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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40

作者:泯妍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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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

也有其他形状的河灯,鲤鱼形、方体、小船、荷叶、月亮和珍珠,五彩缤纷,五光十色。

雷栗和周毅也买了一盏河灯放,是月白色的珍珠。

点上烛火放在深色的河面上,轻荡一荡河水,珍珠河灯就飘远了,同其他河灯相映,像星火耿耿,明灭烁烁。

乍一眼瞧见,仿佛闯进了谁朦胧的梦,雷栗和周毅在这朦胧的梦里接吻,惊了一同在这梦里放灯的人。

周毅听见有小孩子的惊呼,奶声奶气地问爹爹阿娘,

“阿娘,你看他们在亲亲!他们是不是很快就有小娃娃了呀?”

“别说话……”

“可是,可是跟爹爹说,和阿娘亲亲了就有弟弟了呀?”

“哎呀……”

小孩子刨根问底的。

紧接着,似乎是被他阿娘捂住了嘴,问不出来了,但他这么一叫唤,其他小姑娘汉子也瞧见他俩接吻了。

“好恩爱呀……”

“是相公被夫郎按着亲吧?好强势的夫郎啊……”

“高个的也许是夫郎呢?”

“不会吧?”

“我舅舅的娘子就比他高哩,我娘说高的阿娘生的娃娃个子也高……”

“那相公害羞了……”

周毅本来就很内敛容易害臊,尤其是人多的地方,更臊得慌,微推了推雷栗,想说停下回家再亲。

但雷栗不听。

雷栗一向脸皮厚,对周边的声音听若无闻,按着周毅结实接了一个深吻,亲得满意愉悦了,才将人松开。

瞧见周毅脸红耳热,还抿嘴唇似回味又臊讷的样子,又凑上去亲了两口,弯眼低笑,

“都成亲几年了,宝宝都有了,亲个嘴还臊成这样子?昨夜闹的时候,不是还按着我的颈唔……”

周毅捂住雷栗的嘴。

被说得耳根更红,还一本正经的,“别闹,家里和外面怎么一样,在家里……怎么样都随你,在外面还是注意点,这里还有小孩子在。”

说着,又想起雷栗在村里也是这样,还被小花撞见了好几次。

眉头就拧起来,张了张嘴,想讲道理但雷栗又不是个会听道理的,一时词穷也不知道说什么。

雷栗绕有兴味地盯着他瞧,还支起一只手撑着右腮,观赏他皱眉思索的样子,边猜他这次会说出什么来。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捉住周毅捂他嘴巴的手,“啾”地啄亲了一下,见他没反应过来,又“啾啾啾”地亲了好几下。

周毅瞬间臊赧,像开了冒蒸汽的水壶,想把手收回去,又抽不回去,反被雷栗咬了一口虎口。

耳朵里听见小姑娘的哄笑,周毅赧赧讷讷的,“你怎么又……又这样,不是说了回家里再……”

“回家里我就不只是咬这里了。”

雷栗笑得轻佻暧昧。

但见河边来放河灯的人确实多了,就拉着他臊赧的相公跑了,跑到没人的昏暗角落,又重新吻住周毅。

比刚才更加细致绵长。

周毅也没有推开他,而是揽住雷栗的腰身,闭上眼投入到这个深吻里,带上一丝叹息宠惯的意味。

刚刚河边人多。

他一半心思都在那些哄笑声里了,又是雷栗主导,接吻接得囫囵吞枣,此时慢下来,却觉得更刺激动人。

心跳如火。

像河灯的烛火摇曳。

又像夏夜里,雷栗烤红薯时生起的篝火,木柴与火焰噼啪出烫红的火星,蹦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就跟着燃起来。

雷栗接吻很不老实。

仗着有周毅扶着腰,摔不了,一只手攀着周毅的肩膀,另一只就到处点火,惹得周毅心动情动。

热度蔓延到周毅的耳根和颈项,连着呼出的气都灼热急促起来,催使周毅将手按到雷栗颈后。

但他抱住了雷栗。

热气打在雷栗的耳边,低沉克制的嗓音听起来尤为性感,“你乖一点,还在外面呢……”

“这里没人。”

雷栗亲着周毅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勾住他的腰带,但被周毅抓住了手,“那我们去小巷子里?那里更黑,也没人经过,就是有人也瞧不清咱们。”

“你都说是成亲的夫夫了,怎么有家不回要露天席地的?”

