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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

作者:故栖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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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盛有些泄气,明明万事俱备,奈何天不助人。

对面,荷华跃跃欲试地盯着他,眼巴巴等待他提问,这样她就可以装作答不出来,并名正言顺地喝到酒。

也是,酒鬼注定是要情路坎坷的。

雍盛长叹一口气,指着戚寒野,问她:“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谁说我喜欢他?”荷华道。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是问……”雍盛霎时顿住,待反应过来,猛地一激灵,“什么?你不喜欢他?”

“我只是欣赏他,难道欣赏就是喜欢吗?”荷华反问。

“可你亲口说要嫁他。”

“想嫁给他,中意他,也不代表我就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很强,横竖嫁给谁都一样,嫁给他,对我或许还能有些助益。”荷华振振有词道,“现在看来,我觉得你也不错,是个王爷,出身高贵,脾气也合我胃口,看你这体格,我嫁过去之后应该也不会受欺负。其实最好的选择还是你们的皇帝,听说他几年前死了发妻,刚好我可以续弦,就算不能当继后,当个妃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雍盛彻底呆住。

等等,不对吧?

他一个做媒的,怎么莫名其妙把媒做到自己身上了?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惊世骇俗之语,戚寒野先发制人:“够了,别再打联姻的算盘了,说吧,你兄长放任你来到我大雍军营,究竟想做什么。”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荷华喝水一样地喝酒,当真是好酒量,“你也看到了,我一路被追捕,不知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头,这都是哥哥下的令,铁了心要把我抓回去成亲,哪来放任一说?”

“他要当真派出精锐,你能逃出这么远?”戚寒野质疑她道,“你兄长什么手段,你比我更清楚。他明抓暗放,不过是演戏,为的是在明面上给渠勒一个交代。而你,既不愿意嫁去渠勒,难道就愿意嫁来大雍?”

“就猜到瞒不过你。”乌延荷华嘻嘻笑起来,瞟了一眼雍盛。

“但说无妨。”戚寒野淡淡道,“都是自己人。”

“哦?”荷华倒是有些意外,“他知道你是戚铎之子?”

戚寒野点头。

这下轮到雍盛意外了,准确来说,他从刚刚开始,惊掉的下巴就一直没再捡起来过。

“你们……你,他……”

“我和寒野哥哥打小就认识,他父亲生前与我父亲惺惺相惜,是一辈子的挚友。”荷华解释。

雍盛眉棱微抬:“戚帅和大隰王?”

第93章 第 93 集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是啊, 他二人早年相识于战场,来来回回不知交手多少次,我父亲总是输的多胜的少, 后来甚至有一次直接被戚伯父俘了去,当时以为必死无疑,没成想戚伯父不但不计前嫌, 好吃好喝地款待他,后来还将他给放了。父亲钦佩其勇猛又感念其高义, 就在他的提议下, 答应与大雍世代修好,封贡互市, 两不侵扰。”

“我与寒野哥哥也是彼时相识, 只因那些年, 每当我族中有什么节日庆典,戚伯父应邀来帐中做客时总带着他, 一来二去的, 便熟悉了。”

原来如此。

雍盛依稀想起, 大雍与大隰之间确实曾有过长达十五年的蜜月期,在那期间双方来往密切, 不曾爆发过任何冲突, 这在大雍的外交史上十分罕见。

今日才知,原来两国之间的和平完全建立在戚铎与大隰王的友谊之上。

这种维系何其薄弱,薄弱到随着戚氏的猝然灭亡, 两国的和谐局面就不出意外地被打破, 并迅速恶化,乃至发展到如今剑拔弩张的形势。

“但其实,比起他来, 当年我更喜欢霜天哥哥。”乌延荷华清澈的双眼在提及那个名字时迸发出异样的光彩,闪烁几息后,又被失落与伤感熄灭,“只可惜……”

雍盛迅速地瞟了戚寒野一眼,心中一痛,忙转移话题:“那这些年来,你一直跟小戚保持着联络吗?”

“没有。”荷华摇头,“我们此前一直以为戚家无人幸存,直到三年前我们族人在边境遭到虎威军的驱赶,我率兵前来接仗,意外受伤被擒,是祁昭力排众议放了我。”

“那时你就认出了他?”雍盛问。

“他变化太大啦,与小时候完全不一样,哪里就能一眼认出呢。”荷华托起腮,笑盈盈地灌下一大口酒,“还是他主动透露身份,要我带他前去见我兄长。”

“见成了吗?”

“自然,他俩小时候就特别投缘,多年后重逢,有许多话要讲,也不知聊些什么,聊了一整宿,第二日午后才走。”

“祁副将胆量不小。”雍盛哼了一声,“这要是放在寻常人身上,竟私下与敌营将领彻夜长谈,少不得会被疑有通敌之嫌。”

“你疑心吗?”戚寒野突然睨向他。

“我岂会疑你?”雍盛蹙眉,“只是提醒你时刻提防悠悠众口。”

戚寒野冷笑:“只要你不疑我,他人怎么想,与我何干?”

