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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亭也不甘示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锦言见两人好似拼起了酒,不由的捂住脸,这两人要不要这么幼稚啊!
到最后,屈雪风已经不省人事,嘴里还嘟囔着:“喝,顾长亭,你养鱼呢!”
柳锦言急忙让流霜将屈雪风送回去。
顾长亭的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要不是他浑身的酒气和已经泛着水光的双眼,任谁也看不出顾长亭已经醉了。
顾长亭不让别人碰他,尤其是喝醉酒之后,更是旁人都近不得身。
无奈,柳锦言只好自己将顾长亭扛起来,让流影将马车架过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将顾长亭搬到了马车上。
随着流影的赶车声,马车渐行渐远。
这一幕倒是被对面的金蝉酒楼看的真切,这两日,陛下跟柳锦言的传言传的沸沸扬扬的,这柳锦言居然跟一个陌生男子不清不楚的,这不是给陛下戴绿帽子啊!
金蝉老板越想越不对劲,他绝对不能看到这种事情发生,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提醒陛下。
马车渐渐驶入皇城,柳锦言将顾长亭扶了下来,好在这时候,顾长亭的目光已经有些清明,自己走路不成问题,他只需要小小的牵引一下即可。
柳锦言见顾长亭此刻这一副懵懂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顾长亭,谁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男子?”
闻言,顾长亭不动了,紧紧地盯着柳锦言,半天吐出一个“你”字。
看着顾长亭如此认真的样子,柳锦言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今晚月亮正好,一轮新月挂在天上,柳锦言带着顾长亭便坐在了台阶上,柳锦言本想放开顾长亭的手,奈何那人抓的结实,柳锦言也就任由那人牵着。
柳锦言用另一只手指着天上的星星:“你看,那就是北斗七星!”
顾长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可不认识什么北斗七星,只觉得今晚的星星格外的亮堂。
柳锦言自顾自的说着话:“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明白我是怎么来的,不过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不会离开。”
这话一说,柳锦言觉得自己轻松很多,他也只敢挑这种时候说出口了。
顾长亭蕴满水汽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不自觉的握紧了柳锦言的手。
柳锦言似乎感受到顾长亭的不安,捏着顾长亭的脸:“放心,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哪里舍得离开。”
顾长亭的眼睛里似乎也蕴藏着淡淡的笑意。
夜色渐凉,两人便回到了殿内,柳锦言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便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抱中,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小言,热。”
柳锦言觉得顾长亭应该是喝完酒身上开始发热了,便将那人的外袍脱了下来,结果那人还是喊热,柳锦言一咬牙,眼一闭,将衣服都一股脑地脱了,只留了一身中衣给他。
没想到那人竟然开始伸手扒柳锦言的衣服,吓得柳锦言捂着衣服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睡觉。”
若不是顾长亭此时还是醉着的状态,柳锦言真的以为他这两个字说的是动词。
将顾长亭往床上一按,被子一拉,柳锦言自己也躺了上去,抓住顾长亭乱动的手:“不许动,睡觉!”
那人还真就乖乖不动了,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清晨,柳锦言只觉得头疼欲裂,明明醉酒的不是他,怎么头疼的反而是他,反观躺在他身边的那人,正在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醒了?”
柳锦言不知道顾长亭要做什么,迷茫地眨了眨眼。
然而顾长亭仿佛要把这几天欠的都讨回来,硬是让柳锦言一整天都没有下床,而顾长亭也罕见的没有上朝。
柳锦言不由的想,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为祸国妖妃了!
柳锦言想到屈雪风那事他还没有跟顾长亭说,着实有些难以开口,让自己的对象去救情敌,这是哪个正常人都不会干出来的事情吧!
他捂着自己有些发酸的腰,屁颠屁颠的来到了顾长亭的书案前:“顾长亭,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十绝花蕊?”
顾长亭点点头:“自然记得。”
柳锦言略带迟疑的开口:“是这样的,屈雪风他身中剧毒,要用十绝花蕊解毒,可是世上唯一一朵十绝花蕊已经用在了你身上,所以,要救屈雪风要用你的全部内力,当然,我没说一定要你传给他,毕竟是你的内力,还是你说了算。”
“所以你是在担心屈雪风?”
