。
乔津回忆着刚刚沈琦的交代,深吸一口气,决定趁老虎睡觉时,赶紧把对方整理干净。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乔津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感觉浑身神经酥麻,腿软的不像话。
并不用力,但无法挣脱。
郁拂深不受乔津影响,手腕用力,手指则轻轻扣在乔津的脉搏处,一点点摁压,摩挲,有一种不动声色的暧昧。
“别动。”郁拂深醒了,声音低沉嘶哑,浸满不可名状的欲望。
动作猥琐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闭眼男人陡然颤抖的眼睫。
“乔津,我从来不觉得你这是在打扰。”男人的声道发出沉沉的震动。
乔津的手腕处发凉,他眼珠晃动几下,向下看,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乔津的眼睫局促不安的颤栗,像被风吹着的小草,郁拂深垂眸,视线从一排小草中划过再划过。
乔津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并为他龌龊的思想玷污了郁拂深而深表歉意。
“别怕,乔津”他克制着伸手再去触碰对方的欲望,闭了闭眼睛,直到瞳孔一片干净,才睁开:“只要回来,你想要的,都会得到。”
“还有黄嫂她、他也在等你回来,你不想她吗?”郁拂深顿了顿,他问乔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试探,竟然带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吞了吞口水,一点点靠近,坐在床边,乔津轻轻拍了拍郁拂深的胳膊:“先生、先生”
男生的坚持明明白白摆在面前,郁拂深看在眼里,喉咙微动。
解吧!
沈琦抱歉一笑:“今天有应酬,先生喝了一点,刚刚已经吃过解酒药了,可能要麻烦乔少爷今晚照顾一下先生。”
这一次,乔津终于察觉到对方情绪变化,但他执拗对视,想要一个答案。
眼睛更加不敢乱看,能看的只有视线范围内的最中间,灰薄针织衫被身体线条修饰出力量与慵懒的矛盾感,不算高的弧形领口之上,是喉结凸起,默默滚动,棱角分明。
没有人说话,但声音很大,来自于乔津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像鼓点。
半晌,他道:“乔津,他回不回来,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你。”
乔津再次回到了臻境,他的行动依旧自由,但是乔津清楚,自己已经被郁拂深拿捏,已经没有再跑的意义了。
实际上,没有人敢灌郁拂深的酒,是他自己坐在餐桌上,没等沈琦一个转头,男人面前的酒杯就空了,接下来一杯接一杯,沈琦顾忌对方身体正想要去拦,喝完第三杯,男人自己停下来了。
乔津闭口不言,只是摇头,手下更加用劲,想要挣脱。
乔津第一次见到喝醉的郁拂深,对方从来没有意识不清或者不体面的时候,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乔津恍然醒来,他转过身,眼睛在慌张眨了几下后,最终垂下。
乔津不说话了,男人再次一点点靠近乔津,乔津恍然回神,头几乎要陷进门里,眼睫剧烈的眨着,心提到了嗓子眼,激烈跳动,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老是靠这么近?!
没反应,是睡着了,眼睛闭着,睫毛好长。
他说:“乔津,你的训练室,你不要了吗?”
书里没写过这样的郁拂深,书里的他永远冷漠、疏离、孤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乔津想起来那间教室,被布置的那么干净,齐全,全部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乔津的声音一点点了消弭了下去,两人间重新安静了下来,乔津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头顶,意识到这一点,他心更乱了。
双手被桎梏着抱紧,滚烫的鼻息瞬间喷洒在乔津的脖颈处,烫的他头皮发麻,乔津挣扎,感觉有薄薄的柔软贴在自己耳根。
男人注视着自己眸子暗光缓缓敛去,深渊黢黑。
不行,不能再想了,清醒一点!
乔津打开门出去,看见沈特助站在客厅,正左右摇晃的搀着一旁的郁拂深,郁拂深则未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对待乔津,他束手无策,没有一点办法。
舔了舔嘴唇,正预备说些什么,就感觉到男人唇间的气息打在自己的唇间,湿热的温度像真的又什么东西缓缓舔舐而过,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回来吧,我答应只要你回来,郁荷真就会回来。”
或许是男人的五官平静而缓和,亦或者语气里遮盖不住的的关切,乔津再也无法遏制住好奇。
乔津像是被电了一下,瞬间脸就烫了,他见过这样的郁拂深,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告白那天。
但即便是沉迷吃草的小牛,偶然抬头看见风吹草动,也会担心是不是有恶狼埋伏要吃自己,因此乔津虽然依旧安安分分住回了臻境,但是很明显的,他开始躲郁拂深。
刚刚解扣子的时候,他有幸看见冰山一角,让人非常眼红。
喉咙干涩,意识到自己想什么,乔津脸冒烟,藏得更深,接着,耳廓突然一痛,被某个湿热包裹,一点点摩挲,力气又重又痒。
乔津快要晕过去了,对方的香气和腰间的抚慰就是麻药,模糊中,他听见男人喟叹道:“乔津,你到底懂不懂啊?”
