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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荷真。”以漫天暴雨昏沙为背景,站在静谧与暴乱的边界线上,郁拂深仿佛掌控一切,薄唇衔冰:“你凭什么和我提这样的要求?而且,你说的这些,乔津他知道吗?”
乔津当然不知道。
郁荷真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用一股劲儿撑着自己,脊背挺直:“他、他会同意的。”
他从公司回来了,身上还穿着标志笔挺的西装,深色衣料衬的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如石膏一般,他动了动,脖颈上藏蓝暗纹的真丝领带结随着他侧头的动作,微微蹭过喉结,带着某种不动声色的克制。
男生的头发长出来了些,被地毯蹭的毛绒绒的,带着卷曲的弧度漂浮在空中,配上他一脸信赖和真诚,像盛开的太阳花,非常的让人想要摸一摸。
郁拂深脚步一顿,徐徐侧脸,郁荷真聚精会神,汗珠从鬓角流下,他紧张的去看郁拂深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微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意郁拂深的回答。
男人握着门把的手一点点收紧,指节突出泛白,面上却什么都不显,眼也不抬道:“他住在郁家,就是郁家的人,记住你说过的,向他道歉。”
而且还是一个器械齐全的武术练功室!
乔津坐在地上,平复了一下心情,因为剧情的偏差,他渐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面的剧情发展。
从臻境出来,他衣服近乎半湿,迎着雨和风往闷头往前走,郁荷真的手机一直在响。
郁拂深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语气淡淡:“是吗,看来这就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而且我一直以为那个乐团的男生和你关系最亲近。”
后背的肌肉猛地绷紧,瞳孔凝练成一道天堑般的线,半晌,脖颈僵硬又极其缓慢的转动,一道如有实质的视线扣在乔津身上。
“随意用就可以,本来就是消耗品,坏了再换就行。”郁拂深道。
讲真,他忽然觉得活动室自己用着十分亏心,先生对他这么好,可他却暗地里“觊觎”人家的外甥,之前他还觉得在剧情可控范围内和大佬拉近一下关系,就算后面因为“喜欢”郁荷真被大佬警告,也能睁一只眼一只眼让他好吃好喝一路平安苟到结局。
乔津摇摇头,那可不行,这样大的活动教室放在外面租一天就要不少钱,更何况这还是先生送他的,就这一点,他就必须要好好珍惜。
可能是剧烈的运动,让乔津心跳很快,呼吸也很快,他胸膛起伏着,浑身都痒,像是神经在咯咯咯的笑,乔津闲不下来,一个鲤鱼打挺,开始满场胡乱打拳,释放精力。
事实上,那天郁荷真从臻境离开后的第二天,就打了电话过来,向他道歉,说不应该没有了解完事情全貌,就要求乔津道歉,还让他不要生气,乔津被吓了一大跳,原文中男二在会议室的时候是要道歉的,没想到现在他不仅没道歉,反过来竟然是郁荷真给自己道歉。
喉咙藏在领结之下,像吞噬猎物一样耸动着,除了郁拂深,没人知道。
“干嘛?!”郁荷真的语气不耐。
“不客气。”只停留三秒,郁拂深就收回了手,像只客气的安慰。
“那就好。”郁拂深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转身就准备走,脚刚迈出半步,身体就突然像定住一样,停在原地。
“我求爷爷你说什么?什么叫不用了,你不打算告白了?!”
乔津抿唇,不知所措的打量着周围,满心满眼全是欣喜:“谢谢先生,我真的真的太喜欢这里了,您、您放心,我会好好珍惜爱护的。”
语气很乖,盯着郁拂深的眼睛就像是看橱窗里的限量顶级手办,带着欣喜又尊敬的意味,脚趾头却不安分的乱动。
像是通电了一样,双脚踩上地毯的一霎那,乔津浑身猛地一哆嗦,全身的细胞都开始欢呼呐喊,满眼放光的环视了一圈,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跳起来欢呼一声,结结实实的跑了几圈,像是浑身又使不完的劲儿,翻跟头、腾空飞踢,吓的旁边的黄慧英心惊肉跳。
“别别别。”乔津连忙摆手,焦急道:“别收走,先生、我就是就是太不敢相信了,这里、这里简直太好了”
“不用了。”郁荷真想也不想,利落打断。
乔津立刻站直了,然后慢慢走到郁拂深面前:“先生,你回来了。”
他没有去问乔津要不要和他一起走,郁荷真很清楚,郁拂深说过的话,没有不成的,况且自己已经在刚刚的那场谈话中输了,输的非常狼狈。
突然,乔津意识到了什么,他震惊的看向郁拂深,一定是那天在卧室里,先生向郁荷真说了什么,否则郁荷真怎么可能冷不丁向他道歉。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郁拂深突然问。
那头的的齐宗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咳了两声,正色道:“别挂别挂,你之前不是说要给你那的酷哥音乐家告白吗,场地我租好了,按你的时间,就到时候全班假期户外游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我给你说”
先生真好啊,给了他活动教室自由使用,以后回家也可以继续训练了。
半晌,男人缓缓抬起手,自阴影中伸出,轻轻落在男生的头上,刚才意动的手指终于贴上那些毛绒绒的发丝,像陷入一片旺盛而柔软的水草中。
郁荷真怎么甘心只得出这样一个结果,心里的很多疑惑压抑成沉甸甸的巨石,压的他发慌,他必须要问出口。
听到黄慧英这么说,乔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太开心了,阿姨,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先生啊。”
先生人真好啊,虽然总是冷冷的,但是真真温柔啊,和原文描写的一点都不一样。
乔津停不下来,左看看右摸摸,又去捣鼓那些器材:“阿姨,这个真的是先生给我准备的房间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能别什么事情都提乔津吗?”郁荷真拧眉,像是被碰了弦,反应很大:“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本来也不是他的错!”
