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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

作者:带锁的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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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乔子,你呢?”

乔津想事情,高皋又问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顿了顿,他道:“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情,一会得走,你们吃吧!”

看着乔津心不在焉的样子,旁边三个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现在学校里谁不知道,郁小少爷现在不带他玩了,老是跟那个新来的转校生黏在一起,而且看上去郁小少爷还是比较舔的那个,学校里奚落乔津的人不少。

这不是打乔津的脸嘛!

“津子。”高皋拦住乔津的胳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你别在意,你和郁少爷那么多年的交情,那个叫什么许映还的,肯定比不过。”

“对啊,小乔儿。”柳颂英走近,扬着艳气的眉,咬牙道:“那姓许的就是个不入流狐狸精,以色事人焉能长久,相信我,他猖狂不了几天。”

看着面前和校花媲美的一张脸,乔津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连关凯都一脸紧张的拉住乔津的手点头。

乔津无奈笑道:“你们在胡想什么,荷真想和什么人交朋友是他的自由,就算我是他兄弟,也不能干涉他啊!”

“那我看你最近老是走神的。”柳颂英嘟囔道。

乔津一噎,他走神可不是因为郁荷真,脑海里自不觉想起医院,乔津叹了口气。

三人见乔津没什么,又兴高采烈的商量吃什么,然后收拾好东西,和乔津在校门口分别。

乔津没有立刻走,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深深抿了下唇,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拦下一辆出租。

“师傅,去郁氏附属医院。”

*

站在门口,乔津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在门口转圈圈。

最后,还是被谢管家的撞见的。

“谢爷爷,我想问一下,郁先生”乔津话还没说完,谢管家就走到乔津前面,轻轻推开了病房里的门,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头,示意乔津。

乔津犹豫片刻,只好跟了进去。

郁拂深没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病房里加了一张办公桌,郁拂深正坐在那里拿着平板看,旁边还站着二助,二助手里还抱着一小摞文件。

郁拂深身上穿的不是上次乔津见到的稠质睡衣,而是一件薄款私定休闲白衫,下面是黑色裤子,从衣着上看,和在病床上相比精神很多了。

但是脸色却不太好,皮肤像是从光里透出来一样,整个眉目淡漠的几乎无处着落、他看着平板上的文件,眼珠几乎不动,眼睫如鸦羽一样,整个人深晦缥缈。

察觉有人来了,郁拂深抬起头。

乔津盯着男人,仔细打量,四个人所在的空间里没有一点声响。

片刻,乔津卡了下磕,脑子一抽,突然道:“先生,你想不想去看我打武术比赛?”

旁边站着的二助和谢默直接屏息,乔津则紧张等待对面男人的反应。

确实有所回应。

听见乔津冷不丁的邀请,郁拂深的眉眼很轻的、很快的拧了一下,终于,有生动的表情着落在他脸上。

第 26 章 心火

没人吭声,乔津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多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挠了挠头,抿着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邀请郁拂深来看他的比赛,但既然话都说出口了,乔津也不想收回。

以为男人没听清,乔津又重复了一遍:“先生,我们社团报名了武术比赛,已经进去决赛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除了郁拂深和乔津,房间里的其他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不存在。

郁拂深的黑色平板放在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白色指尖落在桌面的阴影上,一动不动。

“为什么要我去?”半晌,男人道。

郁拂深的问题难住了乔津,他苦恼皱眉,认真思考,上一次再加上这一次,郁拂深身上那种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气质,让乔津不是很舒服,他觉得黄阿姨说的对,郁大佬好像就是不太开心。

不开心,就要多出去转转,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于是,他脑袋一抽,想出了这个主意。

站在一旁的谢默身体没动,心思浮动,他记得很清楚,上一次自乔少爷来过之后,先生就把私教课取消了,所以先生现在是在逗乔少爷吗?

男人面容冷淡,气质和往常一样,但细细看,眉目舒展平和,轮廓缓和。

此时,郁拂深刚刚结束完一场线上会议,看着那头下属们传来的工作汇报和堵点,透明的镜片是大片大片一闪而过的数字。

“先生。”谢默道:“郁少爷来了,说想要见您。”

*

可被对方黢黑的眼睛盯着,乔津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只能挠着头,回避问题,磕磕绊绊的嘟囔:“就是就是想让您去看看嘛”

压住心火,郁荷真进入正题:“舅舅,最近我们有一场数学竞赛要参加,我入选了。”

然而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他新游戏才刚到啊!

乔津睁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急了,花容失色:“啊!不是说”不是说以后都不来了吗?!!

“那还要再补课吗?”