“怎么会?只是当初也算是他救了你,怎么也算是有恩情,如今也不能见死不救。”
顾长亭对柳锦言说出这些话毫不意外,他向来是最心软的。
顾长亭的目光变得悠长:“其实,这世上还有另一株十绝花蕊,它长在雪山之巅之上,非内力高深之人根本无生还的可能。”
柳锦言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龟裂了起来,这个系统竟然骗他!
【宿主,那株草药长在雪山之巅上面,就算是系统也是检测不到的,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连系统都检测不到的雪山之巅,想来定是十分难寻,不用说就知道难度有多大了。
“依屈雪风现在的状况,有没有可能去雪山上面取得解药?”
“绝无可能,他现在不过强度之末,若是非要逞强,结果一定是你不想看见的。”顾长亭冷静地分析着利弊。
那如此看来,难道真的要用顾长亭一身的内力不成?
柳锦言第二日大的身子已经大好,便来到了屈雪风的驿站中,想着怎么把这件事委婉地告诉屈雪风,没想到这里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个衣着有些奇怪的老头,突然从窗外钻了进来,那老头的目光只在柳锦言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落在了屈雪风的身上,
流霜,听见动静急忙的闯了进来,没想到那老头像是进了自家庭院一般,自己找张凳子坐了下来,还不忘给自己加杯水。
屈雪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师父,您老人家不是云游四海吗?怎么来到了这里?”
那怪老头一脸嫌弃的等着屈雪风:“为师若是不来,你打算等死?手伸出来。”
说罢不等屈雪风反应,便将屈雪风的手拉了过来,随着把脉时间的一点点增加,那怪老头的眉头也变得越来越深:“毒入肺腑,无药可医。”
随后放开了屈雪风的手,又拉过柳锦言的手,这次倒是很快就松开了他:“身体没事,就是操劳过度,年轻人要注意节制。”
一番话说得柳锦言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屈雪风轻咳了一声:“师父,他不是不是跟我。”
那怪老头气的差点跳起来:“什么?你居然还没有把人家追到手,就被人捷足先登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兔崽子!我要扒了他的皮!”
怪老头急吼吼的就要冲出去。
却被一句话止住了脚步。
“听说你要扒了朕的皮?”顾长亭迈着步子,一步步给人的威压渐渐逼近,怪老头上下打量了下顾长亭:“就是你?”
果然是个人物,不止气度一流,就连样貌也略输一筹,他家徒儿确实是输了。
顾长亭没有理会这个怪老头,直接走进了房间,拉起了柳锦言的手:“朕可以答应救你,但是必须答应朕三件事,否则,你就等死吧!”
屈雪风神色一怔:“你说。”
“第一,割让十座城池给我天楚。”
“第二,只要你在位一天,不许骚扰天楚的边界百姓。”
屈雪风略一沉思:“这两条我都可以答应你,还有一条呢?”
“第三,不许再见小言!”
第六十六章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第三条竟然会是这样的,怪老头一听,便急吼吼的要同意:“这有什么不同意的,我替你做主,同意了。”
屈雪风没想到顾长亭真的能为柳锦言做到这份上:“你真的愿意?”
顾长亭神色不变:“内力而已,没有了又如何,大不了从头来过而已。”
一番话说得柳锦言想要给他鼓掌。
屈雪风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其他两条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最后一条,恕我不能答应。”
顾长亭周身的气压立刻降入了零点:“那你就等死吧!”
说罢拉着柳锦言,抬腿就要走。
怪老头立刻出现,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他说的不算,我替他做主了,这三个条件我替他答应了!”
屈雪风着急的道:“师父!”
怪老头一仰头:“听见没,我可是他师父!这事我可以做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顾长亭像是在确信这话的可信程度。
点点头同意了:“三日后,我会派人来接你进宫。”
怪老头还在叽叽喳喳。为什么是三日后:“明天不行吗?我徒儿可是撑不了太久了!”
“三日而已,师父,我可以。”
顾长亭闻言也不再停留,带着柳锦言离开了这里。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周围都传来艳羡的目光。
“这两位公子可真是好看!”
“怎么莫名的这么相配!”
柳锦言见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就知道他是生气他今日出来见屈雪风的事情,但想着顾长听你最后还是决定救屈雪风,便忍不住说道:“顾长亭,你真好!”
顾长亭牵起他的手:“救了屈雪风你就这么开心?”
