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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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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翌日醒来, 南惜收到池靳予消息,她的定制床垫完成了,和她想要的那款润肤乳一起?, 上午就会送到云宫。www.wxbaoku.com

清闲无事的一天, 给新床垫配上新买的四件套,房间里换上和润肤乳同?款味道的香氛。

——某人特地?为她准备的赠品。

池靳予这个男人真的怪会拿捏她。不仅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还附送额外惊喜,让她这个吹毛求疵的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然?而出差行程突然?提前,南惜当天晚上没见到他,订好的晚餐送到家里时?,池靳予已经坐在去德国的私人飞机上。

他发来一张电子邀请函。

南惜:【?】

池先生:【明天有个拍卖会, 本来想带你去的。】

南惜明白他意思:【想要什么?】

池先生:【6号,乾隆御用古董屏风。】

【拜托未婚妻小姐了。】

【有几样珠宝我觉得?不错,看得?上顺便带回去,作为送你的礼物。】

这话说的,拍个珠宝像吃顿饭买杯奶茶一样轻松。

南惜笑了:【预算有上限吗?】

【没有。】

南惜抬手托住微微热的脸颊:【不怕我用太多?】

【没关系。】

【你愿意用, 是我的荣幸。】

心跳频率失控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突兀。

*

第二天下午, 南惜化妆时?接到余沭阳电话,他已经到云宫的地?下车库。

池靳予这次出差把助理留在了北京, 拍卖会陪她一起?去,负责所有手续办理及付款。南惜除了欣赏和挑选, 举一举牌,什么都?不用操心。

加长宾利慕尚驶入会场停车区, 在一大片豪车当中也格外醒目, 如王者一般的存在。

南惜下车时?,不少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眼神没有半分停留, 走在余沭阳前面,八公分的镶钻绑带高跟鞋如履平地?。

这是一座私人庄园,听说主家是法国人,这次拍卖的古董有一些也是流落出去的国宝。

包括池靳予想要的屏风。

她没问他拍下来做什么,但她有一些猜测。

路上,南惜随口问了句,余沭阳和盘托出:“去年有一个康熙年间的八宝铜镜,圆明园的珐琅壁画,老?板都?拍下来捐赠给博物院了。咱们老?祖宗的东西,怎么能留在那些人手上。”

这下好,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代拍,没想到肩负如此重任。

但也破天荒觉得?自豪。

递出邀请函时?,脊梁骨都?比平日挺得?更直一些。

最近社交平台涌现出许多可?能要打仗的传言,网友们都?说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哪怕真有那天,一定不会甘心躲在后?方,举着菜刀锄头也要上。

但如果真有那天,她相?信池靳予这样的中国男人,也一定不会是卷款出逃的那个。

他大抵是散尽家财,也要给国家多浇筑一道铜墙铁壁。

进入会场后?,频频有男士朝她张望,其中不乏认识她的公子哥儿。

她和池昭明的婚事已宣布作废,那些人都?看到了希望,蠢蠢欲动?。

毕竟和南家联姻,对所有家族来说都?是助力,都?指望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能得?公主垂青下嫁。

余沭阳被一个老?板叫过去谈项目,南惜端了杯香槟,正想和池靳予说她到了。

可?手机还没掏出来,酒杯突然?被碰了碰。

她抬头一看,面前站着施家老?三施廷昱。

这人大她三岁,在美?国留学时?和池昭明玩过一阵,那会儿南惜也在。

后?来施廷昱毕业回国,就没怎么联系了。

也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奈何他们家老?大不争气,施廷昱虽然?爱玩但经商能力尚可?,施老?俨然?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因此眼高于顶,瞧不上池昭明这种不学无术的寄生二世?祖。

现下池昭明被踢出局,他立马凑上来。

“好久没见了惜惜。”这人一张口就自来熟。

南惜被他喊出身?鸡皮疙瘩,表情?却?不变:“施公子,好久不见。”

施廷昱俊眉朗目朝她笑,颇有几分风流贵公子气度:“我在南山新开了个马场,惜惜如果有空,不妨过去玩玩儿。”

“好啊,谢施公子美?意,我得?闲会去捧场的。”她一只手抬着雪白如玉的胳膊,另只手懒懒拎着高脚杯,给个面子随意应下,没打算真去。

施廷昱人精,哪能看不出她在敷衍:“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明天?我请个假,亲自在马场恭候。”

“耽误施公子工作,我罪过不是大了?”南惜抬手低眉捋了捋头发,掩下一阵不耐的神色。

“有什么工作能比你重要?”