“这会儿倒是怕我疑你,你又何曾信我?”雍盛笑着奚落,“此前既能主动告知她你的身份,对我因何处处欺瞒?若不是被我主动发现,你打算瞒到几时?我要是再笨些傻些,恐怕这辈子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也不知晓你是戚寒野。www.hongyansy.me”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戚寒野抿了抿唇,竟闷下头,无一言辩白。

乌延荷华在一旁啜酒,怎么听怎么觉得二人之间的对话处处透着诡异,视线在二人脸上轮转,觉得自己似乎捅了什么篓子,讪讪救场道:“那个……勺子还接着转吗?”

“不转了。”

雍盛抱起双臂,把头扭向一边,假模假样地看起亭外山景。

只听戚寒野接着问荷华:“你父兄放你出逃,你偏往大雍方向来,想必并非慌不择路?”

“我来,是来找你们皇帝谈判的。”乌延荷华道。

雍盛闻言,只得又把脸转了回来:“谈什么?”

“和谈。”荷华敛了脸上玩笑神色,郑重道,“渠勒这几年陆续吞并了周围许多部族,在北境草原上的势力越来越大,这次它联合韦藩与我大隰,野心勃勃欲南下伐雍。在此之前,老渠勒王许了我们很多好处,利诱我们与其结盟,父亲深知渠勒人本性,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辈比比皆是,待其势力进一步扩张后,只会更加残暴地对待周围族群,并无共赢一说,所以父亲试图拖延斡旋。他见利诱不成,便威胁要将我们驱逐出北境草原,要真打起来,大隰并非他们的对手,所以不得不屈从。而为了保证大隰的忠诚,他们提出缔结婚约,要我嫁去渠勒。这门亲事名为联姻,实则入质。我父兄何其疼爱我?我若当真嫁过去,有生之年,大隰将始终受制于人,而我作为大隰王女,宁死,也不能容许此事发生。”

雍盛:“所以你来大雍求援,希望得到我朝的庇佑?”

“不错。”

“大雍若如你所愿出兵襄助,大隰日后当如何回报?”

“回报?”荷华饧眼嗤笑,“大雍此时自身难保,助我即是自助,到时渠勒盟军攻来,大隰按兵不动,你们于战场上少了一个敌人,便多一分胜利的机会,这难道不就是大隰送给你们最大的回报?”

“只是作壁上观,还不够。”雍盛微笑道,“到时,我要大隰出兵,与我朝联手抗击渠勒与韦藩。若能如此,大捷之后,大雍愿解除民间禁令,开放边境,稳定物价,与大隰互市交易。”

与中原互市一直以来都是北境各族的诉求,因为中原有他们日常生活必需的物资,而他们只需要用过剩的马匹去换,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此前谢衡摄政,大雍的边境政策持续收紧,到后来直接下令禁止民间与外族交易,这导致走私盛行,物价水涨船高,同样的物资他们需要用更多小马驹才能换得,由此大隰不得已只能靠武力抢掠,冲突才愈演愈烈,现如今,积怨已深,此人竟轻飘飘一句话,就要解除禁令?

乌延荷华将他上下端详,质疑道:“你说话,能算数吗?”

“应该吧。”雍盛道,“起码比你想象中的要管用许多。”

荷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戚寒野。

戚寒野点了点头。

荷华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斟酌道:“若大雍皇帝真能采用你的建言,接受互市的条件,我可以将消息带回大隰与我父兄商议,但能否谈成,尚在未知。”

“那就有劳王女。”雍盛道,“相信令尊令兄会做出最英明的决定。”

言尽于此,酒没必要再喝,山也没必要再登,雍盛起身欲走,却被戚寒野隔着衣袖一把拉住手腕。

“荷华,你先回。”戚寒野道,“我与他还有话要说。”

“啊?哦,好,那我走。”

荷华不明所以,但她直觉此二人之间暗潮涌动必定有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即刻听话地拎起剩下的酒,逃之夭夭。

雍盛:“……”

对方手劲儿大得能将人腕骨捏碎,他挣了挣,纹丝不动,走不成,就只能留下,没好气地问:“把人支走,想单独跟朕说什么?”

戚寒野仰头盯着他,一言不发。

雍盛耐心有限,又甩了甩手,催促:“没什么事儿的话朕就……”

言未尽,戚寒野握在他腕上的手蓦然松开,往下掉落的时候,又顺势勾住他的手,抓紧了。

好烫。

雍盛有些惊讶,惊讶于他掌心的温度,也惊讶于他此刻僭越的举动。

那一瞬间,他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强烈的抵触,面色微沉,猛地一甩胳膊,将戚寒野的手甩脱。

随即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异响。

雍盛骇了一跳,一回头,竟是戚寒野一头栽在了石桌上。

“?”