语气中是说不出来的酸涩。
柳锦言立马说道:“我这是为你开心啊,你看你不仅得到了十座城池,还得到了几十年边境的安宁,最重要的是你赶跑了情敌!这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顾长亭摇摇头,这张嘴能说会道,他又有什么办法?
忽然远处有叫卖糖葫芦的声音:“卖糖葫芦喽,两文钱一串”
柳锦言急忙跑去:“老板,我要两串糖葫芦!”
“好嘞!”老板收了钱,开开心心的让柳锦言自己选,柳锦言选了两串又红又大,看起来就很好吃。
递了一串给顾长亭:“呐,很好吃的。”
顾长亭却没有动,紧紧地盯着柳锦言唇边的那颗,突然俯身,将那只糖葫芦咬在口中,甜腻的汁水在口中爆开,顾长亭难得的夸赞了一句:“很甜。”
柳锦言看着顾长亭红润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那颗是我刚刚咬过的啊!!!
三日后,顾长亭信守诺言将屈雪风带进了宫里,屈雪风的怪师父也非要跟着过来,顾长亭便将两人一起接了进来。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顾长亭便运转体内的内力,将内力尽数传递给了身前的屈雪风。
屈雪风浑身燥热,只觉得一股真气在体内流转,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怪老头先是打量一番屈雪风的神色,然后便抓起屈雪风的手腕,仔细地把脉。
半晌,舒缓了脸色。
顾长亭的面色如常,除了脸上有些汗珠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
柳锦言急忙上前,将他连山过的汗珠擦掉,有些心疼地看着顾长亭。
屈雪风有气无力地跟顾长亭道谢:“多谢。”说完有些落寞的自嘲一下,看着如同璧人的一对人,掩下了眼里的落寞。
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怪老头抓起顾长亭的手不由分说的把了把脉,摸了摸山羊胡:“除了内力空虚以外,并无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咳咳.这几天就不要再想着那种事情了,年轻人也要懂得节制一些。”
柳锦言有些尴尬的转过了头,顾长亭则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嫌弃的说道:“多事!”
怪老头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
见屈雪风已无大碍,便让人将屈雪风送了回去。
顾长亭便带着柳锦言离开了此处。回到了太极殿,柳锦言有些心疼地扶着顾长亭,尽管此人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柳锦言的身上,柳锦言也咬咬牙将人扶了过去。
顾长亭有些得逞的勾了勾嘴角。
有些虚弱的靠在柳锦言的身上:“小言,难受”
柳锦言顿时紧张极了,急忙查看顾长亭有没有什么不适的,顾长亭就算受伤都咬牙一声不吭的人,此时一定是难受极了,才会说出来。
柳锦言有些心疼,眼眶红红的将顾长亭扶到了床上坐着:“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让你救屈雪风,你就不会这样了!”
见真的把人惹急了,顾长亭才收起脸上的神色,将柳锦言拉入自己的怀中。
柳锦言惊呼一声,见顾长亭一脸淡然的样子,顿时知道自己受骗了,一拳砸在了顾长亭的胸口:“你居然敢骗我!”
顾长亭闷哼一声:“轻点,小言。”
柳锦言以为自己真的把人打疼了,便收敛了动作。
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个,怪老头说你应该好好休息”有些话并没有说明,但是顾长亭却明白他想说什么。
微微一笑:“小言以为我想做什么?”
“还是你期望我做些什么?”
见顾长亭一脸戏谑的样子,柳锦言便知道自己想歪了,急忙将顾长亭推到了床上,手上慌乱地将被子盖上去:“我没有,被子困了!”
说完,柳锦言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顾长亭大手一捞,将人捞进了怀里,将下巴抵在柳锦言的额头上,安心地闭上双眼:“睡吧。”
柳锦言还真的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柳锦言醒来的时候,顾长亭已经起来了,手上拿着的是屈雪风送来了十座城池的地图。
柳锦言松了一口气,幸好屈雪风也是言而有信的人。
门外传来了陈井的声音:“陛下,首辅大人还有张婉凝来了。”
“让她们在御书房等着。”顾长亭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柳锦言此时怎么也睡不下去了,便跟着顾长亭一起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张婉凝跟张居正行了礼。
柳锦言便随意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等着看张居正准备说些什么。他只是不觉得张居正能有什么问题,只不过这个张婉凝吗,一直对顾长亭颇有意思。
当然,他自然是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吃醋才跟过来的。
见顾长亭的眼神连一丝都没有留给张婉凝,柳锦言满意的喝了口茶水。
只听得张居正叩首道:“陛下,老臣今日来,是来请旨赐婚的。老臣的女儿也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所以今日特来求一个恩典,希望能为小女赐婚。”
此言一出,张婉凝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不可置信的开口:“爹,你明明答应过我今日是来”
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居正开口打断了:“今日正是来为你请旨赐婚的!”