“……”啧,这男人真油腻。

“聊着呢?”二号选手上前勾住施廷昱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望向南惜的目光却?直勾勾的,不遮不掩:“这不是小公主吗?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

南惜压根不记得?他谁,迷茫地?眨了眨眼。

施廷昱:“瞅你这话,惜惜什么时?候不漂亮过?”

那人反应也快:“我意思是一天比一天漂亮,不行吗?”

没人不喜欢被夸,南惜抿完一口香槟笑了。

就这么看着他们演。

“行,就是听着太假。”

“哎你最近不是刚包了个小模特儿?”

“我哪有?”

“昨天去帝景开房我都?见到了,啧,那腰那屁股……还得?是你啊,眼光真绝。”

“别胡说八道,那就一朋友,喝多了我送她一程。”

“什么朋友搂搂抱抱的?”

“都?说是喝多了!”

施廷昱当着南惜的面被揭老?底,脸色难看得?要命。赶紧望向她,讪讪地?解释:“真就一朋友……”

“哦,没事儿。”南惜云淡风轻地?说,“池昭明都?和朋友上过床了,朋友嘛,我懂的。”

施廷昱:“……”

“失陪。”她戏也看够,笑了笑,转身?就走。

二号选手屁颠跟上来:“小公主,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裴锦程,在西景科技实习,那次和太子爷一块儿吃饭……”

南惜脑袋被他嚷得?发晕。

圈内确实有这叫法,但都?是朋友间开玩笑,什么小公主太子爷的,听着就尴尬。

但她的确想起?来了,这位是裴家最小的公子,刚毕业一年,被他老?爸塞到祁景之那儿学本事。

祁景之不喜欢关系户,但裴老?曾是恩师,不好不给面子。

表面上供着,背地?里苦他久矣。

南惜偏过头看了一眼,淡淡地?:“哦,我知道。”

“听说小公主喜欢长得?俊的,你看我怎么样?”裴锦程走快两步,站到她面前。

南惜看见聊完工作朝她走来的余沭阳,端着杯子指了指:“要不你联系我助理吧,最近找我的太多,有点儿眼花,你可?能需要排排队。”

裴锦程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瞬间目瞪口呆,舌头打结:“这这,这不是……”

池靳予虽不公开露面,但余沭阳作为他助理,算是圈子里的红人。

都?知道见他如见他老?板,放在过去那是大内总管般的存在。

就连裴锦程这种年纪尚小,尚未参与家族企业的公子哥儿也知道他。

南惜留下裴锦程独自凌乱,领着余沭阳进拍卖厅。

快开始了,大家陆续落座,亲眼见这两人一起?进来的,几乎都?和裴锦程同?样反应。

所有脑袋都?扭过来,跟随着两人到前排贵宾席。

池靳予虽然?人没到,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后?知后?觉的南惜给他发微信:【池先生,你有点狡猾。】

他回得?很快:【嗯?】

装。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她演什么聊斋。

南惜只扔过去一个字:【哼。】

请他自行体?会。

池先生:【没办法,觊觎我未婚妻的人太多,怕你嫌烦。】

【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南惜努了努嘴,回复:【我哪儿敢呀。】

招数虽烂,效果却?显著。这些人暗地?里猜测她与池靳予的关系,哪怕不能确定,也不敢再随意招惹她。

南惜帮他拍下6号屏风,还看上了一条鸽血红项链,也一并拍下。

余沭阳去处理后?续的时?候,南惜去了趟洗手间。

贴满花砖的法式洗手间,挺符合主人浮夸的腔调。

对着镶金的椭圆镜,她侧头检查了一下妆容,抬手摸了摸耳垂下的雪花坠子。

旁边的水龙头打开,南惜闻到一阵香,转头时?那人也正好看过来。

乔宜琳抽了张纸巾擦手,姿态优雅地?朝她笑了笑:“好久不见。”

南惜也望着她笑:“确实很久了。”

乔家这位姐姐真是挑不出一点儿不好,漂亮知性,温柔大方不粘人。

也就是喜欢去夜店看猛男而已,偶尔左搂右抱喝喝酒,又没太过分。

他们男人玩得?更花。

可?惜祁景之看不上,要拒绝人家,到现在也没谈过女朋友。

空长了副浪荡公子的皮囊,一个西景科技都?忙不过来,还得?负责集团事务,从头到脚散发着单身?汉和打工人的双重怨气。

“跟那家伙分手之后?,你倒是越过越滋润了。”乔宜琳转过身?面朝着她,“传说中那位怎么样?真是又老?又丑啊?”

