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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作者:折枝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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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扇风。

祁书艾诧异抬头:“你怎么了?”

“没怎么。”脸上热度久褪不掉,她泄愤似的把手机塞回包里。好像这东西只要不入眼,就能忘掉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然而抽刀断水的动?作也是?徒劳, 头一回, 情绪像脱缰的野马般叛逆。

后?来她只好给咖啡加了点冰块,强行冰镇那颗不安分的心脏。

池靳予, 臭男人。

她在心里骂了数不清多少遍。

最后?绝望地发现,虽然池靳予有点过分,竟然耍流氓,她却?没办法讨厌起这个人来。

此刻在昱臻科技总裁办吃着定制午餐,拿着手机闲闲回消息的男人, 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开会时祁景之?发给他的信息,他无一遗漏,引用下?来认真回复。

【池靳予】

——【您好,大舅哥。】

【丫欠揍是?吧?】

——【不敢。】

【你家老二屁股还没擦干净你就敢勾搭我妹】

——【让他擦干净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大舅哥。】

【滚出?来】

——【好。】

【操, 挂我?】

——【要不您挂回来?】

【什?么意思?想当我妹夫就这态度?】

——【您想要什?么态度?我都?ok。】

【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丫还护着你】

看到这儿,池靳予勾起嘴角, 表情明显愉悦。

——【是?吗?那我很荣幸。】

祁景之?发过来两句新的:【你丫有病吧?抽什?么风?】

【下?周MY投标你等着。】

池靳予:【好的,大舅哥, 这次让你。】

说?完他手指麻利地改了备注。

大舅哥:【痴线。】

池靳予愉悦的表情丝毫不减,眉梢扬了扬。

祁景之?骂他不是?一回两回, 他从来没兴趣深究那些粤语粗话,知道?是?骂他就够了。

头一回, 他耐心地复制到浏览器查阅。

也是?头一回知道?, 原来粤语有那么丰富的表达方式。

不过看来看去,还是?他未婚妻骂人的语气最可爱。

*

“别说?, 池家那位还真懂享受。”祁书艾吃完饭,又在后?院的温泉池做鱼疗。

这是?老板新开放的养生项目,据说?隔壁园子也被盘下?,等装修完,打造一体式高端会所。

“说?起来,最近我听到点儿风声。”祁书艾神神叨叨地对她说?,“郡王府那块儿,有人在高价收购四合院。”

南惜没太惊讶:“这不是?很正常?”

近年来经济下?行,卖老房子变现的多了,社交平台上常有房产中介发视频带看四合院。

因为她曾经留意过,大数据还没放弃她,时不时刷到,最近又多了好些苏州的高端园林小区。

“不正常呀。”祁书艾压低嗓音,“小道?消息,好像是?同一个人想买四条街,我扒了很久都?不知道?是?谁,太豪横了。”

“一听就很扯,哪个霸总小说?编的吧。”南惜挑了块凤梨酥,塞她嘴里,“别老信这些小道?消息,您一个搞法律的,实事求是?点儿好不好?”

祁书艾咬了一口拿下?来,嘟哝:“这要是?真的多带劲儿。”

“是?是?是?,我的姐。”南惜无奈附和?,“您改行写小说?去吧,怎么带劲儿怎么来。舅舅不是?刚收购了一家影视公司?去给他写剧本儿,要他捧你,就凭你这想象力跟热情,一准儿能红。”

“切。”祁书艾把凤梨酥吞下?去,边嚼边囫囵着说?,“我要不是?没那时间,早红了,谁稀罕他捧。”

两人尽了兴准备回家,走到院门口,祁书艾冷不丁发出?一声:“卧槽。”

南惜顺着她目光转过头,撞入眼帘的,赫然是?一辆路灯下?反着光的棕色库里南,靠墙立得端端正正,像黑暗中的骑士。

祁书艾小声惊叹:“才上线不久的bb版新款色啊。”

南惜没深入研究过,疑惑地问:“很厉害吗?”

“这么说?吧,国内目前就两辆,其中一辆在他们自个儿老板手里。”祁书艾啧了声,“合着第二辆在这儿呢,你这未婚夫,内心挺骚包啊。”

“别乱说?。”南惜胳膊肘怼了怼她,“池先生不是?那种……”

祁书艾轻笑:“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是?男人,表面越道?貌岸然,私下?里,啧啧……你当心点儿啊,别被啃得骨头渣儿都?不……”

声音戛然而止,紧跟着又一句“卧槽”。

南惜看向从驾驶座迈出?的长腿,再往上,池靳予一身纯黑衬衫配西裤,简简单单,怎么看怎么板正。

可就在昨晚,这个板正得无可挑剔的男人,长腿站在她腿间,掌心流连在她的腰窝,这双看上去无比凉薄的唇,强势热烈,游刃有余地叫她浑身发软……

那种燥热幻觉又出?现了,但这里没有能加冰块的咖啡,南惜掐着手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你怎么来啦?”

