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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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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还结不了婚,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南惜怔怔地?抬头:“他和顾鸢到底怎么回事?”

池靳予叹了叹,搂紧她?:“景之误会顾鸢喜欢我,以为当年我们俩都去英国,是背着他约好的。”

“所以这?些年你和我哥关系才?这?么僵?”

“是。”他点点头,“高中?时他们就互相有意,景之以为等毕业,顾鸢就会和他在一起。那时正好顾鸢得知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和祁景之云泥之别,就狠心?拒绝他,去了英国。”

南惜听得心?口堵塞,难受得紧。

门第家世就那么重要吗?

她?越想越不甘心?,但也知道,很重要。

别说?顾鸢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就算她?这?辈子都作为顾家养女活下去,在世俗眼中?也够不着和祁景之并肩的一点点资格。

也许如果他们当初排除万难在一起,爸妈反而不会同意,就像得知她?身世后立马解除婚约的薄家长辈。

他们这?些人的婚姻,首先看重的永远是利益,两情相悦只不过锦上添花。

可?祁景之早已?放言不结婚,活生生把自己熬到这?岁数。

比起儿子孤独终老?,就算他从大街上随便薅一个女人结婚,爸妈都会欢天喜地?地?接受。

虽然唏嘘,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条路终究让他们走出来?了。

“你哥一根筋,顾鸢又傻,他们俩要么在一起,要么各自孤独终老?,不会将就。”

南惜抬起头,额头蹭到他下巴,瓮声:“我和我哥一样。”

男人亲亲她?鼻尖,若有所思?:“是么?”

南惜深深地?望进他眼底,满眸粲然的光:“嗯。”

除非背叛,否则不撞南墙不回头。

池昭明就是那堵墙,撞得很惨,她?一度以为自己再也没力气喜欢上另一个人。

?池靳予似乎读懂她?心?里话,握住她?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www.jiarenwx.me

那里触觉温热,沉稳有力,始终规律地?跳动,像是蓬勃的生命力攥在她?掌心?:

“听到了吗?”

她?鼻尖酸涩,泪意汹涌:“嗯。”

“它会一直为你跳,也只为你。”滚烫的唇落在她?额头,誓言掷地?有声,“惜惜,我永远不会负你。”

第73章 第 73 章

元旦池家家宴, 是南惜最后一次见到池昭明。

来的人挺多,大部分南惜只有两面之缘,一次订婚, 一次婚礼, 都不记得谁是谁。

唯一印象较深的是池靳予表姐和外甥女晴晴,婚礼那天, 南惜送给晴晴一条飘糖色的翡翠镯,家宴晴晴还戴着,配一条薄荷绿公主裙。

一进门,就?亲热地?喊着舅妈过来抱她。

南惜蹲下和小姑娘贴贴:“我们晴晴小公主又漂亮啦。”

“舅妈小公主也漂亮。”晴晴对着她侧脸亲了一口。

南惜“噗嗤”一笑,轻轻刮了刮她鼻头:“嘴这么甜, 是不是偷吃糖糖了?”

“舅妈闻闻看。”小姑娘说着又想亲她。

嘟着嘴巴还没凑过去,被人从后面一搂腿,抱起来。

晴晴不悦地?扭头看是谁,对上那人的脸,瞬间?乖巧:“舅舅……”

“随便亲人谁教你的?”池靳予一脸严肃, “在学校也亲男生吗?”

晴晴大声:“没有!我只亲女生!”

“女生也不可以随便亲。”池靳予义正辞严。

“你这家伙,连孩子的醋都吃?”表姐不客气地?瞪他, “把晴晴给我,别吓着我闺女。”

表姐抱走?晴晴, 池靳予也如愿抢回老婆。

南惜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脸看,不懂他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嗯。”男人若有所思?。

南惜抬手要摸, 被他握住,池靳予环顾四周, 这一会儿客厅暂时没人进来, 他低下头,唇贴上去亲了一口。

“……”南惜顿时明白过来, 哭笑不得。

大醋缸!连外甥女的醋都吃。

那以后他们要是有了孩子,是不是也——

想到这,南惜脸颊热度飙升。池靳予趁周围没人,肆意逗她:“亲一下就?脸红?我还没做什?么。”

南惜羞恼地?要捶他,被握住手,放到唇边,直勾勾望着她,毫不掩饰目光中揶揄和宠溺,还有丝缕的深情。

以前她不信,眼?神真的能表达出爱。

但很多她不信的事,他都做到了。

晚上吃饭,晴晴非坐在南惜身?边,拉着她的手说悄悄话。

池靳予心?里酸的不行,却还要回应长辈亲戚们的奉承。

大家仿佛都忘了南惜曾经是池昭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忽略在一旁喝闷酒的池昭明,一个?劲地?夸两人般配,天造地?设,恩爱情深。

