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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

作者:不曾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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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下来,只要脑子得了闲,总是不由自主就去想安哥儿。

今晚偶遇上了,他就忍不住跟来了。

他随心而动,这还有错了?

还是不够喜欢他,若是喜欢,这会儿心里定然全是欢喜,哪里会给他冷脸。

但这话他只在心里想了想,面上放软了语气道:“你别生气,我这走了,行不行?”

“好。”

安哥儿应的毫不犹豫。

但话一出口,见这人一向挺得笔直的肩膀耷拉下来,他不免心软,就多加了一句:“你也小心些,得空了多歇歇。”

有了这话,谷栋哇凉的心终于回暖,忙点头:“我知道的。你走吧,等你和秦劲汇合了,我就走。”

秦劲和叶妙站在几十米外。

安哥儿应声,转身朝秦劲叶妙走去。

谷栋盯着他的身影,一直到他和秦劲叶妙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有些惆怅的皱眉。

好端端的,怎就生气了呢?

谷栋不理解。

叶妙也不理解,他能察觉到,安哥儿见了谷捕头后并不高兴。

让秦劲走在他俩后边,他挽着安哥儿的手臂,一边往前走一边小声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安哥儿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可能……在害怕。”

“害怕?怕什么?”叶妙不解。

之前安哥儿担心谷捕头表里不一,事实证明,谷捕头也就看着凶,与家人相处时其实挺和气的。

而且,这些时日以来,谷捕头对安哥儿很上心,安哥儿也多次表示愿意嫁想嫁。

那现在又怕什么呢?

“我怕他……新鲜感没了之后,会冷落我。我不知他想象里的我是什么样的,但我一定没他想象的那么好。”

他在惶恐。

他何德何能?

初时知道谷栋对他上心,他有的只是高兴。

可今晚,看谷栋真的跟了来,他却是惶恐了。

他这么一个小哥儿,谷栋怎对他痴迷成这样……

而且,他心里还有一丝羞恼。

其实上午摆摊时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目前他和这人的每一次接触,不是他二哥盯着,就是秦劲盯着,这俩可都是大男人,但凡换成妙哥儿,他也不会生出羞恼之意。

天知道刚才秦劲说要站在原地等这人时,他有多震惊。

看这人真跟来了,他心中的羞恼立马压过了欢喜。

这人贴他贴的也太紧了!

第054章 成亲

回家之后, 秦劲进了灶房,准备烧些热水洗漱。

点燃油灯,将麦秸塞到灶膛, 又塞进去几根干柴,这时, 叶妙进了灶房。

叶妙搬来一个板凳,与他挨着,见他已经将灶膛里的火点了起来, 就挽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劲哥, 安哥儿竟然还在害怕。”他道。

刚才他与安哥儿嘀咕了一路, 他明白了安哥儿在惧怕什么, 还是安哥儿心细,竟能想那么长远。

对比之下, 他有些傻。

他从没想过,他劲哥会在某一日突然就不理他,冷了他。

他小声将安哥儿的惧怕讲给秦劲听,秦劲听完, 拍拍他的手:“谷捕头应不是那样的人。”

也许,大概?

其实安哥儿恐慌是正常的, 这样的渣男,他还真见过一个。

大学时,他对面宿舍有一男生,每年开学时都会追大一的小学妹, 但将人追到手之后,一个月内必分手。

那男生的原话是:腻了, 挖到底了,没新鲜感了。

大一的小学妹单纯, 陷入爱河之后全身心的投入,可在他那个渣渣同学看来,那就是一眼见底,一个月就没新鲜感了。

安哥儿身份、见识均不如谷捕头,容貌也不被大部分人认可,安哥儿唯恐谷捕头是三分钟热度,这其实很正常。

在谷捕头跟前,安哥儿有些自卑。

世间大多数的女子、小哥儿总是会毫无防备的献出所有,可能珍惜这片真心的,又有几人?

所以,他觉得给谷捕头甩甩脸色也好。

省得谷捕头哪天也会没新鲜感了。

就要让谷捕头捉摸不透!

他支持安哥儿!

他握紧叶妙的手,将刚才所想坦诚相告:“你得空了和安哥儿讲讲这些。”

叶妙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他心情沉重的点头。

是得如此。

在谷捕头跟前,要有所保留,不能让谷捕头一眼看透!

正月十六。

谷栋昨晚熬了个大夜,今日便休息。

他回家时都是四更天了,可他只在炕上躺了一个时辰就匆匆起了床。

昨日谷南王咏树带着俩孩子过来看花灯,在他家住了一晚,人多,做饭麻烦,他干脆去买了早饭回来。

买回来后,少不得被谷南念叨败家,家里也就邓氏、云哥儿的饭量小,可最便宜的素包子也得两文钱一个,一顿早饭下来,大几十文没了!

