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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思龄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们读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就是?大学也在同?一个国家,然后毕业一起回?港。她们从小吵到大,攀比到大,一言不合就打架,小时候两家长辈都怕把她们放在一块,超过半小时准出事?。
这样一个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吵闹鬼,娇气鬼,要远嫁北方了。
陈薇奇心底不是?滋味。
“京城又不是?穷乡僻壤,比港岛大了不知多少倍,港岛有什么京城都有,没有的京城也有,她去那边是?天高海阔任鸟飞。”庄少洲嘴上安慰陈薇奇,心里倒是?庆幸起来。
易思龄这种大威胁,若是?结婚留在港岛,那要一辈子缠着陈薇奇。万一以后和老公吵架了,闹不愉快了,说不定不回?娘家,要跑来陈薇奇这里住。
陈薇奇又喜欢把事?揽到自己身上,看着冷情冷性的女人,其实最柔软,她要管珊宜一辈子,要管宝宝一辈子,要管陈家一辈子,现在还要管易思龄一辈子。
那他?真完了,这辈子都熬不到头。
“你?不懂。”陈薇奇叹气,怅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问庄少洲,“你?认识谢浔之吗?”
“不认识。”庄少洲摇头,“但见过他?一次。我?前两年?去京城开座谈会时,他?也在场,应该没错,我?记得铭牌上的名字。”
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时派上用场,倒也不是?对名字敏感,同?类总是?对同?类敏感。满场黑夹克端着官派作风的老家伙里,除了他?自己,就对方一个年?轻后生仔,不注意?很?难。
陈薇奇惊喜:“他?高不高帅不帅?”
易思龄居然敢夸下海口,说她老公比庄少洲还帅,不可能,陈薇奇觉得肯定没有庄少洲帅,也不可能比庄少洲还高。
不可能。
她争强好胜的心思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庄少洲蹙眉,这个问题就太?过分?了吧?易思龄的老公高不高帅不帅,关她屁事??她还想欣赏别人的老公?
他?呼吸都沉敛了下去,刚才去健身房运动是临时做的决定,因为吃过晚饭后他察觉到体内有些没来由的燥火,怕晚上把陈薇奇干得太?狠,惹她发脾气,于是?先去消耗一半体力,可现在,消耗掉的体力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回炉。
“说啊。”陈薇奇推搡他?的胳膊。
“…………”
庄少洲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她,衔咬着那两瓣涂了唇膏的丰润软肉,黏腻的唇膏吃进嘴里其实很?难受,不过他?习惯了,他?吃下去的唇膏口红怕是?都能凝成一支。
陈薇奇也习惯了庄少洲猝不及防吻她,绵绵地呻了一声,被他?吻得身体都躁动起来,两只脚在地毯上来回?搓动,画出凌乱的线条。
“你?老公够帅够高就行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庄少洲掐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听到没有,靓女。”
“我?只是?要和她比谁的老公更帅……”陈薇奇眼波迷离,一个吻而已,感觉来得铺天盖地,她都要开始夹。腿了。
庄少洲笑出声,“这都要比?那我?输了,你?岂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薇奇不乐意?,“不可能输——”她费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行,我?得给易思龄办个单身派对,试试她老公的水。”
一听到派对,庄少洲直接应激了,“色情派对?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脑子不要这样脏!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色情派对!”陈薇奇好气又好笑,直接坐进他?怀里,
钻进他?的浴袍里,咬他?的胸肌。
一边咬,一边含糊地说,“顶多找几个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啰。”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学坏了,被她那群塑料姐妹彻底带偏了,可她咬他?的胸膛,像小狗一样嘬着,唇瓣黏糊糊地来回?滑动,让他?根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和他?心脏的位置贴得更紧。
陈薇奇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强劲,频次更快。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节省布料的性感吊带裙被拽下来,飞到一旁的沙发上。陈薇奇气息失控,躺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庄少洲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
“身体,热热的……”
庄少洲抱着她亲吻,也有些失控,柱体更是?发狠地抵着棉布料,坚石更得令他?胀疼,他?浑身哪里都热,明明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是?精力旺盛。
“是?奇怪。”
庄少洲回?忆今晚做了什么,定格到晚餐,辉叔笑眯眯地说,厨师特?意?为他?们炖了红酒小肉排,还有温补的参片乳鸽汤,让他?们今晚多吃点。
该不会是?………
庄少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现在的状况和德国的那晚一模一样,邪门地热和石更。
“快进来。”
柱体被突然握住,细腻的手?指缠上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庄少洲身体颤了下,陈薇奇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注视他?,谁敢相信她正在主动扣男人的长鞭。
手?指细长,指甲颗颗晶莹,涂着银色的闪片甲油,这样漂亮的手?和狰狞的物体缠在一起,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
“陈薇奇。”庄少洲呼吸沉窒,干哑地说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用拇指摸了摸它的头,滑溜溜的,很?好玩,和视频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她抿起唇,安安静静地玩。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被她拽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伸长手?臂,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
他?订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运过来,手?在里面胡乱摸索,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很?奇怪的形状,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只蓝色绒袋。
“宝贝,这是?什么?”庄少洲哑着声问。
陈薇奇正玩得起劲,手?指不停地捏着,忽然看见庄少洲手?里的东西,人顿住,来不及制止,对方已经拉开松紧抽绳袋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发箍,模仿了小灵缇的耳朵,外灰内粉,耳尖微耷拉下来。
庄少洲:“…………”
陈薇奇:“…………”
庄少洲连身下的涨痛都抛到脑后,惊讶地反复把弄手?里的发箍,捏着那对柔软的耳朵,陈薇奇脸上发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个是?送给他?的礼物,下一秒,毛绒发箍已经戴到了她头上。
“?”