池靳予难得喜欢听这样的奉承话,连看着晴晴缠她也顺眼?多了。

宴席过半,大家酒都喝下不少,池昭明无人问津,一杯接一杯,喝得尤其多。

只听他打了个?酒隔,重重地?把杯子砸在桌面上。

所有人都看过去。

喝红了脸的男人,视线笔直地?落向南惜,哼笑一声。

田蕙云察觉到不妙,要过去拽自己?儿子,却没来得及,他已经大着舌头嚷起来:“天造地?设?我呸!”

池靳予面色不动,只低声对南惜说:“让姐带晴晴出去。”

南惜点头,照做,表姐端着晴晴的碗,让姐夫过来抱女儿。

两个?兄弟去拉池昭明,都没拉住,被他搡开,醉酒撒泼的声音回荡在餐厅里:“是他不要脸!抢我女人!他们凭什?么白头偕老?!他们哪里般配了?!”

指头扫过在座所有人,嘲讽:“你们一个?个?,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现在又对着他俩,搞笑不搞笑?你们这帮墙头草不脸红吗?”

“池昭明。”池苍山沉声警告,“你失态了。”

“我失态!我有你儿子不要脸吗?”池昭明赤红着眼?,似乎有什?么要脱口而出,被田蕙云捂住嘴巴。

“昭明,别说了!”田蕙云急得额头冒汗。

池昭明用力?掰开她手,田蕙云被甩得一个?踉跄。

他全然不顾,站起来摇摇晃晃盯着池靳予,一边惨笑,一边挑衅:“她跟了我二十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比得上吗?”

“她满心?满眼?都是我,赶都赶不走?的时候,你在哪儿?”

“我告诉你,我是她初恋,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永远都忘不了我。哪怕跟你结婚,她也永远记得我!”

“你觉得自己?特牛逼是不是?你就?是个?捡破烂儿的,别人不要的你捡回去当个?宝。”池昭明糊了满脸泪,失控大笑,“我大发慈悲,祝你幸福。”

南惜脑袋一直嗡嗡地?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扯掉所有的遮羞布,肆意观赏,嘲笑。

嘲笑她二十年的愚蠢和痴傻。

直到那句“祝你幸福”的话音落下,她猛烈预感到什?么,试图去抓身?旁人的手。

却抓了个?空。

池靳予走?向池昭明,一贯温润和气的脸色森冷如索命的厉鬼。

第一拳落在腹部,重得整个?客厅都听见清晰的闷响,甚至盖过池昭明痛呼的声音。

第二拳毫不迟疑地捶烂他嘴角,瞬间?脸肿了一块,牙齿都冒血。

第三拳,第四拳……拳脚相加,快到数不清楚。

池昭明被打蒙,无力?招架,只能凭本能抬手挡。

但很快手也被折了。

他就?像一滩烂泥巴,奄奄一息。

没人敢上去劝,今天池昭明就?算被打死,也没人敢去拉这个?杀红眼?的男人。

最后是南惜走?上去,从背后抱住池靳予,用了她最大的力?气才抱紧他。她能感觉到他的颤抖,和尚未平复的勃然怒气。

“够了,老公。”

如果池昭明真被打死,他也就?毁了。

另一边,田蕙云在对自己?的丈夫哭:“老公,怎么办啊,我们昭明被打成这样……”

池苍山侧过头吩咐管家汪叔:“叫徐医生来。”

田蕙云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你不报警吗?”

“他毁掉家宴,大放厥词,让所有亲戚看笑话,警察会管吗?你的儿子是人,我长子长媳就?该任他胡乱指摘?”池苍山用力?搁下酒杯,眼?底发冷,“你要报警,就?跟他一起去非洲。”

南惜见池靳予又往前一步,吓得呼吸一紧,慌忙拽他,反被握住了手。

池靳予停在半米外,落到池昭明身?上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物,语气阴冷,藏着刺骨的狠:“有意见冲我来,再敢提她一个?字,我让你没有机会说话。”

语毕,转头平静地?望着众人:“抱歉打扰各位雅兴,我带我妻子先?走?一步。”

他牵着南惜,径直走?向电梯厅。

手上、身?上都是池昭明的血迹,池靳予回到三楼便进了浴室。

南惜等着他,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当众揍池昭明,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她无法?想象是怎样的愤怒能让一个?从来冷静自持,情绪内敛的男人在这样的场合失控,让一个?沉稳儒雅的男人用拳脚去解决问题。

有几个?瞬间?,她以为池靳予想杀了他。

她知道那可能不是错觉,是他奋力?遏制住魔鬼般的情绪。

一个?半小时了,浴室水声还未停,南惜有点担心?,去敲门。

“老公,你还好吗?”