周毅不太理解雷栗的脑回路,被雷栗大胆的话说得脸臊心跳的,又觉得太出格,太不正端了。

“在外头好玩呀。”

雷栗笑眯眯的,墨色的眼瞳里微光熠熠,都是狡黠促狭,像只做了坏事又趾高气昂的猫。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什么时候会有人来,听到一点动静就惊得全身都绷紧。”

“上回娘来敲我们房门叫吃饭,你就大气不敢出……”

“别说了……”

周毅又捂住了雷栗的嘴巴,有点恼,又有些羞耻,“你是故意的,总故意在人前那样,有时候去宝宝房间,仗着没有人在你也动手动脚的,没一点做爹爹的样子……”

“做爹爹什么样子?”

雷栗故意反问他,食指抵在周毅心口,轻轻地挠,猫爪子逗弄小雀儿一样,坏心眼又笑得生辉,

“做了爹爹,就不是亲亲相公的夫郎了?不能这么跟亲亲相公玩了?我见相公也挺喜欢的呀?”

周毅耳朵又红透了,抓住雷栗那只做坏的手,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不管说什么雷栗都有话逗弄他。

雷栗是很坏,性格很恶劣的,偏偏又遇上周毅这么个能包容的,只要不是触及底线的问题,基本都顺着雷栗。

雷栗就理直气壮、有恃无恐、恃宠而骄、肆无忌惮了,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捉弄打趣周毅。

也不是做什么大事。

就是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时,雷栗在桌下的手就忽然摸上周毅的腿,或者用脚尖轻蹭轻踢周毅的小腿。

在有人在时,故意在周毅耳边说些臊人逗弄的话,或者用手勾周毅的小拇指,在他的手心轻勾挠痒。

故意咬周毅不太能注意到,别人又容易看到的位置,比如手和后颈。

周毅剪的寸头没有蓄发,后颈就总是露出来,被雷栗咬了一次又一次,留的印子都深了紫了,有时咬出了血,红的就更明显了。

还有故意在周毅做其他事时贴上去亲他,吻他的耳垂,舔他脸上的疤,硬生生把那道疤吻成了周毅的敏感点。

还会用刚刚洗了澡冒着热气的身体从后面抱他,也不穿衣服,用脸蹭他,交颈相吻,吻到周毅再做不下去其他的事,看不下去一页书。

在周毅要早起工作时,拉住他的手将人骗到被窝里,美美吃完一顿,才餍足地松开人,指挥他给自己穿衣服端早餐。

还有因为激素而胀痛的胸口。

雷栗分明是可以自己揉自己解决的,但他装不会,要周毅来,也不是老老实实地坐着,而会故意按住周毅,让他猝不及防地贴上来,然后调笑他。

虽然有时候闹得周毅也有些恼,但板着脸训雷栗也不行,这反而戳到了雷栗的点,引得雷栗笑。

笑得眉开眼弯,顾盼生辉,又乖巧应好,一脸听话顺从的样子。

明知道雷栗是装乖的,周毅也训不下去了,只能周而复始地被调笑捉弄,然后又无奈地让他收敛点。

但是雷栗几乎是不听的。

就像这一次。

周毅说在外头野战不好,拉着雷栗想往有人流的地方走,但雷栗直接跳到他背上,手脚都缠着他,一个劲儿地亲他,亲他的脸和脖子。

亲得啧啧作响。

周毅就臊得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了。

但他也绝不同意在外头,雷栗只好折中,拉着周毅去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上房。

被推进门,抵在墙上亲的时候,周毅恍惚地想,这好像跟去酒店开房没什么区别……都成亲了为什么还要开房?又不是偷情。

幸好。

古代没有扫黄。

不然雷栗这么急躁地在门口就扒了周毅的衣服,直奔主题,肯定会被帽子叔叔认为是不正当交易。

周毅可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他的帽子朋友。

他会被笑好几年的。

上房的床果然够结实够大。

被雷栗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也没有散架,但床上的被褥就不堪入目了,皱乱成了破抹布。

事后。

周毅在床边捡散落的衣服,穿回自己的,将舒坦了已经睡着的人抱起来,穿好衣服放在软榻上,才叫店小二抱一床新的被褥进来。

店小二见多识广,对床上的凌乱目不斜视,放下被子,很会来事地问要不要给周毅搬热水。

客栈里的热水是二十四小时备着的。

“再来点清淡的粥和小菜。”

“得嘞!”