“喂——这不是?给我?戴的!”
庄少洲算准了她的下一步,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取下来,欣赏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样子,太?像小puppy了,可爱到让人想吃下去。
眼前这一幕令庄少洲心荡神?怡,好似梦里的场景变成了现实,他?忽然发狠地吻住陈薇奇,一边吻一边说:“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你?像puppy,宝宝,你?真的好像puppy。”
“…………?”
庄少洲怎么敢觉得她像小puppy,puppy是?宝宝那种天天撒娇的粘人精,她应该是?威风强大的优雅猛兽,或者是?高贵迷人的天鹅。
陈薇奇很?快就想不了这些,被吻得七荤八素,庄少洲今晚像疯了一样。
“我?的puppy……”
“我?的。”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一声一声递进她耳中,也闯入狭窄幽口。
陈薇奇羞耻到说不出话,坐在他?怀里,刚才在掌心把玩的东西塞到了自己这里,已经被她玩得又烫又米且,现在都返还给了她。
庄少洲不止于这样干,抱着她站了起来,手?臂结实地托着她,一边深深喂进去,一边往衣帽间走,陈薇奇的尖叫都迷失在这种放纵的击打中,头上的狗狗耳朵跟着一颤一颤。
这耳朵发箍是?蕤铂的设计部专门设计,生产制作,不论是?手?感还是?颜色都非常逼真,戴在头上就像真长出来了一对耳朵。
庄少洲把陈薇奇抱到大落地镜前,她最爱的落地镜,清晰,巨大,光可鉴人,她每天都要在镜子前驻足至少半个小时。
庄少洲把她翻过去,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同?时面对着镜子,能完整、清晰地看见他?们此时的模样,进出着,又深深嵌合着。
也能清晰地看见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模样。
陈薇奇脸颊通红,看了一眼就不敢看,紧紧闭着眼,骂庄少洲死?变态。他?被骂得很?兴奋,频率越疯狂,一瞬不瞬地注视镜子里的场景。
他?们真的很?般配。
“你?是?我?的。”
庄少洲偏头,吻住她的颈。
……
港岛很?快又进到一年?一度的台风季,天文台再度悬挂三?号风球警告,一场狂风暴雨在凌晨四点突袭港岛。
次日,天文台悬挂八号风球,发布黑雨警告,全市停课停工,大型商场、海洋馆、游乐园纷纷宣布停运。
明明上周参加易思龄的过大礼时,天气还明媚灿烂,如今热带气旋强悍过境,比去年?来得更猛。
天地一片昏黑,山顶别墅像暴雨中的一片净土,从顶层观景窗远远望去,山脚的植被被打得七零八落,远处的维多利亚港湾上空乌云压境,雷鸣轰然,像一座沦陷在炮火中的岛屿。
所有人都出不去,陈薇奇和庄少洲一连两天都窝在家里,好在山顶地势高,连地下车库都没有被淹。
陈薇奇翻着易思龄发的ins,她在秋光灿烂的京城倒是?好吃好喝好玩,住在宛如皇宫王府的建筑物里,更像养尊处优的公主。
她评论了一句:【京城没有台风,是?风水宝地。】
对方很?快就回?:【来找我?玩!!!】
陈薇奇笑,没有再回?。她又不是?电灯泡。
陈薇奇在家庭群里问大家怎么样。
陈北檀:【法国出差,周末回?。】
珊宜:【最近不用上课,好棒啊!我?在易公馆和Della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玩Mia姐的猫咪!】
陈南英:【靓妹,我?这里也有猫咪,不见你?来。】
珊宜:【猕猴桃脾气太?差了,每次都抓我?。】
猕猴桃是?一只脾气很?差的布偶猫。
很?少很?少在群里说话的曾文兰也发来一张图片,是?暴雨中的春坎角小别墅,雅致的中式庭院,雨水如注,添了几丝情致。
【宝贝们,等台风过了,邀请你?们来吃顿午餐,妈咪有件事?想告诉你?们。】
三?天后,台风暂缓,全市陆续复工复学,关了几天的商场开业迎客,港岛从一场“战争”中恢复过来,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蕤铂两家门店的门头都被台风吹坏了,复工第一天,店长就紧急联系了工人来抢修。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天中午,向?来清冷沉寂的春坎角小别墅热闹非凡,院子里停了四五台车。