玻璃门突然打开,她停在半空的手被握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拽进去。

密集的水蒸气熏得她脑袋发晕,没回过神,已经被放在盥洗台上。

呼吸急促而火热,来势汹汹,席卷侵占她仅剩的一丁点理智。

淋浴区花洒还在响,另一边水声的频率很快跟上,实木浴室柜和镜子也摇动起来,激烈得像要散架。

他第一次咬痛她脖子,可又伴着酥和痒,混杂成难以言说的感觉,她颤抖得更厉害,大理石台面也变得更暖更滑。

她坐不稳,几次要掉下边缘,又被他很凶地?抵回去,只能无助地?抱紧他。

“第一次牵手什?么时候?”低沉嗓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南惜脑子像被摇匀成浆糊,浑浑噩噩地?搂着他肩膀:“我不知道……”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咬住她耳垂,较劲似的牵着她手,放到两人中间?,让她感受,“那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在我这里……”

片刻,惩罚的呼吸落到她脸上:“他第一次亲你呢?”

他并没有指望她回答,甚至没等她张口,就?堵住,搅得她呼吸困难,呜呜求饶。

“他碰过这儿吗?”手掌盖住雪白柔软,握紧,“不许说谎。”

眼?泪都糊在他肩上,哭音跟着节奏打颤:“没……”

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咬住他肩,好像灵魂被刺穿。

他没有动,停在温暖最深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到过?”

“嗯……”

“乖bb。”男人对她温柔许多。

又过一阵,将她转过来,两人一起朝着镜子。

他看着她,用虎口抬起她脸,从镜子里对视,轻声问:“喜欢我吗?”

南惜目光一抖,咬了咬唇,早已红透的脸颊仿佛又更红了些:“……嗯。”

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并不满意,罚得她眼?角又沁出一串泪,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南惜,你喜不喜欢我?”

她哭得快要趴到台面上,到处沾满了水,也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水,还是别的,乱七八糟全混在一起。就?像她混乱的大脑拨不出一丝理智,只能凭着本能出声:“喜欢……”

“再说一遍。”

“我喜欢……”

“嗯?”

“池靳予,我喜欢你。”

……

一整夜,她休息几次,又被拉起来几次,从浴室回房间?,沙发,地?毯,窗边……最后又回到浴室。

她以为结束了,却是另一段开始……

直到远处鸡鸣,天光泛白,院内已经有人在洒扫。

南惜睡到午后才醒来。

池靳予听见她迷糊发出的声音,放下书本笑了笑,打电话让人送饭上楼。

她下意识缩进他怀里,实在睁不开眼?睛,又眯了一会儿。

等饭送到,池靳予推来小桌板,摆好,才唤她起身?。

南惜娇声骂骂咧咧,不想起,拉扯间?还是屈服给空荡荡叫嚣的肚子。

想起这人昨晚一整夜都不怜香惜玉,简直像一头拼命占领土地?的野兽,现在的她又酸又软又肿,连坐起来都要人扶。

吃两口,哼一声,别过脸不想理他。

男人意味深长地?瞥向她脖颈上星星点点的惨状,语气云淡风轻:“行,那我叫别人来喂你。”

“……”

第74章 第 74 章

叫人来看她这副样子……

南惜气得直呼他大名:“池靳予!”

“我错了。”他不再揶揄她, 表情诚恳地道歉,“昨晚是我嫉妒作祟,失控了些。”

南惜鼻头一酸, 不说话。

“他和你的过去是真实存在的, 我不是圣人,没法做到?视若无睹。你喜欢过他, 忘不了他,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握住她手,眼睫低垂,“还是很抱歉,我没管理好自己的情绪, 从?现在起你和他的事在我这儿翻篇,以后我自己消化?,不会连累你,我……”

“笨蛋。”南惜瓮声?瓮气地,用一个吻堵住他话, “我是喜欢过他,但谁说我忘不了他?”

男人目光微颤, 落入她眸底。

“我心?眼很小的,只放得下一个人, 你那?么想和别人住一起,要撑死我是不是?”

