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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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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真的?这?么神奇吗?”祁书艾捧着香味浓郁的?手冲拿铁,若有所思地盯着料理台边切水果的?男人,“霸总变贤夫,想都?不敢想。”

“什么霸总。”池靳予笑着把橙子切了朵花,“我本来就?是贤夫。”

祁书艾憋不住笑了,捂着嘴小声对南惜说:“他还挺得意。”

南惜:“他一直没脸没皮。”

“也只有你这?么觉得了。”水龙头声音盖过了说话声,池靳予在那边听不到,祁书艾肆无?忌惮地蛐蛐,“真得庆幸池昭明?出轨,不然你哪能嫁给这么完美的?男人?我简直不敢想你要是嫁给池昭明,日?子得咋过。”

“不过池昭明?年轻倒是,也不知道?男人三十岁,状态还能好几年……”

水龙头关?掉,祁书艾的?声音戛然而止。

南惜给祁书艾递了个眼神,求放过。和池靳予在同一屋檐下提那个名字,怕是嫌命长?。

祁书艾干的?好事他可不会向祁书艾讨,只会通通算在她头上。

她现在身体好了,也该夹起尾巴做人了。

*

第二天南惜出院,穿了件高领毛衣,遮住满脖子惨不忍睹的小星星。

她怀疑他昨晚听到祁书艾那些话了,不,他一定听到了。

可现在他不会再那样对她,而是像一只小狗,悄不做声,勤勤恳恳地给自己圈地。

最?后一遍见医生,池靳予记了一大堆注意事项。她平时要多吃什么,少吃什么,打算回去给崔姨调整食谱。

这?次住院南惜才知道?,原来她对菠萝和荸荠过敏,怪不得每次吃菠萝嘴巴都?不舒服,吃荸荠十次有八次要胃疼。

于是菠萝和荸荠,被池靳予彻底拉入她的?水果黑名单。

这?人甚至给她约了个专家?,改天来仔细查查她还对哪些东西过敏。

今天正好是个晴天,临近中午太阳很大,南惜没抹防晒霜,也没有帽子遮阳伞。池靳予走在前?,让她低头躲在他身后。

他慢慢调整到令她最?舒适的?步速,感受着那只软软的?,顶着他后背的?脑袋,嘴角弯得格外温柔。

突然,视线捕捉到一串熟悉的?车牌号,他蹙眉,将南惜拉到身前?抱住,提着她的?腰,窜到一辆房车后。

南惜吓一跳:“你干嘛呀……”

唇蓦地被他堵住,亲了亲。

趁她发呆,池靳予搂紧她,视线跟住那两道?背影。

直到目标消失在急诊入口,他肩膀也被捶了一下。柔软的?拳头轻飘飘的?力道?,和昨晚挠他后背的?指甲差不多。

面对女孩羞恼控诉的?眼神,他心念涌动,低头又亲:“不干嘛。”

“咳咳。”房车窗户里探出个脑袋,“两位,这?里不是无?人区。”

顺带“好心”提醒:“停车场有监控,注意尺度。”

南惜羞红了脸。

可池靳予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和人说谢谢。

她连头顶烈日?都?顾不上,撒丫子跑得飞快。

池靳予不着急,一边在后面看着她跑,一边拨了通电话。

“帮我查,刚才池昭明?陪着去医院的?男人是谁。”

“还有,谁准他擅自回国的??再有下次,叫肯尼亚负责人亲口跟我解释。”

南惜回过头叫:“池靳予,你怎么走这?么慢?”

平时亲亲热热叫老?公,但不满的?时候她依旧会叫大名。

女孩瓷白的?脸,头发被阳光染成浅金色,像童话里翩翩起舞的?精灵。无?可挑剔的?漂亮五官,连噘嘴抱怨的?样子都?分外灵动。

他走过去抱住她,低下头,嗓音清澈柔缓:“慢点不好吗?”

南惜目光微微一颤。

他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这?一辈子,我都?想和你慢慢走。”

步子太快,怕一不留神就?走完了。

这?样的?想法放在以前?何其荒唐。

时间流逝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在也不禁荒唐地觉得,只要他慢慢走,就?能和她相伴的?时间更久一些。

这?一辈子,能过得长?一些。

*

出院后,南惜小日?子继续滋润。

白天上班,晚上吃饭散步,酣畅淋漓地做一场,或者两场,然后睡觉。

只要他不那么索求无?度,每天都?要似乎也不错。

哪天没有,她反倒会不习惯。

出差期间打的?电话,从一开始的?正经问候,变得越来越不可言说。

第一次这?样,南惜有点害羞,把手机放到旁边,摄像头对着天花板。

耳机里,是男人格外低沉的?嗓音:“找到了吗?”