心火燃烧,想起那张没有乔津的入赛名单,耐心更是加速消逝,不知道用了很大的力气,郁荷真才忍住起身,破门而入的冲动。

乔津没能等到郁拂深的回答,逆着光直视对方的眼睛,又什么都看不清,让他有些发晕。

反正竞赛的剧情点已经结束了,他也用不着再伪装刻苦了,再让他算那些题,还不如直接去跳河。

对方迟迟不说话,郁荷真身体绷紧。

男生面容正经,袒露表现自己为郁家考虑的良苦用心,只是两颗精亮的眼睛却遮不住狡黠,配着一身蜜色皮肤,像是山里刚开智的精怪,活气十足。

“竞赛呢,结果出来了吗?”郁拂深道。

看来,心情不错。

谢默明了:“好的,我让他在外面等着。”

乔津最终还留在了郁拂深这里吃饭,他满心以为还要补课,过不了几天好日子了,整个人都丧丧的,什么胃口都没有,连最爱的松鼠鱼、红烧肉都没办法让他提起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反观郁拂深,相比上一次在病房一起吃饭,胃口好了很多,竟然还尝了几口红烧肉、松鼠鱼,面色平常的仿佛看不到乔津的幽怨。

手指落在屏幕上,却迟迟没点开下一页,屏幕的幽蓝浸透眸底。

郁拂深没吭声,缓缓翻完手里的文件,才抬头看了眼谢默。

对于郁拂深的冷淡,郁荷真其实早已习惯,之前乔津还在郁宅的时候,自己和郁拂深的相处,表面看上去是一对和睦的长晚辈,实际上多数说话的都是自己,郁拂深很少搭理他,那个时候的郁荷真没什么感觉,毕竟他的目的也不单纯,他来郁宅本来就是为了讨好郁拂深的。

太可怕。

这已经是住院以来,少有的好情绪了,当然并不是郁拂深随意发脾气或者情绪可以被人看透,实在是因为谢默在男人身边待了近二十年,太熟悉了。

男人开始处理自乔津来了后一直没动的工作,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等夜幕彻底降临,谢默进来了。

郁拂深面容冷淡,瞳色一如往常深邃幽深,窗外的光从他身后小心绕过,不敢沾染一点衣角。

但最近,尤其是今天,男人身上这样的感觉消散了很多。

乔津使劲睁了睁眼睛,心里嘟囔哪壶不开提哪壶,经过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期末分数也就比期中考试多了十几分,分数乘以三才堪堪够得上竞赛的边,怎么可能进的了。

“我期末成绩不太好,没没资格参加竞赛。”

不过他可不会耿直的直接说是因为你心情不好,才想邀请你的,自己算什么人,还敢妄自“揣测君心”,搞不好大佬会更生气。

*

以至于很多次,谢默都感觉下一秒男人就要松开手,脱离这个世界了。

迎上郁拂深好整以暇的目光,乔津继续找借口:“哎,主要是经过这么一次考试,我发现我的学习方式还是更适合学校的大班教学,私教不太适合我,我觉得就没必要再浪费钱了,您说是吧,先生?”

“舅舅”郁荷真温和道:“好长时间没来看望您,不知道您最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吃完饭,乔津心里记挂着自己玩不了几天的游戏机,着急要走,郁拂深也没拦,任他急吼吼的走了。

郁拂深淡淡嗯了一声,并不搭腔。

男生枯萎的表情被郁拂深尽收眼底,指尖活动,他重新打开平板。

“不用了!”乔津连忙打断,意识到自己反应太激烈,他仓促调整了一下狰狞的表情,尽量温和道:“郁先生,我觉得就没这个必要了吧。”

然后给了同样在门外守着的谢默,一个几近克制扭曲的乖巧微笑。

脑袋轻嗡一下,陈子非飞快直视前方,什么都不敢好奇了。

“这么看来,还是需要课后再夯实”

谢默的目光落在中间乔津的脸上,一张苦瓜倒霉样,但偏偏是这么个模样,占尽少年的活气,丰富万千,又诚挚万千,就像那一朵朵粗糙但色彩大胆的木花,其实更适合在野外肆意的迎风生长。

饶是专业如谢默,也抵抗不住好奇心,不动声色的抬头,悄悄看了眼郁拂深。

有点像撒娇。

乔津没懂郁拂深的意思,私教课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郁荷真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来时才堪堪伪装起来的好性情,像打破的面具碎片,随着时间一点点掉落。

郁荷真并没有头脑一热直接问郁拂深为什么要挡回乔津的名额,那实在太蠢了。

旁边的二助陈子非实在没忍住,偷觑了对面乔津一眼,眼中飞快闪过震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对着郁先生这么说话的人。

晴天霹雳的噩耗让乔津一下子忘记维持剧情需要的刻苦人设,整个人都非常崩溃,连眉尾张扬的燕子尾巴都惊慌失措的耷拉下来。

可是,谢默盯着那个紧闭的抽屉,半晌,收回视线,默默低头。

郁荷真的微笑维持的很好,他继续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担心着舅舅的身体,可是又不敢打扰舅舅休养,今天看您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