难不成醉了?

雍盛顾不得其他,忙上前查看,只见戚寒野满面潮红,双目紧阖,眉头痛苦地锁着,鬓角被汗水打湿,呼吸也很急促。

“喂!你怎么了?祁昭?戚寒野?”

雍盛觉得他脸红得很不正常,见他喘息艰难,忙扯开他前襟透气,这才发现他锁骨下胸膛上全是一团一团的血疹,因他原本的肤色极白,愈发衬得那血疹诡艳瘆人,瞧得人头皮发麻。

“这,这些是什么?”雍盛有些慌乱。

戚寒野紧咬着牙关,神智尚有一丝清明:“……无妨。”

“这也不像无妨的样子吧?你这……你这像是过敏?食物中毒?”雍盛边胡乱猜测,边搜刮记忆,发现戚寒野这一路上唯一入口的东西就只有那碗酒,急道,“你是不能饮酒吗?”

戚寒野发出一声微弱的哼唧。

“不能喝酒你不早点说!”雍盛不可置信道,“嘴巴是长来好看用的吗?”

这话不知戳中了戚寒野什么笑点,他竟强忍着不适笑起来:“你怎么……总是夸我长得好看?”

完了,这会儿晕得连人话也听不懂了。

“不知死活。”

雍盛骂了一句,恼他病酒却不吱声,但转念又想,他特意支走乌延荷华,约莫是因为心存戒备,不想在她跟前暴露弱点,相对而言,他似乎还是更信任自己。

不知为何,想通这一层,他又不恼了。

“我好难受。”

戚寒野又不依不饶地攥住了他的手,好似他的手是什么治病良药,能减缓痛苦。

“该!”雍盛嘴上骂着,却不敢再甩开他了,还用另一只手去探他的额头,探到滚烫的温度,不免又急起来,“跟朕说说,怎么个难受法?”

“头晕。”戚寒野半睁着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那张毫不设防凑近的脸,细致地描述,“心跳得很快,杂乱无章,浑身又痒又痛,呼吸不上来。”

听他这般说,简直像是命不久矣。

雍盛鼻尖都渗出了汗,忙从怀中掏出一只一指长的竹哨,放至唇边吹响。

那声音很是清脆嘹亮,估摸着百里之外都能听见。

放完信号,他蹲下来轻拍戚寒野的手背,安抚道:“别怕,狼朔马上就会赶来,我带你回军营。”

“不必,带我去温泉就好。”戚寒野阻拦道。

“去那里能管用吗?”雍盛很怀疑。

“嗯。”戚寒野借着病势,放肆地用拇指摩挲着雍盛的手背,“我的身体我清楚,只是看着骇人,但无论如何也死不了。”

雍盛即使觉察到他的小动作,此刻也全然忽略不计了,以自己作为现代人所掌握的那点浅薄的医学常识来说,严重的过敏是会致死的。

他不理解姓戚的为何如此笃定,还这般淡定。

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戚寒野早已对目前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他有丰富的过往经验。

不一会儿,狼朔火速赶来,几人合力驾车将戚寒野送至雪山温泉,雍盛怕路上有什么闪失,亲自陪同跟来。

这回戚寒野彻底没了挣扎别扭的力气,在雍盛的授意下,被一伙人强行扒了衣服扔进温泉,斯文扫地,模样甚是狼狈。

雍盛则远远地坐着,泡了壶茶,边等,边慢慢地品茗。

热气氤氲中,其实什么都看不太分明,那人束发的木簪也不知何时蹭掉了,满头青丝散落,飘散在身周的水面,他仰头枕在岸边青石上,许久,无声无息,像是死了一般。

雍盛真担心他死了,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走近查看。

只距三步远时,那人猝然开口:“圣上难道不知何为非礼勿视吗?”

“不知。”雍盛并未止步,径直走到他身边,“朕是天子,想看什么便看什么,而且,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是朕看不得的,不知哪里得来这矫情的毛病。”

他边说,边矮身俯视,见戚寒野脸上、脖颈间的红疹仍未消散,不由得怒火中烧:“都说回军营请医正给你诊治了,非要来这破泉里泡,真是什么偏方你都敢信,赶紧起来随朕回去,别再耽误了!”

“就是喝药,见效也没那么快。”戚寒野道,“别急,再过大约一个时辰,待酒气散尽,就好了。”

“你……”听他连病愈的时间都精准预估好了,显然是自己的病情了如指掌,雍盛终于忍不住问,“早就知道自己病酒病得如此厉害?”