南惜尴尬地?扯了扯唇。

乔宜琳会错意,叹了一声:“你可?千万别委屈自个儿,要实在看不上圈儿里那些,就等等我六弟。他还小,假以时?日好好培养,以后?一准儿是个贤夫。”

南惜憋住笑:“乔安宸?他才?三岁呢姐。”

“三岁多好,性格没养成,我想让他长成啥样就啥样。”乔宜琳说,“你喜欢哪种老?公?我照着模子给你养。”

“那倒是不必……”

早年两个人关系好,后?来因为乔宜琳先去瑞士留学,而南惜奋战高三,联系得?少了。再后?来乔宜琳追祁景之,被拒绝得?有些难看,那会儿她恼羞成怒,也朝南惜发脾气,放狠话,两人就默契地?断了来往。

池昭明出事那次,是近一年来她们第一次说话。

南惜笑了笑,让她宽心:“没外面传的那么夸张,池先生长得?挺好看。”

“好看就行。”乔宜琳往这边凑凑,压低嗓音,“那方面呢?”

南惜眼皮一抖:“啊?”

“不是听说他不行么?”见南惜表情?呆滞,乔宜琳拍拍她肩膀,小声劝:“这件事很重要,知道不?两个人哪怕不相?爱,床上合得?来也能好好儿过,但如果这方面不行,你得?守活寡啊傻妹妹。你现在觉得?没关系,可?是一辈子的事儿,长年累月谁能受得?了?”

南惜脑袋里一阵突突,像神经在被拉扯。

她勉强弯了弯唇:“行,我知道了。”

*

回家路上,南惜坐在宾利后?座,手里捧着鸽血红项链的盒子。

红宝石在昏夜里照亮眼睛,唤回她出走的思绪。

她抬头望向前面:“余特助。”

余沭阳一边开车,一边恭敬回应:“南小姐请讲。”

她知道余沭阳不仅是工作助理,也是私人助理,生活上大大小小的事池靳予也经常会找他。

应该多少是了解一些的。

虽然?不太合适,可?南惜实在不知道还能问谁:“那个,你家老?板以前谈过恋爱吗?”

余沭阳回答得?果断:“我跟着老?板这些年是没谈过,但以前我就不知道了。”

南惜斟酌了一下词句:“那他有没有……固定的,或者不固定的那种……伴侣?”

“哈?”

“就是那种啊。”两个人年龄相?仿,南惜和他聊起?来也没什么芥蒂感,“很多人工作忙没时?间谈恋爱,但是也需要纾解压力,释放一下,你懂的。”

“那可?不兴啊我的大小姐。”余沭阳笑出声,“您把老?板当什么人了?他从不乱搞,我保证,说谎了天打雷劈。”

南惜捧着下巴,思索着,小声嘟哝:“可?是他都?快三十了……”

“什么?”

“哎呀没什么。”南惜懊恼地?甩了甩头,“你好好开车吧。”

她总不能直接问,你家老?板是不是不行?

余沭阳应了声,继续平稳地?往前开。

南惜回到家,把项链放进珠宝柜,洗完澡,卸了妆,换上柔软纤薄的睡裙。

正在新床垫上无比享受地?滚来滚去,微信响了。

她拿过来点开。

池先生:【没有过性伴侣,身?体?健康。】

【我指的是那方面。】

南惜吓得?手一抖,不敢回复。

【当然?,如果你仍有顾虑,可?以提前给你婚检结果。】

【也可?以写进婚前协议。】

南惜把爆红的脸蒙进被窝,捶了捶床。

什么就写进婚前协议啊他有毒吧……

冷静片刻后?,她还是决定给自己挽尊,打字的手在冒汗:【我不是那个意思……】

池先生:【不是吗?】

【没关系,这很正常。】

南惜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但他一句“这很正常”,不可?否认安抚到了她。

想起?乔宜琳那番话,要结为夫妻的两个人,关心这方面的确正常。

她好像不需要因此懊恼。

清除脑子里的杂念,她笑着发了一句:【谢谢。】

池先生:【谢什么?】

南惜抿住微微弯起?的唇,整个人陷进柔软被褥里:【谢很多。】

谢谢他始终平静的包容和理解。

无论?她如何焦虑,浮躁,无所适从,都?能因为他一句话而安定下来。

【或许你担心的事,有更便捷的验证方法。】

南惜盯着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不太懂:【什么?】

池先生:【等我回来。】

第22章 第 22 章

南惜不知道?他?所谓更便捷的方式是什么, 现下也?只能等他?回来。

于是道?了晚安,关灯睡觉。

梦中有海浪滚滚的声音,贴在耳边, 她整个人轻盈地摇晃, 像在云端,又像在海面。

眼前白茫茫, 雾蒙蒙,什么都看?不到。

身体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炙热酸胀,携着潮水般的痒和麻。若有似无的电流窜遍全身,集中在无法?言说?的一处, 越来越湿润。