第 49 章 被困
乔津快要疯了,躲在卧室里三天的他,脑子里还在一帧帧过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天到最后,察觉到消下去的他,惊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所以现在的烂摊子是越来越大。
懂什么,他什么都不懂?!就是不懂!
清醒一点啊,乔津,你要回家的!
乔津惴惴不安,好在那天之后,郁拂深像是给他时间一样,又重新忙碌起来,三天都没见人,乔津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在房间里待不住,于是去找高皋玩。
哪知道高皋看他的第一眼,就砸吧咂嘴,不怀好意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一听这个词,乔津就像是被人踢了膝盖,反应过激:“你吃饭吃傻了吧,胡说什么呢?”
高皋一脸不信:“你看看你这粉面含春的样子?下一秒好像就要结婚了,还没谈恋爱!”
“乔津,别睡!醒醒!乔津!”
乔津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每当他挥动手里的钢筋重重砸下去的时候,冷汗就小溪一样顺着胳膊肘砸在锁头上,锁因此变得光滑,失了准头,好几次都滑下来,直直落在乔津固定铁门的右手腕上。
铁门之后,堵在乔津面前的是一堵砖墙,漆的粗糙,墙缝中的水泥多到溢出来,凝固在墙缝中,结结实实。
乔津不说话了,他摇着面前的奶茶,舔舔干裂的唇,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爱情。
这是酒店废弃的一层,这里没水、没光、没有声音,也没有出口。
周围一下子暗了下来,乔津抬头一看,发现周围的环境并不是自己刚刚进来时看到的环境,倒像是一个废弃的施工地。
乔津用膝盖蹭掉眼泪,咽掉嘴巴的腥咸,希望高烧可以烧的更严重,这样他还能死的快一点,总比饿死渴死憋死要强。
*
手机存余的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二十,在熟悉整个环境、呼喊求救、发现各个角落里都没有找到信号后,乔津拿起在角落里的一把生锈的钢筋,准备先把铁拉门砸开。
手机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这一次乔津没有捡起它,几秒钟后,它发出了最后一声震动,然后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高皋一下子来了兴趣,凑到乔津面前:“你朋友怎么了?!”
信号是没有,出口也是没有的,就连出租车司机送错了地方也没有人知道。
高皋又问:“那是亲儿子吗?”
有冰凉的触感贴在自己的脸颊,乔津反射性呼一口气,觉得很舒服,又想要睡过去。
终于,咣当一声,变形的锁掉在地上,乔津吞咽下干涩喉咙,一把拉开生锈的铁卡门,瞬间,大量的灰尘顺着铁拉门的轨道落下,笼了乔津一身,黑暗中乔津看不见,只觉得有什么细微的东西落在自己的头上、耳朵上,肩膀上。
乔津打死不信,嘴硬了片刻,然后犹豫道:“我问你一个事儿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什么狗屁剧情!什么狗屁攻略者!活该,他活该!
仔细回忆事情发生的经过,明明才过去没多久,可进酒店后有些细节就已经记不清了,乔津感觉整个人都是懵的,那一段时间他好像没有一点意识。
废物的办公椅,缺了腿的桌子全部凌乱的丢弃在地上,墙皮脱落,头顶的电线摇摇晃晃的坠着,空气里弥漫着灰尘,给人一种沉封多年的感觉。
高皋摸了摸下巴:“你朋友有那大佬牛逼吗?”