“……”南惜咬唇,倔强得不出声。

手指套冰凉润滑,也驱不散阵阵热意。

他竟然在她行李箱放这?种东西,还有那只熟悉的?粉色椭圆球。

可她还是不得要领,找不到位置。明?明?对他来说那么简单,她好像再努力也做不到。

最?后只能望着屏幕里仰靠在沙发上,肆意对她袒露一切的?男人,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听着令她耳朵发烫的?沉重呼吸声,侧身曲着腿,获取一阵短暂的?,不够畅快的?空白。

那几秒格外想他。

第二天,远在京城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下榻的?酒店。

*

南惜从三亚回京那天,家?门?口的?信报箱露出信封一角。

她取出来带进了门?。

信封里十几张照片,全都?是一对男女。牵手,拥抱,亲密,有在街头,也有在被子里。

男人手腕戴着一圈黑曜石手串,无?名指上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定制婚戒。

南惜不是闷葫芦性子,吃完晚饭,直接把照片甩到他面前?。

男人疑惑地看了一半,没眼再看下去。

头很大。

一边想如何向她解释这?上面不是自己,一边斟酌哄她的?话。

这?姑娘如今工作能力见长?,脾气也见长?,以前?是娇纵,现在不仅娇纵还很多道?理,有时他也辩不过,越发不好哄。

平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破天荒这?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

南惜故意黑脸看戏,直到终于憋不住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反省。”她说着,脚一边踹一边爬高,“认错。”

“我错了。”池靳予深深望着她,从善如流。

南惜仰头娇纵地哼一声:“哪错了?”

“怪我没在微博发几张肌肉照。”他握住她莹白细腻的?脚趾,贴住自己,“让他们连找替身,都?找得这?么差劲。”

第77章 第 77 章

南惜“噗嗤”一笑:“知道?是谁要搞你?吗?”

她的脚用了点?力, 轻轻踹在那儿,还用脚趾头隔着西裤磨了磨。男人目光顿沉:“除了你?,还有谁能搞我?”

南惜发现脚下触感的变化, 连忙把脚收回来, 喝了口凉白开?:“真?不禁逗。”

池靳予望着她笑了笑,起?身:“晚上回来再?找你?算账。”

“你?去哪儿?”

“办点?儿事?情。”他走过来摸摸她脑袋, “天冷,一个?人就别出门了,洗干净等我。”

南惜脸一热,笑着捏拳头捶他:“呸!”

拳头被?他握住,拉到唇边亲了一口。

那叠照片被?他带走了。

车上, 给余沭阳打了通电话:“东西都备好了?”

“是,老板,我全部拿到手?了。”

“人呢?”

“在老宅。”

库里南像披了身铠甲,闯入无边夜色。

*

池家老宅,田蕙云正抱着儿子哭哭啼啼, 在池苍山面前卖惨:“老公?啊,靳予这次难得可怜他弟弟, 让昭明回家住几天,你?要不要帮忙说点?儿好话, 让他把昭明调回来?”

“这么久他也该消气了,到底是一家人,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昭明这次吃到苦头,以后一定不会再?……”

“以后?”沉冷嗓音伴着快而稳的脚步声, 打断田蕙云的声音, “不如说说以前的事?儿,再?看看你?还有没有以后?”

田蕙云惊惧地瞪大眼睛, 还没回过神,一叠照片被?甩到池昭明脸上,散了满地。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都像在嘲笑他的狼狈。

“还不想?收手?是吗?”池靳予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看着他。

“慌了?”池昭明冷笑,“你?们的感情不是无坚不摧吗?不是当着所有人演恩爱夫妻吗?我使这么点?儿小伎俩,你?就恼羞成怒了?”

“幼稚。”

“幼稚怎么了?我就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凭什么?占着爸的公?司不放,让我在你?手?底下连条狗都不如,还要抢走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事?事?如意的,我就要给你?添堵!”