店小二麻利地叫人把一桶热水搬上来,又端了白粥和小菜,拿着小费,利落地滚了。

周毅给雷栗洗澡清理干净了,又给他喂了些粥,才将人抱回床上,想了想,又叫来店小二。

给了跑腿费,让他去雷宅捎个口信报平安。

第124章 123.主打的就是骗色

雷栗一连赖到了中午。

他以前是不赖床的。

每天鸡刚叫,天蒙蒙亮就起了,迅速洗漱完,然后做饭、洗衣服、捡鸡圈里的鸡蛋,背背篓去山里找药草、挖野淮山、采野菜,忙得脚不沾地。

即使刮风下雨或者风热生病,雷栗都不会在家里闲着,更别提赖床,这对农家人来说是很难得的东西。

地里的庄稼不会等你睡够了再喝水,田里的杂草不会等你起床就不长,暴雨大风不会等你有空了才来,银子也不会跑到脚边等你弯腰去捡。

什么事都要赶着。

什么东西都要抢。

忙忙碌碌的那些日子像是赶鸭上架,雷栗被催着跑,用力跑,努力地跑,直到翻了个坡撞到周毅怀里,才有时间歇下来。

凡事都有周毅兜着,慢一点没关系,懒散一点也没关系,事出有因没关系,无理取闹也没关系。

雷栗就自然而然地躺下了。

像今天。

雷栗不但躺下了,还理直气壮地赖了很久的床,赖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周毅来叫了他才装作睡眼朦胧。

“相公……”

雷栗拉住周毅的手腕,猛地把人带得坐到床边,脑袋就枕上了周毅的腿,两只手臂圈抱住周毅的腰。

脸还蹭了蹭。

蹭得周毅的耳根瞬间热了。

周毅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推开一点雷栗拉开距离,没推动反而被他抱得更紧,贴得更近,还故意又蹭了蹭。

“怎么了?”

雷栗没睁眼睛,翘起的唇角却狡黠,似示弱又促狭,“相公不喜欢我这么抱你么?”

“也不是……”

周毅一向说不过他,说喜欢他也要调笑两句,说不喜欢他就装生气,于是转移话题,“该起床吃早餐了,吃完早餐再睡?有瘦肉粥和蒜蓉青菜,还有昨晚你说喜欢吃的两道小菜和酱猪肉。”

“酱猪肉是胡子巷那家的?”

“是。”

周毅摸了摸他的脸,见他被自己养得多了点肉,心里有些高兴,“你不是那家吗?估计你今天起得晚,我就去买了回来,还有酒楼的酱花生。”

酒楼的酱花生是新菜,还有酱肘子、酱鸭子和酱鸡,但周毅的方子多香料和酱料,酱肉味重而厚。

雷栗生完宝宝,饮食就回归清淡了,更喜欢胡子巷那家老方子的酱猪肉,比较清甜,当零嘴吃也不咸嘴。

但也爱吃肉。

早饭也当中晚饭吃,有肉有菜,在家里还有甜汤糕点,能提供充足的营养和能量为一天的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雷栗现在在养身体不大去酒楼了,但酒楼的工作还是干的。

看账簿子,算支出收成,出了什么新菜样要定价、药材价格浮动、食材供应出问题以次充好要换哪一家,都是他拿主意的。

特别是临近年关,酒楼的生意更盛,招的一批临时工出了些小岔子。

里头有些竞争对手派来的卧底,故意把后厨的食盐换成糖、把陈醋放在酱油瓶子,故意和客人起争执影响酒楼声誉,还有和后厨师傅混近了探听菜方的。

现实的商战总是这么离谱而下三滥。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好的东家也难防人家用银子收买底下的小鬼作祟,雷栗又不能盯到每一个人。

有点头痛。

但也不多。

竞争对头会搞小动作打舆论战,雷栗和陈祥让也会,他们有蒙家靠背,甚至比那些对手更财大气粗。

把搞事的员工辞退了,用同样的手段还施彼身,给知县徐兴哲送点礼让他敲打敲打,再把他们请出来吃顿饭,蜜枣加大棒不吃就敲死。

这些雷栗做了,都跟周毅说了,然后故意哼哼地说自己脑袋痛,要周毅揉揉抱抱哄哄。

仿佛痛得生活不能自理。

但下一秒就把周毅推到床上,将周毅当成大白菜啃啃啃吃吃吃,吃到心满意足了才卷被子睡觉,第二天起床还要周毅哄着起床。

主打的就是骗色。

但谁叫周毅惯他?

雷栗心里想着,手上也不老实,往周毅的衣服里钻,被周毅抓住了,就挠他的手心勾他的小拇指。

“现在起床吗?”

周毅攥紧了雷栗的手,不让他在自己手心作祟也不让他乱摸,不然惹出事来,雷栗可不一定给他解决的。

给他解决也不行。

雷栗总是贪心,要了又要,哄着骗着,有时候还伸出三根指头发誓,说下次一定清心寡欲克己复礼,不然

就被周毅亲死。

都不知道是惩罚谁的。

“亲个嘴我就起。”

雷栗仰起脸,感觉到脸上湿了一下,又撇了撇嘴,“不是说亲嘴么?只亲脸算什么?再亲一遍。”

周毅只好跟他接吻。

他的嘴唇昨晚又被雷栗咬破皮了,舌尖抵到,有点刺刺的疼,而雷栗的唇角裂了一点,还有颗小血痂。

但雷栗一点也不在意。

按住周毅的后颈,将人压下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接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带着些味铁锈味的吻。

才睁开眼,墨色的眼瞳波光流转,狡黠带笑,“疼么?”