乔津想想都替原文男二心疼,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生日,再加上前面数学竞赛、合力欺骗家长的表现,让原文中的大佬郁拂深彻底确定乔津喜欢自己的外甥,继而触发了原文的一个高潮——郁拂深当面告诫乔津,离郁荷真远一点。
“乔津他不会和你走。”郁拂深打开门:“以后没事,就不要来这里了。”
看着嘟嘟嘟忙音的电话,齐宗气的无语,行吧,就作吧,作到后面,兄弟、爱人一个都不剩。
“谢谢你,先生。”男生声音郑重而诚恳,他半仰着头,逆着光,镶嵌在蜜色肌肤上的眼睛,极力睁大,想要看清男人的藏在阴影里的表情,却只能看清对方如薄冰的唇和收紧的下颌。
乔津收到了一个新的活动室,就在臻境的大平层里。
“对啊,家里除了你谁还用的着这么一个房间。”黄惠英打趣:“还不进去看看?”
郁荷真瞬间涨红了脸,他瞪着郁拂深,张惶辩解:“我会向津津道歉,再说了,津津也不会在意的。”
“有事说事!别废话!”郁荷真已经准备撂电话了。
手攥成拳,郁荷真猛地转身,高声质问:“舅舅以前不是很讨厌乔津吗?为什么现在突然这样,愿意为他说话?”
一时之间,乔津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剧情的担心、对郁拂深的惊讶这些复杂的情绪汇成一团,沉甸甸压在他胸腔,但他感觉的到,胸腔里充斥最多的就是感动。
“哎呀,慢点慢点”黄慧英劝道:“别伤着了!”
乔津隐隐有点担心剧情,虽然书里没有写社团事件的后续,但这样的发展应该不是原文想要表达的。
瞬间
事实证明,不喜欢你送金山都没用。
“对对对,你是在做梦”黄慧英笑着摇摇头:“先生听到你这么说肯定要难过了,他准备了这么些,你竟然还不相信。”
“先生给你准备的,喜欢吗?”身后的黄慧英抱着洗好的衣服,笑盈盈地解释。
郁拂深看着乔津的右手,食指指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留下一层淡粉色的新皮,他问:“他给你道歉了吗?”
但与此同时,他又莫名松了一口气,舅舅是护短的,这点他清楚,说的难听点,哪怕是郁家的一条狗,要是在外面被人欺负,舅舅知道了,也会让人去教训回来。
郁荷真愣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道:“津津当然是我的朋友,我们关系最好,舅舅你不知道吗?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站在簇新的房间的面前,看见地板上铺着厚厚一层武术训练的卷毯,中间空出了足够大的空间,周围整齐摆放着引体向上的单杠器械、拳击沙袋、移动式的三角桩等训练工具,此时阳光就静静落在那些器械的把手上,映出烙印的品牌标记,无声呼唤人来使用。
“怎么了这是?”那边声音懒洋洋的:“这么大火气?”