郁拂深平常情绪波动不多,但是每次因为身体原因生病住院,心情总是不晴朗,身上总是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厌恶,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看什么都像过眼云烟。

观察着郁拂深淡然的表情,郁荷真企图从里面看出什么:“但是复赛的地方在荣城,一共要在那里待三天,我我不想一个人去,所以想要乔津陪陪我。”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却特别焦躁恼怒。

郁拂深道:“数学老师最近家里有事请假了,物理老师恰好生病,不过这几天他们就能回来继续工作了。”

此时光斑移动,乔津终于再次看清郁拂深的面容,神情看不出生气还是不生气。

被允许进去的时候,郁荷真没有立刻起身,他花了一些时间整理自己的表情,确定平常的那张体贴温和的笑脸挂上去后,才进去。

不会又要补课吧?!

乔津蔫了,哭丧着脸,眼里的小星星落下,一点光都没了。

“适合大班,还学成这个样子?”郁拂深声线平冷。

陈子非的余光也不敢落在男人脸上,只在乔津说完后,偷偷扫了一眼男人的手,指尖还落在黑色阴影里,却没那么透白了,因为按压,指尖挤出血丝,殷红一片,指节紧绷露出皮下的青色经脉,像是在战栗又像是正常流动。

半晌,郁拂深终于想起房间里还站了一个人,他翻着文件,淡淡道:“还可以。”

在忐忑不安的试探中,他看见对面的男人终于肯抬头,面容冷淡,目光落下,睥睨一般。

对方道:“不是有姓许的那个男生陪着你吗?”语气平静的不是疑问,是陈述。

瞬间,郁荷真的瞳孔几乎凝成一根针。

第 27 章 汗津津

郁荷真身体猛地绷紧,大脑嗡鸣,后背发麻。

他张张嘴,下意识就想质问男人为什么会知道,可唇刚开启,郁荷真就立刻冷静下来,他强迫自己理智,大脑飞速降温,甚至为自己下意识的冲动惊了一身冷汗。

郁拂深是谁,自己待在他身边,什么动向他不能知道?不该知道?

“舅舅,您误会了,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毕竟年轻,虽然性子比同龄人已经沉稳很多,但对上郁拂深,还是急躁露出马脚。

郁拂深懒得和他掰扯,直接道:“我听人说,你上周一连好几天凌晨回来,都是跟他在一起?”

郁荷真的心颤了一下,是真的,上一周许映还过生日,再加上演出什么的,所以好几个晚上,一群人或两个人都待到很晚才散。

空气凝滞,粘在郁荷真的皮肤上,潮腻腻的,自己亲舅舅的手段是怎么样的,他早就有所耳闻,这是郁家人刻在骨子里的淡漠和狠厉,他也有,但和男人比,他差的简直太远了。

半晌,郁荷真再也无法保持直视郁拂深的动作,缓缓的垂下了脖颈:“舅舅。”,他的声音很闷,恳求一样,一字一句道:“您误会了。”

郁拂深是在乔津比赛前的第四天晚上回到臻境的,他不是从医院回来的,而是从公司回来的,他早上出院直接去了公司,处理工作到深夜。

闻鸡起舞的态度比起数学竞赛那个时候真实太多了。

接着一个人影飞速冲进视野中,一个高跳轻轻落在地板中央,左脚先落地,轻轻一点,然后全身力量压下,形成一个饱满的仆步,手掌臂膀则大大张开,很有气势的动作。

郁拂深并没有说什么,可能是刚刚那团头脑中的交战真的让郁荷真眼前发晕,一时间,郁荷真竟然看不清郁拂深的脸。

郁拂深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看面前男生频繁眨眼,鬓角的汗珠子往下滚,顺着他略微丰腴的脸肉一直滚到下巴边沿,看他因紧张、因剧烈运动后起伏的胸膛,以及从宽松的领口露出两节窄窄的锁骨,透着刷了层蜜的肌理,像呼吸的小山脉。

说不上的感觉,郁拂深嗅到了,被包围了,没觉得不舒服,甚至走近了一些。

*

这次竞赛的全程是武术套路锦标赛,参赛项目一共分为拳术和器械两类,而这两类下面又各自包含了特别多小项,什么形意拳、八卦掌、通臂拳、南刀、醉剑等等。

不过眼睛和刚刚不一样了。

郁拂深指尖动了一瞬。

潮热的青草气息伴随淡淡的汗味若有似无,然后渐渐同一股不染尘的冷香混在一起,生发出一种略显奇异的气味。

乔津和高皋他们扒了扒历届的比赛视频,又和社团老师商量参考了很久,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整合出一套长拳套路,然后马不停蹄的进入了疯狂的赛前突击阶段。