听见张居正这般说,张婉凝面无血色的脸上却忽然露出了一抹苍白的笑意,对着跪在地上的张居正开口:“爹,你可真是我的好爹!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骗!”
说完又忽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双目深情的看着顾长亭:“陛下,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只不过是求一个妃子的位置而已!这个柳锦言又能为你做些什么?他一个男子,又怎么能生儿育女?你只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早晚会厌倦了他!”
说着,一双眼睛恶毒地看向了柳锦言。
柳锦言“啪”的一声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或许我应该告诉你,顾长亭就算对我厌倦了,那也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而你,你有什么比得上我的!”
很少见柳锦言有这么色厉内燃的样子,顾长亭目光中闪过一丝欣喜。
小言终于肯为了他生气了!
张婉凝没有想到这个柳锦言居然这么牙尖嘴利,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但是她并没有因为这三言两语就退缩,反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一脸泫然欲泣的看着顾长亭:“陛下,你就收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跟柳大人争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顾长亭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张居正被气的发抖,对这个女儿他向来是疼爱的,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忤逆到了这种地步,对着女儿,张居正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是朝着柳锦言拜了一拜,而后又深深的朝着顾长亭拜了下去:“陛下,这是老臣第一次豁出老脸来求您,求您将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收了吧!”
顾长亭眸色深沉,盯着匍匐在地的张居正。
柳锦言知道,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急忙上前拉住了顾长亭的手,面色不悦地呵斥了张居正:“张大人,你这是在拿你的前途,赌一个毫无可能的希望,张大人,收手吧!”
张婉凝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竟是抽噎着逃离了这里。
张居正见张婉凝跑了,行了个礼后,便急忙离开了这里,去追张婉凝了。
第六十七章
顾长亭在他们走后,隐忍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将桌案上的奏折扫落在地。
“张婉凝胡闹也就算了,没想到张居正居然也跟着胡闹!”顾长亭像是气急了,连握着柳锦言的手都有些用力 。
“张大人清廉一声,功绩甚伟,若是按常理来说让张婉凝当皇后也是不为过的。只是这事,是张大人爱女心切了!”
张婉凝一路哭着跑走,心里面委屈至极,一边踢着路边的花坛,一手揪着路边的叶子,嘴上还自言自语:“我都这么拉下面子了!陛下居然一点情分都不看!都是这个柳锦言!你怎么不去死!”
语气逐渐变得有些癫狂起来,手上也越发用力,竟是将面前的这只花直接捏碎了,流了一手的花汁,鲜艳的颜色竟是有些像是鲜血。
张婉凝怔了怔,取出身上的帕子,用力地将手上的汁液擦掉。
正在这时,张婉凝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这手上的痕迹可以擦掉,但是这心上的痕迹可就不一定了!”
张婉凝猛地向后看去,待看清身后的来人后,瞳孔微缩:“竟然是你!”
随后目光中又闪过一丝不屑:“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自然是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顾长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张婉凝,恐怕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张居正的女儿张婉凝有母仪天下之资,有掌管后宫之能,只是陛下如今被人蛊惑,暂时迷了心智 而已。若是张姑娘再狠下心一些,这皇后之位未必不是你的!”
顾长风的话像是说到了张婉凝的心坎上,她看向顾长风,像是重新认识他一般:“大殿下,为什么帮我?”
顾长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本王不是帮你,本王是在帮我自己。”
张婉凝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难道你是想坐那个位子?”随后又极快的摇摇头:“不对啊!你一向不是没什么兴趣的吗?为何突然转了性子?”
顾长亭眸中闪过一丝幽光:“管好你自己的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希望能跟张姑娘合作愉快。”
张婉凝勾了勾嘴角,不管顾长风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她能够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合作愉快。”
女人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神情:既然顾长亭心里没我,那她一定让他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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