乔津眼睛像点亮的海洋,越来越粼粼,他蹭的转头看向黄惠英,满脸不知所措的欣喜和震惊,他抬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郁荷真再一次噎住了,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大脑却一片混沌,只能眼睁睁看着收拾好了的郁拂深从自己身边走过。
这个惊喜太大了,以至于乔津现在还是懵的,他抬脚就要迈进去,又连忙收回来,站在门口乖乖开始脱鞋、脱袜子,然后起身,煞有介事的深吸一口气,尝试着迈脚踩了进去。
正准备再劝劝,那头的郁荷正却没耐心听了,直接撂了电话。
原文中,社团纷争之后,就到了郁荷真的生日,郁荷真没什么喜好,再说了人家也不缺什么,原文中的乔津想着郁荷真唯一算得热衷的运动也只有网球了,于是已经对许映还抱有极强敌意的乔津为了能讨郁荷真的欢心,砸重金为他购买了生日礼物——一副网球拍。
郁荷真缓缓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心思沉沉又满眼空茫的往外走,路过两间打通的卧室时往往里面瞥了一眼,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不过木地板都全部掀了起来,露出里面沥青的水泥地,这么大的面积,不知道要用来干什么。
“不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齐宗无语望天,不是你自己要人家道歉的吗,怎么现在还急了。
听见郁荷真这么说,郁拂深挑了下唇角,露出一抹难得讥笑:“早上的时候,你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道歉,现在倒是对自己挺有自信。”
郁拂深手指动了动,眼睫微垂,压下一道幽深的光,敛在瞳孔里。
郁荷真终于能腾出手来擦一把额头上的汗,外面的雨渐渐小了,他抬起头,脸映在窗户上,和斑驳的雨水混在一起,变成他也看不清的样子。
*
说实话,他这几天看着工人们进进出的,还以为郁拂深是嫌自己的卧室小,要弄个大卧室,或者大书房,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房间竟然是给自己准备的!
郁拂深缓缓低头,就看见了铁灰色衣角上一截蜜色的手指,所有的牵引和阻力都来自那里,很轻的力道。
“什么叫暂时没这个打算了,”为了这事忙活了一个礼拜的齐宗快要崩溃:“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这说变就变了?!”
“嗯,暂时没这个打算了。”
一句话就让原文的乔津骚红了脸,如果郁拂深直接说郁家不会接纳一个底层穷小子,或许他还能辩解几句,没想到大佬直接从郁荷真的感受出发,言外之意就是你,配不上他。
所以这么看来,只是只是单纯的顾及郁家的面子,只是这样。www.chuxiaots.me
郁荷真一开始打球确实用着乔津送的那副拍子,但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等到二代三代的产品出了,自己随便就买下了,而乔津送的,在某一次和郁荷真和许映还打网球的过程中,被许映还握在了手里,再后来,就再也没有使用过了。
乔津浑身热气腾腾,一想到这是先生专门给自己的准备,心就往胸前一阵阵的涌,恨不得冲出来,绕着活动室飞一圈。
乔津仰起头,嘴角是压不下的笑:“先生真的愿意把这个活动室给我用吗?”他再三确认。
“郁荷真最近联系你了吗?”郁拂深突然道。
乔津回神,点了点头:“他联系我了,他给我打了电话,怎么了,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嗯,确实是真的,不对啊,怎么会是真的呢?先生为什么会突然送自己这么大一份礼物呢?不对,不是突然,好像自从住到这里后,先生都对自己很好很好,虽然面上淡淡的,但心是很细,带他去吃饭、给他补课,尤其是从医院回来,没那么讨厌自己后,送了自己好多好多东西。
郁荷真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哦了一声:“是不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让乔津道歉他没道来着。”
乔津一个利落的收势,只觉得神清气爽、一点都不累,长长舒一口气,他抬头,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人,是郁拂深。
想到这里,乔津自己也红了脸。
*
他打的入迷,没发现不知道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影,看了好一会儿。
他大字倒在地毯上,看着高高的天花板,还以为是在做梦,于是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腹肌。
他烦不胜烦,最终还是从兜里掏出手机,是——齐宗。
乔津一直记得原文对那一段情节的描写——郁拂深站在高阶之上,睥睨乔津的眼神沉寂无波,狼狈的乔津陡然生出一种云泥殊途的卑微,他不敢直视,瑟缩在原地,半晌,男人对这个企图染指自己外甥的人说了见面以来的唯一句话:“荷真我了解,他吃不了苦。”
“那我现在收走?”
他转身,走的不紧不慢,面色如常,只有刚才触碰的右手在看不见的阴影里缓缓攥拳,指节相互摩挲。
郁荷真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脚步声远去,他的耳朵里像是灌满了凉水,咕嘟咕嘟的,像是在讥讽他刚刚的表现多么好笑。
乔津怔愣了一下,喃喃道:“他确实给我道歉了,您怎么知道”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来挺喜欢。”郁拂深的视线落在乔津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衣领上。
郁荷真意识到,他一直都忽略了乔津,仗着朋友的关系,无形中伤害了他一次又一次,对待乔津,他竟然连自己的舅舅都比不上。
但现在,他不敢肯定了。
收了人家的礼,人家对自己还那么好,要是先生知道自己对他的亲外甥“图谋不轨”,是不是、死的会更惨?