自家又不是没有包子,过年时蒸的包子还有一大筐呢!

谷栋端着碗豆腐脑呼呼喝着,将谷南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挣的钱不用来吃吃喝喝,还能干嘛?

吃过早饭,王咏树谷南带着俩孩子回村,谷栋抱起云哥儿送他们,这一送就送到了城门口。

牛车远去,谷栋抱着云哥儿来了秦劲的摊子前。

谷南不在,谷栋不好直接将云哥儿交给安哥儿,他将云哥儿放到地上,云哥儿双脚一挨着地面,便迈着小步子走向安哥儿。

往日,谷南回家不带上他,他都会哭鼻子,可现在他竟没有对着牛车抹眼泪,而是小身子一扭,快步走到了安哥儿身边。

安哥儿蹲下,笑着捏捏他的脸蛋:“云哥儿真厉害,今天没有哭哦。”

云哥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小身子往他怀里钻,等钻进去了,就拿小手捂住脸,通过指缝悄悄看他。

见安叔叔还含笑盯着自己,云哥儿更不好意思了,小身子在安哥儿怀里转了一圈,背对着安哥儿。

片刻之后,他伸出小手指着摊子道:“安叔叔,我来帮你吆喝吧?”

小小年纪,他已经学会了转移话题。

“好呀!”安哥儿一副惊喜的模样,笑着道:“如果你帮着卖出了蛋卷,那我就给你发工钱,怎么样?”

云哥儿惊讶,转过了小脑袋。

工钱?

他大大的眼睛盛着满满的疑惑,但眼珠却是转了一圈,看着颇有几分机灵。

安哥儿被他可爱的样子萌到,又捏捏他的脸蛋:“是不是在盘算拿到工钱后要买什么?”

“嗯!”云哥儿重重点头。

“那云哥儿打算买什么?”安哥儿笑着问。

这时,谷栋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他站在秦劲身边,距离安哥儿、云哥儿有一米远,但云哥儿说话的声音大,他完全能听到。

“给奶奶买肉!”云哥儿毫不犹豫的道。

奶奶做的肉不好吃,他要买好吃的肉回去和奶奶一起吃。

“真孝顺。”安哥儿立马夸道:“还有没有?”

“给大伯买个小马,牛车太大了,以后我们骑马回家。”

牛车太宽了,小马就很好,可以随意走在他家门前的巷子里。

“这个主意好,真聪明!”安哥儿又夸。

“还要给安叔叔买好吃的。”云哥儿立马道。

“咦?还有我的份呀?”安哥儿很惊喜。

“嗯!安叔叔经常给我吃好吃的。”

他也要给安叔叔买好吃的。

“好孩子,有这份心就够了。”安哥儿捧住他的小脸轻轻揉了揉,一颗心当真要化了。

想着那人,他就又问:“还有没有?”

“没有了。”云哥儿摇头。

“……”

谷栋难掩失望。

“没有工钱了呀,工钱太少了,不经花。”云哥儿认真道。

这下子,连秦劲都乐了,忍不住问他:“你还知道钱不经花?”

“致远哥经常问大伯要钱买吃的玩的,他经常说钱不经花。”云哥儿解释。

“那我今天多给你发些工钱,如何?”

“发多少?”云哥儿歪了下小脑袋,小脸蛋上全是好奇。

“十八文。”安哥儿抢先开口:“我一天只能挣十八文,全给你。”

云哥儿眨了眨眼睛。

其实他自个儿从没拿钱买过东西,但经常看谷南、邓氏买些吃的喝的,他对十八文这个数字是有概念的。

之前秦劲叔卖的豌豆糕,一块就要三文钱。

他安叔叔每日那么辛苦,只能挣十八文!

他小眉毛皱了起来:“安叔叔,我待会儿多帮你吆喝几声。”

“真乖。”安哥儿心中熨帖极了,太乖了。

谷栋此时也高兴了起来,心情由多云转晴。

虽然说他在云哥儿心里竟是连安哥儿都比不上,可没关系,安哥儿马上就是他夫郎了。

昨晚他翻着黄历看了许久,二月初八便是黄道吉日。

唉,离成亲还有二十多天,好遥远。

不过,安哥儿昨晚为何生气?

拍了下秦劲的肩膀,他示意秦劲借一步说话。

等离安哥儿有十米远,他一脸诚恳的问道:“兄弟,昨晚安哥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嗯……离二月只剩半个月了,届时他没了如今的自在,可能会有些抗拒。”秦劲没有将话点透。

“这样吗?”谷栋抬手摸了摸下巴,瞧向不远处的安哥儿。

也是。

这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哥儿,惦记的可是招年轻小伙儿!