“接你回家。”男人站到她旁边,微勾着唇看向祁书艾,“表姐好,我是?池靳予。”

“啊?哦。”祁书艾懵懵的,脑子像刚上线,网络奋力加载中。

从池靳予下?车,看见那张脸的时候,她就掉线了。

南惜清清嗓,捏了捏她的胳膊。

祁书艾终于加载完毕,挤出?一个大方得体的微笑:“池先生,久仰大名。”

“不敢当。”他手里拿着个精致的袋子,递给祁书艾,“一点儿薄礼,请表姐笑纳。”

祁书艾接过盒子,私下?里放的狠话全都?被抛到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像个网络延迟的机器人:“……池先生太客气了。”

“应该的。”池靳予始终礼貌温和?,“表姐住哪儿?我顺路送您。”

“不用,我开车了。”祁书艾把南惜往他那儿推了推,“你送她就行。”

猝不及防扑到人胳膊上的南惜:???

说?好的不放水呢?脱层皮呢?好好考察呢?

所谓的会一会他,就是?拿着Harry Winston的包装袋子把她往男人怀里推?

不愧是?她亲爱的姐。

看着祁书艾遁向停车场的背影,南惜一阵哭笑不得。

池靳予扶了扶她歪过来的肩膀:“回家?”

“哦,回家。”南惜扭头往副驾驶走,站在门边,不动?了。

池靳予十?分自然地帮她开车门,等她坐好,半个身子也紧随着探进去。

骤然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搅乱她心神,下?意识张了张口:“你……”

话音被一个短促的吻截下?。

唇瓣相碰,温热吐息贴在她脸上,清新的薄荷味,却?没有一点醒神效果。

反而像勾人的迷魂香。

池靳予见她表情呆滞,脸颊白?里透着粉,目光深邃不露痕迹。

从西裤兜里拿出?样东西,放进她蜷缩的手心。

柔软触感,引得南惜低头看,是?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Harry Winston的logo。

他一只手撑在她肩侧,另只手拨着她额角的小绒毛:“看看。”

嗓音是?调情般的哑,深邃棕眸不遮不掩地探她眸底。

心尖像被什?么东西勾着,挠着,要跟着什?么飞出?去。

她竭力忽略那阵感受,打开盖子。

宝蓝色丝绒里静静躺着串钻石手链,是?昨天?杂志才亮相的春款顶奢限定,全球仅售三条。

南惜压下?愈发澎湃的心跳,随口问:“给表姐的也是?这个吗?”

好像话题转移到祁书艾,就能缓解此刻铺天?盖地的暧昧。

但并?没有。

她心脏还是?叛逆地鼓噪。

男人手指像带着电流,拂过她头发:“不是?,是?手表。”

南惜脑袋一阵阵发麻,发懵,在迷雾中失去方向。

“手链只送你。”低沉嗓音将她唤回来,拨散迷雾,是?男人深海般的眼睛。

不是?太亲近的人,送贴身珠宝不合适,相比之?下?,手表的含义?更中规中矩。

南惜瞬间明白?他想表达的,心底涌过一阵复杂又温暖的情绪。

记着给第一次见面的祁书艾送礼物,投其所好,也不忘拿捏住分寸。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多少面隐藏的周全。