周毅又被雷栗咬了一口。

咬在原先破皮的地方,淡色的嘴唇都红了一小块,洇着血色,稍一舔到,微微刺痛的感觉就更明显。

“不疼。”

周毅摇了摇头。

这都算不上是伤口,也不能算疼,可雷栗就是仗着他皮糙肉厚又耐疼,就左咬咬右嘬嘬,非要找到一个周毅会疼的地方似的。

“真不疼?”

“不疼。”

“我有点疼。”

雷栗故意伸出舌头,舌尖微翘,像蛇头翘起欲进攻的蛇,语气却是放低了弱了故意磨周毅,

“能给我吹吹么,好相公?”

“……”

周毅捂住他的嘴巴,手心被舔了,耳根热了点,也坚定意志,“别闹了,快些起床吃早饭吧,虽然昨晚给家里捎了信,但今天也要早点回去,免得爹娘他们担心。”

“都这么大人了担心什么?”

雷栗嘴被捂着,说话有点含糊,“难得只有我俩出来,你就不想再跟我多待一会儿再回去?”

“我们有好些地方眉逛过,我听蒙络说县东有个姻缘庙,供的姻缘娘娘可灵了,我们去拜拜?”

“拜姻缘庙做什么?”

“谢她赐我们一段好姻缘,再给宝宝求一段好姻缘,现下人多了,得提前预订才好,姻缘娘娘就能早早给宝宝相看了。”

“这也太早了……”

“不早不早。”

雷栗从床上顾涌起来,坐到周毅怀里亲他,边调笑道,“我俩就是拜得晚了,才这么迟才遇着,若是拜早了,早早成亲,相公就能尝到十六七岁……”

“……不了。”

十六七岁那不是犯法吗?

周毅真的不想被他的帽子朋友抓,也不想被笑好几年。

不过雷栗十六七岁的时候,处境已经很难过吧?生病的爹,体弱的娘,没钱的家和被风言风语围绕的雷栗,小小年纪就要撑起一个家了。

“要是我遇见十六七岁的你,我会夸他特别勇敢,非常棒,努力地做自己,挣自己想要的人生。”

“……”

雷栗挑了挑眉,自动忽略掉这段煽情的话,拉着周毅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坚持不懈地调戏他,

“若是我十六岁……”

“起床吧。”

周毅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了,连忙把手抽出来,把人放回床上,然后离床三米,“下午去庙里拜一拜,晚饭时候再回家。”

“……喔。”

木头脑袋。

一点风情都没有。

雷栗起时已经日上三竿。

吃过已经不算早饭的早饭,给家里捎了口信,又请了辆马车去清米县东的姻缘娘娘庙。

姻缘娘娘庙还挺多人的。

庙里的菩提树不知是几百年的了,几人合抱的粗壮,树枝上挂满了红色的祈福长带,风吹来就飘飘扬扬的。

雷栗和周毅买了香,跟着人群流进庙里,虔诚得给姻缘娘娘拜了拜插上香,又投了不少的香火钱。

“抽一支签罢。”

庙里的主持慈眉善目,白了的长眉垂到了嘴边,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只主动对香火钱给得多的人解签。

“这个吧。”

雷栗随手抽了一只。

白眉毛主持接过来看了一眼,和善地笑眯眯道,“是上上签,命里有时终须有,顺其自然不必强求。”

“什么意思?”

说得雷栗一头雾水。

“虽然有一点波折,但结果的好的,夫郎不必太过心焦,等时机到了时,好姻缘就回来了。”

白毛主持越说,雷栗越糊涂,感觉他是骗钱的,想了想刚刚投的银子,觉得有点不值,就又抽了一只签。

“这个怎么解?给我家娃娃抽的。”

“多大的娃娃?”

“四。”

雷栗伸出四根指头。

“四岁?”

“四个月。”

白毛主持听到都笑了,“我还是第一回见这么心急的阿爹,好吧,我瞧你有缘,就再给你解一只。”

“这只也是上上签。”

第125章 124.你就别欺负宝宝了

“上上签?”

雷栗一挑眉,质疑这白眉毛,“这竹筒里不会都是上上签吧?”

“心诚则灵。”

白眉毛主持和蔼一笑,变相地承认了雷栗的话,但没一丝被拆穿的尴尬,不是脸皮厚就是不是第一次了。

雷栗也笑得盈盈灿烂,但毫不客气地回他,“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有龙……”

白眉毛主持先是一愣,接着开怀笑起来,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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