如今虽被他的一片诚心打动,可到底不喜欢他,所以见他追的紧,于是心中厌烦?

……

唉。

他心里苦哇。

本就嫌他老,他要是再不追得紧些,这个秦安又怎会选他?

“懂了。”他一脸沉重的开口:“谢了兄弟,成亲的时候,你一定要坐主桌。”

说罢,他示意秦劲回去摆摊。

他自个儿却是双臂环胸,一脸忧郁的盯着路边的麦田,眼珠子转来转去。

年轻小伙有年轻小伙的好,可他也有自己的长处。

他应发挥他自个儿的优势!

上元节后,新年彻底过去,天气热了起来,万物开始复苏。

秦兵秦文秦力三家买不来红薯了,无法做淀粉,他们终于歇了口气儿。

经过三个月的夜以继日,如今他们攒下了三千多斤淀粉。

一日耗费四十斤,能卖上三个月。

凉粉在半夜便能做好,做好之后由一人送去城门口,余下的人该干嘛干嘛。

地里的庄稼缺水了,需要浇灌。另外还得除草,野草钻出地面了。

一同钻出地面的还有野菜。

这日宋来娣从田地里回来,送来了一大背篓荠荠菜。

嫩嫩的新叶,瞧之便令人心生欢喜。

秦劲喜欢极了,凉拌荠菜,荠菜窝窝头,蒸荠菜,荠菜饺子,他在次日来了个荠菜四吃。

甭管哪种做法,都鲜极了。

当然,也可能是一个冬天没吃到绿叶蔬菜,馋的。

赵丰看他这么喜欢,下地浇麦子时,也特意背上背篓搜寻荠菜。

农活一来,做吃食的时间就少了,身为农家人,还是庄稼要紧,于是甭管是锅巴还是蛋卷,每日所做的数量都减少许多。

空出来的时间和体力,赵丰和安哥儿要留着下地。

安哥儿不再日日跟着秦劲出摊,他自己有三亩地,种的是麦子,虽说成亲后就得将这三亩地给卖了,但他决定卖给秦劲。

这么一来,田地里的麦子还是得精心照料。

其实,最近这段时日,秦劲每日只售卖蛋卷和千张,就两样吃食,他一人足矣。

根本不需要安哥儿去帮忙。

安哥儿也是农家人,把庄稼等同于他的小命,这种时期,不等秦劲开口,他就主动提出每日要下地干活,不再跟着出摊。

与那人日日相见又如何?

肯定是田地里的麦子更重要。

他忙着干活,苦的便是谷栋了。

这下子是真见不着面了,谷栋总不能跑去五里沟搞偶遇。

盼啊盼的,时间终于来到了二月。

二月初一,一大早媒婆便带了两盒点心来五里沟提亲。

其实,谷栋更想今日就下聘的,可为了安哥儿的名声着想,他只能依照此时的习俗,先遣了媒婆登门提亲,得了安哥儿的允许,再正式下聘。

若是提亲、下聘同时进行,那旁人要么觉得他和安哥儿早有苟且,要么会觉得他在仗势压人。

甭管是哪种,都不吉利,于是他今日只让媒婆登门提亲。

安哥儿自立一户,且与秦书达分了家,媒婆登门,便是与他本人谈。

那媒婆不知他和谷栋早就有了约定,一张巧嘴将谷栋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他先是一脸羞涩,随后做出又惊又喜的模样,等媒婆话音落,只思考了片刻,便脸颊红红的点了头。