直到手机突兀地一响,南惜下?意识低头,看见闪动?的微信图标。

池靳予没看她屏幕,帮她系好安全带,退出?去,绕过车头进驾驶座。

离开胡同,京城的夜晚繁华喧嚣。

南惜埋头和?祁书艾聊天?。

祁书艾:【腻歪完了吗?走了吗?能发信息了吗?】

南惜:【……】

祁书艾:【我真没偷看。】

南惜:【信你个鬼。】

祁书艾:【随你信不信吧,哎。到底是?哪个大聪明说?他本人又老又丑的?我真的是?……我刚才没表现得太明显吧?应该不像八百年没见过帅哥的花痴?】

南惜昧着良心安慰她:【当然没有。】

【您可镇定了,像鸭店VIP。】

祁书艾:【……】

【啥时候去逛逛?我还没去过呢,乔宜琳被咱哥拒绝之?后?潇洒得不行,一天?天?左搂右抱,朋友圈都?是?极品帅鸭,好羡慕。】

南惜看了眼旁边那张比乔宜琳朋友圈的极品帅鸭还精致的脸,实在提不起兴趣:【要不,你还是?谈个恋爱吧?】

祁书艾:【再见,我开车了。】

南惜:【你开车发信息?】

祁书艾:【堵着呢,卧槽,我真不该走这条街,二十?分钟爬了五十?米。】

南惜:【你搁哪儿呢?】

祁书艾:【亲爱的,你要抛弃未婚夫来陪我吗?】

南惜无情地打破她幻想:【不是?啊。】

【我绕路。】

祁书艾虽然无语,但还是?发过来一个定位。

南惜转头告诉池靳予,让他绕开那段,然后?继续玩手机。

没过多久,她感觉车好像没在动?。

一抬眼,只看见静止的车流,望不到头的红色刹车灯,趁堵车肆无忌惮横穿马路的行人。

车内隔音好,也依稀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当街吵架般的喇叭声。

她错愕地望向驾驶座,男人微垂着眼朝她看过来,表情携着几分无奈:“走错路了。”

南惜想起演奏会那天?,这人游刃有余地开着车穿过陌生小路,想起他脑子里那幅连高德都?不知道?的神秘地图,突然觉得这句话……

非,常,不,可,信。

第20章 第 20 章

但?她也没有深究, 心想池靳予不会无聊到闲着?没事非走这条堵车的道,兴许真就是失误。

毕竟他的时间成本,是以一秒钟上亿的单价来算的。

满眼繁华炫目的路灯和车灯, 他们仿佛被隔在一个?安静的小世界里, 不受纷扰。

是因为关系变化吗?之前她也坐过很多次这辆车,只有今晚觉得分外局促, 逼仄空气里时刻涌动着?暧昧的气息。

“车上有吃的,要吗?”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过头看她,霓虹灯光拢在他眼底,都成为此刻她的陪衬。

南惜恍惚了下, 他直接打开中间储物格,从里面?捞出个?小盒子。

长方形,橘粉色卡通图案,她接到手?里那刻,清甜的奶油味溢满车厢。

里面?摆放着?八个?精致的小蛋糕, 每一只设计都独特,同时诱惑着?眼球和味蕾。

南惜不动声色咽了口唾沫, 一抬眼,堪堪落入那双清雅含笑?的棕眸。

他好像完全拿捏住了她。

南惜对漂亮食物没有抵抗力, 茶点,蛋糕, 还有现在流行的各种烘焙新?品。

曾经去法国游玩,带回来两个?行李箱的马卡龙。五颜六色的, 印花图案的, 各种馅料的,品牌联名的……但?凡能?做出来的花样, 她全都没放过。

蛋糕太诱人,她忍不住嘟哝:“你这样我会长胖的。”

晚上大餐,夜宵蛋糕,简直是顶级罪恶。

“我让人做了低糖。”男人见她犹豫不决,解释道,“太甜腻的,想来你也不会喜欢。”

南惜不自觉弯了唇:“这么了解我?”

“还不够。”他直勾勾望着?她,“在尝试更了解你一些。”

她睫毛微颤,稍抬了抬眼,目光碰撞的那刻,她感觉这个?人好像看了她许久,深邃眼底流淌过专注的柔光。

脸颊微热,理智告诉她别?陷进去,但?他的眼睛太漂亮,她也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

听说两个?人对视八秒会产生?爱情?,她不知道有没有八秒,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仓促垂眸。

远方红灯变绿,车流挪动,他也转回去。

南惜默不作声地吃起蛋糕。

这条路通行缓慢,但?并没有堵死,挪着?挪着?也到了家。

蛋糕她还没吃完。

车停在云宫地库,池靳予回头对她说:“池昭明销假回公?司了,我不会让他闲着?,有时间再来骚扰你。下周我出个?差,等我回来就去你家,正式和叔叔阿姨见面?,商量结婚的事。”

“嗯。”南惜点点头,没放在心上,这些向来不用她操心。盒子里蛋糕还剩两块,她实在解决不完,抬头问:“你要吃吗?”

池靳予没看蛋糕,只看着?她:“好。”

南惜把盒子往那边递了递,他却没动,接收到她疑惑的表情?,男人手?指叩了叩方向盘示意:“我手?不干净。”

“……”这么讲究?