他怎么会被困在这里呢,他可是在书中世界啊,他是攻略者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郁荷真应该会很伤心吧,还有高皋他们,还有先生………
它没有开启过,它把乔津送到了这里,让他自生自灭。
而且他和郁拂深的事情还没有个结果。他还没问关凯他们,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跑到电梯口,却绝望的发现,铁门纹丝不动,电梯根本没有打开过。
土红色烧结砖的特性就是稳固结实,挖了近十几分分钟,只有粉色的砖沫掉下来,它连动都没动一下。
是不是不会有了。
空间一下子变得封闭黑暗,这种封闭黑暗是最恐怖的,因为是一点光线都没有,没有窗户,也更不可能有气流,就像是在棺材里,这下是真正的死寂。
此后的很长时间,乔津就坐在电梯门口,他双目无神盯着黑漆漆的眼前,耳朵里频繁响起电梯叮咚叮咚的到达声。
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了,因为它不仅没有窗户,也没有可以出去门。
乔津找到出口了,在离他五六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锁着的铁拉门,铁拉门后面是一堵封的严严实实的砖墙。
乔津想,那他呢?他会怎么样,那他到底喜欢喜欢自己呢,喜欢的话是会难过的吧,不喜欢应该也会是唏嘘吧,毕竟一条认识的人命没了,但也最多是这样了。
渐渐的,他的意识被这急促的声音追得回笼。
“啥玩意儿?”
粉色的砖沫已经被抛去,但粉色之下,暴露出砖块本来的颜色,是黑色,这不是烧结砖,这是比它坚实的十几倍的混凝土!
乔津意识到不对劲儿,下意识就要转身跑回电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电梯的门眼睁睁在他眼前合上,带走了最后的光源。
触感拍着乔津的脸,传来酥麻麻的痛,接着有冰凉的水意渗在乔津干涩起皮的唇上。
乔津猛地抬头,像是旅人见到最后一滴即将蒸发的水,他连滚带爬的冲向电梯的方向,中间甚至摔了一跤,可他顾不得痛,大喊着等一下!等一下!我在这里!
蓦然,郁拂深的脸出现在脑海里,眉眼深邃凛然,唇色冷淡。
乔津没有放弃,他继续卖力挖着,因为太过用力,手和钢筋接触的地方已经开始破皮出血,和灰尘汗液搅和在一起,火辣辣的疼。
眼睛蛰的痛,乔津更加疯狂的砸动,手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咬肌和太阳穴青筋暴胀,鬓角额头的汗水一条条滑下来,很快就让一张灰蒙蒙的脸变成了花玻璃。
如他所愿,体温上来,乔津开始出现短暂昏迷,抽搐,他不知道自己出现的身体反应,只觉得整个人又轻又重,又冷又热。
三人约在了一个酒店的餐厅,乔津先到的,进去了才发现自己出租车司机把自己送了错地方了,两家酒店相差了一个字,而且这家酒店似乎还在大修,准备改成写字楼,里面看着破破烂烂,没有顾客,只有零星几个工人。
打开铁拉门的喜悦让乔津看见了生的希望,他给自己鼓气,坚信自己一定可以出去,绝对不会困死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自己被困在了这样的一个黑暗死寂的地方。
会有人发现自己不见了吗,肯定会的,关凯、柳松英首先会发现,然后会开始找,可是他们也只是学生,就算能找到这家酒店,会知道自己困在电梯夹层里吗?乔津试图往好的方面想,安慰自己酒店虽然破烂,但或许电梯里会有摄像头。
乔津点开手机屏幕,凑近墙边一看,瞬间,身体僵直。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开始,他的力气还够他蹲在地上,然后他坐下,再然后他的胳膊已经颤抖的握不住手里的钢筋了。
是梦吗?是谁在叫自己,是现实世界里的人吗?
乔津仔细摸索着墙面,用仅剩不多的电量查看,但很可惜,他没有找到薄弱的地方,电量不容浪费,他关掉手机,尝试用钢筋去挖墙角。
乔津大惊失色:“什么叫任艹啊,就不能不能反过来吗?!”
这种细微到什都察觉的灵敏很恐怖,这意味着周围的环境极致的安静,人也极致的孤独。
但他万万没想到,普通的一次约会,却发生了让他终生难忘的意外。
会有结果吗?
在一切全部归于黑寂之前,忽然,一道模糊的声音从很远地方响起,一声接一声,很快冲到自己耳边,似乎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心思躁动的乔津,一连几天都去找高皋,高皋烦了,乔津只好又去找柳颂英和关凯,他们俩恋爱经验多,肯定可以想想办法。
高皋吃着面前的芭菲头也不抬:“那大佬喜欢你朋友,你朋友可以躺平了任艹了?”
指尖一顿,在地上落下一个饱满的血点。
想要继续往下发散的乔津即时打住自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佬怎么会喜欢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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