好累,但醒不过?来。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高高低低的不成调,那?么柔软,飘忽, 像被层叠的海浪挤压出来。

最后云雾散开,她才看?清楚手里捧着的那?张脸。

溢满汗水, 一改平日的冷静,温雅, 如烈火席卷的猛兽在她视野里轻晃。

南惜猛睁开眼睛,心跳一声声快要连成线, 把胸腔震得疼。

这个梦太离谱,太可怕了, 简直像真的。她依旧有被撑开的酸软的错觉。

白天真不该听乔宜琳瞎说?, 更不该冲动地去问余沭阳,害她潜意识里对这件事上了心, 才会做这么匪夷所思的梦。

南惜心烦意乱地起来,忍着不适到卫生间,无比嫌弃地把身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

包括看?起来像已然被洗透的那?一小?件。

冲完澡冷静过?后,她睡不着了。

总觉得卧室有股味儿,虽然被香氛压着,依旧能闻到。

她把窗户大开,让风涌进来,扭头去了东边的花园露台。

五点?多?的北京城,已经有环卫工人在打扫街道?。南惜眼力好,隔很远也?能看?见那?一件件反光的工作服。

她知道?和许多?人比起来,生在这样的家?庭多?幸运。如果硬要拿有钱人的烦恼来说?事,未免太不知好歹。

整个城市都寂静无声,思绪不受任何干扰,抛开白天那?些迷人眼的繁华,她清楚知道?这段婚姻的未来依旧无法?预测。

你永远只能看?见一个人当下的样子。

但池靳予这个人,似乎……值得她去赌一赌。

故宫后的夜空逐渐从漆黑晕染出红光。今天有云,那?点?红光被夹在云间狭窄的缝里,只剩一条模糊的红线。

随着故宫琉璃瓦上的金光褪去,显现出古建筑原有的色彩,天彻底亮了。

太阳已经挂得很高。

云层遮挡,没看?到日出。

*

南惜记得池靳予上次去德国出差,也?是很多?天。说?好的“等他?回来”,就?一直等到周末。

这天是约好的聚会,她和祁书艾穿了新买的同款姐妹装,一块儿去。

攒局的人还算懂事,没叫池昭明,倒有几个池昭明的朋友。圈里的关系错综复杂,这种情况无法?避免。

但那?天拍卖会的事情早已传开,苍蝇们都不敢往她身边凑。

她现在是被打上池靳予标签的人,这帮大小?姐公子哥和她说?话?,都不禁带上几分谦逊,连搓个麻将都有人给她喂牌。

南惜玩了几圈,觉得扫兴,下桌和祁书艾打台球去了。

“以后不必应郭少的局了,没意思。”祁书艾见她游刃有余的飒爽姿势,竿无虚发,笑了笑,“他?本来就?是个墙头草,看?人下菜碟儿,以前你跟着池昭明,他?一口一个弟妹叫得亲热,背地里还说?过?你笨,池昭明那?点?事儿他?可一早知道?。现在有了池靳予,看?他?这反应,给个机会他?乐意阉了自?个儿给你端洗脚水。”

南惜手撑在桌台边,往那?边瞄了一眼:“听说?他?刚进家?里公司,新官上任,跟着他?爹的那?批元老都不服,嫌他?年轻没经验。估摸着是想做出点?儿成绩,给那?帮老古董看?看?。”

“想攀关系抄近道?儿啊,那?也?不看?是谁。”祁书艾扯扯唇,“池靳予的关系凭他?也?够格?”

南惜认同:“没点?儿能力,又看?不懂形势,只知道?一股脑往上凑。”

最后一竿利落地击出,黑8稳稳落袋,她撩开头发弯起唇:“九球顺序也?不能乱来,是不?”

祁书艾笑着勾住她肩膀,点?她鼻尖:“是啊我的小?公主,真帅。”

今天这个局她不喜欢,没打算待到太晚。

某人像心有灵犀似的,八点?刚过?,就?发来一条微信:【在哪儿?】

南惜走?出包间,穿过?长廊,如有预感地站到电梯厅的落地窗前。

这里楼层不高,正对着会所后院的露天停车场,被几盏大灯照得亮如白昼的水泥地上,停着辆熟悉的棕色库里南。

车门?边那?道?清晰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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