郁拂深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不过正是因为低着头,他错过了对面郁拂深那难得一现的隐晦表情,但旁边的谢默捕捉到了。

男人幽深的瞳孔中有一抹晦暗被飞快吞噬,谢默仔细辨认,那是带着冷意的讥讽。

他做好选择了。

“先生,您出院了。”乔津没话找话,匆匆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把手背在身后。

他在乎面子,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为了个比赛紧紧张张,乔津试图想要营造起自己不怎么努力就能在比赛的时候大放异彩的形象。

于是,很快的,郁荷真抬头,轻轻的、缓缓的,面容得体的对郁拂深道:“舅舅,是我太不懂事了,下次不会了,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多稀奇。

他只是有一丝丝不安,苗头一样,很快就消淡了。

男生陡然动了,动作快速转换,估计是要收尾,整个步伐更加凌厉,衣角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好看洒脱的线条,男生向前跃了几步,起势的步子都已经迈好,紧接着一掌劈出去,突然男生背影轻轻一顿。

郁拂深的声音始终淡淡的,但给人一种很重很冷的感觉:“不过,你有什么资本在我这里讨价还价?”

*

套路赛其实就是选手从动作库中选择固定武术动作,从难度表中选取动作难度,然后再编排成整套路演项目。

进家门的时候,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但房间里并不黑,有光从客厅右侧投过来,是阳台的灯还开着。

乔津没想到郁拂深会在这个时间回来,随着比赛时间的逼近,一想到他邀请郁拂深的话,乔津更加临阵磨枪、点灯熬油,将练武摊摆到了家里,幸亏楼下没住人,要不然早上来找他算账。

郁荷真没话说了,他思考了三秒,是很短的三秒,又是很长的三秒,乔津的脸和许映还的身影和声音全部争先恐后的挤入大脑,扭曲在一起,相互搏斗又相互融合,混乱成一团,让郁荷真发晕。

郁荷真早知道的,他这个舅舅也从来都是六亲不认,听他妈说早些年集团里的那些老顽固们,甭管你在集团里养了多少心腹,持了多少股份,过年喊一声大伯,还没出十五,该清理的也都清理了,郁家老宅楼梯的扶手上至今一道裂痕,据说是上一个被清理出去的晕倒砸裂的,可见惨状。

但是吧,他心虚时小动作就特别多,什么眼神飘忽、抿唇、深呼吸等等,在他脸上丰富的不得了。

于是乔津每天放学回家的时间都变得很晚,起的又很早,他不想打搅黄阿姨休息,开始黄阿姨还每天早起给他做早饭,后来听乔津说这样很不好意思后,也不想让孩子有负担,于是提前一晚将早饭做好放在冰箱里,让乔津自己热,但乔津有时候着急走,还会忘记吃。

但郁荷真的事是什么事,不就是一个暧昧对象外加一个竞赛名次的事吗?简直小的不能再小,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舅舅原来这么关心自己,简直事无巨细。

为什么?只因为自己姓郁吗?郁荷真不信,可深究原因,到底是为什么,他又实在想不通。

男人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距离很近,乔津的手也感受不到痛了,但还是没回过神。他懵懵的抬头,张了张嘴巴低声喃了一句先生。

是郁拂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回来了。

阳台和客厅之间是通铺的,阳台里没摆什么东西,空间很大,郁拂深走过去,从阳台传来的踢踏动静越来越清晰。

*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我对你的这些小情小爱不感兴趣。”男人起身,信步绕到桌前,然后站定,他的影子就那么深深的拓印在地上,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像高耸的遮盖天日的塔,永远不会倒。

“怎么了?”乔津正忙着捶拳头的功夫,忽然听见身后的声音,扭身抬头,有人从黑暗中走过来。

果真,郁拂深看着那颗露出来的瞳孔,在昏暗中亮极了,有火苗在里面不知疲倦的烧着,静谧的气势汹汹,月光将根根睫毛照的清晰,黑簇簇的,毛绒绒的,和主人一样一动不动,唇则抿着,很用力却也是很柔软的质地,月光在上面轻轻抹过一层,留下淡淡的莹润。

乔津擅长拳术、会的拳法很多,所以他在报名时就随便选择了个长拳,但现在乔津有点后悔,如果知道郁拂深有可能看,他应该选择查拳的,他把更擅长那个,但后悔没用,乔津只好赶紧排练路演的套路。

郁拂深嗯了一声,低眸看着男生扬起的脸,这次看全了,连对方眼皮上的细汗和额上毛绒绒的发际线都看清了,像圆溜溜的奇异果,鲜活又轻灵。

只感觉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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