他扶着她脖颈, 额头相贴:“昨晚你说喜欢我……”

“当然是真的。”南惜捧住他脸,嘴唇, 鼻尖, 额头,脸颊, 最?后一下又?亲回他的唇,“我喜欢你。”

“只要你不背叛我,我这辈子都只喜欢你。”

“但如?果你敢——”

剩余的话被他温柔吞下:

“没有如?果。”

亲着亲着,南惜好像突然岔气,难受地推他。

池靳予皱眉:“怎么了?”

南惜眉头皱得更紧,眼眶一下都红了,嗓音可怜:“肚子疼……”

他着急忙慌打电话,叫徐医生?。

昨晚给池昭明检查身体上完药,徐医生?就住在院内耳房,来得很快。

仔细地为南惜把脉,听诊,触诊后,年过半百的老主任意味深长地瞥了池靳予一眼。然后放下听诊器听筒,安抚的目光看向南惜,带着老父亲般的慈祥:“少?夫人没什么大事,轻微低血糖,放松心?情,好好吃饭休养。”

池靳予送人出?去。

到?走廊关上门,徐医生?低声?开口,带着责备:“你啊,节制一点。”

池靳予难得表情局促,清了声?嗓,一字一句正色道:“我很节制。”

“把小姑娘弄到?肚子疼,你也叫节制?”徐医生?无奈又?无语,丝毫不给面子地戳穿他,“三十多?岁的人了,没轻没重。”

池靳予从?小生?病就是徐医生?看,小时候体弱,动不动发?烧,徐医生?没少?彻夜守着他。比起时常不着家的池苍山,更像亲人一般的存在。

池靳予对他也向来尊敬,言听计从?。

他不再狡辩,担忧地问:“那?需要吃药吗?还有什么要注意?”

“你最?近别碰她就行。”

“……多?久?”男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徐医生?乜他一眼,啼笑皆非。

送走徐医生?,池靳予回屋,关门,看向坐在床头发?呆的老婆,轻叹靠近。

憋一周不能碰她,想想就浑身难受。

但更多?的是愧疚。

“对不起。”他坐到?床沿,轻轻吻在她额头。

南惜蓦地一怔。

“我的错。”男人低下头,鼻息交融地吻她,“我弄疼你了。”

脑袋昏昏地被吻了一会儿,他始终温柔,没有要深入的意味。南惜抱着他腰,靠在他怀里娇嗔:“你以后不许这样。”

“不会了。”他牵起她手,牢牢地攥到?掌心?,“你喜欢我,就不会了。”

南惜心?口一阵激荡:“你以前没这么计较。”

“爱就会计较,会贪心?。”他略带自嘲地弯着唇,“你喜欢过他,作为爱你的丈夫希望你也喜欢我一些,不合理吗?”

猝不及防又?被表白,南惜耳朵尖发?热,目光躲闪开:“勉强算合理吧……”

“天气不错,吃完饭我们去看雪?”

“好。”

冰雪覆盖的庭院,两个人走得很慢。

穿过两道垂花门,戴了雪顶帽子的大门石狮,跨下台阶,长长的胡同像一条白玉绸带,延伸到?看不见的尽头。

池靳予问她往哪边走,南惜随手指了一边。

他把她双手握住,举到?唇边呵了口热气,再放回她自己兜里。

另一只他继续握着。

南惜不喜欢戴手套,不舒服,他说他就是她的手套。

南惜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从?小到?大看过无数场雪,更壮观,更盛大的场面不是没有。

龙湖的冬天就像一个童话般的冰雪世界,她曾经喜欢到?不行。

可如?今和他一起,从?交握的手掌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脉搏,传递给彼此最?热烈的体温,只有落雪覆盖的寻常小巷,平平无奇的街道,就好想永远走下去。

街边有小孩打雪仗,跑跳乱窜的身影和飞来飞去的雪团挡住了人行道。两人谁也没觉得烦,停在原地。

南惜看得入迷,被小朋友天真欢快的气氛感染,嘴角跟着他们弯起来。

心?念一动,她抬起头看他:“老公。”

池靳予轻轻凝住她目光,手也握紧:“嗯?”

“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她的工作步入正轨,也不太忙,现在生?一个孩子好像也可以。

“你很想要吗?”男人转过身,搂住她,“可我还想和你谈一谈恋爱。”

南惜怔住几秒才找回声音:“……谈恋爱?”

“嗯。”他低下来吻她额头,无比温柔地凝视着她,“我爱你,你也喜欢我,难道不该谈一场恋爱?”

好像……是这么回事。

结婚半年多?,迟来的恋爱,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天。

“走不动了。”她软声?撒娇,“要男朋友背。”

“好。”

他在她面前弯下背脊,一如?过去无数次,他骄傲地俯视这个世界,却?唯独为她服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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