曾文兰在厨房里忙东忙西,把亲手?做的欧包和玛德琳端出来,冒着浓郁的奶油香气。
佣人把餐桌布置得漂亮温馨,绣球花,水晶玻璃杯,烛台,精致的餐碟搭配丰富的主菜。
珊宜已经对这里熟门熟路了,一进门就把皮鞋蹬掉,跑到客厅抓了一块玛德琳塞进嘴里,“饿死?我?了。”
庄少洲是?第一次来到岳母的地盘,整一个温文儒雅的好好绅士,陈薇奇看得连翻白眼。
他?可真装。
午饭的时候,曾文兰开了一支香槟,亲手?为自己的孩子满上,陈薇奇和陈北檀对视一眼,又看了眼二哥陈南英。三?人表示都不知道,只能静观其变。
曾文兰一向?是?寡言少语的,笑容端庄却疏离,但今天,她的笑容很?真实,让陈薇奇觉得
可以触摸到,像十一年?前的母亲,像跳出笼子的鸟。
曾文兰举起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宝贝们,有一件事?想宣布。”
“我?和你?们的父亲离婚了,这是?我?们共同?做出的决定,律师正在走离婚程序。”
“谢谢我?的孩子。”
陈北檀不知为何,鼻头一酸,匆忙地把一杯香槟喝下去,一滴不剩。
曾文兰抱了抱自己这位长子,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曾注满了心血和爱,然后走到二儿子身边,抱了抱他?,她的第二个孩子,从小自由不羁,长大后吃了很?多苦,再走到陈薇奇身边,抱了抱自己的第一个女儿。
“妈妈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没有在你?身边。”
陈薇奇眼泪夺眶而出,紧紧回?抱着。
最后是?珊宜,曾文兰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
“我?的孩子很?勇敢,想要的东西可以自己拿。”
曾文兰这么多年?不离婚,就是?为了在陈家占据一席之地,不把这个位置让出去,好让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有坚强的后盾。
而现在,她不需要了,她的小孩比她想得更勇敢,更强大。
庄少洲拍着陈薇奇的背脊,缓和着气氛,“今天是?多好的日子,我?们不如一起再喝一杯。”
曾文兰欣慰地看着这位女婿,“珊宜怎么也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妈咪现在过得特?别开心,黎太?还邀请我?去她那里住一周,下周我?就住过去了。你?们若是?找我?,可不要跑空。”
陈薇奇立刻说:“我?也要去!母亲之前也邀请过我?,我?一直忙,没空答应。”
珊宜也说:“那我?也想去!”
庄少洲如临大敌,连忙握住陈薇奇的手?,“两位妈妈在一起谈天说地,你?去岂不是?电灯泡?算了,老婆,下次再去,这次就算了。”
陈薇奇去了黎女士那里住一周,那还得了!他?都能想到黎女士为什么要邀请曾女士过去住一周,绝对是?庆祝她离婚,准备了大礼!
黎女士会为身边每一位离婚的姐妹都办派对庆祝。
什么派对,自然是?不正经的派对。
庄少洲对黎女士的手?段清清楚楚。
陈薇奇不懂为什么每次提起去黎雅柔那里,庄少洲都如临大敌。
“那我?下次去。”
庄少洲表面答应得很?好,“嗯,下次我?陪你?过去住。”
转头给老头发消息:【你?完了。黎女士又要办离婚庆祝派对了。】
……
第78章 一周年 纪念日
不过?一个月,曾文兰和陈烜中离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港岛整个豪门圈。先有陈家大公子?成功揽下CDR集团大权,后?有在大众面前?一向维持恩爱人设的集团董事长夫妇离婚,接连二?三的变故令所有人都嗅到了端倪。
一家快要倒闭的娱乐小报趁机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深扒陈氏家族豪门秘闻的文章——【豪门大戏——子?夺父权恩断义绝,恩爱夫妻只是假面。】
文章写得很扯,甚至分析了陈薇奇为什么要在和影帝前?任分手不到一年就火速嫁给庄氏继承人,就是为了最后?的夺权大战,而且陈薇奇嫁给庄少洲背后?也有陈大公子?的推波助澜,用妹妹的婚姻换取整个庄氏家族的支持。
陈薇奇看?了这篇文章后?火冒三丈,让卜莱把这家报社买了下来,把写这篇文章的小编吓得一周不敢上班,随时面临被大老板炒鱿鱼的风险。
这段时日,陈家所有成员都在风口浪尖上,陈薇奇走到哪里都有狗仔跟着,不胜其烦。
“陈小姐,陈先生顺利接班到底是夺权还是继位?”