乔津有一种自己硬生生把剧情难度作高了的感觉。
第 33 章 十万块的手表
乔津得过几天苦日子了。
原文中男二买的那个牌子的网球拍挺贵,不是一个普通高中生可以承担起的,并且他没有向父母要钱,而是一个人去挣,文章为了凸显男二喜欢的专一深情,赚钱的方式竟然是去打黑拳!
乔津一看这情节第一反应就是吐槽,原文乔津和自己一样学的是传统武术,走的是强身健体,正骨振神,武学文化熏陶的路子,说白了就是没多少实战经验,而现代搏击则不一样,它的动作没有传统武术那么细腻,但讲究的是对抗性,一拳拳都是在台上打出来的,二者完全不同,不过本质上,其实没有高低之分,只看个人的选择。
来钱确实快,但也确实被打的很惨,一个学习传统武学的人未必能打得过现代搏击的选手,乔津在现实世界就曾经因为年少无知在国外参加过一次散打比赛,真肉真拳头的上,牙差点儿没被对面打掉,在医院躺了三天才出来,现在想想骨头都还疼。
可是有什么办法,剧情都这么写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乔津安慰自己,没事,为了赚钱苦点就苦点了,大不了他选难度最低的,反正自己还有点零花钱,到时候上台就倒,不会有什么事。
但具体礼物买多贵的呢,原文为了显示逼格,没有直接说价格,只说了牌子和样子,网上也没有明确价格,乔津没办法,只能去店里瞅瞅。
唯一的线下点只在首京的高端时尚百货公司,乔津坐公交过去,在空的几乎只剩下导购的大楼里,找到了那家线下实体店,导购热情的向他推荐这各种网球拍,什么和太空飞船、运载火箭一个材质的,什么镶了多少克拉北美钻石的,总之,什么材料稀有,他们就拿什么做。
“停停停”乔津打断郁荷真的话:“都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我最近是真的有事,得好好训练。”
乔津耸耸肩,他感觉好像自上次社团斗殴后,郁荷真的态度就怪怪的,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他都能看的出来,郁荷真是真的很喜欢许映还,周围人也都这么说,男生看许映还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估计就算有一点点小插曲,也不会影响两个人美好的大结局。
“你才从医院回来没多久,身上的伤也才好的差不多,”片刻后,郁拂深道:“最近外面挺乱的,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三个人围着乔津的伤口开始研究,乔津无奈又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三个大脑袋,忽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津津,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郁荷真朗声道,结果一看地板上杯盘狼藉的打包盒,顿时愣在原地。
*
“可是津津,我总感觉咱们都没之前那么亲近了,你是不是还在生那天我让你道歉的气,对不”
乔津回神,挡了挡胳膊:“没事,就、就练练”
“不行啊,真真,我电话里面和你说过的”乔津道:“我这几天有点忙,不能打游戏了,要不然状态不好。”再说了,自从有了活动室,臻境就有了门禁,先生定的,最迟晚上八点。
他记得很清楚,百货公司,摆在玻璃橱窗里的那只手表也正正好十万!
“荷真?”乔津起身:“你们怎么过来了?”
可现在,和他们相处的越久,随着亲密关系的逐渐建立,乔津也能感受到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对于自己好朋友“乔津”的关心在意,这些,都不是假的。
他哪里还有心情再应付许映还,他忙的很。
*
不过,高皋这么一说,乔津也感觉怪怪的,好像,两人之间透出一种别人插不进来感觉。
郁先生?和他有什么关系?
乔津皱眉,这段时间郁荷真不是应该和许映还打的火热吗,这再过两三个剧情点就要告白了,哪有时间搭理自己这个备胎男二。
先生这是怎么了,是工作不顺利吗,感觉今天好像不太开心啊。
他姓郁,老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算怎么一回儿事?再说了,乔津最近都不怎么理他了,他和舅舅住在一起,总让郁荷真非常不安。
明亮的灯光下,方圆形的表盘可以看见乔津的倒影,表镜是低调浓郁的宝石蓝,表盘里还设置了秒表、日历功能,功能虽然多,但排序有秩,腕带是金属银,整个手表安静的躺在复古绿的小枕头上,像融化了所有时间,收敛所有光华。
格斗项目其实都一样,区别只在于选手以及奖金数额,奖金越高,对手自然越强。
必须走,立刻离开这个销金库,唉等等,那是什么?
高皋心里不是滋味,看了两人半天,撇过头问乔津:“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不太对劲?”
关凯扒肉,忙里偷闲的瞪了高皋,用眼神骂他。
哪知道,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郁拂深听他这么说,脸色更难看了,像刚刚从雪堆里挖出来的一样。
至于郁荷真的这些心理活动,乔津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忙着做抗打训练,忙着和朋友们一起玩,很快,时间就到了比赛的那天。
郁荷真把手机放回兜里,许映还也没有再打来,怎么想的?郁荷真能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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