戚寒野理所当然地回:“又不是此生第一次碰酒,岂会不知?”

“那你怎么……”

雍盛想问,怎么知道自己病酒还那么爽快地喝了?

但他问不出。

“圣上今日想从臣口中套出什么话来?尽管问就是,不用劝酒。”戚寒野道。

因为是他让他喝的,他就喝了。

雍盛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戚寒野又接着道:“只是病酒而已,无伤性命,我愿意饮,便饮了,圣上事先并不知情,不必自责。”

这下雍盛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悻悻道:“本来朕以为荷华钟情于你,便想从中撮合,顺便替她问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来着,没成想到头来是朕咸吃萝卜淡操心,还累得你受这趟苦。”

“想问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戚寒野挑中重点重复。

“是啊,你不是说你心有所属吗?既有特定的喜欢的人,她身上一定是有什么特质尤为吸引你,其他人若能效仿这种特质,说不定也能受到你的青睐。”雍盛侃侃而谈,一副十分精通此道的模样,“很多时候我们并不是喜欢某一个人,而是喜欢某一类人,不是吗?”

“圣上是这么认为的吗?”戚寒野问。

雍盛点头。

戚寒野于是接着问:“那圣上找到与先皇后相似的人了吗?”

他侧脸看过来,雍盛也将好望过去,彼此的视线相撞,凝住,缓缓纠缠。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故人恍若就在眼前。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夏天的温泉边上还是太热了,雍盛移开视线,转而看向热气腾腾的水面,低声道:“折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她是独一无二的,哪怕上天入地,寻遍四海八荒,世间也只有一个谢折衣。”

他这样说,说给对方听,也说给自己听。

戚寒野笑了,笑声中似有一股凄凉。

“是啊。”他道,“圣上编了一套绝好的说辞,劝我另觅佳人,可你连自己也还没骗过,如何骗人呢?”

同为天涯沦落人。

雍盛无话可说,余光瞥见他颈间红绳,红绳上坠着一个符袋,想必就是那个心上人送的。

他捏了捏手指关节,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太关心属下的情感生活。

就像他从来不会关心狼朔在外面有几房姬妾一样。

对待戚寒野,也应如此。

雍盛在心里暗暗给自己划了一道线,一一厘清所有有关戚寒野的事,线内的事他该管,线外的事他最好连问都不要问。

正整理着,突然手心一热,自己的一只手又被握住了。

雍盛感到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慢慢将手抽出。

刚抽出来,又被一把薅住。

如此重复了三次。

掌心湿漉漉的触感挑衅着脑中每一根神经,雍盛忍无可忍,咬牙道:“本来朕不想问,但现在你必须给朕一个解释,你是有什么毛病吗?这手是非握不可?”

第94章 第 94 章 “今夜给你当一回哥哥好……

听他语气不悦, 戚寒野只得默默松开手,闷声道:“也不是非握不可,只是……”

话说一半, 他又戛然而止了。

雍盛私以为这人是有点子欲擒故纵的天分在身上的,捺着性子追问:“只是什么?快说!再吞吞吐吐,朕就把你光着捞出来杖二十。”

戚寒野的身子似乎是抖了一下, 整个人往泉水里埋了埋:“我身上那些红疹痒得厉害,手里若不握着什么东西, 便实在忍不住想要抓挠, 我挠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也就算了,只怕场面不好看, 脏了圣上的眼睛。”

雍盛一怔, 他一路上竟没看出来这人一直在忍耐, 心中一下子松动了,问:“很痒么?”

戚寒野一笑:“可惜手头没有鞭子, 不然就叫圣上狠心抽我, 那样您解气, 我也舒坦,一举两得。”

“用疼止痒么?”雍盛想了想那场景, 眉头大皱, “从前你病酒都是这么做的?”

戚寒野眨了眨眼睛,不肯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轻飘飘地丢出一句:“你猜?”

“……”

要不是看在他眼下弄得如此狼狈全赖自己的份儿上, 雍盛早就不惯着他这不好好说话的臭毛病了。

“想制住你那一双手还不简单?等着。”雍盛起身去岸边, 从叠放整齐的换洗衣物里抽出一根玄色腰带来,绕在手上抻了抻,“给你捆上就好了。”

他二话不说, 捉住戚寒野两只手拢在一处,用腰带缚住两只腕子,紧紧绕了几圈,再打个漂亮的蝴蝶结,一气呵成后,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怎么样?这法子还不错吧?”

戚寒野左右挣了挣,发现绑得还挺结实,失笑道:“嗯,一劳永逸了。”

所以之前总来握他的手,只是单纯为了克制住挠痒的冲动啊。

虽然离谱,但好像是真的。

雍盛不禁唾弃起自己的多虑,连带着这会儿看姓戚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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