“陈小姐,您能说一说吗,您的父母不是一向恩爱吗,为什么会离婚,还是因为当年陈烜中先生爆出私生女一事?”
“……上周陈心棠小姐辞掉了在集团的所有职务,请问是您的手笔吗?”
陈薇奇在保镖的护送下成功坐进库里南后?座,拉上加装的窗帘,隔绝了刺眼的闪光灯。
“这些?狗仔,追了我一周!若不是山顶安保严格,我怀疑他们要爬到我的床底下!”
卜莱笑着把保温瓶递过?来,里面装着清火降热的甜橙雪梨水,“辉叔让司机送来的,天气燥热,让您多补水。”
陈薇奇说了声谢谢,喝了一口,顺便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些?甚嚣尘上的谣言,倒也不是谣言,一大半都被猜中了,但真的也要变成假的,假的也要演成真的。集团不能被这些?舆论?影响,陈北檀也不能被安上子?夺父权的罪名?。
陈薇奇只好发挥八面玲珑的特长,在陈公馆办了一场晚宴,名?义是她和庄少洲结婚一周年纪念派对,不止邀请了双方的家庭成员、圈内好友、连伴郎伴娘都到齐了,陈家所有成员在媒体前?上演了一出家和万事兴。
曾文兰更是云淡风轻地和陈烜中打招呼问好,把和平离婚演得淋漓尽致。她现在早已得到了真正的自由和愉悦,一身轻松,再也不会被过?去那些?冗杂沉重的枷锁缠绕,陈烜中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这一场戏,是她人生中最好的一场戏,她甚至都不用演。
这场周年纪念派对是为了化解陈家的舆论?危机,但庄少洲仍然?认真对待,请来烟花设计师为陈薇奇造了一场无与伦比的白日焰火。
玫瑰粉、暖橙、搭配各种与众不同的蓝调焰火在晴朗的蓝天中绽放开来,灿烂的阳光中,好似落了一场缤纷的糖果雨。现场宾客都被眼前?的盛景震撼,女孩子?的尖叫此起彼伏。
一时间,整个深水湾都被斑斓的彩烟环绕,直到所有颜色都被风吹到远方,天空恢复澄澈,一行?粉色字母出现在天际——【Tanya&Eric Happy 1st Anniversary】
陈薇奇惊讶地张开唇瓣,指着那行?字,明艳的脸庞沉浸在晴朗日光里,也宛如?一场白日焰火,“好浪漫啊。”
“喜不喜欢。”庄少洲见?她这么高兴,心底也被风吹得荡漾。
陈薇奇笑着点头:“当然?喜欢。”
他的用心她都知道,她是很难取悦的女人,但庄少洲永远都有方法让她惊喜,因为他比所有的男人都更用心。
大溪地那晚的烟花是蓝色的,陈薇奇记得他们在月光下跳华尔兹,在烟火坠落的海边接吻,一晃而过?一年,时间流逝得很快,快到像是一眨眼。
修剪整齐的绿茵草坪上摆放着长桌,精致的食物琳琅满目,玫瑰搭建的花台上,请来的当红乐队在表演节目,鼓点敲得人心振奋。一群花枝招展的塑料姐妹起哄,把陈薇奇团团围在中央,非要陈薇奇说出结婚一周年的感想。
这群小姐妹威力太大,推推搡搡地,庄少洲矫情的洁癖又?犯了,主动松开陈薇奇的手,端着香槟,寻了个清净的地方,凝视着被众星捧月的陈薇奇。
她今天美得格外圣洁,一袭华丽的银白薄纱像雪花一样环绕着她曼妙的曲线,双腿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因为贪杯,陈薇奇多喝了几杯霞多丽,脸颊上晕出淡淡的两朵粉云。
“Tanya,这都一年了,是更喜欢你老公还是更更喜欢啊!”
“是啊是啊,Tanya你真是,喜欢也不说,就知道天天ins上秀恩爱,让我们眼馋!”
不远处的庄少洲听到这句让人下不来台的起哄后?,也勾了勾唇,注视着陈薇奇的目光更幽深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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