其实,按照正常流程,安哥儿肯定要多思虑几日,还要多方打探男方的情况。

可谷栋等不及,二月初八就是好日子,他等不了了,必须二月初八成亲,他让秦书达给安哥儿带了话,甭管用什么理由,总之当日就要答应媒婆的提亲。

于是安哥儿这才表演了一番,认真扮演一个大龄恨嫁剩哥儿,一听有媒婆提亲,便喜得顾不上矜持,匆匆应了下来。

媒婆一脸笑容回了县城,寻得谷栋,商定明日送纳彩礼。

纳彩礼无需贵重,也不一定非得捉对大雁,娶亲万事都求一个好字,而活禽却是有随时死亡的风险,因此,纳彩礼都是看双方条件。

若是家境不好,那男方送个木梳,女方回个帕子,走走流程就行了。

若是家境好,则是可以带上活物甚至金银。

谷栋不准备招摇,二月初二,宜合婚订婚,谷栋、谷南与媒婆一起来秦家送纳彩礼:一对银镯子,一只羊。

谷栋脱下了衙役服,坐的是王家的牛车。而这时节村人忙着下地干活,因此从村口一路来到秦劲家,并没有引起太多村人的注意。

五里沟的大多数人,都不知安哥儿即将出嫁。

二月初三,合了八字,挑了二月初八作成亲的黄道吉日。

二月初四,谷栋一大早便来下聘了。

他带的聘礼于他自己的家底来说,不算多,白银五十两,金镯子一对,缎一匹,丝一匹,另有各色点心果品。

这些聘礼装满了牛车,亮亮堂堂的摆在牛车上,谁都能瞧见。

这下子终于引起村人的注意了。

一些没下地的老人、小孩,跟着牛车一路行至秦家老院,小孩子不懂事,但老人们却是开始震惊了。

秦家老院这边,连着三户人家,唯一适龄的只有秦安。

这一大牛车的聘礼,竟是给安哥儿的?

好家伙!

跟着牛车继续向前,果不其然,牛车越过秦劲家,在荒院门口停了下来。

隔着一米高的篱笆院墙,只见秦劲秦兵秦文秦力四兄弟都在,秦书达赵囡夫妇也在,甚至严祥严胜利黄春兰都在!

什么情况?

这亲事难不成是严祥保的媒?

男方是严家的亲戚?

秦劲抓着布袋子在散瓜子,大喜的日子,秦劲也没吝啬,见有十几个村人过来看热闹,便笑盈盈的拎着布袋走了过去。

站在最前方的是张齐的老娘,她手里还牵着张齐的小儿子,她一边伸手接过瓜子一边好奇问:“小劲,安哥儿的夫家是哪里的?做什么的?”

只看新郎官的相貌,颇为不凡啊。

不像是在田地里刨食的泥腿子。

秦劲笑着道:“男方是咱东阳县的捕头,姓谷,家住县城。”

“什么?”

张齐老娘吓了一跳,差点儿将手里的瓜子撒了。

其他竖起耳朵打探八卦的村人也都骇了一跳,在乡下,普通捕快就是了不起的人物了,可现在安哥儿竟嫁给了捕快的头儿?

他们睁大眼睛去打量站在堂屋门前的谷栋。

身材高大,魁梧,年龄不大,但肯定过二十岁了,只看外形,倒也与捕头一职相配。

这会儿他笑着,看上去挺和气。

而且五官端正,不丑,更不歪鼻斜眼。

这么一个汉子,若是搁乡下,那实在叫人稀罕。

再看安哥儿。

他穿了件交领长袍,长袍里面套着薄袄,但腰间系着一根棉布带,因此瞧着腰是腰肩是肩的,并不臃肿。

若是单看安哥儿,倒也不丑。

可安哥儿不是男子,他是小哥儿!

与普通小哥儿相比,他骨架大,太像男人了。

但看谷捕头的模样,没有任何勉强、不喜,谷捕头在笑,刚才进村时就在笑,可见他是极满意安哥儿的!

嗯……

不懂。

不理解。

但祝福。

安哥儿高嫁,对乡亲们来说是好事,算是间接在县衙有了人脉,毕竟他们也没与安哥儿交恶,关系正常。

这般想着,张齐老娘几人便上前,齐齐朝着安哥儿道喜。

安哥儿笑得腼腆,带着些许羞涩,他只露了个面,很快就回了屋子。

今日不兴留饭,换了婚书之后,谷栋依依不舍的离去。

谷栋谷南媒婆一走,村人这下子终于敢大声打探了。

谷捕头怎么会与安哥儿结亲,难不成是秦书达做的媒?

秦劲便半真半假的解释,是安哥儿在集市上摆摊时遇见了谷捕头,谷捕头觉得安哥儿勤快,便来提亲了。

村人知晓缘由,心满意足的离去。

嘿,摆摊好啊,还能遇着贵人!

普通小民根本不知道衙役是贱籍,他们只知衙役出入的是县衙,头上是县太爷,日常威风八面,因此他们觉得安哥儿是高嫁。

这几个人不等回家,在路上遇见了其他乡亲,便将这件大新闻广而告之。

一传十,十传百,待到中午,整个五里沟的人都知道此事了。

除了朱二红家。

这都二月了,但朱二红家依旧日日大门紧闭,秦小存下地干活时,一直拉着张脸,村人便也不去触他的霉头。

秦书礼虽然丢了大人,可他是五里沟唯一的读书人,一身吃饭的本领比他们强多了,普通村民甭管背地里如何嘀咕,但面上定然是留几分脸面的。

因此,他们见着了秦小存,只是点头示意。

不说旁的。

而朱二红、秦书礼、岳珍根本不出家门,自然也就不知晓此事。

秦小存扛着锄头回了家,朱二红已经做好了午饭。

午饭是菜窝窝头,玉米糁。

菜窝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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