“你?说凭什么?”池靳予伸手?,从余沭阳手?中拿过一叠文件,“就凭你?和我爸,99.99%的亲缘关系排除率,哦,对了,最近我还认识个?新朋友,J省人,姓章,这是你?和他的亲子鉴定。”

池昭明僵在原地,没有接,池靳予直接从他头顶扔下去,和那沓照片一样,纷纷扬扬,埋葬他最后的骄傲。

落在正前方那张纸,清晰写着99.99%的数字,池昭明和章卫东的父子关系。

“不是的……”池昭明见了鬼一般的往后退,“骗子,这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身边散落的纸张被?他疯狂撕扯。

田蕙云早已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池靳予冷淡地瞥了一眼,又?从余沭阳手?里拿了一份。

“没关系,你?想?撕多少,我都有。”他回头递给池苍山,“这是原件,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带他再?做一次。”

纸张边缘被?攥破,池苍山颤抖的嘴唇发出一串嘶哑声音:“不必。”

他起?身走到田蕙云面前:“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田蕙云偏过脑袋,一瞬间泪如雨下。

“你?告诉我,他是你?老家的表哥。”池苍山蛮力掰过她脸,逼迫她对视,“你?不仅跟他苟且,还敢带他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我面前……”

咬牙切齿,怒气冲冠,他用力将她甩开?。

田蕙云向来优雅端庄的发髻,被?他一甩撞在实木茶几的角落,发夹掉了,头发也散了,脸上妆容被?眼泪晕花,毫无形象可言。

她苦笑两声,狼狈地仰头看向池苍山:“生气吗?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吗?每次你?背着我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也气得想?对你?发疯,可我不能。”

“我知道?你?忘不了唐意,哪怕我骗你?上/床诱你?出/轨,你?离婚了也没有打算娶我,你?还想?着摆脱我,再?重新把她哄回来是不是?”田蕙云面容凄惨地仰靠在茶几边,没有力气,只是苍凉地望着他,“我不能让你?如愿,我必须得有个?孩子。”

“池苍山,你?只不过替别人养儿子,可我整整二?十?四年,都在看着你?怀念前妻!”

“你?扪心自问,你?对儿子又?付出过多少?除了给钱,你?还算得上一个?父亲吗?我的昭明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没有责任!”

“池苍山,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虽然当初结婚是我使了伎俩,可这么多年我对你?掏心掏肺,言听计从,你?却从来没有爱过我,只想?着那个永远不会再回头的女人……”

池靳予没想?掺和接下来的麻烦事?,这种狗血剧情,他只觉得头疼恶心。对余沭阳说了句“留下善后”,便先离开?了。

路过胡同口的花店,他买下一束康乃馨和一束红玫瑰。

车拐到唐意的小区,把康乃馨放在别墅门口的信报箱上。

他没有敲门,开?车折返,只是拿手?机发了两条微信语音:“给你?带了点?儿东西,在门口。”

“我走了,不烦你?。”

唐意对池家一切的厌恶,他如今更能感同身受。

*

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池靳予没告诉南惜。

他不会主动向她提起?池昭明,也不想?让这些恶心的人和事?影响她心情。

南惜知道?,还是和祁书艾在咖啡厅喝着拿铁时,祁书艾推了条新闻给她。

【惊天爆料!池家二?少爷并非亲生。】

“谁家敢玩这么大?卧槽,这不是八卦营销号啊。”祁书艾瞪大眼睛,再?三确认主页,是一个?主流媒体官方号,“这事?儿真?的?你?知道?吗?”

南惜从错愕中回神,摇了摇头。

“这上面说,池昭明是他妈妈和老家一个?青梅竹马的男人生的,卧槽……我眼睛瞎了。”祁书艾喝了一大口咖啡压压惊,“圈子里多久没出现这种狗血剧情了?顾家抱错孩子也没这么劲啊!田蕙云是个?什么奇葩?连这种事?儿都能干出来?让池苍山给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儿子?她胆儿真?肥!”

祁书艾激动得停不下来:“心理素质到这境界,搞事?业不好吗?她做什么不能成功?!你?公?公?得气死?了吧,这还不离婚?”

南惜捧着杯子冷静道?:“应该是要离婚的。”

池苍山面子大过天,这么一顶绿帽,他肯定得摘得干干净净。

*

这场陈年荒唐事?,最终以池昭明被?赶出家门,池苍山和田蕙云离婚收场。

母子俩离开?池家时,什么都没带,池昭明仅有的一点?股份被?收回,彻底成了一条丧家犬。

而他的亲生父亲,叫了二?十?年表舅的男人,正在医院治疗肺癌。

池靳予这边,过完年,在准备带南惜去贝加尔湖的行?程。

当他把亲自做的旅游计划放到眼前时,南惜懵了。

这是去年拍婚纱照的遗憾,她想?去贝加尔湖看蓝冰,但那时已经没有蓝冰。

池靳予答应来年带她去,她并没有指望随口一句承诺,他都能记得。

“我们直接去奥利洪岛,那边已经安排好酒店,车子还有观光飞机,航线我也申请过了。如果你?想?亲自开?的话,记得把执照带上。”池靳予给她讲解完行?程,看着女孩抬头望着自己发呆的脸,宠溺地捏了捏,“怎么了?”