她经常在等红绿灯或堵车的时候吃东西,也没嫌手?不干净,反正是自己的车,方向盘也只有自己摸。

幸好她吃前用湿巾擦过手?,不怕他嫌脏,于是拿了一块递过去。

温热的掌心忽然握住她手?腕,往前轻轻一拽。

指尖是他滚烫灼热的吐息。

蛋糕不大,他却品得格外仔细,一口一口,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她的手?腕越来越烫,指尖离他的嘴唇也越来越近,恍惚有电流被他呼吸撩起的热风传递过来,由指尖流窜到全身。

最后一口,那片柔软若有似无地掠过她晶莹的指甲盖,南惜整个?人触电般瑟缩。

她双唇紧抿,垂眸装淡定,但?快速扑扇的睫毛还是泄露了紧张。

池靳予兴味十足地看了两秒,忽然改变主意,没有立刻松开她手?腕,放她走。

他抽了张纸巾,耐心地为她擦拭手?指。

他承认此刻的自己很不磊落,甚至恶劣,但?他享受这种感觉。把自小秉持的道德感都踩在脚底,对礼教的束缚视而不见,任由自己被那股不知名的冲动支使,就像昨晚那个?吻一样。

想看她慌乱,紧张,羞涩,而这些通通因为他自己,这样能?让他愉悦。

他成为了以往最不齿的那种男人。

勾引,挑逗,肆意欺负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

南惜猜不到他的想法,也没有脑子去猜。整片头皮都酥了麻了,思绪被他指尖的力道牵着?走。指腹被轻轻揉捏的时候,她心脏也恍惚被捏了捏。

“……可以了。”她急于摆脱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嗯。”男人低应了声,替她解开安全带。

南惜以为自己获救,然而下一秒,没了安全带束缚的身体被他勾着?肩膀揽过去,一片柔软堵住她惊讶微张的唇。

定制的蛋糕没有劣质香精味,被温柔撬开的齿关渗入干干净净的甜。男人身上香味冷冽,她像怀抱着?清冷的雪松,却又被他滚烫的气息包裹,皮肤一寸一寸地急遽升温。

车旁恍惚有人经过,她短暂走神,怕被窥见而紧张慌乱,然后被长久禁锢,惩罚似的,再次搅乱了心神。

她软得彻底瘫在他怀里,像一只慵懒小猫,依靠着?坚硬的胸膛仰起头,发出无意识的声音。

那声音她自己听着?都脸红,却明显感觉到男人愈发用力的手?臂,倏然扣紧她后脑勺的掌心,和更加急促火热,强势侵占的唇。

直到她再受不住一点,泛着?雾气和红晕的眸沁出生?理性眼泪,池靳予察觉到脸颊沾染的湿润,才缓缓睁眼,停下来。

失控的男人,头脑空白的她,额头抵着?额头,逐渐艰难地平复呼吸。

“自己回家,可以吗?”他喑哑的嗓音,伴着?浅啄贴在她颈侧。

应该送她上去的,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他需要更多时间为刚刚的冲动付出代?价。

只要身边还有她的气息,他就好不了一点。

南惜没想到那么多,也无瑕顾及他的状态,只知道再这么下去,她会比现在更丢脸。

她从来没有这么热过,身体淌出的暖意却随着?时间分秒流逝而变得潮湿,冰凉。

她要回家去洗澡,换衣服,把这一身莫名其妙的东西冲刷掉。

池靳予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在他松开手?臂的同时,南惜逃也似的跑出去,甩上车门。

车窗漫着?水雾,池靳予看不见她进楼,目光却还是追过去。

很久后,他垂头看自己失控的铁证,带着?躁意和懊恼地扯了扯唇,打开车窗,从储物格角落摸出一盒薄慎扔在这儿的卡比龙。

他没有烟瘾,也讨厌劣质烟味,薄慎说这烟不一样,留一盒,总有需要的时候。

纤细的黑色烟管,他习惯用食指和中指握得很低,卡在指骨下方,姿态悠闲,眼底却浓郁。猩红火光忽明忽灭,烟雾朦胧了半张清俊脸庞。

醇厚口感夹着?淡淡香气,却压不过他指尖残留的女孩发丝的香味。

一支烟下来,丝毫没平静。

合上车窗,盯着?副驾驶看了会儿,那里依然有她存在过的气息,满车都是。

他用那只浸染她发香的手?,往方向盘更低的位置,落下。

*

南惜洗完澡出来,换了身凉爽的真丝吊带裙,那阵燥气才消弭了。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估摸着?那人已到家。

她神清气爽地窝在藤椅中,两条细白长腿晃来晃去:【到了吗?】

池先?生?:【没有。】

南惜拧拧眉:【堵车呀?】

池先?生?:【还在你家地库。】

南惜皱眉拨了个?语音,接通后直接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临时有工作,处理一下。”他嗓音低哑,听起来和工作二字毫不搭边。

可南惜没有怀疑,“哦”了声,问:“处理完了吗?”

“还差一点。”

“那你忙,白白。”

她准备挂断,却被叫住:“放着?吧,不用挂。”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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