南惜怔然回神,勾住他脖子凑过去亲亲:“老公?最好,最爱你?了。”

男人低下头,低下声:“嘴这么甜,尝尝?”

南惜一声娇嗔还没完,就被?他压到沙发里。

不知道?池靳予给Eric添加了什么奇妙程序,只要他想?做什么,不需要指令,客厅所有窗帘都会自动合上。

她的脚一边在他后背划圈,娇软嗓音无意识地哼出来,脑袋里却还在想?着。

有时她的求知欲实在很执着。

男人惩罚似的用力,咬一口:“别走神。”

南惜同样的力道?回敬他,脚跟在他腰后碾:“你?没有叫Eric,为什么会关窗帘?”

池靳予笑了笑,原来她好奇这个?。

但他没有马上回答,话题好像就这么揭过,他也不再?给她走神的机会。

新买的抱枕一只被?踢到地下,一只垫高她的腰,还有一只,被?她枕着脑袋快要揪掉了流苏。

皱巴,凌乱,像散落在四周不停荡漾的青丝,被?人撞得可怜。

女孩哭音求饶的时候,他将她的腿压过头顶,唇贴到她耳畔:

“我测过每次对你?动情的心率。”

*

奥利洪岛的冬天是真?正的冰天雪地,整片贝加尔湖被?冰封,上面甚至可以开?越野车。

南惜怕冷,穿长款羽绒服都嫌不够,里面又?加一层羽绒内搭,裹得像一只企鹅。

但她依旧很灵活,练过舞蹈的平衡力惊人,在冰面上穿着普通的鞋子,也能像精灵一般旋转跃动。

池靳予拿着相机给她拍视频。

嶙峋的蓝冰被?白雪覆盖,像雕塑一样的天然艺术品绵延不绝,童话般的蓝色冰洞,冰面下雪白的小气泡,都是从没见过的壮观。

他们就像一对旅游中的普通情侣,女朋友负责玩,男朋友负责拍照。

走在裂纹的冰面上,南惜假装害怕,往他怀里钻,池靳予顺势搂紧她,拽下口罩,交换彼此呼吸的热度。

坐完雪橇车,南惜坐在休息区缓解振奋的心跳,池靳予去问当地人回酒店的路线。

手?机突然来了通陌生电话,她漫不经心放到耳边:“喂?”

“好久不见。”对面是一道?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南惜不想?和他说话,正打算挂断,那人如嘲似讽地问她:“你?知道?我大哥,不,池家大少爷,有个?等了十?几年的女人吗?”

第78章 第 78 章

南惜微微一怔。

池昭明感觉到她情绪变化, 得意地继续:“他?惦记那个?女人十几年,等不到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娶了?你。”

“那又怎样?池昭明, 你做这些真的很没劲, 谁还没有过去了??我的过去更不堪,跟你这种没品的货色纠缠了?二十年。”南惜冷呵一声?, “就算我信你鬼话,这重要吗?我跟他?已经结婚了?,并且很相爱,就像你,已经是一条丧家犬。”

“在?不在?乎是你的事。”池昭明语气落下来, “我的确伤害过你,你当我良心发现也好,大?发慈悲也罢,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可怜。”

“南惜,你真的很可怜。”

“我喜欢你, 但不是纯粹地喜欢你。他?就算爱你,也同样爱过别人, 甚至更爱。”

南惜不想再听一个?字,挂掉, 拉黑。

现在?的池昭明应该没钱再不停地换号码了?。

问好路线的男人回来,搂住她:“跟谁呢?”

“推销电话。”南惜摁灭手机屏幕, “怎么去这么久?”

“碰到一个?认识的人,聊了?几句。”

“你在?这儿还有认识的人?”

“之前的一个?客户, 也过来旅游。”池靳予看了?眼前方。

浅金发色的漂亮女人, 标准的俄罗斯五官,高鼻梁深眼窝, 个?子很高。

过来打招呼说?的是俄语。

南惜听不懂,只?能池靳予翻译,寒暄几句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心情也不太好,于是保持礼貌的微笑和对方道别。

上车后,南惜一直看着他?开车。

池靳予原本没发现,直到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才问:“看什么?”

“没什么。”南惜转过头去。

男人一只?手伸过来,捏了?捏她的下巴:“有事儿跟我说?,别一个?人瞎琢磨。”

南惜抓住他?手,轻轻咬了?口指尖。

*

旅程三天,正月十五回京,当天晚上他?们在?龙湖吃饭。

婚后的节假日,总是池靳予跟她回家见父母更多。

祁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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